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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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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酒肆里的客人倒是零星了,可是沈傲的客人,却是左等右等,总是不来。
添置的座椅带着新漆和木香,混杂着劣酒的气息,渐渐混成了一阵难闻的臭气。
那掌柜又返身回来,这时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叫张章,原来家里也是有些薄财的,虽长得斯文,却只爱枪棒不爱读书,后来家里落败了,更是和一些泼皮厮混。
张章有头脑,再加上好勇斗狠,很快便聚集了不少城中泼皮,在汴京城中也算横行一时。
这些年攒了一些钱财,他的脑子又活络,知道这样厮混下去也没有办法,便带着伴当在这儿开了家酒肆,平日招呼一些泼皮和贩夫走卒来喝酒,生意竟也红火。
今日为了这笔大买卖,张章可是下了本钱的,他看沈傲的模样像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口气也大,要包下全场;张章在心里计算过,若是赚得好了,怎么也有几十贯的赢利。
想到这个,张章自然心热起来,这时见沈傲的客人迟迟不来,便有些着急了,他是不肯吃亏的,若是沈傲敢糊弄他,必不肯罢休。
张章走到沈傲身边,勉强扯出了些笑容,道:“公子,你的客人怎么还没来?是否先点菜,好叫厨房那边预作准备。”
沈傲摇头:“不必,我自有主张。”
张章暂时拿他没办法,未到最后,他也不能轻易得罪了沈傲,只好讪笑着走开了。
一直等到晌午,日头越来越大,张章忍不住了,从后堂过来,这一次不再客气,冷声道:“沈公子,你的客人呢,你耽误了我半晌的生意,若是你朋友不来,咱们的帐怎么算?”
沈傲不以为然地笑道:“急什么,就快来了。”
张章冷笑道:“你可莫要欺人,否则管你是相公、公子,进了我的店,今日便休想糊弄完我之后安然走出去。”
恰在这个时候,门外人声鼎沸,竟是有许多人来了,最先进来的是周恒,周恒大笑着朝门外道:“都进来,进来,沈公子请你们喝酒。”
张章心中一喜,瞧这架势,这客人没有几百,也不会少于三位数,朝门外一看,顿时怒了。
只看到呼啦啦的竟是人头攒动,冲进来的人竟是连绵不绝,再看这些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有提着破碗的,有拿着木棍的,有拄着拐杖的,全是乞丐。
这些乞丐听说有人请酒,自然一呼百应,顷刻之间,门槛都要踏破了,进来之后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心虚腼腆的,周恒在边上一煽动,这些人便像疯了一样,整个酒肆竟是一下子被这些人爆满了。
沈傲将纸扇儿一收,中气十足地道:“掌柜的,拿酒来,本公子请客,在座的兄台,每人一碗酒水,快教人上来,不可怠慢了我的客人。”
张章脸色青白,怒道:“你好大的胆儿,竟敢来我这里撒泼?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汴京城,我张某人是好欺的吗?”
沈傲嘲弄地笑道:“这倒是奇了,你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我要在这里请客,你非但不好好招待,却恶言相向,你不是好欺的,本公子又是好欺负的吗?”
只说话间,那些乞丐已等不及了,有些人肚中空空,一日都没有食物果腹,拍着桌子大叫道:“店家,上酒,上酒。”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乞丐足有数百人,乌压压的到处都是,别看平时他们畏畏缩缩,如过街老鼠,可是此刻人多势众,再加上沈傲又要请酒,胆气也上来了,纷纷鼓噪,可惜这酒肆的桌子上,一下子不知多了多少黑印、污渍。
张章见过的场面多,却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等事,顿时气急败坏地摆出泼皮颐指气使的模样,高声大吼:“都滚出去,这里不招待你们这些狗东西。”
乞丐们顿时气短了一截,走又舍不得,不走又有些畏惧。
沈傲站起来大声道:“走什么,本公子请客,今日教你们在这里吃饱,你们是客人,怕个什么,谁也动不了你们一根毫毛。”
沈傲这样一说,乞丐们的馋虫便出来,纷纷呼应道:“公子说得对,我们是客人,店家,不要啰嗦,上酒来。”
张章沉着脸,心知这些乞丐是不会走了,冷笑着对沈傲道:“公子既然敢来,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旋身回到后堂去,过不多时,竟气势汹汹地带了四五个伴当出来,人人提着棍棒,恶狠狠地朝沈傲道:“狗东西,今**惹上了我,算你瞎了眼”
沈傲摇着扇子连忙闪到一旁,笑嘻嘻地道:“怎么?要动手?啊呀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大家有话好说;诸位丐帮的兄台,你看看,我好心请你们喝酒,这店家竟是拿了棍棒来赶你们,这是什么道理,这酒,还要不要喝?”
丐帮?没听说过,不过这个公子对他们挺尊重,一口兄台,叫得好舒服;立时一群人轰然应道:“要”
“古有孔明借东风,今有沈傲借乞丐,哈哈……”沈傲得意一想,仿佛两军交阵之前的大将军,高声道:“可是店家要打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有沈傲煽动,再加上乞丐们受了店家的侮辱,平时没钱的时候没有底气,自是不敢进这店铺,今日聚了这么多人,而且是人家公子出钱,店家竟这么嚣张,乞丐们虽然没有钱财,却也不是好欺的。
顿时便有人大呼:“打”
不知是谁第一声叫出来,乞丐们便呼啦啦地冲过去,不过抢劫的居多,打人的却少,乞丐嘛,肚子饿得极了,什么事作不出?更何况是罪不责众,顿时整个酒肆已是混乱起来。
张章和几个伴当瞬间便被乞丐淹没,许多乞丐搬桌子的搬桌子,砸瓷瓶的砸瓷瓶,寻酒缸的寻酒缸,犹如狂风儿一卷,顷刻间这酒肆便空空如也。
“喂喂喂……诸位兄台,不要乱抢嘛,你把人家的凳子都带走了,教人家以后还怎么打开门做生意?这是违法的知道吗?哎,哎,还有你,笨啊,连搬东西都不会搬,人家拿桌子椅子抱着酒坛子,你拿一个酒盅做什么?太没出息了。”沈傲灵巧得很,那些乞丐一冲动,便拉着周恒、赵佶出了酒肆,在门口一边看,一边说着风凉话
哈哈,管他什么泼皮,遇见了这些光脚的乞丐,又能如何?
“哇,王八蛋,你搬东西就是了,居然还烧人房子,你的火石从哪里拿来的,喂喂,快灭火啊。”沈傲张口大喊,看到有火苗在蹿,连忙将手卷成喇叭,高声大喊:“失火了,失火了,救火,快来救火啊”
这一声叫,便将更多的人引来,里三圈外三圈,救火的没有,看火苗蹿起的倒是大有人在。
周恒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捂住肚子,忍不住地道:“表哥,你看,那里有个兄台竟拿了一个夜壶,哈哈……”
沈傲一看,果然一个小乞丐,抱着夜壶冲出来,很是兴奋地撒丫子跑了。
赵佶心里既觉得有些后怕,又有点儿刺激,好在他还矜持得住,捋着须,只是冷眼旁观。
沈傲朝围观的人群大喊:“街坊邻居们,不要看着,快救火啊。”
人群顿时后退三尺。
沈傲不断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人心隔肚皮啊,掌柜这么好的人,平时这些人没少到这儿喝酒,你们就舍得见死不救,太坏了。”
这时,人群有了松动,一个捕头带着不少差役过来,那捕头沉着脸,看到许多乞丐胡作非为,正要叫差役们拿人。
沈傲在那边眼尖,已经大叫起来:“喂,官差来了,你们这些目无王法的东西,官老爷一来,将你们一个个都捉起来,送到衙门去,刺配岭南。”
这一声大吼,正好给乞丐们起了通风报信的作用,那乞丐们一听,顿时各自逃开。
差役们想去拿人,可是逃的人多,且又是乞丐,混入人群,一下子就不见了,只好做做样子,把人全部驱走。
只是那火却是越烧越旺,沈傲走到那捕头跟前,朝捕头抱拳:“不知大人怎么称呼,哇,学生是这次劫掠事件的第一目击人,身为掌握了第一手资料,亲眼目睹坏人行凶的大宋良好子民,学生不能袖手旁观,要为这家店的主人讨回个公道。”
这捕头冷哼一声,火光映入他的眼眸,仿佛也熊熊燃烧起来,冷声道:“滚开,官差办案。”
办案,办你个头啊,站在这里瞧热闹,连第一目击证人都不理,你也太拽了
不过,这个捕头倒是有点不同,仿佛这家店烧了,烧的是他家似的,至于吗?
沈傲这样一想,顿时明白了什么,便笑道:“大人好威风,学生很佩服,有大人这样的干吏保我们汴京城的安全,学生感到很安心。”
说罢,沈傲便退到一边,摇着扇子继续看热闹了。
良好市民不是这么好做的,看来以后要记住这个教训了。
过不多时,张章带着几个伴当从客栈里冲出来,满脸狰狞,一眼看到沈傲,便举起手中枪棒要冲过来,口里还哇哇地大叫着:“狗贼,今日不杀你,我张章誓不为人。”
“大人,大人,掌柜糊涂了,要行凶啊”沈傲一躲,便钻到公差们后头。
张章一看到捕头,顿时不敢这样嚣张了,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些笑容,过去给那捕头行礼:“刘捕头原来也在……”他顿了顿,便道:“刘捕头来得正好,今日这几个小贼怂恿人砸了我的店铺,请大人主持公道。”
那刘捕头眉头一锁,沉声道:“好大的胆子,来人,把这三个小贼拿了。”
沈傲一看,不对劲,心里便想:“看这个刘捕头果然和店主是一伙的,想来着店主的幕后之人,就是他了。”
其实只要略略一想,就能猜出个大概,平时官府遇到事,一般都是姗姗来迟,可是这家店出了事,只两柱香功夫就有官差来了,再加上方才姓刘的捕头看到店铺被砸后肉痛的表情,若说这二人之间一点奸情也没有,沈傲被打死都不信。
几个差役要来拿沈傲三人,沈傲顿时冷笑道:“我是监生,没有证据,谁敢拿我。”
这一句话倒是起了作用,刘捕头冷眼看了沈傲一眼:“监生?哼国法不容情,你犯了国法,是监生又如何?”
说是这样说,这一次却是没有叫人来拿了,读书人非比寻常,大宋朝立国以来,一直将读书人当作熊猫来养的,所谓刑不上大夫,在没有证据之前,李捕头还真不敢把沈傲如何。
沈傲高声道:“大人,其实我这一次,是来告状的。”
李捕头与张章对望一眼,张章眼眸中闪出一丝怒火,攥着枪棒随时准备动手;李捕头朝他微微摇头,像是在无声地告诉着张章,先看看这人说什么,再做决定。
说着,沈傲高声道:“我要告这酒肆的掌柜,无故殴打邃雅山房东家吴三儿,请大人为学生做主,还吴三儿一个公道。”
张章冷笑不语,李捕头哼了一声,道:“先将你鼓噪人掠张掌柜店铺的事说清楚再说。”
第一百二十三章:再进京兆府
第一百二十三章:再进京兆府
官商但凡勾结起来,许多看似复杂的事情就显得简单多了。
譬如李捕头,其实他与张章并没有多少交情,可是张章是地头蛇,岂不知勾结官府好处多的道理;为了这个,酒楼一成的赢利,都要按时孝敬上去的。
李捕头在京兆府虽只是个鬼卒,权利却是极大,汴京城地面上的风吹草动,第一道经手的人就是他。
沈傲砸了店,不啻于砸了李捕头的饭碗,所以沈傲不管怎么说,李捕头要追究的,就是砸店之罪。
若不是沈傲有个监生的名头,李捕头早就将他们五花大绑直接押走。监生、监生,这个身份对于李捕头来说,还是挺骇人的。
不过李捕头也不至于害怕,汴京城里官比狗多,有实权的都在两府三省六个部堂里,其余的虽然看上去显贵,其实连狗都不如,一年的薪俸或许还比不上李捕头一个月的油水。
这些人看上去三品、四品,官大得吓人,其实也只是唬唬那些草头百姓,李捕头门儿清,这些官若是有门路,有人脉,早就钻营的进部堂或外放了。
所以就算是个监生,李捕头也不怕,只要张章死命攀咬,自己作出秉公办理的模样,谁又能说什么?
如此一想,李捕头便在心里冷笑起来,今日有人敢砸他护着的酒肆,往后谁还孝敬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沈傲一听,原来这李捕头是死死地咬住砸店的事,摆明了是要为张章出头。从容一笑:“邃雅山房的东家先被张章打伤,大人不过问,却过问砸店的事,未免有些厚此薄彼了吧”
赵佶之前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此时也是微微一笑道:“沈公子说得不错,为示公平,两案并审才能水落石出。”
李捕头横瞪了赵佶一眼:“滚开,这里是你插嘴的地方吗?”
赵佶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机,却只是笑笑,便抿嘴不语了。
李捕头继续道:“邃雅山房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今日查办的就是这酒肆的事。”
沈傲连忙道:“邃雅山房不是东西,是一座茶肆。”
李捕头冷笑道:“哼,茶肆又如何?本捕头不管它好坏,张章,你来说,是不是这人教唆人砸了你的酒肆。”
还不等张章说话,沈傲却差点跳了起来,高声道:“李捕头,你这句话就不对了,邃雅山房是个好茶肆,你不能冤枉了它。”
李捕头想不到沈傲拼命纠结这个无伤大雅的问题上,顿时脸色更冷了:“它好它坏,与我何干?”
沈傲道:“李捕头,这里面的关系可是大大的,事关您的前程呢”
张章忍不住了,道:“李大人,和他说这些做什么,此人带了许多乞丐来砸我店铺,酒肆现在变成这幅模样,都是这个小贼唆使的,请大人为我做主。”
李捕头听张章催促,抱着手对沈傲道:“听见了吗?人证物证俱在,你想抵赖也不行,顾左右而言他,是想脱罪吗?随我到衙门走一趟吧。”
沈傲嘲弄一笑道:“也好,恰好我也要去告状,不妨就跟着捕头走一趟吧。”
沈傲说着,负着手,一副很清闲自在的样子,他是监生,是读书人,见官不拜,不受折辱,在定罪之前,谁也不能将他如何,所以,那对付寻常人犯的枷锁是对他无用的。
李捕头见他这样说,心里暗暗奇怪:“此人倒是气定神闲,莫非这背后……”心里这样想,便有些惴惴不安了,却虎着脸道:“你又要告什么状?”
沈傲道:“当然是告李捕头了。”
李捕头气得直笑起来,手指着沈傲道:“你这满口胡言的家伙,告本捕头?哼……”
沈傲微微笑道:“李捕头身为朝廷干吏,吃的是皇粮,喝的是君禄,可是对皇上很不忠心啊”
身后的赵佶脸色一变,望着沈傲,心里不由地想:“啊呀,原来这沈傲早已发现了朕的身份”
谁知沈傲继续道:“你方才说邃雅山房不是个东西是不是?学生是亲耳听见的,你抵赖不得。有你这句话,我不但要去京兆府告状,还要去告上疏告御状,让朝廷知道,李捕头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好大的帽子
李捕头见沈傲笑吟吟的,那一双眼睛望向自己寓意很深,心里有一点点发虚了:“这话怎么说?”
沈傲从袖子里一掏,便拿出一张装裱起来的纸儿,冷笑道:“李捕头请看。”
李捕头这一看,顿时愣住了,只看这纸儿上头写着‘邃雅山房是个好茶肆’九个大字,落款竟有印玺,有一行蝇头小字写着:钦赐御宝。
李捕头突然有了些印象,好像是有那么个邃雅山房,官家曾题过字的。
这样一想,李捕头顿时颇有些汗颜,原来竟着了沈傲的道了。
赵佶一看,原来竟是自己的亲笔题字,心里不由莞尔一笑,这个沈傲,倒是有些意思,每一次说话,都好像挖了一个坑,就等别人钻进去,真不知他的脑袋里都想些什么。
沈傲收起笑脸,正色道:“我问你,邃雅山房到底是不是好茶肆?”
被沈傲来了这么一下突然奇袭,李捕头顿时额头冒出冷汗,正色道:“是,是……”
沈傲怒目一张,道:“是个什么,你说清楚。”
李捕头换了一副脸色:“邃雅山房是个好茶肆。”
他哪里还敢说个不字,说出来,就真有欺君的嫌疑了。
沈傲又笑了,心情舒畅地将那题字收起来,悠悠闲闲地道:“这就是了,看来李捕头还是忠于皇上的,咱们皇帝很圣明,明察秋毫,火眼金睛,你能够迷途知返,皇上一听,宽宏大量,一定会原谅你。”
这番话很有教训的意味,李捕头的眼眸中闪出一丝怒火,却又心下一凛:“这个人只怕非同一般,哼,想来自己是小瞧他了。现在先让他一阵,等下有他好瞧的。”
李捕头对着沈傲道:“现在,公子能不能随我到衙门走一趟?”
只要秉承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张章再死命的攀咬,李捕头倒也不必怕他,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然沈傲有万般的手段,进了京兆府衙门,也教他好看。
那一边赵佶的心里却在想:“明察秋毫倒是好说,火眼金睛是什么?今日这事不是一般的有趣,看看沈傲如何脱身。”
沈傲连忙道:“好,走一趟,总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嘛,请李捕头带路。”
京兆府,太熟了,不知那里的几个老相好在不在,呵呵,到时候看你李捕头怎么收场。
李捕头被沈傲闹了一下,气势也转弱了几分,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走吧。”
一行十几人迤逦着往京兆府去,李捕头在前,几个差役居两侧监视,沈傲三人居中,张章和几个伴当则尾随在后头,看着沈傲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本来这种事,张章是没打算经过官府的,只不过现在事情既然已经闹大,官府插了手,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好在有李捕头撑腰,倒也不必怕什么。
到了京兆府衙门,恰好一个捕头带着几个差役要出去公干,沈傲一看,是张万年张捕头,他和张捕头是老熟识,笑嘻嘻地朝张万年招手道:“张捕头”
张万年一看,立即堆笑过来:“原来是沈公子,沈公子今日怎么有闲……”他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气氛不对了,对着沈傲低声问道:“沈公子这是怎么了?”
沈傲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又犯了一件案子,李捕头秉公办理,要我来走一遭,哈哈,张捕头,不打扰你了,改日请你喝茶。”
李捕头也是暗暗奇怪,怎么张捕头好似和人犯有旧的样子,他和张万年是同行,算是半个冤家,二人分管地方,也是卯足了劲的竞争对手。
张万年一听,眼睛便落到李捕头身上来,很有深意地笑了笑,朝沈傲道:“哦,原来是这样,改日当是小的请沈公子才是,总不能总教沈公子破费,我还有公干,先告辞了。”
沈傲顿时明白,张万年和李捕头是不对盘的,呵呵,张万年真是个万年的泥鳅,只怕现在在等着看李捕头的笑话呢。
这时张万年就在心里想,当日沈傲面对的是曹公公,还不是一样把他们耍弄得团团转,今日也一定能安全无虞,这种事,轮不到他插手,坐等好戏就是。
李捕头是个聪明人,等张万年带着手下的差役走远,心里突然生出那么一点儿忐忑,张万年也是老资格的捕头,平时待人没有这般客气的啊,莫非这姓沈的真有大背景?
随即又想,自己又怕个什么,自己秉公办事,把人犯和苦主交给判官,其余的事,自己不必操心。
于是咳嗽一声,带着沈傲、张章一干人等进了宅门,自己先去寻判官,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再说。
过不多时,判官坐堂,一声惊堂木响,便听到有人唱喏:“带人犯沈某、周某、王某,会同苦主张某等人。”
来了,沈傲微微一笑,望了张章一眼,恰好张章那杀人的目光逼过来,目光一对,谁也奈何不了谁。
打架斗狠,沈傲不擅长,可是若说到公堂里去被人状告,他的经验很丰富,告着告着,经验值就增长了,轻车熟路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冤枉你一句不行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冤枉你一句不行吗
明镜高悬之下,判官铁青着脸,手中拿着惊堂木,眼眸中迸出阴冷,看着带到的人犯。
只这一看,那眼眸中陡然一愕,随即又是一惊,再之后便只剩下六神无主了。
先是看到穿着一件儒衫的沈傲,沈傲摇着扇子,戴着纶巾,微微一笑,看到了判官,接着便是带着几分恭谨地道:“今日又是大人坐堂吗?惭愧,惭愧,学生又要叨扰了。”
这判官就是上次曹公公一案的主审官,看到又是这个沈傲,哪里还绷得住脸,这个小子太厉害,伶牙俐齿,上一次让他颜面大失,如今这小子居然还来,是当京兆府是客栈了。
三天两头就要来那么一两次,偏偏是这判官不幸运,每次都轮到他坐堂。
这……这……这小子不好对付啊,不知他这次又犯了什么罪,看来要小心为上,别再着了他的道儿。
沈傲倒也罢了,判官再去看其他两个人犯,这一看,又是一惊,沈傲左侧的一个胖子,这人很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噢,想起来了,这小子似乎和自己的儿子厮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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