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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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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傲脸皮厚,不去顾及那些投来的异样目光,虎着脸道:“小章章,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陆之章一时愣住了,犹豫片刻,才是点了点头道:“是。”
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居然还犹豫,太失败了
沈傲心里摇头,继续道:“是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个女子吗?明天找个更好的来,要比周小姐聪慧十倍,比周小姐美丽十倍的”
沈傲说完,心里却是有些发虚,若是这小子知道自己和表妹有那么一点暧昧,会不会掐死自己。
陆之章听罢,眼中顿然露出茫然之色,过了半响,脸颊抽搐一下,猛地,也去拍起了桌子:“表哥说得太对了,周小姐算什么?她瞧不上我陆之章,我陆之章还瞧不上她呢她有什么好?脸上还生了几个雀斑呢,哼,我陆之章将来的妻子,要比她好上十倍百倍。”
沈傲汗颜,拍着桌子怒吼:“小章章,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颜面?你这样说我表妹,我会很难堪的。”
陆之章清醒了一些,没错啊沈傲是周小姐的表哥,他这样在沈傲的跟前说她,是有点过份了,连忙抱歉地道:“表哥,我知错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中华儿女多奇志
第一百三十五章:中华儿女多奇志
“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表哥和你喝一杯,喝完这一杯酒,你打起精神,去寻个如意妻子来”沈傲斟酒,率先仰脖子一饮而尽。
陆之章颌首点头,拍着桌子大叫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妻子的事不急,不过这杯酒,我是一定得要和表哥喝的。”
一杯酒下肚,话题就多了,沈傲又问:“小章章为什么还在汴京?不是说回洪州了吗?”
陆之章黯然地道:“我不想再做个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大少爷了,留在汴京,希望能寻点事做,至不济,读读书也好。”
沈傲心里不由地想,读书读到了莳花馆,小章章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沈傲心里暗暗腹诽,脸上却是一副很支持的样子道:“小章章有这样的决心,那就好极了,你的天资不错,真要肯用心,将来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安慰了他几句,又问他住在哪里,沈傲便道:“表哥现在有点事要做,你先在这里喝点酒,我去去就来。”
心里却是想着,这一去,或许不到明天清晨也不会来找他了。
见沈傲要走,陆之章突然一把拉住沈傲的手,醉醺醺地道:“表哥,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他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沈傲,嘴角微微抽搐,似在犹豫,片刻过后,终于鼓起勇气道:“表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周小姐?”
这一句问得很有深度,看来小章章近来智力见长了。
沈傲颇有些为难,正在犹豫怎么回答的时候;陆之章晒然一笑,讪讪然道:“我本就不该问的,哎,表哥的学问比我好,人比我聪明,我比不上表哥的。”
说罢,陆之章松开了拉扯沈傲的手,苦笑着道:“反正我已经放弃了,表哥,若是你娶了周小姐,或许能给她幸福吧我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离了父母什么都不是,又怎么能保护她。”
两个人一口一个周小姐,便惹来不少人的鄙夷,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笑呵呵地踱步过来对他们道:“两位兄台似乎有些孤陋寡闻了吧,在下不知周小姐是谁,须知这汴京城能令人朝思暮想的,也不过堪堪两个人而已。”
沈傲抬眼,倒是来了兴致,感情这位胖胖兄是要给自己上课来了,便朝他拱拱手道:“哦?不知兄台说的是哪两个人?”
富商正色道:“其中一个,就在这小楼之中,自然非蓁蓁姑娘莫属了。”说着,神色渐渐有些黯然,一副差点要捶胸顿足的样子,很是遗憾地道:“只不过听说蓁蓁姑娘和一个叫沈傲的家伙眉来眼去,现在,就是见她一面也是千难万难。”
沈傲笑道:“另一个莫非是师师姑娘?”
富商一听,额头上霎时渗出冷汗,连忙噤声道:“兄台不要胡说,这个师……师姑娘嘛,是断然不能朝思暮想的,我说的另一个,是邃雅山房的颦儿姑娘”
“颦儿姑娘”沈傲摇摇扇子,道:“蓁蓁我听说过,颦儿,她是谁?比之蓁蓁如何?”
富商露出鄙夷之色,低声道:“公子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蓁蓁姑娘是嫡贬下凡的仙子,清新脱俗,却仍有几分烟火之气。而颦儿姑娘嘛,则是天上的仙女,虽无人与她谋面,可是见过她的人都死了。”
“死了”沈傲骇然地看着富商道:“老兄,这种事你也相信,世上哪有人见了美人儿,就死了的,你不要胡说,我是读书人,圣人曾云,君子敬鬼神而远之,这种事,你要说找别人说去。”
见沈傲不信,富商继续道:“公子竟不知颦儿姑娘的事迹?你可知道不知道,她自出生开始,便有多少男人一眼看了她,茶不思饭不想,暴毙而亡?这不是因为她是鬼怪,实在是她美若天仙,让人一看之下,心神恍惚,不能自己,为伊消得人憔悴,几日之后,死了也不稀奇。”
沈傲嘲弄地笑了起来,道:“我倒是想听听,这什么颦儿小姐,克死了多少人。”
富商掐着指头算,心头有些心虚了,却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沈傲还是不信,摇头道:“这种坊间流言,不能尽信的,兄台言过了。”说罢,沈傲便抬腿要走。
富商见沈傲满是不屑的样子,心知他不信,连忙拉住他,道:“兄台留步,这件事千真万确,实不相瞒,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被这颦儿克死的,那一日在邃雅山房喝茶,只看了颦儿一眼,回来之后便失魂落魄,口里只喃喃念,颦儿姑娘,颦儿姑娘,过几日就死了;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
“哦?”沈傲来了兴致,心里想,泱泱大中华果然人才荟萃,造谣的本事渊源流传,造个谣而已,居然还有鼻子有眼儿了,且听他还怎么说?想着便问道:“不知这朋友是兄台的谁?你是不是亲眼看他死了。”
富商正色道:“千真万确,他是我大姨的嫡亲弟弟的同窗好友,发丧那一日,我是亲自去了的。”说着,掏出一本质量极差的小册子来,往沈傲手里塞:“公子看了这本书,自然就明白了。”
接过书,沈傲随手翻阅,顿时汗颜,这写的是什么?
颦儿姑娘的前生今世?哇,好离奇啊出生的时候居然室内芳香扑鼻,还有金光乍现,连老道士都出来了咦?竟是落shen下凡,这也太离奇了吧
还有更夸张的,小颦儿还只是蹒跚学步,却有国色天姿,她的四叔见了她,竟不明不白地死了。等到小颦儿长到十三岁,族中男丁,竟纷纷暴毙,这哪里是落shen下凡啊,太凶残了,简直是天煞孤星,极品妖孽嘛
至于小颦儿又如何魂断乡里,蒙着脸儿被父母卖到邃雅山房,邃雅山房又死了多少人,一路下去,还真是看得让人心惊胆颤,简直可以拿它来做恐怖小说了。
中华儿女多奇志,这句话果然没有错;短短几个时辰,居然就有人编了这么长的段子,还将此印刷出版了,人才,了不得的人才
富商见沈傲聚精会神地去看书,得意洋洋地道:“兄台,现在可相信了吧。”
沈傲把书收好,笑呵呵地道:“这本书,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这颦儿嘛,我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在下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拍了拍醉醺醺的陆之章,道:“过几日再和小章章喝酒。”
沈傲没有在耽误,一口气走到楼梯处去,向一个莳花馆小厮道:“我要见蓁蓁姑娘,蓁蓁姑娘在不在?”
那小厮想来一天回答这样的问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遍,上下打量了沈傲一眼,客客气气地道:“公子,蓁蓁姑娘已经闭门谢客,再不见外人了。”
沈傲心里不由地想,这是什么规矩?蓁蓁想见客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吗?
沈傲连忙摸出一个钱袋子,这钱袋子还是从那个小贼身上摸来的,将钱袋子带到小厮的跟前,笑呵呵地道:“小兄弟,去给我报个信如何,就说沈傲求见。”
小厮不为所动,将钱袋子推回去,正色道:“非是小人不肯给公子报信,只是小人身份低微,这二楼,也是不许上去的。”
沈傲无语,抬头望了望二楼的走廊,眼睛一亮,朝着那倚着长廊的丫头招手,欢喜地叫道:“环儿,环儿……”
环儿丫头向下回眸一看,顿时骇的脸都变了,可是已经躲不过去了,期期艾艾地道:“沈……沈公子你好。”
沈傲朝她勾手,笑吟吟地道:“环儿,你下来,我有事请你办。”
环儿却不敢下去,抓着勾栏道:“沈公子你在这里说吧”
这里说?
沈傲脸皮有点薄啊,下面的客人不少呢可是又没有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去和蓁蓁姑娘说,就说我要见她。”
这一句话说的声音不小,顿时引来更多人的注视,不少人翘着腿儿乐呵呵地想,这公子当真是不识趣,蓁蓁姑娘已经闭门谢客了,莫说是你这小白脸儿,就是我们,也再难一睹天颜的。
环儿颌首点头,飞快地去了;那些坐客们却都盯着沈傲,心里都急盼看到沈傲吃闭门羹的样子。
过不多时,环儿便下楼来了,对守着楼梯口的小厮耳语几句,小厮点了点头,朝沈傲抱了个拳道:“请沈公子上楼。”
沈傲拿出扇子摇了摇,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呵呵一笑,道:“环儿,给本公子引路。”
那些看客们眼睛都直了,原来还想看这小白脸的笑话,谁知蓁蓁姑娘竟真的肯见他。
沈傲兴冲冲的上了楼,前面的环儿时不时回眸看他一眼,心里却是复杂的很,心里对他又惧怕,又觉得这个沈公子,于蓁蓁小姐来说却也是最可以依靠的人。沈公子面冠如玉,风流倜傥,看的很顺眼。这倒是其次的,除此之外,这莳花馆毕竟是风月场所,所谈及的自然也是才子佳人,环儿听得多了,也听过不少人吹捧沈公子,说他文采好的,说他书画好的,这些话听得多了,自然而然的生出几分仰慕之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第一百三十六章: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还未步入蓁蓁的厢房,悦耳的琴声便传进沈傲的耳中,悠扬的琴声,仿佛能洗涤人心一般,让人不忍打扰。
沈傲轻声进去,只见蓁蓁坐在几案前,倩指轻轻拨动琴弦,宛若仙子。
阁楼的闺房里,夜风顺着小窗的缝隙吹拂进来,缕缕琴音藕断丝连,绵绵不绝,曲意翻新出奇,认真细听,不正是沈傲教给蓁蓁的那首明曲儿吗?
沈傲坐在几案的对面,脸带微笑地侧耳旁听;蓁蓁抬眸,似是受了曲中的忧伤感动,眸中水雾腾腾,浑然忘我地继续弹琴,琴音陡然低了下去,似乎缈不可闻,但深涧幽咽,细听可辨,突然,却又宛若彩虹飞跨,琴音陡然拔高,夭矫凌空,盘旋飞舞,最终安然无恙地平缓下来,似有幽怨,恰似曲中那跪坐在地的妻子,拉住了丈夫的衣襟,凄婉感伤,嘱咐丈夫远行切要小心在意,那离别之情,夫妻之间的窃窃私语,跃然琴上。
弹着,弹着,蓁蓁陡然泪花婆娑,那俏脸上划出两道泪痕,那样子似是仙子落下凡尘。
琴音戛然而止,余音似还在缭绕,沈傲笑着拍掌道:“这曲儿到了蓁蓁手里,竟又有一番味道。”
沈傲这话倒是没有错,他给蓁蓁唱得是明曲,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潮流,蓁蓁略略改动,却将整个曲儿融进了北宋的风格,多了几分市井之气,看似落入了俗套,却更加悲切动听。
蓁蓁用手绢儿去拭泪,微微一笑道:“这是为花魁大赛准备的曲目,让公子见笑了。”
沈傲心里不由地想,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看来莳花馆是真正出赛了。
沈傲道:“花魁大赛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啊。”
这句话就好像沈傲对着蓁蓁说本公子还是处男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他是面不改色的。
蓁蓁掩嘴笑道:“沈公子真会说笑,你是邃雅山房的常客,又为颦儿写了一首诗,颦儿已经参赛,这花魁大赛你会不知?”
沈傲噢了一声,心里却想,蓁蓁怎么也知道这个消息?她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连诗的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一定有人通风报信。
他抬眸一看,只见蓁蓁脸颊上生出一片绯红,眼眸中似有幽怨之意,心中一凛,莫不是蓁蓁小姐吃醋了?
沈傲连忙道:“蓁蓁也看了那首邂逅颦儿的诗吗?”
蓁蓁别过脸去,音色柔和地道:“这种诗,奴家看来做什么。”
看来真的是吃醋了
沈傲正色道:“实不相瞒,那一日我见了颦儿姑娘,当真是惊为天人,是以才写下那首诗。”
看了看蓁蓁的脸色,有些苍白了,沈傲心里顿然生出怜惜,继续道:“不过这个颦儿倒是有趣,竟和蓁蓁生的极为相似,差一点儿,我就将她当作了蓁蓁呢,只不过虽然相貌相似,可是那眉宇之间,却比不得蓁蓁这样有韵味,更没有蓁蓁这样多才多艺。我写的诗虽然是赠颦儿的,可是心里,却总是觉得蓁蓁的倩影挥之不去,这句话你不要告诉别人,若是颦儿的粉丝知道我写诗时想到的人是蓁蓁小姐,我会很不安全的,说不定走在大街上会挨闷棍,打黑砖呢”
沈傲说起谎来真的是真挚极了,就差点儿落下两行清泪出来。
蓁蓁莞尔一笑,嗔怒着想说:“谁教你为颦儿姑娘写诗的时候想着奴家了。”却又觉得话儿说重了,又改口道:“公子,粉丝是什么?”
沈傲笑呵呵地道:“粉丝嘛,就是脑残。”
“脑残又是什么。”
蓁蓁姑娘很好学啊,竟要追问到底了。
沈傲摸了摸鼻子,道:“这两个字眼出自一部医书,上面说:脑残者无药医也。是脑子有了病。”
蓁蓁抿嘴窃笑,深知沈傲这话又是胡说八道了,却故意板着脸道:“公子且坐,奴家还要练琴,花魁大赛已近在咫尺,不能耽误的。”
沈傲这一次来,就是冒死来打乱莳花馆花魁大赛部署,心里奸笑着对蓁蓁无声道:就是要耽误你。
想着,沈傲一下子凑到蓁蓁边上去,低声附在她耳边道:“蓁蓁小姐,不如我们一起练吧。”
说着不等蓁蓁颌首,便一把抓住她的手,往琴上凑,口里正经无比地道:“我来教蓁蓁姑娘弹一首曲子;纯做艺术交流。”
蓁蓁又嗔又羞,低声道:“莫不又是那yin曲儿,奴家才不上你的当。”
沈傲忙道:“蓁蓁就这样看我的?好,我非要露一手给蓁蓁看不可。”
贴着蓁蓁那香暖的**,沈傲坐怀不乱,鼻尖环绕着蓁蓁如兰的气息,满心要和蓁蓁切磋琴艺。
他拨弄了下琴弦,真的开始弹了,蓁蓁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侧耳倾听。
沈傲一边奏曲儿,一边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的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
听到一半,蓁蓁便恼了,这个男人真是,一下子唱yin曲儿,一下子倒是正正经经地做了个极好的曲子,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可是第三次听他唱曲,却又是换了如此幼稚的曲儿,亏他这样大的人唱得出口。
想着,蓁蓁的粉拳忍不住捶打了沈傲的胸膛几下,羞红着脸道:“公子不要唱了,奴家不要听。”
在这香阁之中,挨着美人儿的粉拳,沈傲惬意极了,连忙作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捂住胸口皱眉道:“蓁蓁姑娘力大如牛,这几下七伤拳下来,威势十足,石破天惊,沈某人佩服,佩服。”
伴着笑,沈傲接着又去抚琴,又换了个曲调,边弹边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当当咚咚当当……”
蓁蓁听不下去了,咬着唇只是笑,口里道:“这是什么曲儿,公子不要弹了,奴家被你一搅,今夜只怕练不了琴了。”
沈傲嘻嘻呵呵地一下子将她揽在怀里,道:“练不了琴,我们练些别的吧”
说罢,俯身下去,凑到那香喷喷的嘴唇前,却恰好被蓁蓁的手拦住,蓁蓁嗔怒道:“公子,不要好吗,我今日有些累。”
沈傲吻在蓁蓁的手腕上,呵呵笑道:“你这小妖精。”
他今日清醒得很,虽是风流,却不会下流,蓁蓁现在不愿意,他就不强迫,不过心头还是怀着一点坏心思,故意在蓁蓁晶莹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刺眼的吻痕。
蓁蓁一看,啊呀一声,道:“留下这样的印记,叫奴家怎么见人。”
沈傲心里很阴险地想:就是叫你见不了人。却一副正经无比的样子道:“蓁蓁不用手挡着,自然就见得了人了,再说了,蓁蓁美若天仙,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美玉微瑕才真正令人心动,你看那和氏璧,就是有了个缺口,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蓁蓁扭捏着要从沈傲的手中挣脱出去,忍不住笑道:“奴家哪里比得上那和氏璧,公子别拿蓁蓁开这种玩笑儿了。”
沈傲却依然紧紧地抱着蓁蓁,道:“和氏璧算什么,和蓁蓁一比就注定要黯然失色了。”
蓁蓁咬了咬唇,不再挣扎了:“在沈公子心里,颦儿姑娘比之和氏璧如何?”
好大一个坑啊,一不小心答错,说不定这一次冒死来打探消息还真有性命之虞了
沈傲继续维持着笑脸道:“颦儿?颦儿虽然长得像蓁蓁,终究还是赝品,就好像和氏璧的赝品一样,虽可观赏,亵玩却是索然无味。”
他的动作很利索,当真亵玩起来,不知不觉中,手已朝着蓁蓁的**袭去。
蓁蓁喘气一声,将沈傲的手打开,正色道:“公子,正经一些好吗,我只想和你说说话。”
沈傲很想做禽兽,可是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做个君子,连忙将手移开,道:“嗯,蓁蓁要说什么?”
蓁蓁的眼眸中似是闪烁了一下,嘴唇一张,低声呢喃道:“自那一夜……”说到此处,俏脸已经红透了,扭捏地继续道:“奴家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那一日刚醒来,我见到公子,真恨不得将公子杀了。”
汗,杀人就不好了嘛本公子还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风流鬼的觉悟呢。
沈傲眼见蓁蓁坚毅的模样,心里一凛,蓁蓁的性子外柔内刚,以后要注意
蓁蓁喟叹一声,道:“只可惜当日下不了决心,可是当时,奴家却是恨极了公子的,后来,公子说要一心一意对奴家,奴家心里头的恨意才稍稍消减了几分。”
我说过吗?有吗?有吗?有吗?沈傲心里疑问,却绝不敢说出来拍着蓁蓁的蛮腰,感受那股火热,道:“能遭美人恨也是一件快意的事,不知多少人想美人儿恨他一恨,都求之不得呢。不过,蓁蓁千万不要喊打喊杀的,这样不好,我们又不是江湖儿女,舞刀弄枪,会遭人歧视的。”
蓁蓁不理会沈傲的胡说八道,又道:“只是那一日,你送来那一束花儿,却让我转了念头,难得你总算还能记得奴家,奴家沦落红尘,也别无所求,只求有个人能将奴家放在心上。”
蓁蓁顿了一下,又道:“所以呢,奴家便打定了主意,这一生一世,都寄托在公子身上了,公子,你呢?”
又是一个大坑,沈傲心里有点儿后怕了,若是糊里糊涂的人,脑子一热,肯定会说,蓁蓁这样待我,我一生一世也只对蓁蓁一个人好。
可是这句话一出口,就等于给自己戴了个紧箍咒,蓁蓁先是喊打喊杀,话语中暗藏了某种威胁,之后语气一柔,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怕说来说去,就在引自己表态呢。
沈傲道:“蓁蓁这样待我,我自然对你好的,一生一世。”好险,好险,还好本公子机灵,没有着道。
蓁蓁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嗔怒道:“公子这个人,真是滑头。”
沈傲哈哈地笑了起来,差点上当了,将她搂紧一些,贴在自己胸膛里,感受着那一团淡淡的体温,道:“蓁蓁的醋意似乎有点大,这个脾气一定得改。”
“不改,就不改。”怀中的蓁蓁呢喃一声,恢复了小女人的模样,粉拳轻轻砸在沈傲的手臂上。
沈傲只是继续笑着,后背的冷汗都湿透了,蓁蓁看来也不简单,阅历太丰富,话里话外都藏着玄机,好在方才没有分神,否则一句话抛出去,大大不妙。
诺言这种东西,要有分寸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人品好啊
第一百三十七章:人品好啊
和蓁蓁说了一会话,沈傲目光一转,便看到了那堵墙壁,墙壁上多了一层帘子,他走过去,掀开那布帘,上一次在这儿题的画竟还没有抹去,那美人卧醉的神态,再想起方才蓁蓁的一颦一笑,仿佛作画的时候就在昨天。
“哈哈,好书、好画,尤其这一句金刚不坏小郎君沈傲到此一游,真是玄妙极了。”沈傲朗笑起来,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惬意极了。
蓁蓁走过来,一只手挽住他的手臂,另一只粉拳化作了小钳子,往沈傲胸膛上轻轻一拧,那蛮腰都要酥醉了,愠怒道:“你就不能正经一些吗?这画太羞人了,奴家明日就将它抹了去。”
从前没有抹去,明日还下得了手吗?要抹,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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