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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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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呵呵笑道:“考,当然要去考,不过学生厚着脸皮想请杨公公再为学生去报几个名,学生不但要考行书,还要考绘画、音律、鉴宝……”沈傲一连串,报出几个科考的项目,音律便是阮院、鉴宝便是玉院,这些沈傲都有点儿把握,至于画院,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戏了,一个人考四场,压力好大啊,不过这种事,还是漫天撒网,总有鱼儿上钩的,沈傲不信,考个四场一个第一都拿不到。
杨戬无语,这家伙还真是贪得无厌,别人就是考一场已是千难万难,他竟要连考四场,整个书画院也不过五六个考项而已。
“好,好,沈公子有这雄心,杂家去翰林书画院多跑一趟腿也是值当的。”杨戬笑嘻嘻地看着沈傲,对沈傲的请求立即应承下来。
沈傲心里偷乐,据说那翰林书画院报考的书生竟有数千之多,要报名也不是容易的事,就是排队,本少爷也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杨公公去帮自己报名正好,这家伙有面子,可以走后门插插嘴,打一声招呼,那些什么学士、侍读还不得乖乖的把自己的名字添上去?
况且……况且一次报名的费用,沈傲听说是十贯,其实翰林书画院收这些钱倒不是敛财,这书画院的艺考和寻常的科举不同,寻常的科举非得在家乡取得了名额,才可入京来赶考,可是这书画院,却是所有人都可以报名的,因此,为了防止有人无端端去报了名却只是去鬼画符,才有了这项举措。
少不得,这笔报名费,就要劳烦杨公公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龙颜大怒?
第一百九十三章:龙颜大怒?
杨戬和沈傲在阁外聊得热火朝天,独独那个鼻青脸肿的梁师成却是形影单只,心中生出许多恨意,可是现在身在宫中,他就算是怒火冲天,却不敢放肆。
杨戬见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时辰已是不早,只怕这宫门已经落钥紧闭了,看来今夜这沈傲要出宫,得用人篮筐儿调出去,这官家也不知是怎么的,既是传见,却为何不吱一声,不过这种事他自然不敢诽谤,官家自有官家的心思,自个儿只需等候就是了。
反观沈傲,一双眼睛却是左看看,右看看,抚摸着殿柱,心里唏嘘一番,向杨戬问:“杨公公,这柱子是贴了金箔吗?怎地金灿灿的,啧啧,若是锯下来,只怕单这一根柱子就能卖个几百贯吧?”
杨戬实在无语,连忙道:“这是缕铜的,是铜箔。”其实金箔、铜箔,他哪里分不清,只是天色黯淡,一时走眼罢了。
再说了,在他的心里,总是认为既然是皇家,贴点儿金箔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贴个铜箔,没的辱没了身份;不过在这个时代,铜价却是极高,须知市面上的铜钱,便是用铜铸造,铜就是钱啊。
沈傲很遗憾地对柱子不屑于故了,伫立在汉白玉的栏阶上,心里感叹,这皇帝老儿倒是颇会享受,等本公子发了大财,也要好好置办一个宅子,娶上十几个老婆,再养几头老虎大象什么的,给本公子做陪衬。
胡思乱想一番,里头终于有声音传出来:“进来吧”
杨戬现出激动之色道:“沈公子,沈公子,快随杂家进去,觐见的规矩,你都懂吧?”
沈傲茫然,直接道:“不懂”
“哎呀,看杂家竟是把这件重要的事给忘了。”杨戬急得跳脚,正想粗略地给沈傲教导两句,那梁师成却抬腿开启了阁门,口里道:“奴才梁师成见过陛下。”
杨戬叹了口气,这个梁公公真是狡诈极了,这是故意不给杂家机会啊,连忙催促沈傲道:“来不及了,随杂家进去吧。”
沈傲阔步进去,原想一睹天家威仪,却不料那皇帝仍是在帷幔的龙塌之后,心里略有失望,也连忙道:“学生沈傲见过陛下。”
礼仪?***,杨公公小看我了,反正梁太监怎么做,自己怎么学就是,这叫言传身教,梁太监这个时候就是个好人啊,还帮衬了自己一把,果然没有白白殴打他一顿。
“抬起头来。”帷幔之后的声音风淡云清,听不出喜怒,这一句话更不知是向谁说的。
梁公公连忙抬头,不久前的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如今已是鼻青脸肿,不细看,还真难以认出他来。
沈傲有点儿心虚了,也抬起头来,直视着那帷幔,心里不由自主地想,搁着一层帷幔轻纱,我看不到你,你莫非能看清我吗?
帷幔之后的声音又响起来,慢吞吞地道:“梁师成,你的脸是怎么了?”
这一句话道出,让沈傲很无语,原来在这帷幔之后,人家还真能将自己看清了。
梁师成听赵佶一问,顿时便恸哭起来:“陛下,你要为奴才做主啊,这沈傲无端殴打奴才,打在奴才身上,更是无视陛下的威严,陛下,您看看奴才这脸,还有这身上的淤青,都是沈傲这个乱臣贼子所为,呜呜……奴才伴在陛下身旁,哪里敢不殚精竭力,原以为攀了陛下,便无人敢欺负奴才,谁知道遇到了沈傲这恶贼,见了奴才抬起拳头便打,当着众多王公们的面,竟是不给陛下一丝的颜面。常言道,打狗还需看主人,这恶贼无端打奴才,哪里将陛下放在眼里?”
这一声声声泪俱下的哭诉,当真是令人听得心酸,梁师成一边说,还一边磕头,这一磕,额头上便又淤青了一大块,所谓先下手为强,梁师成岂是个蠢货,沈傲这个家伙牙尖嘴利,可不能再让他危言耸听了。
沈傲此刻却是无语了,梁太监的脸皮竟比他厚得多,这种摇头乞尾,把自己比作是狗的情操,他可学不来,今日看来还真是遇到了对手。
沈傲连忙道:“陛下明察,是梁公公先咬了学生,公府里许多人都是看见了的,作不得假。”
“哼。”这一声自帷幔之后传来的冷哼也不知向谁发的,那声音徐徐道:“这些事,朕不管,叫你们来,只是要问一件事。”
不管?梁师成冷汗流出来,陛下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梁师成心里忐忑,正要说话;不料沈傲的嘴更快,连忙道:“陛下是要问毒丹的事吗?学生可以作证,那金丹确实有毒,若是不信,可寻一只刚出生的小狗来测试。皇上,这梁公公居心叵测啊,金丹既是呈给皇上吃的,他在金丹里下药,其险恶用心,已被学生侦破,学生身为监生,饱受国恩,哪里肯让皇上被这死太监蒙蔽,所以就是拼着得罪这死太监,也要将真相说出来。不曾想这死太监眼见阴谋败露,便铤而走险,故意污蔑学生,说是学生要谋反,还不知从哪里寻了条御带,说这是学生私藏的,皇上明察秋毫,学生一个小小监生,要御带做什么?谋反做什么?”
他连珠炮似的把要说的话说出来,***,脸皮既厚不过他,哥们只好讲道理了,但愿这位声名赫赫的徽宗皇帝是以德服人的,要不然自己要吃亏了
帷幔之后的人道:“朕没有问这些,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朕要问的是,你当真能治好安宁帝姬的病?”
就问这一句?沈傲无语了,皇帝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摆明了是避重就轻啊,毒丹这么大的事不问,自己被人诬陷的事他也不问,倒是专门问些旁枝末节。心里腹诽一番,老老实实地道:“能的,只要不吃那毒丹,学生有八成把握。”
赵佶眼眸闪露出一丝疑色:“只有八成?”
沈傲讪讪一笑,板着脸道:“当然不止是八成,学生这是谦虚之词嘛,谦虚是学生的立身之本。”
梁师成差点要吐血了,就你还谦虚,真是无耻之尤。
赵佶颌首点头:“好,这安宁帝姬的病,就交给你诊治了,若是治得好了,朕重重有赏。可若是治不好,呵呵……”这一声笑,和熙温柔,可是在沈傲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刺耳,心里不禁想:“做皇帝的,连惩罚还要留个悬念,真是没品。”
沈傲道:“遵旨,学生就是拼了命,也要将帝姬的病治好。”他心里又想:“这皇帝既不过问毒丹,又不过问御带,想必是要把这些事淡化处理了,不过这也好,反正哥们不吃亏,胖揍了这死太监一顿,也算给了他教训。”
帷幔后陷入一阵沉默,让下头的沈傲和梁师成二人一时也不敢说话了,沈傲心里想,天色不晚了,该说的既然说了,按规矩,自己是不是该告辞?
这时,却听到帷幔后突然传出一声呵斥道:“记住了,既是给帝姬治病,就给朕乖乖地治,不许在帝姬面前胡说八道,更不许唱yin词”
这是在说我吗?沈傲左右张望,好像还真是说自己,心里想争辩,他很纯洁的啊,胡说八道确实有一点,可是yin词这东西,他听了都脸红,什么《一八摸》、《少女的第一夜》、《飞向别人的床》这些东西,他是绝不会唱得;不过这些话终究还是梗在喉头里没有说出。
“好啦,现在就带沈傲下去给帝姬诊病吧,叫他开了药,再带他出宫,杨戬,你随他一道去,若是他敢有什么不轨之举,立即回报。”
杨戬应了一声,带着灰溜溜的沈傲,立即去了。
赵佶转向安宁帝姬,道:“安宁,你从后殿出去,让那个沈傲给你医治吧。”
安宁脸色俏红,垂着头不敢去看赵佶,嗯了一声,便走了。
文景阁里,红烛冉冉,帷幔被赵佶卷开,空气中陷入死寂的沉默,唯有梁师成粗重的呼吸略微可闻,梁师成偷偷瞧了赵佶一眼,感觉他脸色可怕极了,心里有些发虚,跪着连动也不敢动。
赵佶拿起一根锡签儿,轻轻拨动着红烛,那烛光瞬时摇曳起来,阁中忽明忽暗,接着,他抛了锡签儿,负着手,脸上木无表情,突然道:“隐相,那御带到底是谁从宫里拿去的。”
这一声隐相,把梁师成吓得面如土色,魂不附体地道:“陛下,陛下,奴才知错了,奴才……”
赵佶厌倦地扬了扬手:“你不必再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你当朕糊涂了吗?”
梁师成不敢再说话,趴伏在地瑟瑟发抖,喉咙似已干涸一般,不断地噎着吐沫。
“哼,你说说看,朕该拿你怎么办?”
…………
“说不出口?还是心有愧疚?呵呵……”赵佶慢慢地踱步到梁师成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那傲视恣意的模样中隐含着不屑之色。
…………
“你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朕只要一句话,便可将它们悉数剥夺,你自己思量,思量,是要做隐相呢,还是乖乖地做朕的奴才”赵佶顿了一下,直直地盯着惊恐不已的梁师成,又道:“抬起头来……”
梁师成微颤颤地抬起头,仰视着居高临下的赵佶,努力地挤出一句话道:“奴才该死……”
这时候的梁师成,当真变成了可怜虫,那不可一世的姿态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赵佶晒然一笑,道:“你不会死,朕还要留着你。”他的语气慵懒到了极点,似乎对眼前的事物都已厌倦一般:“你自己体会吧,机会只有一次,再错过,朕就不会再姑息养奸了。”
梁师成如蒙大赦,连忙磕头道:“谢陛下隆恩浩荡……”
赵佶冷哼一声:“朕看你也累了,睿思殿文字外库的差事,就让杨戬和你一道来办吧。还有那个沈傲,不许再为难他,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梁师成喃喃念着,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怨毒,原来自己真给杨戬那厮使了绊子。
第一百九十四章:貌似神医在深宫
第一百九十四章:貌似神医在深宫
“沈公子,这就是文思阁了,是安宁帝姬的住处,你在此等等,杂家先去通报一声。”
杨戬径直入内,小心翼翼地道:“帝姬殿下,陛下特意让沈公子来给您治病。”
安宁公主比他们快了一步回到寝阁,她自殿后出来,端庄地坐在软榻上,道:“传他进来吧。”
沈傲在外头听得真切,不等杨戬出去叫,便兴冲冲地跑进来,一点御医的样子都没有,便走便高声道:“公主……不,帝姬殿下,沈傲自己进来,不必麻烦杨公公,杨公公跑上跑下的,太辛苦了。”
安宁见了他,眼眸儿似是明亮了许多,道:“你方才在文景阁,挨骂了吗?”她明知故问,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沈傲。
沈傲板着脸道:“帝姬殿下,我是来看病的,不能给你唱yin词,所以,你现在不要和学生说话,你一说,学生就文思泛滥,忍不住要作词了。快躺下,学生先给你把脉。”
安宁扑哧一笑,便乖乖地半躺在榻上。
沈傲便问杨戬:“杨公公,你这里有没有红绳?”
杨戬道:“要红绳做什么?”
沈傲很惊讶的样子:“宫里不是说给女眷把脉时要隔空把脉吗?就是一头用红绳缠着女眷的脉搏,另一头牵在医生的手里的那种?”
杨戬想了想,摇头道:“杂家没听说过。怎么?沈公子会这种把脉之法吗?那好极了,我叫人寻根红绳来,省得你亵渎了帝姬。”
沈傲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理直气壮地道:“我也不会,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杨戬哈哈干笑,无言以对。
沈傲走到榻前,看着安宁公主半躺在榻上,**起伏,俏脸上含俏带羞,动人极了。
搬了个小锦墩坐在榻前,沈傲第一次做医生,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先从哪里下手,朝安宁公主笑了笑,嘻嘻地道:“帝姬殿下,宫里的太医把脉时,是不是要拿一层纱布遮在你们的手腕上?”
安宁公主蹙着眉,心里忍不住说:“把脉就把脉,从来没见过这样喋喋不休的人的。”接着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听说过。”
“噢。”沈傲点头,这下放心了,笑呵呵地道:“其实我也不会,没办法,学生医术浅显,只好小小地亵渎一下下帝姬殿下了。”
原本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既是医病,把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经由沈傲这么胡说八道,倒像是这家伙诚心要占便宜一样,安宁公主俏脸通红,委屈地道:“我……我不要把脉了。”
沈傲立即板起脸,道:“不把脉病能好吗?你不是想唱歌吗,把了脉,病才能治好,身为德艺双馨的病理大家,学生有责任,有义务为殿下好好把脉。”
沈傲不敢自称是医生,摇身一变,成了病理大家,闭着眼道:“殿下,要不学生闭上眼睛为你把脉,省得你为难。”手指搭上去,摸了摸,咦,有点不太对劲,怎么摸到的是一层丝绸,不过这丝绸面前倒是软软的,很舒服,有一种母爱充盈的感觉。
安宁咳嗽,怯弱地道:“沈公子,沈公子,你搭错地方了。”
沈傲睁开眼来瞄了一眼,汗,有点尴尬,居然搭在了安宁的**上,难怪这么有弹性,摸起来这么舒服,沈傲赶紧抱歉地道:“失误,失误。”这一下不再闭眼睛了,手指轻轻捏着安宁的手腕,感受着她的脉搏呼吸。
杨戬看在眼里,拼命咳嗽,对沈傲这家伙实在是无话可说,赶快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把头别过去。
沈傲阖着目,另一手摸着下巴,颇有一副名医的气度,其实这把脉只是噱头,电视里的名医不都把脉吗?要是不把,就显得不专业了。其实对这一行,他实在是一窍不通,只能先糊弄着再说。
安宁羞红着脸道:“沈傲,你好像把脉的方法不对。”
沈傲张目:“不对?那怎样才对?”
安宁道:“你应当把食指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不要用劲按,这样脉象会乱的,太医每天都会来为我诊脉,我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沈傲老脸一红,正色道:“我和他们把脉的方法不同,这是我的独家秘方。”其实他正心虚着呢,久病成医,这个道理果然不错,小丫头医学水平明显比哥们高啊,还是谨慎些好。
其实不需诊脉,沈傲也早已知道她的病症所在,原来只是急性咽喉炎,因为当时服下了金丹,御医们前去把脉,脉相自然紊乱,再加上服下金丹的症状与咽喉症状相互交叠,御医们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确诊,于是乎,金丹照吃,御医们不敢用药,多半是弄些不伤大雅的补药出来,反正只要不吃死人,总能糊弄过去。
结果,一个稀松平常的小病,慢慢磨成了慢性,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快要咳嗽到窒息的地步。
把了脉,沈傲和蔼地拍了拍安宁的小臂,道:“你这是喉病,不过不要紧,吃了学生的药,过个三五月就完全好了。”他朝杨戬道:“杨公公,拿纸笔来,我来开药方。”
杨戬见沈傲如此笃定,眉开眼笑地道:“好嘞。”接着匆忙去叫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笑呵呵地道:“沈傲,若是真治好了帝姬,杂家保准你有天大的好处。”
沈傲很纯洁地道:“莫非陛下要让我做驸马?”问出这一句,脸上有些发红,罪过,罪过,竟忘了公主也在一边了。
杨戬见他又胡说八道,不敢和他再说了,讪讪一笑:“你还是快写方子吧。”
沈傲偷偷瞄了安宁公主一眼,见她故意将脸朝向墙壁,双肩微微颤抖,想必是害羞了。
沈傲不由地觉得这个公主倒是不错,性子蛮好的在沈傲的印象中,公主应该都是很刁蛮的才是。
提笔胡乱写了些方子,大多都是润喉清肺的药物,便搁下笔,道:“好了,照着我的方子,每天服三次,若是再咳嗽,我再来看看。”
说着,沈傲便朝安宁方向道:“殿下,学生告辞了。”
“嗯。”安宁回眸,满目羞红,启口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沈傲心里呐喊,我也想赖在这啊不过想起皇帝那一句不许唱yin词的警告,缩了缩脖子,微笑着道:“天色这么晚了,再不走,只怕来不及了。殿下,你好好地歇养,不要过于操劳,若是有机会,我还会再来。”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好好的年关,被这许多事一下子破坏了,沈傲是里夜被吊下宫墙的,回到府中,先去和公爷、夫人报了平安,这才回屋去睡。
第二日醒来,自是过年了,街巷里鞭炮劈啪作响,风雪之中,孩童在街上四处乱窜,遇到谁家家里有人,便蹦蹦跳跳地到门口来说些喜庆的话,主人们这个时候总是大方得很,拿出各种糕点、糖果来慰劳。
空定、空静两个和尚带着那小沙弥释小虎也来了一次,一到过年,万业皆休,倒是和尚们忙碌起来,大户人家,总是要请一些僧人来念几句**,保佑今岁平安的,二人念了经,便到沈傲的屋里去坐,都提及了艺考的事,说是以沈傲的书画,高中是必定的。那释小虎则歪着脑袋,缠着沈傲给他折飞机,沈傲心情也爽朗,陪着这小沙弥疯了一会,空定、空静二人倒是难得没有去斥责这小徒弟,胡闹了一阵,三人才与沈傲依依惜别,空定叫沈傲一定要去寺里坐坐,沈傲自然允了,摸着释小虎的光洁脑袋,呵呵笑道:“下一次给你带好玩意。”
释小虎叉着手,瞪着沈傲道:“你骗人,你上次说要给我送糖葫芦,足足过了几个月也没有。”
沈傲板着脸:“这个时节我到哪里去给你找糖葫芦,卖糖葫芦的都回家团聚了,不是给了你这么多糕点吃吗?”
释小虎歪着脑袋,似觉得有理,便欢天喜地地道:“那你快点来寺里来看我。”
打发走了这磨人的小沙弥,沈傲又趁机去了邃雅山房一趟,到了邃雅山房,自是说了些吉利话,拉着春儿到僻静处你情我浓一番,只可惜春儿满脑子里都是生意经和记账的事,说是今年的盈利已是不少,明年要在各处寻觅几家分店,还有雇佣人工的事,月钱多少,吃用多少,采买又用了多少,这一番计算出来,沈傲的头颇有些大,他对数字一向是咋舌的,只是笑呵呵地道:“春儿,你莫要累着了,过年了,你的家人不在身边,会不会不开心?”
春儿羞道:“沈大哥来看我,春儿就很开心了,不过陆少爷倒是很想念自己的家人,在房里闷闷不乐呢。”
沈傲点了点头道:“好,我先去看看他。”
陆之章的卧房依旧凌乱,门是虚掩的,沈傲一点也不客套,径直进去,便看到一个男人倚着窗台,微风吹来,他的头发和靠窗的书稿齐飞,十分的飘逸。那胡子拉喳的脸上,有一双深邃而忧郁的眼睛,始终望着窗外不曾回头。他支着身体,一只手搭着脑袋,一只手握着笔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墨香,等听到沈傲咳嗽,才徐徐回眸,对沈傲的到来并不觉得意外,满是忧郁地道:“表哥,你说我这样写下去,会不会有所成就?”
沈傲朗声道:“会的,成就算什么,就是名垂千古,也极有可能,小章章,你的故事写得越来越好了,你看遂雅周刊的销量,已经足足飙升了三倍以上,再这样下去,全天下人都会知道你的故事。”
陆之章眼中噙着泪水:“可是我想家了。”
沈傲默然,大少爷毕竟是大少爷啊,在家里有这么都人宠着,自然会对那个家有很大的依恋。
陆之章擦拭泪水,咬牙道:“但是我现在不能回去,我一回到洪州,又会变成那个混吃等死的大少爷,我要成就一番事业,教人刮目相看。表哥……”他返身走过来,握住沈傲的手道:“如果有一天,我陆之章能焕然一新,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沈傲的手被陆之章激动地摇啊摇,差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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