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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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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下了车,随王妃进了王府,王府的占地极广,若说卫郡公和祈国公府的建筑大多以别致为主,那这晋王府就是大张大阖,雍容之中带有不容侵犯的庄肃,巍峨的殿宇阁楼坐落在郁郁葱葱之中,四处都是雕粱画栋的回廊环绕,犹如一座mí宫。
晋王妃心里惦记着后园的huā草,因而马不停蹄,一路走到后庭,沈傲随她穿过一个月洞,眼前豁然开朗,在他的脚下,无数蔓藤、鲜huā铺地,夹杂着春风dàng漾着清香,再远处,便是一处假石小亭,那亭子上亦结满了碧绿的蔓藤,蔓藤上生出许多黄sè小huā,在清风中徐徐摇曳。
“大手笔!”沈傲心里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如此大片的huā圃,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脚下的huā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竟不知有多少个品种。
“不过现在倒是为难了,这么多huā,倒是不知哪些得了病?怕就怕那些得病的huā哥们连见都未见过,如果是这样,哥们这人就丢大了。”沈傲想着想着,眉头也不由地皱了起来。
晋王妃在前驻脚,对沈傲招手道:,“沈公子,随我来。”
“还有huā圃?”沈傲心里的震撼更是难以掩饰,这一大片的huā圃已让他开了眼界,若是里头还有一个huā圃,沈傲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形容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采花贼
第三百二十二章:采花贼
随着晋王妃再往里走,前方有一处绿藤结起的竹篱笆,晋王妃加快了步子,打开篱笆门,对身后的沈傲道:“沈公子请看。”
沈傲走入篱笆之中,只见是一个隔离开的小型花圃,排水沟错综复杂,土地肥沃,一堆堆小垄土上,各种花儿争相斗艳,炫得沈傲的眼睛都花了。
沈傲一时目不暇接,一双眼睛,却很快地落在花圃中央的一支鲜艳的牡丹身上,这株牡丹枝条细窄,直立向上,株丛高大,花心逐渐向外散开,层层重瓣拱卫着花心上的一点嫣红,花瓣呈淡红色,阳光一照,却又仿佛渐渐转为深红。
整株牡丹在这小小花圃之中矗立,将周边的花儿都映衬得黯然失色了;花圃中的花自都是名贵的品种,可是与这株牡丹相比顿时相形见浊。
“这……这是……”沈傲一时茫然,喃喃道:“是传说中的百花妒?”
万花之中,牡丹最艳,而牡丹中的王者,便非百花妒莫属了。关于这些,沈傲也只是从曾经所阅的一些古籍中隐约得到。关于这种花,还有一个传说,说是某年谷雨,牡丹仙子传令要在洛阳北邙山举行为期七天的牡丹赛花会;号令一下,天下牡丹云集古都,名花荟萃,热闹非凡。
牡丹仙子邀请玉皇大帝的女儿百花公主监赛。参加评选的有:花王“姚黄”、花后“魏紫”、花状元“洛阳红”等。当花王宣布“赛花开始”的刹那间,众牡丹绽苞怒放,异彩纷呈,整个邙山繁花似锦,万紫千红。时过一周,评选结果揭晓:在参加的近百种牡丹中,来自洛阳境内寿安山的“寿安红”以开候准、花量多、花色艳、姿态美、花时长,五项皆优夺得了花魁首;来自太白山的“太真晚妆”名列第二,万花山的“延州红”居第三。
众花对一向不出名的“寿安红”夺魁,十分惊奇和羡慕,甚至有些嫉妒;后来,有人就把“寿安红”改名“百花妒”。
只不过百花妒虽然易于成活,却不知什么原因,自唐之后,便逐渐消逝绝迹,就是在后世,也是弥足珍贵,有价无市。它最大的特点便在于有肥硕的花朵,柔嫩的枝条,无论盛妆还是醉态,都同样光**人,且能独立风雨,不需护扶,如此名花,沈傲今日得遇,自是心动不已,一双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这株牡丹花儿,如痴如醉。
“若是这里有纸笔,我一定将它画下来,这样美好的花儿却不能将它永远留住,真是遗憾。”沈傲心里吁了口气,终是定住了心神,这才发现这株名贵牡丹的花瓣背部竟生着黄褐色小斑点,斑外黄晕宽大,茎叶上,也现出不少黑色痕迹。
“果然是病了”沈傲叹了口气,眼前的名贵牡丹,却如一名病态丛生的倾国佳人,在春风中微微摇曳,令人情不自禁地生出疼惜之情。
晋王妃泪光点点地移步过来,对沈傲道:“沈公子也识得这花是百花妒?能叫出它名字的,还真是少见,沈公子如此博学,想必已寻到这些花的病根了”
沈傲呵呵一笑:“治花如治人,都是快不得的,我需再看看;王妃还是和石夫人先到厅中去坐坐,待我想出了对策,再向你报喜。”
晋王妃只道沈傲有什么拿手绝活,不愿示之于人,嫣然一笑,道:“好吧,麻烦沈公子了。”说罢,便与石夫人一道款款地走了。
沈傲目送王妃和石夫人离开,便凝神去看那花瓣背部的黄斑,一丝不苟地又去检查牡丹的茎叶,时而趴在泥地上,时而蹲地而起,时而去检查花下的培土,专心致志,一丝也不敢马虎。
他突然凝眉,喃喃道:“这病症倒像是后世常见的一种花症,何以王妃这样的养花痴人却是看不出?莫不是这种病在这个时代还是疑难杂症?”
沈傲想了想,愈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就好像肺结核,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是人类束手无策的绝症,可是随着医学的发展,治愈已是越来越轻易。眼下这花症,在后世虽然诊治起来稀松平常,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极有可能令人束手无策。
虽是这样想,却还需再仔细观察,否则一旦误诊,这脸可就丢大了。
沈傲的脸皮厚,自是没有什么干系,可是自己是石夫人举荐的,到时候石夫人只怕也不好在王妃面前做人了,而自己的‘千般手段’又是国公夫人说给石夫人听的,这七弯八绕,便事关国公夫人的信誉了,夫人待他如亲儿子那般好,他不能教人说国公夫人的闲话
沈傲定住心神,又去细心观察,便听到身后一人高声大喝:“你是谁?”
沈傲向后瞥了一眼,看到一个花匠扛着花锄徐徐过来,这人穿着一件寻常的衣衫,脚步不快,一张白皙的脸上略带焦急,望向自己的眼眸带有警惕的意味。
沈傲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你又是谁?”
花匠一时愣住了,我是谁?这句话本是问你的才是,这小子又把皮球踢回来了花匠勃然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在府中当差竟连我都不认识?你……你……”
花匠他气的放下花锄和洒水桶子,手指着沈傲说不出话来;却又是想起了什么,怒道:“这花圃是禁止外人进入的,你怎么进来的?好啊,我知道了,你是采花贼,来……来人啊,快来捉贼。”
“采花贼?”沈傲一时愣住了,不由苦笑,本公子如此风流倜傥,被人采还差不多想着便冲过去一把捂住花匠的嘴巴:“喂,喂,别喊,我是王妃请来给花儿看病的”
“唔唔唔……”这花匠莫看人高马大,气力却是小得很,又惊又恐地望着沈傲,但又挣扎不脱,等沈傲将手放开,他喘着粗气,瞪着沈傲,道:“你说什么?王妃叫你这毛头小子来给花儿看病?”
沈傲一点也不谦虚,道:“是啊,我名声太大,王妃便将我请来了。”
花匠冷哼一声,道:“胡说八道,你一个毛头小子,却又有什么名声,快走,快走。”
沈傲心里明白了,这花匠是把自己当作同行了,同行见同行,两眼泪汪汪,这泪自然不是激动的泪水,是老拳打出来的泪。
沈傲嘻嘻笑道:“我马上便走,不过得先将这花症给治了再说。”
花匠冷笑一声:“这花症连我都看不出名堂,你会知道?”
沈傲不去理会他,摸了摸地上的培土,道:“这土太湿润了,这两日又是yin雨霏霏,难怪花儿要生病。”
花匠不屑地看着沈傲,道:“我只听说过雨水浇灌花草,却从未听说过下了雨会令花儿生病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沈傲毫不客气地回顶一句。
“你……”花匠吹胡子瞪眼,却是一时拿沈傲没有办法,况且看沈傲笃定的模样,似乎对治这花症成竹在胸,心中有些好奇,想看看沈傲到底如何施展手段。
沈傲道:“这是褐斑病,是天下对花草危害最大的症状,我来问你,这花儿发病初期时是不是花瓣生出黄褐色或铁锈色、针头状小的斑点?”
花匠咦了一声,惊讶地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沈傲只是微笑,答非所问地继续道:“眼下这牡丹花儿病害已发展到成圆形的病斑,若是再不及时救治,多则三五日,少则一日,这花儿定要枯萎了。”
花匠吸了口凉气,很是不舍地道:“这是天下最名贵的牡丹花儿,乃是官家从皇家内苑里挪出来赐给王妃的,若是枯萎了,当真可惜。”
沈傲道:“要它不枯萎,唯有一个办法”沈傲看着花匠说道,眼眸突然一亮,惊喜地道:“咦,你带了花锄来?好极了,你快挖一条排水沟,沿着这花的根茎外沿挖。”
花匠怒道:“我只听说过养花要挖引水沟,还从未听过说还有挖排水沟的,花儿失了水,如何能活?”
沈傲差点翻白眼,道:“你挖不挖?”
花匠抱手冷看沈傲,道:“你不说个理由出来,我当然不挖。”
沈傲只好说出原因:“春季多雨水,这花儿之所以得病,便是因为雨水太过充沛,原本天上已是雨水不断,只怕你这花匠还给它浇了不少的水吧,如此一来,雨水太多,培土便生出了细虫,花儿不生病,那才怪了。”
花匠愕然道:“细虫?细虫在哪儿?”
沈傲所说的细虫其实便是病菌,只不过这病菌如何能和古人去解释,苦笑地看着花匠道:“这种细虫肉眼是看不到的,反正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挖出一个排水沟,尽量保持培土干燥就是;你若是不挖,这花儿枯萎了可怪不得我。”
花匠见他言之灼灼,沉吟片刻,咬牙道:“好,我挖。”他提起花锄,小心翼翼地沿着花茎的外沿慢慢地刨出一条条小引水渠来,这人做起事来倒是很认真细心,足足用了小半时辰,才挖出三个小渠,擦了额头上的汗,花匠抬眸问:“这样就能将花儿救活?”
沈傲摇了摇头:“不行,若是今日下了雨,就是挖了排水渠也于事无补,必须寻些东西来为它挡雨,可是若挡住了雨,却又会将阳光一起挡住,这花儿现在急需晒晒太阳,我们得想个办法,既让它能遮风避雨,却又让它能够吸取阳光。”
第三百二十三章:你会蹴鞠吗
huā匠吹胡子瞪眼道:i,挖了引水渠,还要如何?”
沈傲笑道:“得给这huā儿建一座房子,给它避雨。”
给huā儿避雨?huā匠顿时愣住了,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事,大笑道:“给huā儿建房子!你是不是疯了!”
沈傲镇静地道:“我没有疯,雨水太多,只会让细虫繁殖更快,所以要保持huā儿根茎的干燥,为防不测,必须给它建个遮风避雨的东西。”他沉吟道:“只可惜没有透明的材料,既可遮挡雨水,又可以给huā儿吸取阳光,若是避雨的棚子挡住了阳光,这huā儿也很难痊愈。”
若是在后世,只需建立一个大棚,用透明的胶布将huā儿围起来即可:可是在这个时代,到哪里去找透明的塑料胶去?沈傲一时为难,陷入思索。
huā匠咕哝道:“你这小贼,我一看你就不像是好人,竟是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哼,若是这huā儿枯萎,我绝不肯和你干休。
“住嘴!”沈傲被打断思绪,大喝一声。
huā匠吓了一跳,脸色惨白道:“你好大的胆子。”一下子又变得怯弱起来,抿着嘴脸色苍白如纸。
沈傲脸色又温和起来:“你不要打断我的思路,让我想想。”
他沉吟片刻,蹲在地上捡了树枝挖了培土出来犹如搭积木一般揉捏出各种造型,却最终将这些方案一个个否决。huā匠见他极认真的样子,那畏色逐渐消失,也蹲在地上,看他如何想办法。
“有了。”沈傲站起来,道:“快,给我拿毡布和木料来。”
“你为何不去拿?”huā匠略有不满地道。
沈傲笑嘻嘻地道:“我是客,你是主嘛,快点,否则一旦入夜,湿气太重的话”这huā儿便必死无疑了。”
huā匠听罢”看了一眼那朵娇艳的牡丹huā,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立即抛下huā锄,转身去寻原料,过不多时,就搬着许多木料和毡布过来,动作倒是挺快。
看着这些材料,沈傲眼睛都直了,捡起一方木料,道:“拿这个来给huā儿做棚子?”
huā匠怒道:“莫非做不得?”
“做得”做得的。”沈傲大汗,这木料乃是上好的紫檀木,只这一小块,其价钱便已不菲了,这huā匠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浪费啊。
浪费也浪费不到沈傲头上,沈傲又叫huā匠拿了锤子、柳丁,开始动手修筑起来,整个棚子东西通风”只有顶部和南北向用厚实的毡布遮挡,如此一来,遮风避雨不成问题,又可保持一定的通风。
沈傲对huā匠道:“再去寻几面铜镜来。”
“铜镜?”huā匠一头雾水:“又要铜镜做什么?”
沈傲道:“快去,时间快来不及了。”
huā匠咬了咬牙,幽幽地念了一句:“装神弄鬼。”又去寻铜镜去了。
等四五面铜镜寻来,沈傲将它们分别放置在篱笆的各个角落,不断地调试着位置,huā匠好奇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沈傲道:“你看,huā儿被顶部的毡布遮挡,虽然可以避雨,但是见不到阳光”要想让它受阳光照射,就必须另寻他法,这几面铜镜分别对着huā儿,恰可以从东西通风的地方折射阳光到huā上,如此一来,岂不是既可避雨”又可以遮挡阳光?”
huā匠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沈傲的匠心,情不自禁地道:“这个办法好,不说huā儿是否能否痊愈,只这个huā棚的设置便已是独具匠心了。可惜得……”
“可惜什么?”沈傲见他一脸遗憾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huā匠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闷声说道:“为何我偏偏没有想到这种办法!”
沈傲晒然一笑:“你若是想到了,就该去做木匠了。”
huā匠无语,恰在这时,却是晋王妃盈盈而来,远远便呼道:“沈公子!”
huā匠脸上掠过一丝喜色,连忙抓起一方铜镜,满是正经地在篱笆上比划调整位置。
好无耻啊!沈傲心里大为鄙视,方才没见他比划,此刻见到晋王妃来了,他倒是如此卖力,生怕晋王妃看不到吗?
晋王妃进了篱笆门,先走向沈傲问:“沈公子看出病因了吗?”正是这时,眼睛才是注意到huā匠,一时愕然,惊讶地道:“王爷!”
“噢,是爱妃啊”huā匠鼻尖上渗出汗珠,却是专心致志地继续调校铜镜。
王爷?沈傲打量了那huā匠一眼,他就是晋王?
再看他一副装模作样的神态,便忍不住生笑,在他的想象中,晋王应当是一个极有威仪,端庄万方的人;可是眼前这晋王怎么是这副德行?
晋王妃走至晋王身边,温柔体贴地道:王爷辛苦了。”
晋王叹气道:“爱妃心爱的百huā妒生了病,本王夙夜难昧,辛苦一些又算得了什么,王妃少待,待本王忙完眼下的事再和你说话。
晋王妃道:“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晋王眉飞色舞地道:“这叫遮雨不遮阳,爱妃你看,那huā棚恰好遮住了顶部和南北向,遮风避雨不无问题,可是若阳光照下来,却是连太阳也遮住了。本王便想了一个办法…………”晋王变得忧郁起来:“其实这个办法也不算本王一人的主意,这位沈公子也走出了力的,爱妃看到这些铜镜吗?我们将铜镜放置在距离huā棚数丈左右的位置,镜面对住牡丹,如此一来,阳光折射,那光线便可射到huā上,这不正是遮雨不遮阳吗?”
晋王妃踟蹰道:“要这遮雨不遮阳做什么?”
晋王放下铜镜,一手握住晋王妃的柔荑,眸中睿智光芒闪烁,认真地解释起来:“爱妃有所不知,本王努力观测,发现这huā儿之所以染病,极有可能是培土过于湿润所致,关于这一点,沈公子也看出来了,所以,要想将这huā儿治好,非要保持土质的干燥不可。”
晋王妃便笑:“只怕是沈公子看出来的吧。”
晋王很是尴尬,硬着头皮道:“他比我早看出来一步。”
沈傲在一旁更是尴尬,这一对夫妻卿卿我我,将哥们当作透明人啊:而且这位晋王的脸皮也真够厚的,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去揽,够无耻了!
原来晋王竟是这样一个人,沈傲大跌眼镜,却只能在心里苦笑。
待一切摆弄完毕,沈傲道:“王妃,这huā儿能不能成活就看今夜了,若是今夜无碍,这黄斑过几日便会消散。”
晋王妃面露喜色,心情开朗地道:“沈公子忙了这么久,请去厅中喝几口茶水罢。”
沈傲颌首点头,那晋王却是气呼呼地道:“王妃,方才这个沈傲实在无礼太甚,竟是对本王小呼小叫,这茶不给他喝。”
沈傲瞪着他,这样的王爷他却是不怕了,晋王在他眼里,倒是颇像个孩子,喜欢撤一些小谎,喜欢告状,还特别记仇。
沈傲用着无所谓的语调道:“王爷既然不愿请学生喝茶,那么学生这便走了。”
“快走,快走。”晋王己不得沈傲走得越远越好。
晋王妃抿着嘴笑道:“沈公子,王爷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你……”
晋王打断王妃的话道:“本王没有开玩笑。”
晋王妃不去理会,继续道:“沈公子是座上宾,喝几口茶水是应当的,来,随我去厅堂。”
沈傲苦笑,望了晋王一眼,道:“还是算了吧,学生下次再吃王妃的茶不迟。”
晋王像是故意跟沈傲作对似的,吹着胡子道:“爱妃请你坐,你便去坐,这么罗嗦做什么。”
一番客气,沈傲终是被拉到王府的正厅坐下,王妃毕竟是女眷,说了几句话,又说石夫人方才家中有事,已是先走了,叫沈傲有空去石府走动,接着便对晋王道:“王爷,你好好招待沈公子,莫要慢待了,我先回后园去看看那huā儿。”
晋王很乖巧地点头,道:“王妃放心,本王一定好好招待他,本王很好客的。”
王妃恬然一笑,徐徐去了。
沈傲低着头,装作喝茶,厅堂里的气氛很尴尬,那王爷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更是令他浑身不舒服。
堂堂晋王,却是这个样子,沈傲心中一转,却是在想,这个王爷,会不会是故意装成这副模样的?
须知历史上这样胡闹逍遥的王爷不少,尤其是一些近支的宗室,为了表现出自己对权位毫无野心,这样做倒是无可厚非。
“你便是沈傲?”晋王沉着脸问。
沈傲颌首点头:“是。”
晋王冷笑一声,道:“本王听说过你,你会作诗,会行书作画,还会断玉,想不到还会种huā。”
沈傲很谦虚地道:“种huā?学生一点都不会的,偶尔治治病,倒是还略懂一些。”
晋王怒道:“你方才冲撞到了本王,本王很生气,本王决定,要向皇上参你一本,要弹劾你不敬宗室。”
不敬宗室!好大的悄子啊!
谁知晋王话音刚落,又道:“不过本王念你年幼无知,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先抑后扬,这个晋王不傻啊!沈傲呵呵一笑,道:“王爷请说。”
晋王眼眸中精光闪闪,盯住沈傲道:“你会蹴鞠吗
第三百二十四章:遂雅社
蹴鞠?足球!沈傲想了想,连忙摇头道:……不会,更何况学生是国子监监生,要读书的。”
沈傲立即明白了晋王的心思,这家伙是想拉自己入伙去踢足球”自己给人的形象过于高大全,以至于这晋王以为自己样样精通。
自来了这个时井,沈傲所接触的人中,喜好蹴鞠的人就不少,据说上至当今皇帝,下至街坊里的平民,都能拿个皮球踢个几脚。
官僚贵族之间喜爱踢球的更是数不胜数”有些人本身爱踢球,有些人爱看踢球,据说赵佶就是个蹴鞠迷。
除此之外”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有不少的蹴鞠团体”沈傲多有耳闻。
晋王听沈傲说自己不会蹴鞠,冷哼一声道:“那就送客,沈公子快走,本王就不留你了。”
说翻脸就翻脸,好现实!沈傲也不喜欢拿自己的热冷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便站起来道:“王爷,下次再来拜谒。”这是一句客气话,沈傲可没兴致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继续胡说八道,拂袖便走。
刚刚出了王府,便听到整个王府喧哗起来,有人飞快追来:“沈公子……沈公子留步。”
沈傲正要上车,回头一看来人,应该是王府的下人,便问:“不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这人气喘吁吁地道:“不,不是王爷”是王妃,王妃请公子稍待片刻”眼下王妃已经赶来了。”,等了片刻,果真见王妃在一群人的拥蔟下快步过来,脸上生出些许的红晕”带着娇媚的笑容看着沈傲道:,“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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