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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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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兴,可以倒贴钱给你做东西,若是他不高兴,你就是金山银山他也不睬你。还有,他在南城外的那栋大院,到处都是机关,你就是关老爷在世,拖着青龙偃月刀杀进去,不出五步也就清洁溜溜了,这样的人,大哥,你还愿意去请吗?”
张灵的一番话,让陆良脊梁骨直冒冷气。
我月!这天下的怪胎难道都集中到了苏州府里面来了!?怎么随便扔块石头出去也能砸到一堆怪人呀!
“去!自然要去!”陆良向来都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这样的好玩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
“小哥哥,人家也要去吗?”不戒在旁边翘起了兰花指。
“这个还用问吗?自然得去!我还指望你打头阵呢。”陆良白了不戒一眼。
“可是小哥哥,人家有些不方便唉。”不戒搔首弄姿了一番,周围响起了一片呕吐声。
“怎么,你大姨妈来了?”陆良盯了盯不戒的**。
真是服了这秃驴了!从来不穿内裤,也不觉得冷,偏偏身上的那件和尚衫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这一个洞哪一个洞,一不小心就露出来一些让女人尖叫的东西,这家伙是不是有露阴癖呀!
“小哥哥就会耍笑!人家和尚一个,哪有的大姨妈?”不戒虽然闷骚,但是有些问题还是不太了解的。
“谁管你有没有大姨妈。我问你,你为啥不方便?”陆良问道。
“人家不是和老张是熟悉得很嘛,这过去,总有些不好意思。”不戒的花引起一顿狼嚎。
“这鸡贼!认识张九斤你为什么不早说!张九斤这个人最看重交情,有交情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了!”张灵大为高兴,然后蹦起来拍了拍不戒的肩膀道:“不戒,你和那张九斤是何交情?”
“人家不好意思说。”不戒羞赧了一把,我靠,发溅的样子能让公鸡都撞墙。
“不会吧!不戒,难道你和那张九斤……你们!你们!”陆良看了看不戒那如同一堵墙的大**,啧了啧舌头。
这闷骚和尚,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臭男人。
“那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我和老张很青白的!”不戒有些急了,可他越这么着急旁边的一帮人就越认定他和张九斤之间玩玻璃。
“好好好,知道你们青白,清白得跟墨水一样。走吧,头前带路,我们去会会那张九斤去。”陆良指了指城南的方向。
盘门。苏州的南门。在苏州的几个城门中,盘门十分的特殊。它的特殊之处,在于是城门中唯一的一个水陆并列的城门,水城门由双重拱式城门和水瓮城贯穿而成,有水闸,可以虽是开启,加上两重陆门,使得盘门在气势上和其它的几个城门迥然不同。
苏州是繁华之地,天南地北的货物纷至沓来,因为水道纵横,所以漕运发达,各地的货物中间,不少都是经过盘门的运输进入苏州,从这里运往阊门。
所以,在苏州,阊门因为热闹有“金阊门”的说法,而盘门,因为是运输过道,却要冷情得多,苏州人称之为“冷水盘门。”
如果说阊门外多的是商铺是酒楼是吃喝玩乐的纯消费的地方的话,那么盘门外更多的则是一些技术性的机构了,什么驿站、药局等等,虽然没有阊门繁华,但是也独具特色。
陆良一帮人沿着卧龙大街,一溜烟地向南,出了盘门,眼前就是一片田园美景了。
鸡犬相闻,坊屋相连,倒是很有韵味。
惠民坊,是苏州城南手艺人最集中的地方,作为技术中心,苏州的手工业各行都有固定的地方,比如治玉的就集中在专诸巷,惠民坊,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技术区,而更像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了。
街道里面七拐八拐十分的难找,好在郑光等人很熟悉地形,半个时辰之后,一帮人在一个旮旯角落处停了下来。
“大哥,到了,那就是张九斤的家了。”郑光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院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看着从那院子中走出来的一个人,陆良叫了起来。
第一第六十四章 春宫春牌
张九斤的家,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骚包人物住的地方。周围的房子,都是白墙黑瓦整齐规矩的很,偏偏这张九斤的房子,怎么看怎么怪。
两进院子,不是一般的平房,而是小楼林立,一眼望过去,仿佛是少林寺的石塔一样,到处都是尖,墙被刷成了骚包的桃花红,窗棂上、回廊上竟然挂上了丝纱做成的假花,远远看上去,那是相当的**。
岂是到了这个地方,就是郑光不告诉陆良,陆良也能够猜得到这里是那张九斤的住处了。
一帮人走到近前,里面出来的一个人,倒是让陆良吃了一惊。
白衫,画扇,不是那唐小强还能是谁。不过此时的唐伯虎和之前的风流倜傥不一样,他好像是被里面的人推了出来,一边跌跌撞撞地退一边满脸赔笑地对里面的人嘀咕什么,表情怎么看怎么搞笑。
唐小强自诩苏州第一才子,一向目高于顶,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逊孙子了?
而唐伯虎的身后却也跟了几个人。阿胡子祝枝山挥舞着他的那把檀香小扇,同样的满脸谄媚笑容,弯着腰,因为身体肥胖,那衣服被撑得鼓鼓的,眼看就要有被撑破的架势。
除了唐伯虎和阿胡子祝枝山之外,两个人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年轻人。年纪和唐伯虎差不多,虽然没有唐伯虎俊朗,但是面如净玉,目似朗星,穿着一身素服,完全是一个阳光青年。
和唐伯虎与祝枝山不同的是,这个青年面色绯红,一边拉扯着正在和里面的人搭讪的唐伯虎一边好像在劝说着阿胡子祝枝山,表情十分的腼腆。
“怪了,唐伯虎和阿胡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找张九斤了!?”不光是陆良,其它的几个人也很是纳闷。
“大哥,你看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没有什么人,唐伯虎也没有什么帮手,而且也没有那个花痴一样的赵灵跟着,你看要不要我和王开上去让唐伯虎回家躺上十天半个月的?”郑光向四周瞄了两眼,然后凑过来低声对陆良道。
这***,那是比陆良都还记仇的主。
“要修理他也急不得一时,放心吧,以后有机会让他哭,走,过去看一看这家伙找张九斤干吗。”陆良笑了笑,大踏步走了过去。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伯虎兄和枝山兄,你们也来找张九斤?”陆良走到跟前,那帮家伙还在唧唧歪歪的。
就听见唐伯虎一边赔笑一边对里面的人说道:“你在告诉你师父,只要他答应做,要求尽管提。尽管提。”
“是呀,务必让你师父给我们做一做,此事可关于苏州的文明。”阿胡子祝枝山也是求爷爷告奶奶。
“伯虎兄,枝山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此事不雅,不雅。”他们身后的那青年脸红得像红**一样。
陆良这么一出现,那唐伯虎和祝枝山顿时如同电击了一般转过脸来,表情也恢复到了以往的那种很吊的样子。
“喔!原来是君则,呵呵,你也来找张九斤?”唐伯虎不怎么搭理陆良,估计还沉浸在被陆良的那一首登高的诗打击的无以复加的悲哀中,不过阿胡子祝枝山却很热情。
“这几日闲得很,过来找张九斤让他造个玩意儿。你们找他何事?”陆良开始八卦了起来。
“枝山兄……”旁边的青年扯了祝枝山一把,估计是让他不要说。
“征明呀,这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你就是太老实了。”祝枝山看了一下那青年,哈哈大笑。
“这位是文征明?”陆良瞪大了眼睛。
“不是他还能有谁。”阿胡子祝枝山指了指陆良,然后对那青年道:“征明,这位就是陆良陆君则,你前几日不是还对他的那首桃花诗推崇备至的嘛,还要有空一定前去拜访,现在人家就在你的面前。”
“陆兄高才,小弟有礼了!”那青年一听到陆良的名字,脸上顿时泛出真诚的笑容,对陆良恭敬地行了一礼。
历史上的江南四大才子之一,不仅才学冠绝天下,更是画得一手好丹青,和沈周、唐伯虎、仇英并称为吴门四家,可是宗师级的人物。
江南四大才子之中,唐伯虎癫狂,阿胡子祝枝山邪性,徐祯卿诗绝人更绝,都是风流倜傥的人,唯独文征明一生老实本分,是个绝对的三好学生,不仅各科成绩有异,而且生活方式极为端正,陆良对这个人印象很好。
眼前的文征明,虽然还是个白面书生,但是那股老实气,让陆良十分的赞赏。
“征明过奖了,也就是几首歪诗,实在是上不得台面。”陆良破天荒地谦虚了一把,然后道:“枝山兄,你们到这里所为何事?我有朋友和这张九斤很熟,你告诉我,我们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阿胡子祝枝山看了看唐伯虎,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找张九斤做几幅春牌?”
“春牌?春拍是什么玩意?”陆良纳闷了。
他的这句话,让旁边的一帮人都大笑了起来。(电脑小说站)
“陆兄真会开玩笑。”连老实巴交的文征明都乐了起来。
真是笑话,吴中第一浪荡子竟然不知道春牌为何物,这不如同碧云楼的姑娘们不知道男人是啥样一个道理嘛。
“大哥,春牌你都不知道了?!”郑光强忍住笑。
“赶紧说,不要卖关子!”陆良白了郑光一眼。
“大哥,那你知道春宫图不?”郑光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陆良一下子蹦起来了。
“春宫图!?当然知道了!?哪里有!?哪里有!?”陆良跟被蝎子蛰了一般,大叫了起来。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够劲的娱乐,碧云楼一直没有机会去,想找一些隐晦却偏偏读得不过瘾,早就想看看春宫图了,就是没发现。郑光这么一提起来,自然是戳中了陆良的小心肝了。
“大哥,春宫图一般都是画在纸上或者是丝绢之上,但是这样的东西不容易保管,很容易就毁了,所以就产生了春牌。所谓的春牌,就是把春宫图刻在上好的木料之上,这样可以用来装饰房屋,也可以用来送人、保存。不过在木料上雕刻与在纸、绢上画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的难度之分之高,不仅不同的木料有不一样的效果,雕刻师父的手艺更是关键中的关键,一个一等的师父,能够惟妙惟肖地表现春宫图的所有细节,甚至青出于蓝,但是一个手艺差的师父,有可能毁了一幅好”郑光别的不行,说起这些来那可是头头是道。
“因为这个原因,上好的春牌一向是奇货可居。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文人雅士,都以能够拥有一块上好的春牌为荣,每个月他们还会聚会一起赛春牌,看谁的春牌能够一举夺魁。因此手艺好的师父那就自然成了抢手货,而在苏州,没有人能够雕春牌比张九斤更好的了。这家伙的春牌,你只要看一眼就能够直翘翘好多天,很多人更是被那画里面的女子迷住,得了妄想症。”
郑光的滔滔不绝,让陆良基本上明白了这春牌是怎么回事了。
***。苏州的读书人果然不一样,够品味,一个个能够在满嘴的孔孟之道的同时,聚众制造淫秽物品而且把这玩意推广成大雅艺术,真是***牛叉。
陆良被他们这么一挑逗,心里面也如同藏了成千上万条毛毛虫,奇痒无比。
“枝山兄,有这样的春牌吗?拿来瞅瞅?”陆良倒要见识一下这春牌到底是何等神物。
“春牌?没有?”不料那阿胡子却失望地摇了摇头:“我们前段时间和东村先生打赌,他手里面有一枚上好的春牌,订下了一百两银子的赌约,伯虎用了四日的时间殚精竭虑画了十二副春宫图今日拿过来找那张九斤,不料张九斤闭门不见。”
“东村先生?莫不是周臣?”陆良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
“正是了。”阿胡子祝枝山点了点头。
周臣,号东村,乃是明朝出了名的大画家,是唐伯虎和仇英的老师,是确立了画派画风的大家,没想到这家伙也好这口!?
“枝山兄,有上好的春宫图却不能制成春牌,那实在是可惜了。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陆良看了看唐伯虎,坏笑了起来。
久闻唐伯虎这***春宫图天下无双,今天就是说什么也得把这家伙的春宫图给黑下来,不然我还有资格叫鬼见愁吗!?
“君则请讲。”阿胡子祝枝山很高兴。
“我们有人和张九斤很熟,这件事情托付给他想来他是会答应的,做成了春牌,你们自然可以去赢钱赢面子了。”陆良的话,让祝枝山、唐伯虎等人都喜形于色。
可陆老二紧跟着又接上了第二句:“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可是有条件的。”
***,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唐伯虎又气得有些晕当了。
第一第六十五章 没有激情
唐伯虎现在基本上是看到陆良就哆嗦,这家伙简直是自己的克星呀,不管是什么时候,遇到他准没有见陆良一脸淫荡的笑容,唐伯虎就知道这一次又是凶多吉少了。
“君则,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你能让那张九斤给我们制春牌,你就是文征明裸奔都可以。”阿胡子祝枝山拍了拍文征明的肩膀。
文征明顿时脸就白了:“枝山兄,圣人云君子自重,且不可胡说!”
文征明是典型的五好青年,绝对属于那种见到大姑娘都会脸红的家伙,一听阿胡子这话,顿时如同下蛋的母鸡一般,大叫不止。
“我这条件也很简单。不过就是不知道伯虎兄答不答应。”陆良对文征明可没有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唐伯虎的那些春宫图。
“你说来听听。”唐伯虎已经做好了被宰割的准备了。
“我可以让张九斤给你们制春牌,但是你的那些春宫画得归我。”陆良的条件让唐伯虎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春宫画,对于苏州的读书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淫荡出版物,那也是一种文化,而且某种程度上还是一种风雅的表现,一副好的春宫画,那是有价无市。对于画春宫画的人来说,这种东西根本不像是山水画,随便就可以涂两把,这种画需要特别的氛围特别的邪念才能够出神入化,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身为苏州画家中画春宫画最为顶尖的画家之一,唐伯虎的春宫画一直就名声在外,之所以这么出名,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唐伯虎的画水平很高,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唐伯虎这家伙画的画数量不多,物以稀为贵,自然价格也就上去了。
唐伯虎这一次带来的春宫画,是自己这两三年来最优秀的作品之一,可以说每一幅作品都带着一段让他想入非非而又怀念万分的故事,这样的作品,别说别人来买了,就是一般人看他也不愿意给人看一眼,可先仔啊陆良这家伙却要讹他的这些画,这就让唐伯虎很是憋屈了。
但是憋屈归憋屈,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楚的。春宫画虽然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春牌更加重要,如果输了这场赌约,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碰到陆良,算我倒霉!
唐伯虎叹了一口气,道:“君则兄,既然你对伯虎的画如此厚爱,那我送给你算了。”
我月!这家伙说话可真***好听,你能不送吗!?
陆良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来对身后的不戒说道:“不戒,能不能进去,可全都看你的了。”
不戒大和尚翘起兰花指十分骚包地笑了两下,然后扭着大屁股走到了那大门跟前,咣咣地砸起门来。
“不是告诉你们了嘛,我师父没时间,病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院子里传来了十分不耐烦的声音,一个青皮脑袋从门里伸了出来,一个小伙计,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你师父是没时间呀,还是病了呀?”不戒开始调戏未成年人了。
这个秃驴,简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不打一个雷劈死他。
“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师父不见人!”那小伙计白了不戒一眼,对这家伙十分的不爽。
也难怪,不戒这个熊样,估计对他有好感的不是同道中人就是怪胎。
“你师父不见人,是不是没脸了?小哥哥,你进去告诉你师父,就说我在外面数十下,他如果不给我滚出来,我就和他玩蜡烛。”不戒伸出那双大手,在小伙计的脸上摸了一把,大吃了一下豆腐,咯咯笑了起来。
那小伙计吓得咣当一下关上门,飞也似地跑开了。
“不戒,你和他玩蜡烛是怎么回事?”郑光对不戒说的这事情十分的感兴趣。
“没什么事。如果你想和我玩的话,我们今天玩玩?”不戒看了郑光胸肌发达的小胸脯,道:“人家最喜欢肌肉了。”
我吐!我再吐!郑光纵使如此的不要脸,也彻底挡不住了。
“一!”
“二!”
“三!”
……
不戒还没有数到四,就听见大门一阵响声,咣当一下又被打开了。
与此同时,从里面飞快地窜出了一个人,一边窜出来一边大叫道:“祖宗!祖宗!别喊了!九斤来了!九斤来了!”
我靠!这不戒果然是神人呀!陆良匝吧了一下舌头,有道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张九斤这样的怪胎,也只有不戒这样的怪胎能够制服得了。
再看了张九斤,和陆良想象中的很不一样,虽然他生下来的时候是九斤,这个分量那是很稀罕的,但是眼前的他却并不高大,反而有些瘦削,和不戒站在一起,那完全就是姚明跟前站了一个巩汉林。
身材很小的他,身上偏偏穿着一件特大号的红色的大褂,头上带着一顶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设计的形状如同长征火箭一般的帽子(而且还是绿色的),整个人出来,绝对会让红绿色盲撞墙。
一帮人都觉得眼睛被晃得眼晕。
“大哥,你说这两个人干那龌龊事的时候,这身高如何搭配呀?”郑光坏笑道。
“死一边去!我又不好这一口,哪里知道!?”陆良白了郑光一眼。
“不戒,你到我这里有何事?”那张九斤看了看不戒,然后又把目光放到了陆良身上,基本上算是明白了。
“九斤,你真是坏死了,让人家在外面等了这么久。真够狠心的。”不戒先是伸出兰花指戳了张九斤一下,然后指了指陆良道:“我的一位小哥哥有事情要找你做些东西。”
“做东西?什么东西?”提起做东西,张九斤顿时警觉了起来。
“到里面再说,外面风大,说了一不小心闪了舌头。”陆良眯着眼睛笑道。
“也好,请进吧。”张九斤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带着一帮人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陆良等人基本上就如同在崇山峻岭中穿梭一般。倒不是说这个院子多么多么的大,而是院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奇形怪状的装置,加上假山、打铁炉子、工匠摊子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帮人只能侧着身子走。
这院子,绝对可以够资格开一个手工工具博物馆,各种各样的闻所未闻的东西,让陆良大开眼界。
一帮人穿过了前面的一进院子,又穿过了半个中庭,然后来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面。
大堂不大,但是还是容得下陆良等人的。
大家纷纷落座,有小伙计上来献了茶,众人喝了几口茶润润嗓子,暂时安静了起来。
“张师傅,我这一次来,是想求你。电脑看小说访问WWW.16Kxs.Com两件事。”陆良笑道。
“两件事!?”张九斤的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
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呀!?别人一件事还得求爷爷告***,我答应他就算是他的福气了,这家伙竟然一口气就是两件事,当我是你仆人呀!
这张九斤本来就是个怪人,脾气如同天空一样阴晴难料,陆良这个态度,倒是有些惹到他了。
陆良可不管这些,指着唐伯虎等人道:“张师傅,这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请你帮助他们做一些春牌,这苏州城,没有人比你的手艺更好了。”
“门都没有!”张九斤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
“为什么!?如果是钱的问题,可以商量的。”陆良被这个不讲人情的家伙弄得措手不及。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做。”张九斤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想做?”陆良问道。
张九斤还想开口,就看见坐在他身边的不戒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露出了十分淫荡的笑容,这家伙就立刻收敛了先前的嚣张,轻声道:“公子,我之所以不想做,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唐小子的画实在是没有什么新意,搞得我一点漏*点都没有。”
什么!?陆良一下就眼直了。唐伯虎的春宫图历史上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基本上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是他的对手,你这家伙竟然说人家的画没新意!?
有没有搞错!?
那张九斤似乎是看出来了陆良心底的疑问笑道:“不是我张九斤夸口,这么多年了,我制作的春牌汗牛充栋,什么样的春宫画我没有见过,就是那送进宫的东西,我也做过很多次,至于女人这东西,我也是经常研究研究的,而且研究得十分深刻,所以一般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兴趣。”
“这位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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