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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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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确实有主断,可他的主断却不是打仗,而是命人修建一条通往曾头市的大道。当高顺等嫡系将领急切的劝阻武松过河攻城时,得到的却是武松高深莫测的回答
“谁告诉你们我不准备攻打辽国了?我对辽国的战争不是一天也没有停过吗?”
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明白武松的用意,直到后来他们才明白了武松当初那句话的含义。
天祚帝和萧太后现在都快被武松给逼疯了,他们现在日夜咒骂武松,恨不得武松立刻死于非命。辽国当初攻打宋朝时也没有做的这么绝呀,他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呀,他这是要辽国亡国灭种呀!现在武松在黄河沿岸日夜修建堤坝,据臣下报告,当黄河两岸的河堤差距到一定高度时,武松那面立刻就会发动进攻。
为了不和武松交战,辽国现在不得不被迫和武松对修起了河堤。为了筹建修建河堤的石料,守边的将领连黄河沿岸的城墙都拆了,下一步就要拆衙门和民房了。城中的百姓也全部被这些军士赶到了黄河沿岸,帮着修建河堤。即便这样也是日夜赶工,一日数封急报的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要石料……
辽国现在刚刚迁都,黄河以东的百姓有很多都随着朝廷来到了黄河以西。现在的“西辽”正处于人口剧增,物质贫乏的阶段,那还有那么多的财物和武松玩什么对面筑河堤呀!可是不建又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增加各种赋税。什么人头税、五谷税、居城税……大大小小几十种税一股脑的全出来了。交不起也没有关系,黄河沿岸正缺人手那,到那里去充当苦役去吧。
相比于西辽的竭泽而渔,武松这边可就要轻松得多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武松比西辽多了一份主动。西辽那边必须选用坚固的石料以抵抗爆裂箭的轰炸,而武松这边却没有这方面的威胁。什么石土沙子、朽木残砖,只要能把河堤堆起来就行,然后就可以看着对面像猴一样玩命的赶工。有好几次这边的工程都远超于对面,可武松就是不让进攻,他要耗死对方。
随着时间越长,武松策略的效果也越明显。自己这边是玩着干,而对面却要拼命干。随着时间和河堤的延长,西岸有越来越多的民工被这残酷的工程累死,这些人的尸体就被人随意的抛弃在河边,甚至被人当成了砌砖的黏合剂,辽人认为人血可以让城墙更加坚固。
现在的梁山将士对武松绝对是望高山而仰叹,这是一石几鸟呀?
对驻河堤!首先这有助于防汛,就算现在不筑,日后早晚也得修建河堤,并且一样是劳民伤财。而武松却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负担,硬加在了敌人的身上,并扩大了这种负担的危害,使其在辽地引起民怨。这即降低了财政上的损耗,又为以后治理辽地百姓打好了基础,更为日后的进攻做好了铺垫。
这乃是阳谋苦果,却由不得天祚帝和萧太后不吃下去。
辽国君王是即吃不下,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各地的告急和黄河两岸的模型。他现在既要防止属民的流逃,又要想法镇压他们的暴乱,最要命的就是那该死的武松还是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依旧在沿河和他玩长蛇阵。短短三个月,他简直操碎了心,就连原本乌黑的两鬓也泛起了灰白的发丝。
他有时甚至气馁的想,与其过这样的苦日子还不如痛快的降了,起码还能过两天安生日子。再这么下去,别说武松了,光是民众的起义就能揭翻了辽国的根基。
唉~~~难那,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助于西夏了,但愿他们不要鼠目寸光,不然……两国真就要面临祸事了。
(不会太监的,大家放心吧!人格保证!)
第一第一百五十九章 辽国逆袭
  面对辽国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顺只能摇头苦笑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属实?可就算属实那又能怎么样,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个人下水而已。况且武松能让自己相助吗?恐怕自己这边刚刚有所动作,武松的兵蜂就会指过来。对于武松的统帅和御兵之道,李乾顺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怕。
上次武松进犯西夏没把自己灭了,那是自己运气好,再也就是武松还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经过两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经恢复了元气,就算武松依然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他也足可以把西夏当成自己的猎场。光是抓俘为财的那条军策,就让武松的骄兵悍将嗜战如狼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又怎么敢招惹武松?
夜黑无云,扬起的衣角随着夜风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一双大手连忙按住衣角,然后慢慢的把衣摆掖进裤腰。尽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听见这么细微的声音,可那双手还是极其小心而谨慎。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失败不起。
铁达罗红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个弄出声音的士兵,然后小心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后边摆了摆手。随着他的手势,黑暗中迅速涌出一千多个身着黑衣水靠的战士。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辽军将领精挑细选回来的,各个身经百战悍不畏死。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赶造五千多个牛皮筏子,为的就是悄然无息的渡过黄河。五千多个皮筏自然有五千多个勇士,可是安然到达对岸的还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轻生死的勇士,这些人冒死带着皮筏和绳索顺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绳索相连,聚众以皮筏和血肉之躯顷堵河道。这么做虽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却多少可以缓解一下奔腾的水势,多少可以为后边的兄弟争取一下过河的机会。
当这一千多勇士渡过黄河的时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个动作,那就是戬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于黄河。这些人不是活腻了,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沿河的敌军发现这批人的行踪,最可敬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有呼喊一声,为的就是不惊动武松诸部。
铁达罗红付出如此代价,自然不会单单是为了破坏敌人的堤岸。他选择的不光是一处急流险滩,更是武松中军大营扎驻之所。恐怕连武松也没有想到辽国会如此舍得拼命,如此孤抛一掷。
在铁达罗红眼前的就是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大营,大营内外尽是克尽职守将士。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绝对没有因为战事的平淡而有丝毫的懈怠。可是铁达罗红总觉得这些人从心里就发出一种轻慢,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
铁达罗红向后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在一个深呼吸之后,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龙金帐。他这边刚刚走过河滩,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大帐守军的视线,就猛地听见身侧的乱石中发出一声大喊
“敌袭——”那巨大的声音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嘹亮,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下于一生炸雷。铁达罗红现在终于知道对方为何会给他一种轻慢的感觉了,那是因为人家不光有明哨,还有暗哨,根本就不虑有人偷袭。
“不要管别人,和我直冲大帐”这是铁达罗红电闪过后的呐喊,现在的一切都在一个速度上。只有趁着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无愧那些死去的英灵们。
辽国的勇士们再也顾不得行踪了,纷纷呐喊着冲向那顶豪华的蟠龙金帐。武松的侍卫们一边高声预警,一边结阵抗敌。双方的人马都是精锐人马,各个骁勇善战,悍勇绝伦。双方刚一接触,就展开了血腥的厮杀。老实讲,自从这些亲卫跟随武松起兵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刚一接触就被这些疯了一样的辽人砍翻了一大片,但是同样的,这些辽人也留下了不少的尸体。
铁达罗红奋勇争先,拼着身受两处创伤,硬是杀到了蟠龙金帐的外围。
“兄弟们和我杀呀——,宰了武松就能保我辽国万世基业——”他不张嘴还好一点,一张嘴立刻为自己引来了祸端。
“谁要杀我?”随着这低沉的问话,一个有如魔神般的男子也出现在大家眼前。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因这个男子的现身而发出惊天的巨喊。本已炙烈到极限的杀戮此时在生高潮,铁达罗红眼中再也没有别的了,只有武松,那个几度让他从梦中惊醒的恶魔。
他现在只有一个心念,那就是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哪怕被人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武松眼中满是玩味的看着他,笑着说道:“也好,很久没有活动了,陪你玩玩也好。你们不用管我,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吧!”随着武松的话音,三条矫捷的身影迅速从武松身后冲入人群,登时激起一片血雨。铁达罗红顾不得多想,他也没有那个条件,踏步举刀,对着武松就冲了过去。
满腔的愤恨,国家的希望,尽在这一刀之中。没有比这在完美的一刀了,这是铁达罗红自拿刀以来最强的一刀,可自信满满的他却看见了武松轻蔑的嘲笑。随着嘴角弧度的扬起,武松的手动了。根本就没有见他怎么作势,那巨大的双手剑就以电闪般撞向了人在半空的铁达罗红。
在一声清脆的金属相击后,铁达罗红那上升到顶点的身体又凭空上升两尺多,与之相伴的是那抛飞的弯刀和喷向明月的血雾。
一剑、就一剑而已!那悍不畏死的豪气,同归于尽的决心在武松眼里竟是如此可笑,如此的不堪一击。铁达罗红的死,很是刺激了这些辽国勇士,那一刻他们所有人的攻击力竟都凭空上升几成。那是回光返照的攻击,那是野兽临死前的反扑……
武松看着眼前的杀戮淡淡的说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勇士,如果都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杀戮依然在继续,可喊杀声却越来越小,不足半刻钟,所有的辽国将士全部消耗殆尽。
第一第一百六十章 武松的恩赐
  武松真的很敬佩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为了表示自己的敬佩,武松特意嘱咐手下把这些人的尸体全部收拢好,并润许辽国运回尸体厚葬。可惜武松虽有诚意,可辽国却没有来领取尸体。换句话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来,更不敢把这些尸体运回国内。现在的辽国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弦,只要稍一刺激就会出现失控的状况。这次来袭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也是被国民寄以厚望的英雄。如果让人知道就连在最强大的英雄都灭了,那人民还能兴起反抗的勇气吗?
至于能不能……武松很想实验看看,于是他把所有来敌全部绑在木杆上,钉于黄河沿岸。武松的这一举动,彻底撕破了辽国想要掩盖真相的维布。即便辽国上层再怎么禁止国民谈论这件事,那让人心慌小道消息还是依旧照传不误。甚至还有消息传说,说是西夏也想趁火打劫,想跟在武松后边分一杯羹。
恐慌的国民出逃无望,只能把希望寄存于深山老林,暗道密窖之中。辽府,郡兵也曾阻止过,为此还闹出几次大的冲突,好悬没有激起民变。辽国民风彪悍,可说上马为兵,下马为民,辽国郡府也不愿逼的太紧,只能放任这些人离去。
辽国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实际上已经做好了亡国的准备,就连皇族也提前准备好了平民的便服和珍贵的珠宝。更有甚者,已经提前做好了托孤的工作。
于此同时,无数的密探和劝降书信也密集的走往于辽国的各地,那都是武松的安排。自从起兵伐辽到今日为止已经过了小半年了,为了得到辽国完整的国力,武松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实在没有耐心了,尤其是辽国的挑拨更是加速了武松的进略日程。被武松派出去的这些密探都是精挑细选,乃至本身就是辽国人。这些人鼓动三寸之舌,成功的为武松杀开一条大路。
1115年五月末,沉默已久的武松突然发难,帅起十万精兵猛攻辽国。当日即拿下黄河沿岸的东面门户,辽人举国大惊,奋起反击。武松根本就没有讲任何策略,直接一路爆裂箭炸了过去。在那绝对不成正比的武力威胁下,辽国将士无不望风而逃。同月,各路义军纷纷起兵,辽国使遍地狼烟。这些人有真正的民族义士,也有想要投靠武松的投机枭雄。
天祚帝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向武松请降,并愿以自身为人质,只求武松退兵和放过辽国的平民。面对天祚帝的屈服,武松一点仁慈的心都没有,直接回复使臣道:“告诉你们家主子,如果降我,我可以封他做个太平王爷。如果不知进退,那就来吧……反正就算杀你们再多的人我也师出有名。”
当天祚帝和萧太后听到武松的回话后,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二人相对苦笑。
“降了吧!为了臣民,为了百姓,我们没有必要给武松借口多造杀孽。”这是辽国萧太后的原话,这也是她无奈的选择。
同年七月,武松顺利平辽,一举成为华夏大地占地面积最广,势力最大的国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时犒赏有功之臣。之后的半年里,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辽国作为重点。辽国刚被华国纳入版图,同时也摸不准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对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来的几年里,辽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首先武松明令汉辽一体,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时开取科考制度,大肆选用新人,由以善于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为主。后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汉人流民,鼓励生产与经商,并于当地开设汉语学堂,并严令所有辽人必须学会汉语。
为了巩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拢到手的原辽军体系全部打散,并与三年前的那七万梁山降兵合并一军,是为扩海军,取之海纳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阔斧的同时,夹守在武松领土内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们都在翘首期盼武松的到来,无论官民都是这样。这些年武松领地内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生活……住的是红砖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面,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头税、徭役税之类的一说,人家只有一个商税和一个农税,看看那边的人活得多滋润。没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再看这边、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没法活。
平民的差异大,当官的差异更大!武松境内的官员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贪污,只能运用各种通商便利来南宋打秋风。单不说这些官员所带的畅销货物,就算为了给以后留一条后路,那些南宋的官员也要尽力巴结了。明眼人仔细算过,华国的官员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员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气派,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既让人暗骂的同时也不得不为之嫉妒。
这尚且不算,听说武松最近还给几位将军一个什么特别的恩赐……??好像是什么可以带兵回故里探乡。如果是一般人听了也就过去了,可是聪明的人却能从这句话里听出另一层含义。
带兵回乡?那说明什么?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镇那?这已经和起兵宣战差不多了,徽宗能答应吗?可他不答应行吗?
最先回去的就是华国军中的后起大将林冲,为了两国之间不太难看,林冲这次回去也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两百精锐。可是他去的地方却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临安。
有了通关路引,南宋的守城将士们自然不敢刁难,但必要的陪护和预防措施却是必要的。往往这两百人走过的地方却需要数千人的看护,说是看护其实也就是戒防。这种情况到了临安之后更有加剧的趋势,甚至还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凛烈的杀气,截然不同的铠甲,高大的骏马都在章示着他们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听到林冲来京的消息后就知道坏了……
第一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来
    林冲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车马急了,他在大街两侧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经的同僚,也有察言观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禁军教头了,这些年的战场磨杀和武松的熏陶,早已把他变成一个极度沉稳的将军。尽管他现在依然恨不得马上手刃高逑老贼,可面上表现出的却是如山般的沉稳。
    上前道贺的同僚一边向林冲贺喜,一边感叹林冲的变化。这些年的逃亡与征战让林冲的变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凛冽的杀气和处变不惊的沉稳心态。林冲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临安就直奔皇宫,以单身拜见徽宗。
    在那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徽宗感概万千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属下,现在的沉稳将军。他不明白……以林冲的能力,为何当初没有人向自己举荐他那?此人如能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点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来犯之时抵挡一阵子。在寒暄的客套过后,徽宗大方的向林冲抛出橄榄枝
    “听说卿只是武松十员上将中的一位,难道以爱卿只能还不能掌管全部兵马吗?”
    徽宗的话音刚落林冲就谨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经自立为帝,号为盖宇。陛下尚以名谓直呼,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说华国英才悍将何其之多,林冲能够窃据上将军之位已经深感汗颜了,如何还敢非分之想!”
    林冲的不开事让徽宗碰了一鼻子灰,他是个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兴不起招揽的兴致。只能象征性的勉励几句,就把他安排在驿馆里休息。
    林冲带着二百亲卫刚到驿馆就见到了异常忙碌的一场闹剧,驿馆里人进人出,很是一顿忙乎。林冲赶到时,七八个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驿馆里抬一个镂雕白玉象牙床。林冲一看就知此物绝对非同小可,不能说无价之宝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没等林冲发问,一个满脸笑容的管家就凑上来说道
    “小人来福给将军请安了,我家主人说了:这驿站多有简陋破损,将军的虎威之躯怎可在这里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将军,让我等稍加修饰后再请将军入内。”
    林冲已经隐隐猜到他背后的主人是谁了,可他还是不确定的追问,因为现在要巴结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如不表明身份,林冲是据不会受的。”
    林冲的话,并没有让那个来福有多大变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赔笑道:“呵呵……将军您就别难为小人了,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家主人说他与将军是故友,只是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过两天他自然要向将军当面赔罪。”说完后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对着那些家丁喝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碰坏了东西是小,激怒了将军谁也保不了你们。”
    林冲还真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反正东西已经送来了,不用白不用。如果这些东西真是高逑老贼送的也无所谓,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这点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记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轻了。
    林冲怀着这样的心态,大摇大摆的住进了焕然一新的驿站。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人”是谁,可是这个故人的心思绝对够细腻。大到毡毯、屏风、床椅、小到文房四宝,虫鸟金鱼,无不备个齐全,就连自己那二百个兄弟的睡房也被这些人装扮一新。至于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专门派来二十几个婢女负责这个。并且从这些婢女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能听出,只要华国军士愿意,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服侍这些远来的将军们。
    这份大礼可谓不轻了,弄到后来让林冲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别掉人家套里了吧!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大礼才刚刚送到。林冲住进驿馆还没有多久,就被往日的旧同僚请出去喝酒去了。林冲现在是意气风发,喝的难免有些高,好在他还有一些清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他回到驿站揭开白玉象牙床的帷幕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含羞带臊的高贵少女,那眉宇间的气势,举手投足间的高傲是任何一个平民也伪装不了的。
    “将军……容贱妾为您宽衣吧……”少女弱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
    眼前的女子并非不诱人,无论那清秀的容貌还是高贵的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奈何林冲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一生都对夫人钟情如一,根本就对别的女人不感冒。
    那个女子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自己料想般扑过来,而是淡淡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冷冷的说道:“出、去、”
    只有两个字,只有这两个字……而打碎一个高傲女子的心理防线,这两个字就足够了。那个女子脸色先是一变,然后突然极度高傲的说道:“你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谁——?”
    回答她的是一只大手和一阵巨大的拉扯力,林冲直接把这个女子从床上拽下来,然后很厌恶的说道:“我管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自爱,我又何必在乎你的家世?离我远点,再敢叨扰我就别怪我辣手摧花。”说到后一句时,已经威胁性的散开身上的杀气。那个富家小姐那里见过这么浓烈的杀气,一时间吓得什么委屈都没了,只知道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林冲鼾声响起时,她才恨恨的一甩衣袖,气鼓鼓的走出林冲的窝房。
    鼾声中的林冲梦语般喃呢道:“小心勘察……”奇怪的是,随着他的话音,房间里还真的传出一声应令声。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林冲就被一声惊呼惊醒
    “这不是太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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