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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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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忠伯从赵垲的口中听出了杀意,也许那个人地名字已经让他畏惧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说道:“武……他、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我们逃吧!”
赵垲不耐烦地开口斥责道:“无谋匹夫。你懂什么?武、武、……那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他要真的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们能逃得掉吗?况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说的,像我这样的乡野小侯根本就用不着他花费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杀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来我柳湖庄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他之所以乔装而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多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们地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
忠伯突然露出一丝兴奋地神色,然后满怀期待的说道:“侯爷、既然他单身来此,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忠伯地话没有说完,但是二人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赵垲先是有了一丝意动,然后很坚决的说道:“万万不可,此人一身本事堪比神魔,而且此人出身市井,更是混迹绿林,要想害他难比登天。稍有不慎,不光是你我的性命,恐怕整个南宋万千黎民都要给你我陪葬。”赵垲说完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意志消沉的说道:“算了、他对我们赵家还是不错的,相比于我们对柴家而言已经恩比天高了。再说我们赵家子孙确实不适合这个皇位,皇位让与他未尝不是万千百姓之福。”
“侯爷果然胸怀天下,小人佩服!小人只有一事不明,您是如何认出他来的那?”这个问题赵垲却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不用说给下人解释的,至于是否真的是胸怀天下,恐怕只有赵垲自己一人才能了解。
忠伯离开房门后,立刻现出满脸的狰狞之色,深印在脑海深处的回忆再次浮现出来。
阴暗潮湿的街道发出阵阵酸臭发霉的味道,檐下地水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满是污血的水坑中。那尚未消散的血腥味,无论微风怎么吹都弥久不散。高大的门檐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男人的粗声喘气和女人的痛哭呻吟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那沙哑干裂的哭嚎。
“将军……我求求你了。您放过我闺女吧,她可是还是个孩子呀!!!”一对贵妇打扮得夫妇,不断地向正在侵犯她女儿的将军祈求。希望这个军士能尽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哪怕是提前一秒也是好的。
那个将军显然是个非常合格地战士,就算此时他正忙于攻伐女人的肉体,他也没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弯刀。他一边耸动着自己地屁股,一边需劈一刀骂道:“你个老蚌菜,哭嚎你奶奶个比,老子舍死抵抗武松保护你们,玩玩你姑娘怎么了?还有你。你个老不死的,再敢哭噪,你老子就先斩了你,然后再把你的姑娘慰劳将士。”
此时一个身披血甲。满脸慌张的军士正在向这里急步赶来
“将军不好…………、那武松的人马又杀来了。”那名军士撞开门地同时就大声嚷嚷开来。几乎在他开口嚷嚷的同时,预警地号角也同时响了起来。那名南宋的将军再也顾不得快活,提上裤子就像城墙的方向跑去。他是走了。但是他给这个家庭带来的磨难确实难以磨灭的,这个磨难的根源就是来自武松,至少在忠伯的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南宋的守军很快就败亡了,但是忠伯地妻女也随之而去了。她们是吊死地,忠伯眼睁睁看着她们吊死的。他把这一刻记在了心里,他从心里发誓。总有一点要把这笔血仇记在武松地账上。
忠伯很快就走进自己的院落,然后努力的翻箱倒柜,寻找起什么来。复仇心切得他并没有发现一双来自屋檐的双眼,来自时迁的眼睛……
武松对赵垲的安排很是满意,舒适而又不显张扬,装饰精美的四合院内除了自己一行四人只有两个服侍的丫环。看在对方的款待之情,武松甚至选择性的遗忘了他的下属冒犯之责。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武松可以说得上是深入简出,除了赵垲的宴请外。他几乎足不出户。经过几天的品味。武松多少也能品出一点风声,就从赵垲对自己的来历从来不加确认这点就值得可疑。但是武松却从来不虑对方会加害自己。一是对方不一定有这个胆子,而是时迁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在时迁做“鼓上蚤”的时候就善用迷香、蒙*汗*药,在做了亲卫队长之后更是在这方面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恶补。时迁也知道,凭借真功夫刺杀武松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下毒,做为亲卫队长的时迁又怎么可能在这点落入人后。
在忠伯找出毒药后的第一时间,时迁就用自配的药粉与其做了个对调。可笑忠伯在武松用餐时还被吓了个半死,待到武松平安无事的饮用完毕,他还不敢相信眼前所看的是真实。偏偏他还不得不露出奴才似的赔笑,这种内心撕裂而又面容强笑的表情差点没有把忠伯折磨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五天的平淡日子后,武松终于决定要离开柳湖庄了,不过在离开之前怎么也要和赵垲打声招呼。
听说武松要告辞,赵垲忙眼巴巴的赶了过来,他盼着一天可是太久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五天,可是这五天赵垲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没有吃过一口安稳饭,本人因为担惊受怕已经瘦了整整一大圈。
屏蔽下人后,武松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想你对我的来历多少也有一点了解了!”
赵垲一听武松如此说话,立刻腿软得跪倒在地,同时口中说道:“罪臣赵垲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松点点头满意地说道:“你很不错,很和我的心意,至于罪臣什么的就不要再说了,就算有罪也是你那无能皇兄,与你何干!不过有件事我得和你说说,你发财我不管,只要你克尽守法,那怕你富可敌国我都不会横加干涉。但是我也希望你在发财的时候也能在下人方面下些功夫,免得下人做出累主的事情来。”
赵垲从武松的话中听出了隐情,忙心惊的追问道:“陛下此言何意?”
武松不紧不慢的回道:“你那个老管家那,你把他叫出来一问便知。”
不等赵垲有所回答,时迁就在门口说道:“你不用费心了,人我已经带来了。”随着时迁的话音,一个五花大绑的老者也被他推了进来。
时迁此时还有心情对着老者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自己的毒药为什么没有效果,你看看这里就明白了。”随着一个黄纸药包在时迁手中的摇晃,那名老者突然狂暴的挣扎起来。几日来的期望与担心,几日来的懊恼和不甘,原来都是出自眼前这个人。这让忠伯怎么能甘心,如果嘴巴没有被堵住的话,他甚至都想亲口咬死眼前这个瘦小子。
赵垲就是再笨此时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赵垲指了忠伯半天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再说忠伯也是为了自己赵家的江山才会行此险招,向自己这样贪生怕死的纨绔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武松不相信一个纨绔子弟家的管家会有这么高的风骨,但是他却没有心情确认,因为他相信只要把忠伯口中的布条一拿走,整个庄园都会知道自己的存在,这是目前的武松万万不想见到的。
“难得你这么大的岁数还来行刺,就冲你这点血性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如果你不服可以到阎王那里去告我,记得我的样子,别忘了。”武松话音落地的同时,站在忠伯身侧的时迁也忠实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
望着忠伯轰然而倒的身影,赵垲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仿如那个身死的人就是自己一样。
武松此时依然能对着赵垲笑道:“现在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下人累主是什么意思了?不用害怕,我知道此事不是授你之意,我不会杀你的。但是我有一条要告诫你,我走后的十天里,你最好不要向人透漏出我的行踪,不然你的祈祷我能有杀忠伯时的心情。”
本以为必死的赵垲那里想到事情还有转机,连忙磕头如捣蒜的应道:“陛下放心、陛下放心,如有丝毫泄露,小侯愿受凌迟之责。”这个誓言发的可够重得了,就连武松也忍不住动容追问道:“你怎么会有如此的把握,可否说出来听听?”
赵垲理了理思绪后才回道:“只要陛下前脚刚走,我就可以封庄十天,同时下闭口令。至于借口随便按个神灵降福就可以了,陛下您看这么安排可是妥当?”赵垲说完后,小心的向武松询问道。他这话很有暗示性,一边向武松陈述行事方法,一边试探性的向武松献媚。
武松心情大好之下自然不会扫了他的性子,只见武松满意的张口回道:“像你这么机灵的人,就算有神灵降福也不奇怪。”
武松的话让赵垲欣喜若狂,使他忍不住靠口低声道:“谢陛下、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第一百八十九章 富贵还乡
自柳湖庄出来后,武松可谓是一路顺畅,轻车快马好不快哉。就连扈三娘的脸上都带着诡计得逞的坏笑,也许是看武松的兴致很高,扈三娘竟然试探性的提议道:“此去如有空闲,我可否带志远回扈家庄看看?”说完后的扈三娘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武松。
武松稍微一愣就爽快的说道:“这有何不可,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一同前去如何?”武松的回答对扈三娘来说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老话讲得好,富贵还乡!如今自己已经做到一国之后,天下应该没有比这更富贵的事了。欣喜之下的扈三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得捏着志远的小胖脸蛋说道:“小志远、母后带你去看太爷爷好不好?”
小志远依旧扎着双臂开心的回道:“啊咧…………”
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时迁很是郁闷,本以为陛下此次微服出巡会有什么深意,那想到竟会这么率性而为。先是柳湖庄落脚,虽然竟然轻下决定远扑扈家庄。时迁实在不愿意在回那个地方,老实讲,自己上次的回忆并不是很愉快。
其实武松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一个人在寂寞的时候总想缅怀过去,扈三娘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再说此去山东和自己预想的去处相差实在太多,自己一开始都没有想到,王进等人就更想不到了。至于安全方面武松就更不用考虑了,那数百人的暗影成员足够保护自己了,再加上时迁这个玩药高手,别人就是想下毒都没有机会。
自己一行人唯一的拖累就是小志远,这个小家伙还太小,受不得风寒,不然以武松等人的骑术根本就用不着如此小心谨慎。好在有暗影随路打点,倒也使这一路来不过于空乏。
十天后,武松一行人已经出现在山东境内,这还是武松连夜赶路的进展。为了节省时间。武松已经累死了数匹好马,这让看到的路人为之惋惜不已。
熟悉的小路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扈、祝、李三庄也竟成为山东境内最为发达的商业小镇和产粮基地,这里豪宅富户鳞次楷比,这里如今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升龙镇!这还多亏了扈三娘地提议,如果不是她当初提议以三庄之粮以养难民,扈家庄那有今日的风光。镇口镇口两侧立有高达数丈的两排云柱,上以飞檐为顶,整体描金画凤,脚下是水泥板路,如此的张扬。这在当地可是只此一家,外乡人光是看见这份气派就能知道身世显赫的人家。
武松一行人乘坐地马车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为了不引人注意,武松特意等到天黑才驱赶马车进镇。人都说近乡情怯,这话在扈三娘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验,急促的呼吸,潮红的脸颊,这都都在说明主人的紧张。
为了留住老宅的风水,扈成和老太公并没有搬家,这倒省了甚多事端。为等走到庄园地门口就有巡夜的家丁走过来查问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鬼鬼祟祟的?”家丁的口气很不客气。显然是惯以此姿态说话的人。
时迁冷眼瞥了撇他,然后不得不说道:“看来你是新来的,我不怪你。你找个能做主的人来,就说你家主人的故人来访。”
领队的家丁见时迁地口气很大,倒也不敢小瞧了他,因此迟疑的说道:“你认识我家主人?行、你等着,你要是敢耍我……”话没说完,但是威吓的用意却是不言而喻。
不及茶盏世间就有一个身穿青袍地中年人自庄内走了出来,他先是歪着头自己的看了看时迁,然后边想边向这边走来。没走几步他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喜道:“您不是时……”
“十五日到呀?怎么,我们提前到了你家主人不高兴吗?”时迁赶紧拦住他的话,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而报露出武松的行踪。那名中年人也是见机得快的人物,稍稍一停就顺话接道:“您太客气了,向您这样的贵客我们请都请不来那,快快里边请。我家主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欢喜成什么样那!”随着话音。人已经走了过来。当他看见时迁手里的马鞭时明显呆住了。一种难以抑制地喜色迅速弥漫脸颊,只见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异常兴奋得问道:“是不是……是不是……”
时迁没有马上回答他,他真害怕自己一回答那边就晕了过去。
“进庄再说,我家主人已经等不及要拜会老太公了。”
那名中年人猛地一拍巴掌,然后高声呼喝道:“快快打开大门迎接大……贵客……,快、那个谁,快快有请主人和太公。”那名质疑时迁的领队一句话都没说,那名中年人的表情已经做了最好的解答。
随着庄门沉重的“噶噶……”声,扈三娘终于再次踏入久违的家园。不等扈三娘下车就听见一声熟悉地嗓音问道:“问安、是那位贵客临门了……啊…………?哈哈哈哈……我说今日为什么红霞一直绕庄,原来是是将军到了。什么也别说,今晚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扈三娘可以从兄长地语气中听出他兴奋的神色,他没有听见时迁地回话,但是他很快就听见一阵急促靠近的脚步声。随着车尾门帘的揭起,一个异常熟悉的容貌出现在武松一家面前。
扈成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在看看武松和小志远,然后很不确认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武松看着好笑,打趣的张口说道:“好了、别揉了,你的眼角很干净,没有眼屎!”
“哥…………、你这些年还好吗?”直至扈三娘开口说话,扈成这才如梦初醒。站在他身边的时迁赶忙拉住想要跪拜的扈成,同时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扈成扭捏的看着武松一家步下马车,一幅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相比于他的拘束,扈三娘倒是非常放得开。抱着志远下车后的扈三娘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好似庄内的空气与外多么不同似的。扈三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建筑,然后满意的说道:“家里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
扈三娘轻松的语气多少消除了一点扈成的拘束,他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从你走后家里就没有变过样,我和爹就怕你回来的时候住的不舒服。爹一直说你不能回来了,我就不信,呵呵…………你……您这不就回来了吗?”
扈成的拘谨让三娘很不舒服,至少和她的祈望差距很大,还是武松及时插话为二人解了围。
“老太公的身体如何,三娘平日在外没少惦记老太公的身体。”
“还好、还好、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咱们屋里请,爹这时候应该也出来了。”扈成显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不过总算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众人顺这扈成的手势刚刚迈出几步,就听见客厅中有个三老的声音问道:“是三娘回来了吗?”
“爹、是我、三娘回来看您来了!”
第一第一百九十章 不安分的晁盖
老太公见到扈三娘后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叙述,幸好有小志远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松真的很怀疑这个老头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当三娘与老太公序完亲情时,扈成的接风酒宴早以摆上多时了,尽管武松早已说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着以大礼相待,但是扈成还是异常的拘谨受礼。
三娘也拿这个兄长没有办法,兄长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这层关系在,他连在武松面前说话的胆气都不一定有。酒宴武松吃得并不愉快,但是他却从扈成的嘴里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强人在梁山泊里落草。当年兵围梁山泊后,武松并没有派兵在这里驻守,因为这里乃是一处死地,实在没有驻兵的必要。但是有强人在这里落草可就不一样了,别管危害如何,光是兴致就不同,毕竟这里是武松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细问,扈成又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局势虽然未明,却不影响武松探寻的心情。当武松流露出再探水泊的兴致后,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强烈反对,用她的话讲:“一处死水有什么可看的,有强人就派兵去围剿好了,还有……放任强人不管的县令也得撤职查办。”
武松反对道:“你说的很对,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吗?此地的县令就是再白痴,他也应该知道三庄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强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觉得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值得一看!”
说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么是武松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但是她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武松一定要带足庄丁才可上路。问题是武松会听她的吗……
带着清晨的迷雾,两记轻骑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离开了扈家庄。时迁望着一脸快意的武松。很不合时宜地发表着自己的牢骚:“陛下,您就这么出来,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松根本就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不胜唏嘘的指着乡间的小路说道:“当年我就是从这条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回想起来宛若昨日……”
时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白说了,没有办法、如果真有危险,那自己只能舍身救主了!
随着东方的鱼肚白,二人再次踏上曾经熟悉的金沙滩。曾经的战火依旧如此地明显。似彰显武松的功业,似彰显此地曾经的辉煌。未等武松多做感叹就听见有人在身后的芦苇从中喝道:“来者何人,请表露身份!”
略带稚嫩的嗓音成功的出卖了主人的年龄,本有轻视的二人待看到主人地样貌时立时收了轻视之心。随着问话而出的少年满面白霜,显是早就潜伏于芦苇之中,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呆了一夜,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能保持如此的警觉性,军中翘楚不过如此。武松看得清楚。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只穿布衣,而且是空手而来,显然对自己没有什么敌意。
时迁从武松的眼中清楚的看出爱才之意,忙上前说道:“这位小哥请了,我们是夜宿升龙镇的客商,因久仰梁山水泊大名,这才冒昧一观。不知可有冒昧之处?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时迁的前两句是解释,后两句已经是明目的询问了,好在他地礼数周全,倒也不会引起少年的反感。
面对时迁的询问。少年很沉稳的回道:“您太客气了,我乃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氏,名岳飞、字武穆。我们少年报国军也是因此仰慕当今陛下而组建,自我们看护梁山以来已经闹出不少误会,您还是第一个看重我们的人。”少年地语气很平静。但是眸子中的喜色却是如此的明显,显然被人肯定地态度让他很是受用。
从他说出第一句话后,武松就愣了!岳飞……武穆……晕、难不成眼前的少年就是抗金名将岳武穆吗?他不是从枪挑小梁王……是呀、历史因为自己的出现已经出现了重大的改变。本不存在的朝代都出现了,那岳飞出现在梁山水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此行最大的收获竟然是他……
武松难掩心中喜色,上前两步问道:“你们少年报国军有几人,你可曾师从周侗?”
“呀…………?您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难不成您是家师的友人?”岳飞毫不掩饰心中的惊讶,最初地惊讶过后,马上兴奋地张口问道:“是家师委托您过来的吗?他老人家地身体可好?”果然就是这个岳飞,听到他的回答后,武松已经可以确认眼前的少年就是名传千古的爱国名将。君子堂首发
“我并不认识你的师傅。我只是听闻过他的大名而已。久闻周老先生五步十三枪戳脚和少林的翻子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久未曾得见。不想今日却在这里见到老先生的高足。我观小哥以是寒风入骨,不如与我打两套拳热热身如何?”
武松说完也不待岳飞拒绝,脱下员外坎肩就向他大步走了过去。岳飞虽然年幼,却也看出了武松的坚决,因此也就没有客气,一挽袖口抱拳说道:“壮士小心,家师这套拳狠辣无常,还望我们点到即止。”
时迁在旁望着身差足有一头多的二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子最后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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