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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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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素笑笑,“没事儿,我见皇后的汤碗没粥了,便想给她盛一碗。”说完,便拿起了一旁的汤碗想要反身。
“夫人……”那宫女作势要拿下她手中的碗,“这些事情,由奴婢来做就好了。”
“不用。”繁素挥挥手,慢慢走到盛放热粥的瓷坛旁边,“皇后娘娘幼时便喜欢我给盛的饭,也不知道怎么了,府里那些奴才们给她盛的饭她只能喝下几口,可是我给盛的却能吃下整整一小碗,同样的粥饭,就像是香很多似的。”
听到繁素刻意表现出的轻松语气,三人都知道她是特地为缓解气氛才这样说。景杞看了繁素一眼,复又垂眸看着桌上的菜,“哦,还有此事?”
这淡淡的一句话,貌似波澜不惊,却如同融冰春水,让整个情势发生了变化。繁素立即附和轻笑,抬头看着繁锦,像是忆及了往事,她的嘴角微扬,也勾抹了一弯浅显的笑容。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几分,端着粥碗,慢慢走上前去。
看着她起身,玉鸾殿的小宫女立即识眼力的上前迎接,繁素连说不用,下意识的用胳膊抵挡推脱,那小宫女哪见皇后的姐姐安园夫人做事,仍然想要接过来,在这样的推脱之中,繁素一个脚步不稳,汤碗自手中一滑,滚滚的热汤眼看着就要溅到繁锦身上。
“锦儿!”见汤碗这就要杂碎在繁锦身边,繁素一个挺身,直直的扑向处于已经呆愣的妹妹。幸好反应及时,汤碗被挡在繁锦之前的位置便彻底粉碎。看着在地上仍然冒着热气的粥汤,繁素愣愣的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周围人没料到情况会突然如此,均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这才有些大松一口气。景杞啪的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大殿里立即回响出清亮的声响,“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话音虽不高,但却极其有威力。繁素忙跪下身来,“皇上恕罪,是臣妾无能,御前失状。”
“安园夫人起身吧。”景杞声音微低,语气却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显然是对刚才繁素的举动不悦。视线自地上冒着热气的粥汤上转移,他慢慢侧头,“幸好,皇后没被……”
“烫着”两个字尚未落定,便见繁锦紧捂着胸口伏在桌上,另一手支腰,表情无比痛苦。景杞大惊失色,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繁锦,繁锦你怎么了?”
繁锦咬着牙摇头,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会儿,鼻尖已有了晶莹的汗意,“我没事儿。”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她的声音却颤抖的几乎说不成句,面庞也因疼痛开始泛白,如同腊月寒雪那般让人心惊。
大概是疼到极处,她的手紧紧攥住景杞的手,用力的似乎要从他身上汲取支撑的气力。长长的指甲半嵌入他的掌心,锥心般的疼痛涌入他的内心,可他却顾不上疼,眼里全是她痛苦的模样。
“太医,传太医!”景杞侧身,大吼,“快传太医!”
视线慢慢下移,她的胸口已经有了丝丝血迹,先是一星半点,如同燎原的火星,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引燃了小片小片殷红的颜色,在淡紫色的宫装上竟显得如此触目惊心。因为疼痛,他感到她的呼吸竟然也有些急促起来,恍然中便想起那日她昏死的一幕,恐怖的记忆猛地苏醒,景杞猛地回头,“将安园夫人与宫女关至玉鸾殿绣房!若皇后有所差池,立即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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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和康熙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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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汐雪
给死人做替身,惨。。。。。。。
不公的契约,痛哭。。。。。。
这个皇后没听说过,冷宫还是直接拍飞?毛骨悚然。。。。。。
当面包和爱情同时拥有时,却依旧迷茫!
她说:他的心太大,我的手太小,我怎么都握不住。
他说:我的心,一直放在她的手中,为何她就是不抓牢?
第五十章 愈伤
声音低吼,犹如被伤的困兽那般决绝嘶哑。伴随着话落,早已有强壮的侍卫进入殿里,粗鲁的将繁素与那个宫女拉到殿外,繁素像是麻木了一样,没有半分挣扎,任由侍卫将她扯的胳膊发痛,耳边回荡的,尽是那名宫女惊慌至极的尖叫和景杞粗吼低哑的命令。
只是片刻,众人一席的御膳,便成了如此的残局。
疼痛竟如此来势汹汹,繁锦已经没有别的力气。恍惚中听到景杞怒骂繁素与那名宫女,只能扯紧他的袖子拼命摇头,她痛的已经失去了顺畅发言的能力,只能拼尽所有气力,最终幻化成断续的请求,“不要……姐……”
明明是大雪纷飞的腊月,她的额头却有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如同饱满的珍珠那般晶莹剔透。霎那间,他的心像是被揪到了一起,根本听不下去她的请求,眼里全是她的脆弱与疼痛。“繁锦……,繁锦……”,看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俯下身子,终于将她自桌子上蜷缩的身子抱住,众目睽睽间大踏步走进了东暖阁。
殿外,雪花大飘。整个宫廷被雕琢成了白色的世界。王芸楚自桌上返身,不顾身后小太监的随侍,慢慢踱步都出了玉鸾殿。
雪花如同刻意作弄她一般,纷纷飘入了她的脖颈,凉凉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渐渐的将贴身的里衣润湿一片。而她却像是没感到这样的凉意,唇角微扬,一抹极其绚烂的笑容自齿间荡漾出来。
那样艳丽的笑容,如同繁锦胸前的血迹那般鲜明红艳,慢慢的流淌在了这漫天的雪白里,却融化成一地的苍冷。
等到太医到来的时候,繁锦胸前的伤已经疼痛到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地步,太医在诊脉之后,确定只是因为伤口绽开并无其他症状,便有些胆怯的拿起一小瓶药看向景杞,“皇上……这药有麻醉愈伤的功效,给皇后娘娘撒下再稍作包扎就无事了。”
“那你不赶紧做?”景杞怒瞪他一眼,环着繁锦身子的手微微放松了些,皱着的眉头却越来越紧,“快!”
“可是皇上,恐怕臣不方便……”太医看着繁锦的伤口,有口难言。
景杞这才恍然大悟,上次她受伤,还是他帮她处理的伤口,受伤的正好是胸部两乳相间的地方,这宫里又没有女太医,自然不能假以他手。所以他便在慌忙中操作起来,还记得那时他做的手忙脚乱,只怕手下一个不稳,繁锦便会由现在的奄奄一息变为气息全无。
“那有止痛的药物没?”景杞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因为疼痛紧闭着眼睛,却还强撑着自己坚强的意志,面庞的苍白已经蔓延到小巧的唇上,原本粉红的唇色只剩有些淡青的灰白。
“有有。”太医将一棵山参送到景杞手里,“此参是太医院特制,含在嘴里不仅麻醉去痛,而且还会恢复元气。”
“嗯。”景杞点头,然后细语轻声,“繁锦,听话,将嘴张开。”
怀里的女子集结起最后一点意识,乖张的张开嘴唇,山参顺利送入口中含住。景杞微微舒了口气,“你将药物,纱布什么的放到这儿吧,朕来给她包扎。”
太医一愣,随即依照旨意将那些用具放于一旁的案桌上,然后讲了一些换药的重要方面,慢慢的退了出去。
因为口含山参,繁锦的意识渐渐聚集起来,胸口依然有一种无法释然的剧痛,如同有一只烙铁贴于胸口,痛的让人几乎想要晕过去,但是偏偏愈痛愈清醒,现在的这个情境,她只能咬牙撑着,若不是努力控制,嘴里的山参几乎已经被她嚼碎。
景杞把她斜放在床上,身后靠着床上的厚被子和枕头,姿势比刚才拥在他怀里的时候舒服了些,她半卧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却见景杞突然凑上前来,不由分说的开始解她脖颈处的襟口。
“你干什么?”她的身子下意识的一退,左手猛地捂住胸口,却因幅度过大牵动伤口,再次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唉呦一声。可那只手却还没有忘记护住襟口,仍是紧紧的搭在上面。
“放手。”景杞仍没有推却,身子慢慢的欺上来,紧紧蹙眉看她,“放手。”
那声音像是命令,低低的,不容回绝。繁锦仍是咬牙坚持,强做不惧的迎上他的黑眸,嘴唇抿的紧紧的,浑身透出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安繁锦,朕命你放开!”他的声音再次压低,瞳眸半眯,狭长的缝隙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繁锦突然有些害怕,握着领口的手放松了些,但是依然不拿下来。
他注视她良久,墨黑的瞳眸如同兴起了惊涛骇涌,虽然表面平静无波,但她却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果真在下一步,趁她愣神迎上他注视的时候,他将她的手一掰,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挣扎,一只手则欲挑开她的扣子。
“不行!”繁锦大乱,苍白的面庞突然飘来几缕红色,弥漫在他眼中愈发可人。扣子是上好的绣工缝制,环环相扣根本就用单手无法解开,而她又没有忘记挣扎。景杞无奈之下,只能用了最野蛮也最省事的办法,直接扯开她的衣襟。
冰冰凉凉的空气猛地灌入了她的肌肤,而她却像是突然被人抽去神志一样呆如木鸡,木然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烛光摇动,又一丝寒风钻入床帐,她这才像恢复生机一样猛地一凛身子,下意识的缩起脖颈,仿佛冷的不得了。
“冷了?”他停下解她衣服的动作,扬眸看她。繁锦有些无措,竟老老实实的点头。
他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声音很低很小,其实她也没听清楚。可是却在他那唇形的勾勒中发现了短叹的痕迹,“知道冷就配合些,”他低着头半命令半威胁,“一会儿就好。”
她出乎预料的没有动,只是呐呐的说了一句话,声音也和他刚才的短叹一样低沉细微,几乎没有人能听清楚,“让其他人来做。”
这样小声的话,根本就像是自言自语,可是他却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微停,他却仍不抬头,“没有别人。”
第五十一章 上药
繁锦彻底呆住,任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衣襟。他冰凉的指甲不时会碰触到她光裸的肌肤,如同雪花溅入一样湿湿凉凉,似乎还带着那么一股他身上的龙涎香气。他们是这个天下最互相仇恨的两个人,可是却在这一瞬间,她几乎对他完全坦诚相见。
她想起刚才的话,他说的那么低声,可是她却能根据他的唇形知道他的情绪。自己的声音同样是低不可闻,可他依然能给与自己确切的答案。他们两个人,难道已经有了这样宝贵的默契么?
曾经认为这样的默契除了拥有血缘之亲的父母姊兄,也就只有天底下最相亲相爱的伴侣才能拥有。可是他和她,虽然有夫妻之名,当然也有那么一次的夫妻之实,可是平时哪一次不是各怀心事,那么这么亲密的默契,到底是什么时候才出现的?
想到这里,她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景杞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忙停下手来抬头看她,“疼了吗?”
那样的询问,轻柔之极,仿佛又回到了她被刺伤的那几日,也有过这样的美好时光。那几天,他看她的眼神都像是怜悯的,疼惜的,犹如她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贝。
可是那样的梦境终究会醒,她的毒性未解的时候,他便对她冷言相讥,一夜之间,残酷的难以想象。
繁锦微微低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因为伤口渗出的血与衣服已经粘合,景杞正万般谨慎的将衣服慢慢自伤口上清理下来。这半天他的苦心清理并没有白费,眼看着她的胸口就要大开,他的手即将触及她两乳之间的伤口。
“不行!”她猛地一缩身子,发自内心的紧张让她缩回在床的里侧,又带动起伤口一阵阵的灼痛,她感觉胸前又有些湿腻,不用看便也知道又有血迹溢了出来,慌忙之中抓起一旁的被子护起胸口,紧紧蹙眉盯着他。
“安繁锦,你发什么疯?”景杞没料到繁锦又会突然如此,一时气的站起身来,“又流血了怎么办?你想血尽人亡?”
她摇头,唇咬的紧紧的,声音低弱,面庞却笼起一层羞涩的绯红,“让其他人做,我的丫头呢?”
他恍然知道她是在害羞,不由得心里一软,稍稍走近一些拽她紧护胸口的被子,“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宫女什么也不懂,而太医则刚刚交了朕如何换药。”他微微眯起眼睛,又换回她所熟悉的语气,“难不成你想让太医来换?”
她紧紧咬唇,想了一会儿突然扬声,“让繁素来!”
却没料到只是话落,他的脸色便突然黯沉,脾气也好像突然暴躁一样,粗鲁的想拽下她的被子。繁锦死命的拽住,忽然想起刚才她疼痛至极时发生的一幕。
他下了旨意,若是她有差池,姐姐便要被杖毙而亡。
“繁素呢?”她猛地攥紧被子,抬头看他,秀气的眉毛拧成了“川”字形状,“你把繁素怎么样了?”
他冷哼一声,仿佛是用最不屑的语气来凝成这句反问,“你怎么不问问她把你怎么样了?”想起刚才的凶险,他便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当场刺死。可是她是她的姐姐,按照普通人伦他也亦称姐姐,所以才将她先关进绣房了事。
她愣了一下,“她人呢?”
“绣房。”
“绣房?”繁锦不禁扬声,“你把我姐姐关进了绣房?”
玉鸾殿的绣房是关不听话的下人的地方,虽然自她入主以来从未关过下人,但是上次一去也知道里面黑暗潮湿,存放的都是丝缎等零散的布料。听说各个宫里都有这样的房子,为的就是方便滥用私刑。
可是繁素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值得被他下令关进绣房这样小题大做?。
“我姐姐犯什么错误了?”繁锦强忍住胸口的疼痛,试图和景杞摆明道理,“她只是想帮我盛粥,关心我而已!”
“安繁锦!”他看着她慢慢失去血色的嘴唇终于失去耐性,“你给朕过来!”
“你不会是因为芸楚的事儿想报我姐姐的私仇吧?”联想到下午的一幕,她仍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你……”他最后的一点耐性也被她磨得消失殆尽,趁她不注意猛地扯开她的被子,“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朕现在就下旨将安繁素杖毙,你信不信?”
听闻这话,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惊诧于他的勃然大怒,最终仍是不甘心的瘪瘪嘴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移过身子。他的怒气是真的,他的权势也是真的,若是真的惹得他不高兴下了旨意,反倒得不偿失。
依然是有些尴尬,他们虽是夫妻,但是那一次唯一的行夫妻之事却是在两人都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且灯光黑暗,满腹的怒气袭击了彼此,根本顾忌不到其他的事情。而上次他给她换药,亦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他一个人清醒的面对她的凶险,自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可是这一次,他感到她紧张恼羞的情绪,那束眼光仿佛是想盯透他的动作,灼灼而又透着些难堪。他原本镇定冷静的动作也忍不住有些颤抖,强迫自己平心静气的慢慢揭开她的内衫,竟发现她的粉红色肚兜竟完全贴在了胸口上。
没有办法,只有拿起剪子一片片的揭掉,否则更会疼痛难忍。他低头,小心的拿起剪子凑近她莹白的肌肤,“别动。”
觉察到他触及到她的胸口,她竟然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伤口的疼痛仿佛蔓延到了她的心里,硬生生的,憋得胀痛。
她咬着牙,用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一声不吭。嘴唇抿的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只要是张嘴,她的脆弱与无力就会流泻出来一样。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无措与紧张,可是唯独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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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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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良心
胸口的伤疤原已经好的差不多,但是因为繁素的一扑,繁锦用力撑住身子伤口又重新绽开起来。一道深深的刀痕横越于两乳之间,旁边尽是暗黑色已经凝固的血,看起来有种让人难言的狰狞。
景杞努力放轻手下的动作,一点一点儿的为她清理着慢慢已经干涸的血迹。他的姿态认真,墨黑的瞳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伤口,仿佛比他平日里评判天下大事还要谨慎紧张。而繁锦只觉得无穷的尴尬,他的手指凉凉的,时不时的会触碰到她光裸的肌肤,每碰一下都像是在她的心上轻轻敲打,她的整个身子都想随之颤粟起来。
好不容易上药完毕,帮她包好伤口以后。繁锦自己想要穿上衣服。谁料到只是一动胳膊,便被景杞强制的按了回去,“朕来。”
他打开一旁立着的柜子,皱眉看了半天却回头看她,“怎么?其他衣服呢?”
繁锦无辜的抬头,想当然的回答,“就这些。”
“就这些?”他微扬语气,有些急躁的翻起叠好衣服,找了半天才找了一个料子舒服些的拿在手里。“衣服少了就下旨让内务院配发,不用这么节俭。”
繁锦低头,看着他温柔的为自己套上肚兜和内衣,羞红之色再次蒙上脸颊,她呐呐的回答他的问题,“用不着那么多。”
比起其他嫔妃,她的衣服少的超乎他的想象,除了大红的皇后朝服,便装也就三十件左右,而且颜色单调,质地也不是很柔软。他虽一向不翻其他妃子的衣柜,但是看她们的换衣频度,也知道她们的衣柜必定是繁华异常。
穿戴完毕,他这才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坐在她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以前只觉得她们穿的花红柳绿的甚是好看,没想到穿衣竟是如此繁琐。
繁锦护住胸口,刚要下床,却被坐在她身旁的景杞猛地按住,“干什么?”
“去看繁素。”她抬头,刚才苍白的脸色现在已经有了些许血色,但仍是一派虚弱之气。
“不准!”他将她按回床里,“国有国法,宫有宫规,安园夫人酿成大错,自当承担后果。若不是因为你,朕的板子早就打上去了。”
想起刚才的凶险,他的怒气便忍不住再一次腾涌。幸好是处理及时,若是毒性发作,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他这样想着,却见繁锦一声不响的看着他,像是想要看到他的心里,目光敏锐犀利。他坦荡的迎上她的注视,四目接触间,只见那样的眼神停滞在他身上一会儿,渐渐转变成一种讥诮至极的唇角浅弯,“皇上对我姐姐如此,是因为芸妃娘娘吧?”
“我对芸妃娘娘没留情面,恐怕这才是让姐姐进绣房的缘由。”
他从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片刻间如同一簇一簇的烈火在心中绵延而过,他的全身都随之灼痛起来,刚才那样发自内心的焦急与关切,在她看来竟全是为了报复她而作出的假象。景杞,你到底为了什么?
他强忍住内心的酸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将问题问出口,“繁锦,你真的那么认为?”
他看着她,妄图在她眼睛里发现一丝犹疑与不忍,可是她面无惧色,澄澈的瞳眸里显而易见的雕刻着嫉恨与不甘。刚才还费尽心思为她伤神的自己,在她眼里竟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仇人。
他为她受人胁迫,答应了那么一个可笑的协定,芸楚性命不仅悬于一线,他唾手可得的大片疆土也化为泡影;他为她走了自登基以来最险的一着棋,若是芸楚将此事禀于王怀远,他苦心维持多年的同盟关系必会破灭,接下来便会是内忧外患的威胁,陆氏不安,王氏不宁,两者联合,他的帝位将受到最大的震撼与摇动;他为她承受了心里巨大的苦痛,一看到她,便会想起母后那耀眼的死和父皇决绝的眼睛,如同梦魇,每一次呼吸,几乎都会不得安宁。
可是她却将他为她所做的这一切,视为一场可笑的报复。
他的心渐渐凉了起来,巨大的空洞感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心痛的简直难以自制。面前的她明眸皓齿,明明是长的无比美丽,可却如同一束有毒的花朵,慢慢将他毒到肌血。他看着她的眼睛,恨恨的咬出几个字,“安繁锦,你没良心!”
繁锦一愣,在他的咬牙切齿中怔愣最终转化成唇角那抹苦涩但决绝的笑意,“这话是为王芸楚说的吗?”
“我现在是对她没了良心,可是皇上不去问问她,她王家做了多少对安家有良心的事情!”
她那样子的恨之入骨,连拳头都因用力呈现出苍白的颜色,让他一下子想起芸楚那日的泪眼朦胧来,那么凄然无望,却又口口声声不让自己告诉她,说的就是为了偿情……
一个恨得几近狰狞,一个柔弱的几乎凄楚,这样的对比,让他心里的怒气与愤然一下子爆发出来。景杞猛地压在繁锦的肩膀上,狠狠的捏着她的骨头,那样的用力,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在掌心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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