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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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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地心里,我景略竟是如此不堪么?”他咄咄相逼,“还是在景陌和我之间,您想也不想的,就会站在他身边?”
第一五一章 狡争
毫无疑问,她心里却是这么想的,但是看到景略的表情,却还是不忍心说下去,她只是低头,将语气放低放软,“我只是凭心判断,毕竟,你和他的关系,宿仇大于血缘。”
“所以我就会不择手段?”他笑,眼神竟是凄楚的,“原来我在您心里,就是这么个人。”
“景略……”
“您知道我为何会跑过来和您说这事儿吗?”他仍是笑,眸中的凄楚慢慢掠去,转而是无奈的云淡风轻,“因为您现在一旦告诉景陌,如此敏感时段,轻者众人会以为您判案不公,有意包庇景陌,因为您现在已经将沐嫔关到了绣房里。而重者众人会猜测您与景陌有什么暧昧关系,毕竟您和他在外面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而这个对于您肚子里的孩子,十分不利。”
繁锦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利害关系,看着他一时不能做声。景略又笑道,“流言祸人,有时候是比那些所谓的证据伤害大的。”
“你真的没有插手此事?”她仍是疑惑,“那这宫里,谁还对景陌有意见?”
“或许不是针对景陌,也有可能是针对月嫔的。月嫔姿色靓丽,处事过于张狂,难免树敌。而若是依此论罪,月嫔难逃死路,这是最利索最狠绝的办法。”
“所以我认为,静观为妙,请不要过多的将景陌扯出来。”景略微微侧身,“我的话说到这里,容臣弟告退。”
话尽,他接着便要踏出正殿。
“景略!”繁锦一时情急,竟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他倏然站住,目光停在她拽着他衣袖的手上。眸光沉郁。看不分明。感觉到他的异样,繁锦忙松手,触及到他的目光,只是低低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帮他?”
“帮他……”他眼睛里又出现那样玄妙地笑意,令人看不透,辨不明,如同被雾气罩笼。“与其帮他,不如说是帮你……”
“帮我?”
“上次的事情对他而言仅仅只是一场虚惊,您都那般挺身相护,然后口口声声不让我伤害他。==而这次呢,我还没经手便又给我定了罪名。我若是真的下手,您是不是该与我就此针锋相对,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
“安繁锦,我不想让你那么恨我。”突然间隔得如此近。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和颤抖的语气,四目交接时,他如墨的眸瞳再次泛起粲然亮色,“我想让你记住。即使不做夫妻,我也是对你最好的人。”
繁锦怔怔的看着门口,耳边似乎还沾染着他清新地温度。可是那宝蓝色的衣衫却早已化为模糊。脑海反反复复闪现他的样子,还有他那声低入尘土却郑重无比的话,“我也是对你最好的人……”
她的脑子忽然慌乱的不可想象,慢慢跌回软榻良久,似乎才渐渐生出些许清醒意志,抛却他们俩的因素,景略地话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要去找景陌。无异于给他添麻烦。事情已经发生。不管背后主使是谁,不管兴起此事是什么目的。她要做的最好能将此事就此打住,就此不要扩散。
想到这里,又觉得头疼起来。
在宫中生存这么久,她最不善于打的就是这样地战役。若是知道对手是谁,双方各使计谋,一对一最好。可是现在敌暗我明,这明摆着就是太劣势的局面。
而发生了此事,景陌却依然不找她。也许也是顾及着刚才景略话里的意思。皇家子弟都太过精明,没想到她在宫里呆了这么久,还依然没有褪去以往动不动就情绪失控地帽子。
正在那儿想着,门外却传来皇上驾到的通报,抬头时,景杞已经站到了自己前面,仍是今日见过时的风轻云淡表情,似乎将她告诉他的一切都没放在心里。
这样也好,繁锦想着,他越看得开,这事儿以大化小的可能性应该就越大。
可是刚刚坐下说了没多久,外面突然有太监来报,繁锦一眼便看出是守卫绣房的太监,心知应是沐嫔出现了什么状况,果真见太监支支吾吾的说话,“皇上,娘娘,沐嫔听着刚才皇上驾到的禀报,一心嚷着想见皇上……奴才拦不住……”
她心里一紧,转头看着正饮茶地景杞,只见他眉峰一挑,仍是无所谓一般扬声,“沐嫔?”
“嗯。”看他像是忘记了事情地样子,繁锦低声回应,“我和您早上说过的,沐嫔在绣房……”
“还没释放吗?”
看着她涨红着脸似是为难地样子,景杞轻笑一声,站起身拉起她的手,“走,咱们一块儿去看看。朕倒想看看,能把朕一向心胸豁达的皇后气成这样子的人,到底是什么说法……”
言语中皆是轻松,可见他真的没放在心里,可是繁锦的心里却忽然忐忑起来,被景杞握住的那只手也不自觉腻出了汗意。
以沐嫔突然不管不顾的疯狗习性,还不知道见了景杞会说出什么要蛾子来……
可是事情与她想象中的竟有些出入,看到景杞来,沐嫔倒没有预料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式,大概是看到景杞略带冷肃的表情,仍然延行的刚才应对自己的沉着战略。这样繁锦的心更加吊了起来,若是无理取闹的话还可以礼仪不尊而治罪,可是这样的话,难免会用那确凿的理由说动景杞。
繁锦尚在那里沉浮不定,景杞已经出声,自然是作出公正严明的派头,“沐嫔,你要对朕说什么?朕现在来了,是冤是怨今日就等你说个清楚。”
“谢皇上。”沐嫔看着他,丝毫无视身旁繁锦的逼视。“臣妾要说的。就是月嫔的事情,或许您已经知道几分了。”
繁锦的心提了起来,可是她知道她现在最不能开口,否则事情未成,还会毁了月嫔的人,造成更坏地局面。却见景杞轻轻一哼,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说吧。”
“臣妾亲眼所见,月嫔娘娘与一男子在宫中私会,举止不庄,姿势亲昵。”
“是吗?”景杞仍是那副淡然表情,“亲眼所见?”
“是。”
“所见何时?”
“亥时。”
“和谁在一起?”
“臣妾……没有看清楚。”
“哦?”景杞突然勾扬唇角,眸中却渐渐溢上了森寒的凌厉,“这也难怪,亥时的天已经全黑。如今天干物燥,为防火灾,朕早就命御花园不准点灯……”
这越来越看景杞像是帮沐嫔说话,繁锦有些心急。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话音突然一转,“沐嫔。你好大的胆子!突如其来的怒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怔,就连繁锦也吓了一跳,再看看沐嫔,亦是面色煞白,“臣妾……”
“亥时天色全黑,你既看不见与月嫔私会的人是谁,又如何确定那是个男人?”景杞的声音渐重,“你入宫已久。总不会不知道朕最忌讳在宫中无事生非地人吧?后宫女人争风吃醋也可以。但总要有个限度!”
“臣妾……”沐嫔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突变脸色的景杞。还是咽了下去。
从没料到事情会生如此变化,繁锦又是一惊,完全陷入了这样的气氛微妙里。又听景杞斥道,“念你入宫伴驾已久,朕饶你一次。你不是说有证据吗?你不是说句句确凿么?有本事的话,下次的话,就给朕摆出实证来。要不然”,他顿了一顿,眼中生出犀利锋芒,“污蔑朕的嫔妃的罪名,你该不会不知吧?”
“皇后。”景杞突然转头看她,眼神变软,似是询问,“看在沐嫔伴驾已久的面儿上,将她放出去吧?给了个教训尝尝也就得了。”
这哪是询问,分明是卖给自己一个好人。繁锦又如何能不识眼力地说不是,她作出一个甜美顺从的笑容,软软的应下一个字,“好。”
“那好。”景杞摆手,再次看向沐嫔,“还不谢恩沐嫔身子微颤,随即低头行礼,“臣妾叩谢皇上,皇后娘娘大恩。”声音虽然低微,但是繁锦却听出一丝不甘之意,果不其然,只见沐嫔躬身行至绣房出口,突然转头,一双美目定定看着景杞,“皇上,恕臣妾仍求一句,若是拿出证据,您就会秉公处理吗?”
景杞没料到她竟会半路折回,只能应一声,“是。”
话说完,又添了一句,“不过朕劝你,最好能看清眼前形式,识大体一些。别为女人那点事儿,让全家都随你陪葬。”
“谢皇上恩。”沐嫔闻言,这才踏出房门。剩下他们留在绣房里,紧守着这份有些尴尬的静谧。
回到玉鸾殿,繁锦看景杞略有所思,终忍不住询问,“刚才沐嫔地话,你相信吗?”
“信六分。”他看着她轻轻一笑,“据朕所知,沐嫔并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你也看到了她今日的态度,她一向见朕唯唯诺诺,这会儿竟有了那样的气节。就算此事不像她说地全部为真,那也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追究下去吗?”繁锦皱眉,心里的不祥预感呼之欲出。
“后宫之事理应你来担当。不过看你挺着肚子的份儿上,朕可以搭一把手。”他轻笑,接着靠近了她一些,将她揽在怀里,习惯性的深入到她的小衣中抚摸她的小腹,温热呼吸在她耳边辗转,“不过朕现在没时间搭理这些女人的事情。你大概不知道,嗒穆尔要来。”
第一五二章 陌王婚
“嗒穆尔?”繁锦侧头看他,惊讶道,“月嫔的哥哥?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将她眼里的讶异收入眸中,景杞满意的笑,唇角竟有几分玩味,“这一次,朕会让他尝尝不能如愿的滋味。”
“如愿?”
“你别管这么多了。”他将她更加揽紧了些,眸中却生出几分锐利,“该告诉你的时候,朕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不过朕希望这几日和和睦睦的,不希望后宫中再因月容的事情起了争端。”
繁锦几乎可以笃定,夏唐与玉蕃仍有问题。虽然两方停战已近五年,可是看景杞的神色,分明是有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她一向是对朝堂之事不感兴趣,可是此时正适逢月容这件事情,于是心里便起了心思,唯恐现在不知,他日措手不及。
于是便摇摇景杞的胳膊,装作撒娇,“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故弄玄虚的。过几日知道也是知道,现在告诉我不还痛快些?”
可是他却看着她摇头,“过几日,此事应有大用途。”
话说到此,她已经无法再问下去。繁锦有些郁闷的退到一边,心里仍是打鼓。景杞看出她的不快之色,知她最不喜憋着心事,只能叹气,“好了,朕透个口风,朕说的那件事情,还真是和你有关的。她吃惊的看向他,而景杞却适时的做出了噤声的姿势,眼中散发的光芒分明是告诉她,适可而止,恕不奉告其余内容。
她知趣的不再问下去,心里却隐隐有个感觉,这一次。宫里怕是又要有个大风波。
因嗒穆尔已经行到路上。很快便要来访,为了全身心准备那些事情,目前宫中的重点内容就是景陌地亲事。
繁锦没见过准陌王妃楚寇,只是听景杞说,那是一个相貌虽不惊艳,但却极其才气地女子,性格温和适中,应该极适合景陌的性子。**景杞还说。这个楚寇是他选了多时才选出的陌王妃人选,家世清白,委屈不了景陌。
繁锦听着,眼前却想着月容的样子来,她不知道景杞会对男女之情持什么样的态度,可是她却知道,一旦人们心里存了另一个人,那么再好的其他。都只会让她(他)视而不见。她是如此,景陌应也是如此。
景杞似乎对此次婚事的兴致很高,许是因为景陌是他最亲弟弟的缘故,叮嘱内务院务必从奢操办。于是,繁锦便有幸见证了这么一场盛大地婚礼。虽然不及帝后国婚的阵场,但比起上次的宸王大婚还是豪华几分的。可是这么个盛宴。却注定是在景陌的黯然心伤情况下高调进行。其实自从月嫔的事情起,繁锦只见了景陌一次,还是在廷议结束时候的匆匆几眼。当时他与另一个臣子侧头低语,大概是在说什么国之要事,并未发现她。直到有个眼尖的太监看到自己,慌忙跪下请安行礼,他地目光这才远远的看来,如往常一样勾起唇角。眸中却是有些心酸的痕迹。在耀眼阳光的照射下,灿然分明。这样心事重重地景陌。几乎完全退却了在宫外时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繁锦正想着,却听礼官一声示意,景陌身着红色亲王朝装,手牵蒙着盖头的新娘,款款向他们走来。许是因为面君礼仪,他地头微低,长睫亦是搭垂着的,阳光斜斜照来,恰好遮盖了他黑色眸瞳的万千思绪,可是伴着景杞的一声“起”,那双黑眸倏然抬起,里面光灿依然灼人犀睿。
“陌弟,今日是你的大好日子,从今以后就真的算是成年了。”景杞呵呵一笑,看起来是真心高兴的样子,“到了时辰,还不让你的王妃见见朕这个皇帝哥哥和皇后嫂子?”
景陌低头,不知道为何,眼风竟迅速地看了她一眼,那瞬间地眸光似乎别有深意,只是还未等她仔细辨析,那个聚了所有人注意的喜盖头便飘扬而落。繁锦随着那摇曳地盖头看过去,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景陌有意,那红色影迹,竟飘飘悠悠的飞到了一旁观礼的月嫔脚下。
刹那间,月嫔眸光突暗,刚才还绯红的脸颊竟立时归于煞白。繁锦不着痕迹的看看云淡风轻的景陌,再看看不自觉掐着手帕的月嫔,心中不安情绪再次浮生。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景陌脸上并没有她那日见到的灰暗辛涩,反而是整个行礼过程中,都透着皇家子弟与生俱来的良好教养及翩然风度,唇角一直噙有淡雅有礼的笑意,和煦的面对每一位宾客的恭贺迎礼。而旁边的女子楚寇果真如景杞所言,样貌不是令人惊艳的那种极致姿色,但是眉宇之间,均透着一种安静的娴然与典雅。
这样的人,果真是配景陌气质的。繁锦暗暗思索,再次看向并肩待客的两人,轻笑道,这世界上的璧人一词,原来就是形容这样的组合。
旁边突然有人拿下她手中端起的木杯,繁锦手中一空,下意识看向侧面,却见景杞剑眉微皱,低声斥她,“那是朕的杯子,你自个儿的奶露还没呈上来,朕看凉了,让他们热一热去。”
她看着他笑,知他杯中是酒,自她怀孕之后景杞便让她滴酒不沾,因此也不多说些什么。却听他又轻声道,“陌王妃楚寇,还配的上陌弟吧?繁锦一怔,随即点头,笑意在眸底慢慢漾来,“嗯,品貌是不错的,只是感情这种事情,还要讲究个默契,其实外人有时候看着相配,并不起什么用处。关键还是个人的感觉。”
“慢慢处着自然会有感情。”景杞淡淡的应了一句,举杯小饮一口,像是有了心事一般,再也不语。
而一直关注景陌的繁锦竟没料到他话里的异样,只是将目光别向月嫔。那名素以高傲狂桀的女子低头看着酒杯,却也不饮,只是愣愣的发呆。身旁均是兴高采烈欢庆的各宫嫔妃,大家都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亲密交谈,唯独空出她来,略白的脸色映在触目皆红的背景中,更添几分让人心酸的落寞。
“你看什么呢?”景杞见繁锦一直有心事一般的看向一个地方,不由循着她的目光看去,未等她回答便恍然一笑,“哦,是月嫔啊。”
“今天月嫔的这身装扮很好看。”景杞微微颔首,声音在各方觥筹交错的喧闹中几被淹没,可是繁锦却听了个清楚,“月嫔也是好容貌,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繁锦心里一紧,问道。
“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自古红颜多薄命的词儿吗。”景杞抿唇一笑,再次浅饮一口佳酿,霎那间,酒香在他们之间四散而开,“月容又是自古都具有悲剧色彩的和亲公主……双重悲悯,实在是让人对她的未来没有好的联想。”
繁锦倏然转头,却见景杞端着酒,唇边笑颜仍未敛去,眸中却盛起几分凌厉锋芒。她心里一紧,“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见她紧张,他安抚性的将手抚上她放于桌上的手背,温热的感觉自指尖蔓延,而繁锦却无端觉得冷气袭人,“朕只是突发感慨而已。”
他们是夫妻,虽说她一向不觉得自己是善解人意的女子,可是却知晓他的心思。他是帝王,是这个世间最不可能乱发感慨的人,因此对月嫔的这一通感触,应该是基于什么事情,或是触景生情。
这样想起来,繁锦自觉地惊了一跳,难道是景杞知道了什么事情?若是定了月嫔的与人私通,那景陌呢?景陌该如何自处?
眼前的这一场姻缘盛宴,难道只是一劫灾难的华丽前序吗?
接过宫女递过的奶杯,繁锦不着痕迹的笑,“男人真是喜新厌旧啊,我记得前一阵子宫中还传言,月容最得皇宠。而且这也不是没有根据的胡猜,司寝局记录,中宫皇后未在宫中之时,皇上多召月耀阁月嫔娘娘侍寝。”
她说这番话纯粹是为了套出景杞的心意,却不料竟让他误会了自己的心思。只觉得手被握的更紧了些,繁锦抬头,正迎上他脉脉含情的注视,“安繁锦,你是吃醋了吗?”
她的脸倏然变红。
看着她羞窘的样子,大概是看四周有其他人,他也不像往常那样打趣她,只是声音愈发低微,“宠幸,多是计策。”
只是几个字,再也不言,只是微笑看向前面。
繁锦随之抬头,却见景陌与楚寇举着酒杯向他们走来,向他们敬酒之后看着她笑道,“皇嫂,臣弟在宫里呆了这么多日子,多亏了您和各位宫嫔妃子的照料,现在,可否让臣弟与王妃向各位宫嫔敬酒,以示谢意?”
接触到那双熟悉眸瞳中的异样光芒,繁锦已知道他话中的真正意义,什么向宫嫔表示谢意,只怕是心中仍系着月嫔罢了。她死死的看着他,希望可以打消他的想法。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旦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表现出微微的异样,反映在众人眼里,或许都可进化成把柄。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更需理智。
所以她久久不语,只是看着他。可是景杞却在她之前给了旨意,“难得陌弟有这份心思,去吧。”
第一五三章 羞辱
两人接到旨意,慢步过去。先是自己的姐姐素妃,根据身份高低,依序慢慢移到中间的月嫔那边。看到堂堂陌王爷下来敬酒,众嫔妃均是喜出望外,谨守各自礼仪之外,面上都是笑意融融。而月嫔亦是微笑示人,上扬的唇角幅度张扬的表现出异域独特风情和韵味,在一群喜好脂粉装扮的嫔妃中却有几分天然的丽质面容。可是繁锦却看出,她的笑意并没有延伸到眼底,这样的情境下,更像是费力进行一场表演而已。
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同为女人,在前几日姐姐受封的时候,她已经体验了一把爱人他归的苦楚。而景陌和月容,虽说是月容先抛却的他,可是以现在的形式看,心里的痛苦应该是丝毫不输半分的。
可是景陌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两人之间,难道是有些误会吗?
难道沐嫔所说的那日的男人,真的不是景陌?难道这一件事情,另有渊源?
她正想着,景陌已与月容面对而立。月容保持着灿烂张扬的微笑,面对景陌亦是张弛有礼,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而景陌亦是一副再安然的样子,可是两人的手指却都是紧紧的抠着杯壁,从繁锦的角度看,甚至能看到他们因为用力而发白的关节。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怕是比想像中严重的多的。
大婚完毕,景杞带领他们返回宫廷。因喝了一些酒,景杞觉得自己头有些疼,便吩咐太医院随从,在叮嘱繁锦一通之后直接去上元殿休息。再加之观礼耽搁了一些政务的处理,他便告诉繁锦,今日暂不去玉鸾殿。
繁锦应声。心里装着景陌今日莫名其妙的举动。自然也没心思与景杞多做交谈。在宫里休息了片刻,她便派人将月嫔招至玉鸾殿,一心将今日的事情了解个清楚。
月容很快就到,看出来喝了很多酒,仅仅是坐在她身边,繁锦都闻出了浓郁的酒气。::她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丝毫不掩黯然情绪的女人,问道,“你今日到底与景陌是怎么了?”
“没怎么。”月容低头。“只是敬酒,还敬的礼仪而已。”
繁锦听着她如此回答,不由心急,“月容,你要是想让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我不管你。说实话,你是死是活没有关系,我担心地是景陌。这事情怕不是简单地后宫争斗,怕不是沐嫔冲你而来的。我想,真正陷害的对象,应是景陌。”
“你也知道我与景陌在宫外度过了一段日子,毫不避讳的说。那段日子我几乎是靠着他才活下命来。所以仅靠着这份情谊,我便不想他因此而有任何差池!”她定定的看着她,微微吸气。“更不想让他因为你,而莫名其妙的陷入别人的陷阱里从此不起!”
她已经将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不错,她对月容并无太多好感,但是却觉得景陌再好不过。因此,若是因此事而牵连到景陌,那才是最可怕地事情。
听闻她的话,月容这才抬头,眼中竟有几分泪意朦胧。“他听说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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