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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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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宝亲王您有这么大孩子啊……”
看了一下座上那个脸色微变的男子,景陌微微一笑,“各位大人,诸位不会不知道京城最近流传些流言吧?”
谈及流言,众人一轮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换上地。是低头畏怯的表情。
景杞在大殿之上看地糊涂。又见宝亲王身后小女孩眉眼之处,仿佛有一种特殊的熟悉。便不由斥道,“宝亲王,别在朕面前故弄玄虚!”
“臣弟先请皇兄给个恩准,臣弟下面的话是市井所言,不代表臣弟意见。还请皇兄体谅。”
“好吧,朕准了,你说。”
“自上月起,京城的大街小巷突然流出流言,说宸素结,诞石女,怕耻辱,藏沟处,苦妾泣,孩儿哭,如此罪,天不恕。”
话刚落定,景杞便腾地站起,“什么?”
景陌忙跪下,连带着那身旁小女孩也一并拖到地上,“臣弟万死,望皇上恕罪!”说罢又抬头,“臣弟也惊闻此流言大胆,因涉及臣弟兄长及皇妃体面,不敢妄言。于是仔细寻找了这个流言中所说的女子,又怕宸王景略太过激动,所以才敢趁他不在地空儿,将这孩子带上来。”
霎那间,大殿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静谧。众臣都不敢多言一句,唯恐此时一不小心开口,便掉了自己的脑袋。只有大臣刻意压抑的呼吸与景杞的粗重喘息融在一起,越发让整个大殿显得诡秘。
“宝亲王,你竟将这样乡间野闻的事情也带到朕前面宣讲!”景杞想起刚才的几字流言,只觉得难以言语的羞耻感觉自心底腾升,越发不悦,“那些事情都是关于皇家的笑话,是那些没有见闻地老百姓为夺取众人注意而进行地把戏,你堂堂亲王,还信以为真的拿到皇宫里分析?”
“皇兄,事情怕不是如此!”景陌抬头。“若是如此,臣弟必会严查流言绯闻地来源之处。可是,您不觉得,这孩子长的很像我们……皇族的样子吗?”
“她的眼睛,像极了曾经在后宫的某位嫔妃。她的鼻子,却是咱们景氏一族的典型高挺,至于这模样,也是与二皇子廖世有几分相似的!所以以此推断,臣弟不敢私自做了主张!”
“臣弟原本想将这孩子私自处死,想这孩子要是没有了,应该会是万事大吉。可转念一想,要是处死了这个孩子只能让人想我们皇室是欲盖弥彰,更加说不清楚!”
“宝亲王!”
“皇兄可询问诸位大臣,其实这流言在京城流传已久,已经到了沸沸扬扬的地步。诸位大臣不说,必是怕皇兄迁怒。臣弟原以为流言自会不辨自消,却没有料到,竟有愈演愈烈之势……”
说罢,景杞将目光看向其他臣子,果真,其他臣子眼中流出怯懦之色,一看便知如景陌所讲。
景杞深吸一口气,“第一句话是宸素结,这是什么意思?”
“臣弟理解无误的话,应该是指宸王与……繁素娘娘!”
这下景杞的脸色彻底灰暗,他不知道该用什么什么此语来形容此时心情,只是一下下走到那殿中央,慢慢逼近那紧紧依在景陌身旁的孩子,“你叫什么?”
“染香。”那女孩儿看到他自高座上走下来,吓得又朝景陌身旁缩了缩,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口,眼睛却一直是执着的,死死的盯着景杞的眼睛,那双眸瞳确实像极了他的“素妃”,也就是说,也与繁锦有几分相似。心里闪跃这个想法的瞬间,景杞突然觉得心被莫名抽紧。
在夏唐,石女是大不祥之物。因石女不能生育,被成为无后女子。平常人家出现石女多会被处以火刑烧死,因为民间认为,一旦出现石女,这个家族就会断根,不会续下去。
而皇家竟然出现了石女,还被大街小巷流言传之。单是一想,景杞便觉得心惊。
我那外甥祖宗啊。。。我哭犬不宁的家里啊。。。
第一九九章 绝无此事
“景陌,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朝议之后,景杞便将景陌叫至一处,严厉斥道,“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和朕商量,你的亲王还想做不做了?”
他瞥了一眼那个名叫染香的小女孩,依然是紧攥着景陌的衣角,却比刚才的目光大胆了几分。因为景陌一直是双膝跪地的姿势,所以染香也是跪在那里。大概是跪的久了,小小的身子不由得晃动了几分,几乎是半倚在了景陌身上。
“皇兄,臣弟所说俱是实情,何况如此大事,臣弟并不敢妄断。”景陌微微低头,“何况宫外已传的沸沸扬扬,臣弟怕皇兄动怒,已经派人去镇压过这样的言论,可终究是无效。所以臣弟这才没了办法。”
“这才没了办法?”景杞冷冷一笑,“景陌,你真当是朕不吃人间粮食了还是怎么着?就算此事为真,怕你也是想要因为此事而迁罪于宸王景略吧。”
“臣弟确有此意不假,可是景略也要有事情让臣弟握住才是,”听闻此话,景陌不但没有畏惧之感,反而更加仰起头来看向景略,“宸王与素妃一事,看似是宫中野闻,其实却也有其中根据。臣弟与另外一人,就曾经亲自见证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宸王与素妃娘娘紧紧拥在一起,那份柔情蜜意坦然的示于众人面前,臣弟原本想说出去,可是却被另一人所阻。”
“景陌,即便你所述为真,你这样到底置朕于何地?”景杞怒不可及。“繁素尽管罪大恶极,但她亦是朕的妃子。若朕的妃子与朕地弟兄私通,你到底想要朕和皇家如何面于天下?”
“皇兄,皇家的颜面已经没有了,现在宫外到处议论此事。若要继续隐瞒下去。才是最荒唐的事情。”景陌抬头,“当断则断。这才是处理此事的根本。”
景杞竖眉,扬声道。“当断则断?是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皇家出了如此丑事,还是细细调查,还原宸王清白?”
景陌的嘴唇微动,看起来是想说话,却还是欲言又止。景杞摆手。“给朕传皇后与宸王来!”说罢又一低头看向景陌,“宝亲王,若朕没有猜错,那个和你一块儿看到地人,就是朕地皇后娘娘吧?”
景陌点头,“皇兄英明。”
只见景杞微微低头,看着那个容貌颇有几分繁素之相的女孩子,“这个女孩是石女?”
“是,嬷嬷验过了。”
“景陌。朕告诉你。朕信任你并不是容忍你。你不要一再挑战朕地底线。”他深深吸气,“这件事情。朕原本不信可以闹到如此大。以你宝亲王的手段,在流言起源之时必然已经触觉到了此事地敏感,定会毫不留情的处理。可是现在呢,却偏偏要流言兴盛至此,景陌,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皇兄英明!”景陌抬头,“可是这孩子已经长到这个地步,皇兄的意思是让我杀了灭口么?可惜这流言就算是杀了,也不会就此止步的!”
景杞眸光阴鸷,多年地帝王生活,已经促成他养成了再大事情面前都极力隐忍的性格,只见他拳头半握,明明没有说出多重的话,眼睛却似是要喷出火来。而景陌,也是一直没让他起身。景杞一向与景陌感情深,鲜少对他如此。
今天这次,看来是动了大怒了。
门外突然有人高传皇后娘娘到,景杞自唇间挤出那个“传”字,便见繁锦慢慢走了过来。看到景陌揽着一个小姑娘跪于正殿中央,繁锦似是有些惊讶,眸光划出一抹亮色,但很快便恢复正常,恭敬的跪地请安。
景杞“恩”了一声,示意宫女赐座,却依然不唤景陌身起。
坐定良久,景杞却依然不发一言。看着两人模样,繁锦隐隐觉察出几分出事的征象,果真,不过一会儿,却听殿外一声传唤,景略也走了过来。
宸王景略这几日身子不好,刚刚告了三天的朝假,许多人都猜忌他是因为此事而故意不上朝,其实并不是如此。单看景略现在脸色,繁锦便知他风寒犹厉,甚至连跪地行礼的时候,身形都跟着有些踉跄摇晃。
繁锦看着这一副情境,犹在琢磨这三人同在到底该是什么事情,却见景略在看到那个女孩儿的时候脸色大变,嘴唇微动,似是欲言又止。可景陌却露出笑容来。
这样的变化丝毫不落地落在了景杞地眼里,他挥挥手,终于让宫人为景陌安排座,随即遣下所有随侍的人。看得出来是在刻意隐忍自己内心地愤怨,景杞深深吸气,呼吸几乎是有些紊乱,“宸王,看你的表情,朕即时不说,你也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景略突然起身,咬牙看着景陌道,“绝无此事!”
繁锦被景略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纳闷的看向景陌,却见他微微勾唇,笑容清浅却阴狠寒洌,“宸王,皇兄皇嫂还没说什么呢,您激动个什么劲儿呢!”
“皇兄!”景略反身,突然重重向景杞跪下,“臣弟没有做过半分对不起您的事情,若有半分虚假,臣弟必将不得好死!至于此事,臣弟恳请皇上调查!”
伴随着这声重誓,大殿突然响起丝丝的抽泣声,一直处于安静状态的小染香竟哭了起来,景略反身,“染香!”
这一声呼唤更是让四周人惊诧,景陌笑容更增几分,“宸王,若是您和这孩子没什么关系,您又如何知道她的名字?孩子见到您,又如何哭泣?”
“景陌,你太过分了!”景略气恼不已,“你竟敢自宸王府中盗得孩子,闹出如此荒唐大戏!”
“宸王,弟弟一向只知道宸王府有个轻易不见人的孩子,却因你们做事保密,丝毫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可是机缘凑巧,这孩子竟有一日奔到我宝亲王府来,弟弟就算是不想插入此事,也是天理不容的。”
“你……”
两人竟如同无人一般就在这大殿闹起嘴来,一个气不可遏,连手都气的跟着哆嗦,一个戏谑玩味,仿佛要的便是这般效果。
可繁锦心里却仍一派糊涂,她看着一旁的景杞,只见他浓眉紧锁,终于忍不住低斥道,“都给朕住嘴!”
第二零零章 险归
“到底怎么了?”繁锦终于忍不住开口,“宸王宝亲王,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说话?”
“皇嫂说的是,”宝亲王低下头,微微行礼后唇角勾抹出一弯淡笑,“您还记得宸王妃曾经在王府中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吗?”
繁锦皱眉,“自然记得。”突然又拧起眉头,“难道这个女孩儿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孩便应是那个传说中宸王与青楼女子所生,因身世颇迷,这个女孩一直被禁锢在宸王府。可是前段日子,却传出女孩儿失踪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造化,在臣弟有一日上朝的时候,竟发现这个女孩儿在我王府门
“而在此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关于这个女孩儿的街头巷议也开始多了起来,皇兄所听说的那名歌谣,便是那些流言的最典型写照。臣弟无奈,只能在今日朝议上点出此事。因为这事儿不仅臣弟知道,在朝的各位大臣也是了解的,只是平日里不说罢了。”
“景陌,你以为这话谁能听下去?”景略的脸色甚至因为气恼而有些苍白,“明明是你想法子掳得这孩子,故意造了个罪名安排在我的头上,到此来又说是恶人所言!你不是说染香和我长的像么,不错,这染香就是我的孩子!”
“和您长的像不是错误,关键是,和素妃娘娘像。”景陌勾唇扬声,“这母亲明明是个小妾,怎么会和咱们的素妃娘娘像了?宸王殿下。您觉得此事能说通么?”
“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有着您不能说的缘由?”
这事儿越说越是糊涂账,景杞脸色已经暗青地无法言语。在两人又说了几句之后,摆手示意他们离开。繁锦心里虽然惊讶。但还是极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看景杞脸色如此。也随着景陌景略想要离开。
却不料只是走到殿门,便被身后的声音唤住。“皇后留下。”
又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看着大殿旁无二言。景杞才问她,“你什么看法?”
“皇上应该自有决断了不是吗?”繁锦低头,“您一向是胸中自有了断的,我们的看法,有时候是锦上添花。有时候却是欲盖弥彰地罪证。”
“繁锦,朕不想和你吵嘴,”他深吸一口气,“你上次说你姐姐和景略,可真有此事?”
“有。”
她将事情地来源告诉他,当然没有说那么仔细,只是平静的叙说了那日地情形。却见景杞的眉头越皱越紧,“繁锦,你早应该告诉我。”
“可是您不相信。”繁锦闷闷一笑。“您是英明地君主。凡事都有自己的论断。我记得我上次提起来的时候,您还说是宸王并非那样的人。”
“那你是什么意思?”景杞扬眉。“孩子确实是宸王与素妃所生?”
“臣妾并没那么认为,反而觉得,此事有待调查。”繁锦深深吸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真是假,总是涉及皇族体面。按照宝亲王一席话便想敲定宸王罪名,难免有些对人不公。”
“朕也觉得此事嫌疑太大,不明不白就扯出了这么个事端,仿佛人人皆知就是朕与你这样的人蒙在鼓里。如果景陌只是因为此事而想打击景略,这也好说,总是皇族内部问题,并不至于险到哪儿去……”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怕就怕,此事是居心险恶者故意为之,造地就是个不利于皇家的言论。而且,以此入手,动摇朕的统御。”
繁锦觉得以这个事情牵扯到朝廷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却见景杞扬眉,仿若料到了她的想法,叹气道,“自古叛军都是怎么兴起来的?无非就是借流言蜚语而造出了个舆论,然后觉得自个儿是替天行道,任意妄为。石女这件事情放在普通百姓间都要被处刑,何况是皇家?百姓一直以为,石女是大不祥的征兆,若出现在皇家,只会让天下有一种看法,朕统治天下没有得人心所向,江山必有危险。”
“臣妾倒觉得皇上是过于猜忌多疑了,或许,造谣之人只是想看看皇家对此事的对策,并没有想天下那么多。”繁锦勉力扯起嘴角,“臣妾觉得,事情虽然是要经过调查,但是看目前状态,应该是定不出个子丑寅卯才对。”
“怎么?”
“仔细分析,事情无非分两方,宸王和您。据说此女像繁素,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儿的父亲是不明确的。可是以滴血认亲地方式看,你们是亲兄弟,血自然融合,因此,很有可能这女孩儿会与您和宸王地血液都融,到时候……”
这话还没说完,便听外殿一声长唤,似是聚集了天下所有的急切与焦灼,“皇兄!”
抬头一看,正是刚走地景略。
景杞不悦,“宸王,你放肆!如此大呼小叫的到朕这上元殿,还有没有规矩!”
却见景略着急的奔到他们面前,一双利眸还深深的看了繁锦一眼,“皇兄!”景略低声,眉间却凝起千般焦虑,“据说,在皇宫北门处,发现了素妃娘娘的影子!”
“繁素?”景杞还未说出什么,繁锦已失声惊呼,“看到繁素了?”
“她还敢回来!”景杞恨恨咬牙,“来人,将她给朕带过来!”
繁锦心中突然腾涌起不祥预感,她呆呆的看向门口,脑海却不断有奇怪念头涌上来。以前,她最想得到繁素消息,可并不是这样的方式。她想要将繁素置于宫外,永远的也别回来,也好消除自己心中的一个隐患。却不料繁素用如此方式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的归回,这一切一切,都像是不可思议。
而且,前有流言,后便有当事人出现。仔细想来,这简直就像是事先安排的一场好戏,也太巧了吧?
啊,要外甥简直就是要命啊。。。
第二零一章 糨糊
不过一会儿,繁锦便看到了已消失近乎一年之久的繁素。与她想象中的落魄不同的是,繁素现在看起来虽然寒酸,但是穿戴整洁,并没有预想中的凄惨。到底是姐妹,看到繁素的那瞬间,繁锦直接有冲上去的冲动,可是只是抬眸,便撞入了一双深邃到冷漠的眼睛。只那一眼,繁锦心中的不祥之感便被张扬到极致。
“繁素,你还敢回来!”景杞的手又不自觉成为拳头状,声音却是极低的,看来是刻意隐忍自己心中的怒气,“上次越狱而逃,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息怒。”面对景杞的愤怒,繁素却是极其平静的,眼睛像是浸入了寒潭中,深幽中泛着清冽之色,“皇上,罪妇今日前来,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只是罪妇听人家说有人拿染香做文章,这才护女心切,所以才贸然前来。”
“护女心切?”景杞看着繁素,微微扬声,“这孩子,真是你的女儿?”
“是。”繁素低头,再次抬眸瞳中竟露出了点滴波光,比起刚见时的倔强表情,反而更让人觉得怜惜,“皇上,”她微微吸气,似乎在强忍住自己的泪水,“染香是罪妇的女儿不错,可是,她不仅是罪妇的女儿,更是您的女儿啊。”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唯有宸王景略看起来并无震惊之色,看起来是早早知晓此事。
见景杞不敢置信的样子,繁素又恭敬的叩头,“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宸王殿下。若是再不信,也可问皇后娘娘。”
“罪妇知道罪妇命不足惜,此次前来,只是为了让皇上给自己地骨肉留条后路……”繁素咬唇,眸光越发粲然分明。泪悬之而出。“皇后娘娘,”繁素突然向繁锦叩头。“罪妇当时未听您的劝告,未将染香处死。实在是因为罪妇舍不得这个孩子……”
“繁素……”繁锦只觉得自己越听越糊涂。怎么又成了她让她杀死孩子?
“安繁素,你好好说说,这孩子怎么又成了朕的?”
“当初,皇上还记得罪妇在生下孩子的时候,说过是双胞胎。一儿一女么?当时生下来的时候,说儿子活着,女儿已殁。其实女儿并没殁去,只是因为这孩子身体残患,所以才不得不想到这个方法,当时皇后娘娘便打定主意,说对外传女儿已殁,以免对罪妇名声不良。”
“繁素……”
“罪妇所说俱是事情,皇上若有不信。可去问我宸王殿下……”
这一番话无异于石破天惊。而繁素下一步地举动更是让人惊诧,“皇上。罪妇承蒙皇后娘娘好心,原本出去就是侥幸。罪妇如今知道了,此前所针对娘娘地一切均是罪妇不识抬举,罪妇今日来便是想为染香求个旨意,求皇上不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她已经足够不幸,千万不要再让她连活下去地权力都没有……”
说罢,她便转身,突然向殿中的柱子撞去,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地时候,鲜血已经顺着柱子顺流而下。
“来人啊!”景杞突发命令,“快,召太医来给朕救活安繁素!”
回到玉鸾殿,繁锦依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繁素回来了,不是她想象中的偷偷摸摸的回来,也不是她曾经想到的义愤填膺地与她决一死战。她这次回来,仿佛是带着个示弱的态度,但是每一句话,却都指向她,她这个一无所知的人,到头来仿佛像是一场预谋的主使者。
“娘娘,”玉梨皱紧眉头,“素妃此次回来,怕是目的不善。”
“恩?”繁锦叹气,“如何觉得?”
“这染香公主是石女又被殁的事情,您知道吗?”玉梨拧眉,“我们一点不知,她又如何将罪名安排到咱们身上?是啊,当初您是低声在那嬷嬷耳边说过一句话,但是说的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的问题,与这小公主,并无半分关系。”
“恩,”繁锦低声,不言一语。
“只是奴婢不懂,这素妃既然是打的栽赃您地主意,莫非她真地不知这事儿是不是您所为?”玉梨顿了一顿复才说道,“而且,这态度,不像是栽赃啊……既然栽赃了,她就必然要取您的死穴,看着您败在她面前欢畅才是,只是这又为什么撞柱自尽?太医说,虽然缓过劲儿来了,但是确实凶险。”
繁锦皱眉,“我心里也很乱,”说完又一摆手,“你下去吧。”
看着玉梨遣下去,繁锦陷入了沉思之中。费尽心思寻找到姐姐,可如今繁素找到了,她却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未来状况。
仔细想着繁素刚才地话,每每一语,都不像是在害自己。可是却又为什么一口一个咬着是自己下了将孩子害死的命令?难不成,是有人在中间作梗,所以她才认为是她要将这石女公主去掉?
那么她这一次来,到底是善意?还是万劫不复的复仇?
事情赶的如此凑巧,正赶着这流言之时出现,难道这真的只是母亲护子心切的行为?繁锦低叹一声,眼前不断浮现出繁素出现时的眼睛和后来我撞柱前的悲悯眸神,如此悬殊的情感,分明的显示在了那双与自己类似的眼瞳上,越发为这件事情平添一分迷茫。
身后突然响起皇嫂呼唤,繁锦一怔,回头一看,正是景陌。
与平日的见礼不同,他一见到她,便猛地伏于地上请罪,“皇嫂,臣弟罪过,还请皇嫂……”
“快起来说话!”见他这个样子,繁锦一时心慌,看看四周之后忙把扶起来,“好好的跪些什么?只是你现在愈发大胆了,出入我这玉鸾殿,竟然也能不闻一声。连四周的人都能给本宫遣散下去……”
“臣弟实在是有话要和皇嫂说,”景陌呐呐,一双眼睛不再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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