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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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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却真地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公公赶紧回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数。”便转头走去。
看着喜贵儿已经跨进乾清宫的身子,繁锦心下一狠,突然在大殿前停了下来,事到如此,不要怪她太过逞能骄纵,纵观她的所有东西,也许还有这身皮囊,能换回他的一顾和注意。
如果非要打赌的话,就让她好好的将这个赌做下去。
这么多年的情分,她不相信就以那张纸条,就全会消失无踪。
景陌是因为她才走到这一步,那么,就让她以身试法,就让她以身做赌,为他博一条出路。
为自己与他的感情找个可留之处。
想到这里,繁锦突然站住身,迎着上元殿的方向慢慢地跪了下来。大雨瓢泼,狂风呼啸,繁锦觉得此时的自己肯定是狼狈的很,不堪的很,没出息的很,让人鄙视的很,否则,不会守着那一点点执念,近乎卑微的在这儿守着那个人的影子。
她甚至觉得,雨仿佛也在看她的笑话,下地越来越大,砸的她两旁太阳穴像是被人切断了似的疼。没办法,繁锦只能咬着牙,切切的看着乾清宫的方向,一动不动,眸光毫无犹疑。
她希望那个大殿的门能够突然打开,希望能在那里看到自己苦苦追寻的那个人影,只要是出现了那个明黄的颜色,其实就是对她的救赎。
可是,没有。一切终究是场凄然地奢望。夏唐皇宫数不清地大大小小宫殿依然高傲而又尊贵,往日熟悉的宫殿都像是生出了锐利地角,仿佛没有人会在乎我此时的疲惫,反而将她仅剩的一点自尊心刺得生疼。
繁锦又伸出手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原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是与雨水混到一起滑落至唇角的,分明就是温热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雨水肆虐的打到自己眼睛里,泛起一阵阵剧烈的痛楚。
眼前回到了几年前。
他第一次看她,不同于景略的惊艳,只是微微瞥了一眼,眸中有瞬间的异样划过,但很快便平静如水。
她却得知了他的身份,得知了那一切的过往,在他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的时候,她已经将他定性成了灭族仇人。
慢慢的,他也知道了她的来历,近乎是受到胁迫似的不甘心的娶了她。他要的是她在他身边充当那个为他的皇位保驾护航的工具,可是她却用自己的一生来抵住那份诅咒他与心上女子的幸福。
对,当时就是这样。
宁愿自己一生埋于宫闱,也不要他心仪的那个女人坐上后位。
她要看的,就是他痛苦,就是她的一步步报复,就是她与他两灭。
原以为这是最绝不过的路,可是她和他,竟真的有柳暗花明的那天。
相爱,猜忌,痛楚,弥恨,世间众般滋味,仿佛都在她与他之间轮番上演。事情走到这一步,似乎再次被篡改了结局。
第二一九章 我若离开,你可成全
繁锦心下叹气,再次抬眸看那殿门,依然是紧闭不开。
她给自己定下期限,三数之内,若是他已然如此狠心,她便给自己理由,给自己的自尊一个台阶,转身便走。
。然自大殿外看到一个人影。
隔着疯狂坠下的雨帘,她看他的实现模糊不清。恍恍惚惚的,觉得他犹若天神。
而她自己,则是最卑微的那个乞求者。
不是预料中的狂奔而至,也不是想象中的冲入雨帘将她拥入怀里,那永远都是宫廷女人最幻想的情景。可是她的男人是最严酷的帝王,所以他就那样看着她,一动不动。
模糊中看到他微微摆手,似是在打发一个再讨厌不过的东西。
接着,喜贵儿又跑了过来。
声音夹在在暴雨里,冲散的凄厉不清,却充满了讥嘲与让人无法接受的同情意味,“娘娘,皇上让您进去。”
不管怎么说,虽然这一场战役比预想中的艰难。但她总算是见到了他。狼狈的跨入玉鸾殿,她唇角刚欲扯开一丝微笑,眼风一扫,却见景略正跪在一旁。
这大晚上的,怎么他还在这里?
身上滴滴答答地浸着水迹。繁锦觉得自己实在是像那个最落魄地青蛙。她看着景略。却见他低垂着头。始终不语。胳膊一紧。旁边有宫女要给她换下衣服。繁锦摇摇头。“不用。”便径直跪了下来。
“臣妾此次来。已经冒犯了您地旨意。望皇上恕罪。”
高座上地男人声音似乎浸在了寒气中。悠悠地飘来。阴冷地几乎让人窒息。“朕真该为朕地皇后与弟弟们地感情觉得高
听到他近乎于冷嘲地声音。她迅速抬头。
却对上他高扬地唇角及深邃地瞳眸。“皇后此次来。是为了宝亲王景陌地事儿吧?”
既然他早已知晓。她便不再隐瞒。干脆老老实实地看向他。“对。”
“若是宝亲王是因为臣妾的缘故才触犯龙颜,都是臣妾的罪过,皇上犯不着一怒之下将他遣去皇陵,”繁锦突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深深吸气,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缓宁静。“臣妾愿意担去所有罪责。”
“景略,你下去。”景杞不再说些什么,反而指挥景略退下。
那个男人低低应了一句。便回头,临走时,也是看她不看一眼。
景略走后,景杞将所有地宫女太监都遣散,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威严的他和狼狈的她,“繁锦,如果你这次是为朕,朕会很高兴很高兴。可是你现在。却只是为了他。”
“朕的弟弟何德何能,能博取你的如此信赖。朕告诉你,那个名单就算不是你和景陌共拟,单凭他上次擅闯大殿,朕就能够治了他的死罪!”
“而你,今天也是来给朕示威看的吗?”
“不,”想到今日确实是为景陌而来,繁锦努力降下语气,“我觉得我这次来。更像是乞求,乞求你给我们一个说话的机会,乞求你给我们一个可以后续发展地余地。”
“哈,乞求!”他突然笑出声,“安繁锦,你越来越会遣词造句了。”
“这是乞求,这是能证明诚心的乞求?”他紧紧的捏着她地肩膀,“你和景陌可真是心有灵犀啊,他能擅闯定乾殿。你也输不了多少。你能闯进上元殿!”
“他口口声声是一人所责,不愿意让你承担所有苦楚。你呢。心心念念这都是你的罪过,宁愿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朕收回那些成命。”
“安繁锦,朕告诉你,你要是今天并不说出这一出,朕也许会留了他的性命!”
“可是如今,景陌是非要去皇陵不可,断断不能留!”他咬牙切齿的逼近她,“朕到了今日,特别是你还这么苦情的演了一场戏之后,就更不能容许朕的皇后心中还有别的男人!”
“否则,朕有何面目在这天下立足?”
“是,你永远关心的是你地威严,你的脸面,你什么时候想过我的问题?对,我是在逼你,我是在用自己逼你,可你想一想,要是我不逼你,你会见我吗?你会听我说些什么吗?你会任由安繁素在你枕边呼呼吹风,却对我们的申诉置若罔闻。”
“总有一日,我们不是恶人,也会被逼成恶人。”
“你知道安繁素对我们做了些什么,是,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如何拉拢那些大臣的么?你不是怀疑安繁素没有拉拢那些大臣的实力么,我告诉你,你去西四胡同北边打听一个胡四的人,你的大臣们都做了什么好事情,这才被安繁素如此捏住把柄,如此威胁!”
“你……”
“安繁锦!”
“是,我知道这几日朝中对我日益不满,不仅皇上觉得我水性杨花,恐怕整个夏唐王朝都觉得皇后所非善类。可是总有些事情,我不要求别人明白,但总要自己活个清楚。皇上,如果您想追究这些原因,如果您还觉得我十恶不赦实在是国之所辱,那么我离开,我离开可以了吧?”
她说着说着,竟又有眼泪流了下来。景杞突然觉得心揪痛,更被她轻易的言离而觉得心伤。事到如此,他是因为在乎,是因为疼惜才对此事如此介怀在意,而她,却面对他地在乎,可以如此轻松的说出离开两个字。
瞬间,有一种叫做难过的感觉,自心底腾涌至全身。
“安繁锦,你是皇后,你是夏唐国母,你以为你想离开,就能离开?”
“皇后?”她突然轻笑,仰脸看着他,“若是皇上想用皇后来约束我,若是皇上想用这个帽子来侮辱我的人格,那么,这个皇后,我不要做了,可好?”
“安繁锦,你以为皇后就是个儿戏,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景杞失声低呼,他从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她依然可以如此轻易的说出离开和不做皇后这句话来。她戏谑的表情和晶亮的瞳眸,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戳到了他的心上。
看着繁锦,看着这个昔日左右他欢乐悲苦情绪地女人,景杞闭上眼睛,甚至听到了自己血流地声音。
这一场斗争,竟然比他们当日的家恨还要决绝。
繁锦原以为事情顶多继续恶性发展,却没料到朝中突然有了风声,废后之声鹊起。
因宝亲王景陌未能归朝,朝中地势力大多倾向了宸王那边。宸王这些日子淡薄,一向不问国事,仿佛喜事祸事都与自己无关,且云洲再遭旱情,景杞念其身为皇族,最能体恤民意,将其派往云洲赈灾。
宸王离开,宝亲王不在。一个朝中重臣这事提出一点,鉴于宫中宫外对皇后非议之声不绝,希望皇上废后,另册中宫之主。
第二二零章 美人江山,不堪一提
消息传来,如晴天霹雳。
“这必定是繁素做的手脚,”玉梨恨恨的咬牙,“奴婢早就想过,她那肯定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偏偏皇后娘娘您还大发善心,又将自己置于这种境地。这下可好,废后之名都起来了,这群乱臣贼子的本事还不小!”
“玉梨,不得乱说。”繁锦瞥了她一眼,心乱如麻。
见她如此,玉梨知道她的话或许又戳的她心中难受,只能干笑一声上去劝慰道,“其实娘娘也不用多担心的,皇上虽然现在和您关系不复往常,但是奴婢能看得出来,皇上心里还是只惦记您一个的。要不然,上次宝亲王闹那么大的事儿,您能求一下情就让这宝亲王原来十恶不赦的罪就轻描淡写的掀了过去?”
繁锦扯起嘴角,微微一笑,眸中盛起酸涩难过,却不言一语。
关于上次与景杞的较量,那一场在风雨中的较量,那一场以自己与他的情感为赌注的较量,最终是以她的胜利而告终。
景陌虽然仍不予归政三月,但性命无虞,亦不会踏上守陵之路。
可是她能说她胜了么?安繁锦微微叹息,只有她,或许只有她才能知道,因为这场胜利,她付出了多少的代价。
就算是面临着废后的风波,她也是听说那个男人先是大怒,但仍是没有和她这个重点人物见过一面。事到如今,她已经和他没有了感情的温度,他以最冰冷的罪名,彻底冰冻了他们之间任何的可能性。
可是废后这两个字,恐怕没那么容易践行。
不是她对他们的感情怀有如此大的信心,不是她觉得自己的地位无可撼动,她觉得“废后”两个字,事关国体,正如册立时候要昭告天下一样,并不是一句话便如此简单。除非。景杞对自己没了感觉,想要就此将自己废掉。
她对他心凉如此。却不觉得他会如此绝情。
抛却感情而言。她亦是当今太子之母。亦是这安家之女。还有这先皇立下地旨意庇佑。她地地位。虽说不是牢不可破。却也相对安全。
她是这样想地。可是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顶着安女名号。
那就是。安繁素。
她为后。她亦是妃;她是太子之母。她亦是皇子地母妃。
她虽然处处高过她一截。可是一旦她地地位生变。安繁素则是最大地威胁。
繁锦从不知道。她竟然引起了朝臣如此的愤怨。她一向安分守己,却也能得到这么多的罪名,且个个锋利。哪件罪名落实,都是天大的罪过。
第一,私自出宫,害君为妇遭人谋刺。
第二,耍弄手段使权臣王氏一族俱毁,违背后宫不得干政古训。
第三,自其登位始,常恃宠而骄,破坏三年一秀选地宫中选妃制度。导致后宫妃院极少,皇嗣更罕。
第四,预谋害原素妃今日素夫人,致其被枉入狱,用心恶毒至极。
繁锦仔细看下去,每看一字,心里都涌上一阵冰凉。
平日被很多人歌功颂德的事情,到了这里,竟也成了再大不过的罪过。
秀选缩短时间原本是为了不叨扰民众。可是到了现在,竟然也成了有意独宠,存心让皇家子嗣不开枝散叶的恶名。
繁锦欲哭无泪。
“这个是从哪儿得来的?”繁锦侧头看向玉梨,突然冷笑,“不错,倒是总结的满细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
“这是奴婢自上元殿一个小太监口里得到的,自个儿记了下来。”玉梨抿唇。“皇后娘娘说。难道是那边儿弄的?”
“别这边那边了,依我猜。就是安繁素。”繁锦轻笑出声,“她现在地胃口倒是大了,还想成为中宫之主……”
话刚刚说完,便听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轻笑,“怎么?皇后娘娘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吗?繁锦回头一看,正是繁素。
只见她身着粉红色宫装,摇曳着映入她的瞳眸。许是因为感情缘故,繁锦竟觉得她地身影是那么显眼。却见她轻轻一笑,竟然在她的对面微微一躬身,没经过她的允许便坐了下来,“多日不见,皇后娘娘可好?”
“看娘娘这气色不好,可还是聪慧无比的。”未等她回答,繁素便又一笑,眼睛瞄了一下那刚刚看到的纸张,“对,这个东西,就是我安排人做的。”
说完便轻轻一吹,眼睁睁的看着那纸自眼前滑落至地上,繁素微勾唇角道,“你们都下去。”
眼看着众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的看向自己,繁锦突然大怒,冷叱道,“站住。”
她微微侧头,看着眼前这个微寒戏谑的女人,同样回以冷酷地眼神,“素夫人,你一个小小的夫人还来我中宫来撒野下命令,是不是有点太过得寸进尺了?”
“我只是想让娘娘您提前体验一下今后要习惯的情境,”安繁素轻笑,“我还记得我早就告诉过您,我要的,从来不就是单单重返宫廷,我的牺牲,我的代价,并不应该只换来这一点点东西。”
“我要的,从来都是你最喜欢的东西,你最在乎的人。”
她地这句话突然让她心生寒冷,当时候只觉得她那句话可笑荒诞,毕竟,皇后位置,并不是说能撼动便能撼动,却不料这个贪吃的狮子,还是生了这颗心……
繁锦抿唇,轻轻扬声,“可是素夫人,这中宫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而这废立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
“安繁锦,你若是知道我,你若是还记得我们的之前,你就应该知道我,”她突然凑近她,眯眼一笑,“你姐姐我最信的一个词儿便是卧薪尝胆,我已经吃了足够的苦,今日,也该是翻身做主的时候了。”
“还有,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她笑道,“你以为那么长时间我在宫外都是干什么地?陆长河死了,可是还给我留了不少宝贝,凭借那些东西,我足够可以挟制住那些人。你不是也费尽心思地探听到我如何拿别人的短处么?我告诉你,那只是冰山一角,我若是不想让你知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可是你现在可好,一纸状书诉上去,人人都知道你安繁锦告了这些官员一状,自己地羽翼未满却要给敌人一击,那下场是什么?只能是腹背受敌。”
“谢谢你啊锦儿,”她轻声一笑,“我原本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的,只感谢你一时情急,太想让你的皇上知道你的所有委屈,竟然不顾后路,得罪了这批官员的结果,自然就是今天这条路。”
“后宫不得干政,你已经犯了后宫大忌。而私用人力调查官员罪证,更是为其添了佐证,安繁锦啊安繁锦,枉你聪明一世,你难道不知道这后宫就算是告发人,除若证据确凿,要不然只会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么?”
繁锦的脸色愈来愈暗,说到最后,已经是紧抿唇角。
“繁素,你未免想的太如意了,”繁锦抬头看她,“皇上,是绝对不可能废我立你的。”
“绝对?不可能?”繁素突然笑出声,“安繁锦,你凭什么对你自个儿这么自信?”
“我……”
“凭的是什么?是所谓的感情吗?你真的觉得作为一代帝王,他对你的感情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对你真的是爱不舍弃从一到终?他对你的感情真的是那种戏文里最常演的决绝?我告诉你,帝君的最基本特点,便是无情,便是冷酷。”
“一旦美人和江山犯了忌讳,你就是那最细小的一滴。”她伸出指尖,鄙弃的看她,“甚至,连这一点,都不如。”
第二二一章 孤军奋战,凶多吉少
她紧紧的盯着她的指尖,突然抬头,“既然已经料定了我必输,那么我能不能问问,你如愿之后,给我安排的结局会是什么?”
“与你对我一样。”她将要离去的身子一侧,“娘娘,您对我的恩惠,您可能忘了,我却没忘。”
“您给我金银财宝,以恩赐之名,丝毫不顾及我的羞耻心;您让我跪在你身旁山呼千岁,而后又故作亲昵的虚扶我起身,故作情意;在我有任何过错的时候,您又在皇上面前求情赐恩,假仁假德……这一切,您忘记了,我忘不了。”
“怪就怪,您早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您总是企图用我的名声来给自己树碑立名,可是我今天,便想让人家看看这个德行天下的皇后是什么来路……”繁素看她,“安繁锦,你不要忘记了,你有的,我可以有;我有的,你却未必能有。”
“我永远也不知道你会这么狠心。”繁锦看着她的背影,喃喃。
“狠心的是你,你别以为你的文章做好了,自当瞒下所有的人。若是你问心无愧,若是你真的对我毫无芥蒂,我那儿子,又怎么会狠心的要送盅于你?”
繁锦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无耻,恨道,“是你揽着你的儿子,告诉他,我是仇人。怎么如今他仇根深种,今儿反而要怨我?”“他年龄那么小,你以为单凭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恨你如此?”繁素突然狠狠转头,气道,“安繁锦,你的那些花言巧语,尽可以糊弄那些不相干的人去。就因为廖世,我告诉你,我也要放手一搏。”
说完,还不等她回话。她便已然气愤的离开她的视线。
见情形不对,四周侍候的宫女太监在中途就已出去,玉梨看到繁素离开,忙到繁锦身边,“娘娘……”
她盯着那张罪名单,唇角突然凝出几分苦笑。“原来,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
“原来,她在等我跳下去。”
这罪名单原本并没这么好找到。一旦这么容易得手。便注定是繁素所为。
那么段在宫外逃亡地岁月。看似是在躲避官兵追捕。其实更是安繁素蓄积力量地时期。在那一段时光里。她有意识地接触各方官员。利用陆长河先前遗留地力量。与自己联合。宝亲王景陌地被关禁闭是第一步。而她。则就是她复仇地最终目标。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地棋局。可惜。她终究是迷失在了所谓地情感迷途里。
姐妹情意。夫妻情意。在这样地谋局中看。原本就是最大地败笔。
“娘娘……”
“玉梨。事情不好。”繁锦微微抬头。无力笑道。“我有一种不祥地预感……”
“娘娘没必要这么想,奴婢觉得事情不至于那么糟。”玉梨安慰道,“皇上虽然没来咱们玉鸾殿,但那心分明是和咱们在一块儿的。奴婢听说,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还犯了好几日的头痛,可是他都不想让声张,只是就那样忍着痛楚。看来。是在想怎么让咱们脱困的计策呢。”
“你不了解繁素,”想起刚才繁素的表情,繁锦微微眯起眼睛,“那是什么表情?那是胜券在握,你发现了没有?她竟然对我玉鸾殿的人下旨意,而且,还不忌讳周围没人,就说明她的所有来由。那就说明,她脑子里的计策。已经足够震慑住一
“玉梨。我们凶多吉少。”
景略在外,景陌带罪。所有能帮得上她忙地人都不在身边。
孤军奋战,凶多吉少。
虽然是这样说,可繁锦还寄希望于景杞,要知道,若是景杞不答应,任凭废后旨意多么高,应该都无从下手。
她该有这个希望么?她该对这样的希冀存有幻想么?
心里突然一紧,想起玉梨刚才说的头疼复发地那话。繁锦立时起身,欲行向上元殿去看他。不管冷战的多么样,他们总是夫妻,总是这世界上除却血缘关系外最亲的人。
可是只到门口,她便被侍卫一挡,微微侧头,站在玉鸾殿外的侍卫竟有平常的五倍还多,“娘娘,皇上有旨意,您不得出宫。”
“本宫……”
她只是稍微试着前行一步,竟然被侍卫伸手挡了回来,“娘娘,我们这是为您好,皇上说了,若是您还想上次那般肆意而行,那么便拿您的贴身宫女示威。”他一脸正色,话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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