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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欺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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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陆靖都说了她没什么看头,他对她也完全不感兴趣,但她只穿着肚兜就跟全身赤裸着没什么两样啊!
他的目光再怎么不带邪气,奴儿还是很难放宽心胸去看待这件事,更何况陆靖的目光看起来怪怪的,就跟隔壁的色老头看她时没什么两样。
奴儿觉得羞死人了,她想要拿件衣裳来遮掩,但这时陆靖却“哼”了一声,奴儿的手又赶紧缩了回来。
陆靖翻了个白眼,露出个“受不了”的表情,要她赶快把衣服穿上。“好伤我的眼力。”
他闭上眼,揉揉眼窝处,一副很累的样子,而且还要奴儿去打盆水来。
“打水做什么?”
“洗眼睛。”
“洗眼睛!”奴儿不解。
陆靖这回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说:“刚刚看了肮脏、丑陋的东西,所以洗洗眼,省得长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
他的话分明是冲着她来的,奴儿知道,但她不好看是事实,身材更别提了。亏她刚才还想那么多,以为陆靖看她的目光淫邪。
瞧他,把她嫌弃成那副德行,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他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奴儿真的去打水了。
陆靖也真的拿水洗过眼睛。洗好眼,他顺便把脸抹一抹。
奴儿还手脚俐落的赶紧送上大帕子让他擦擦脸。
陆靖没接过帕子,倒是把头一伸,要她帮他擦脸。
他真是好大的架子喔!奴儿从来没见过有人懒成这样,像是没手没脚似的。但心里嘀咕归嘀咕,她还是逆来顺受的帮他把脸擦乾净了。
好了,这会儿他神清气爽,更有时间逗着奴儿玩了。
“走吧!”他拉着她出去。
“要去哪?”奴儿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跟上,她连鞋都还没穿好呢!他干嘛那么急呀?
“去找家像样的店,帮你买肚兜。”
还买肚兜啊?奴儿都要晕了。
奴儿从来没见过有人像陆靖这样不要脸!他不知道是不知羞耻,还是真的胆大妄为,总之,他的行迳简直非常人可以理解。
他、他、他……竟然拉着她直上布料行,一进门,开口便跟女店家要肚兜看。
这种鲁莽的客倌女店家是瞧多了,上她这里来的,不只有名门千金、大家闺秀,也有些是送往迎来的娼馆中人,所以,男客帮女客买肚兜本不算什么,只是这位爷看起来就像是在花丛里打滚的角儿;但那位姑娘家倒像是乾乾净净的好人家女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娼妇。
奴儿一进门便让人从头打量到脚,她是万般不自在,迳是低着头叫陆靖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买的东西品味那么低,要是我没在一旁看着,你又不知道要买什么杂七杂八的货色回去。”陆靖双手环在胸前,他就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一个大男人站在肚兜的柜子前仔细挑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挑了几款新式的肚兜,在奴儿身上比划着。
奴儿觉得羞死人了,他怎么净拿着这个在她的身上比!
“你别比了!”她头垂得低低的,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久久抬不起脸。
“不比怎么知道哪种款式穿在你身上好看!还是你要在这里换,让我瞧瞧。”
“不!别!”奴儿的头都快摇断了。
他怎么敢做如此惊世骇俗的提议。“你比吧!净往我的身上比,找出你要的就是了。”可千万别叫她在这里换给他看,要不,她铁定羞得一头撞死在这间店内。
陆靖捡了几款样式好看、新颖的,让店家打包起来。
奴儿扯扯他的衣袖,既皱脸又眨眼的。
“你怎么了?眼睛痛啊?”
“不是,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说就说呗!干嘛挤眉弄眼的。”
“不能在这里说,你跟我来。”
“干嘛?”
“你来就是了嘛!”奴儿硬是把陆靖拉走,拉到角落边边去咬耳朵。她告诉他,“你知道那肚兜是怎么卖吗?”
“我又不是姑娘家,没买过肚兜,怎么知道那怎么卖啊!”她问这什么问题,怎么?难不成她怀疑他的性别啊!
“那一件要十两银子耶!”
“那又怎样?”
“你拿了好几件。”
“就那么三,四件,你就说成好几件了,我问你,你不用洗澡、不用换衣服啊?”
“我换呀!但我们没那么多银子。”她说。
他笑,而且还笑得挺诡异的。
奴儿抹抹脸,怎么?她是说错什么了吗?要不,他干嘛笑成那个样子啊!
“你说我们呀?”
“是说我们呀!”奴儿点点头,她还不知道“我们”两字有什么不对。
“曾几何时,我跟你已经变成我们了?”陆靖笑得很暧昧。
他就为了这个,笑成这样啊?神经!
奴儿很想骂他,但她没那个胆,因为他是个恶仆,所以她只敢在心里暗骂。
“我的重点是,我们没那么多银子怎么办?”他出手怎能这么大方,像是家里开银庄似的,花钱连眼都不眨一下。
“银子的事你别担心,总之,东西包上就是了。”陆靖吩咐店家。
而店家难得有出手这么阔绰的爷,当然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
他要的货,他们全包好了,就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要钱!”陆靖看着店家伸出来的长手,皱眉说:“没钱。”
“没钱!那你还充什么阔呀?”店家连忙把货抢回来。“去去去!没银子就别上门来扰乱。”
店员只差没拿扫帚把陆靖跟奴儿两个人给扫地出门。
“啧!真是狗眼看人低。我说我赖帐,不给钱了吗?我写个借据,你们上衙门请款去嘛!”要知道他的手谕可是一字值千金。
万岁爷要他写字,都还得求他呢——因为他最讨厌读书、写字了,而当今的圣上又是他的仲父,视他的前途为己任,在他小时候,他可是被当今万岁爷盯得满头包。
唉!当年的往事就不提了。
可这家店主一副小鼻子、小眼睛的模样,还敢来个有眼不识泰山,陆靖当下便火冒三丈,想往人家的门口踹了两下,差点还想把人家的招牌给砸了。
奴儿吓得连忙去拉他,劝他别意气用事。
“咱们走吧!”
“那你的肚兜?”
“不买就是了。”奴儿硬是把陆靖给拖走,这才省去了一场风波。
奴儿以为她今天够倒楣、够不幸了,没想到才回到家,这才发现家里又起了风浪——不知道是谁布了四面八方的眼线,她人还没回到家,她跟个男人上布料行买肚兜的事,便已传得全镇沸沸扬扬的,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她一回家,她爹、她娘,还有几位长辈都在。他们一字排开,别说是三娘教子了,四、五个娘杀气腾腾的,全当她是仇人看。
她爹甚至还请来家法,要她跪下。
奴儿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什么错!你还不知道?你一个大姑娘家跟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上街去买肚兜,买你的贴身衣物,你还要脸不要脸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是怎么传你的?他们说你淫荡、说你像个娼妇,倒贴一个游手好闲的小白脸!你说,你哪来的银子去养小白脸?我问你呀!”
她爹都还没发脾气呢!奴儿的娘便先声夺人,把奴儿先教训一番再说。
毕竟在这个家中,她的地位还是岌岌可危的。要不是她的肚皮争气,为老爷生了个带把的好儿子,否则,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一档事,她们母女俩还能不被发配到哪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去吗?
奴儿的娘狠狠的打了奴儿几个杖子。
陆靖从来没见过有人是这么当娘的,什么事都还没问清楚,家法就先请来,先打几杖再说。
他先是措手不及,等到回神时,奴儿已被打得趴在地上。
她的身子骨那么单薄,也亏她娘亲下得了这么重的毒手。
陆靖站了出去,将杖子夺了下来。
奴儿的娘先是一愣,回神后才开始大发脾气。“你是哪来的狗奴才!老娘我教训人,你一个奴才管什么闲事?”
“我不是什么狗奴才,我是你刚刚嘴里讲的那个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小白脸。可惜的是,我的脸一点都不白,怎样?你是不是很失望?”陆靖的脾气大,乍见到奴儿被打趴在地上喘息,他的坏脾气便—个劲的提上来,恨不得一掌宰了这个势利眼的女人。
她根本不配当奴儿的娘。
“你闪开!”他不想跟个女人讲话。
陆靖长袖一拂,越过众人,找上奴儿的爹。他站在底下,身居下方,但却气势凌人。
奴儿的爹在商场上打滚多年,人他是看多了,直觉的,他认为这个男人不简单。
陆靖问他,“奴儿犯了什么错?”
“她以一个云英未嫁的身分,跟个男人在外勾三搭四的,触犯了我们苏家的家规。”
“不过就是跟个男人上街买肚兜,罪名就这么大!”陆靖冷哼。“那我倒要问问这位姑娘……”陆靖转身向着一位娇若春花、媚如秋月的姑娘。他问她,
“这位姑娘,你也觉得奴儿做错事了吗?”
那位姑娘被陆靖这么一点名,也不知道在羞什么,脸红得跟个什么似的。
原来她是瞧见陆靖长得俊俏,从他一进门,她就一直在偷偷的打量他,没想到这位倌人竟然也注意到她了。
想必,他也认为她很美是不是?
“这位姑娘,我问的问题你听懂了吗?”陆靖捺着性子再问一次,其实,他是想吼她、骂她、打她、踹她,要她别在他问话的时候冥想。
“奴儿当然有错。”
“错在哪?”
“错在她不守妇德。”
“那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陆靖又转向,直逼问另一个站在角落的男子。“你是苏府请来的教席,学问应该不错,那么在你认为,奴儿错了吗?”
“奴儿当然有错。她错在—个黄花大闺女与—个猛浪登徒子勾搭在—块。”苏家的教席杨平城论起奴儿的罪名倒是长长一大落。
他原本以为奴儿是个好姑娘,有上进心,懂礼数,所以,他才会拨空教导她读书识字;没想到他杨平城竟也有看错人的一天,奴儿今天的表现实在太令他失望了。
杨平城的目光带着苛责。
奴儿心虚的垂下头,不敢看杨大哥的脸。虽说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但杨大哥那么生气,一定有他的理由在。
陆靖看到他们两人的表情,心里的那股气便烧得更旺,这男人凭什么指责奴儿?他当他是奴儿的谁啊?
陆靖冷笑着,他笑得极为突兀,让人觉得心里不大舒坦。
杨平城回神,瞪陆靖一眼。“你笑什么?”
“笑说奴儿也只不过是跟我上个街,便落得这么大的罪名,那么昨儿个夜里,这位姑娘……”他拉着稍早那位问话的姑娘过来,她叫云英,是奴儿的妹妹,他见过她一面,便将她的容貌印在脑子里,原因不是因为她长得美,而是他还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浪的姑娘家。
陆靖拉着云英问杨平城,“那么当这位姑娘光着身子躺在你身下娇喘的时候,那算什么罪名?”
杨平城听了脸色丕变,怒斥陆靖。“你!你胡说什么?”
陆靖冷静得犹如不动泰山。“我有没有胡说,让人请产婆来,看看这位姑娘还是不是处子之身,答案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陆靖也不与人争辩,迳自要苏家老爷派人去请产婆来论个是非黑白。
苏老爷觉得陆靖虽然长得人五人六,也觉得从他的气势看来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像是他们苏家能惹得起的人,但他自家的闺女岂能让人这么污辱着玩的?
他当然要去请产婆来验明正身。
“如果云英不是你所讲的那样,那么,我会请官府的人为我们苏家讨回一个公道。”苏老爷语出威胁。
陆靖也不怕他,他气定神闲地跷着二郎腿,大刺刺的坐在大厅中说:“我等着。”
苏老爷实在是气不过,叫了句,“来人啊!去请产婆。”
什么?请产婆!
不不不——不行的!云英抖着身子连忙跪了下去。“别派人去呀!爹,女儿不让产婆碰;您验明正身的事要是让人传了出去,那女儿明儿个还有脸见人吗?”
“云儿,你在做什么?这人信口雌黄,这么诬蔑你,爹当然得让人去请产婆来,才能还你一个公道,我的女儿呀!你怎么这么傻?”
三姨奶奶此时跑过来拉着女儿,两个人哭成一团,像是母女俩蒙受了什么不白之冤似的。
奴儿的娘更觉得丢脸,跑过去本来是要打奴儿两巴掌的,但看到那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虽然坐在远处,可那双眼睛可凶得很,她虽没往后看,可也知道那男人不时地盯着她,看她有没有动手打奴儿?
奴儿的娘不得已只好收手,不打改骂,“你这不要脸的骚蹄子,在外头闯了祸不打紧,今儿个还把这野男人给带回家里,在咱们家里兴风作浪,你是存心想气死你爹是不是?”
“你还不赶快把这野男人给赶出咱们家。”奴儿的娘把烫手山芋丢给女儿,谁让她把这灾星给带回他们家的。
奴儿为难地看着陆靖。
她要他走,要他别在她家兴风作浪,把她的立场搞得更为难了,但陆靖的脸色差得让人心惊,以致她不敢赶他走。
“奴儿,你不听娘的话了吗?”奴儿的娘见奴儿不听话,气得直跳脚。
陆靖冷哼。“也不见你的行为表现得像她的娘,她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立场来干涉我管教我女儿。”
“我是奴儿的男人。”他们大伙不是口口声声说他跟奴儿不三不四,有着下流的勾当吗?那他就大方点,成全他们的想像。
“什么?”
大伙一听全傻了,就连奴儿也在状况外,他他他……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男人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是奴儿的娘先从震惊中清楚。
她一回神,便给奴儿一个巴掌。“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与人私相授受,你心里还有没有爹娘啊?”
“你敢再打她一巴掌就试试看。”陆靖一把攫住奴儿她娘的手。
“女儿是我生的、我养的,我想打她便打她。”奴儿的娘是真气了,右手被抓着,没关系,她改左手。
两手失去自由,那也没关系,她还有脚。总之,奴儿的娘像是疯了一样,她一生的基业,她大半辈子在苏家累积而成的基业,眼看今天就要毁在奴儿的手里,她不疯行吗?
她今儿个是豁出去了,她谁都不怕,就是要好好的教训女儿,让苏家老爷知道她这个当娘的真的有在管教子女,是奴儿她自个儿不受教的。
奴儿的娘对奴儿是又打又踹;奴儿不敢反抗,只求陆靖赶快放了她娘。
她这蠢丫头!陆靖听到奴儿的求情,心里更是气不过。“你娘根本不拿你当女儿看了,你还拿她当娘在对待!你做啥那么傻啊?”
苏家大厅因陆靖的介入而变得闹烘烘的。
这时候奴儿的弟弟跑过来,兴高彩烈地邀功道:“爹,我去衙门把捕头请来了。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个闹事的人抓起来关了。”
苏宝贵小小年纪,但已晓得什么叫做狗仗人势,他仗着他爹有几个钱,便将衙门的衙役当成他家奴才在使唤。
衙役们是不大想理他啦!但此人闹事是事实,他们依法不得不禀公办理。
“来人呀!”
“在。”
“将这人擒拿归案。”
“是。”
—大票的捕快将陆靖团团围住。
陆靖是双手难敌众拳,几个眨眼的工夫,便让捕快联合将他逮住。
真是的,要是他早知道他会有这一天,会落得这种下场,想当初他再怎么懒,也要把功夫给学好,不是整天净拿着孙子兵法看谋略,真是失策。
陆靖深觉扼腕,却为时已晚,他硬生生的被衙门的人给带走了。
第五章
奴儿一直很担心陆靖,不知道他被带回衙门后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她想去看他,但又走不开,因她被家里的人软禁,哪儿都去不成。
所以,奴儿每天都跪在床前望着天上,祈求老天爷能让陆靖平安无事。
“你在干嘛?你家人又罚你跪了是不是?”突然,窗棂外倒挂着一颗头颅朝她问话。
奴儿吓了一跳,捂着嘴巴连忙退开身子。
“小心!你会撞到腰的。”陆靖倒吊的身子连忙翻转过来,从窗子跳进奴儿的房间。
看清了他的脸,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来人不是坏人而是陆靖,但她转念一想,不、不对。“你不是被抓去关了吗,你怎么逃出来的?”
“跟衙役们说一声,不就跑出来了吗?”他把话说得轻轻松松的。
“你越狱!”她却大惊小怪的问。
“什么越狱!说得这么难听。我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用石头砸他们,再偷拿他们的钥匙,这样就出来了呀!你瞧我多聪明。”陆靖得意洋洋地说,其实他根本就是一派胡言,随口唬弄奴儿的。
“这就是越狱啊!”他这恶人,怎么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啊?奴儿又气又恼。
亏她刚刚还跟老天爷祈求,保他平安无事。而他、他……
他真是太可恶了!奴儿板起脸来不理他。
陆靖也气了。
她有没有搞错啊?
他今天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跑出来,她以为他是为了谁?
他还不是为了担心她待在这里会被人苛薄对待,才一厢情愿的赶来看她,没想到他一片好心跑来关心她,她却拿歹脸色来让他瞧。啧!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懒得理她了。
于是,陆靖又爬上窗子。
奴儿见了心惊胆跳,急急忙忙跑去看,拉着他要往下跳的身子问他,“你要做什么?”
“不是寻死,而是想回牢房。你不是挺爱看我被关在牢里的吗?那我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这会儿你总该眉开眼笑了吧?”
“是谁说我爱看你被关在牢里的?”他简直是在诬蔑她。
“就你说的啊!你的行为表现,在在言明了你的意图、你的想法。走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陆靖又端上对她万般嫌弃的样子。
奴儿还真以为自己手脏,连忙放开来瞧。
咦?没脏呀!
“笨蛋!”他啐了一声,跳下窗子。
奴儿要去抓他已经来不及,陆靖已拂袖离去。
看来他得再让那丫头多吃点苦头,她才会知晓这世上是谁待她好,以后她就不会动不动就数落他,把他当成一个恶人看待。
离开苏家,暗巷里有人接应陆靖,那些人全穿着官服,正是稍早来苏家逮捕陆靖的捕头们。
话说他们将苏家口中的淫贼逮回衙门,正打算交差了事之际,没想到他们的大老爷在堂上一见到那所谓的“淫贼”,哦!不,是靖王爷!马上就跪了下去,还不停的在口中喃念着,说什么下官不知王爷驾到,不曾远迎,还请王爷恕罪之类的话语。
他们几个捕快一听到“王爷”两个字,当场吓得冷汗直流,一干人跟着跪下去,倒是那个靖王爷生性豁达又不拘小节,对他们误将他当成人犯看的事全不予计较。
而他们的大老爷则是把靖王爷当作娇客,对靖王爷必恭必敬的,还在官邸备了个上房给靖王爷。
而靖王爷则是要他们立刻派人去通知靖王府里的部属,要他们到树王镇上接应他,他则是在一到掌灯时分便一个人外出。
是靖王爷外出耶!
县太爷当然是叫了几名机灵的捕快暗中保护靖王爷,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靖王爷晃呀晃的,竟又晃回了苏家。
靖王爷来苏家干嘛?大伙好奇得不得了,却又不敢问。
没想到那靖王爷到了苏家却不走前门走后门,而且还爬墙呢!
哦喔!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靖王爷会被苏家的人认为他是淫贼了,因为,这个靖王爷还真的很有做贼的天分,要不,哪个正常人会像靖王爷这样,专爱爬别人家墙的?
一干衙役们随着陆靖晃呀晃的,又晃回了县衙;而陆靖就这么一路走回大牢内,他的行迳可吓坏了那些奴才们。
“王爷。”一干人全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请王爷恕罪。”众人诚惶诚恐的低着头,一副待宰的模样。
“你们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还要我恕罪!”真是欠人揍。
陆靖真想提起脚来一人踹上一脚。“起来、起来,统统都起来。动不动就跟人家下跪,像是没长骨头似的,我要是你们的爹,铁定一出生就把你们给打死!起来。”他一吼,那些衙役们又赶紧站起来。
他们尾随在陆靖后头推推扯扯的。
他们当他是瞎子,还是死人啊?“有什么话就快说,别净在我的后头搞那么多小动作。”烦都烦死人了。
陆靖转过身,虎目一瞪,一个胆子比较大一点的衙役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叫了一声,“靖王爷,您下榻之处在我们大老爷的官邸。”
“我知道。”
“那您回牢房,这是……”
“我高兴。怎么?我爱住牢房,不爱住你们大老爷的官邸不行吗?”陆靖火气甚大,那火简直可以烧死一干无辜的小老百姓。
“行行行,靖王爷喜欢干嘛就干嘛,只是我家大老爷要是问起来,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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