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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橱里的女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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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起的名字。”夕里子点了点头。
“就在这里面。——稍微有点儿窄。”国王打开厕所旁的通道,带着大家出了放置打扫用具的地方。
“嗨,医生!”“国王”大叫了一声。有人倒在地上,穿的虽说是——白衣,但现在已经近似“黑衣”了。确实是个一眼看去像个医生的男人,他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
“他的头在流血。”国友上前蹲下身去仔细检查了一下,“——他被打伤了。还有气。没大碍。”
“畜生,别逃!”警卫抬头看着通风口。
“快,先叫救护车。”国友说。
“明白。”警卫急忙跑了出去。
“真是无可救药了。”“国王”喃喃自语地说。
“可是,这不是您的错呀。”夕里子说,“无论是多么发达的国家,也会有小偷存在的。”
“国王”望着夕里子微笑着郑重地点头致意,夕里子也点头回礼。
“——姐姐,怎么这么晚?”珠美在医院的病床上抱怨。
“对不起。出了点儿事。”
“丢下妹妹垂危的病体不顾,一定是和那个警官先生去约会了吧。”
“有这么健康的病体吗?”夕里子笑着说。
“托您的福,我必须一个人面对各种各样恐怖的检查。”
“装什么蒜。好啦,结果怎么样?”
“无异常。”说完,珠美刷地掀开毛毯,从床上跳了下来。她早已换好了衣服。
“干什么?开玩笑吗!”
“哎,我肚子饿了。还没吃午饭呢。”
“已经可以出去了吗?那好,我们去外面吃吧。”
“姐姐请客。”
“不行。”
“庆祝病愈嘛。”
“不行。因为我一分钱也没有,还借了钱。”
“为什么?”
“被三个男人袭击了,包也被抢了。”
走在走廊里,珠美惊疑不定地眨着眼睛大叫:“少骗人啦!”
用珠美身上的钱付完住院费后,两人进了医院对面的餐厅。珠美三口两口地吃光了一份意大利面,立刻又把三明治吃光了。
“吃医院的饭会饿死的。”
“不就昨天一个晚上吗。太夸张了吧!”
多少平静下来以后,夕里子把片濑纪子被杀事件以及今天地下街区发生的事件告诉了珠美。
“哎!是真的吗?”
“难道,姐姐是令人不可信的吗?”
“我相信的可是金钱哟。”这种事竟可以这么认真直白地说出来,真是可怕呀,“那,姐姐,你没事吧?”
“就像你见到的,我还活着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呀。没有被那三个人侵犯吗?处女膜再生手术可是很贵的哟,因为不可以上保险。”
“找打吗,你再说!”夕里子说着举起了拳头。
“打我就不给钱啦!”怎么说也是财政大臣比较厉害,夕里子不情愿地把拳头缩了回去。珠美打开了书包。
“那好,先核实一下实际用途,拿一千日元给你吧。”
“小气鬼!给我五千吧。”两人满不在乎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交涉,最终以三千日元成交了。
“另外,珠美。我还有事要交待给你。”
“给多少钱?”
夕里子不理会她继续说:“大姐的样子有点儿怪。我要你好好留意。”
“是新职员的不适应期吧?”
“不是这么回事呀。总觉得……她好像是迷恋上安东先生了。”
珠美瞪圆了眼睛,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绫子姐姐她?怎么会!”
“我不是在开玩笑呀。总觉得很怪。你对安东先生是怎么评价的?”
“安东嘛,不坏呀。因为他又亲切,感觉又很可靠。二月情人节的时候,我们班有人送他巧克力呢。”
“你呢?”
“像蠢货似的!这就是女人承担的使命呀。”这是珠美的哲学理论,“是呀,要说安东老师的话,的确是很受欢迎。就算大姐迷恋他,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我们并没有花他的钱。”
“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可是,我对安东老师的态度也放心不下。”
“不可能的!他和太太在一起呀。”
“可是,他太太回来很晚吧。”
“是呀……”珠美沉思着说,“哎呀,不过他们好像完全没有夜生活呢。”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我听得见安东打鼾的声音。睡着了才会打鼾呀。和太太过夜生活的话,不会打鼾吧。”
“也可能是顾虑你们呢。”
“不可能!男人不可能忍得住吧。”
真不知道她俩谁是姐姐。
“反正,老师和大姐的情况,你要好好盯着。没问题吧?这,就是你的使命。”
“我讨厌免费的工作,不过……”珠美被夕里子狠狠瞪着她的眼神折服了,“哎呀,这回我就吃点儿亏吧。”
“这是你该干的吧。因为我遇到了这么倒霉的事情。”
“两人被杀、伪造单据、盗窃、强暴妇女,愈演愈烈了吧。”
“是强暴未遂。”夕里子订正她。
“是是。——啊,对了!”珠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糟糕!”
“怎么啦?”
“片濑太太去世了吧?我们一定要出席葬礼吧?”
“这是当然的。”
“奠仪,给多少?”
夕里子想,有个过于精明坚强的妹妹也是件令人头痛的事呀。
“——今晚是我做的饭哟。”绫子今夜显得干劲十足。
夕里子和珠美互相看了看,然后又互相点了点头,都觉得果然有些不对劲。
“哎呀,真是麻烦你了。”安东一进餐厅就说,“是家常饭菜味道呀,真是久违了。”
“失陪一下。”夕里子起身进了厨房,压低了声音说,“大姐!连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嘛!平时就算是切鱼糕都笨手笨脚的!”
“好啦。是买的成品呀。”绫子说着把饭菜从超市的食品袋里转移到盘中。
夕里子总算放了心。她正在为会吃到怎样恶心的食物而焦虑不安。
“不过,老师以为是家常的饭菜呢。”
“也可以呀。因为是在‘家常菜’的专柜买的嘛。”夕里子想,为什么我们姐妹的想法毫无共通之处呢。
“不过,就这样可不行呀!我总要热一下吧。”
“不好吧。鱼之类的东西过了火候会变黑哟……”
“交给你吧。大姐,把汤也热一下吧。”
“嗯。这是我拿手的。”绫子高兴地说。
“——好吃!真是了不起呀。”安东一边吃着一边赞不绝口,“这样的话,随时都可以做新娘喽。”
绫子红晕满颊,不断地给安东添饭。尽管没做过那样的事,但夕里子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样,查找凶手的进展如何呀?”安东问。
“啊,对了。我忘记了。”绫子说。
“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今天在公司里神田小姐告诉我的。”
“你说的神田小姐……就是和水口淳子很亲密的那个人吧。”
“没错。她说看见过在酒店里和水口淳子在一起的男人。”
夕里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看到了“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那么,看到凶手了?”
“不知道,好像只看到了背影。可是听起来不像是爸爸,感觉上完全不同。”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嗯,啊……是什么呢。啊,对了。接着前些天神田好像又去了那家酒店。她说她好像是年中的时候也去过,看到了好像是同一个人的男人。”
夕里子如同挨了当头一棒似的,发了好一阵子的呆。这么重要的情报她竟能说是忘记了。不愧是夕里子,虽说是怒上心头,但在安东面前还是强行忍住了。
“这一点要马上通知警方才好。”夕里子站起身来,“老师,我想借用一下电话。”
“啊,可以呀。”
夕里子一拉开餐厅的拉门,冷不防安东岐子就站在面前,她“哎呀”的一声惊叫后才回过神来打招呼,“您,您回来了……”
“是岐子回来了呀。”安东说,“我们都没发觉。今天很早嘛。快,吃饭吧。绫子做的。真是越来越好了。”
安东岐子紧绷着铁青的脸进了餐厅。大家不由得就这样平息静气地一动不动地僵住了。
“——干什么?怎么啦?”安东说话了。
“如果这种女孩的饭菜那么合你胃口的话,就去和她结婚怎么样呀?”岐子尖声尖气地说。
“嘿,别说这种怪话。”安东皱着眉头说,“绫子只是好奇%^书*(网!&*收集整理心而已——”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岐子尖叫着。绫子则怯生生地缩着身子,“因为听说你们没有了住处,所以我不怕麻烦好心收留你们,但没想到你竟会勾引我丈夫……”岐子狠狠地瞪着绫子,“你这只偷腥的猫!”说着打了绫子一记耳光。
“我……什么也……”绫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嘿!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安东站起身来。
“你别说话!”岐子嘶哑着嗓子喊,“这种女孩有什么好呀!不就是那种一见了男生就马上上床的不良女孩吗!”
“太过分了,说那种话——”绫子哭着说,“我……没干过什么有愧于心的事!”
“就是呀,这都是你的无端猜测。”
“不是的话,就马上从这个家里出去也没问题吧!总是厚颜无耻地赖着不走。觉得我回来的晚也无所谓,你在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夕里子终于醒悟过来,把手搭在绫子的肩上说:“大姐,人家都那样说了,我们走吧。”
“可是……”
“啊,今天一个晚上暂时住在敦子家吧。”
绫子流着泪的双眼向安东望去。安东本想说什么,但遇到岐子严厉的目光,最终就这样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好啦,有什么要拿走的东西就去拿来吧。”夕里子扶着绫子站起来,“珠美,还有你。”
“果然,我也要呀。”
“这是自然的啦。”
珠美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和绫子一
“这是自然的啦。”
珠美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和绫子一起进里面的房间去了。夕里子在这边正襟端坐,“这么长时间里,姐姐和妹妹给您添麻烦了,非常抱歉。”说完点头致谢。
“没什么。这都是作为教育工该做的。”安东说。
“您在教她什么呀……”岐子故意把脸转向一旁说。
“另外,多谢您的好意,我想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总之,请您原谅。”夕里子站起身来,跟在从里面出来的绫子和珠美身后出了大门。
一来到外面,珠美就呼地吐了口气说:“真厉害呀,中年女人的嫉妒。”
绫子站在那里,回过头去目不转睛地望着安东家。
“大姐。”夕里子催促着。
“嗯……”绫子还在抽泣着,无力地迈开了脚步。
第九章黑暗中伸出的魔爪
“哎呀,让你久等,对不起。”国友下了出租车跑过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夕里子说着露出了微笑,“昨天向您借钱,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
“可是,要维持到下个月领工资,日子很艰难吧?”
“你的精神恢复了吧。”国友抬头望着大楼,“是五层吧?”
“嗯。——我在电话里和您说的事,您怎么认为?”
“大有希望。”国友点点头,说着进了电梯,“实际上,我把这些事告诉了三崎老头。还有其他的事也凑到了一起。这样一来,他经过认真地深思熟虑后和我约定,如果神田初江可以提出明确的证词的话,就由他出马再次正式地立案侦查。”
夕里子猛地停住了脚步。“真的吗?”
“嗯。就是因为和他做这个交涉迟到了。”
夕里子不由得眼圈发热,她慌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泪滴:“不好意思。我……昨天都没有哭,可是……”
“这正是你善解人意之处呀。好啦,走吧。”国友抱着夕里子的肩头说。
电梯向着五楼运行。
“今天,绫子小姐没有上班吗?”
“嗯。今天是片濑纪子太太的葬礼举行的日子,所以她去帮忙了。在那个事件的方面什么进展也没有吗?”
“好像是这样呀。虽然稍微询问了一下,知道那个打电话来的家伙就是关键。但是,不可能一个人一个人地过滤呀。”
电梯一停,两人就直奔写着“东京秘书服务公司”的玻璃门,推门而入。
“——找神田吗?请稍等。”接待小姐立刻打了一个电话,“啊,是呀,非常抱歉,神田提前下班走了。”
“是提前下班吗?那,是什么时间走的?”国友和夕里子互相看了一眼。
“是十点左右。她接到了什么人打来的电话,就突然急匆匆地回去了。”
“可以告诉我们她家住哪儿吗?”
“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吗?”国友出示了警察的证件,她才详细地说明了地址。
两人出了“东京秘书服务公司”来到大楼门口,谁都没有说话。然后同时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很担心。”
“我也是。”
“去她家看看吧!”
两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国友出示了警察证件。
“快走!”他怒吼了一声。
刚走了不远就有白色的巡逻摩托车追了上来。一遇到让出租车停车的时候,国友就对白色摩托车的警官大叫:“给我开路!”之后,即便遇到红色信号灯也一路通行无阻,不久就到了目标住所的附近。
“就是这一带……”下了出租车,国友环视了一下四周。
“住的是公寓呀。”
“好像是。我去问一下。”国友快步飞奔进了旁边的面包店,马上又出来了,“我知道了!”
“在这附近吗?”
“听说就在后面。快走!”
两人的步伐不知从何时起都是小跑,严格地说应该是快步跑。
“就是这间公寓!”
“是二层哟,三号室。”夕里子说。
这间公寓说不上豪华,两人吧嗒吧嗒地在楼梯上一跑,下面立刻就传来了怒吼声:“炒死了!”但是他们已经顾不上理这种事了。
“是这里。”两人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里面传出“唔”的呻吟声。
“糟了!”国友双手过头紧握在一起,用力向门撞去。随着咔啦的一声响,门上的链条断了,国友和夕里子冲入了洞开的大门。——夕里子窘得立即慌忙来了个向后转。
“呀”的一声惨叫,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立刻翻身而起。怒吼一声,“干什么呀,你们!”
在神田初江住的公寓附近的咖啡店里。
“真是的……不难为情吗?”神田初江双臂交叉在胸前,狠狠瞪着国友。当然她已经穿好衣服了。
“不,对不起。因为听到呻吟声,就马上……”
“你是处男吗?”神田初江带着很有趣的表情打量着国友的脸说,“是吗,警官先生?”
“那么,我可以问有关案情的事了吗?”国友清了清嗓子想把话题拉回来。
“——那个女孩就是杀人犯的女儿,是吗?”神田初江抿了一口咖啡皱起了眉头,“这可真苦呀。”
“是嫌疑人。”和国友并排坐着的夕里子赶紧订正。
“啊,是吗。”
“如果您说的话是事实,那对洗清佐佐本周平的嫌疑可是有重大意义的。”
“我,什么也没说过哟。”听神田初江这么一说,国友和夕里子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但是,您对绫子小姐——”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说的吗?”
“但是,您确实是这样说过吧?在酒店的走廊里,看到过水口淳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住口!”神田初江打断了他们的说话。“别拿酒店之类的说法毁坏我的名声!我才没有在那种地方出入过呢。听好了,刚才在我房间里的是我的未婚夫。如果刚才那些话传到他耳朵里,我怎么办呀?”
“这一点请您放心。关于证词的内容我们是绝对保密的。我们可以和您做一个约定。”
“别开玩笑了!”神田初江站起身来,“别人会怎么想我呀!如果被认为是那种轻浮的女人,会让我很麻烦的。别再为这种事情来烦我!”她撂下话冲出了咖啡店。
“等等!”夕里子紧随其后追了出去,拦在了正要回公寓的神田初江面前,“请等等!我父亲正在无端地背着杀人的罪名!您只要说出您看到过的事情——”
“真烦人呀!拿开你的手!”她拂开夕里子的手,径直地跑走了。
夕里子茫然伫立在原地。国友从店里出来,走近了她身边。
“现在时机不对。我们先撤吧。”
“可是……”
“她去过那种不好的地方,在未婚夫面前被警察聆讯,确实不太妙。——我们明天再来吧。她的态度一定会有所转变。”
夕里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她只要一想到父亲的事,就觉得哪怕是早一天,也想为他洗清污名。
“现在想干什么?”国友问。
“回片濑家。因为必须要出席葬礼……”
“在这之前,我们顺路去个地方吧?”
“去哪儿?”
“你父亲的公司呀。我想和植松课长见见面。”
“可是……行吗?不用和‘头儿’打招呼吗?”
“没事,到时候顶多被训斥一顿就没事了。”国友微笑着说,“一看到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总觉得如果不为你做点儿什么,那你就太可怜了。”
“那,我就一直都做出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吧。也许会因此而有要和我结婚的人呢。”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哎呀,竟发生了那种事情吗?”野上幸代听说了昨天在地下街区里发生的事件后,不禁瞪大了眼睛,“真是灾难呀。”
夕里子和国友来到K建设的时间适逢午间,恰好遇上用完午餐回来的幸代。
“不管怎样还是先到接待室等吧。”幸代带着两人进了接待室。
“可以吗?”
“不用为我担心。敢对我发脾气的人还没出生呢。”夕里子想:如果有一天一定要成为上班族的话,就到这里来吧。
“那些流浪汉可能是受了植松课长的指使袭击你的吗?”
“有这种可能性。”国友点头认可。
“可是仔细想想的话,还是有些奇怪。”夕里子沉思着说,“就算把包抢走了,植松课长写的其他单据也还有很多吧?要想拿到并非难事。就为了那样的事有必要去抢吗?”
“会不会是因为紧张而一时糊涂呢?也许认为你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就会因恐惧而放弃调查呢?”
“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他可就失策了。”幸代说,“用在夕里子这种女孩身上只会起反作用哟。”夕里子听了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你们等一下,他也许回来了,我出去看看。”幸代走出了接待室。
“很好的人呀。”国友说。
“嗯,真是很棒的人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夕里子悄悄看了一下国友的侧脸想:警察都差不多,都是脾气暴躁的人吧。从这种印象来看,国友似乎完全不像警察。真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人和凶恶的罪犯搏斗,对嫌疑人严加审讯的样子。总觉得他的样子倒像是个极普通的公司职员,周末与恋人去兜风,夜里说着浪漫的情话……
“国友先生,你有女朋友吗?”
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国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回答,野上幸代就推门冲了进来。
“逃跑了!”国友和夕里子马上站起身来。幸代气喘吁吁地说,“都是那个笨接待乱说话。她对吃完饭回来的植松说:‘佐佐本先生的千金和一个男人在等您。’结果,植松就突然说想起了有急事早走了。”
“哎呀呀,今天是流行早退的日子吧。”国友说,“他去哪儿了?”
“大概是回家了吧。他是养子出身,夫人是社长的女儿,所以他自己基本上没有随身携带的现金。据说他用信用卡支付的账单都要经过夫人的核对。”
“那就是说,他即使逃跑,也是躲回家里了吧?那好,他家在哪儿?”
“我给你们带路吧?”
“没问题吗?”
“敢对我发脾气的人还没出生呢。”这是幸代得意的口头禅,“等一下,我马上换好衣服!”幸代说着冲出了接待室。
在乘出租车去植松家的途中,夕里子说:“植松课长有那样一位压在他头上的夫人,如果水口淳子是作为他的恋人而怀孕的话,也许就会因此而起杀机吧。”
“这种可能性很大呀。”国友表示赞同。
“可是,这件事和爸爸出差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
“这一点,我想只能直接去问当事人了。”
“逃跑就如同交白卷一样。——啊,司机,从那儿拐弯。”幸代指挥着方向,“马上就到了。再拐个弯就到了。”
眨眼间出租车就停在了一栋豪宅前。
“好大的房子呀。”夕里子自言自语地赞叹着。
“是社长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听说时值三亿日元呢。”
“三亿……”国友倒吸了口气。
可以看见里面的建筑物离大门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说到夕里子的家,不过是标准的大小而已,没有那种“一直走下去”的感觉。直通到后面就会撞墙了吧。
“这样赞叹下去可就进不去了。”国友回过神来说,“那,进去吧。——从哪儿进去呢?”
“那有对讲机。”幸代指着说。
“非常大的地方才会用得着对讲机吧。”
“可以和里面无线通话哟。不可能一个一个房间都联上线吧。”
国友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键。
“请问是哪位?”是女人的声音。
“哎呀,真是少见,是夫人吧。”幸代说,“警察先生有事想见您家的主人。”本以为对方会拒绝,但意外的是对方竟然同意了。
“请进。”大门上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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