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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滑稽大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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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发现后,立即抓起木偶将那长条旗拔了下来。是长一寸左右的白绸小旗,在白绸的表面上像虫子爬似地写着字。

白井刚要通读那文字,却又赶紧把白绸揉成一团装进了裤子口袋。

“为什么把它装了起来?”

间子胆战心惊地问道。白井强作笑脸地回答:

“没什么,没什么,你还是不听它为好,净是些无聊的胡写乱画。”

那小长条旗上一定写着绝对不能让间子看的恐吓宣判书。带发条的小魔鬼,身背长条旗敲鼓,一面扮演不吉祥的“幽灵”化妆广告人。

悬崖

白井、间子和间子的母亲又谈了一会儿那个可怕的化妆广告人。关于他的真面目,白井和间子的母亲且不必谈,就连当事人间子,同样也是绞尽脑汁,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想不到竟有人对姐姐如此恨之入骨。”

“是啊,警察也问过我,但我认为决不会有那种事。”

“那么这到底属于哪一种犯罪?简直莫名其妙。就算是疯子搞的鬼,可那疯子为什么偏偏总盯着我们家?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但是,如果没有任何理由,能犯下如此精心策划的罪恶吗?我总觉得这个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种难以想象的重大含义。”

“什么含义?你是怎么想的?”

间子捺不住不安的心情,张开发干的嘴唇追问了一句。

“不过,当然我还没有考虑清楚,但从石膏像这一狡猾的犯罪手段来看,犯人即便是个偏执狂,也不难想象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所以我想这样一个聪明的家伙是木会干得不到任何利益且又毫无意义的勾当的,我觉得不可能有那种蠢事。

“嗯,方才我考虑了一下,间子你听说过一个名叫小五郎的私人侦探吧?他是个非常有名的侦探,我朋友认识他。当然我们首先要取得警察的保护,除此之外,我想跟小五郎侦探也商量一下,破这种如疯似狂不可思议的案件是小五郎最为拿手的。提起他以往侦破的有名案件,也大多是偏执狂犯的罪。”

“嗯,我也想到了小五郎侦探,如果有那种门路,请你务必求他帮忙。”

间子也知道名侦探的名字,对此很感兴趣。

“好,那么现在我就作你的代理人,到警察署报告化妆广告人的事,给他们看看这个带发条的木偶,请求警察严加防范,然后顺便到朋友那里,和朋友一起去拜访小五郎侦探。”

已经过了正午,白井吃了一顿午饭,然后说了句要到大道上叫辆出租汽车,便匆匆地走了。

打那以后的几小时里没有发生什么事,间子的两个朋友一点都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像往常一样来到间子家玩,间子硬把客人留下来打扑克散心。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但白井不知为什么还没回来。

六点左右,一辆汽车停在正门前,花格门开了,间子心想他可回来了,到正门一看,结果是一个汽车司机模样的青年站在那里,说是白井派来送信的,并递过一张名片。

那是白井清一的名片,反面用铅笔写着如下出乎意料的消息,像是匆匆忙忙写的,字迹非常潦草:

危险还在你的身边,请立即乘这辆车到小五郎

侦探那里,侦探一切都知道。我们现在正受到坏人

的监视,所以不能去。一刻也不要耽误。

由于文字太简单,所以无法知道白井在哪儿遇到了什么不幸,但无论是意思还是文字都严酷地说明事态紧迫。

间子气吁吁地把此事告诉了妈妈,然后匆匆忙忙做出门的准备。即便是在这时,间子也觉得那个可惜的化妆广告人的脸仿佛从后面扑盖而来,丝毫没有说话和思考的余地。

“你知道小五郎先生的住处吗?”

间子问送信的青年。青年肯定地点了点头说:

“知道,一切都对我吩咐得很清楚,来,快点上车吧!”

青年以一种令人相信的口吻催促间子上车。

母亲显得非常不安,说“我也一起去吧”,间子硬是不同意,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急忙上了车,刹那间车以最快的速度疾驶而去。

间子搞不清楚是在什么地方怎样行驶?车外的景色也丝毫没有进入间子的眼帘,只感到街上的电灯像箭一般地飞向后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定神一看,窗外任何亮光也没有了。车仿佛是在漆黑的旷野中行驶。听说小五郎的事务所在麻布,通往麻布的途中有这么凄凉的地方吗?想到这,间子不由得感到不安。

“司机师傅,这里是什么地方?”

间子问。然而手握方向盘的人和坐在一旁的刚才那个青年都默不作声,理都不理。

不会听不见,一定是听见了故意不回答,间子越想越抑制不住内心的不安。

“哎,这是什么地方?快到麻布了吧?”

间子再次发出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时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刚才那个青年终于答话了。

“麻布?哈哈哈哈,你打算去麻布吗?”

语调非常粗鲁。见鬼,好像有一种非同小可的迹象。

“可是,小五郎家不是在麻布吗?”

“哈哈哈哈,小五郎,怎么能去那家伙那儿,喂,间子小姐,能听出我的声音吗?”

间子突然感到心脏像麻痹了似的。这个声音确实耳熟,和说“你知道对人世绝望了的人是什么心情吗”这话的那个化妆广告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间子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缩成一团。这时的那个青年以一种异常的笨拙动作,像转辘轳一样费劲地回过了头。

啊,是那张脸!

不知什么时候青年的脸变得像白墙一样雪白,在此之前一直戴到眼眉上的鸭舌帽撤到了后脑勺儿上,眯缝眼儿和血红的嘴在眼眉也没有的扁平脸上嘻嘻地嗤笑着。

间子看见此景立刻发出仿佛东西被挤碎了的反常叫声,从座位上探身紧紧抓住了门把手,似乎打算从行驶的车上跳下去。然而,能抓住把手就已经不容易了,随即,间子有气无力地倒在后排车座上。

间子觉得仿佛是在漆黑沉重的水中没命地挣扎着,难以形容的痛苦持续了很长时间,似乎挣扎了半天才将头伸出墨一般的水面。

间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起先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不久明白了自己仍在汽车中。因为车内的灯没开,所以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对了,一定是我看见副驾驶坐上的那个青年的脸变成化妆广告人的脸之后失去了知觉的。那么,那家伙还在车上吗?间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窥视了一下驾驶室,那里没有人影,车上只剩下间子一人。

当然车已经停了。间子朝窗外看去,外面不像是市内,倒像郊外的原野,看不到一点亮光。

不知道为什么司机和那个青年不在了,总之哪儿也看不到监视者的影子。也许因为间子昏迷过去而麻痹大意,把车停在这,人到别处去转悠了。

要想跑必须现在跑,也许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得不到自由了。

间子一瞬之间拿定了主意,首先试推了一下右门,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打不开。“难道为了不让我逃走从外面上了锁吗?”间子大失所望,但又改变了主意,这次旋转了一下左门的把手。

啊,太好了,左门轻而易举地一下打开了。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然而不能在乎这些了,间子在与车门打开的同时一下子跳到了车外。

右脚落地,随后将是左脚,但左脚向前迈出时却吃了一惊,因为那只脚的下面没有地面。

由于有冲力,所以光靠右脚不能站稳,迈出左脚陷入了不知深浅的半空中。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间子的身体滋溜滋溜地开始下滑,感觉地面突然消失,就要坠入无底深渊。

间子非常着急,拼命想抓住什么。但身体逐渐加速,一个劲地向下,向无底深渊坠落,其可怕程度无法形容。

间子突然觉得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细树枝。

间子拼死拼活地紧紧抓住了那个东西,滋溜滋溜地又滑落了有一尺左右,但那细树枝的根似乎很结实,终于坚持住了。

间子用两手一面抓住树枝,一面用脚摸索下边。原来下边是峭立的土壁。有没有什么脚蹬的地方?间子用脚摸索着,但每踩一脚,土就松动,沙沙地往下直落。

啊,明白了,这里是悬崖。汽车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到这深速的悬崖上,间子起初并不知道是悬崖,先以为是原野,便从车上跳出来,结果当场踩空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然而,这里究竟是哪儿呢?有这么深透的悬崖,想必一定是离城镇很远的山沟里。深更半夜不会有行人路过这种地方,难道只好以这种姿势坚持到天亮吗?

但是怎么能够坚持得住呢?尽管刚刚抓住,可是手掌已经擦破,只觉得两手眼看就要抓不住了。啊!别说十分钟就是五分钟也坚持不住了。

“来人啊,救命啊……”

间子已经顾不上什么虚荣和面子了,竭尽全力发出了呼救声。

两遍、三遍不停地呼喊,这时好像有人听见了间子的喊声,山崖上似乎有人的动静。

啊!太好了!间子满以为终于得救了,凝眸朝几米以上的悬崖边望去,确实有一个人蹲在那里,目不转睛地俯视着下面。

是那张脸,是像雪白墙壁一样的那张脸。什么时候换的衣服?穿上了那件水珠花样的肥大上衣,头戴尖顶帽,像一个巨大的布袋木偶从山崖上往下看。

雪白的脸上只有大大的嘴唇是黑洞洞的,那嘴唇奇异地动了一下,随即传来了一个慢吞吞低沉的声音。

“嘿嘿嘿嘿,你自作自受。我只不过暂时把车停在这,可你随意从上面跳出来,你现在的这种处境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化妆广告人说到这,似乎想看看间子的反应,于是沉默了一会。间子什么也不回答,他又慢吞吞地开了腔:

“你认为我是谁?嘿嘿嘿嘿。为什么这么倒霉?你也许感到不可思议吧?”

说到这又停了一阵。

“你那纤弱的手不会有力气让你坚持很久的!你马上就要坠入万丈深渊,嘿嘿嘿嘿,不过在你与世长辞之前,把我为什么要搞这种鬼,说给你听听吧!嘿嘿嘿嘿,弥留之际好好听听!”

说完又默不作声了。

间子的两只手好像眼看就要抓不住了,她竭尽全力,一面充满着强烈的怒火,一面侧耳静听,咬紧牙关的间子,心想在听完那家伙的话之前死也不能松手。

挑战书

这是春天的一个深夜,私人侦探小五郎正坐在书斋里的书桌前,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两样东西。一个长相很滑稽的丑角布袋木偶背靠堆积如山的书,坐在颇大的书桌上。在它的前面,一个上了发条的马口铁制成的化妆广告人玩具,正一面锵咚锵咚地敲鼓,一面在桌上行走。

名侦探开始搜集起滑稽木偶了吗?不,从神态来看,好像不是爱好玩具。小五郎抱着胳膊面对桌子,一副像是吃了黄莲似的苦脸上,双眉紧锁,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件玩具。

小五郎从报纸上看到石膏像事件后,很感兴趣,曾寻思如果可能的话将亲手来解决这个奇怪的案件。

正在这时,被害人野上官子的未婚夫名叫白井的钢琴家于某日傍晚前来访问,说同一个犯人正在盯梢宫子的妹妹间子姑娘,请求小五郎帮助搜查那个犯人。

名侦探正想主动投入这个奇怪犯罪的旋涡,因此愉快地接受了白井的请求。于是当天晚上在白井的陪同下访问了野上间子的家,但晚了一步,间子已经被犯人诱拐,犯人自称是白井派来送信的,把间子带上汽车不知到哪儿去了。

打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尽管警察全力搜查,但间子的下落仍然不明。小五郎虽然向白井及间子母亲详细地询问了事情的前后经过,但也没有作出明确的判断。

犯人何许人也?问子被带到了何处?这一犯罪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是复仇还是痴情?或者是疯子搞的鬼?间子也许和姐姐一样已经惨遭杀害,而且已被藏在一个出人意料的奇妙场所等等,疑问百出,但无论哪个问题迄今为止也没有得到明确的解答。

那个出没无常的犯人装扮成一个非常可爱的丑角,脸上搽着像墙一样白的扑粉,面颊上涂着两团红油彩,抹着口红,穿着大红水珠花一样的肥大衣服。而且还有一个预先给被害人邮寄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丑角木偶的习惯。有时寄上制的布袋木偶,有时寄马口铁制成的化妆广告人木偶,使被害人浑身战栗。

现在放在小五郎桌上的两个滑稽木偶是从野上间子母亲那儿借来的那种犯罪预告木偶。小五郎因为还要处理其他事件,所以不能光考虑这个案件。但是只要一有空,他便拿出这两件滑稽木偶,时而让化妆广告人行走,时而将布袋木偶套在手上,这奇怪的事件搅得他忧心如焚。

“这个丑角可真是奇异的构思。犯人是在显示自己懂得幽默吗?难追杀人也有幽默?如果有,那么这是地狱的幽默!难怪新闻记者给本案取题为‘地狱的滑稽大师’。嘿嘿,真是太恰如其分了!好吧,小木偶,从现在开始让我们较量一下,好好比试比试!”

小五郎一边半开玩笑地自言自语,一边使套在手上的滑稽木偶轻轻地摆动。

“先生,白井先生来了。”

小五郎回头一看,是助手小林少年打开门站在那里,只见他瞠目结舌地望着自己与丑角木偶嬉戏。

“唉,这么晚了白井先生还……发生了什么事吧,快让他进来!”

少年助手刚退出一会儿,钢琴家白井清一便神色反常地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从音乐会回来的归途中顺便来的,身上穿着晚礼服,但领子斜了,领带也松开了一半,样子和平时衣冠整齐的他毫不相符。

“先生,又发生了新的事件!”

白井连招呼也不打就开门见山,而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什么?新事件?是这家伙吗?”

小五郎把套在手上的滑稽木偶举起来给白井看。

“唉,是那家伙,这次是从舞台顶棚上扔下一把短剑,相泽丽子差一点就被刺中了。”

“相泽丽子?”

提起相泽,此人是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所以小五郎也知道她的名字。

“这回是相泽被盯上了,就是刚有的事。我给她伴奏舒伯特的《短篱边的蔷薇》的时候,突然从舞台顶棚峻地扔下一把短剑。就差一点儿,那把短剑是擦过她肩膀扎入舞台地板的。

“地点是H剧场,是一次向社会福利事业募捐的音乐会,会场座无虚席,盛况空前。但由于短剑落在舞台上,所以顿时乱成一团,独唱无法再继续下去。警察跑来,从舞台的天棚、后台到地下室都仔细搜查了一番,始终没有发现犯人。

“我也受到了审讯,审讯一完就马上到您这来了。”

白井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顿了一下,脸色苍白地看看小五郎。

“短剑是从顶棚上扔下来的,还是靠某种装置定时掉下来的?”

侦探立刻对要点提出质问。

“像是扔下来的。据说有个舞台工作人员曾看见了那家伙的身影,好像是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家伙在舞台顶棚上爬行,虽然顶棚上吊着许多演出用的各种道具,乱七八糟,但那家伙竟然在顶棚细窄的木板上飞也似地跑,一晃便不见了。”

“是滑稽戏装吗?”

“嗯,好像是。”

“那么最后还是没发现那个家伙,对吧?”

“真不知他是从哪儿逃掉的。肯定不会从观众席那面逃跑,后台那面也有很多人,可谁也没看见那个穿红衣服的家伙。据说警察的意见是那家伙有可能脱掉红衣服,换上其他衣服,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了。”

“嗯,可能是那样,因为是音乐会,所以后台〃奇〃书〃网…Q'i's'u'u'。'C'o'm〃就难免会有许多平时不熟识的人,如果脱掉了红上衣,换上普通的西装,那是比较难以区分的。”

“是的,警察的意思也是如此。”

“哼哼,的确像那家伙干的事。他想在音乐会华丽的舞台上给观众演一出可怕的戏啊,和上次石膏像的构思相同,是虚荣心还是卖弄显示?那家伙的所作所为常带有靠一般常识难以判断的发疯之处。不过,不管怎样,好在短剑没有刺中目标啊!”

“是啊,不过犯人决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相泽丽子已吓得魂不附体,真可怜啊!

“据说今天早晨相泽也收到一个和那个相同的滑稽木偶。这是相泽在我正要登台之前告诉我的,我听了以后大吃一惊,但压根就没想到那家伙会进入音乐会会场,所以演出照常进行了。”

“同样是事先通知啊!”

“嗯,好像和那个是一样的木偶。据说相泽立即把这事报告了警察,所以今天很多便衣刑警也混入会场,采取了一定的防范措施,但结果是白费劲儿。”

“那么,相泽小姐平安回家了吗?”

“唉,警察许诺说,一定严加防范,对住宅也派人严加看守,但对方毕竟阴险狡猾,所以不能掉以轻心,我想请先生也过问一下相泽的事,关于先生的情况我已经对相泽小姐谈了。”

“相泽小姐的家住在什么地方?有电话吗?”

“也是麻布区的S街,有电话。”

“那么请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后来的情况,要是再发生类似间子小姐那样的事可就糟了,所以要提醒她,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可外出!”

“好!那么请借我用一下电话……”

白井拿起小五郎桌上的电话,挂到了相泽丽子家,叫来丽子本人后,把请求小五郎破案一事告诉了她,并再三提醒丽子不要上假信使的当。据相泽说,事后她没发生什么事,有两位便衣刑警一直在门外守护着。

小五郎等白井打完电话以后,马上给警视厅搜查股长兵藤挂了电话,说打算参与此案的调查,希望得到谅解。兵藤股长和小五郎关系很好,所以直言不讳地就此案搜查上的困难发了一顿牢骚,然后愉快地答应了小五郎的请求并开玩笑说:

“如果借你的力量找到了犯人,那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小五郎打完电话,转过身又开始询问白井:

“相泽小姐心里有没有数呢?比如被什么人嫉恨……。”

“据说一点数儿都没有,关于这点,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野上家的官子、间子和这回的相泽并不认识,她们之间毫无关系。那家伙突然盯上了相泽小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简直让人捉摸不透,只能认为是荒唐的狂妄行径。”

白井捏紧拳头,似乎为总抓不住犯人而心急火燎。

“你和相泽小姐关系好吗?”

小五郎意味深长地问道。

“嗯,有两年的交往了,关系相当不错,伴奏总是由我担任,个人关系相处得也很好。”

“那么,这次事件不能算是荒唐呀!”

“哎,这是什么意思?”

白井吃惊地看着侦探的脸。

“你考虑一下,野上宫子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吧?她妹妹间子小姐当然和你关系很亲密,而且这次的相泽也同样是你的朋友吧?因此,如果以你为中心加以考虑的话,这三起事件决不能说没有联系呀!”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大明白。”

白井神色反常,直眨巴眼睛。

“不,也并不是说有什么事,我只不过说不会没有一点儿联系。这样联系起来看,忽然觉得似乎有人对你怀着强烈的嫉妒心,这种线索你有没有?”

小五郎面带微笑,不无含义地看了一眼具有男子汉阳刚之气的白井。

“噢,是这个意思啊!不过很遗憾,我可没那种艳福。的确,我和宫子从小就订了婚,但和间子及相泽小姐都不是那种关系。”

白井眼圈有点儿发红,矢口否认。

“的确,从你本人来看是那样。但除此之外,三个受害者之间便没有什么联系了。所以,在侦探工作上,也要将此作为一个要素加以考虑。即便没有任何关系,但嫉妒这种东西往往不受理性的约束,所以你如果有线索,哪怕是一点儿,也想请你坦率地说出。”

小五郎不知为什么,执拗地追问这一点。

“不,绝对没有那种事,如果以我为中心考虑的话,怀有那种嫉妒心理的应该是女方,但这次的犯人并不是女的,而且我对那种事是很发怵的,从来就没有和什么女人发生过那种关系。”

白井年青气盛,面红耳赤地极力为自己辩白。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无意中忘记考虑你的个人感情了。侦探这工作,说起话来往往不能含蓄。没办法,请不要介意。”

小五郎边笑边赔不是。就在这时,“啪嗒”响起一个声音,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支好像小箭似的东西,倒扎在桌上的化妆广告人木偶前。

两人吓了一跳,不由得都站了起来。

到底是侦探,小五郎迅速起身跑到那扇敞着的窗边,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窄小的院子是无处藏身的,一看便知道是否有人。也许是从院子的对面隔着墙扔进来的,如果是在墙外,即使马上去追恐怕也徒劳无功。

小五郎回到桌前,轻轻地将那支像箭一样的东西拔出,仔细端祥。是一支儿童玩的吹箭,这支吹箭约有三寸长,是把纸卷成细筒然后将针插在细纸卷的头上。

“哎,好像有什么东西卷在里面。”

吹箭的纸筒中,放有一张写满小字的薄纸,小五郎将纸捏出来,小心谨慎地摊在桌上。

“又是那家伙搞的鬼,哈哈哈哈,那家伙怕我呀!你看,给我也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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