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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风云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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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啥?黄涉瞪大眼睛,感觉自己要晕倒了,猪头,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吧?这明明是你背信弃义,背后下黑手,怎么还能倒打一耙?这趟不能去,要去你去,空手去也就罢了,还倒打一耙,这还有没有天理?你当金狗是乖乖猫,随你打骂啊?
第十一章 倒打一耙
李虎越激动,突然一拳砸到案几上,把个黄涉吓了一跳。
“你去告诉他们,当初我们有约定,联手攻辽,他们要提供钱粮、武器和战马,但如今仗都打完了,东西呢?东西在哪?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东西?”李虎愤怒地说道,“不要以为我在野牛原一仗吃了亏,不堪一击,你去告诉他们,我各路大军正在横扫上京道,我亲率大军坐镇山城,如果粘罕那个狗娘养的杂种还不把东西送过来,老子马上兵发懿州,杀进东京。”
黄涉口干舌燥,两腿打颤,窒息难当,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娘嘞,我这颗脑袋算没了,我这么跑去一吼,金狗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李虎骂得酣畅淋漓,痛快啊,好象事实就是那么回事,自己上当了,受骗了,受委屈了,要报仇了,一时间豪气干云,意气风发啊。
黄涉这时候应该配合一下,扯着嗓子跟在李虎后面骂几句,以证明李虎所言不虚,这样就更能说明义军受到了金狗的欺骗和愚弄,谁知黄涉没脑子,偏偏垂头丧气地坐下了,这让李虎大为生气,又一拳砸到了案几上,“你个狗娘养的跛子,给我滚,马上到懿州去。”
李虎脸上的肉又在抖了,连续抽搐着,看得人头皮发麻,黄涉哪敢停留?连滚带爬,飞一般跑了,去懿州了。
临走时,跛子估计自己回不来了,特意找到柴云,把老霍送的钱财和女人都托给他了,“我要是死了,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谁知柴云第一眼就看到熟人了,龙化州节度使耶律西易的孙女,还有刺史萧寞的女儿,过去在南京的时候都见过面。柴云痛苦啊,巨大的罪恶感就象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他脑袋上,幸好他带着面具,名字又换了,那两个可怜的姑娘没有认出来,否则柴云哪还有脸活下去?他掉头就跑了。跛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触及了柴云的伤痛之处,看着柴云踉跄而去的背影,无奈长叹,兄弟啊,既已成魔,那就放开心怀,不要再自责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只怕你会吐血而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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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里路,放马狂奔,一天也就到了。
徐大眼带着五十个铁卫护送,到了城边,铁卫们停下了,大家都看着黄涉,很钦佩,不要看这个骷髅是个跛子,有种啦,竟敢单人匹马去拜会金狗,人才就是人才,果非常人。
黄涉豁出去了。当年狂放不羁,把南京城里最漂亮最有才华的女人睡了,哪料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女人给南京城里最有权势的亲王看中了,被亲王娶回了家。没事,我虽然没钱没势,但我有胆子啊,娶不到这个女人,我就偷,就算你是王爷,但你抢了我的女人,我也绝不放过你,睚眦必报,老子让你做个绿帽子王爷。
当年何等豪气?相比起来,这算什么?不就是去见金狗嘛,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怕个屁啊。
“你们回去吧。”黄涉拱手告别,“不要再这里等了,进了狗窝,我就出不来了。大伙儿都回去吧,多谢相送。”
“长史好胆气。”徐大眼抱拳为礼,“虎帅说了,长史此去,多则半月,少则十日,必定回来,所以,十天后,我们再来,若等不到你,半月后,我们再来等候。”
黄涉大笑。狗娘养的猪头,你现在不得了了啊,真的成神仙了,瞧这帮土贼,你放个屁,他们都当天雷,就你连骗人的话,他们都当真了,好啊,我偏偏不信这个邪,假若我有幸不死,我非要挨到第十六天出来,让你丢个大大的脸。
“走了。”黄涉也不多说了,拍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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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还算客气,听说是李虎的长史,马上把他放进了城。黄涉一看,心里高兴了,有门啊,或许真能捡条命。进了城,抬头就看见金兀术了。
金兀术两眼圆睁,怒极而笑,“呵呵,你还敢来?”
“当然。”黄涉笑道,“我们已经兑现了约定,现在轮到你们兑现了,我当然要来。”
金兀术愣住了,嗬,这个跛子和那个猪头真是一路货色,杀了人还喊冤,劫了财还说那是自己的东西,无耻至极。他正想着,黄涉又说了,“先前约好的,你给我们钱粮武器和战马,我们帮你打耶律马哥,现在耶律马哥全军覆没,我们的诺言兑现了,轮到你们给我们钱粮武器和战马了。”
金兀术气得差点吐血,土匪,真是土匪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给我绑了。”金兀术掉头就走,免得自己控制不住,一刀把那颗骷髅头砍了。
扈从蜂拥而上,当即把黄涉扑到在地,拳打脚踢,三两下把他绑了个结实。
“完颜宗弼,你无耻,你堂堂女真人的四皇子,竟然如此下贱。”黄涉扯着嗓子就吼上了,“我们帮你击败了耶律马哥,你竟然过河拆桥,想赖账,你还是人吗?你个狗娘养的有没有良心啦?”
“啊……”金兀术气疯了,纵声咆哮,汉虏无耻,竟敢倒打一耙,天理何在?他拔刀就要砍黄涉的脑袋。
黄涉吓了一跳,急忙叫道:“哎哎,慢点慢点,我话还没有讲完,讲完了你再砍。”
“说……”金兀术刀举半空,蓄势以待。
“哎,完颜宗弼,你能不能把刀收起来,我看着害怕,把那句话忘记了。”黄涉骷髅眼乱转,一边寻找救命的机会,一边张嘴胡扯,看上去非常滑稽,哪有半点使者的模样?
黄涉的样子太搞笑了,就象一只被抓住的小老鼠,惊惶不安,让人忍俊不禁,有人忍不住偷偷笑了,这一笑,产生了连锁反应,大家都开始笑,连金兀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一起,气氛就不一样了,金兀术把刀也放下了。杀这种无耻小人等于自降身份,辱没了这把宝刀。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黄涉不想说了,这座城里是粘罕做主,要杀我也轮不到你,“我受总帅所托,要传几句非常重要的话,在这里说,有些不方便。”
这倒也是。金兀术不再与他啰嗦,把他带到了粘罕面前。
黄涉把李虎的原话转述了一遍,粘罕一直沉默不语,直到黄涉说到“老子兵发懿州,杀进东京”之后,粘罕终于忍不住了,一掌拍向案几,“给我拖下去……”
拖下去干什么?
金兀术问了,“是不是砍了?”
“关起来。”粘罕说道,“过几天你二哥要来,看看他怎么说。”
“他不是去黄龙府了吗?”金兀术奇怪地问道,“怎么?又出变化了?不打李虎了?”
粘罕笑笑,“估计是不打了。”
这世上的事情很奇妙,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金人原先是打算利用李虎的力量攻打耶律马哥,把虎养大,让辽人头痛,不得不答应议和,谁知李虎打下龙化后,嫁祸于金人,逼得金人出手,联手攻击耶律马哥。
野牛原一仗,李虎摆了一个野牛阵,出奇制胜,耶律马哥全军覆没,这直接导致上京道陷入深重危机。金人以为连番大战即将爆发,谁知这次辽人真的害怕了,不但即刻议和,而且还有意正式承认金国的地位。说起来,这都要感谢李虎,如果没有他的嫁祸,辽国的皇帝还感觉不到金人正在利用辽东义军,拼命地打击辽军,更不会主动向金人提出议和。
辽人最怕什么?最怕辽东又冒出一个汉人皇帝来,所以理所当然要先打义军,于是,辽东形势顿时发生了变化。
此刻,金人攻击李虎,已经没有任何报复意义,相反,只要把他堵在上京道,让他和辽军打个你死我活就是最好的报复了。这次辽军不会收降了,你把龙化占了,把契丹人杀了,把契丹人的祖坟刨了,把契丹人的宫殿烧了,契丹人还能放过你?双方势不两立,一番血战,势必两败俱伤,然后金人几万马军杀进上京道,上京唾手可得。
“这一次,我们也来捡个大便宜。”粘罕捋须而笑,“我倒要看看,李虎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可以逃得性命。”
第十二章 大被同眠
虎烈军到了山城,继续整军练兵,每日如此。
毛军、铁鹰和柴云负责指挥马步军演练各种阵法,时间一久,将士们有意见了,这也太累了,是不是休息一天?
三个人合计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弦不能绷得太紧,要松弛有度,这样才能保持体力。
李虎还没听完就拍桌子骂人了。三个人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一肚子火。这个猪头自从腰杆子硬了,不但张狂,而且越来越霸道,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一不二,不许任何人和他唱反调,整个一狂夫。
李虎骂得有道理啊,练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当兵的不操练,上了战场打什么仗?送死啊?我天天好吃好喝供着,衣服给你穿着,赏赐给你拿着,怎么?你还拽起来了,给脸色给我看啦?练,天天练,不但白天练,晚上也要练,不但练阵法,还要练实战,练野战,练攻城,反正你给我变着法子折腾他们,谁敢有怨言,给我拖出去砍了。
毛军和柴云不敢反驳。猪头说得也没有错,慈不掌兵,而且这种形势下随时可能打仗,虎烈军拉出去就要打,你不练兵打个屁仗啊。
铁鹰倒是替将士们说了句公道话,“这人不是铁打的,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你不能把人逼得倒头就睡,睁眼就出操,那还叫人嘛。”
“铁帅,还真给你说对了。”李虎对铁鹰还是很客气,任何时候都和颜悦色,不敢太过份,“这些是什么人?是俘虏,是蕃人,是契丹人的狗,是耶律马哥的爪牙,你让他们闲下来,有空凑在一起说话,那坏事就来了,不但有人逃跑,甚至还有人叛乱,所以,你们要大练兵,天天练,让他们累得除了睡觉就没有说话的时间,没有说话的力气,知道不?”
哦,原来总帅还有这层意思,高。三个人暗自竖起大拇指,不再提休息的事了,相反,马上凑在一起,开始商讨如何加大练兵力度,把这帮士卒往死里整。
“当务之急,是演练攻城之术。”李虎听了一会儿,又不耐烦了,“还有,不要让那些混饭吃的闲下来,除了放牛牧马之外,即刻督造攻城器械,越多越好,尤其是云梯,我上次就说了,要大量造,虽然我们这里能工巧匠不多,诸如床弩、抛石车可能做不来,但梯子总会做吧?”
毛军和铁鹰很诧异,为什么要演练攻城?难道最近要打什么城池?打懿州,杀进辽东?或者,去打上京,攻克临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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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什么,整个虎烈军也只有四个人知道。
南下之策是李虎提出的发展策略,而黄涉和柴云则从当前形势出发,认为义军应该尽快南下,以摆脱倾覆之祸,至于罗思南,她是李虎的准媳妇,当然要知道,更重要的是,她是老营主帅,南下的时候几十万汉人要组织好,钱财要带好,粮草辎重要备足,驮马牛羊也不能丢,总之一句话,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这些家当都要带着,不能便宜了辽狗金狗。何时南下,目前不确定,但不是今年年底就是明年初春,即使大雪纷飞,也要走,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而是决定了义军的生存。
但目前此事不能泄漏,除了虎烈军尚需时间整合外,更重要的是龙化那几位老大要搞定,倒不是非要维持什么联,而是二十多万汉人的性命不能随意丢弃。龙化那边还有几万军队,还有十万混饭吃的,还有龙化本地的十几万汉人,如果把这些人都丢下,虎烈军的确可以获得南下的充足时间,但代价太大了。
李虎本意是要丢弃的,形势瞬息万变,要当机立断,不能瞻前顾后,该丢到东西就要丢,但黄涉和柴云坚决反对,这一丢,损失的不是二十多万汉人,而是李虎的神话和声名。李虎凭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崛起?归根究底,还是他王者之子的身份,还是神仙的儿子,这个金子招牌有时候比十几万军队还管用,但李虎如果只顾自己,不顾追随他的百姓,这件事传开之后,整个辽东的汉人都会唾弃他,不再信任他,也不再追随他。
南下到哪?幽燕之地。幽燕之地主要是汉人,你到那里打地盘,将来还要立国开疆,你丧失了百姓的信任,失去了百姓的拥戴,你混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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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也开始参加训练,天天出现在将士们中间,有时候跟随马军演练阵法,有时候指挥步军攻杀,有时候参加蕃骑的野外奔袭,有时候和步卒一起“攻城”。
初始,大家很不习惯,总帅不辞劳苦,亲自参加军训,和士卒们围着一个锅吃饭,还聊天打屁,这在军中很罕见,以为他就是下来做做样子,鼓励一下士气,后来看他每天都出现,大家也就不叫苦了,总帅都练得汗流浃背,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你做小兵的还能说什么?难道你的身子比王者之子还尊贵?
很快,满腔怨言没有了,将士们也自觉了,每天都是咬牙苦练,但李虎的怨言却来了,他不干了,太苦了,臭丫头把我骗了。
早上罗思南又叫他,把被褥都掀翻了,但李虎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就是不起来。罗思南哄了半天,终于发火了,“你要是不去,我去,我看你这张脸往哪搁?”
嗯?这句话很熟悉,好象臭丫头第一天就是这样骗我的,绝不上当。
“要不,今天晚上我再给你暖被子?”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这个猪头属乌龟,你越是敲打他,他的脑壳缩得越深。
嗯?这句话也很熟悉,好象丫头已经用过了。暖被子?什么叫暖被子,天寒了,晚上坐在一起说话冷了,于是把被褥盖在腿上,这就叫暖被子。你以为我是童子鸡啊?老子绝不上当。暖被子不行,至少要大被同眠。
“要不,晚上我陪你睡。”罗思南果然说到大被同眠了,“不过,你只能抱着我,不能脱我的衣服。”
你什么女人啦?都大被同眠了,都睡在一个被窝了,还穿衣服干什么?当然要光溜溜的抱在一起了,你这不是让人欲火焚身吗?我宁愿抱条狗睡觉,也不抱着穿衣服的女人睡觉,那纯粹是活受罪嘛,我已经上过几次当了,这次绝不上当。
“要不……”罗思南咬咬牙,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晚上我给你洗澡。”
不干。李虎差点要叫出来了,你那也叫给我洗澡?我脱得光光的躺在大桶里,你穿得整整齐齐的站在桶外,拿着把大木刷舞来舞去,哎,你到底是褪猪毛,还是给我洗澡?告诉你,我上过一次当了,绝不上第二次当,除非我们换一下,你脱得光光的躺在大桶里,我给你搓背,那还差不多,呵呵,趁你不注意,我脱光衣服,猛地跳进去,哈哈……
“啪……”李虎正乐呢,屁股上挨了一下,“哎,你到底起不起来?”
罗思南黔驴技穷,只好又来硬的了,不过现在不像过去了,那也叫打?纯粹就是发嗲嘛,啥威力都没有。现在不能打啊,自己男人是义军总帅,实至名归的义军总帅,老百姓都喊他虎王,将士们都喊他虎帅,再打骂他,如果被外人看到了,他这张脸往哪搁?自己也丢脸啊,尊贵的虎帅夫人,竟然是只母大虫,凶蛮无礼,那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活?所以现在只有哄了,想尽办法哄。
李虎不理她,拽过被褥蒙到头上继续睡。今天就是被罗思南打死也不去训练了,我又不是小兵,也不是饿得没饭吃,我干嘛要受那份罪?我吃饱撑的啊?
“要不……”罗思南掀开被子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晚上脱我的衣服……”
“好啊……”李虎霎时喜翻了天,一骨碌爬了起来,一把抱住罗思南,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下,“天可怜见,终于把你感动了,为了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哈哈……苦尽甘来,苦尽甘来,晚上我们光溜溜的抱在一起了,然后……”李虎没敢再说,以防罗思南发飙,又反悔了。然后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饭,唉,把个女人哄到手真的好难哦,这是你,换作别人,老子早把她吞到肚子里了,哪有闲工夫这么慢慢哄?不过这么哄也蛮有意思的,如果一下子就煮成熟饭了,那也太没情调了。
他正美着呢,罗思南又补了一句,“不准脱我的肚兜。”
啊?还有啊?倒,今天晚上又是生米了,搞什么玩意儿嘛。算了,算了,肚兜才多大的一块,不脱就不脱,只要能摸就行,想到可以摸那两个有软又嫩的东西,李虎受不了,当即扑倒罗思南,趴在她身上又叫又吼。
罗思南气得又打又骂,这个无耻的猪头,大清早的又发神经,等下出去,整个总帅营的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第十三章 老牛打架
太阳都升起多高,山城内外都沸腾了,两个人才从屋里走出来,亲热的黏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也不知有多少高兴事说不完。
院子里很安静,鬼影子都没有,本来罗思南还有些害羞,担心铁卫们又在背后乱嚼舌头,像李虎那样怪叫白痴都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自己很纯洁啊,怎能让这帮土贼有淫荡的臆想?更不能用那种淫亵的目光望着自己,逮一个打一个。
你逮一个打一个,屋外的铁卫们听到你们小夫妻琴箫齐鸣,颠倒鸾凤,还不吓得抱头鼠窜?谁敢拿脑袋招惹你虎王准夫人?
罗思南四下看看,放心了,嗯,不错,这帮土贼还不是无药可救,还有点廉耻,看样子上次把他们打好了,个个都长记性了,土贼可教也。
李虎四下一看,生气了,张嘴就骂,直娘贼,老子给你们供吃供喝还供薪,指望你们站岗放哨,结果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倒好,乘着老子睡觉的功夫,一个个都撒丫子跑了,岂有此理。“人呢?人都跑哪去了?”
徐大眼从外面跑了进来,点头哈腰的,乐呵呵,“总帅,罗帅,今天起得早啊。”
“还早,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早什么早?”李虎情绪不错,想到今天晚上可以大快朵颐,心儿都要飞了,也没有再骂了,“今天哪几个当值?你告诉他们,这个月的俸薪都扣了,没钱拿了。”
徐大眼愣住了,为啥?睁大眼睛守了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钱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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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军将士过去没有俸薪拿,你举大旗造反,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要钱干什么?把肚子糊饱不就行了?再说了,一帮穷光蛋,好不容易打个劫,抢点东西,改善伙食都不够,还发什么俸薪?还有,老大们要留点底子吧?以防万一啊。老大吃肉,老大的兄弟们也要喝点汤吧?否则谁跟你混?
到了李虎这,不行了,这规矩要改了,为什么?你要建大业,要杀虏复汉,不能一直做土匪,做流寇啊。
建大业要有建大业的样子,比如抢到钱财,老大不能独吞了,也不能和兄弟们大秤分金了,要统一筹划,要合理分配。还有,现在虎烈军大部分都是哪些人?都是拿俸薪过日子的人,成了义军后,突然不拿钱了,白干活了,初始为了保住脑袋还能忍受,等到了后期,逮到机会他们就会跑。他们可没有崇高的理想,对于他们来说,肚子和钱财就是全部,肚子饱了,有力气干活,干活就要拿报酬。哦,你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天下哪有这种便宜事?
黄涉、柴云和毛军这些人因为出身不同,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做事的方法当然也不同,既然要造反,那就干出名堂来,不能一辈子做土匪被人追着打,所以他们在整编军队的同时,也拿出了一套发放俸薪的办法。其实这些都是现成的,照着辽军的东西抄一遍改动一下就行了。
他们以为说服李虎很困难,因为这一套肯定不合适义军,义军这帮人奉行的就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大秤分金,哪搞这种名堂?谁知李虎马上就答应了。
李虎现在想法也变了,有实力了,腰杆硬了,不能再做土匪了,那根本没出路,乘着辽东形势有利于义军发展壮大的机会,赶紧打地盘,打下地盘以后也能像女真人那样立国称王了。心思大了,想法自然也就变了,这办法既然有利于虎烈军稳定军心,提高战斗力,为什么不用?当然要用了,反正现在腰包塞得满满的,老大吃肉,理所应当也要让兄弟们跟着喝点汤,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钱洒出去了,难道就不能再收回来?钱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想办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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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眼叫屈啊。你们夫妻俩如今是什么人物?怎么还像过去一样合起伙来算计俺们?哦,你们夫妻俩在屋里快活,俺们站在屋外不行,要挨罗帅的打,那只好跑到院子外面等着了,可你虎帅又找借口,说要扣俺们的俸薪,你还让不让俺们活了?
徐大眼一肚子委屈啊,可不敢说,倒不是怕罗帅恼羞成怒一顿暴打,而是害怕李虎。李虎风云化龙后,不仅仅有威望,更让人胆寒,他杀人啦,而且杀人不眨眼,不管是蕃虏还是兄弟,逮谁杀谁,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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