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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风云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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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眨眼,不管是蕃虏还是兄弟,逮谁杀谁,哪个不怕?你别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和颜悦色,平易近人,但一旦发火了,六亲不认,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他也不给面子。今非昔比,惹不起啊。
罗思南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她马上出面打圆场,“大眼,你们怎么跑到院子外面去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徐大眼立即感激涕零,罗帅虽然骠悍了一点,但善解人意啊,好人啦,这个梯子给得太及时了。
“刚才外面有两头牛打架,我们去帮忙……”徐大眼张嘴就胡扯。
什么?老牛打架?我怎么没听到动静?你要是骗我,我揍扁了你。李虎眼睛瞪圆了,刚要发作,罗思南娇嫩的香躯黏了上来,“快走吧,还磨蹭什么?是不是想偷懒啦……”罗思南拖长腔调,笑盈盈的瞥了他一眼,言下之意要是偷懒,晚上可就没那好事了。
李虎满脑子都是罗思南香嫩的胴体,恨不得太阳现在就下山,哪敢怠慢?急忙拽着罗思南就走,“老营的事情多如牛毛,我看你还是不要事必躬亲了,尽量安排手下去做吧。对了,记住晚上早点回来。”
罗思南羞涩不安,“不要在这里说嘛。”
“罗帅,我没听到……”徐大眼跟在后面,忙不迭的的连连摇手,“最近我耳朵不好使,聋了。”
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罗思南猛地一回头,狠狠瞪着他,“大眼,下个月的俸薪也不想要了?”
“要,俺当然要……”一提到钱,徐大眼忍不住了,小声哀求道,“虎帅,俺们一直站在院子里,没有离开过啊,这钱扣得冤枉啦。”
“大眼,你不是耳朵不好使吗?”罗思南笑道,“总帅说过要扣你这个月的俸薪吗?”
徐大眼顿时明白了,高兴地连声说道:“没听到,俺一句也没听到。”
罗思南娇笑出声,冲着他招招手,“大眼,今天你跟我去老营。”
“好,好……”徐大眼也不管李虎了,一溜烟的跑了。
李虎气苦,这个狗娘养的徐大眼,叫他跟着我,他就无精打采的,像要断气一样,我媳妇招呼一声,你看他那个高兴劲,兴高采烈,跑得小脚不粘灰了。难道跟着我不好?当然不好了,训练好辛苦,又没吃又没喝的,跟着罗思南多好,不用训练,好吃好喝,有时候还能顺便捞点油水,那是美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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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眼和一帮铁卫们跟在罗思南后面,高高兴兴地上路了,罗思南却黛眉紧皱,神情郁闷,她烦啦。
马上就要南下,要准备的事情非常多,千头万绪,头都大了,但这不是让罗思南郁闷的主要原因。
现在山城有十几万人,再过几天山上的几万人也要到达老营,这么多人要吃要喝,就是一座山也能吃空,如果不能改变这种坐吃山空的局面,今年冬天虽然能支撑过去,但开春了怎么办?就算义军抢在开春之前顺利南下了,但能打下多少州县?又能得到多少补充?如果南下受阻呢?还是李虎说得对,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赚钱,你不赚钱,总是坐吃山空,迟早要倾家荡产,但什么办法能赚钱呢?
李虎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但就这一行来说,他是门外汉,根本不熟悉,也就是信口胡扯,骗自己高兴而已,要想找到赚钱的门路,还要找一个精于回易的人。精于回易的人一般都是商贾,匆促之间,到哪找这么个人去?
路上,碰到柴云了。柴云戴着面具,在几个扈从的簇拥下,也要去老营。最近攻城器械的制造速度有些慢,李虎特意叫柴云去督办。工匠和作坊都在老营里,这一块也归罗思南管,但她太忙了,顾不上。柴云到老营帮忙,帮她解决了大问题。
两人一路闲聊,罗思南顺口讨教老营回易的事。这方面柴云有所了解,但也仅知道皮毛而已,具体如何操办,他也不清楚。
“罗帅,你是不是到俘虏营看看?”柴云建议道,“耶律马哥的老营有回易官,如果那个回易官没死的话,他应该在俘虏营,这方面的事你可以找他问问。”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罗思南。耶律马哥一直在军中任职,为了敛聚钱财,他的回易官不仅仅是亲信,应该还是一个精于此道的高手。
“快,去俘虏营。”
罗思南说做就做,带着铁卫呼啸而去。
第十四章 跟着美女混
现在俘虏营里人不多了,李虎把契丹人和奚人都杀掉后,就剩下几百名汉人和其它蕃种的军官。短期内,这些人很难联系上自己的亲人,李虎说了,拿钱买命,没有钱,那就做苦力吧,不能白吃白喝,干一天的活,给一天的饭。
罗思南到了俘虏营,找来当值队将,叫他立即找个俘虏问问,耶律马哥的回易官是不是还活着,如果在俘虏营,马上给我带来。
这群俘虏可怜啦,过去养尊处优,吃好的穿好的,伺侯的人成群结队,现在一落千丈,做苦力,都在山脚下搬石头。搬石头干什么?给抛石车用的。龙化和山城里都有抛石车,这种武器在辽国也很多,主要用来守城。
李虎对抛石车印象很深,因为《三国演义》里,曹操在官渡之战的时候,就是用抛石车攻击袁绍。既然古人在两军阵前都用抛石车攻击对手,为什么现在不行?谁说抛石车只能拿来守城?李虎叫工匠们照着模样做,做小一点,野战用。义军最不缺的就是人,只要你把它做出来,我就有办法让它上战场。
罗思南心急火燎的,叫徐大眼带着铁卫们去帮忙,四下找俘虏打听。
很快,徐大眼和几个铁卫架着一个人来了。此时正值初冬,天气比较冷了,那个人单衣薄衫,赤着脚,戴着脚镣手铐,两只手因为干粗活而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身上也有血,估计是被负责看守的义军士卒拿鞭子抽出来的。脸上还有一道皮鞭印迹,大概打得太重,半边脸都肿了,整个面部完全变形了,只剩下一双恐惧的眼睛还在转动,不过那眼睛也实在太小了,仅仅只是一道缝,稍不注意还以为他是瞎子呢。
“罗帅,这就是你要的人。”徐大眼一脸狐疑,不知道罗思南为什么急匆匆找一个俘虏。这个俘虏是个脓胞,看到一帮如狼似乎的铁卫冲过来,当场吓瘫了,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害得几个铁卫只好把他硬拖来了。
罗思南高踞马上,鄙夷地看了一眼,冷声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看到一个顶盔贯甲的大将,顿时像看到地狱恶魔一般,魂飞天外,跪在地上拼命叩头,嘶哑着声音叫道:“我是汉人,我是汉人,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哺幼子,留我一条性命吧……”
罗思南火大了,她最瞧不起软骨头的男人,死就死了,求什么饶?怪不得甘心情愿做契丹人的狗,这种人除了做狗还能做什么?自己这趟路是不是跑错了?
“嚎什么嚎?”徐大眼一把将其拎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吼道,“罗帅问话,你还不说?快说,你叫什么?”
“胡涂,小人叫胡涂。”
糊涂?罗思南黛眉顿时皱起,这条狗欠揍啊,这个时候还敢胡言乱语,拿人开心?
“你找死啊?”徐大眼大怒,抡起拳头就要打。
“真的,我真的叫胡涂,胡言乱语的胡,信手涂鸦的涂,我叫胡涂。”那人惊恐万分,连声叫道,“我姓胡名涂,字俊杰,我句句都是实话啊,你们不信去问,我没有骗你们。”
什么?人都糊涂了,还俊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罗思南更有气了,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准备走了。这人十有八九吓傻了,废了。
“罗帅……”那位队将说话了,“刚才下官问了一圈,这人的确叫胡涂,是耶律马哥的回易官,应该就是罗帅要找的人。”
罗思南又停下了,扭头看看胡涂,脑海里不禁掠过一连串烦心的事,放在平常,自己哪有这份耐心?但如今为了猪头,只好忍着了,硬着头皮也要挺下去,不能让猪头看轻了。过去自己欺负猪头,看不起他,现在倒过来了,现在自己就算长出翅膀,也追不上猪头的辉煌战绩,所以只能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了,否则哪一天惹恼了猪头,不要自己了,那自己怎么办?无论如何要把老营里的事管好,要让猪头看看,我罗思南不仅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还有一个聪明的脑瓜子。
“带上他。”罗思南挥挥马鞭,“回老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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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绝望了,这下死定了,吃饭的家伙要搬家了。
自己是耶律马哥的亲信,这些年为了替耶律马哥敛财,做了数不清的坏事,得罪了数不清的人,就在这个月,几个军官为了俸薪被扣的事还找上门来要打人。没办法,我也是端人家的碗吃人家的饭,马哥要钱,没有钱,就要我的脑袋,你让我怎么办?但这种苦只有埋在心里,不能说,如今报应总算到了,脑袋真的要掉了。
野牛原一仗,自己侥幸活下来了。虎王宰杀俘虏祭大旗,自己也侥幸逃过了一难。本以为可以活下来了,谁知还是被人告发了,要砍脑袋了。这也不知是那个狗娘养的腌臜,公报私仇,非要置我于死地,假若让我知道,我做厉鬼也要缠着他。
到了老营,徐大眼把他丢在大帐外面,不管了。胡涂躺在地上,等着砍脑袋,越等越怕,再加上饥寒交迫,晕过去了。这都是平常好日子过多了惹得祸,吃好的喝好的,天天晚上离不开女人,你说能有什么身体?早被掏空了,就剩一副臭皮囊了。
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大帐里。大帐里有火盘,暖和,僵硬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有人递上一晚热乎乎的东西。胡涂也不管了,抱在手上就喝,就算是毒药也认了。喝到嘴里一尝,竟是牛骨汤。胡涂感动啦。这人从天上掉到地上,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突然吃到一晚热腾腾的牛骨汤,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喝完了,胡涂把碗放在地上,等着被人拖出去砍脑袋。本来很怕死的,结果几个时辰了,脑袋还是没被砍掉,等死都等的麻木了。
“你叫什么?”
有人问他。声音很好听,很悦耳,是个女人。胡涂抬头一看,两眼顿时就亮了。仙女啊,黑色的长发象野空一样迷人,天仙般的面孔如鲜花一般美丽,美得令人眩目,空气中仿佛都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芳香。
美女?胡涂霎时平静下来,两眼虽然贪婪地盯着那张娇嫩的面孔,但心思却早飞了。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地狱?地狱里有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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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南黛眉紧皱,看到胡涂痴呆的样子,真想一刀砍了他,不过既然已经弄来了,那就死马当活马医,问问吧。
“咚……”罗思南一巴掌拍到了案几上,“你叫什么?”
胡涂霍然惊醒,四下扫视一眼,看到一帮怒目而视的扈从,脑子顿时清醒了,“我叫胡涂。”
罗思南轻咬贝齿,有些控制不住了,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只可惜浪费了一碗牛骨汤。
胡涂也想到了牛骨汤,这个美女不但天姿国色,而且看上去非常厉害,这在义军里肯定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这个大人物把我从俘虏营里找来,把我丢在营帐外晾了几个时辰,刚才还给了我一碗牛骨汤,显然不是想杀我,既然不是杀我,那就是有事要问我。赶紧,趁着美女还没有发飙的时候,赶紧先探探虚实,运气好脑袋就保住了。
“小人曾是耶律马哥的回易官,专门为他赚钱,知道不少皇帝和朝廷的秘密,军中的秘密也知道不少。”胡涂为了取信于罗思南,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有关耶律马哥的秘密,甚至耶律马哥有多少钱,多少宅邸,多少田园牧场都说得一清二楚。
咦,这厮头脑好得很嘛。罗思南眉头舒缓,脸色好看多了。看样子那碗牛骨汤有点作用,把他吓跑的魂又招回来了。不过胡涂说得事她不感兴趣,她要知道老营回易的事。
“你说说,你是怎样为耶律马哥赚钱的?”罗思南威胁道,“老实交待,若敢胡言乱语,砍了你喂狗。”
哦,你就想问这事?胡涂马上松了一口气,而且立即看到了一线生机。回易之道乃是我的看家本事,如果我说得好,打动了眼前这位美女,说不定能发生奇迹,再从地狱回到人间。
胡涂大嘴一张,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拿出所有本事,以表明自己精于回易之道。言下之意,你若用我,我保你发财。
罗思南听得津津有味,有时候不太懂,还打断胡涂,叫他说仔细些,把其中的门道都说出来。徐大眼和铁卫们受不了了,他们不感兴趣啊,越听越犯困,不过,虎王夫人的安全非同小可,这双眼睛可要瞪大了,要打足十二分精神伺侯着。
谁知虎王夫人挥挥手,叫他们出去。
啥?出去?徐大眼吓了一跳,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出去,这要是让虎帅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但是罗帅有重要的话要问,自己不能听,只得避开一点。
徐大眼和铁卫们退到了大帐帐帘处,然后用手捂住了耳朵。
罗思南瞪着徐大眼,很不高兴。徐大眼很严肃,摇摇头,这关系到我脑袋,不能开玩笑。
“你告诉我,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将士们手上的钱赚回来?”罗思南低声问道。这些天,李虎晚上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原因就是为此,他整天惦记着这事啊。虎烈军缴获的钱财有限,一直这么发,显然维持不了多久,必须想个办法赚回来,然后再发给他们,如此周而复始,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这个问题复杂了,从钱的流通上来说,需要一套与之相适应的制度,但起义军连个地盘都没有,即使有制度也无法实施。胡涂头晕,只能苦笑道:“应急的办法很多,但若想长久维持这种运转,需要……”
他刚刚说了个大概,罗思南就听懂了,虎烈军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你还是说说应急的办法吧。
“酒色财气,吃喝嫖赌。”胡涂轻松说道,“军队里都是男人,只要投其所好,很快就能掏光他们身上的钱,博易场,营妓,酒馆……”胡涂对这种事太熟悉了,信手拈来,毫不费力,“如此一来,将士们的钱可能不够用,没关系,我们赊欠,以后每个月你连本带息慢慢还,久而久之,我们不但可以掏光他们本月的俸薪,还能掏光他们将来的积蓄,要不了多久,满大营放眼看去,债卒、债将、债帅,到处都是……”
说到这,胡涂忽然想到一件事,脑后顿时一凉。这里都是些什么人?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啊,如果他们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还不把我大卸八块啊?
罗思南沉吟良久,渐渐笑靥如花,“胡涂,愿不愿意留在义军?”
当然愿意,不愿意那是白痴。胡涂喜出望外,磕头谢恩。美女,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第十五章 我很挂念
罗思南高兴啦,心花怒放,倒不是因为解决了燃眉之急,而是可以在李虎面前好好炫耀一不了。
猪头,你除了会打仗还会啥?碰到回易这种事,你还不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有本事你也想出办法来赚钱啊?想到今晚可以把那个猖狂的小猪头打击的体无完肤,罗思南浑身来劲,哼,欺负我,今天看谁欺负谁。
美女兴致上来了,正好天也黑了,当即请来老营几个主要执事共进晚餐。义军一天只有两顿饭,吃得很差,勉强糊饱肚子而已,罗帅这一请客,那就是开荤啦,所以大家非常高兴,看啥都顺眼,当美女郑重介绍胡涂的时候,大帐内笑成一片,人都是糊涂虫了,还自称什么俊杰?扯蛋嘛,不过情绪好啊,扯蛋就扯蛋了,开心嘛。
美女不高兴了,把案几一拍,“这是我的文字机宜,以后大家见到他要客气一点,谁敢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我剁了他狗头。”
文字机宜就是秘,秘干啥的?那就是心腹啊。众人一听,不敢笑了,哦,这还是罗帅的亲信啦,过去怎么没见过?从哪旮旯冒出来的?是罗帅的亲戚吧?不可能,看他那个鼻青脸肿的样子,估计十有八九是从路上捡来的。前段时间虎王在路上捡了个跛子,这次虎王夫人在路上捡了个瞎子,这小夫妻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心有灵犀啊,眼光都一模一样,非同凡响。
罗思南叫胡涂说说回易之道,这帮土贼啥都不懂,说高深了不行,你得通俗一点,捡重要的说,告诉他们怎么赚钱就行了。
这是胡涂的特长啦,轻而易举,而土贼们一听是赚钱的门道,眼晴顿时发亮了,一个个竖起耳朵,唯恐漏了什么,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很简单嘛,随即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去付诸实施。看不出来,这瞎子还真有几下子,厉害厉害,而且又是罗帅的心腹,以后要多套套近乎,将来肯定赚发了。
大帐内的气氛持续火热,赚钱的情绪也很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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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耳热酒酣,谈兴正隆之际,方进来了。
不用说,这是李虎等不及了,派人来催了。罗思南这才反应过来时间过了,她害怕晚上又受到李虎的摧残,匆匆忙忙跑了,丢下一群手下不管了。
“我们接着喝,接着喝……”大伙儿习以为常了,不以为奇,还热情招呼方进,“你也辛苦了,一起喝一点吧。”
那还用说。方进毫不客气,坐下就喝。白天跟着虎帅吃苦,晚上当然要在罗帅这里补补了,否则还不把人苦死了。
胡涂在谈话中得知美女就是义军总帅的准夫人,王者之子的准媳妇,喜翻了天啊。
时来运转,时来运转啊,老天你待我这么好,我一定多多烧高香伺侯你,假如你想要什么,托个梦给我,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看情形,这人做坏事也未必都有恶报,看看我,有本事啊,摇身一变,又成了叛军回易官了,哈哈,像我这种人才,到哪都能混不到饭吃,不怕脑袋会掉。转眼功夫,他把白天的恐惧全忘了。
不过跟美女混不是长久之计,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说不定哪天烦了,就一脚把罗思南踹了,要混还是跟着老大混,那最可靠。想到这里,胡涂的眼晴马上盯上了方进。
这个人是虎王身边的扈从,平时和虎王很近乎,何不趁机套套他的话,打探一下虎王的虚实,以便早思对策,想办法利用罗思南拜见一下虎王,然后凭自己这张嘴,凭自己的回易之道,即使不能成为虎王的心腹,也能成为肱股之臣啊,如此一来,吃喝不愁,钱更是有的赚。将来,如果义军支撑不下去了,便再摇身一变,不管回辽国还是到金国,照样有官做。
不过,现在无论如何不能回去,现在耶律马哥死了,虽然自己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但整个义军都在传,说得有鼻子有眼,或许就是真的。耶律马哥死了,自己没有靠山,那就不能回去了,仇人太多,回去必死无疑啊,暂时还是待在土匪窝里最安全。
胡涂走到方进身边,敬酒,恭恭敬敬,极尽奉承之能事,猛拍马屁。方进马上晕乎了,几碗酒下肚,和他称兄道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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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南兴冲冲地回到城里,象小鸟一样飞到李虎身边,叽叽喳喳就说上了,把个李虎说的一楞一楞的,不得了,我这个天才真的不得了,我这媳妇笨笨傻傻的,经过我一番辛苦教导,奇迹发生了,竟然变聪明了,也快成天才了。
李虎得意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一点不假,和天才在一起待久了,即便不能成为天才,也会变得很聪明,照此说来,假如我把她就地正法了,水乳×交融了,巫山云雨了,这丫头岂不马上和我一样成为天才?
好主意,好主意。李虎兴奋不己,一把抱住罗思南,“快,快,睡觉去,睡觉去,到榻上一边躺着一边说去……”拽着罗思南便要实施自己的煮饭大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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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涉回来了,正如李虎所料,半个月时间,一天不差,徐大眼还真的在宁昌城下把他接了回来。
黄涉一切正常,该留在身上的东西都还在,气色也还不错,同行的还有金国二皇子完颜宗望的特使无颜先生。
“金狗把你关起来了?”李虎明知故问。
黄涉点了点头,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显示自己骨头很硬,没有屈服于金狗的淫威。
“关了几天?”李虎又问。
“十一天。”黄涉得意洋洋地说道。
李虎脸色一变,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跛子,既然金狗把你放了,为什么迟迟不回?你不知道老子很挂念吗?”李虎生气了。
黄涉嗤之以鼻,切,你个猪头会挂念我?骗谁啊?不过做为僚佐,听了老大这番话,不能无动于衷啊,当然要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所以黄涉马上跪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感动啊,赌咒发誓,虽肝脑涂地,也要为总帅卖命,我本来是想早点回来的,可金狗客气啊,死活要留我多住几天,再说了,总帅掐指一算,说我不是十天就是半月必定回来,我当然要卡准日子了,否则总帅的面子岂不丢了?
我倒,你还有说头啊?李虎一脸忿然,闹了半天,你回来晚了还是为了我啊?为了顾及我的名声,是吧?好,好,你个死跛子,算你厉害,我服了。
“金狗怎么说?欠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还?”
黄涉两只骷髅眼望着他,不知说什么好。你倒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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