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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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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似冰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去,他正骑着一匹白色的马,和他身上的月芽白衫很相称,就像要迎接公主的白马王子,可是他的公主却爱上了守护她的恶龙。
车轮缓缓滚动,向东行去,而另一头,几匹马却向西行去。向左走,向右走,就这样错过,是天之涯,还是海之角?
“你…算了”释无情突然睁开眼,看了看马车外的楼望月,有将目光放在水似冰身上,似乎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
水似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是想问她和楼望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吧。他的观察力真的很敏锐,可是她不想说,也不愿再想什么。倚在垫子上,才起程,她真的想睡了。看来楼望月非常的了解她,又非常的体贴。这也让她想起冷焰的温柔,冷焰的体贴,冷焰的爱,冷焰的霸道,她好想他……
“水…似冰,你睡了吗?”声音放柔了些,一点也不似平常的释无情。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水似冰已进入梦乡。他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毫无表情的脸如冰雪融了般有了真心而满足的笑。
睡吧,但愿她的梦里有他。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与冷焰擦身而过,她和冷焰的缘由他来切断。她的身边只能有他,冷焰不行,楼望月也不可以。
“用我一生的爱恋,可能换得你的一记回眸,可能换得你一生的相伴……”
正文
第二十章 平湖秋月
林间小道,一辆马车和两匹马飞驰前进着。速度很快,根本无心欣赏两旁的风景。
为了掩人耳目,楼望月一行人不走官道,而是走崎岖的小道。虽会有些颠簸,但可减短行程,还能避开释无情的仇家。
直至黄昏,一行人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楼望月将马交给驾马车的手下去喂草,吩咐另一骑马的手下去生火做饭,而他自己则去叫醒马车里的人下来透气。
“似冰,释……”声音赫然停住,掀起一半帘子的手停在半空,连他肩上的乌鸦也瞪大它的乌鸦眼。
马车内,一路的崎岖,让水似冰不时的把头撞到车厢的板上,即使她努力的调好位置,可她的头还是免不了受罪。
“砰!”又一次撞到脑袋,水似冰被迫从梦中惊醒。揉揉头,她又闭上眼,睡去。没办法,谁叫她就是如此的嗜睡,加上马车那摇晃的节奏,她的脑袋更是昏沉沉的,不睡不行。
抿着下唇,释无情努力板起脸,不让笑意从嘴边逸出。他是习武之人,任马车摇晃,下盘依旧很稳的坐着,丝豪不受影响的样子。不像水似冰,马车一晃,她整个人就给晃过去,小脑袋还不时的撞在车壁上。
明明撞的很疼,却还执意要睡,懒懒的将身子缩在一起,仿佛一只寻找舒适小窝的小猫。她那样子真是可爱的让人不禁想将她圈在坏中,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做的永远比想的来的快。释无情看了看自己抱着那柔软身子的双臂,表情都不自觉的放柔了。
神经正处在低潮,警觉被抛在九宵云外的某女巫,只感觉自己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头也不会再被撞,往她认为是垫了垫子的‘车壁’上蹭去,双手搂了人家的腰当抱枕,很尽情的给她睡去。
“我的小妖精……”温柔的低喃,手指轻轻滑过她挺俏的鼻。
“恩……”她发出嘤咛声。在梦中,她梦见冷焰正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搂着她,温柔的手指滑过她的鼻,眼神那样深情的看着她,好象诉说着她是他今生唯一的挚爱。
突然,马车一个巨烈的摇晃,失神的释无情身形一个不稳,抱着水似冰往一旁倒去。他连忙转动手腕和抱紧她,一个转身,自己的背贴在下面,让她压在自己身上而不至于受伤。
只听马车外楼望月下令停下,马车才稳下,而释无情却比刚才更加的失神了。
水似冰感到一阵很厉害的摇晃,自己的身子好象被人抱紧,接着有什么倒下的声音,她也好象压在什么上面。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眼还是有些困而不肯睁开,唇擦过一个柔软的东西。可是马车突然停下,使她的唇重重的压在那个东西上了。
帘子被人掀起,晚霞的光偷偷溜进马车,将车内两人的脸印的通红,而车内的气氛却越发的暧昧了。
懒懒的女巫这才肯睁开眼,因为耳畔又传来她熟悉的乌鸦的啼叫。
“哦——KISS呀!主人,霸王硬上弓——”
这欠扁的乌鸦又在说什么!什么KISS,什么霸王硬上弓呀?她努力睁开眼,看到一张离的很进很进的俊脸,一双迷离的黑瞳与她两两相望,鼻尖碰在一起,还有她的唇和他的正亲密接触!那气氛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真的很像她在霸王硬上释无情这只弓。
吓!水似冰猛的跳起来,由于过度用力,后脑勺狠狠的撞上了马车。
“好痛!”她这一呼,马上引来两个男人的紧张。
“似冰,你怎么样了?!”
“你不要紧吧?!”
楼望月快释无情一步,他踏进马车,将水似冰轻轻拉到他身前,帮她检查撞疼的后脑。
“望月,我不要紧”水似冰说。
释无情面上神色不变的收回自己伸出一半的手,内心却是酸的很,楼望月小心奕奕的护着她下马车的动作,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刺眼。右手按在唇上,那美丽的意外,柔软的触感和甜美的气息还在他唇上残留,不是梦,可她与他的距离还是好远。
三人下了马车,对刚才的意外是绝口不提,汤圆也被它的主人施了咒闭上它的乌鸦嘴。
天正渐渐的暗下来,天幕偶尔闪着星光,微凉的夜风让人拉紧衣角。
饭菜还未做好,水似冰在马车上睡饱了现下是精神旺盛的四出走动,明眼人都看的出她很无聊。不小心,她想起了马车里的意外。白便宜了释无情那家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到他身上去的,反正肯定和他那色狼脱不了干系。
“似冰,饭未做好,前边有个小湖,要不要去那走走?”好笑的看她走动着,楼望月知道她正无聊着,他只想着让她开心起来,也是为这最后的离别留下多一些关于她的回忆。
“好啊”总算与点事做了,不用一直被释无情那怪怪的眼神给盯着,只不过她答应和楼望月去散步,怎么那家伙就传来不满的眼神?
依稀的风摇晃着斑驳的树影,萤火虫细小的光芒犹如情人低低的哝语,伴着路旁和湖边的紫色小花,奏出了浪漫的气息。
飘落于水面的紫色小花逐着银色的波光,从堤岸的垂柳间,从丹桂的花枝下穿过,好似一只正要远去的小舟。
平湖秋月,没有醉香的美酒,却有一才子一佳人,那双融的景,又是什么沉醉在什么朗朗的清辉里。
“呵呵,好美……”她发出清铃般的笑声,眼前的景象让她想起她看过的一本书里所描写的平湖秋月。而这,有秋月,有湖,还有将要扬起的笛声。
“望月,吹笛给我听”既然是平湖秋月,一定少不了一只箫或一只笛。
“好”佳人的要求,他怎会拒绝呢,他是求之不得。
楼望月噙着温柔的笑,优雅的抽出腰间的笛子放到唇边,当他长长的睫毛覆下遮,他灵活的手在笛子上起落。
当那飘渺的曲子传来,水似冰不得不睁大眼看向楼望月。他吹的竟是她来到古代唱的一支曲子《仙剑问情》!他只听了一遍竟能将它奏出,她总算能理解为何江湖人称他为‘碧玉一曲断魂消,月白一笑静水流’。曲中充满令人动容的情感,思难断,魂难消。温柔的笑又是如此情深,料是静水也愿为他长流。
湖边有颗大些的石头,水似冰走了过去然后坐下,在离楼望月两米处静静的看着他,听他吹奏。
一曲完毕,楼望月重新睁开双眼,见水似冰已脱去鞋袜,将玉足嬉戏在柔波里。
非礼勿视!他连忙别过头。即使他爱她,但他也不许自己亵渎她,因为她是他的仙子。
“唉,古人!”保守,太保守了,不过就是露个脚,瞧他脸红的劲。
“望月,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她就是忍不住想逗太过‘纯洁’的他,红着一张脸的楼望月实在是太可爱了,亮晶晶的双眼,让他看来好象一只‘小汪汪’。
“我…我站这…就好,我…能听的…见……”不论楼望月的成就有多大,名声有多响,他毕竟只是个二十二的青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只是个普通的男子,手足无措是难勉的。
他结巴的拒绝更挑起了水似冰那坏坏的女巫心肠,纯心要欺负他一下。
“望月弟弟,乖,听姐姐的话,过来”声音甜的就像哄骗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皇后。
“不要叫我弟弟!”果然,我们的白雪‘王子’眨眼给哄到‘皇后’面前。他两手激动的抓着她的两肩,绯红的双颊被苍白所替代,双眼覆上一层受伤的神采,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期盼。
“呵呵,坐这吧”她挪了下身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无奈的叹了都气,楼望月在她旁边坐下。
“这才对嘛”说完,她用手拍了下他的肩,站了起来,朝水中央走去。
“似冰,小心水深……”话到一半,他已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只见她慢慢走向水中心,到了水盖过她双膝的地方才停下,纤纤素手将披风拿下。一道道温暖的光圈从她手心慢慢散开,萤火虫纷纷汇集了过来,饶着光圈环成一条银河。水似冰又将手指往光圈的中心一点,一个发着蓝光的球形成,就像那美丽的地球。
当那类似地月系的图绘制完后,水似冰向楼望月讲解关于他们所处的地球,讲天上的月亮不过是一块很大的石头,讲她是来自未来的女巫。
“望月,你怕我吗?女巫就像是你们所说的妖女”水似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自己的一切告诉楼望月,这些事她还从没跟冷焰说过,而自己对楼望月的真情又无法回应。
楼望月定定的看着她,然后向她走来,丝毫不在意被水浸湿的衣角和鞋袜。
“不怕,永远都不会。你不是妖女,是遗落在凡间的仙子……”无比认真的眼神,他的眼里只有她。忘了礼数,忘了所有,只是忘情的看着她。
她展开笑,明媚的娇颜比周围的光亮还要耀人,仿佛天际那颗最闪亮的明星。
“我很坏的哦……”扬起女巫标准的阴笑,随之的是不断的铃铛般悦耳的笑声。
淡白香裙绣着蝴蝶花纹和那同样绣样的袖子,在她抬手间,轻舞飞扬。手腕翻转,指间划动,那萤火虫围绕的光圈刹时像是暴开来了,如流星般四溅。连萤火虫也散开来,到处飞舞,浪漫,唯美,太多的词一时间都在此刻出现。
也许是因为这景致太过美丽,连她也忘情于其间的提起裙子旋转起来,偶尔追逐那逃逸的萤火虫。一只没追多远就跑走了,她就追另一只,就围绕着楼望月欢快的笑着。
水似冰,却不是冰,她可以懒,却不会无心。虽然她是个女巫,但毕竟她也是个女人,女性天生浪漫的情怀一但被勾起,那是什么也无法阻挡的。如同现在的她,灿烂若星空,明媚比花娇。
再次拿起笛子,楼望月为她的翩翩起舞而奏。
她微喘的停下,而他的笛声也停了下来。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相视而笑。
突然水似冰玩心又起,弯下腰,白皙的手舀起水向他泼去。珍珠般的水滴落在他月芽白的袍子上,那上等丝料很快就将水珠给吸透了。
“似冰你……”楼望月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待水似冰又朝他泼了几次水后,他也开始反击起来。
顿时,欢笑声在这平湖边荡开,与美景连成一片。
“好啊,楼望月,你敢泼我!”水似冰笑着骂道,神情满是愉悦。
“似冰,不服你可以泼回来”他逗她。楼望月会武功所以除了一次不小心给水似冰泼到后,接下的都躲开了,到是不会武功的水似冰没什么防备的被泼了一身。
“你等着,我就不信这次泼不到你!”水似冰勾起手指,一抹绿色的光自指间发出,她一挥手,湖水在楼望月面前升起一座水墙。
这次楼望月还真的躲不掉了,只见水似冰再一挥袖那水墙便倒下了,现在的他是浑身湿透,连发也湿的直滴水。
“这下,轮到我了”楼望月的话才落下,便用内里震起水朝水似冰泼去,让水似冰左跑右跑的闪躲。
太久没运动的水似冰,才小跑两下子就累瘫在湖边的石头上了。
“不玩了,好累啊——”见他朝她抬起手,她以为他又要向她泼水,她忙呼道。
楼望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微笑出声,然后在她紧闭起眼的同时,将手停在了她的发迹。
“头发上沾到花瓣了”飘落于水面的花瓣因泼起的水而沾在了水似冰的发上,他见着了便想帮她取下,哪知道她却误会了。
“……恩”她睁开眼,脸红了下,抬起头看他,他的面上也有一些红。
“这是什么花?”她觉的这花好眼熟,刚才一路走来,道路的两旁也都是这种花,水似冰接过他手里的紫色的小花瓣问道。
“幸运草,大家是这么叫它的”含笑的从水面上捏起一朵完整的花,他将它别到了她的发间。
“幸运草?可是这是花,为什么这么叫它?”她疑惑的问。目光却落在映着他俩身影的水面,倒影里,她看见了他为她别上小花那极度呵护的动作。
“传说如果有谁能找到五个花瓣的幸运草,就能获得‘幸运之爱’,如果那人还将这花吃了下去,他就会对所爱的人永远不变心。民间的传闻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称做草,我也不知晓”他很有耐性的一一说给她听。
“紫丁香!”她想起来这是什么花了,她想起曾在书上读到过的有关紫丁香的传说,没想到这是古时候就流传下来的。
“紫丁香吗?恩,是个好名字,那以后就叫它紫丁香,可好?”即使风景再过美,花朵再过艳丽,也不及他眼里的她。
“好,以后它就叫紫丁香……啊!那里有一朵五瓣的!”太过兴奋的她,一个猛的起身,想再度回到湖里回味那美丽的传说,可是一个不留神踩着了水里的滑石。
“小心!”楼望月眼明手快的要扶住她。
意外不是只有一次的,一天内发生多次意外也是很有可能的,比如水似冰。她的手太过用力的拉住他的衣服,不料他也没站稳给她一拉就朝她倒去。
两人双双跌进湖里。
溅起的水花,带起那朵五瓣的紫丁香。
花朵落在了两人间。
在浅浅的湖边,在水中,花朵落在了他们的唇与唇之间。
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她,护着他。
花朵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唇却落在了花瓣上。
惊讶间,两人微启唇,花落进了她的口。
轻微的动作,可他的唇却不小心印上了她的唇。
紫丁香的花语——萌芽的爱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遇袭
叹红尘,情无果。
芳香褪,无人嗅。
一片痴心,寄天涯。
天已经很黑了,当楼望月和水似冰回去的时候饭菜刚好做好。饭菜的香味很诱人,但要是有一个人狠狠的瞪着你,另一个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的时候,再香的饭菜吃起来也都索然无味了。
看什么看,瞪什么瞪啊!楼望月是不时抬起头看她,而释无情则老是狠狠的瞪着她。楼望月看她,她能理解。不小心触碰的双唇,是祸源的开始,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尴尬的两人很有默契的回来了。而水似冰未免有过多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她就用法术将两人的衣裳变干后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她和他穿的很整齐啊,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怎么这个释无情就一直拿他的‘怨夫’眼看着她。
低下头,水似冰猛的扒饭去,谁叫她不是黄蓉,她不会武功。她饿着呢,再没空理那两个男人了。
“吃那么快做什么?你是饿鬼投胎吗?”释无情冷冷的讽刺声传来。其实他是怕水似冰吃太快而噎到,可皮薄的他却不好意思露出自己关心她的本意。再想起她和楼望月回来时那不一样的气氛,酸意顿时浮上,他嫉妒着楼望月和她过份的亲密,嫉妒她对楼望月不一样的态度。
“也许是也说不定”水似冰抬起头回了他一句,又低下头吃饭去,气的释无情半死。
楼望月看着他们,然后低下头,回想起刚才的意外。本来是意外的,可是,他却出了意外。
吃下五瓣的紫丁香,会对所爱的人永远不变心,就在这句话从他脑中闪过,他已经做出了那意外之事。不听话的舌探进她的口,将那朵紫丁香卷进自己口中。可更超乎的是,他的眼前竟浮现了她和释无情在马车里那个意外之吻,强烈的嫉妒感一时涌上。当他缓过神时,他竟然深深的吻起她来。她没有反抗,而他失去自我,忘乎所有的吻着她。那朵紫丁香也在吻中在他们之间传递着,最后被谁吞下已分不清了。
他不后悔,即使这对她很失礼,但他尊重自己的感情,他对她的爱没有怀疑。
吃完饭后,一行人决定连夜赶路,夜间的不安全度要比白天高的多。这会接着赶路,到明天中午时分就能到达无情阁。马鞭扬起,夜风呼啸而过,危机四伏。
出了树林,天方亮,雾还朦胧。
“停!”楼望月下令,大伙都累了一晚,马儿也需要休息。
“你们都去休息会”楼望月对他的手下说。
“是,楼主”三人回答道,然后到一棵树下大坐,闭目。
楼望月站在马车前守着,这时释无情走了出来,坐于马车前。两人对视,火花迸出,那是情敌才有的眼神,只有那么一瞬间如同烟花的消逝。
“望月,你一宿没盍眼了,你进马车歇会,由我来守着”释无情说。
“好,麻烦你了”和他交换了个眼神,楼望月缓缓进入马车内。
楼望月才进马车,几道暗器飞来,直朝释无情射去。
手脚利落的打落那些暗器,释无情已抽出剑处于备战状态,看来他是早知道有敌人来。几个黑衣人持剑攻来,那在树下休息的三人不知何时也已手持武器,挡下那些黑衣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一共有四名黑衣人,楼望月的三个手下各对战一人,而释无情则对付四个黑衣人。
“咻——”闪着寒光的箭朝马车射去,无数枝,要致马车内的人于死地般。
在箭未碰触到马车前,车板从内部给人震裂,楼望月一手搂着水似冰飞离马车,一手挥剑打去飞来的箭。足尖轻点,他轻易的带人到达安全地区。
“似冰,在我身后不要离开,我会保护你”温柔的眼,坚定的声音。
“恩”不知道是哪跑来的蟑螂,居然敢打扰她睡觉。
激战一直持续着,两方都处在僵局中,虽然楼望月一行人很强,可是对方也不弱,再加上对方还有伏兵躲于暗处不时的放冷箭,这是一场苦战。
表面上这些刺客是朝释无情而来,但几翻斗战下来,可发现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水似冰,那些冷箭都是不时的朝水似冰射来。
究竟是谁要水似冰的命?楼望月和释无情对此不解,下手也更重了,几个黑衣人连连后退。就在快要打赢的时候,躲在暗处的人冲了出来。
十几个敞胸露背,虎背熊腰,凶神恶刹的大汗出现在众人面前。其中有几个脸上不是刀疤就是刺青,手中吓人大的斧子和大刀昭示着他们强盗的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又给了那黑衣人一掌,释无情开口说。
那黑衣人挨了一掌后,后退了几步和释无情拉开距离,其他几个黑衣人见行刺失败也就放弃继续打斗,扔出几枚暗器,乘楼望月等打落暗器的瞬间逃离现场。
他们并不打算追上去,因为前方有这些强盗挡着路。发生的事真是太奇怪了,先前看来,这些躲在暗处的强盗明明是和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可这下黑衣人先行逃走。是保留实力,让这些强盗来磨掉他们的精力吗?
“你们是强盗?”在两方对望正要开打时,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这唯一的女姓水似冰发出的声音。
“废话,看大爷这样也知道是强盗!”那带头的强盗说。他粗犷的脸上有个白虎刺青,浓眉,下巴有青渣,穿着青灰色麻料的粗布衣,头戴同色的头巾。山野大汉,又有几分绿林的味道。说话的时候露出他的黄板大牙,显的更加另人讨厌和低俗的强盗样。
“呵呵……”水似冰低下头,手捂唇轻笑,黑色披风的帽沿就遮的更低了,配合她那低低的笑声,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非常的像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你这娘们笑什么?!”看的那强盗头头心里毛毛的,为了掩饰他大吼了起来。其实身后那些强盗也不比他们的头头好到哪去,有些都腿软了一下,怀疑他们是不是惹错人了。
“苯!还要我来提示,你们是强盗就因该有那句最经典的开白,这都不知道,还做什么强盗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好了!”什么不好忘,偏偏忘了最该有的那句开场白,这年头,强盗都这么不敬业吗?
她说完,现场一片沉默,只听她身旁传来几声熟悉又可疑的笑声。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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