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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情人身相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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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大龄情人身相许
  作者:丹甯
  男主角:姜缘
  女主角:孟悦然
  内容简介:
  捡到个从古代战场掉到二十一世纪的男人,
  只有一个“囧”字可以形容孟悦然的感觉,
  偏偏她就是像看到雏鸟的母鸟做不到见死不救,
  只好动用家族关系替来路不明的他弄到间病房养伤,
  不过这位古人的适应学习能力真不是普通的强,
  一开始还跟她鸡同鸭讲无法沟通,才一天的光景,
  就靠他口中的“黑盒子”——电视,学会许多知识,
  而且还相当的有骨气与本事,不想靠她养,
  开始用自己的经历背景写起穿越小说,
  结果不只攒下好几桶金,还成为声名大噪的大作家,
  然而她比谁都清楚看起来融入这世界的他有多渴望回去,
  所以就算两人心意相属,一得知他的新编辑是狐族后代,
  认识能帮助他完成心愿的人,她含泪与对方谈妥交换条件,
  但他却说恨死她的体贴,他会如她所愿的跟她切……
  正文
  另类穿越 丹宁
  嘿嘿,其实古人穿越到现代,一直是我很想写的题材,很开心终于有机会把它写出来。
  当然,除了常州一役是真实事件外,男主角是我杜撰出来的,请不要跑去翻史书,然后说没有姜缘这个人。Orz
  丹宁承认,历史超烂的自己,每次看到一些穿越小说里,主角内心OS:“虽然我历史不怎么样,但依稀记得下一任皇帝是谁谁谁……”时,我都满脸黑线,因为真正历史烂的,应该是像我这种只记得民国前五个是“唐宋元明清”而已,至于哪个朝代存在了几年、哪个皇帝后是哪个,虽不能说通通不知道,但记得的实在不少。
  幸好现在资讯超发达,在网络上拜拜孤狗大神,或去图书馆里翻个资料,没两下就找到答案了。
  看来如果哪天丹宁穿越到古代,肯定不会有任何未卜先知的能力。XD
  只是虽然先前就嚷着说要写穿越小说了,可当时编辑看完大纲后,问起男主角到现代的职业,丹宁还真被问倒了。
  拜托,一个古人来到现代,没身份证没学历没健保的,要怎么生存啊?难道这就是为何很少人要写古穿今的原因吗?囧
  而且把一个古人迅速养成至总裁级别,在技术上也颇有难度,很有个性的姜缘老大说什么都不干,正好这几年丹宁又超迷穿越历史小说,总觉那些对各朝代官制、历史了解透彻,写稿又神速的作者们非常了不起,于是和姜老大商量了下,最后他终于勉为其难答应当个写书人,才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其实作者个人私心对孟家老大是有些偏爱的,不知道为什么,丹宁总觉得这些故事里的“妹控”配角可爱得不得了,可惜碍于篇幅,再加上也怕他太抢戏,因此没机会让他好好发挥,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吧!
  另外这故事里的许多场景,其实都是丹宁自己非常熟悉的地方,包括那个漂亮的校园、三峡老街——
  在这里要谢谢学长,百忙中还被我缠着出去玩,不然以丹宁的超宅女性格,不可能自己跑那么远的!
  下本的主角是那只很脱线的美艳编辑,丹宁正在跟难搞的男主角缠斗中,这家伙比姜缘还麻烦了。》《
  那么,就下本再见喽!
  楔子
  天庭
  “月老、月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丫鬟打扮的红衣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月老的住处。
  女孩寻至月老最常待着的庭院,扯着嗓子喊道:“月老?”
  她叫晴儿,是七星娘娘身边的侍女,每年七夕过后都捧着凡界男女的名册来找月老,好让月老按照这些男男女女的生辰、性格,在姻缘簿上牵红线。
  现下凡界虽已入秋,然天庭倒是无所谓四季变幻,院中百花齐放,花儿在枝头上努力绽放争艳。
  晴儿没见着人,只好继续往别处找去。
  “月老?”她找呀找的,却无意中越走越深,待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哎呀,这是哪里?”晴儿慌了,东张西望的寻找回去的路。
  偏偏在她看来每条路都长得一样,实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从哪条路来的。
  糟糕,她该不会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吧?
  晴儿急了,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走乱绕。又过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小池塘。
  即使正为迷路一事着急,她仍好奇的看着这座从未见过的小池塘。
  这池塘已经不大了,上面却还搭了个小亭子,且亭子四周密实封着,只余一个入口,不像让人乘凉赏景用。
  她忽然很想知道,这小亭子是做什么用的?
  晴儿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禁不住好奇,决定上前瞧瞧。
  只是当她前脚才跨入亭子,便发现自己进到了另一个空间。
  “嗄!这是……”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满满刻着名字的泥人偶,红线四处交缠,将泥人偶两两绑在一块儿。
  那哪是什么小亭子,分明是月老安排姻缘的地方!
  她眨着眼,过去虽然听过,但月老工作的地方属于机密要地,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好好奇哦,是姻缘呢!
  她迟疑了一会儿,虽然知道不该,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拿起一个泥人偶观看。
  “晴丫头,你在这儿做什么?”突然某个苍老的声音没好气的响起。
  “月、月老,”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泥人偶放回去,“哎,是七星娘娘让我送名册来的,可是我一直找不到您,然后就迷路到这……啊!”
  她一个不小心绊到了红线,狼狈的跌在地上。
  “你这莽莽撞撞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改?”月老摇摇头,上前将她扶起,“快出去吧,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噢,好……”她尴尬的爬起来,低头却惊见有几对泥人偶被她撞倒在地,红线也散落了,她脸色不禁吓白,“啊!月老,这、这、这该怎么办?我该不会坏了人家的姻缘吧?”
  “无所谓啦!”月老瞧了那几个泥人偶一眼,不以为意的道:“我再绑回去就好了。”
  大不了分离个十几二十年,很快的,一眨眼就过了。
  说着,他捡起那些人偶,随意将红线缠了缠,“好了,咱们出去吧!让我瞧瞧这次七星娘娘让你带来的名册。”
  “嗯。”晴儿用力点点头,跟在月老身后走了出去。
  自然也没人去注意,那些红线缠得到底跟原来的一不一样、对不对……
  第1章(1)
  这是一场惨烈的激战。
  战事已持续月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一具具战死士兵的尸体多到无处可埋,幸存的人也无力安葬,尸首堆在路旁随处可见。太多的死伤亦使得城中疫病四起,再加上粮草短缺,健康的人所剩无几。
  不过造成士气低迷的最主要原因,还是由于这是场绝望的战争。
  无论他们多么努力想挽回颓势,战争的胜败却早在最初便已注定,他们如今做的不过是垂死的挣扎。
  况且依他看来,莫说是此城了,整个国家的灭亡,怕都是迟早的事。
  姜缘缓缓走在冷清的街道上,高大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历经一个月的战事,城中死伤泰半,耳边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及哀恸的哭泣声,令他身上的盔甲格外沉重。
  而前些日子他左臂挨的那一刀,伤口之深几可见骨,身上其它地方也有大小不一的伤痕,都未能得到妥善照料,此刻正刺痛发痒。
  仍是太迟了吧!他心中不由得生起感慨。
  七年前,他看出国家气数衰颓,于是在这重文抑武的时代,毅然放弃自己会试第一名的会元身分,改从军职。
  他其实没什么远大抱负,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够安稳的过日子,然而他显然太高估了自己。
  以个人的微小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命运齿轮的转动。这个国家仍以惊人的速度衰弱崩解,他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姜缘知道那意谓着敌军来袭,忙朝城头赶去。
  当他站上城头,望向底下数以万计的元军,彷佛又听到兵器扎入人体时发出的可怕声响。
  熟悉的杀伐声再度响起,如同过去的每一日。
  别无选择的他们只能拿起武器,为自己和城里的人们拖延时间。
  姜缘冷眼瞧着士兵们投石砸向城墙下那些努力蜂拥而上的元兵,只是敌军人数实在太庞大,他们消极的抵御效果终是有限。
  尽管众人心底清楚这不过是徒劳,却又不能不继续抵抗。
  姜缘并不是愚忠之人。
  若开城投降能换得百姓一线生机,即便必须因此背负卖国罪名,他也会想尽办法办到。然而如今外头虎视眈眈的是凶残的元军,他太清楚一旦城破,全城势必被血洗。
  城中百姓与军队亦明白这道理,才坚守至今。
  “呃!”他身边的一名士兵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仰头倒下,胸口插着一枝仍在颤动的箭。
  那一箭正中心脏,士兵只抽搐了很短的时间,便不再动弹。
  姜缘认得这名士兵。
  前几日对方还念着老家的母亲,说希望能有机会回家见老人家一面。
  当时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说了句,“一定有机会的。”
  虽然他们都知道那不过是奢望,但若连希望都没了,又该如何生存?
  只是或许见惯战场的血腥冷酷,早已麻木,姜缘讶异的发现自己如今面对死亡时,心底竟一片静寂,半点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他们身处的时代,明知悬崖之下是万丈深渊,一跌落必是粉身碎骨,依然只能往下跳……
  孟悦然走在一条风景宜人的绿荫小径。说起这条小径,可是这所大学里极著名的景点之一,三、四层楼高的大树挺立两侧,一年四季常绿。
  只是这常有新人拍摄婚纱的唯美浪漫景致,此刻却引不起孟悦然的好心情,她正满肚子鸟气,鞋跟踩在碎石路上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
  “哎哟,我快被气死了啦!”她拿着手机向另一头的人抱怨,“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老师自己成绩登记错误,却要我跑学校一趟改成绩。”
  拜托,现在都已经放暑假,今年毕业的她早把东西都搬离宿舍回家,这会却得为了必修课程的成绩误植,在她成绩单上挂了科鸭蛋,害她差点领不到毕业证书,不得不特地搭高铁下来处理。
  “对啊,而且我们系办向来以爱刁难学生出名,刚刚去处理成绩的事,系秘一脸不悦,好像我欠她几百万似的。”她不满的发牢骚,“奇怪耶,成绩登记错误难道是我的问题吗,对我凶有什么用?”
  她穿着短袖圆领荷叶T恤搭超迷你短裤,长长的大卷马尾扎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甩呀甩的,明明在生气,可娇嫩的嗓音实在没什么气势。
  “什么?叫人帮我去找系秘算帐?”突然,孟悦然在听了对方的话后大惊,“不不不,不用了!千万别这么做……我是说真的啦,我只是单纯心情不好才抱怨一下而已,不需要为这点小事找她麻烦……
  “哎,不要啦……大哥,我晓得你疼我,但我不能每次有不顺心的事,都要靠你替我解决啊……”她顾不得抱怨,只一心想打消对方的念头,“我知道你们愿意保护我一辈子,可是我不想长不大嘛,那样多幼稚……
  “大哥,你再这样,下次我有心事不跟你说了哦!”劝了半天都没效果,孟悦然只好使出大绝招。
  大绝招之所以称为大绝招,便是因为它立即见效,此话一出马上让电话那端忿忿不平的男人断了念头。
  “好嘛,别生气、别生气,我晚上跟小佟吃个饭,明天立刻回家,OK?”深知威胁完总要给点糖吃补偿一下,达成目的后,她便换上撒娇的语气,“嗯,我知道了啦……”
  她话才说到一半,突然看见前方地上出现一团黑影,她呆了呆,直觉停下脚步,下一秒,一样东西“砰”的砸在地上。
  “啊!”饶她向来胆大,也不禁吓了一大跳,惊呼出声。
  “小悦,怎么了?”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男人焦急的问话。
  不过孟悦然无暇理会,她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几步,又瞪了那团“东西”许久,发现似乎不太具有威胁性后,才怯怯往前踏了几步。
  然后她错愕的发现,那莫名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居然是个人。
  一个穿着……呃,那是中国古代的战袍吗?她对那种东西全无概念,虽然高中大学都念文组,但她的历史一向在及格边缘而已。总之,是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他显然已经昏迷无意识,右胸还插着一枝箭,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
  由于“家学渊源”,这类“意外伤害”她见过的并不少,因此不像一般女生见血就尖叫晕倒。
  只是这不知打哪来的男人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如果她再继续发呆下去,恐怕他马上就从伤员变成死人了。
  虽然这男人死了也不关她的事,充其量她不过就是个意外看到他从天上掉下来的路人甲,但犹豫了三秒后,她还是匆匆挂了正焦急、以为她出事的大哥的电话,当机立断的打了一一九。
  还好学校正对面就有间大型医院,隔条马路而已,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简单做了止血包扎,随即将伤员送上救护车后开往医院。
  由于情况太诡异,无论是这男人身上的服装还是所受的伤,因此医护人员不免一直问东问西。
  可孟悦然知道的并不比他们多,只能一问三不知的摇头,不断重申自己只是刚好路过看到。
  这年头果然好人难当。她不无感慨。
  “要我说几次都一样,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直到那人被送进手术室急救,她仍被一连串的追问轰炸,最后连警察都来了,甚至还质疑男人的伤是她造成的,要求她跟他们回警局说明。
  拜托,她哪来那么大的能耐啊?再说她如果要杀人,还会笨到打一一九吗?
  偏偏那两个脑袋不知道装啥的警察就是不肯听,一直要带她回警局。
  孟悦然实在受不了,只好从包包里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铜牌,“”的放在其中一名警察手上,“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什么都不晓得,我能理解你们查案辛苦,但请别企图污蔑善良老百姓!?”
  虽说拿着这东西说自己是善良老百姓好像没啥说服力,不过她也管不了了。
  年轻的警察看不出那铜牌有什么名堂,但资深的那位却蓦地瞠大眼,“啊,这、这是孟堂的……”
  “对,这是孟堂的令牌,要是怀疑的话可以多看几眼。”她一向不喜欢特权,无奈的是,总有某些时候得用特权才能解决问题。
  “不、不用了。”资深警官连忙将铜牌还给她。
  干了将近二十年的警察,这铜牌他见过几次,知道得是孟堂极高位阶的人才能拥有。
  刚刚那匆匆一瞥,他便已看清铜牌上刻着的猛虎,而猛虎旁还有道刻痕。
  他曾听说过,铜牌上的刻痕代表持有者在孟堂中的地位,刻痕越少,表示地位越高。
  铜牌的刻痕从一到八,而眼前这年轻女孩的铜牌上面只有一道刻痕,那究竟代表着什么身分,他压根不敢想象。
  “抱歉,刚刚不知您是孟堂的人,有所冒犯,还请见谅。”他颤声道,感觉背部隐隐冒着冷汗。
  孟悦然向来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否则不会直到最后才亮铜牌。见对方战战兢兢,她的语气也和缓许多,“我拿出这铜牌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但是那名伤员我真的不认识,更不晓得为什么他会带伤出现在那里。不过人既然是我发现,我自会负责到底,只希望你们警方别再插手此事。”
  “是、是。”资深警官立刻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说完,他立刻拖着同伴走人,这才让孟悦然得了安宁。
  “呼。”终于可以不用再接受盘问,她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医生替那奇怪的男人急救。
  也不晓得等了多久,医生终于走出来,但望着她的表情有几分困惑。
  “怎么了,他情况还好吧?”她起身问道。
  “嗯,”医生迟疑了几秒,像是在想该怎么回答,“伤员右胸的那枝箭我们已经拔掉了,还好他身上那件……是铠甲吧?总之很厚,所以箭没刺得太深,只稍微伤及肺脏,不过他身上其它地方伤口非常多,新旧都有,虽然都不至于致命,但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感染发炎的情况,因此处理起来花了点时间。”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真不知道怎么弄的。”
  如果那男人是从古代战场“掉”下来的,弄成这样一点都不奇怪啊。孟悦然在心里默默想着,却没敢说出口。
  说出这种荒谬大胆的猜测,被当成神经病怎么办?
  因此她只能苦笑,“谢谢你了,他应该需要住院吧?”
  医生又犹豫了,“住个几天观察一下当然是比较好,不过伤员身上什么证明文件都没有——”当然也没有钱。
  “不要紧,这部分我会处理,给我十分钟,我打通电话。”说着,她便走到一旁拿起手机拨打。
  医生本来还不晓得她要怎么“处理”,没想到她讲完电话不到五分钟,就看到院长匆匆跑来。
  “啊,想必您就是孟小姐吧?”平日眼高于顶的院长,竟对一个年轻女孩笑得如此殷勤又谄媚,看得众医护人员鸡皮疙瘩掉满地,“哎哎,没想到孟老爷子竟有你这么漂亮的孙女,又有爱心……”
  孟悦然微笑的打断他的话,“刘院长,我在路上捡到的这人没有身分证明,我知道不太方便,但能否还是请您替他安排间好一点的病房?钱的部分不用担心,人既然是我捡的,我自然会支付。”
  “这有什么问题?”刘院长答应得飞快,“我们还有几间头等病房是空着的,我马上让人送这位先生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为了不让他继续巴结自己,她再度转头向医生询问那位伤员的情况。
  确定他只是需要好好养伤,没生命危险后,她才真正放下心来。
  痛。
  细细的疼痛像数百根针狠狠扎进全身肌肉,让他无法继续安眠。
  其实姜缘很意外自己还感受得到疼痛,因为那代表着他还活着。
  他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元军再度来袭,自己率军在城墙上抵御,然而一枝力道强劲的箭透甲而入,刺进胸前,他因而自城墙上跌落。
  隐约还记得身体下坠的感觉,然而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无印象。
  纳闷的是,自己从那样高的地方跌落,怎么还会活着?
  他蓦地睁开眼,望见一室陌生。
  这……是哪?不顾全身的疼痛,他用力自那柔软得奇特的床上坐起,却彻底呆住——
  他勉强看得出这是一个房间,然而视线所及,除了那放在角落、摆放整齐的战甲属于他,其它竟没有一样东西是他认得的。
  连他身上此刻穿的衣服,无论是材质或款式,都怪异得令他错愕。
  不过姜缘也同时察觉,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似乎都已细心处理过,缠裹着绷带,看起来将他安置于此的人并没有要害他的意思。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声响,转过头望向门口,便看到有人推门而入。
  那是个女人,长得很美却又奇怪的女人。
  她的长发竟然是卷的,束在脑后绑成一根,身上的布料少得夸张,非但衣服没有袖子,两条嫩白的胳臂都没任何遮掩,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更完全裸露在外,暴露得令他咋舌。
  光看着她,他就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
  第1章(2)
  “耶,你醒了?怎么这么快?”孟悦然瞠大了眼,快步走到床边,“你还好吧?”
  晚上她仍照原定计划和好友小佟吃饭,吃完后想说回医院看一下他的情况,没想到他居然醒了。
  因为照医生的说法,他应该至少要睡到明天。
  姜缘困惑的看了她一会儿,开口,“你是谁?这里又是哪?”
  孟悦然眨了眨眼,“呃,你说什么?”
  他的口音有点像台语和客家话混杂,因为“家学渊源”的关系,她两种语言都会讲,可还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
  “我应该还活着吧?还是难道这儿是天上?”姜缘这才想到还有这个可能性,若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倒也说得通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识得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懂,请问你会说国语吗?”
  两人面面相觑,终于发现了某件很严重的事——他们语言不通!
  “糟糕,这下尴尬了。”孟悦然头疼的抱着脑袋,无意间瞥见放在桌上的便条纸和铅笔,顿时灵机一动,“啊,有了。”
  她兴奋的拿起纸笔,写了几个字后,递给他。
  姜缘接过字条,见到上面写着:你叫什么名字?
  他很讶异他们用的文字是一样的。
  “姜缘。”他指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她,“你呢?”
  “姜缘?”她疑惑的重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实在猜不出是什么字,只好将笔递给他,要他用写的。
  姜缘接过那枝在他看来很诡异的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喔喔,原来是姜缘啊。”她恍然大悟,取过笔,将自个儿的姓名写在他的旁边,“我叫孟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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