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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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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种大家都能清楚他们的身份,而最后的士族可能也不陌生,因为这个词语出现的几率很大,但他们具体是什么人呢?
士族,就是世代为官的家族,通俗点说就是把作官当成职业之人。
当官也能成为职业?难道还能垄断不成?
不错!汉时平民分为四等:士,农,工,商。其中士地位最高,也就是以读书为业之人,就叫做士人,而想要做官就需要三个条件:身份为士人;有学识,通晓儒家学说;有人推荐为孝廉。
什么人有推荐的权力呢?作官的。那这就很清楚了,一旦有一位士人能够得任官职后,他的举荐名额是给谁?最多的肯定是他的子孙,以及曾提拔他的官员手下之人。这样就很明显了,读书在古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没有经济支持,寒门士子就算能成才,亦很少能够得到举荐为官。
就算运气极好,能得步入官场,亦只能被同化,成为这个圈子中最为普通的一环。
士族就是这样形成的,他们有官职,所以掌握了帝国的上层权力;有文化,所以控制了舆论传播,是为百姓眼中的名人;有权再加上有名,然后就吸纳投靠者,便成为豪强。
门阀,豪族也是指得他们。
他们的力量在数百年延续下来后,可以说是绝对的主导,只是因为当初灵帝驾崩后,外戚与士族结盟对抗宦官,何进太蠢,反而与宦官斗得两败俱伤,何进死后,宦官也被袁绍领兵全数杀死,帝国两大支柱立时倒塌。
正巧这时董卓进京,于是门阀遇上军阀,就跟秀才遇上兵是一个道理,手中有兵的在乱世中就不怕你手中有印的!靠的就是拳头说话。
然后才有骨子里瞧不起董卓的士族不愿与其合作,纷纷逃离,共举“四世三公”的袁绍为首领,担任了关东联军讨董的盟主。想当时袁绍官职仅是个渤海太守,比他官大的不在少数,而他能得盟主之位,就在于此。
解释清楚了士族,那现在回过头来一看天下大势,就已经很明白了,现今的天下,明面上分为三股势力:宗亲;士族支持的袁绍,袁术两兄弟;马腾,韩遂为这样的地方军阀。
宗亲看起来是现在实力最强大的,幽州牧是刘晔,扬州牧刘繇,荆州牧刘表,益州牧刘焉,但实际上其它人是什么货色,想必许多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又不可能团结一至,实际实力只能算居于第二,暂不细提。
士族支持的袁绍,袁术两兄弟实际上的实力是最强的,曹操,孙坚何等英雄人物,先前都得从而属之。孙坚战死后,其长子孙策扶其父灵枢归葬曲阿后,依旧还是屈身于袁术,以玉玺终于讨回父亲留下旧部,听袁术之命现今正要往击庐江太守陆康。而吕布当初败阵出长安时,所想到的并不是抢个地盘自立,而是下意识的便要投靠他两人,先不说他现在有没有争霸之意,仅是这种思想便可大略想到袁绍两人名望。
实际上,如果袁绍两兄弟不翻脸相斗,而是团结一致,这个天下基本上是没有人能够抵挡的,原因就在于庞大的士族集团是全力支持他们的。也正是因为他两个反目,故而支持的士族也分为两批,支持袁绍者相对多一些,有他们的钱粮,人马支援,就是袁绍扩张极速,短短两年间据有冀,青,以及并州许多地方,却丝豪不用担心人才不足,并且兵员补充极速原因了。
地方军阀总体的实力是最强的,但也是最弱的,因为他们分散各地,不可能聚拢一股,也只有被分散击破的命,就不用多说它了。
回到刘晔身上来,我们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面临的难题就是——怎么与士族相处!
在代郡时,因为那里原本就没什么大的士族,很多都是避难于此的士人,并不是一条心,用惟才是举的方法征用,于一郡之地自然合适。但现今刘晔要管理的是一州之地,记录在册的官吏共有万人之多!没有士族支持,哪里去找人来管理?
裁减官职,精兵简政?
刘晔手中有兵权,他要精兵估计人家不会反对,但要裁职,那不是明摆着砸人饭碗,要使这块大蛋糕缩水不少,与他们士族翻脸叫板么?
原本幽州三大世家:“张,田,公孙”虽然各自都因为叛逆而被清除,但他们只是最大的而已,其下原先附庸的小士族们又去找另外威望最高的士族依附,自然又会形成无数第二个张氏,田氏利益集团,幽州初定,他们也处于观望状态,就看刘晔怎么做了。
……
这个难题最终证明了曹操,孙权,刘备,诸葛亮的解决方法行不通,自然不是刚刚了解其中细节的刘晔能立即解决的,于是他便能推便推,回蓟城后便以防备公孙瓒复来为由先整训军事,委赵云为偏将军,领八千人马驻于蓟城,整日演练。再详定军中纪律,以严令治军。
同时刘晔亦在脑中不停地想着应对之法,为此甚至停下一直以来都在翻阅的各类医书,反抱出史籍来研究前朝时的政制形态,期望能有灵感闪现,为他解决这个迟早都得彻底解决的难题。
公元192年2月2日,刘晔连续七天的翻阅并没有让他找到解决之法,反而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极有价值的信息,但用到它的时候却在后面,刘晔还是得面对这燃眉之急。
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躲在军营中颇有些烦躁的刘晔听闻手下来报——
“有一名为荀彧之人来投,正在州府外相侯!”
听闻荀彧之名,刘晔大喜过望,此人治政才能高绝,若能有真知灼见……
【02】荀彧进献统一计 忠心耿耿为汉室
刘晔先派人为荀彧安排住所,勿忙赶回后便亲自往相见,如此礼遇不仅让带着十余家属的荀彧感动,更让刘晔身边的赵云,典韦,张飞等人惊奇不已,不知这荀彧是何方高才,能令刘晔作出这般从未有过的礼遇。
刘晔到得房外,便正好见着一位年纪约为三十,仪容俊美之男子得到通传消息后,携着身后老少共十二人到门口敬拜迎接,恭声说道:“未知明公回转,尚未谢安居之礼,更有亲历访阅,是为彧及家亲之大幸也,请明公勿怪吾轻慢之罪。”
他嗓音柔和而有威仪,单论容貌之俊只怕便是冠于刘晔仅见者,所说话语也证实了他的猜测,顿时喜动颜色,亲自上前扶起荀彧道:“吾早闻南阳名士何伯求惊异赞称文若为‘王佐才也’!今能见之亦属晔之荣幸,冒昧来访,文若勿怪才是。”
如此谦逊真诚话语自然让荀彧对刘晔更多了解一分,心中顿起感激之意,“奔波近三年,终于得逢明主”的感觉油然而生。
宾主一番客套,刘晔也通过介绍知晓了荀彧家属身份:妻为唐氏,原中常侍唐衡之女,长子荀恽六岁,次子荀俣只有三岁,其父荀绲却留于邺城,显然是其弟荀谌的“功劳”,叔辈便只有一个荀肃,其余便是几位族中愿意跟随他的后辈士子。
刘晔知晓这些人为真正的知名之士,就算为了荀彧也得好生笼络亲近,于是一一见礼,没有丝毫牵强感觉,顿时让原本心中颇有几分忐忑的荀彧亲族心下安定。
逢得这许多人,刘晔当然也不可能立即拉着荀彧去大谈如何处置现时他面临的难题,此次见面只为安抚,最后更是教荀彧次日来见,他便坐于州府中静等。
……
第二日上午,就任州牧后第一次早早来到到州府内开始办公的刘晔颇有些神思不属,在他出征和回来整顿军务的日子里,大小政务依旧还是交由刘虞处理,田丰协助的。但人力毕竟有穷,先前州府中官吏多属于田裴一党,随之叛投于公孙瓒者不知凡几,急切间非紧急大事便都积压在案,专等刘晔任用合适人选后再来处理。
刘虞前番不听刘晔之劝,用人失当,现今让权于刘晔,而他又没有合适建议,自然不会在这方面来干预。
刘晔随意从堆积如同一座小山般的案卷中抽出几份,只见上面尽是琐碎不已,偏生又得州牧大印才能生效之事,随手又放回原处,干脆就稳坐下来,拿过着人寻来的《史记》细读。
唐太宗曾说过:“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镜;可见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
也正因为这次迫不得已,最终求问于史书,使刘晔深切地明白了这句前世就记在耳边,看似简单,实则蕴含深意的名言。从此,刘晔手上的书册,除了兵书,医论,又多了一种……
而这也是他后来读通史书,明白其中关节后,再回想自己后世所知历代大略情况,顿时恍然,终于总结出一套现实可行的政治路线的原因了。历史,有它的必然,如若刘晔不明白其中关键,他将永远是徒劳无功的;同样,历史又充满着偶然,当刘晔能跳出圈套立足于旁观者清角度时,顺势而为,自然也能水到渠成!
……
“报~~~府外荀彧投贴来见!”
等到辰时五刻,忽有门房前来传信道。
“快快有请!”
沉浸在书中事实而推理的刘晔乍逢打扰,颇有几分怒意,猛然间才转过念来,忙叫人前去请引。然后自己便整理好衣冠,亲到门口等侯,直看得特意闻听此事而赶来的田丰和戏志才两个对视无言,心下念动不已。
戏志才虽于颖川早闻荀彧之名,但毕竟未有亲见。
“文若不必多礼,来人!置席伺侯!”
刘晔见到荀彧在两名府兵引领下已到门前,顿时几步抢出,制止其施礼,亲热地拉着他的衣袖便大声传令左右道。
“明公如此客气,彧心中感激!”
荀彧见一礼拜不下去,只得稍一弯腰算是礼过,再有刘晔寒暄几句,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拉其进入议事堂中,内里在这短短一会间便已布置好了席案。
“来来来!文若便坐于吾之对面,晔亦可当面请宜。”
刘晔如此发话,自有人将两张案几并拢。
“是!”
荀彧见推辞不过,也只得受了,见刘晔先落席入座,这才坐下。
对于这种跪坐,刘晔本心是极为讨厌的,但“入乡随俗”,没有足够实力改变一切以前,这等习惯也只能算末节旁支,暂且随之。
置席不是为了开宴,却是想大家谈话方便些,刘晔另教田丰,戏志才坐于下首,最后直接说道:
“文若,我刘晔却是个急性子,不讲客套。吾虽早闻汝之名声,然则规矩不可破,亦得亲自考察一番,这才算正理!便请问一句:文若以为吾之出路在何处,大汉之出路又在何方?”
荀彧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对于像刘晔这般实权在握后还如此真心礼遇依旧心中触动,再见刘晔如此直截了当,行事又一贯雷厉风行,内心更添欣赏之意,听到刘晔问及他心中亦是一直苦思不忘的问题,顿时眼中神彩奕奕,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直接朗声回应道:
“彧以为,大汉之出路便是系于明公之手!反言之,此亦为明公应走之途!”
“哦?愿闻其详!”
听闻此言,不仅是刘晔心中一动,便是田丰,戏志才也是聚精凝神,想听这位“口出狂言”的“王佐之人”想法究竟。
“天下分崩,汉室衰微,几乎名存实亡,此诚为国家之不幸!然彧亲见之天子聪颖,尝有大愿,此一幸也;再者天下心向汉室者毕竟众多,有明公、曹公这等愿为天下计之英俊之士,此二幸也。彧本欲往扶曹公,只因明公先前处境尴尬,表现差强人意,近闻破除公孙,大势已定当然便来相投。明公行事忠心为国,不存别样之念,现今所虑者自然是如何兴扶汉室!”
荀彧一席话说得是铿锵有力,最后更是直接抛出他一直以来所思的极为重要想法——
“彧以为,明公应当择机‘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军资’。随机发难,一统中原并非难事!”
【03】文若细说士族事 刘晔恍然任官职
“英雄所见略同”,当荀彧说出这番话后不久,曹操手下的毛玠,袁绍手下的沮授,先后对他们的主子进献了语句有差别,然而行动一致的战略思想。
不同的是,曹操听之心喜,但面上不动声色,因现时他之实力不可能入关中将天子迎出,便也只能依毛玠所言之“若有大变”前提,静待机会来临;而袁绍在那个机会果真来临后,认为郭图等人所言“迎天子后,行礼与否,权力交接等等多有麻烦掣肘”正确,拒沮授之策不听。
“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军资。”
抛出这个明确而又极具震撼力的策略主旨后,荀彧见刘晔听得连连点头,田丰与戏志才则皆是皱眉苦思,顿感胸中抱负今日终要一朝开展,继续为刘晔补充道:“奉天子为主可增民望,师出有名,可谓大顺;秉承至诚公平之法,以服天下不平之势力,所谓大略;兴扶汉室,弘扬气节礼义以招致天下英雄俊杰,此是为大德也。依此策行之,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阻挡大势,将被一一平复,局势终会明朗安定!”
“好!!文若有张子房之才,王佐之称实至名归!吾意决矣!便请屈就别驾从事,助我治理幽州十一郡。”
刘晔并不知晓历史上的曹操定心奉迎天子,是先后有毛玠、荀彧的进言。今初次听闻如此惊世之语,如何能不心中震动,几疑荀彧原本便是曹操迎天子之策始作俑者?当然心中大定,以目观田丰、戏志才此时亦转过念来,看向荀彧目光中不乏欣赏佩服,立时便委以身份数一数二的别驾从事之职位。
“明公赏识之恩,彧铭记于心,敢不效死命相助……”
荀彧虽然早有猜测刘晔若真是传言那般知人善任,则必会委他实职重责,但能居于别驾从事这种州牧的左右臂膀,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何能不心中感激,存着效死以报之意?
“士为知己者死”,有人常言得贤才难,又哪知贤才之盼明主亦难?
其实,荀彧并未言尽其意,因为有些话,他认为没必要挑明;或者说,不用现在就早早去讲究——
那就是天下一统后再还政于汉室!在他的理解中,刘晔本就是汉室宗亲,本人行事间也没看出有何野心,这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便成,自然没必要初来便将这等后事拿来说道。
见到荀彧得封别驾,说田丰与戏志才心里没有别样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荀彧刚来相投便身居高位,而刘晔现今都未委任他们正职。但是有如此平天下之大略,他们也只得心里服气,同时很快转过念来:刘晔封了荀彧这后来者,那不是明摆着很快便要拿出决策,大封属臣么?
有此念想,自然心中好受许多,纷纷起身向荀彧作礼道贺,而荀彧也起身分别还礼。
一番客套,刘晔教田丰与戏志才二人先去理事稍等,他自己拉着荀彧同车回到了蓟城家中,如此自然是为了询问那个难题了……
“文若,先前幽州多遭大乱,有张氏、公孙氏、田氏三大家族先后叛乱,影响极大,几乎使局势逆转、公孙瓒这贼子得逞!当初他等豪族势强,幽州官吏尽出其直系或附属士族,虽现今平定,然但凡通经读书者,十有九者便是此等士族!要再次起用,必会有第二个张氏,田氏崛起,此实为极大隐患也!吾才学微薄,实难以想出万全之计,今见文若大才,愿汝有以教我。若能除此大患,则政通人和,根基稳固,大事亦可图矣!”
依旧是直说直说,刘晔看准了荀彧此人对大汉一片赤胆忠心,虽他自己也是士族,却是将兴扶汉室看得比为自身阶级讨要利益来得重要。
“明公能了解其中憋端,已是明察秋毫,更难得一心苦思解决之道,此是为明主所为,却不需自贬,彧甚敬之!”
荀彧眼中精芒闪动,他没想到刘晔比他想像中来得更真诚直接,在他初归时刻便拿此等隐秘大事相询,丝毫不顾忌他也是士家大族身份,如何能不更有深受重视之感?先是恭敬对刘晔深施一礼,然后再刘晔期盼的目光下默然静思半晌,组织好语言再续道:
“士族与士人并非同一概念,其中自有寒门士子这一例外。但确如明公所言,天下间能任用为官者,九成九出于士家大族,他们勾联结党,共同进退也是常事。但士族亦可细分,并非一概而论。中原大战,大批士族或北迁,或南避,大多数集中于袁本初、袁公路治下,其余南则往江东,荆州一带;北则赴幽燕,辽东。此部份可称之为流亡士族,他们是因为朝廷动乱故而失去权力,袁本初两人又不可能尽数吸纳庞大的士族集团,这才有北往南迁之事。因此,这些士族盼望权力欲望极重,因势力单薄,多要同小族一般依附于流亡之地本土士族,这便是明公所虑者根本!”
荀彧能说出此番话,其实也非常不容易,因为他本身就算是一个“流亡士族”,现直说其中究竟,哪能没有丝毫感触?只听他继续说道:“再说幽州本地情况,本地士族长久年月下根深蒂固,名望流传于民间,更多有利用身份经商牟取暴利,掌握有不少私兵,钱粮。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尽数卒除,只能尽量压制,还得把握其中用度,否则便会引起反弹。”
为什么不能尽除?这是个极为明显的问题,只要刘晔稍一动手,就是与全天下的士族为敌,名声立时臭不可闻!
“动不得,压制不能过甚,全数不用又不行”,这就是刘晔一直担心的难题,听闻荀彧能明白理清其中脉络,刘晔频频点头,也不插话打断,任由荀彧讲一段,停下片刻来深思后再继续叙说。
“以彧之见:流亡士族可重用拉拢,择其中高才任重要职位;本地士族则亦择其中精明之士尽用,分而划之,不可尽得情况下甚至可以先与之妥协,将中下官吏尽量委之,先与民生息,以后势力稳固再作打算不迟!”
思索半晌后,荀彧却是没有再往下说,直接便道出结论,显然这个难题不可能现在就能完全解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荀彧与刘晔一样,都是人而非神,再有才能都不可能对所有难题得心应手、轻松处置。
“文若不急不躁,敢于直言,真乃高士也!现实确实如此,且不能久拖,便依卿之意思,先与之虚以委蛇罢!”
刘晔心下一叹,看来确实不能操之过急,针对现状而用最合适的办法,这永远都是真理。
……
初平三年二月五日,刘晔至州牧府正式委任了下属从吏,田丰身居治中从事,荀彧为别驾从事,戏志才任功曹从事,张飞任兵曹从事,请刘虞代为部郡从事之实职,协助处理政事。
其下自多有细作安排,表面上看似与先前无异,身居郡县官吏者多为当地士族,但心细者也许就会发现:只要是边郡等要害位置,不是刘晔委任亲信,就是经过层层筛选,流落于北地之士族中人,其中更以荀彧所带亲族最为明显,皆有任职在身。
面对内部不稳隐患,刘晔在荀彧的帮助提醒下迈出了一小步,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大步……
【04】筑城练军两手紧 为民顾计使安平
征讨北平这个公孙瓒的老巢,刘晔收获是极大的。得粮百万斛,钱两亿五千万,绢布不计其数,这此物资除去一半是刘晔回军后带回外,其余都是后来派典韦带五千军士分批从北平运抵蓟城。
先前刘晔处于一郡之地,得前太守张全搜刮之黄金成为府库之资,后来又用鼓励商业流通之法增加税收,可算收入远远大于支出。只是逢得鲜卑寇境,刘晔命人购置镔铁打造装备,且战时征用民夫,修筑关隘,这些都用钱极快,仅仅一年之间,便将前时积蓄消耗大半。
公孙瓒攻下蓟城后,幽州府库中钱粮虽存留部份于此经用军需,但大多数都被分成两批运往右北平和易京。
后来刘晔趁其不备命早藏于蓟城中的三千兵士夺城,这才使那小部份钱粮回到刘晔手上,但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要做大事就需用海量的钱粮,而刘晔心底又不愿意作加重赋税这种劳民之事,初时自然颇是伤神。征伐北平,是出于战略考虑,能得到大批钱粮,却属于意外之极,而又可解刘晔燃眉之急的大喜事了。
按理说,刘晔往征北平,公孙瓒没有理由不知道,难道他被打掉了雄心壮志,不敢出来了?
实际上公孙瓒确实有这个顾忌,但更多的是如刘晔所料那般,摸不清底细,不知刘晔是否存着故散谣言,实际是诱他出击,然后大军来攻。刘晔的智计经过居庸一役的亲身体验,他公孙瓒能不心下忌惮非常么?
那他在这段时间内做了什么呢?
邹丹带着一万三千老兵来到易京时,因为早派人通传,故而从进入涿郡公孙瓒的势力范围起,虽然见处处戒备森严、重兵防守,但也通行无碍,得以顺利直入城池。
安置好兵士后,前往拜见公孙瓒的邹丹依沿路所见,在心中勾画出了现时易京布防情形——
临易河挖有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而公孙瓒自与妻妾住在里面,其外竖着帅旗,以铁为门,亲兵巡守,有令不得传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
见到公孙瓒,邹丹细述北平攻战情形,说到败兵处,顿时泪流满面,最后更是“扑通”一声跪下,凄凉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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