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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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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传命于涿郡一带加强戒备,袁绍却是忙于攻占四处,防守空虚。
渐渐无粮可用的公孙瓒在这众多条件下会选择哪一方之地盘攻击抢掠,便已是极为清楚之事。拥有骑兵情况下,一日间行进一百五十里却属正常之事,袁绍也不可能将民众全数迁离近千里之地以防备公孙瓒之劫掠骑兵大队,相较于全是步卒的黑山军。公孙瓒所剩下地千余白马义从。现今便成了冀州士族们闻之变色的代名词。
于是,早就将目光锁定为夺取天下的袁绍。现在被他摆到眼前准备对付地,正是要将总计兵力依旧还有四万余的公孙瓒势力!
三月二十日,当刘晔在主持完幽州的文武会试后,便打算再次起程前往徐州。
“夫君此去至少又需得半年时日,不如便将文姬妹妹带上,也好过夫君无人照料,妹妹也是独守闺房……”
在准备第二日便要离开,夫妻皆知又将别离,故而缠绵许久,最后相拥而眼地这一夜,刘燕却是突然向正认真看着她的刘晔说道。
“夫妻之间为夫倒也不需说那等虚伪之语,两地分离依着现时局势,只怕还会有一段时日,莫如燕儿与琰儿你们都随我前去徐州,同为来往如何?”
刘晔自己实际上也有这个打算地,他也没有厚此薄彼的打算,故而如此答道。
“父母在堂儿不远行,夫君身份不同,和弟亦属于男儿身,需得作一番事业,故而多有在外,现今姐姐又随姐夫去了换防长城重任之地,故而家中便只余妾一人,两老在堂,怎能放心离去?只需得夫君过得好些,能早些找到解决办法,使得这天下平静了,一家人或许便能长久一处,尽享天伦了。”
刘燕的这番话语,却是听得刘晔默然不语,他认真的端详了妻子良久,方才轻叹一声道:
“燕儿跟随我最久,也是受累最多,虽有言如此,但若厚文姬而薄于你,吾心又何忍?”
“身为女儿之身,又幸能为夫君之正室,妾已心满意足,文姬妹妹若随夫君前往徐州,却也是需得忙于显主母本色,为夫君处理好各种家务事,何来厚此薄彼之说?夫君也并非是喜好一味随同俗礼言论之人,所有担心不许却也是因为妾之原因了,然而夫君定期往来于两地,妾与文姬妹妹更是机会均等,也少了一同来往奔波,为夫君添一些变数累赘之嫌。”
刘燕与蔡琰都是不通马术,若是往赴徐州,自然是需得从马车前往,如此一来,必然速度会有所放缓,仅是一次或许不会有大碍,但若长久以往,又是通行于他人地盘之上,未必不会出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燕儿考虑周全,便依此法吧……”
这等考虑可以算得完全替刘晔着想,心思细密之极,想到了刘晔尚未深思之隐患,由不得刘晔不感慨万分,思绪万千的楼着娇妻久久难以安然入眠。女相见都是一愣,原来她们脸上都是泪迹未干,稍稍思量。聪明的蔡琰便知道了自己是因为正在叹息夫君又将远行之时,突然闻得如此好消息,喜悦不已的泪水。而刘燕则是因为她口中虽然强撑,实际上却与前时的蔡琰一样,心中对于再逢别离也是伤心不已。
半晌后。蔡琰才轻唤了一声,再张了张嘴。却是再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嗯……”
刘燕轻应了一声,转身拭去脸上泪痕,再用丝绢为蔡琰轻轻擦去泪迹,然后脸上露出笑容,偏头端详了蔡琰一阵再说道:“妹妹现在看起来更好看了呢。又非是生死别离,却不必怀着愧疚心态,便如前夜我与夫君所言,以后在一家人不能长久居于一处之时,妹妹便负责照顾好夫君在徐州的生活,也顺带多照料下淮儿,便以主母身份坐镇于徐州。我则于幽州同样行事,今后你我二人雨露均沾,不会有厚此薄彼之嫌。倒还需得妹妹多多废心。不似在幽州这般悠闲啦……”
“燕姐放心,若到徐州琰儿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好夫君。多关心淮儿情况,至于琰儿之父亲大人却是身子骨弱些,经不得马车颠簸行路,故而也需得烦劳燕姐代为照看一二……”
本心里,蔡琰当然是希望能够与其父一道去徐州,但现时的马车又无防震的措施,行走在官道上实是极为颠簸,比于骑马更显得难受些,蔡邕年岁已高,当然经不得如此折腾。
如此回应刘燕,也是蔡琰知道她们之间不需得再多说那些无用客套之语,只需将重要之事交待清楚便行了。
“妹妹之父有若我之父,奉养尽孝应属常理,稍后我便会请两家亲属皆居于一处,如此也显得热闹了些。夫君要在午时前离开,妹妹还是先拜别伯父,以及多教下人作些收拾之事,免得若赶时间便手忙脚乱了吧。”
刘燕与蔡琰都未提极儿子,自然也是因为他们两位小公子便属于重点照看对像,便是不说也会有专人看紧,而不带去徐州,也是因为旅途太长,怕幼子经不得其苦原因了。
而蔡琰若再提起自己与儿子分离不忍,只怕又会添得些感叹………苦的马车内地刘晔与蔡琰两人,从蓟县出发,再向南而行。
由于公孙瓒常出动军队劫掠,而袁绍也刚刚将重心转移到公孙瓒身上来,打算近期内将其剿灭,故而北边冀州一带并无多少军队,更是民生凋零,数百里内人烟稀少,哪还有当年在韩馥手上时那等人口粮食皆属于天下一等一之处那般胜况?
而刘晔此行虽然规模比较庞大,首尾也排出百余米地长龙,但行军速度却依旧不慢。
为免得蔡琰受苦多些,刘晔便常常抱着她在怀中,他有过习武的底子,而华佗所授下地“五禽戏”也从未落下,短时间内地马车颠簸相对而言,却也属轻松之事,途中或是揭开车帘尽看自然风景,或是多讲些趣味话儿,倒也是乐在其中。
此次用了十一日时间,到了四月二日方才到得郯县,不喜欢兴师动众的刘晔,也仅是教护送亲兵们各自归营,他则让马车直行到城内府坻之内。
“琰儿,这便是咱们不短时间内的家啦!想当初,这么一座豪院由着糜子仲献上之时为夫还未深思,亲眼一见却是感叹其手笔之大,此地位于城中偏北之处。已属于极为繁华之地,竟能有些占地数亩之院落,其人身家万亿之称,果然不假!哈哈!”
虽然有着刘晔地怀抱,经过十余日的行路,蔡琰却依旧有些承受不住,颇有些头错不已,至于下地之后初时都是由刘晔一直扶着方能站稳。
为让她能够早些调整过来,刘晔也自拣些轻松话儿来说。而郭淮由于早在军中历练,年纪虽小却是精于马术,有高桥鞍之利倒反而更是舒服些,此时地他也跟在两人之后,名为亲兵,实际上却是作刘晔现在的“影子”,只是这影子正无声无息中缓缓成长中。
“夫君的面色也不若前时那般好看,是否也是受了这车马劳顿影响?还是先休息一阵、有何大事也尽待明日处理罢……”
看着刘晔也有些微微发白的面色,到达目的地心情实际上已属极好地蔡琰却是如此说道。
“咳……这骨头被颠簸得倒真有些想散架的冲动,便如琰儿所言,你我先去洗浴过后休息一会,到时再起来用过饭食,情况应该便会好些吧。”
刘晔实际也确实有些累了,毕竟蔡琰虽然不重,可一路行来都抱着她,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所带来的绝大部颠簸之苦,他再身体好也有些吃不消。
“嗯……”
蔡琰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当然不会是因为刘晔的话而想到歪处去,而是因为路途初始时,她却多有些不好意思由着刘晔抱她在怀中,只是因为后来实有些受不了,被刘晔轻搂后,也只是略略动了两下,便安静了下来。
个中细微之事,也只有亲身体验过,方会知晓其中究竟。而蔡琰知道刘晔的疲惫多是由她而来后,故而露出如此小女儿态,当然正常之极。
至于随后接到刘晔再回徐州,并且将自己妾室蔡琰也带回后,多有士族送礼祝贺,便有不少人见得徐州现时蒸蒸日上情景而先时他们因为怀疑刘晔能力,故而丧失掉取得官位最佳时机,从蔡琰这里立时便想到了另一条捷径。
从此,本就不乏官员来往的刘晔府坻,又多了不少士族夫人们的马车往来,她们当然不会是只为着与蔡琰闲话家常而来,却是打着想让蔡琰吹吹枕边风,以求其亲属能够上位主意了。
蔡琰是清楚刘晔为人的,倒是不愿在这等事上让他为难,故而多有婉拒,言辞巧妙间未让这些贵妇人们对她抱怨,反而绝大多数服她处事之能,一来二去间竟也成了闺中密友。后来再听闻了蔡琰与刘晔最终走到一起地波折往事,她们对于蔡琰地胆识更是佩服不已。
处身于政治联姻中的她们,对于婚姻自由那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及地曾经妄想罢了。如今有蔡琰的大胆追求,刘晔被感动的立下决断努力最终妻贤夫爱,美满幸福的生活,由不得他们不羡慕。
而这些主要就是徐州本土士族中,前后几次皆因为处于观望而坐失良机,其中未必没有真正有才之人的妻室们,渐渐信服蔡琰,形成一个极为特殊的小圈子,在注定刘晔以后将陆续采取措施任用有才之人后,必会默默地发挥出不可忽视的作用!
当刘晔休息好以后,摆在他面前的,当然就是吕布手下兵卒们闹事的问题了,对于这点他是有过考虑会发生这等事情的,但也并未有准确合适的决断,而洛阳之事,他也渐渐预感到了不对,这两件事情的如何处理,就是刘晔现时需得立下决断之事……
卷八:刘曹联盟 第十六章 孙乾为使
其余地方军队的习性,相对于大多数本就不太了解情况的徐州士族来说,他们是不知究竟的,但见识过了刘晔的治军严整,对于这种多不利于长远发展的损人利己之事,也是持着相当愤怒的态度。
而依旧在刘晔军中训练士兵的张辽以及高顺二人,也因此受了不少的异样目光。
张辽是已归顺了刘晔,但高顺那里只是通过两次试探,刘晔便放弃了直接召其到手下的打算。原因很简单,通过张辽得知,高顺是受过吕布救命之恩的,他又属于心志极为坚定之人,同为一旦认主,不论其主上如何,都会誓死效忠……
张辽虽然有些受池鱼之殃,但对于徐州士卒与原先他手下那些吕布士兵们的对比,却也是知道吕布这被众人骂作不知好歹,枉称为知兵之将,又愧对于刘晔对他的宽宏大量这些话语,并不算得过份。
责骂于吕布的,同时也是在先前他刚来投徐州时,对刘晔提出需得防备此认贼作父,又两度弑主之人,不算得刘晔心腹的徐州士族们。
在他们看来,吕布仅是以两名属下当操练兵员的教官,便得了诺大好处,竟然还不知道收敛士兵,让其安分守己,可谓是得寸进尺,愚不可及!
“先礼后兵,古礼如此,便先依此信提点一下奉先,希望其能好自为之了。”
在州府中的刘晔只是如此淡然表态,倒令先前颇有些义愤填膺的官吏们心中极为奇怪,倒不知刘晔这又是有何打算了。
“明公以宽仁之心待之,彼未必有感恩之德回报。吾以为沛国正处于重建紧要时刻,不应当如此放任温侯之部曲胡作非为,彼非亲非故,长此以往,却是后患无穷!”
说这话的,正是刘晔在徐州第一次文试上亲自点出的头名,同样也是徐州观望派士族后来进入州府中地领头人物。韩原。
在一场政治变局来临时,如何选择自己的站位。这是一个相当有讲究以及看时机之事。他们既然选择了观望而非如陈,糜两家。以及曹家三大士家的先后投诚,又不属于有若赵家这种影响力极大的一直中立大家族,那么最后未分得足够的利益,被排挤于权力核心之外,便怪不得别人!
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他们才会牢牢抱成团,成为暂时的一小股在议事时发言最为积极,同时也是出发点最为刘晔考虑的势力。至于他们地最终作用,以后自会渐渐体现出来。
“奉先之事暂先放下,毕竟未到太过严重地步。姑且警而告之,本牧现时担心者,是为洛阳之事矣!前时田畴与赵明二人曾有信言天子有所使用,故而不能立时回撤,然则现今时日渐长,已渐有半年之期,只怕其中必有变故!聊等以为吾应当如何处理?”
刘晔当然不可能尽数猜到田畴与赵明两个在打着什么主意,人都是会变的,如果说以前跟在他身边地赵明可以事事不用考虑。只听从他的吩咐。那么从独立处事三年有余,自在考虑着如何才能为刘晔来分忧解难。这本就是好事。而田畴历来便有着精明之称,两人考虑到一起去,自然是一拍即合。
然而,无论这个时代再精明,智高绝顶之人,看待问题以及处事上,都是有各种局限性地。曹操如此,郭嘉亦如此,诸葛亮,同样也不例外!
当然,田畴与赵明两个自然也免不掉有此一节!
实际上,若献帝真如田畴所分析那般,只据于洛阳稳看天下诸侯争锋,对于刘晔而言确实也算是一件好事。但他们未经实践,不可能知晓杨奉属下军士与他们所见过的,以及自己从百姓中征召的兵士有多大的不同……
虽然有着后世经验的帮助,使得刘晔可以站得比这时代之所有人更高,也看得更远,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便能在细节上稳胜三国时代地英雄们,更不能说明他能完全的料事如神,将方方面面考虑得周全之极,万无一失。
“既然明公先时已有撤发之令发出,而其并未直接拒绝,想来却是真正遇上难为之事,故而拖延了。洛阳与徐州毕竟相距太远,也未见得所有信件便能往来无误,故其有可能再回之信却失落于途。此时明公应当委一精明使者,由亲兵保护至于洛阳,观其具体情形再传达明公之意即可。”
韩原趁着还未退下,索性便立时转念禀道。
他这一说可以算得合情合理,又是可行之计,自然又得到了一片附和之声,就连张昭也是出言道:“韩知事所言合理,明公先时已有过分析,现时并非迎奉天子之最佳时机,正应该立时决断,使得洛阳之有用之兵早早退出,也好为徐州多添一分力量!”
张昭从归顺刘晔后,便也将避于扬州的家小遣人移了回来。先时孙策招揽到张可算挖了当时陶谦执掌的徐州之墙角,而刘晔上位后,又是第一时间将张昭从本就以为十拿九稳的孙策手上抢了回来,真可算得“一报还一报,公平之极。”
当然,张昭本就没有说明必然会投靠于孙策,最终居于刘晔属下,孙策也是没有资格去怪他什么。
“嗯,正合吾意,然则此行路遥,非数日之功,往来颇为辛苦,未知可有哪位愿往之?”
刘晔对于洛阳那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其中多有自己从代郡时便跟随地老兵的部曲,自然是极有感情的,这等辛苦又有危险之事,他也从来不愿主动点名谁人前往,为的就是留给真正有胆识而又有能力之人出头机会。
“乾愿往……”
要胆子够大,同样也有随机应变的本事。还要并非居于要职,不能轻易脱身,满足这点的并不多。众人侧头向发声之处望去,只见不是最近刚从郑玄处荐于刘晔地孙乾又是何人?
刘晔任人,不论亲疏,只讲才能和功劳。破格重用不是没有,赵云。太史慈,张昭。陈群都是如此,但他们同样很快以实际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才能。而孙乾由于初至。虽有名声极大地郑玄荐书,此时内政人才颇为充足地刘晔却也不急于将其任为高官厚职,却是有教其缓缓表现出才能,然后步步高升了。
这么作,自然有它的好处。原因很简单,正可以为其余后来投靠之人作出表率,证明刘晔任人惟才之举实质名归。
“公智计过人,今愿前往,本牧自是放心。此行却需牢记吾之意思,现今并非迎天子之机,先抽身事外,冷眼旁观方为正理,汝可知晓?”
对于孙乾,刘晔虽然不能完全清楚其历史上经历如何,但只凭着他现时地见识眼光,不需太多试探,只要几个问题便可清楚知晓一人之深浅。
而孙乾地宠辱不惊。不仅长于内政之术。更属有谋略之人,真要比较起来比之于糜竺却属于伯仲之间。难分高下!
凭着前面那些条件,孙乾也确实便是最为合适人选,雷厉风行地作出决断,便是刘晔在有了合乎自己意向的决策后一贯地作风,立时便有陈群亲书刘晔之书信,再拔同十五人骑兵作为护送之人将孙乾护着越豫,兖二州而至洛阳。
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然后孙乾稍作准备,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已出郯县西城门,而向着洛阳疾行而去。
这一天是四月三日,正是刘晔休息一天之后,恢复精神下最先开始的一次议事,以及处理各种公务。
“听说兄长已带二嫂至于徐州,妹立时便向夫君请来看望,兄长可愿让我好生看看这位早有名声地嫂嫂?”
四月七日,当刘晔接到貂蝉来到郯县求见消息,亲自往见后,一番寒喧罢却是立时听到貂蝉如此说道。
“原来秀儿却是为此而来,我先时倒以为真便是为看望为兄而来呢!你与琰儿同为这世间有数之奇女子,必然会有极多共同语言,正好她这几日还未从长途行进中好生恢复过来,也是颇有些闷气,秀儿却与她聊聊知心话却也是好事!”
对于是否应当利用自己与貂蝉的亲近关系,对于吕布多加强些控制,刘晔的态度是极为不屑的。对于这等阴谋阳谋,或叛或忠,以及战争打杀之事,刘晔的态度从来都是“让女子离开”,不想让她们涉足于这些纷扰不已,充斥着人性阴暗以及磨灭之事中。
甚至于关于吕布属下兵士不守纪律,零星有抢掠之事,刘晔也不打算借貂蝉之口为吕布作些告诫。还是由得她们能在自己这片小天地中,能尽量地快乐地生活过每一天……
“秀儿早知兄长必然会如此通情达理,倒是尚有一问想再询于兄长:妹来时夫君脸上神色多有些不自然,问其不答,我亦难以知晓究竟,难不成却是夫君与兄长之间有何纠纷之处?”
刘晔的苦心,以及刻意的忽略,并不能瞒过察人至微的貂蝉,想到了她来此之前吕布那面上颇为难看的脸色,貂蝉倒也不急着立时离开驿馆而至刘晔府坻中去见闻名已久地蔡琰,倒是先担心地问起此事来。
“奉先果然是胸中藏不住事之人,这倒被你看在眼里。既然秀儿有问,吾作些回答便是——奉先之属下兵卒稍有些出格之事,吾仅是去信教奉先多加管束,稍作收敛罢了。十指尽有长短,近万兵马当然更是良莠不齐,其中多有素质极差者,并不能全责于奉先之治军不严了。这亦并非极大之事,秀儿莫要多想,我与奉先自会妥善处理个中细节。”
这等事情,当然不可能尽数瞒下来,既然貂蝉亲自过问,刘晔也不愿瞒她,话尽拣着好听的说了。
“嗯……既然兄长有把握。妹亦不再多言,这便上府去见琰姐了。”
自家之人,如若称着“嫂嫂”,未必不会让别人觉得会老了些,貂蝉身为女子,当然是明白这点,以年龄计她要大些。但要以辈份计却是蔡琰居长,故而以“姐”称呼并不算过份。
“我亦有不少事务需得亲历亲为。现时倒也不能亲自陪着秀儿回家了,等到晚上会再回去……”
每次回到幽徐两州之后。刘晔都有大约十天左右时日需得处理一些积压公务,当然现在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能够闲下来陪伴妻子。但若忙完一切,他却又属于颇为轻松,只过问大事,小节尽有一干文臣帮着处理。这主上作得,倒也并非极为劳心劳力。
四月十二日,洛阳。
“主公有信使前来?快快有请!”
正在洛阳城效自己后来办置的府衙中办公的田畴,突然便听到了这个虽然有所预料,却好似来得快了些地消息。顿时先教人请入,然后现派人通知于在不远的军营中的赵明前来。
紧要之事,当然也少不得他二人同时作主。
“敢问信使何人?现居于何职?”
虽已先行见礼,但孙乾代表的是刘晔,故而先报上名号地是田畴,而先有言需得等待赵明前来,孙乾也就不发一言地就坐静等。
见着场面有些太过冷清地田畴,从孙乾那张平静无波,似乎天生便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上发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先清咳一声动问道。
“某姓孙。名乾,表字公。而仅官居于徐州府中一小吏耳,不敢多劳洛阳令动问。”
话虽然说得极为谦虚,但孙乾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半点谦逊地表情,自然更是让田畴有些必中无底,只从孙乾态度,以及其能得刘晔委以为使,便可知其人绝非庸碌之辈,田畴当然也不会将这些举动视为慢视于他而极为失礼。
其后虽再有问话,但孙乾都是有些不咸不淡地回应,面对他这等油盐不进,不透露出半点口风,只等着赵明前来的情况,田畴也是毫无办法。
后面一刻左右时间,便在两人地这种沉默以对,场面气氛颇有些尴尬的情况下缓缓过去了。
“子泰,大哥真有使者来临?可有何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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