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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海洋续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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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海宁,我回来之后,她的信也始终没间断过。
  我起身回到房里,取出台灯下的钥匙,开抽屉,在将信放进去时,我停顿了数秒,脑中浮现的,不是过去的伤痛,而是重逢那一刻,她眼中的酸楚思念;这些共处时日,她的笑语娇嗔;她吻我时,不容错辨的痴狂深情;还有那晚,她说着只要一夜的我时的绝望哀伤……
  我没将信放下,而是取出所有的信,开启了第一封——
  予默:
  不敢去想,你会有多恨我,因为连我都无法原谅错得如此离谱的自己。
  那一夜,我一遍遍回想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想得心好痛,哭了一晚。你的心意那么明显,我怎会看不到呢?我好笨!
  难怪你会气得远走他乡,不想再看见我。
  我明白,你需要时间,去疗伤止痛。这伤痕是我亲乎划下的,我只能用时间去等待,不论得花多久,不论思念有多鸡熬,这些都是我该受的。
  虽然,你还是走了,但我决定只要一有空就写信给你,把你不在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告诉你,就像你还一直参与着我生命中的每一天一样。
  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天,第一个迎接你的,会是满满、满满的等待,以及一封封数不清的思念……很棒对不对?
  我决定回台北,因为——你在那里?我希望你一回来,我会在离你好近、好近的地方等待着。
  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对吗?
  这是第一封,字迹凌乱,内容也不多,可见她提笔时心情很乱,字里行间还有多处被水渍漾得模糊的字痕,我知道,那是她的泪。
  予默:
  我把头发留长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发吗?因为我眷恋着你轻抚我的发时的温柔,我想把它留得长长的,去感觉你修长的手指,穿梭其间的温存,就像在高雄那段时间,每回缠绵时,看着我的发散落在你的胸膛,那种无可言喻的亲昵感觉……
  唉,我又得再说一次,我真的好笨。为你留发的念头,走在十八岁那年萌生的,直到后来和童圣阳交往,下意识里都还在为你留发,把你藏在心里,这样居然还有办法欺骗自己……啧,笨到家了。
  没有你的参与,日子变得好空洞,我利用晚上的时间,去修了几堂音乐课程,因为我想走入你的世界,感受你喜爱的一切。
  其实那些豆茅菜……也还好啦,并不真的那么让我想死,我现在会弹的可不只小毛驴了哦!
  对了,我终于找到那首歇了,就定你唱给我听的那一首。它叫“爱情的海洋”,对吧?
  人,总要到失去,才知道拥有时的可贵。我好后悔当初没有仔细听完它,直到你离开了,才疯狂追寻与你有关的一切,问了好多人,凭着记忆中零零落落的旋律和几句歌词,找了好久,找得灰心挫败。
  直到有一天,无意间经过一家精品店,里头传来似曾相识的旋律,我驻足聆听,恍然之间,才顿悟了你想表达的深情挚爱。
  我哭了,就在大街上,不顾行人侧目,伤心得痛哭失声……
  予默,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欠你好多声对不起,让我有个机会,亲口告诉你,我满怀的歉意,好吗?
  一封又一封,我无法停止地看着,陪她走过三年来的点滴悲欢,就像她找寻我的每一篇文章一样……
  每封信的内容,或长或短,没有一定。有时,是写写生活琐事,告诉我她的学生有多可爱;有时是与同事间的摩擦、工作当中的挫折;有时,是诉说她满腔的相思如狂……
  我脑中,塞满了信里的字字句句——
  偏爱吃薯条,不是食物本身,而是留恋那段在麦当劳陪你共度的时光,宁静,温暖。独钟7-11的鲜奶和全麦面包,走因为忘不了十八岁那年,统联站外,你的牵挂,我的离愁……
  一切,全是为你。
  你懂吗?予默。
  如果,我用长久的悔恨、等待以及泪水来换,可不可以,再让我对你说声——恋你如昔?
  其中一封,甚至只是写了满满三张信纸的“我想你”。
  从不知道,她是这样酸楚地在盼着我。
  那种感受,我曾经为她尝过十八个年头,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那种滋味。等待其实不苦,苦的是等待的过程中,那种惶然、不安,以及思念煎熬……
  看着、看着,窗外天色渐亮,我开启最后一封。
  予默:
  圣诞节之后,又过了半个多月,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我知道,这一次你是真的在逃避我了。
  我不后悔那一夜留下了你,拥抱着你,感受你真实的体温,倾听你沈稳的心跳……这是三年来,我盼得心酸的事,你不会知道,那一刻的我有多满足。
  一整晚,我看着你沈睡的面容,没有合过眼。因为我不晓得,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看着你在我身边入睡。
  但是予默,你知道吗?你就连睡着了,眉心都足深锁的。
  你真的好不快乐。是不是有那么一部分,来自于我?
  我真的那么让你困扰吗?那么,子默,不必为我苦恼,就当那一夜,我们走酒后乱性好了,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你不必放在心上,真的!
  不管你要当我是家人、妹妹、朋友,什么都好,只要你不再觉得为难就好,我可以等的,真的,不论多久,我会等。
  因为我懂你的心情,有个男性同事告诉我:“别以为男人都该是刚强无惧的,其实在面对爱情时,男人的心比女人更脆弱,伤过之后要再去爱,比女人更困难、更需要勇气。”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不对?无妨,我不过才等三年罢了,还有七年呢!那天当着王绍安的面,说的可不走气话,我足真的愿意等你一辈子的。
  叔叔说得没错,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如果因为一点挫折就放弃,那你为我受的那些苦又算什么呢?
  当初,我就是不够勇敢,仅凭予洁的片面之词就放弃了你,这一回,我不想再犯相同的错误。
  你可以为我坚持这么多年,我为什么办不到?这一次,换我来为你坚持到底,好吗?
  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不要我了,否则,我会一直等下去,等你抚平旧创,重新拾回相爱的信心。
  好吗?予默。
  我放下信,起身关掉日光灯,走到窗前,看着几只早起觅食的麻雀,脑中,只回绕着同一句——好吗?予默。
  好吗?
  我在心底同时问着自己,心一片迷茫。
  第二幕 卷末
  永远是——牵你的手,一同走过爱情的海洋,再也不放
  一个不算太忙的午后,可薇送来印好的请帖和喜饼。
  “咦?那个疼你疼到骨子里去的准新郎呢?怎么放你一个孕妇到处跑?”我起身迎向她。
  “还在为我们的婚假拚老命呢!”
  递出写了我名字的喜帖,她扬着另外那一张。“我说过要送张喜帖给你那口子……”
  我挑眉,停下翻看请帖的动作。“请解释一下,什么叫‘我那口子'?”
  “哟,台大高材生智商变低了。”
  “那和智商低不低无关。”
  “那,程大帅哥——”
  “那和我帅不帅更无关!”
  这些人,真是够了!
  “奸吧,我说的是佟海宁小姐,行了吧?你陪我去一趟,我没有她的住址和联络方式。”
  我斜瞥她一眼,学着她刚才的刻薄口气。“哟,原来你们不熟。”这样也要污人家的红包,抢钱抢得真没人性。
  “是不熟啊,可是渊源很深。”
  “你们又有什么渊源了?”
  “有啊!我们曾经抢同一个男人抢得头破血流,你说渊源深不深?”
  又扯到我头上来?那叫什么渊源?根本是孽缘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回她:“就冲着这一点,我会交代她红包给你包两百块就够。”
  “谢谢喔!还好不是二十块。”
  我们笑谈着走出公司,因为还不到下班时间,所以我是送她到海宁任教的学校。
  这一节海宁没课,我们在教职员办公室找到她。
  我清楚留意到她的表情,由乍见我时所绽放的光芒,到看见可薇时的怔然。
  她僵愕在那里,胆怯着不敢上前,最后是由我们走向她。
  “我说会送请帖给你的。”可薇浅笑着,我没有遗漏海宁在接过时,右手明显的颤抖。
  “你……要结婚了?”
  “是啊!不结也不行喽!”可薇拍了拍稍微隆起的小腹。
  海宁颤动了下,喜帖由手中滑落。她茫然地弯身拾起,抬眼看我。
  我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住她。
  “那……恭喜。”声音很轻,很飘惚。
  “你会到吗?”可薇又问。
  “恐怕……有点困难。”她侧过身,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匆匆地说:“很抱歉,我还有点事,你们……请自便。”
  “……”我和可薇同时张口,但都没发出声音,只是目送她仓促离去的背影。
  “喂,你够了吧?”可薇推了推我。
  “我怎样?”
  “不要告诉我,智冠群伦的程大帅哥看不出来,她误会你是新郎。”
  我抿唇,没说话。
  “我知道你是因为之前伤得太重,害怕再度受伤而迟迟裹足不前,但是吃番薯哪有不放屁的……”
  “你没有更好的形容词了吗?”这真的是数年前,台大外文系最有气质的系花吗?和嘉颖在一起久了,连气质都会受到影响,真是造孽。
  “不喜欢?那好,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你也看到了,她刚才的样子有多难过,可见她真的很在乎你。两个人在一起,要想不争执、不摩擦,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她爱你,她绝对不会存心去伤你,你受伤,她也不会比你好过,那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这段话听起来美妙多了。
  “你自己的心你比谁都清楚,不需要我再去背书。知道我为什么不等你吗?不是我等不了,如果十年八年等得到你,我会等。但问题是,我很清楚另一个女人也在等你,而最后等到你的人一定会是她,我何苦为难你?于是我选择退出这个根本没有我立足之地的感情空间,我都这么识相了,你再龟毛下去,就算是处女座的,我照常扁人!”
  我被她咬牙切齿的神态逗笑了。
  是啊,可薇说得没错,我已经等到我要的答案了,她背身而去时,凄伤的眷恋浓情,不就是最有力的担保了吗?
  我还胆怯什么?迟疑什么?
  其实,那一夜决定读完所有的信时,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可薇,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没问题!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抛下了。”
  我不再犹豫,往海宁离去的方向追去几步,又停下来,回头说:“我很抱歉,这辈子爱不了你。”她真的很好,好得……我自惭形秽。
  她笑了,笑容云淡风清。“那我等你的下辈子。”
  我沿着海宁离去的方向,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她在二楼的视听教室。
  我拾级而上,无声地推开视听教室的门,阵阵悠扬的音符飘了过来。
  偌大的视听教室空无一人,只有钢琴架前,流着泪,弹着琴,伤着心的女子我并没有打扰她,这一回,我静默地听着,感受着她的心情。
  仍是那首我再熟悉不过的歌曲,她重复不断地弹着、唱着,弹得肝肠寸断,唱得伤心欲绝——
  因为我们
  不会飞翔
  所以幸福航程漫长
  难免有风暴埋伏在前方
  想试着拆散我们紧握的手掌
  你不怕
  你不乱
  我就不慌
  等我们越过爱情的海洋
  会庆幸终究没放弃退让
  在繁华的岸上
  把沿途的泪光
  都埋成了宝藏
  爱情这片汹涌的海洋
  有太多太多伤心的波浪
  我们别像那样
  我们不要遗憾
  要一起过海洋
  要一起到对岸
  她唱得泣不成声,弹得零零落落,调不成调,严重走音。
  在她哽咽得几乎唱不下去时,我走上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只迟疑了几秒,十指便流畅地在琴键上滑动,救回她乱掉的拍子,以柔沈嗓音接续——
  如果有时
  灰心失望
  那是因为
  太爱对方
  谁能一开始对爱就擅长
  谁能才刚启程就有方向
  不辛苦
  不困难
  何必渴望
  等我们越过爱情的海洋
  会庆幸终究没放弃退让
  在繁华的岸上
  把沿途的泪光
  都埋咸了宝藏
  爱情这片汹涌的海洋
  有太多太多伤心的波浪
  我们别像那样 我们不要遗憾
  要一起过海洋
  要一起到对岸
  (词:施人诚)
  结束最后一个音符,偏头看身畔的她,她也正凝望着我,眼底蓄满了泪光,唇瓣颤抖着,发不出声音。
  “我们一直都想唱这首歌给对方听,那么,一人唱一半,公平了。谁都不准再临阵脱逃。”
  “你、你……”泪水淹没了她的声音。
  我怜惜地轻叹,拾手为她拭泪。“这首歌,让我们唱一辈子,好吗?”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不是要和宋可薇结婚了吗?”
  我瞥了眼被她抛在一旁的喜帖,索性自己拆开,凑到她面前。“麻烦你自己看清楚,再回答我,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和宋可薇结婚?”
  我盯着她在见到新郎名字时的痴呆反应,接续道:“你总是什么都不问,就先下了定论,我们之间会有那么多的遗憾和泪水,是因为我们都缺乏求证的勇气。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在你伤心、或者定我的罪之前,都先向我求证,好不好?”
  喜帖由她手中滑落,她惊怯地抬头。“你……你是说……”
  “想问什么?问啊!”
  “你……还怨我吗?”
  “不怨。”
  “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不会。”
  “那……”她停了下,轻轻问:“你——还爱我吗?”
  我深深地叹息,为她的傻问题。
  “如果不是还爱着你,那晚,你留得住我吗?”
  “予默……”她哽咽地喊了声,投入我怀里,这回,我没有任何疑虑,坚定地拥抱她,低头寻找她的唇,浓情深吻。
  许久、许久过后,我伸出手,与她五指交握。“这一回,我们要牵着手,一起走过这片爱情的海洋,谁都别再轻易放开对方了,好吗?”
  “好!”她拚命地点头,眨去眼角泪光。“予默,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别再说‘对不起',你说过很多遍了。”
  “不是。”
  “那是‘你等我'?三年前我在机场就已经知道了。”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她靠向我怀里,搂住我,脸庞贴在我颈侧,柔柔地,在我耳畔同样吐出三个字。
  我一悸,动容地深拥住她。
  耳畔,回绕着她温浅的呢嘀——
  “我爱你。”
  后记
  又到了后记时分。
  坦白说,这篇后记实在难以下笔,深怕一路写来,会变成忏悔录或批斗会……
  首先呢,曾有不少看过我的书的人说,晴姑娘应该是个忧郁的古典佳人,这句话让本人不小心笑掉了几颗牙。
  于是,我在某本书(别问我哪一本,呜呜!我真的忘了)中说过,最能展现作者真性情的地方在前序后记,也许就因为这句话,使读者们对我的序与跋多了几分关注,近来,不少人来信问起:“晴姐姐,你最近是怎么了?后记写得好感性,也好沉重,都不像以前的你了耶……”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每本书悲情完之后,我总是在后记中不遗余力的搞笑要白烂,努力挥洒“真性情”……(好像努力过头了^^||||)
  然后大家就以为晴某人天性白目,但,呜呜……上天明监,人家也是有感性的时候啊,为什么我一定要被规定心情不好,被规定失恋分手,被规定发生什么天灾人祸,然后性情丕变……(你们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
  哭笑不得之余,那一封封迫不及待安慰我、劝我放宽心的信件,着实也教晴姑娘满怀窝心,原来,大家都这么关心我,真好。
  OK,言归正传。
  为什么这篇序开宗明义,说会成了批斗会呢?(呃,用词太耸动了,我是个吃饱睡好,没什么天灾人祸的人,所以还是改成“检讨回顾录”会温和些。)
  自从《爱情的海洋》出版以来,收到正反两极的声浪,让晴姑娘整个心情像洗了场三温暖……唉,冷暖交集,悲喜难分呢!
  但是我说过,当初既然敢尝试,就是做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心理准备,以下,就汇总几个最常看到的问题,予以探讨。
  01。既然知道吃力不讨好,为什 还要写《爱情的海洋》呢?
  晴:因为本人天性反骨,欠人骂……(哇!谁丢臭袜子?)
  不能怪人家耍白烂啊,我明明在序里头就说得很清楚了,还给人家问这个问题,真是的!
  你们觉得,晴姑娘是那种知道你们会骂,然后就不写的乖小孩吗?
  说是叛逆,也不尽然。我知道第一人称难写,也知道功力不够,写了摆明是自找死路,但我想磨练自己的写作功力,如果不写,我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哪里,这是一种自我挑战。
  02。满怀疑予默和海宁的“那个'真的不是第一次吗?像那种纯情男,连可薇都不是他女朋友了,那谁还有本事跟他”做“?
  晴:……无言。(这位“据说”还是国中生的冠荧,现在的小孩都在想什么啊?)
  03。不可否认,是太多的阴错阳差造成海宁和予默的误会,但是如果海宁第一次写的情书他接受了,也就不会有之后的分离了,不懂他为什么不接受,一大败笔哦!
  (加注火爆版本:程大才子了下起哦?写个情书都要纠正人家,企死人了……)
  晴:……持续无言,外加爆汗^^||||……(因为那也是阴错阳差……)
  04。人家粉认真的研读晴姐的书,发现有个小错误。第84页提及那是海宁第一次没连名带姓叫程子默,那第169页倒数第三行就是第二次啦!第170页的最后一
  行应该是第三次,而不是像晴姐第171页所说的“第二次”。ㄏㄡˊ~晴姐姐算术不好哦,二和三都会搞混……
  晴……无言、爆汗之外,再加上代沟。
  是是是!我现在相信你们有很专心看我的书了。(来人啊,把这个踢馆的家伙拖出去砍了!)
  本以为是小问题,可是当有人接二连三同情晴姑娘的算术之后,我就有必要解释了。
  我记得原文是:
  “这是你第二回没有连名带姓的喊我。”
  他还记得?我以为,他早忘了我那年少轻狂的纯纯爱恋。
  任你们再怎么仔细看我的书,总还是少看了一个字,我说的是第二“回”,而不是第二“次”哦!两者是有差的,同一晚她就算喊一百次,我都把它当一回。
  所以说呢,我并没忘记海宁十八岁的那次,不然也不会有后来那句“我以为他早忘了我那年少轻狂的纯纯爱恋”,这样的解释各位还满意吗?
  05。你觉得自己净挑些冷门的体裁,怕被骂到臭头,但是《爱情的海洋》故事并不冷门啊,还是有其它作者写类似的吧?
  晴:……(代沟成了鸿沟。)
  我所谓的“冷门”,指的不是故事本身,这类异父异母的兄妹恋,多到数不完,青梅竹马更是得花三天三夜去统计……怎么愈说愈觉得老套?呜呜~~(垂泪啊!谁逼我承认的?)
  我指的“冷门”,是写法。第一人称是言情小说中的地雷区,少有人会去踩的,除非想不开。(咦?那结论下就是我早就活腻了?)
  06。海宁误会了程予默,而他居然一句也不解释,而且他又那么爱她,就这样分了,实在不合理吧?
  晴:嗯,这个就不能再装死了,得打起精神好好回答。
  一件事情,每个人看的角度都不同,由你们所看去的角度是言情小说的一贯模式,解开误会就可以happy ending了。
  而我由男主角的视角所看去的是,他不在乎误不误会,从头到尾,他要的就只是海宁的真心,如果她并不是真心爱他,就算解开误会又怎样呢?得到的也只是她的歉疚罢了。
  所以他说:“你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要和我在一起。”
  在认定她只是为了报复,并无真爱的情况下,早就心灰意冷的人,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当你们无法理解男主角为何转身要走,而不留下与女主角相守时,以现实观点考量,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各位身上,面对着一个玩弄你的感情、把你伤得很重的人,会因为她突来的一句“我等你”,就立刻开心地拥抱她,完全不会有任何芥蒂吗?
  别说情人了,就算是好朋友吵架,在和好前总也有一段尴尬期吧?
  所以我下行,程予默也下行,因为伤痕已经存在了,尤其那道伤是最爱的人亲手划下的,血淋淋地痛过一次后,就算伤愈了,也会记得那疼到骨子里去的感觉。
  这解释了,为何会有绩篇中,这个别扭的程子默,想爱又不敢爱。
  07。《爱情的海洋》会出续集吗?
  晴:这个已成定局了,不须再回答,或者改成“该”出续集吗?这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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