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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魔,点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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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画魔,点睛
  作者:楚月
  男主角:祝火
  女主角:柳红袖
  内容简介:
  哎呀,真是碰上了个麻烦星!
  原以为她胆小又善良应该很好应付
  没想到“近墨者黑”跟他学了个彻底
  用尽心机算计他企图与他拚个你死我活!
  想他在魔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遇上看走眼的时候也不得不自认倒楣
  尽管掌握了她的罩门霸定她的专属权
  还是不敌莫名的占有欲在心中氾滥
  一再地退让只让他愈来愈看清自己的感情
  甚至兴起返璞归真与她共度一生的念头
  可惜他能忽略两人之间难以跨越的差距
  她却似乎无法接受他不忍卒睹的过去
  正文
  序
  最初会有“奢求”这系列的想法,是因为“妖魔鬼怪”这四字,然后自己又多添个字──精,便成了“妖魔精鬼怪”。
  然后,有一次又看见“赞佛偈”──
  阿弥陀佛身金色
  相好光明无等伦
  白毫宛转五须弥
  绀目澄清四大海
  光中化佛无数亿
  化菩萨众亦无边
  四十八愿度众生
  九品贤令登彼岸
  一直对“彼岸”这两个字印象很深,因此又去查了“彼岸”的意思。
  彼岸:指对岸,另一边;又是佛教用语,指解脱后的境界,为涅盘的异称。
  因此楚月就以“彼岸”来代称人间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所以这系列会经常冒出“彼岸”这个名词。
  打小时候就喜欢看这些鬼故事或惊悚电影,纵使会被吓得半死,依然坚持要看,反正晚上再躲到爸妈的棉被里就行了。
  所以,一直很想尝试这类的故事,直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感动啊!)
  这本是写“魔”的故事,起源来自“画中仙”这电影。
  “画中仙”是个如花似玉又善良的鬼,我们家的是个个性恶劣,只想灭世的魔,还是个自以为自己长得帅、能力又高强,但却苦无身体的魔。
  红袖是他找来帮自己画外表的画师,她小时候原本很善良,但因为“近墨者黑”的缘故,红袖长大后,也变了个样。
  一旦自以为长得帅但却没身体的魔遇上又懂得打计算的画师,大概也不会伟大雄壮到哪去,只是一个想要身体却又受制于画师的幻想故事。
  应该是这样的吧?
  后来,看了电影“英雄”后,更有一番想法,这系列会有五本,刚好“英雄”也有五个颜色,所以就轮番上阵啰。
  祝火,理所当然的红!
  期待这系列的故事能有读者喜欢,自己也能顺利写完,谢谢。
  然后啊,若有读者愿意跟楚月分享看完楚月作品的心得,楚月愿赠书答谢啦!
  没有限定名额,赠书送完为止。
  下次见。
  楔子
  夜半皎月如圆盘,一只鹅黄高空挂。
  如黑漆般的夜色,陪衬的是天际上的几点闪烁光芒,回荡的是林虫低鸣与凉风清晰的声音。
  湛红色的,一团犹如雾之类聚集的东西缓缓地、缓缓地由远飘近,直至一棵千年老树下,停住,围绕着树干。
  借着月娘的光,隐隐可见树枝上趴着一个男人,他名唤残月。
  红雾──祝火,缓缓上浮,与残月的视线同高度。
  由于背着光,因此让人无法看清残月容貌生得如何。
  残月却认出那一团红雾是祝火,没好气地说:“别烦了,我心情不好。”他是真的心情不佳,因为他不小心弄丢了最心爱的人。
  管你心情好不好,上次,我助你封了鬼门,你欠我的东西在哪?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抬了眸,睇着祝火,残月不太高兴地道:“我会需要你帮助?别笑掉我的牙了,不想想我是什么人,不过封一个鬼门而已……”
  祝火拦截残月的话。
  那你可知我在鬼门上动了手脚?
  残月状似不在意地挑眉,语调懒散地重复最后四字,“……动了手脚?”
  鬼门会再开的。我要的东西给我,我就彻底帮你除了这后患!
  残月眼神透着浅浅睥睨瞅着祝火。
  原来这不成形的东西在跟他谈交易呢!
  敢跟他谈交易,真是看扁了他,不过……意念方转,他在寻人,寻得很急,或许……也能靠鬼门这诱饵来找人。
  心头有了计,残月扬唇,大方地手一伸,掌心朝上,一眨眼,手上便多了一个类似卷轴的物品。
  祝火见状,立刻要靠近取走,谁知残月反手一握紧,抓住了卷轴,另一手还枕在额际边,好整以暇地笑着,不疾不徐地说:“别急!既然亮了东西,就是会给你,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卷灵轴』没画上东西前,一点小损伤可都是会毁及它的灵力……”
  东西未到手,祝火喊着:说够了没?这点我会不注意吗?快给我!
  欣赏着祝火急切的模样,残月心底终于有点乐了。
  “都说会给你了,来!小心接着喔……”语未歇,残月佯装谨慎地要交出去,却在祝火动手前早一步把卷灵轴往左丢高。
  啊!
  这个残月果真没好心眼,祝火吓得散开,看准卷灵轴会落地的方位,迅速汇聚在那里,牢牢实实地终于接住他的宝贝东西。
  回过头,祝火又冲至残月面前,忿忿的感觉一点也不隐藏。
  你──
  残月见状,挥去先前情绪的闷,一派清闲。
  “我怎么了?不过手刚刚『突然』滑了,东西还是完好无缺的给你了啊,不是吗?”残月完全有嚣张的本事,因为他深知这团不成形的东西仍要倚赖自己。
  哼!懒得跟你计较,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不相欠?”残月调整了姿势又重新趴上树枝,慵懒至极的声音逸出:“不欠我?除非你不想知道……”眼神一敛,故意把语尾停在最让人心痒的部分。
  祝火本想不回头,若非为了卷灵轴,他压根不想跟这自大猖狂的男人有交集,但考虑到在自己的目的未达成前,对于这男人,他仍得提心防范,毕竟他是握有自己最想知道的情报。
  这该死的残月!
  知道什么?
  就算残月设了陷阱,他仍得跳。
  “卷灵轴非是一般世俗物品,若不是特定的人,根本无法将墨画上;若不是特定的墨,更无法沾上;再者,你可知你的目的要达成需要几道手续吗?”
  果然,他就知道这男人会把东西轻易交出,肯定又握了最重要的部分,让他有想撕碎他的冲动。
  说!
  祝火咬牙切齿,一口气闷在心底,早晚有一天……
  “我记得当初是你自己前来要帮我,又自己说事成后要我把卷灵轴给你,现下,东西已在你手上,我还需要说什么?”跟他玩把戏,在他面前,谁能玩过他。
  开出你的条件!
  不妥协,他绝不是占便宜的那方,等目的达成,将来有一天,他必定会“好好回报”这男人的。
  得到满意的回答,残月笑了,得意地又换个姿势侧躺。“我要你找这个人,一见到,就要立刻通知我。”残月边说边把刻划在他心版上的人影化成几可乱真的幻影呈现在祝火眼前。
  记住了那人的五官长相,祝火再问:这人叫什么名字?
  望着自己制造出来的幻象,残月差点信以为真,有种以为对方已经回到身边的错觉。眼看手就要伸出去握上,幸好是祝火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卫十烨……”他朝思暮想的人,心心悬念的名字。
  你的敌人?
  凭他这糟糕个性,肯定树立了不少敌人。
  表情一收,残月敛神。“不干你事。”
  这世间也会有你找不到的人?
  祝火清楚眼前的残月,非妖非魔,身上的气息虽是神圣,但令人无法将他归属神界一类,根本不能断定他究竟属于什么,只是,他明白一件事,在封鬼门那时,他就见识过这男人的厉害了。
  一伸手,就有翻覆整个山河的力量;一握拳,就把几个鬼界的狠角色给压得死死的。明知毋需自己的帮助,残月一人也能封住鬼门,但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也只有偷偷在鬼门上动手脚。
  残月眼神一黯,对于这烦人的话题,压根没兴趣谈。“只管找到人就好。”
  可以。现在,该说我的事了。
  “我只说一遍,听不清楚是你的事。第一,要在卷灵轴的纸上作画,必须找个右手臂上有三颗鲜红朱砂痣的人。第二,从此刻起,你得在卷灵轴里头待上五年,让卷灵轴吸收你的气,认你为主人。第三,要上画的墨,需要混合你的气再加上对方的血各一半;作画的第一笔必须在五年后的第一个十五日动手,否则无效。第四,在作画前,画师须先以他的血在初一时在纸上开封,等最后确定不打算再加画时,再收封、火化。”残月一口气说完,迅速不拖泥带水。
  祝火听得清楚了,为了一举成功,仍是小心问着:另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很聪明嘛!还知道要问问题。既然你问了,不告诉你就显示我的小气,给我仔细听了。在收封这步骤完成前,只要卷灵轴有一丝损毁,你想要的心愿就再也无法达成了。好了,你现在给我滚去找人,至于鬼门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残月唇一扬,声音里充满称赞的味道。
  没想到这魔为了一己之私在鬼门上动手脚,竟也能成为一个机会,不好好把握,怎行呢!鬼门的事,他会自己去守着。
  手臂上有三颗朱砂痣的人在哪?是男是女?
  即使身为妖魔有跳跃时空的本事,可随意来去自如,但这么多朝代一路找下来,也是会碍了自己的时间,他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
  说完重点,残月又懒了,口吻显出极度厌烦。“我哪知。从黄帝、尧、舜开始,自个儿慢慢找吧,不过……”眼前的祝火完全成了他发泄怨气的对象。“呵呵!可要祈求你找到的人是个好画师,不然……画糟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你──
  祝火咬着牙,拚命压抑怒气。
  残月手一挥。“别花时间在这里恼我了,还是把握机会快去寻人,早一刻找着,你的愿望就早一步达成。”
  无奈的祝火转向,眼看就要离去,残月又唤着,低冷的声音带着几许威胁。
  “记得,我的人也要找到,否则──”残月话尾又停在令人有无限想象的地方。
  哼!
  一口不满哼了出来,祝火立刻消失在这片漆黑的树林里。
  赶走了那团不成形的祝火,残月又趴回树上,锐利却溢着深情的金眸望着远方未熄的几盏灯火,心中无限感伤。
  他不明白十烨为何要离开自己,不明白啊!
  十烨的体内有他的血,虽非妖魔,也能凭着他的血任意穿越时空,才总让他寻不到影。
  每当以为自己就快要找着时,十烨又快他一步离开那时空,每每皆然。
  这种一追一逃的日子,究竟要到何时?
  “十烨……”嘴里喃着思念的名字,他的心,好疼。
  夜晚,风的脚步不疾,他的相思却很急。
  他要找的人,何年何月才能找着……
  月娘,无法解答。
  沉默良久,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张唇一喊:“啊。”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他忘了跟祝火叮咛,罢了,反正也不是很严重的事嘛!他轻松地想。
  卷灵轴无法重画,一旦画错,就不能挽回。
  倘若真的画错的话,顶多……就保持那个样子。
  画错会是什么样?是歪鼻、鱼眼,或是……呵!他还真有些期待画错的模样呢!
  第一章
  南宋  明州
  怀里抱着爹娘交给她的物品,奶娘急急地领着她由后门离开,趁着月儿让乌云遮了脸,两人提着一盏小灯笼离开了宅邸。
  她静静地跟着奶娘,不发一语。
  手里的东西是爹要她亲自交给多年好友的,所以她当成宝,不敢有所懈怠,只是她不理解的是,为何只有她与奶娘前往,爹娘为何不一块同行?再怎么说,那也是爹的好友,跟她不相干哪!
  但爹说了,严肃地交代她什么也不要问,沿途跟着奶娘便是。
  她打小就乖巧听话的,既然爹都说了,她会从的。
  纵使,她满腹疑问。
  路上,奶娘不断催促她的脚步要快,嘴里喃喃着:“千万别被追上,老天保佑!”
  她的眼睛又堆上不解,奶娘脸色苍白,到底是怕被谁追上,她们不是赶去送个礼,谁又在追她们?
  禁不住满腔好奇,她问出口了,奶娘却是一脸心疼地望着她,慈祥道:“我的小姐,你真是命苦!”仅仅几个字而已,重重叹气的时间还比较多。
  命苦?她?
  自小不愁吃穿,亲爹是夫子又是画师,得了遗传,她笔下功夫也不凡,娘是美丽贤淑,对人都亲切,疼她更是胜过百倍,奶娘一句“命苦”,害她不明所以,在心里自问:有吗?
  奶娘摸着她的头。“小姐乖,奶娘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到安全的地方,奶娘会照顾你的。”
  她似懂非懂地望着奶娘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心中也不舍。“奶娘,你别哭,我们不是送礼吗?很快就回来了,你一哭,我会不晓得怎么办的。”
  奶娘长长吁了口气,重新抓住小手。“别说了,我们赶路吧!”
  小姐年纪还小,她要如何开口跟她说她亲爹因为画技超群,遭有心人陷害了,而她们此刻正要逃难去也?
  不,奶娘说不出口,现今的败坏社会,她不想太早让心地善良的小姐踏入,能瞒一时就一时。
  牵着小姐的手,奶娘的心无比感慨。
  “小姐,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啊?”刚刚也不见小姐手里有东西,怎么一个眨眼,小姐手中就多了一个白色类似卷轴的物品。
  听见奶娘问道,她低头,这一瞧,还真看见了自己右手里的确握着一个卷轴,好似爹爹书房里挂着的东西。
  是啊,奶娘一问,她才回神过来,自己是何时手上多了这东西怎么也没感觉?出门前,她有带着吗?
  她细细回想,应该……没有吧。
  但手里的的确确有着握东西的感觉,尽管心头泛疑问,她依旧没扔下这卷轴,只是更加小心地拿着。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忘了什么时候拿着的……”当她这话一出口,握着的手心忽然感觉一阵热。“啊?”
  “怎么了?小姐。”
  “没事。”反正只是个不太重要的卷轴,为免奶娘多操心,她扯谎道。
  “那我们专心赶路吧!”
  “嗯,好。”
  可惜命运终究残酷不仁,她们妇孺人家,怎逃得过有心之徒?不久,追杀她们的人已经赶到了。
  五个男人,蒙着脸,手握利刃,杀气隐隐浮现在他们的眼上,自小随着爹见过不少人,多少也懂得看人,她知道这五个人来意不善。
  奶娘见情形不对,便把小姐藏在身后,急忙说:“就我们两个妇孺,你们也要赶尽杀绝?放过我们吧,大爷们。”
  其中一个蒙面者回答:“放了你们,谁来放过我们?别怪我们,就怪你们惹上不该惹的人。”
  惹了谁?他们惹了谁?
  小小的脑子里立刻浮上这问号,她不解,爹与娘都是好人,怎会惹上这些煞星?
  自古以来,就算独扫门前雪,也是会有坏事缠身的,小姑娘。
  “谁?”是谁在说话?
  她出声一喊,让众人皆注视着她。
  在这隐蔽的荒郊野岭上,除了他们七人之外,就是树梢叶上的窸窣声,绝不会再有第八人才是。
  “小姐?”奶娘以为小姐吓坏了,又将她揽得更紧。“不要离开奶娘,奶娘会保护你!”
  “杀了她们!”为首者下了残酷的命令。
  “老爷、夫人、小姐,奶娘对不起你们!”奶娘紧紧地护着小姐,心知求饶已无用,只得合上眼,试图不去看这人生的最后一幕。
  与小姐两人生前不分开,或许黄泉路上还能再度相聚吧!奶娘想着。
  奶娘紧闭双眼,她,不过十来岁,却有别于其他的小孩,睁着一双亮眸,目光不离地锁着五人,神情好似知道当下很危险,却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解开卷轴上的细红绳,我能帮你!
  她听了,没有犹豫,即刻拆了红绳,卷轴唰地一声,一头渐渐摊开,露出的是普通画纸,而纸上无一物,白得亮眼。
  正当那五人被这卷宣纸绊住动作时,宣纸的四周出现淡淡的红色气雾,还散发出浓浓的鬼魅之气,一下子让五人难以呼吸,在一番挣扎后,纷纷不支倒地,手上的剑再也无法杀人。
  大眼眨了眨,她几乎不敢置信这眼前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拉着奶娘的衣袖,却不见奶娘有任何回应,转了头,才赫然发现奶娘也倒在地上。
  “奶娘,奶娘,醒醒哪!”脸上堆着焦急,她的小手不停晃着奶娘的身体。
  放心,她没事,只是吓晕过去。
  又是那声音,她四处张望,仍遍寻不到一丝身影。
  “你是谁?为何不出来?”
  祝火朗朗道:我已经出来了,可是,你见得到我吗?
  感觉声音是由身后传来,她连忙回头,见到的仍是一片黑。
  “你……你是鬼?”暗夜、乌云遮月,阴森的气息环绕着,过了许久,她下了定论。
  哈哈哈……
  朗朗笑声又从左前方传来,她的眼珠子快速一转,盯着。
  那鬼的阶级还在我之下,不要将我与那些蠢东西相提并论。
  “那你是什么东西?”听这东西说话的口气,她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人。
  我是魔。
  魔──是一种魅惑人的“障”,这她听爹说过,只是不解这魔怎会找上她们,难道是那卷轴?
  目光缓缓移向不知何时已离开自己的右手,而腾在半空上的卷轴,她盯着,差点没吓傻。
  看穿她的心思,祝火说:没错,小姑娘。
  “你要杀我?”爹说自古以来,魔都是害人的东西。
  哈哈!杀你何用?
  “那为何找上我们?”头次出远门,就遇上这种东西,她心底着实害怕得紧,小小的手直抓着衣裳不放。
  正确来说,我是来找你的!小姑娘。
  声音一下子又来到她面前,吓得她缩了脖子,对人,她不太怕,但对这种“东西”,说实在话,很少有人是有胆量的。
  闭上了眼睛,她怯怯地问:“找我……做什么?”
  找你作画。
  祝火凝视她小小的右手臂上,有着三颗清楚可辨的朱砂痣。他找了一年了,在这个漫漫无尽的时空中,不断地来回、来回,终于,仍是让他找着。
  那个残月也够毒的。
  对于自己进入卷灵轴内,除非轴开,要不,自己的灵就无法出来,这种大事居然也不事先通知他,让他这一年内全部得以画轴的模样视人,有几次还险险被当作怪物来处理,差点成为烈火下的灰烬。
  现今,红色的气息已让卷灵轴慢慢吸收,呈现出来的部分已没过去鲜艳,卷灵轴打开,他仅有灵,再也没有任何可代表自己模样的东西出现。
  画轴不开,他就无法现身,是他现今的困境,当下找到能够作画的人,他才稍稍松口气。
  无论画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丑是美,他都不在乎,他最最最介意的是对方能不能画出象样的东西来,幸好,这小女娃是有作画天分的,得知这项消息,又让他安心不少。
  “作画?”
  我知你有天分,我要你帮我画一样东西。
  要她画画?太离谱了,她哪有出师的资格,要是换做她爹……提到爹娘,她的眼眶蓦然一红,突地,落下一串泪。
  他们说爹爹得罪了人,所以要杀他们一家人,为什么呢?爹爹是得罪了谁?爹爹人那么好,怎么会得罪人?
  向来只在乎自己的事,他哪管得了她因何哭泣。
  我不爱欠人情,你帮我作画,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抬起啜泣未停的脸蛋,她眨眨眼盯着眼前一片漆黑。
  “条件?你能救我爹娘吗?”只要能救回爹娘,要她画上千百张也愿意。
  只求一家安乐啊!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爹娘救不回了。
  听见外人也宣判这事实,她哭得更大声了。
  可是,我能救你与你的奶娘,并保护你们直到老死,如何?
  祝火漫不经心的说。就他以为,这条件已是最好的,凭他这魔,能得到他保护的人,前所未有。
  女孩啜泣的声音慢慢小了,并开始思考着这个魔所开出的条件。
  保护自己和奶娘?
  是了,既然爹娘已不在,奶娘年纪又大了,她也得保护她才行,抹去已无用处的泪水,她吸吸鼻子,记得娘对她说过,将来有一天她必须倚赖自己。那么,就由此刻开始吧!
  第一件事,就是保护奶娘,第二件事……得安葬爹娘。
  “你会守信用?”对于这个看不见的魔,她必须谨慎。
  放心,我很讲信用。
  “真的?”她存疑。
  祝火捺着性子,第二次给她保证。敢质问他的信用,她是第一人。
  “好,我信你。”除了眼前刚救了她们的这东西,她也不知该信谁了,只是她仍有些怀疑。“你真的会保护我和奶娘?”
  我刚刚不是说了好。
  祝火的耐性渐渐不足。
  “那你要保护我们去我爹好友的家里。”
  行。
  “帮我把爹娘的遗体好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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