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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大唐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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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量体重时,至少能减轻几公斤。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说完,她起身,但整个人却蓦然往后倒。
  “你怎么了?”阎子烈吓了一跳,随即站起身冲到她身旁。
  “我……头很晕。”她晕眩得没办法看清他,也没力气自己爬起来,只能躺在地板上。
  阎子烈伸手要扶起她,侍立在一旁的赵遥却走过来抢先出声,“少爷,让我来吧,我抱少夫人到客厅去。”
  听见他的话,阎子烈火大地脱口吼道:“你给我闪一边去,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抱!”
  阎子烈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伸出双臂,抱起陶乐肥胖的身躯,刚站起来时,怀里沉重的人,让他脚步有些踉跄,他咬牙稳住,走向客厅。
  该死的,她比他想象的还要重。
  好不容易将她平放在沙发上,阎子烈被某人暗中绊了一脚,整个人没防备地往前一扑,倒在她身上。
  她瞠大眼看着他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接着发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覆在她唇瓣上,让她下意识地屏住气息不敢呼吸。
  发现自己的嘴唇竟然就这样覆在她的唇上,阎子烈惊愕得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几秒之后才整个人弹跳起来。
  他想解释他刚才不是故意要吻她,纯属不小心才会碰到她的唇,但是话到唇边,又觉得这样的解释似乎很多余,于是他佯装没事地回头吩咐赵遥,“你去打电话叫江医生过来。”江医生是阎家的家庭医生。
  “是。”赵遥瞅见他俊脸上掠过的那抹可疑暗红,忍不住暗自窃笑,没想到这位阎家少爷比他想象的还要纯情。
  “不、不用叫医生了,我没事。”陶乐赶紧坐起身,圆胖白皙的脸庞红咚咚的,除了因为那意外一吻之外,还因为他方才说的那句“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抱”,让她羞红了脸,却春心荡漾着。
  “你不是说头晕吗?还是让江医生检查看看。”阎子烈有些不放心。
  “我只是腿软、浑身没力而已。”
  “怎么会浑身没力?”阎子烈想不通才刚吃完午餐,她怎么会浑身没力。
  赵遥替他解答,“大概是因为少夫人最近为了减肥,吃得很少、又运动过度的缘故,所以才会体力不支。”
  “你在减肥?”他诧问。
  “……嗯。”她羞窘地垂下眼。
  “你怎么突然想减肥?”
  “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太胖了,应该要瘦一点比较好。”像刚才他好像就有点抱不动她,这让她更加觉得自己真的过胖了。
  阎子烈看着她,沉吟了下,猜测让她萌生减肥的原因,“该不会是上次去参加你爸的生日派对,听到那些话,所以才想减肥吧?”
  被他说中了,她轻抿着唇没答腔。
  “我不是说过那些人说的屁话不用理会吗?你干么为了减肥把自己饿得体力不支?”见她默认,他语气有丝责怪,他不赞成用这种伤身的方法来减肥。
  “可是我觉得我真的过胖了。”比起见过的那些纤瘦女孩,八十几公斤的她,看起来确实很臃肿肥胖。
  “你胖也不是现在的事,我根本不在乎。”阎子烈横她一眼,走到饭厅替她盛了碗饭菜给她,霸道地命令,“给我把这碗饭菜全都吃光,别再想什么减肥的事了,以后该吃饭的时候就给我好好吃饭。”
  在他的瞪视下,陶乐只好接过碗慢慢吃了起来。
  吃进去的每一口饭菜都甜得仿佛渍了蜜汁,因为她感觉得出来他在关心她。
  吃完午餐,陶乐被阎子烈强迫回房休息,甚至还被要求以后不准再想减肥这件无聊事,就算想运动,一天最多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而阎子烈也决定趁这个时间,要跟赵遥好好“聊聊”,申明一些事情。
  “赵遥,你应该知道陶乐是我的妻子吧?”他提醒他。
  “这点我当然很清楚。”
  “那你就守好你的本分,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阎子烈警告。
  “少爷为何会这么说?”赵遥推了推镜框微笑地问。
  “你对她的态度超出一个管家该有的分际了。”他早就察觉赵遥在看陶乐的眼神很不一样,对她的举动也显得格外的亲昵,就连今天她体力不支倒下,他也心急地冲过来想抱她,这让他越想越不爽。
  赵遥不卑不亢地开口说:“少爷请放心,我与少夫人之间绝对是清白的,不过我心里是怎么看待少夫人,这点少爷便管不着了。”
  “她是我老婆,你敢打她主意别怪我不客气。”阎子烈俊脸一沉,撂下狠话。
  “问题是少爷有把她当成妻子看待吗?你们从结婚到现在,可有同床共枕过?”赵遥反问。
  “那是我们两人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只要记住陶乐是我娶回来的妻子。”
  “每一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爱慕谁是我的自由。”赵遥神色恭谨有礼,但语气里透着抹无法忽视的挑衅。
  “你要爱谁都可以,就是不许爱她。”阎子烈霸道地出声。他不容许有人觊觎自己的老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的领地被人侵犯了。
  “爱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赵遥毫不畏惧地迎视他的眼神,接着说:“不过少爷请放心,在少夫人与少爷仍有婚姻关系的情况下,我不会对少夫人做出任何逾矩的事,不过,我想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太久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看好他们两人的婚姻。
  对他忍无可忍,阎子烈决定开除这个胆大包天的管家,“赵遥,你被Fire了,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赵遥微微一笑,“恐怕我不能如少爷的意,因为当初与我签约的人是阎老爷,我的雇主是阎老爷,只要他开口叫我走,我一定立刻离开。”
  听见他搬出爷爷的名义来压他,阎子烈火大地额冒青筋,但偏偏他说的没错,赵遥确实是爷爷带回来的人,他的合约握在爷爷手里,只有爷爷才能解雇他。
  “如果让我发现你敢对她做出逾矩的事,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冷戾地丢下这句话,阎子烈便走进书房,所以他没看见赵遥饶富兴味地抚着下颚,笑得像某种狐类的动物。
  不久,客厅里的电话响起,赵遥接起电话——
  “老爷,您要找少爷吗?”
  “不是,我要找你,赵遥,事情进行得如何了?”电话那端传来阎震低沉的嗓音。
  “一切都很顺利,少爷对少夫人的好感度持续升高,看来再过不久,两人应该就能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说到此,他话锋一转,“老爷,我们当初谈好了,一旦撮合了他们,我就能自由,希望老爷没忘记。”
  阎震纠正他的话,“我记得我们当初谈好的条件是,等你帮子烈度过三十三岁那年的死劫才让你自由。”
  “经过我的推算,陶乐确实是他的贵人,到时候一定能帮他化解死劫。”
  第4章(2)
  赵遥出生在一个神秘的五术家族里,所谓的五术即山医命卜相的总称。
  不过赵遥家虽是五术家族,但家族里却规定,所有家族成员一概不准使用五术来谋财,也因此赵氏家族的成员都从事与五术不相关的职业。
  赵家成员在学习五术方面都很有天分,使得赵家在五术界一直都享有盛名,但由于赵氏约束子弟甚严,因此赵氏家族的子弟行事皆十分低调而隐秘,鲜少曝露自己出身赵家。
  且每个赵家人所擅长的能力都不太一样,像赵遥擅长的是卜算。
  一年多前,他不小心被牵扯进一个陷阱里,背负了几千万的债务,多亏阎震出手相助,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不过这个老奸巨猾的阎震,无意中得知他出身自赵家后,竟然要求他替阎家效劳五年来还钱。
  所以他才会来阎家当管家抵债,就在今年初,阎震请他算阎子烈的命盘,他推算出他在明年将会发生一场攸关性命的血光之灾,若没有贵人相助,只怕死劫难逃。
  于是阎震与他谈条件,只要他帮助阎子烈平安度过此劫,那么五年合约便提前解约,所欠的债务也一笔勾销。
  他仔细推算阎子烈的八字,算出能帮他化解死劫的贵人是在X年X月X日X时出生之人,为了化解爱孙的血光之灾,阎震立刻派人暗中调查有哪些人是在那个时间出生的,这一查,就查到了陶纪安的女儿陶乐。
  因此阎震暗中与陶纪安联系,希望两人能结为亲家,不过他要求陶纪安不能向阎子烈透露这是他的意思。
  原本就很欣赏阎子烈的陶纪安一口答应,才会有后来阎陶两家联姻之事。
  “赵遥,不好意思还要再辛苦你一阵子,一切有劳了,你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等子烈能平安度过死劫,我会另外准备一份谢礼给你。”阎震语气十分平和,甚至还透着抹慈祥。
  这个狡猾的死老头,赵遥磨着牙挂断电话,他实在不懂阎震这老头为何非要把他绑在阎家不可。
  他不知道阎震其实也通晓命相之事,他早就从孙子的命盘推算出孙子在三十三岁那年会有血光之灾,却不知该如何化解。
  就像当年他也算出长子会在四十三岁那年遇上死劫,想尽办法要避开,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而无力阻止。
  无意间帮了赵遥的忙,意外得知他竟是出自那个神秘的五术赵家,于是他萌生了一抹希望,再经过他暗中测试赵遥的能力之后,他毫不迟疑地用他所欠的债务为由,将他拐来阎家。
  原本他找赵遥来当管家,并没有期待他能胜任管家一职,只是想以这个借口,名正言顺地把他留在阎家,不过他却做得有模有样,超出他的预期。
  午后,从书房里走出来,阎子烈看见赵遥竟然陪着陶乐在客厅里喝下午茶,两人有说有笑,神态有说不出的亲密,他一把怒火又从胸口冒了出来。
  “你们在干么?”
  “少爷,我跟少夫人在喝下午茶。”赵遥斯文的脸上挂着抹无害的微笑,眼里却透着明显的挑衅。死老头敢压榨他,他就欺负他孙子报仇。
  看见赵遥那抹挑衅的眼神,阎子烈火冒三丈,“你跟我进来!”他上前一把拽起陶乐,将她直接拖进书房里。
  “相……呃,老公,”她及时改口,“你拉我进来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我帮你找什么?”
  他本来没有要她做什么,只是一时气恼才拉她进来,阴沉着脸瞪她一眼后,他随手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丢给她,“你看完这些,然后写一份心得报告给我。”
  “心得报告是什么?”她不解地问。
  “这也不知道?就是你看完书后的想法。”
  “哦。”她温顺地坐到沙发上,拿起其中一本书开始看。
  他烦躁地在书房里走了几步,越想越火大,回头对她警告,“以后你不准再跟赵遥太过亲近!”
  “为什么?”她疑惑地望向他。
  他说不出原因,只是不容置疑地道:“不为什么,你只要记住不要太接近他!”
  “可是赵管家是个好人,他教了我很多事。”
  “他哪里是好人,别看他外表正派斯文,其实心里根本一肚子坏水。”从爷爷带他到阎家,见到他的第一面,阎子烈就看出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他曾看过他用很无害的笑容整过一个说他坏话的司机,还用食物引诱过一只野猫,等它靠近时,他一把抓住那只野猫,戏弄了它半天才放走。
  因此当初他就不赞成爷爷留这种人在阎家工作,但爷爷不听劝,执意要留下他。
  现在他竟然还大胆地想勾引他的老婆?!不可原谅!
  “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陶乐替赵遥辩解。
  “你这么维护他是什么意思?”浓眉一扬,阎子烈怒问。
  被他一吼,陶乐下意识地缩起颈子,小声地解释,“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不是对赵管家有什么误会?”
  “我对他没有误会,那家伙不像你想的那么好,以后你少给我接近他。”
  他很想再为赵遥说些什么,但看见他一脸怒容,只好吞回想说的话,不想惹得他更生气。
  见她不说话,他不悦地瞪住她,“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她小声地嘟囔,“你吼得这么大声,我怎么可能没听见。”
  “你说什么?”他危险地眯起眼。
  “没什么。”陶乐连忙摇头,赶紧低下头看书,心里却偷偷地想,听见是一回事,但要不要照做是另一回事,她可没答应要照他的话去做哦。
  来到这里之后,赵遥帮了她很多忙,不管阎子烈怎么说,她还是很感激赵遥的,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疏远他。
  阎子烈走回书桌后坐下,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完全没有心思处理公务,眼神不时瞟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看书的陶乐。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越看她越觉得她长得很可爱,越来越想伸手去摸一摸她那光滑白皙的肌肤,是不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样手感很好,还有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唇,吻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中午虽然不小心亲了她的嘴巴一下,但是时间太短暂了,他根本来不及有什么感觉。
  等一下,他的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站起来朝她走去?
  阎子烈,你给我把脑袋放清醒一点!
  他努力想吓阻自己的脱序行为,无奈他的两条长腿就是鬼迷心窍地直直朝陶乐走过去,然后他的手不顾大脑的反对,直接摸上她粉嫩的面颊。
  又嫩又滑,手感果然跟他当初想的一样,好得没话说,让他忍不住一摸再摸,然后三摸四摸。
  陶乐迷惑地抬起眼,看着他诡异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他当下回过神来,尴尬地随口说了句,想敷衍过去,“我只是在测试你的皮肤好不好。”该死的,他刚才到底在做什么?疯了吗,竟然真的跑过来摸她的脸!
  “噢,那测试好了吗?”他一直这样摸着她的脸,让她觉得好害羞,双颊羞涩地染上两抹红晕。
  不过她不讨厌他这么碰她。
  “好了。”他讪讪地收回手。
  该死的,他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似乎是从她中午饿昏跌倒,赵遥跑过来要抱她时就开始不对劲,整个人烦躁得静不下心来,一个念头闪过,难道……他是在吃赵遥的醋?!
  第5章(1)
  晚上,从书房出来后,阎子烈回目前暂睡的客房沐浴完,准备上床就寝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床铺,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似乎不应该再睡在客房。
  他决定行使丈夫的权利,毫不迟疑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来到卧室,陶乐早已睡下,她一个人睡在大床的正中间,没有太多的空间让他躺下。
  他没好气地伸手想摇醒她,叫她让出位置,但瞥见她睡得很沉、睡容很甜,于是他罕见的温柔突然在这时冒了出来,没有将她吵醒。
  不过他决定就算用挤的,今晚也要睡在这里。
  他们是夫妻,他没道理一直睡在客房,夫妻分房睡,只会让某些心存不轨的人有机可乘,他不想让某人再拿这件事来讥笑他。
  旁边的床位不够宽,阎子烈只能侧躺,他努力地用臀部往内挤,试图把她挤进去一点,替自己挤出一个较宽的位置来。
  她不只睡得很沉,就连身体都很沉,他卖力地挤了很久,才挤出一点点的空位。
  “马的,你是猪呀,这么重!”他恼得很想巴醒她,可一看见她的睡脸,再次放弃使用暴力叫醒她的念头。
  但床位真的太小了,手长脚长的他侧躺着不能随意翻身,只好面向她,见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索性把修长的腿跨到她身上,另一只手横放到她胸前。
  感觉到手掌下的胸脯丰满柔软,他下意识地捏了几下,那触感好到让他爱不释手。
  这时全身的血液也火速地往下身某个部位汇集,某个敏感的部位渐渐隆起,察觉自己起了反应,他连忙松开手,不满地瞪着那个还陷入黑甜乡里的人。
  努力让自己灭火后,瞥一眼睡在身边的陶乐,阎子烈的唇瓣不自觉染上一抹笑意,手脚重新横跨在她身上,闭上眼入睡。
  入睡后,他喃喃呓语了句,“陶乐是我老婆,你敢肖想她,我打断你狗腿……”
  然后他香甜的一觉到天亮。
  直到清晨的早上响起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尖叫声中,某人不幸被吓到的陶乐一脚踢到床下。
  阎子烈火大地爬起来,阴沉着一张脸,“你在搞什么鬼?”
  看清刚才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他,陶乐吃惊地瞠大眼,“你、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刚才醒来没看清楚是谁,发现有人压着她,她吓得一脚就把人给踹下床。
  “你给我搞清楚,这房间是我的,这张床也是我的!”睡梦中被踹下床,他脸很臭。
  她被他吼得缩了缩颈子,“可、可是你不是都睡客房吗?”
  “我决定要搬回来睡了。”他宣告。
  听见他的话,她紧张地问:“那我以后要睡哪里?”
  一头短发乱糟糟的阎子烈横她一眼,恩赐般地说:“你可以睡在这里,不过你要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睡在中间,给我睡旁边一点。”
  “你要跟我睡在一起?”陶乐惊讶地诧问。
  “我们已经结婚了,夫妻本来就应该要睡在一起。”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完全忘了当初是谁不愿意与她同睡一房,而跑去睡客房。
  见他说完转身走进浴室,陶乐还在为这个消息而震惊。
  他要跟她同睡一床!
  下一秒,意识到他刚才说的话似乎是意味着他愿意把她当妻子看待了,她圆胖的脸庞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容。
  这天晚上,上床准备就寝时,想起他今早说的话,陶乐刻意睡到右侧,让出了左侧的位置给阎子烈。
  躺在床上,一向好眠的她难得迟迟无法入睡。
  昨晚不知道他就睡在身边,所以没有感觉,但今天知道他要跟她同床共枕,她莫名变得很紧张。
  她不知道他进来后,她该说什么比较好。
  听见一阵脚步声接近卧室,她慌张地下意识闭上眼装睡,几秒后听见开门声,她屏住呼吸,心房鼓动得好快。
  看见左侧空出来的床位,阎子烈满意地点点头,不过在看见她睡得像个死人一样,不禁有些恼怒。
  她就不会等他进来再睡吗?
  他走到床边,发现她那双好看的柳叶眉紧蹙着,接着再看见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马上明白她不是真的睡着,而是在装睡。
  阎子烈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容,故意朝着她的耳朵吹气,然后再伸指轻搔着她的颈子。
  惹得她发痒地扭动身子,眼睛却还是不敢睁开。
  “这样都不醒,好吧,既然你睡得这么沉,那就表示我做什么你都没感觉,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他故意发出两声恶笑,然后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陶乐吓得惊慌失措地张开眼。“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我、我不知道。”她瑟缩着身子,不安地瞪着他。
  “既然你没睡,我们就来做一些夫妻该做的事。”他邪佞地咧开一笑。
  “什么是夫妻该做的事?”她不解地问。
  她纯真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准备强暴良家妇女的色狼,阎子烈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打消了脑子里那些邪恶的念头,爬上床,整个人躺平。
  “你不做夫妻该做的事了吗?”她小声问。
  “你想做?”被她一问,他黑眸瞬间一亮。
  “可是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是夫妻该做的事。”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没好气地瞪她。
  “我真的不知道。”
  她无辜的表情看起来很可口,点燃了他的欲火,“用说的不如用做的,来吧。”他翻身压住她,先进攻她那张好看的嘴。
  她瞠大的眸里流露出震惊,但是却不想推开他,她喜欢他这样的亲吻。
  她恍恍惚惚地了解了他说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是什么了。
  她出嫁前,娘曾经拿了一些春宫图给她观看,好让她了解洞房之夜的男女情事。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她被他吻得全身发烫起来。
  她吻起来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甜,阎子烈的欲望全部被挑起,在这种时候,他把理智丢到一边去,让欲望和感官来主导自己。
  她肌肤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柔润,他的大掌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滑,然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她丰满得让他无法一手掌握,他褪下她身上那袭碍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抚着她雪白的酥胸。
  她潜藏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她嘤咛地轻喘着,两手攀住他的颈子,任由他带领着她领略情欲之事。
  她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痴迷地注视着他,此时她对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个故事是在说有两个闲着无聊的男人,在争辩谁才是鱼的笨问题。”一边接听电话,阎子烈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萤幕上的企划书,回答从加拿大打电话来请教他几篇古文的洋妹夫。
  他妹妹嫁给一个加拿大的阿豆仔,这个阿豆仔很热衷在学习中文,刚好爷爷、奶奶和妹妹带着出生不久的宝宝外出,家里电脑又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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