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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大唐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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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老夫人没他们想得那么深,开口说出自己的看法,“算命什么的我不了解,我只知道至少子烈现在只受了些伤,没有生命危险,这算不算化解了他的死劫?”
  阎震细思须臾,发出一声叹息,“这样想也没错,至少我们当初的目的达成了。”然而会连累到卢缌妮伤重不醒,却是他原先料想不到的。
  赵遥垂眸看着昏迷中的卢缌妮,他不知道老天把她送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要让她化解阎子烈的死劫吗?
  由于主要的撞击力是来自左侧后座,当时救护车抵达车祸现场时,据说看见她整个人趴在阎子烈的身上,像是在保护他,她肥胖的身子替他挡下了撞击时大部分的冲击力,所以他的伤要来得比她轻很多。
  见赵遥斯文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自责,阎震拍拍他的肩,“赵遥,若这件事有错,也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你毋需觉得愧疚,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不用再留在阎家。”
  他的话没有让赵遥露出笑意,只是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
  阎子烈等了一天,迟迟等不到卢缌妮,想打电话给她,奶奶又三番两次找借口不让他打,他终于起疑了。
  “奶奶,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缌妮出了什么事?”
  “她没事。”阎老夫人避开孙子的眼神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来见我?”他质问。
  “这……”
  “告诉他吧,他迟早会知道的。”阎震轻叹一声。
  “这样好吗?我担心他刚清醒过来的身子会受不了。”
  阎子烈用力抓住奶奶的手,脸色一震,“她到底怎么样了?!奶奶,你快告诉我!”
  “她……受了重伤,现在重度昏迷。”
  “我要去见她!她在哪里?”他激动地下床。
  阎震没有阻止孙子,开口说:“我带你过去。”
  由于阎子烈的身子还很虚弱,看护扶着他左侧,阎震扶着他右侧,慢慢走向卢缌妮住的病房。
  来到病房,阎子烈看见她手臂上插满了针管,那头微卷的短发被剃光,光秃秃的脑袋上有条开过刀的丑陋疤痕,她闭着眼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他登时红了眼眶。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庞。
  “缌妮,我来看你了,你张开眼睛看看我!”他想起车祸发生前,他们正在说话,她突然面露惊恐地一把将他拉过去,然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还来不及开口问她在做什么,下一瞬,一阵剧烈的撞击袭来,他登时昏了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他。
  是她救了他!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变成很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还要被你保护,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丢脸,你快点醒一醒,这笔账我要好好跟你算!”他愤怒地对着她咆哮,眼泪却沿着面颊滑落。他威胁地再说:“我限你今天内一定要醒来,否则我绝不原谅你,听见没有?!”
  阎震夫妇都明白他是在用自己的方法想唤醒她,他们不忍苛责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下一瞬,他不舍地紧握住她的手,近乎央求地说:“你醒一醒,我不凶你了,你去机场接我的时候不是说我瘦了,回来要做好吃的菜帮我补身体吗?我很想吃你煮的菜,你快醒来,我还在等着你煮给我吃。”
  他不停地跟她说话,有威胁的、有责备的、有温情的、有思念的、有心疼的,只希望能唤醒她,让她像以前那样睁开眼睛对他微笑。
  他不回自己的病房,只待在她的病房里,陪了她整整两天,她依然没有醒过来。
  晚上他就跟她同睡一张病床,有点挤,可是他坚持要跟她睡在一起,阎震夫妻只好任由他去。
  “你是不是觉得头发剃光了不好看,所以才不好意思醒来?你放心,我已经找人替你买了几顶假发,等你醒来就可以戴了。”
  “只要你醒过来,我答应你不再常常加班,也不再出差,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你上次说加拿大很好玩,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去,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你再一直睡,我真的要生气了!你这个懒惰虫!快给我起来!”
  “你一直睡,不会想我吗?还是你之前说想我都是骗我的,害我为了提早赶回来见你,还拼命把所有的工作赶完。”
  “只要你醒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快点睁开眼睛好不好?”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每天都过来探望他们的阎震夫妇看得鼻酸,连一起过来的阎竞凯也在听见侄子的话后心疼不已,因为侄子车祸受伤,公司的事他必须全部接管,忙得不可开交,只能趁着中午休息时来探望他们。
  第9章(2)
  失踪了两天的赵遥,突然带了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走进病房。
  “阎老爷,这位就是我上次提过的姑姑,赵芙。”小姑姑被事情绊住,一时赶不过来,他只好亲自过去替她处理掉那些麻烦事,再把人带来。
  “你姑姑这么年轻?”看见她,阎震有些讶异。
  “她是我最小的姑姑,我奶奶快五十岁才生下她,她跟我爸相差了快三十岁,所以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赵遥说明两人年纪相当的原因,“不过别看她年纪轻,她很有天分,她的法术连一些资深的老法师都比不上。”
  听赵遥这么介绍,阎震夫妇不敢小觑她,连忙向她颔首示意,“听赵遥说,你能唤醒我孙媳妇的魂魄。”
  “能不能还要等我看过她的情形再说。”赵芙的嗓音很清淡,穿得一身黑,黑色的外套、黑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黑色的鞋子,还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人很清瘦,却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阎老夫人立刻轻拍孙儿的肩膀,“子烈,你先起来,让赵小姐看一下缌妮。”
  阎子烈漠然地抬头望去一眼,不肯退开,仍守在床边,刚才他们的交谈他没有注意听,因为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卢缌妮身上。
  阎震解释,“赵遥特地请她过来看看缌妮,也许有办法唤醒她,你先退开让赵小姐看看。”
  阎子烈闻言立刻起身让出床边的位置,迫不及待地催促,“你快点帮她看。”
  看他一眼,赵芙走到床边,凝眸望向病床上的人,须臾,她皱起眉,抬起她的手,指着她戴在腕上的那条白玉念珠问:“这是谁帮她戴上的?”
  阎老夫人出声回答,“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这上头的符咒也是你画的?”赵芙质问。玉本身能避邪,而这串念珠上还有很强的磁场,似乎是经过高人的加持,在上面画上镇魂的符咒,效果会更加强大。
  “那是我画的。”赵遥自首。
  “你画的?!”赵芙语气有丝严厉,“你将镇魂符咒画在白玉念珠上,难道是想镇住她的魂魄,不让她的魂魄离体吗?”
  “没错。”他坦承不讳。
  “你锁住她的魂魄不让她回到她该回去的地方,这是逆天而行你知不知道?!”赵芙斥责。来之前她已经透过赵遥得知卢缌妮的魂魄是来自千年之前。
  “我知道。”赵遥坦然点头。“不过我想既然上天安排她来到这个时空,那么她就有权决定自己是要留下还是要回去,即使是上天,也不能这样随意摆布她的命运,她说她想留下来,所以我才帮她。”其实说到底,他骨子里还是不认同命运天注定这种说法,企图想改变些什么。
  “你知道这么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赵芙语气有些重。
  “什么样的后果?”
  “你强行将她的魂魄锁在体内,她的魂魄因此受到损伤,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赵遥连忙问:“那你有办法修复她受损的魂魄吗?”
  “我是可以帮忙修复她的魂魄,不过就算她清醒了,还是会留下后遗症。”
  “什么样的后遗症?”阎子烈急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等她醒来才知道。”
  “那你快点施法,帮她修复魂魄。”阎子烈心急地催道。
  “赵遥留下帮我,其他人全都出去。”赵芙赶他们出病房。
  “我要陪在她身边。”阎子烈不愿离开。
  赵芙朝他投去一眼,清淡的嗓音不带丝毫情绪,“你若不出去,我就不帮她了。”
  两日后,卢缌妮终于清醒,他们同时也明白了赵芙所说的后遗症是什么了——
  “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缩成一团,眼神完全陌生而惊恐。
  “你不认得我了?”阎子烈震惊地望住她。
  “我不认得你!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满脸惊惧地望向他。
  见她竟然忘了他,他情急地握着她的肩用力摇晃,“我是你的丈夫阎子烈,你快给我想起来!我不准你忘记我!”
  她吓得双眼噙满泪水,惊恐地颤抖着驳斥,“你不是我的丈夫,我要嫁的人是崔督兰。”
  听见她的话,阎子烈脸色顿时一变,“你是我老婆,我们……”
  赵遥看出问题,连忙打断他的话,“等一下,她好像不记得这段时间的事了。”他望向她温声开口,“你叫卢缌妮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困惑地看着他,她没见过这个人,事实上这里的人她全都不认得,他们的穿着和打扮很古怪,她不曾见过这样的装扮。
  “你仔细想想,你来到这里前,发生了什么事?”赵遥引导她去回想最后的一段记忆。
  “我……”她努力回想,慢慢想起来了,“我的花轿快抵达崔府时,突然遭到雷击……然后我昏了过去。”她抬起眼,环顾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不安地细声问:“这里是哪里?”
  听到此,毋需赵遥解释,阎子烈也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失去了这段日子的记忆,他愤怒地一拳击向一旁的墙壁。
  赵遥柔声安抚她,“你不要害怕,你因为遭到雷击,所以不小心闯入了我们这个时空,这里是……”
  他话才说到一半,阎子烈便强行打断他的话,抢着开口道:“这里是距离大唐一千多年后的世界,不过你不用害怕,因为你已经嫁给我了,我是你的丈夫阎子烈,你有任何疑问和不了解的事,我都会告诉你。”
  这次他会亲自陪在她身边,带领她认识这个世界。
  他接着告诉她,他们曾经是很恩爱的夫妻,她是为了救他才会身受重伤,而遗忘了那段过往。
  接下来为了照顾她,阎子烈把工作全都丢给叔叔,发挥了他这辈子最大的耐性,仔细地教导她要怎么使用莲蓬头和马桶,这一次,她所不会的他都要亲自教她,不会再由别人来代劳。
  她从不安、惊惶和恐惧,到后来慢慢开始信任他。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告诉她的那些事,他们曾经是很恩爱的夫妻,但是她感觉得出来他对她没有恶意,他看她的眼神总是灼热又温柔得不可思议。
  对她不曾见过的物品,他每次都很有耐心地说明,然后细心教她怎么使用。
  她害怕跟陌生人同睡一床,于是他委屈自己睡到长椅上,还安慰她,“没关系,我知道你只是不小心忘了我,以后我会用更多美好的回忆来填补你缺失的记忆。”
  等她对他越来越熟稔后,她渐渐相信了他说的话,于是她把床分一半给他,允许他上床跟她一起睡。
  他轻手轻脚地拥着她,就像怕碰坏了她似的。
  “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以后,我们再办一场婚礼。”阎子烈脸上的神情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为什么要再办一场婚礼?”她疑惑地问。
  “因为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呀,所以我想再举办一次婚礼,让你以后都能牢牢记住,再也不会忘记我。”
  “对不起……”他的神情隐隐流露出一丝悲伤,她歉疚地抬手轻抚着他的脸。
  “这不是你的错,你只要记住,你是我老婆,以后都由我来保护你,不许你再擅自保护我。”他霸道地命令。
  “好。”在他执着的眼神下,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颔首答应。
  “喏,这个给你。”他递给她一样东西。
  她接过,好奇地看着那张有些光滑、像卡片般的物品,上面印着一张圆胖的脸,那是她现在这副身子的容貌,区别只在于上面的人像是蓄着微卷的短发,而她此刻的脑袋上则是光秃秃的。
  她仔细看,一旁还写着三个字:陶缌妮。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问。
  “这是你的身份证,姓氏无法更改,所以只能委屈你继续姓陶,但我把名字改成你的本名。”以前只是口头上改,现在他正式为她改了名,用她原本的真名。
  “这就是你上次说每个人都要有一张的身份证件吗?”
  “没错。”他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上面的配偶栏也改成她的名字,而不再是陶乐。“你看,这上面写着,我的妻子是你,你的丈夫是我。”他指着两人的配偶栏说。
  看着两人的名字并排在一起,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忍不住看了又看。
  他轻轻地覆上她的唇,无比珍惜地吻着她。
  卢缌妮康复出院后,再隔了两个月,阎家举办了一场婚礼,这次只有至亲好友受邀参加,其中也包括赵遥和赵芙。
  婚礼在阎家的花园里举行。
  赵遥充当卢缌妮的亲人,在结婚进行曲中,牵着她的手,领着她走向新郎。
  “阎子烈,我把她交给你了,如果日后你不能让她幸福快乐,令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会找你算账。”赵遥撂下警告,他现在已经不在阎家工作,所以不须再称呼他少爷。
  “你喜欢算账找别人去,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阎子烈说完,朝她伸出手。
  她笑得害羞腼腆,轻轻将手放到他掌心里,他温暖的手掌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
  在亲友的祝福声中,他们为彼此套上婚戒。
  阎老夫人看着两人,感动得轻拭着眼泪。
  阎震牵握着妻子的手,笑叹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就不要再操心他们了。”
  经过这次的事,他开始相信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无法强求,人千算万算都比不过老天一算。
  赵遥站在一旁,转头对身旁的赵芙说:“小姑姑,我强行用镇魂咒锁住她的魂魄,成功将她留下来了,所以你还是认为人算不如天算,不可逆天而行吗?”
  赵芙横他一眼。“你不要得意,这次是上天也有意成全他们,才会让你成功,你别再乱来,否则逆天改命的事做多了,你迟早会有报应。”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是在劝告你,命运就像是一条直线,若是有人企图强行想改变它运行的轨道,只会把它引到岔路上,把原本简单的事变得更复杂,你们这次妄想替阎子烈化解死劫,不正是如此吗?”
  赵遥推了推镜框,斯文的脸上荡开一抹微笑,“可是我们成功了不是吗?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被命运牵着走,如果决心够、愿力深,就一定能成功地突破命运的限制,开创出自己新的人生。”
  赵芙驳斥,“逆天的事做多了会有天罚,同是赵家人,我不希望你日后横死街头,还要去帮你收尸。”
  “啧,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嘴贱,明明就是关心我,却故意说得这么狠。”
  朝他丢下一个别自作多情的眼神后,赵芙转身离开,没兴趣留在这里看那对夫妻大放闪光,卖弄甜蜜。
  看着那对新人在亲友的起哄下拥吻,赵遥也悄悄跟着离开。
  尾声
  卢缌妮受伤之后消瘦了不少,但真正让她整个瘦下来的,却是在生完宝贝儿子之后。
  消瘦下来的她,变得十分清雅秀丽,加上她宽厚柔和的好脾气,魅力的指数蹬蹬蹬地往上飙,桃花朵朵开,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不少异性来搭讪。
  不得已必须出席派对酒会时,人气也是最夯的,若阎子烈没有守在她身边,围绕着她的苍蝇赶都赶不走。
  这让阎子烈恨不得把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或者是再把她给喂胖一点。
  因为不只那些狂蜂浪蝶想打她的主意,就连他们三岁的儿子竟然也大逆不道的当着他这个老爸的面说:“妈咪,以后等我长大我要跟你结婚。”
  “你这个死小子,她是我老婆,你要结婚找别人去,不准动你妈妈的歪脑筋,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的小屁股打得开花。”阎子烈横眉竖目地威吓儿子。
  小男孩睁着一双神似他的浓眉大眼,稚嫩的嗓音很坚持地说道:“可是我只喜欢妈咪一个,我只想跟妈咪结婚,不想跟其他那些讨厌的女生结婚,你敢打我屁股,我就叫妈咪不要理你哦!”他也不甘示弱地威胁回去。
  “你还敢拿你妈咪威胁我,你找死!”他拎起儿子,立刻狠揍三下屁股,揍得儿子哇哇大哭。
  卢缌妮心疼地赶紧抱过儿子,轻声哄着,一边埋怨地瞪着丈夫,“你干么打他,孩子童言无忌、口没遮拦,你一个大人跟他这么小的孩子计较什么?”
  “就是你太宠他了,所以他才敢爬到我头上撒野,一点都不怕我。”
  “为什么要让孩子怕你?应该要让孩子爱你敬你才是,你呀,别动不动就威胁孩子,跟他争风吃醋。”
  阎子烈不承认自己有那么幼稚,“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跟他争风吃醋?我只是在教导他正确的观念,哪有儿子跟妈妈结婚的道理,这是乱伦。”
  她轻笑道:“他还小,哪里懂这些事,等他长大一点,他就不会再这么说了。”她失去了一段回忆,但是这几年来,她过得很充实快乐,这些美好的经历足以弥补那段缺失的记忆。
  儿子在她怀里睡着了,阎子烈接过他,将他抱回房间的床上睡,然后他搂着她说:“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
  于是翌年,他们再生下了一个女儿。
  看见妹妹,阎骐喜欢得不得了,指着小小可爱的妹妹对母亲说:“妈咪,我想跟妹妹结婚。”
  再隔一年多,阎骐小脸充满怒气,跑来向母亲告状,“妈咪,我决定不要跟妹妹结婚了。”
  卢缌妮莞尔地问:“为什么?”
  “她好坏,每次都拉我头发,还弄坏我的玩具,我不喜欢妹妹了。”
  “妹妹还小不懂事才会这样,等她再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了。”她微笑地告诉儿子。
  然后阎骐上幼稚园了。
  这天他从幼稚园回来,一脸认真地看着母亲,“妈咪,除了你,我能不能再多跟一个女生结婚?”
  “哦,你想跟谁结婚?”
  “我要跟我们班上的郝保倍结婚。”
  “郝保倍?”
  “她很漂亮哦,就像芭比娃娃一样,头发卷卷的,脸白白的,嘴巴红红的,我们大象班很多人都想要跟她结婚,可是她说只要跟我结婚,因为我每次都把玩具送给她。”他好骄傲地抬起下巴。
  “可是他不是……”男生吗?她曾到幼稚园几次,见过那个男孩,也遇过男孩的家长,第一次看见郝保倍,一开始她也以为那漂亮的男孩是女生,后来听他奶奶说,才知道他是小男生。
  因为小时候常常生病,于是她听从别人的建议,把郝保倍扮成女生来养。
  听说他的身子果然因此改善了些,不过这也有可能是经过医生的调理,未必是扮成女生的关系。
  见儿子竟然把他当成女生,还说要跟他结婚,卢缌妮想了想,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戳破他是男生的事实,想让儿子自己去发现这件事。
  每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会经历挫折和打击,这能促使他们更加坚强和勇敢。
  家长们要做的事,是在他们遇到挫折时,在一旁安慰鼓励他们就好。
  不久,阎骐终于得知原来他喜欢的郝保倍,竟然是跟他一样有着小鸡鸡的男生,他震惊地去找对方理论,“郝保倍,你竟然骗我你是女生!”
  郝保倍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白他一眼,“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生,是你自己笨,连我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搞不清楚。”
  被他的话打击到的阎骐,恼羞成怒地朝他伸出手,“你把我以前送你的那些玩具还给我!”
  郝保倍完全不稀罕地说:“那些玩具我早就玩腻了,全送给赵得助,你自己去跟他要。”
  听见他竟然把他送给他的玩具转送给别人,阎骐愤怒了,伸出小手指向他的鼻子,“我要跟你决斗。”
  “好呀。”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上衣。
  看见他白白的身体,小阎骐脸一红,“你干么要脱衣服?”
  郝保倍漂亮的脸上露出一副“你连这都不懂”的表情,睨着他,“你不是要跟我打架吗?打架要把衣服脱掉,才不会弄脏。”说完他催道:“你也快点脱衣服。”
  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道理,阎骐也跟着脱了上衣。
  然后郝保倍一拳朝他打来,两个小男孩扭打成一团。
  不幸打输的阎骐跑回家找妈妈哭诉:“妈咪,郝保倍打我。”
  “他为什么打你?”卢缌妮很有耐心地问明原因。
  “因为我知道他跟我一样有小鸡鸡,是男生……我都舍不得打他太用力,可是他打我好痛,呜呜呜呜……”他扑到妈妈怀里嚎啕大哭。
  不知是因为知道喜欢的对象是男生而哭泣,还是因为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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