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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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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明白了。
公孙泽的脸上流露出恍然的神情,他猛然撤身,在房间里飞快地走了几步,冷静了一阵才转过身面对包正。他盯着包正的眼睛,坚定地说,“证据,你有没有证据?”
包正扔掉了手中的折纸,双手交叠在胸前,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淡淡答道,“没有。”
公孙泽脸色一变,他看着包正,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继续问道,“那么说你的推论,周凌阳有什么让你怀疑的地方,说出来!”
包正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他平静地注视着公孙泽愤怒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公孙泽,你现在的态度是想要听我的推理,还是想要挑我的毛病?你就这么信任周凌阳,连我稍微怀疑他一下,你都舍不得?”
公孙泽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盯着包正的眼睛,语气坚定的几乎有些执拗,“包正,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是在问你,周凌阳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地方,你先说,至于有没有毛病,等你说完了我自然知道!”
包正苦笑一下,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么,你好好听着。第一,周凌阳是身份符合我刚刚的推理,他知道潜艇设计计划的细节,当然也很可能认识韩追。
第二,他来到德城的时间很可疑,爆炸案一发生他就出现,然后就直接介入了我们的调查,而这段时间并没有其他军方高层出现在德城。
第三,sherry在展超衣物上找到了特殊麻醉剂残留,这种麻醉剂很特殊,sherry说可以通过黑市和直接从国外购买。但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五鼠的背后还有一个军方背景的boss,那么我想有一种渠道比上面两个更加直接,也就是军方采购。据我的调查,周凌阳在军方负责的工作就跟采购军备有关,那么很有可能这些麻醉剂就是他搞来的,当然以他的能力弄到这点麻醉剂只能算是小儿科。
而最后,也是我怀疑他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今天白天的那个会议。你还记得吗?在我们讨论破案方向的时候有个人曾经提议让我们利用破解出来的密码来引蛇出洞,引出五鼠和图纸的下落。这个提议是周凌阳提出的,而最希望我们破解密码的人除了孔雀王还能有谁呢?所以,我猜测,即使周凌阳不是孔雀王,他也一定跟孔雀眼组织有关系。”
包正的话说完了,他静静地看着公孙泽,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公孙泽的反应有些出乎包正的意料之外,他严肃地看着包正,似乎在确定包正刚才说的那些话的认真程度。看着看着,公孙泽突然笑了,他略带讥讽地对包正说道,“这就是你的推理?包正,我一直以为你虽然破案的时候有些天马行空,但是起码还会保持客观冷静。之前你跟我说你怀疑凌阳的时候,我并没有太生气,因为那个时候你只是怀疑。如果只是怀疑的话,我承认你上面说的那些细节都可以作为怀疑的依据。但是你现在摆明了不是怀疑,你是在定罪,如果要定罪的话,就必须有证据。我不要求你从一开始就拿出确凿的证据,但是起码要保证所有的推断都公平合理,你不觉得你刚才的所谓推理都太过武断了吗?!”
“武断?”包正盯着公孙泽嘴角那抹微笑,问道,“哪里武断?”
“你还问我?”公孙泽的音调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他冷然地看着包正,高声答道,“第一,周凌阳是军方正式派驻德城协助办案的特派员,有正式调令,局长亲自接待才来到DBI。你依靠这一点来怀疑他没有任何道理!
第二,你说凌阳认识韩追,这完全是你的推测,而且就算他认识也不能说明是他绑架了韩追,这种推理更是没有任何依据。
第三,周凌阳可以弄到麻醉剂,其他人也可以弄到麻醉剂,麻醉剂的采购途径不是只有一种,这样的怀疑也站不住脚。
而最可笑的就是你的最后一条,今天上午那个会我也在场,就凭展超当时带回来的信息我们就已经知道匪徒对密码很感兴趣,周凌阳不是警察,他会提出破解密码完全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思路,而之后你提出要弄个假的密码去糊弄对方,周凌阳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那么你又怎么解释,如果他是孔雀王的话却不反对我们忽视密码这条线索呢?”
“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我刚才也说过我觉得孔雀王一定会有后手,他不会只凭借一个白玉堂来搞到密码。他不紧张是因为他有恃无恐!或者他也只是一个棋子而并不是孔雀王本人!”
“包正!你说这些话没有任何根据,完全都是臆测!”
“公孙泽!你现在非常不冷静,对周凌阳这个人你的信任太过盲目!”
听到这句话,公孙泽的脸上表情一凝,他快步走到包正身边,紧盯着包正的眼睛。包正也不甘示弱,他站起身,回视着公孙泽,两个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包正,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能只凭臆测就给别人定罪,拿出证据来给我看,我就相信你。”公孙泽冷冷地说道。
“证据我暂时没有,”包正的眼底闪过一抹懊恼,“但是我需要提醒你,周凌阳这个人很危险,你不能太相信他,要时刻提防他。以后,DBI内部关于破案的会议不能再让周凌阳参加。”
“包正,”公孙泽眉头紧锁,他盯着包正坚持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吗?周凌阳是军方派来的人,你不让他参与破案,总要拿出合理的理由。你问问你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怀疑他,真的是因为你说的那些靠不住的推理,还是你针对的是他这个人?”
“公孙泽,你什么意思?”包正眉头一皱,“你是说我假公济私?”
公孙泽微微冷笑,“难道不是吗?”
话音刚落,公孙泽就在包正的脸上看到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表情。好像他很失望,很受伤一样,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公孙泽。公孙泽的心突然很酸,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让他无法继续面对包正。他转过身离开了房间,包正并没有追上他,公孙泽站在客厅里突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留在这个家里跟包正继续面对面。于是,公孙泽打开自己的家门,走入了漆黑的街道,也许这个时候只有回到DBI他才能冷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9 章
第二天一大早,DBI的办公室里,所有警员们都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大家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下班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DBI的气氛在一夜之间从风和日丽变得冷雪飘飞。展超这小子不知道之前是不是真的累坏了,昨天明明还生龙活虎,结果才过了一晚上竟然就打电话来请了假。说是病了,这可真是奇闻,毕竟他来到DBI的这一年以来,别说生病了,就连咳嗽一声大家也没听过。
从来不生病的人病了,但是这并不算什么,毕竟每个人都会生病,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另外两个人的状态就很引人注目了。今天一大早五点半就来上班的小赵发现探长竟然出现在办公室里,显然比他来的早。而且看探长的样子好像昨天就没回家似的,脸色很黑,情绪也不高,浑身都冷冰冰的,吓得他一哆嗦。
一个小时以后,同事们陆陆续续都来了,而检察官是在最后出现的。大家一开始还以为救星来了,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每当探长心情不好的时候,检察官总有办法在几分钟之内让探长的心情变好。然而这一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检察官的心情似乎比探长还要糟糕。
这探长不苟言笑是常事,大家以前也都很习惯,但是检察官这个一向笑脸迎人的也板起了脸,其恐怖程度真是远超探长好几倍。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躲着这二位远远的,生怕被台风尾扫到。
小展超不在,两位巨头各自为政,都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理人。DBI上下一片愁云惨雾,风雨飘摇,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而且难得探长没有发飙把大家留下来加班,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结伴离开了DBI,把剑拔弩张的气氛抛在脑后,祈祷着明天一早一切恢复正常,两位老大不再闹别扭,还给无辜的大家原来那个和乐融融的DBI。
其实外面的兄弟们并不知道,从昨晚开始到现在的十几个小时,公孙泽一直都处在一种焦虑和矛盾的痛苦情绪中。他跟包正大吵了一架,到现在他还记得昨晚包正最后看着他的目光。那种震惊,痛心,失望等等复杂情绪纠结在包正的目光中,以往每一次注视那双睿智的眼睛,公孙泽总能感觉到一种平静和安心,可是这一次,他只能感受到包正的难过,仿佛自己伤了他的心。
伤心是吗?公孙泽紧锁的眉头轻轻颤抖了一下,心里非常难受,又酸又痛,他的心仿佛被人攥在手里揉捏。明明是包正这个家伙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怀疑人,我说他假公济私有什么不对?他凭什么摆出那副受伤的样子,他有资格控诉别人吗?明明被冤枉的是周凌阳!或者,不是周凌阳,而是我!
公孙泽很生气,很伤心,他觉得包正怀疑周凌阳的时候所表现的出来的态度就是在针对他,针对他的判断力和责任心!公孙泽不相信,如果那个人不是周凌阳,不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老同学,包正还会这样无端怀疑对方。这一次跟以往都不一样,包正的怀疑太过主观。公孙泽自问并非不能忍受周凌阳遭到怀疑,他只是觉得,包正说的那些话没有丝毫的道理,完全就是臆测!
他觉得自己没错,但是没错的话,为什么昨晚半夜不睡觉离开家回到DBI生闷气的那个要是他呢?而包正那个家伙竟然还可以气定神闲地留在他公孙泽的家里睡大觉,第二天上班竟然还迟到了!是睡过头了吧?这个混蛋!
公孙泽越想越生气,今天白天几次都想冲进对面的办公室,抓住包正继续吵,把昨晚纠结了一晚上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可是每次都走到门口了还是忍住了,折回头坐回座位上继续生闷气。就这样纠结难过了一整天,终于等到所有同事都离开了,公孙泽忍不住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他来到包正的办公室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公孙泽走了进去,却发现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包正竟然已经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公孙泽怔怔地站在那里半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一瞬间暴涨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好像满天乌云突然被狂风吹散,虽然不再有乌云堵在心头,可是这些乌云飘散以后,公孙泽却觉得心里更难受了。
公孙泽轻轻叹了口气,关好办公室的门,独自一人慢慢走出DBI。一路漫无目的地走在马路上,不知不觉,便走向了爱来不来。
刚刚下班以后的时间是爱来不来最忙碌的时候,DBI的警员们下班以后都喜欢来这里喝上一杯,公孙泽以为他会在这里见到包正,可是却只看见了老布站在吧台后面忙碌的身影。
“你来了?”老布慢条斯理地调着酒,抬起眼皮看了公孙泽一眼,微微一笑,“怎么,又跟他闹别扭了?”
公孙泽皱了下眉,坐在吧台前面,郁闷地用手撑住下巴,“这么明显?”
老布微微一笑,精明的眼睛在公孙泽身上扫过一圈,然后递上一杯绿色的饮料,“看你心情不好,请你喝一杯。”
公孙泽微微一愣,接过晶莹剔透的饮料,端详了几眼,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什么玩意儿?”
“今天的特饮,绿色心情。”
“绿色。”公孙泽苦笑,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清凉的薄荷味顺喉而下,让他萎靡的精神振奋了几分,公孙泽皱了皱眉,挑眉看了老布一眼,“是酒?”
老布笑了笑,“对不起我忘了,你在办案是吧?我再调一杯没有酒精的给你。”
“不!”公孙泽皱皱眉,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微怒,“就这个,再来一杯!”
“心情不好也不能借酒浇愁,有了矛盾呢就要努力去面对,好好解决它。”
老布虽然开口劝了公孙泽,但是却没有拒绝他再来一杯特饮的要求,公孙泽接过酒杯,再次快速一饮而尽,“面对?我倒是想面对,可是人家早就没影儿了!老布,再来一杯!”
老布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给公孙泽倒了一杯酒,刚刚倒满还没有递给公孙泽的时候,老布的目光微微一动,他看到一个样貌出色的男人出现在吧台前方。
“探长,那边那个人可能是找你的。”
公孙泽微微一愣,慢悠悠地转头,看到来人是谁以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表情。
“阿泽?”就在此时,那个人也发现了公孙泽,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公孙泽微微一怔,随即展开一个微醉的笑容,“凌阳,来,陪我喝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0 章
来到德城以后周凌阳还是第一次单独跟公孙泽见面,没想到却刚好碰上了公孙泽一个人在酒吧喝酒。说起来周家和公孙家是世交,公孙家警察最多,而周家就盛产军人,周凌阳和公孙泽作为两个家族的后人,如今也都算是子承父业了。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同窗几年,感情一直非常深厚。虽然工作以后因为各自忙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但是再见面以后,这种深厚的感情并没有丝毫的减少。
当年年少轻狂,喝酒打架逃学也都在一起干过不止一次,周凌阳知道公孙泽的酒量一般,性格也严谨自律,很少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喝酒。而他现在这幅样子,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却明显带上了几分醉意。会独自一人把自己喝醉,一定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公孙泽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呢,是因为案子吗?
周凌阳心里微微一动,嘴角勾出一个笑容,坐在了公孙泽身边的座位上,对老布一笑,“给我也来一杯跟阿泽一样的酒。”
老布淡淡地瞥了面前这位英俊的年轻人,不动声色地给周凌阳倒上了酒,“公孙探长,你的这位朋友好像个军官。”
“老布你真是好眼力,凌阳是我的老同学,也是中央军最年轻的少将。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公孙泽有点喝多了,说话的语气软软的好听,周凌阳听着公孙泽用这样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心里觉得好像被一把小刷子刷过一样,痒痒的很舒服。
周凌阳轻轻咳嗽了一声,对老布点了个头,“我想跟阿泽单独聊几句可以吗?”
老布仔细地看了看周凌阳,又看了一眼在一边微笑不说话的公孙泽,点了下头,“你们慢聊,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
老布离开了吧台,周凌阳端起酒杯,看着公孙泽面带微笑的脸,用温柔的语气关切地说道,“阿泽,你心情不好。”
周凌阳用的是肯定句,公孙泽听了也没有反驳,他拿过吧台上的酒壶,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酒,然后往嘴里灌了进去。
周凌阳心里一紧,急忙出手拦住了公孙泽举着酒杯的手,“阿泽,你怎么可以乱喝酒呢?”
“凌阳你别拦着我!”被拦下的公孙泽很不开心,他用力挣了几下,却没有挣开年轻军官的钳制,只得把酒杯扔到一边,双眼委屈地看着周凌阳,“你都看出我心情不好了,为什么不让我喝?”
周凌阳微微一怔,手心里握着公孙泽微凉的手指,酒洒了一些出来,把两个人的手都弄湿了,恍惚间周凌阳仿佛看到公孙泽的眼睛里也有水光闪动。
“这——酒不能混着喝,喝了会醉的。阿泽,你酒量不行,喝醉了以后又会很难受,还是别喝了。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就像以前那样,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就算我不能帮你解决,说出来的话你心情也舒服一点不是吗?”
周凌阳的话似乎说动了公孙泽,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周凌阳握着自己的手,微微勾了勾嘴角,“行啊,跟你说!”
说罢他甩开了周凌阳的手,手中的温度失去,不知道为什么,周凌阳觉得失去了那微凉的触感,自己并没有觉得暖,反而更冷了。
公孙泽将身体靠在吧台上,眯着眼睛盯着周凌阳,微笑着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包正是一个非常讨厌的人。”
“包正?”周凌阳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敏感,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公孙泽,在对方微笑的目光中他看出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感情。似乎,阿泽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那个时候他虽然很爱笑,但是笑的时候只是笑,从来没有这样一边笑,而同时目光中又含着忧伤。
“是的,包正——”公孙泽盯着周凌阳的脸,可是周凌阳分明觉得他根本不是在看自己,“就是那只菜包!他总是跟我过不去,我要往东他就非要往西!偏偏整个DBI的人都被他忽悠得站在他那一边!”
公孙泽咬牙切齿,狠狠地往吧台上锤了一拳,双眼盯着周凌阳道,“自从他来到DBI,每一个案子,他总是跟我唱反调。一堆没有任何关联的线索,他总是东拉西扯弄在一起,没有证据,他就敢往一起联想。之前几次他的思路多少也有些可取之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一次,这次的图纸案——”
公孙泽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仿佛不胜酒力,他整个身体突然趴到了吧台上。
“阿泽,阿泽你这是怎么了?”周凌阳急忙关切地拍了拍公孙泽的后背,头也贴近了公孙泽,轻轻呼唤自己的老同学。
“没,没事,就是有点恶心,这酒,这酒后劲太足了——”公孙泽用力扶住了周凌阳的肩膀,轻轻咳嗽了两声,勉强笑了笑,“凌阳,你说奇怪不奇怪,包正竟然说,孔雀王是想利用我们DBI的人帮他破译密码,让我不要再派人理会那个密码。”
“是吗?”周凌阳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公孙泽的背,帮他理顺不舒服的身体,并耐心地规劝道,“包检察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有分歧的话可以好好聊,说开了不就好了,何必一个人跑来喝酒,多伤身体啊。”
“凌阳,你不知道的。”公孙泽皱了皱眉,郁闷的说道,“包正这个人固执得好像一头牛,他认准的事情是没办法沟通的,他根本就不相信我的判断,一致认定了他说的才是真理。那个密码孔雀王既然如此看重,里面说不定有很重要的破案线索,展超跟韩追见过面,有可能知道密码的信息,当然要破解出来才好研究下一步的侦破方案。这是我们手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线索,我知道这样会有些冒险,但是冒险也比没有进展要好!包正他就是不明白,不明白——”
周凌阳听到这里,眉头轻轻皱了皱,他摸了摸公孙泽的额头,担忧地说道,“阿泽,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破案的事情等你清醒了再聊好吗?”
“不好。”公孙泽的声音带着一丝执拗,他突然抬起头,紧紧盯着周凌阳的眼睛,用一种没有丝毫醉意的声音,清晰地问道,“凌阳,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周凌阳一愣,“奇怪什么?”
“我刚才提起孔雀王的时候,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公孙泽紧盯着周凌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孔雀王不就是孔雀眼的首领吗?”周凌阳微微皱了皱眉,疑惑地说道,“昨天开会的时候那个叫sherry的小姐不是说过在留在陷空岛的那些尸体身上发现了血眼符号,怀疑孔雀眼重现了吗?而包检查官也说过白玉堂身后可能会有幕后主使,从逻辑上来说白玉堂的幕后主使应该就是孔雀王。今天军区有些急事我没有去DBI,难道是今天你们得到了新的进展,可以证明孔雀王的确是此案的幕后主使吗?”
公孙泽盯着周凌阳的眼睛,等他说完了,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是有了新的进展。不过——”
“不过?”周凌阳挑眉,“不过什么?”
公孙泽微笑着答道,“不过我们只知道有孔雀王的存在,却并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什么?凌阳,包正说图纸案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我觉得有些道理,毕竟这种军事机密,知道的人本来就很少。凌阳,你说,孔雀王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是你们军方的人呢?”
周凌阳皱了皱眉,有些意外地看着公孙泽,片刻之后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阿泽,要不我明天给军部打一个电话,请示一下最高首长,让他将知道潜艇建造计划的所有人的名单提供给你们。但是这件事很机密,需要时间运作,而且这份名单也不能公开。”
公孙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表情,他看着周凌阳的眼睛,很久以后,他微微一笑,“谢谢你,凌阳。”
“我们还说什么谢谢,”周凌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阿泽,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公孙泽看着周凌阳脸上的笑容,点了点头,刚先要扶着周凌阳起身,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浑身发软,一不小心就栽倒在周凌阳的怀里。
就在周凌阳用力搀住倒在自己怀中的公孙泽的时候,爱来不来的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公孙泽非常熟悉的声音。
“探长哥好兴致啊,我找了你一圈没找着,原来是在这里跟周少将喝酒。”
公孙泽顺着目光望过去,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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