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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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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请说要放了自己,立刻就是喜出望外,在听还有银子赏,那更是高兴的忘乎所以的嘀咕道:“怪不得街头的算命先生,常说头发长见识短呢。幸好,我比较有主见,没听那老太婆的话。不然今天那会碰到连赏两次的好事啊……回头儿,我得剃个光头。恩,就这么定了。”
老头道了声谢,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牵驴走人,正要上轿的马希广突然问道:“老人家,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我说我要剃个光头。”老头不知道剃光头是不是又犯了什么忌讳,犹豫不定的说道。
“不是,前面那句。”马希广追问道。
“前面,,,我,,,”老头突然说不下去,他偷眼看了看这个大官人,这人是不是想反悔不给自己赏钱了呀?
“你说什么连赏两次啊?”马希广提醒道。
“没有,没有连赏两次,只有您这一次,一看您就是慈眉善目的一活菩萨,世上怎么可能还有另一个像您这么……这么大发慈悲的老佛爷呢。”
合着你说了两次,我都是出家人啊。有你这么夸人的吗?马希广心中有些不满,嘴上却说道:“老人家,你不要怕,只要你如实的告诉我,赏了你钱的这个人长什么样子,我再赏你一吊铁钱。”
“那人穿灰衣……”
重新作为轿中的马希广,心里沉甸甸的。刚才乍一眼看到周挺诲的时候,马希广打心眼里希望他是活的,主要是不想自己活见鬼,可是真的听到他还活着的时候,马希广恨不得亲手在掐死他……他怎么活了呢?不对,他怎么没有死呢?
马希广是一路思索,他在想是谁暗暗的扣下了周挺诲,是马云?还是马光亮,还是……
无聊的时候,怎么过都觉得时间慢,有事情的时候,怎么过都觉得时间快。马希广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李府就到了眼前了。
李皋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见马希广下了轿,连忙走上来问候了几句。两人边说边聊就到了正厅。正厅里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八仙盘、西江料、小天酥、青凉臛碎等十几样菜肴,一壶酒,两个酒杯,两张椅子。
看马希广迟疑,李皋笑道:“左将军,今日老朽是只请了你左将军一人啊。呵呵。”
马希广跟着也是一翻客套,两人分宾主落座,推杯换盏,边吃边聊。酒过三巡之后,李皋方才说道:“最近,舍弟从金陵带来顾闳中的一副名画。左将军,可有兴趣观看否。”
第十四章 威逼
马希广也是爱画之人,听说有名家之画,当即要拿来一同欣赏欣赏。
这画卷远处是巍巍青山,暗绿与水绿色相间,显示着满山的青松,近处却是一个四角亭子,亭中一男一女,男的吹箫,女的抚琴,线条勾勒浓淡结合,人物形态栩栩如生。
马希广仔细的看了看,爱不释手的说道:“好画。看着这女子,一边抚琴,一边秋波暗送,人物神态活灵活现,真是好画啊。”
“左将军爱这人物,老夫却喜欢这巍巍青山和遍地绿树啊。左将军,你看这青山起伏不定,山上的松柏遍地,不知它有多少棵啊。”
马希广诧异的看了李皋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得到底是什么药。他摇摇头,说道:“这松树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棵。”
“呵呵,老夫却数的出来。”李皋捻须微笑着说道。
马希广一脸的表情写满了不信,李皋却不解释,只是微微竖起了三个手指,在马希广面前晃了晃。
“三棵?”马希广奇怪的问道。这副画上树木郁郁葱葱,怎么看都不像只要三棵的样子,要说三千棵,三万棵,那还差不多。
“不是三棵,是三万。”李皋轻轻的念道。
马希广的手随着这句话,轻轻的颤抖了两下,他双眼微睁,瞳仁里豁然发光,脑子里也是一阵急转。彭双那个丫头曾在不经意中透露过,账本被马光亮拿了的事情。不过当时,彭双信誓旦旦的说,周挺诲已死。
一直以来,马光亮也从来没拿账本威胁过他,最多就是最近在整军时,有针对性的整顿了几个小军官罢了。只靠一本账本,没有人证,还拿他天策左将军无可奈何的。马希广对周挺诲一案,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不料今天中午,居然亲眼看到了周挺诲还活生生的活在这个世上。这一下子,让马希广彻底的错乱了起来,他惊异不定的看了眼含笑自若的李皋。
一时间他嗓子有些干哑,咳嗽了两声,却有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的表情局促不安,又岂能瞒过一直仔细观察的李皋。李皋呵呵一笑,说道:“道家常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由此可见,这三不仅可指三棵树,还可以指三千棵,三万棵,不仅可以指树木,还可以指世间万物,比如书画,又比如银两。”
明人不说暗话。这李皋把话说道这个份上,马希广心中早已确信账本一定在李皋手中,他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账本,还有周挺诲这个大活人,如果这个人也在他们手上,那一切可就完了。
“左将军……左将军。”
“哦,李大人请讲,在下洗耳恭听。呵呵。”马希广回过神来,干干的笑了两声想掩饰一下自己,只是这神色间的慌张失措,却是表露无疑。
李皋心中也是暗自纳闷,这马希广今天是怎么了,按理说只有账本,他不应该怕到这种地步啊。不过,眼下的情况,却是他求之不得的,他连忙笑道:“左将军,近日我们在朝堂之上多有争执,其实也都是出自公心,绝无半点私图。想的无非是我们大楚能够安定平稳,繁荣昌盛。二王爷典军,多亏有左将军鼎力支持,在下替二王爷谢过左将军。”说着,李皋躬身施了一礼。
听话听音,这段开场白说的极其漂亮,可却没有半点内涵,主要的东西,还没讲呢。马希广略略还了一礼,继续听李皋的下文。
李皋拱手道:“自武穆王开基以来,岭南刘氏与我大楚一向是仇敌,近两年又是连年扰我大楚。去年年底,楚唐联姻,李唐忙于东征福州、建州,无暇西顾。这正是我大楚南下讨伐刘氏的大好机会。左将军以为如何?”
马希广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心中忖道:莫非他想让我挂帅南征?不行,这绝不能答应他,我要是一走,内军没有了顶梁柱,马光亮整军,说不定就真的内军给掌握在手里了。可是……我要是不听他的,他把周挺诲给翻出来,那……
马希广心如电转,忐忑不安。
李皋继续说道:“左将军,您典兵多年,您以为当派何人挂帅为好啊。”
马希广低着头,也不敢看李皋,踌躇了一下,试探道:“我马氏宗族里面,要论起打仗来,除了武穆王之外,当属荆南荆南节度副使马云。李大人,以为如何?”
“呵呵,左将军,开玩笑了……”李皋哈哈大笑。
“我四哥在郎州多年,也算熟知军事,请他带兵如何?”马希广又抛出一个人选来。
“郎州接近洞悉蛮族,少了马戏萼将军,恐怕会另生变乱啊。”
马希广不说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提这两个人的名字,李皋是决然不会答应的。因为这两人不管谁去,一旦获胜,就可能又成了尾大难掉之势。这是缺少军队支持的马光亮一党绝对不赞同的。要是想耍阴招,玩什么不按时供应粮草一类的,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他打仗,你敢断了他的粮,他跑回长沙叫起撞天冤来,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马光亮了。
“那李大人觉得我七弟马希崇如何呀?”马希广还是不愿意挪窝。
李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探了一口气,说道:“左将军,打仗可是国家大事,儿戏不得啊。马希崇将军,虽然掌兵,可是他是怎么个掌法,不用我说,左将军也应该知道。这万一要是在前线出了些什么岔子,那该怎么办呀?其实,我倒有个主意,这刘彦韬是国中宿将,而刘全明也是军中猛将,有他们两个一正一副挂帅,在派个文官监军,依我楚军的精锐,教训教训岭南刘氏,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吧。“马希广愣了,这李皋还真够狠得,一下子调走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他们两一走,自己势孤力单暂且不说。这两人调走之后,以后能不能回来,回来只能还会不会再听自己的,就真的是完全不知道了。
周挺诲一案曝光,在楚王面前打官司,楚王必然会震怒。可是要说自己三哥会杀了他,马希广不信,无非就是贪墨了些银两,可是失宠和免职罢官就是必然的了。要是听了李皋的话,未必会沦为阶下囚。眼下夺嫡之争日益激烈,只要自己还有官位在,有军权在,自己未必没有机会,就算自己没有机会,只要有军权,未来的楚王也不敢轻动自己。
“左将军……左将军,,,你意下如何呀?”李皋逼问道。
马希广犹豫再三,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皋笑盈盈的从袖中拿出一份奏表出来,递给马希广,说道:“左将军,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下官已经写好了一封奏表,推举刘彦韬为主帅,刘全明为副帅,李节为监军,起内军三万,南下讨伐刘汉。左将军,咱们一番意见相同,不如就一起署名,我们明天一通上奏大王。”——
“赵先生,那个人的下落打听出来了。”彭双推开书房的门,急切的说道。
“什么?已经打探清楚了吗?”正在整理情报的赵普,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追问道。自马光亮整顿内军开始,长沙城暗波涌动,各种势力争斗日趋激烈。远在荆南的马云一干人是干着急,生怕错过大好机会。马云和赵普、范质、李骧等人商量了一下,终于决定派赵普回到长沙,代表马云全权处理长沙的紧急情况。
在目前,马光亮和马希广势力相当。而周挺诲就成了这场斗争胜负的转折点,如果马光亮掌握了周挺诲,马希广除了举兵反叛之外,就只好等着被楚王撤职查办。可是如果周挺诲掌握在马希广的时候,马希广就不怕马光亮,两人就会长期争斗下去。这就给了荆南发展的机会,可问题是,马希广在内军中威望实在太高了,他要是不下台,不关将来是马光亮还是马云做楚王,都是坐不稳的。
好就好在,马希广和马光亮这两拨人都不知道周挺诲还活着。所以,赵普还能从容布置,秘密查访。
“彭姑娘,是怎么查到周挺诲的下落的。”赵普仔细的询问道。
“这人到了长沙是从来不出门的,所以我们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有什么进展,说来也怪,这人今天中午却突然在大街上出现了,被我们的人盯上,顺藤摸瓜。找到了地方。”彭双解释道。
赵普沉思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追问道:“可知道,他见了什么人了吗?”
“他到没有见什么人,哦对了,他很有可能碰到了一个人——五爷马希广。”
“什么。”赵普吃了一惊,他转身看了看桌子上记录的情报——李皋中午宴请天策左将军马希广。
赵普眉头紧皱,在书房里转了两圈,方才说道:“彭姑娘,你立刻派人把这情况超绿一分送给王爷。再派人把钉死周挺诲,然后把周挺诲的住址告诉天策左将军。”
彭双点了点头。
赵普忽然又说道:“把周挺诲的地址找人悄悄的在告诉李皋。呵呵,长痛不如短痛,让他们彻底分个胜负也好。”
第十五章 案发
马希广又悔又恨又无奈的坐在轿子里面,慢慢的回转自己的府邸。在那个奏表上签了名,等内军南征,左膀右臂全被调开,日后在内军再也做不到如臂使手了。现在自己和马光亮争斗正凶,这奏表一上,谁都知道自己斗不过马光亮,时日已久,这部下想改头换面的人就更多了。哎……罢了罢了,煮酒话桑菊,骑驴看斜阳,从此做个田舍翁也好。
马希广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坐在书房里,自是长吁短叹,心中游弋不定。他不甘心,却又茫然无措。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楚王在,自己就没胆子造反,可是……让马光亮如此卡着自己的脖子,那是着实的不爽。是不是要和荆南的云儿,加强联系了……
冬日的白天甚短,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掌灯时候,管家拿着根大红蜡烛,走进黑咕隆咚的书房里面。烛光摇曳中,就见马希广面无表情的呆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管家小心翼翼的在烛台上插好蜡烛,方才低声说道:“爷,该吃晚饭了。”
“哦……”马希广应了一声,可是纹丝不动,一点没有要去用饭的样子,反而更像随口应答,压根就不知道别人问的是什么。
管家不知发生了何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偷看了眼马希广,勉强笑着宽慰道:“老爷,你说好笑不好笑,刚才府门外来了一群打闹的百姓,说是什么上错了花轿,嫁错了媳妇儿,又吵又闹的,一家硬要另一家赔偿银子,可这两家媳妇儿虽然是娶错了,可床都上了,现在却要打这官司。呵呵,这瓜都破了,还能再补回去不成?就算补回去了,两家闹的这么大,那新媳妇儿还会有人要吗?”
烛光下,马希广痴痴呆呆的盯着地板,什么反映也没有。
管家干咽了口吐沫儿,继续说道:“等这群人揪揪扯扯的去告官,下人们反倒在府门口发现了封书信,打开一看,居然是封勒索信,说是马姓一家的儿子在望城玩的时候被绑了,现在要这马家家主拿3万串铁钱,到城东李家胡同边角的一个三进宅子里赎人。”
“哦。”马希广看来是对3这个数字很敏感,死水一般的人突然醒了过来。
管家看劝说有效,继续说道:“爷,这事真扯,这家儿子被绑了,于是想办法和一个大户人家把儿媳妇给换了,接着就来打官司了。呵呵,这也就罢了,更扯的是,这马家的儿子,他居然姓周。真是莫名其妙,挂羊头卖狗肉。这不是乱扯淡嘛。”
“什么!”马希广霍的站了起来,盯着管家道:“把书信拿来我看。”
“令郎周某在望城被捉,谣言已死,其实是被老子给拿了,现在拿钱3万串到城东李家胡同边角的张府来赎人,逾期不候,生死自安天命。”
这信肯定写的是周挺诲了,是谁?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我通风报信呢?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呢?自己这边铁板一块,只要周挺诲死了,这贪墨案谁也没法查,可万一周挺诲不死,自己现在形势有不妙,这铁板就会慢慢松动。
我……我去……还是不去呢……现在马光亮显然是人证、物证都在手里,气势汹汹的要压我就范,眼下情况已经这么恶劣了,我去一趟,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万一若能杀死周挺诲,这事儿就再也不用怕了。一本账本,还拿他没有办法的。
“让马宝召集家将按这个地址拿人,你跟去看看只要见到周挺诲立刻杀死。”马希广转身冲着管家低声吩咐道。
“什么?周挺诲没死?”管家也是倒吸了口冷气。
“不要再问了,赶紧去。”马希广催促道,见管家转身出去,他又说道:“备马,我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
马希广腰配长剑,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手拿水火棍的百来名家将,不多时就到了信上所说的地址,马希广低声吩咐道:“四下散开,把这宅子团团围起来。连个耗子也不能给老子放走了。
手下的家将们还没开始行动,就见街角边马蹄声哒哒响起,接着一人一骑闪身出现,那人竟是李皋,他身后也跟着很多家将。
两人双目相对,都是一愣。
李皋嘿然一笑,说道:“左将军,真是巧啊,这是准备做什么呀?”
马希广拱了拱手说道:“前些日子,家里出了毛贼,偷走了些财物,今日方才打听到消息,居然藏匿于此。李大人来此做什么呀?”
“哎,家贼难防啊,我家中有一仆人,平日里看起来是忠厚老实,没想到私下里居然贪墨偷窃,我现在来也是拿人的。”李皋话里含讥的说道。
图穷匕见,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可装的,这边马希广暗暗给马宝使了个眼色,这就准备冲进去杀人,人一死是一了白了。那边李皋的也是暗暗布置,一定要保住这个周挺诲,不能让杀了。
两拨人正要踹开大门,进去较量下手速度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居然自己开了,门里走出来几人,李皋、马希广定睛一看,为首的居然是个熟人——右将军马希崇。而他身后左侧跟着的那人,正是此行的目标人物——周挺诲。
马希广看到自己兄弟,心里面有些诧异,李皋却大喝一声,道:“还不拿下。”话音一落,李府的家将们一拥而上,就要拿人。
马希广猛醒过来,大喝道:“把那个盗贼给我拿下。”见到这种场景,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七弟,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和善老实的要命,没想到暗地里居然包藏祸心。他藏着周挺诲做什么?还不是想找准机会给自己下黑手啊。
马希崇听说李皋请了马希广,就知道这两帮人要摊牌了,可是李皋只有账本,没有人证,那就拿马希广没有办法啊。于是他就派周挺诲故意在马希广面前露个面,先整到马希广,马希广倒了,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根基薄,现在出手挣王位那是必死无疑,可是马希广倒了,他就有机会真正掌兵,而且外面有马戏萼、马云这两人,马光亮想当世子,远远不行呢,自己在中间游走,两面得利,慢慢做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未必就不能坐上楚王的宝座。
等周挺诲在马希广面前漏了一面之后,马希崇觉得不保险,狡兔还三窟呢。于是亲自跑来给周挺诲挪个窝儿。没想到却被堵在了大门口。
李皋要拿人,马希广要杀人,马希崇要不被人拿,三拨人棍来棍往,拳打脚踢的斗在了一起。楚国是允许官绅之家蓄养家将看家护院的,但是大多只能用棍子。马宝一人提溜着宝剑冲着周挺诲方向猛冲,是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打斗圈外,李皋高声喝道:“快快,拿着周挺诲,挡着那个马宝。”
马希崇人少,是边打边往后退,周挺诲上次被马云用刑过重,走起路来是一瘸一拐,慢慢的就落后了,他眼看自己要被人抓着,心中一急,大喊道:“七爷,快来救我啊。七爷,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自从刚才被李皋、马希广堵在门口,马希崇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楚王位是再也不要想了,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他听到周挺诲的求救声,心中电转,手里拎着宝剑,转身潮周挺诲冲了过来。
这时候马宝已经冲到周挺诲身前,举剑就直披了下来,眼看就要砍到周挺诲的脑袋上,旁边却伸出一根水火棍,将这一剑给生生架住。周挺诲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还以为自己已经归了天。可等了许久,就觉得屁股疼,抬眼一看,刚才门外的人大多互相打斗起来,那个使剑的被人缠着再也顾不上自己。他爬起身来,就准备往后跑。这身子还没站起,就觉得心口一疼,一把长剑当胸刺入,他艰难的抬起眼睛,居然是马希崇,“你……你……”,他什么也没有“你”出来,倒地而绝。
周挺诲一死,整个世界清净了。
刚才打斗的也不再打了,反而回头看自己的主子,听主子怎么发号施令了。
死了的周挺诲,比活着的周挺会,杀伤力要弱了很多,马希广微微松了口气李皋见了嘿嘿冷笑一声,示意手下抢了周挺会的尸身,自己接过缰绳,什么话也不说,骑上马,打马扬鞭而去,那方向是直奔楚王宫的所在了。
马希崇讪讪的凑了过来,说道:“五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马希广气的反了马希崇一巴掌,骂道:“你这个王……吃里爬外的家伙。”
“五哥,你……你原谅我吧。”马希崇也不敢躲,生生的挨了一巴掌,然后满眼含泪的顺势跪在地上哀求道。
马希广跺脚骂道:“求我有个屁用,还不赶紧给我一起去王宫,找三哥求情。”
他走了两步,看马希崇不动,他冷笑道:“怎么?你还有别的什么想法不成?”
马希崇眼光闪烁,最终垂下头去,跟着马希广进宫了。他本想劝马希广造反,然后再乘机跑到楚王宫去告密,这样还能替自己洗清罪名。可他想了想这个哥哥十有**没这个胆子,这话一出口,说不定还会他给卖了。
第十六章 应对
楚王宫里,得到李皋禀报的楚王大发雷霆,周挺会一案,涉及两个弟弟阴谋夺位(在禀报中,李皋将马云和马光亮给彻底撇清了,把周挺会一案,说成是马希广贪污,马希崇挑拨离间,阴谋夺权;之所以撇清马云,那是因为李皋也明白,马云实力强劲,如果把马云给牵扯进来,楚王说不定就会犹豫)。又惊又怒的他,狠狠踹了两脚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马希广,接连降旨,囚禁马希崇、刘彦韬、刘全明,命令王贇带兵入城,接管长沙防御,命令彭师藁、许可琼主意刘彦韬、刘全明两军动向,任命廖仁勇接替刘彦韬,任命马光亮掌管刘全明军,马希广送回府邸看押,还下诏荆南,命令马云火速起兵两万回军长沙——
就在周挺诲案彻底曝光,楚王大怒,下诏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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