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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接招-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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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早已听说三师傅提过这只小虫子,不惊被她铺了个正着,还是有些尴尬,因为虫子就是虫子,无论他的本事多么高强,它仍然……很丑。
辛烈出来时,正好看见那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徒弟用两根手指拈着那虫子,想扔又不敢扔的窘境。他终于仍不住笑起来,因为实在是少见劣徒这般纠结的表情。
“哈哈哈……”
“三师傅。”不惊嘴角抽搐了一下。既然主人已经出来,不惊也就无须客气,毫不犹豫地将那虫子扔向辛烈。
“劣徒!”辛烈吓了一跳,连忙接住她,“你做什么?他可是帮了你大忙的。”
不惊不以为然的喊了一声,用手帕将手擦干净,与辛烈肩搭背地往屋里走:“手滑而已——说起来,三师傅,徒弟真的很佩服六师父”他的身体那么小,扔一下又不会摔死。其实这句话才是不惊真正想说的。
“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又提他?”辛烈小心翼翼地将虫子放回一个草编的小笼子里,挂在窗上。
“他能让您感受得了您整天与虫子作伴,难道不值得佩服?”
辛烈脸一红,嚷道:“爱忍不忍,关我屁事?”
不惊一脸嫌恶地看着满屋子的笼子。这里是动物房,他的三师父辛烈不知何时开始喜欢养小动物,并为此专门空出一个房间,专门放养小动物。
之前辛烈在暗香大陆遇到麻烦时,不甘心一味被动,就暗中传信回神界,向几位师傅寻求良策。正巧辛烈手中有一只最擅长隐蔽,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到了河罗身边,后来才得以毁掉那幅画。
不惊只在辛烈的信中知晓这一件事,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辛烈养的宝贝,满屋子的虫子,还真有点……恶心。
辛烈没有错过他的眼神,有点受伤,又有点无辜。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这些虫子?不止牧勉那家伙不喜欢,现在自己的劣徒居然也不喜欢?
“劣徒!”他叉着腰,不满的叫了一声。
不惊知晓他看出自己的情绪,干笑了几声,快步向门外走去:“三师傅,我有点渴了,我们先去大厅。”
辛烈摸着下巴,盯着面前的一直下虫子半天,依旧疑惑不解:“真的那么讨厌?本身觉得挺可爱的啊……”
得知不惊已回神界、闻讯而来的牧勉悄然躲在窗外,无意中听到这句话,一向漠然无波的脸上难得扶起一丝笑意。
列,你也挺可爱的。
他微微一笑,又悄无声息地离开。等辛烈回到大厅时,不惊已和牧勉、索赞、郁秀笑谈许久。
不惊看到辛烈脸色不佳地走进来,连忙起身为他倒了杯茶:“三师傅,喝茶。”
自己的爱徒难得这么乖巧地给自己倒茶,辛烈心里的委屈也忘得一干二净了,连连追问在暗香大陆发生的事。
不惊这才细细道来。
辛烈四人都是诧异的表情,难以想象有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但更让他们在意的自然是那个神秘人。
不过,此事尊帝已经亲自过问,他们不便插手,均只站在师父的立场上嘱咐几句。
牧勉却一直若有所思。六位师父中,出了星夜和月夜常在宫中,牧勉其实一直相当于军事的角色,看问题一向通透,所以不惊也最在意他的看法,少不了追问。
“六师父,依你之见,你觉得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牧勉想了想,道:“他是什么目的,为师不敢断言,但显而易见,河罗无意中充当了他的棋子。”
郁秀颔首,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生出万般风情:“所以,也可以说,那个神秘人的目的与河罗的目的有部分重合的地方。”
不惊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和父皇当然也想到了。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着重合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徒儿,这事,陛下在查的话,我们恐怕不方便插手。”索赞其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也是心细之人。
“几位师傅所言极是”不惊笑道,“先不说这个了,徒儿平日陪伴你们的时间本来就少,今天就不谈这些扫兴的事了。”
让侍卫将礼品交给各位师傅,师徒五人一番畅谈,直到掌灯时分,不惊才慢悠悠的回宫。
回到沧澜殿,星月沧澜已经回来,正等着他一起用晚膳。在不惊离开的这会儿工夫,他已经派人前往暗香大陆循着他们之前所走的路线详细调查,并遣人暗中查出所有擅长血咒和瞳控的人。
第404章 虚虚实实
“你输定了。”花轩昂微微一笑,拈起一颗白子放在三三禁手的位置。
不惊咦了一声,仔细盯着棋盘瞅了瞅,嘴角抽动了一下:“稍等,黑子一定还有出路。”
花轩昂也不催促,看表情就知道他是稳操胜券。
星月晗远远地看见不惊竟然老老实实地与人下棋,暗暗称奇。他这个十二皇弟耐性奇差,他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表情。
“怪哉,怪哉。莫非这段时间小十二与父皇出外游历竟是专门去修炼耐性去了??”
他默默思索着这可能性。
“果然厉害。”不惊看着花轩昂的白子四子成线,坦然地认输。
没错,这两人正是在下五子棋。
若非是不惊擅长的游戏,他会坐得住才怪。
花轩昂抬头一笑:“是你心不在焉吧?”
不惊不知可否,一边将自己的黑子捡回,一边道:“不知父皇他们是如何打算的,竟然不让我们两人过问。”
“这一次的事,恐怕牵连不小,否则的话,他们不至于这么担心我们捣乱。”花轩昂有些无奈地道。
不惊正要答话,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惊。”
不惊回头一看,顿时笑了。打趣道:“原来是小三,好久不见。”
星月晗的俊脸一黑,看了花轩昂一眼,对他魅惑地一笑,才无奈地道:“十二皇弟,在这位公子面前,好歹给皇兄留点面子。”
不惊淡笑不语,对花轩昂道:“轩昂,这是星月晗1,父皇的三子;小三,这位是我的好友,花皇陛下的第七子花轩昂。”
花轩昂站起,拱手笑道:“原来是三殿下,轩昂失礼了。”
星月晗毫不在意地摆手,见他相貌俊雅,明眸皓齿,忍不住细细打量,暗暗称赞:“七殿下见外了,不如你唤我一声三哥,我则和不惊一样,,叫你‘轩昂’如何?”
花轩昂礼貌一笑,大方地道:“轩昂的荣幸,三哥。”
星月晗大喜,这声“三哥”从这乖巧温润的少年口中听到,心下舒坦之极,连忙拉着花轩昂坐下。
花轩昂借着捧茶杯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
不惊见星月晗自得的模样,突然凉凉地道:“啊,对了,小三,我忘了说了,轩昂也是花皇陛下的爱人。”
“不惊,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星月晗扶额道。
不惊轻笑,无辜地挑眉:“也许。”
花轩昂听得一头雾水,只觉得这兄弟二人的交流方式很是有趣。
三人倒也相谈甚欢,星月晗兴致勃勃地道:“难得我们三人这么谈得来,不如出宫走走如何?”
不惊无所谓地看向花轩昂。
花轩昂稍微向他靠近些,轻声道:“不惊,父皇和尊帝叔叔不让我们出宫。”
这几日是关键,未免那神秘老人出手,星月沧澜和花渊叱咤两人早已分别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下了禁令。
星月晗遗憾地道:“为何?真的不行吗?不惊公子,十二皇弟……”
不惊却是宫外和宫内没有什么不同,但星月晗这么殷切,却也不忍心让他失望。
“轩昂会在宫内多住几天,以后也有机会。”
最终,他还是拒绝了。
“是吗?可惜,我等不到以后了。”星月晗突然说了几句古怪的话。
不惊和花轩昂脸色一变,顿生警惕,正要出手,星月晗动作快如闪电地定住他们,将他们两人隐身之后,一手拎起一个,飞身离开。
真正的星月晗一动不动地站在花丛后面,眼睁睁地看着“星月晗”将不惊和那少年带走。
不多时三人便到了宫门口,神界皇宫设有保护结界。若有宫外之人接触结界,结界必有反应。
“星月晗”探手解下不惊被隐形的乾坤袋,从里面拿出神御令,神御令自身产生的法力立即抵消了结界对“星月晗”的感应,“星月晗”大摇大摆地出宫,随后再次隐身,呼啸而去。
不惊暗叹此人法力果然高强,竟然知晓自己身上带着隐形的乾坤袋。如今,他手中有自己的神御令,只怕离开神界也是轻而易举。
但奇怪的是,“星月晗”并没有带他们离开神界,而是飞到一个山洞里才停下。随后,他将不惊和花轩昂两人放下,并解开他们两人喉间的封印。
“阁下是何人?”不惊冷声问道,能够说话,却仍然不能动弹。虽是这么问,其实他已经猜到这人的身份。
“星月晗”右手在脸上一抹,便变成一个老者,正是之前他们在迷幻鬼林见到的那位老人!
“老朽见过十二殿下,七殿下。”老者似笑非笑,话语恭敬,表情却没有半分敬意。
花轩昂讥诮一笑,冷冽地道:“本殿佩服你的胆量。”
老者沉默片刻。确实,这两人一个是神界十二殿下,一个是花界七殿下,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一般,更遑论他们身后的靠山。
他挤出一笑道:“老朽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两位殿下见谅。”
“喔?”不惊轻笑,不动声色,“你倒是说说看。”
老者古怪地一笑,道:“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
不惊和花轩昂均是一惊,对视一眼,表情同样怀疑。此人精心布局十几年,由此可见他心中执念之深。既是如此,他真的会说实话吗?
老者并不在意他们怀疑的表情,冷声道:“尊帝陛下是老朽的仇人,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可惜那河罗不成器,连尊帝的半根头发都奈何不得。老朽得罪了两位殿下,尊帝陛下和花皇势必都不会放过老朽,为求活命,老朽只得如此了。”
不惊皱了皱眉,说了这么多,他们仍然不清楚他和星月沧澜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深仇大恨。
老者突然解开花轩昂的定身术,同时飞快地搂住不惊的肩膀。
“七殿下莫慌,老朽之前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只要你办成一件事,老朽自然会放了十二殿下。”
不惊被他控制,花轩昂虽然得了自由身,也不敢轻易出招,冷声道:“你想如何?”
老者恨声道:“尊帝陛下早已封住离开神界的出路,即使是神御令也毫无用处,老朽如今是插翅难飞。所以只好拜托七殿下去宫内向尊帝陛下求得‘隐魂丹’,再独自一人送来。”
“隐魂丹?”花轩昂闻所未闻。
老者道:“不错,只要老朽吃了隐魂丹,即可无声无息,任凭尊帝陛下神通广大,也找不到老朽。”
不惊嗤笑一声,没有开口,心中却对这隐魂丹极为不屑。万物相生相克,若是有毒,就有解药;如今有隐魂丹,自然也有能够破解隐魂丹之物。更何况,此人与父皇有深仇大恨,即使取来隐魂丹,他也未必会放过自己。
花轩昂道:“本殿凭什么相信你?若是本殿拿来隐魂丹时,你已经对不惊下手,该当如何?那时,你岂非拿了隐魂丹就跑?”
老者呵呵一笑:“七殿下果然天真,你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吗?让你取隐魂丹时‘要求’,不是‘请求’。”
花轩昂皱了皱眉,还要说什么,被不惊阻止。
“轩昂,照他说的去做便是。”
花轩昂对不惊也极为信任,心知他定是另有打算,便点了点头,并不废话,飞快地转身出了山洞。
老者此时却万分疑惑地看着不惊:“你不怕老朽真的杀了你?”
不惊微微一笑,泰然自若:“你可以试试你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他神情自若,没有丝毫慌张,让老者犹豫不定。他确实有立即杀掉星月不惊的想法,但若是此时杀了他,万一他无法从花轩昂手中夺得隐魂丹,他便再无谈判的筹码,必死无疑。
“怎么还不下手?”不惊挑眉。
老者冷哼一声:“不用着急,总之,你只要记得,你一定会死在老朽手里即可。”
不惊淡笑不语,心中确实无畏。从老者长达十几年的布局来看,他就能肯定老者是一位非常慎重的人,走出每一步时都会想好退路,若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可以逃走,他不会杀掉自己活命的唯一筹码。所以,在花轩昂将隐魂丹送来之前,甚至在老者成功逃出神界之前,他绝对是安全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老者见他如此镇定,咬牙切齿道:“不错,老朽暂时不会杀你,但却可以伤你。”
“尽可一试,”不惊仍微微一笑,晶亮的双眸直视着他,波澜不惊,“如果你确定,一旦你的神气接触到本公子的神气,不会引起父皇的注意。”
老者冷声答道:“据说这牵心其实是两种草药,它们长得一模一样,却颜色不同,一红一紫,且并非生长在同一地方。但每一株红色的牵心草附近,必有一株蓝色的牵心草。一旦拔掉其中一株,另外一株也会发出呜咽之声。”
他的脸色渐渐地变得更加阴沉。
“十二殿下的意思是,一旦老朽用神气伤你,尊帝陛下就能感应到你的位置?”
不惊云淡风轻一笑,道:“本公子说了只怕你也不信,所以,还是那句话。阁下尽可一试。”
老者神情愤怒,眼里阴霾更深,捧着不惊手臂的手更紧了一些,但始终没有注入半分神气。
第405章 阴险一招
不惊淡然看着他半晌,心知不能逼他太紧,微微一笑,状似随意地道:“说来,本公子很是好奇,阁下应该能料到一旦回到神界,父皇定然布下天罗地网,如今为何自投罗网?”
老者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双眼充满恨意和决绝,久久不语。直到不惊已经放弃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他才缓缓开口道:“修炼邪术极为伤身,神界的灵气最适合修养。若非如此,他星月沧澜凭何能逼老朽如此地步?”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那人料事如神,老者的每一步都被那人得知。不惊不敢刺激他太过,平淡地扫他一眼,不再说话。站的时间不短,他已经有些累,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定身术有些僵硬。斜眼瞄向洞口,那里仍然不见花轩昂的影子。
老者稳如泰山,表情没有任何焦虑,一双老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一个方向,扣着不惊肩膀的手紧了许多。
正在两人各有所思之时,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略显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花轩昂,见到不惊无恙,他松了一口气,看向老者。
“东西拿来了?”
花轩昂展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在这里,可以放人了吧?”
老者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七殿下聪颖过人,应该没有带人过来吧?”
花轩昂讥笑道:“以阁下的能力应该能感觉到外面是否有人。”
老者轻哼一声,他确实没有感觉到有人,但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有此一问。
“先把东西扔过来给我。”
花轩昂看了看不惊,挑眉道:“你想反悔?”
“哈哈哈。。。。。。”老者冷笑几声,扣着不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你凭什么和老朽谈条件?”
不惊不以为然的道:“轩昂,给他吧。离开神界之前,他根本不打算放过我。”
花轩昂脸色大变。
老者脸上浮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言不由衷地赞道:“还是十二殿下聪慧。”
“你!”
花轩昂顿了一下,虽有不甘,仍然将瓷瓶扔给了他。
老者拔开木塞,瓷瓶里里面立即飘出一阵清雅的香气,自言自语道:“果然是隐魂丹。这里面有几颗?”
“六颗。”
老者狐疑地一笑:“尊帝还真是大方啊。”
花轩昂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道:“你手上有人质,尊帝陛下敢不大方嘛?”
老者轻哼一声,未置一词,忽而从中倒出一颗,扔向花轩昂。
花轩昂下意识地接住,皱了皱眉,冷冷地看着他。
老者挤出一个狡诈的笑:“七殿下若是不吃,老朽怎知这到底是真是假?”
花轩昂一言不发,将药丸扔入口中。
过了片刻,药效发挥得差不多,老者才用神气感应花轩昂的气息,果然如同虚无,这才肯定隐魂丹是真的。
他又强迫不惊吃下一颗,然后自己才吃掉一颗。
老者再次将花轩昂用定身术定住,然后隐身,一手提起一个,向离得最近的东天门而去。
然而,等他到了东天门。他却大惊失色,脚下一滑,竟然差点摔倒,无意中泄了神气,现出身形。
离他二十余丈的地方,一行人早已等在那里。尊帝星月沧澜一袭金色帝袍,傲然坐在金色的宝座之上,他的身侧依偎着一个傲慢的少年,慵懒地枕在他的大腿之上,手中摇着一柄洁白的折扇;旁边的另一张玉椅之上,花皇身着黑色锦袍,面含淡笑,与旁边的少年轻声交谈。
“你,你们!”老者立即回头看向手中牵制着的少年,却发现只是两朵莲花。
上当了!
老者脸色惨白,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身后,天兵天将已经堵住他所有的退路。
“焦伞,本皇已经恭候多时了。”
星月沧澜微微一笑,转过头来,举杯品茶,另一只手恋恋不舍地停留在不惊头顶,轻揉着他的发丝。
“你早就知道我会进宫?”焦伞很快恢复常态,此时看上去仙风道骨,让人丝毫不会把他想成一个心怀不轨的人。
星月沧澜淡然道:“神界已经被封,要想离开,除了进宫偷得隐魂丹,别无他法。”
焦伞隐忍着自己的怒气,道:“一旦偷不到隐魂丹,唯一的办法便在十二殿下身上。所以,你。。。。。。。”
“你还是太冲动,也太低估本皇的实力。”星月沧澜一副悲悯的神情。自从上次魔王企图对不惊不利之后,他便加大了神宫的守备,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即使一只蚊子也不可能飞进去。
这表情激怒了焦伞,双眼溢出血丝,像是凶恶的猛兽,眼神如刀,仿佛要吃星月沧澜的肉,并喝他的血。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冒险,不惊的耐性丝毫未见好转,用折扇戳了戳星月沧澜:“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星月沧澜捏了捏他的鼻子,向身后的枫林投去一个眼神。
枫林立即将往事讲述一遍。
原来,这焦伞竟是上一任左神护。他有一子,曰焦色,因为是独子,且是焦伞老来所得,是以娇生惯养,便造成这焦色目中无人,欺男霸女的残暴性格。三十多年前,星月沧澜尚未登基,与现在的不惊年纪相仿。虽然他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法力极强。一日,星月沧澜在街上遇到这焦色调戏一位仙女。星月沧澜本人虽然冷酷无情,却向来见不惯这种下作的行径,连眼神都不眨一下,就取了那焦色的性命。
焦伞痛失爱子,勃然大怒,却不敢把星月沧澜如何。无奈之下,他只得寻了秘法找到那焦色的魂魄,再次转世,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儿子,名为焦君。星月沧澜得知此事之后,不屑与他计较,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岂料,十六年之后,焦君再一次因为同样的事情被星月沧澜撞见。这一次,相约沧澜杀了焦君之后,索性将他的魂魄一同灭掉。
焦伞大恸,辞去左神护之职,云游四海,不知所踪,许久之后才再次现身,却是为报仇而来。
听完前因后果,不惊怔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焦色(焦君)还真是倒霉,命中注定要栽在父皇手里。
他起身看向焦伞,暗道:恐怕这便是他一定要杀我的原因。
焦伞冷笑一声,摇身一变,已经换了容颜,看上去如人间四五十岁男子无异。
星月沧澜淡声道:“焦色之死,罪有应得。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焦伞哈哈大笑,神情丝毫不见害怕,反而极为愉快:“我确实有话想说。”
他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扫视星月沧澜,又不紧不慢地掠过不惊,唇边浮起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星月沧澜心里隐隐有些不妙,但回想自己所有的布局,并无差池,放下心来。
不惊心口一缩,也有些莫名的感觉。
星月沧澜感应到他的情绪波动,按住他的手,用拇指摩挲,暧昧而温暖。
焦伞阴笑半晌,终于开口道:“陛下想必已经知道我在鬼界做的手脚,也知道河罗开通的时空隧道被再次开通。”
星月沧澜靠在椅背上,淡声道:“不错。本皇让人循着血咒和瞳控的线索调查,所以才知道是你在搞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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