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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好风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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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么没信心,说不定事情没你想象的糟。”他拍拍二弟的肩,“说真的,我也不是很顺利,那个叫漓儿的婢女丢三落四的,似乎对这事一点也不在意。”
“真的?”他没想到大哥也会遇到这种事。
“千真万确,所以你也别太杞人忧天。酒楼有点事,我过去看看,你也好好努力。”对他勉励了句之后,秦司傲便离开秦府,往镇上的“秦宝酒楼”而去。
巧得很,半路上他居然碰见漓儿在菜摊前买菜,“老爹,这把青菜多少钱?”
“两分钱就好。”
“两分钱?!太贵了吧!瞧这菜叶都枯黄了,算便宜点吧!”她东挑西拣地说。
“姑娘,这……”菜贩一脸为难。
“好吧!不愿意的话,就让它继续发黄啰!我刚刚在前头瞧见非常翠绿的青菜,也不过一分钱。”漓儿抿着唇说完后,便打算离开。
“等等姑娘……好好,就一分钱吧!”
漓儿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开心地给了钱,将青菜装篮。
等她想要转身离开时,却发现秦司傲就在她面前!
“大少爷……”想起早上她对他说了那些话,她就好别扭。
“我要去酒楼,顺道经过这里,你在干嘛?”他轻扯笑,“就为了省那点钱,你费那么大的劲儿又拐又骗又演的?”
“谁又拐又骗又演!”漓儿皱着眉,“我只是为了买到更便宜的菜,可以帮府邸省钱。”
“不需要这样。”
“不需要?!”记得以前的女管事都教她要这么做呀!
“我们秦府不缺这点银子,可是对小贩来说,所赚的每一分都是辛苦钱,必须拿回家养活一家老小。”他简单的话,却在她心中掀起一丝涟漪,万万没想到向来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也会体贴的为别人着想。
“那我懂了。”漓儿回过头,再从荷包里掏出一分钱交给菜贩。
“姑娘……”菜贩一脸诧异,还想问她,可见她已经离开了。
秦司傲弯起嘴角,笑望她良久,“你……很聪颖,不过希望你能再加把劲在做点心上。”
“是的,大少爷。”她朝他点点头。
“对了,你怎么又买了这一大车的菜?”这丫头大清早才刚买一车回去,这会儿又买了一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秦府就是菜市场。“我们秦府的人这么会吃吗?”
“不是的,早上那些菜是为了三餐而准备,所以必须新鲜,现在买的是要腌制酱菜,挑这种菜会便宜很多。”漓儿把一颗菜心拿给他看,“虽然外面有点烂,但里头却是好的,若扔了太可惜,所以我都拿它来做可长久保存的酱菜。”
“没想到你想的还真多。”他微皱起一对剑眉,“只是你做这些酱菜做什么?”想他酒楼里的膳食可没一样是酱菜。
“这是……”她看看天色,“大少爷,不多聊了,卖鸡的小贩应该过来了,我得去挑挑,否则好吃的土阉鸡就被买走了。”
“等等,难道也有腌鸡?!跟腌酱菜一样?”
“嗄?”漓儿一张脸由不解转为涨红,“对,听说这种鸡很好吃。”
瞧她一副憋笑的模样,他不禁心想:这丫头一脸诡怪,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那么大少爷,我走了。”发现自己就快憋不住,她赶紧推着菜车往前跑去。
“唐漓儿──”秦司傲扬声又喊住她。
“大少爷,还有什么事?”她回头问。
“把菜买回去之后就交给刘婶,然后到我苑里的灶房做你该做的事。”他不忘提醒她。
“是……”漓儿闻言,小脸瞬间一垮,为难的点点头。
第二章
快步来到“秦宝酒楼”,秦司傲先到柜枱理帐,接着又与几名正在用膳的熟客打招呼。
“江老板,你来了,这些菜还合您的味口吗?”他笑问银楼老板。
“这还用问,当然合我味口啦!”江方达呵呵笑。
“那就多用点,还可以试试我们酒楼其他菜色。”秦司傲撇嘴笑笑,而后转向掌柜,“拿一壶上好春醪过来。”
“是的,大少爷。”掌柜立刻将春醪给端来。
秦司傲拿起酒壶,分别为在座每个人倒杯酒,“来,我敬各位,谢谢各位的光临。”
“秦老板真是会做生意,难怪江老板对你赞不绝口。”另一名方老板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当真?江老板可从没这么对我说过。不过真要说做生意,看见美女就将黄金当白银卖的就属他了。”秦司傲挑眉轻笑。
“你这家伙就会挖苦我,”江老板拍他一记,醉言醉语道:“你们或许不知道,秦老板经营酒楼,却对做菜一窍不通呢!哈哈哈哈……”
“是啊!在下真是汗颜,多亏各位的捧场,我秦宝酒楼才能有今日的荣景。”秦司傲客气道。
这时,小二送上一道菜,“这是客倌点的阉鸡,肉很嫩,请慢慢品尝。”
秦司傲直盯着桌上这道鸡,明明是炖煮的,怎么说是“腌”的呢?
“司傲,这道菜是我这位北方来的好友点的佳肴,没想到你酒楼的师傅也会做……哇~~看起来真可口,大家一起来尝尝这被阉的鸡吧!”说话的同时,江方达还不忘做出“阉割”的动作,这下秦司傲终于懂了!
老天,这么说他方才不是在漓儿那丫头面前丢脸了?
江老板为他夹了块肉在空碗里,“司傲,你也坐下和我们一块儿用吧!”
“不了,你们用吧!我还有急事得出去一趟。”朝他们点点头之后,秦司傲便快步走出酒楼,朝回府的方向走。
来到府里的灶房,他果真透过小窗看见那丫头正在里头忙着,完全将做点心的事抛在脑后。
“唐漓儿!”他站在外头大声嚷道。
刘婶睁大眼,转身对漓儿说:“不是要你别来这儿,这一个月专心做点心吗?看,大少爷找来了,听声音似乎不太高兴。”
漓儿小脸一皱,这才不得不走到外头,朝他点点头,“大少爷。”
“我说唐漓儿,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秦司傲语气沉下。
她诧异的深吸口气,不解大少爷的怒火为何会这般高涨。她怯怯的说:“今天买的这些菜要赶紧腌好,明天我就会去东菲苑。”
“你已经浪费两天了。”他眯起眸,“该不会你今天腌菜、明天真要阉鸡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件事,她又忍不住想笑了。
“怎么?很想笑?”秦司傲睇着她。
“大少爷,你是什么意思?”
“你这婢女居然敢笑我。”他目光如炬的望着她,“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笑了我一个下午?”
“呃!”漓儿一脸错愕,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说,到底有没有?”
“我说了你会不会赶我离开秦府?”她委屈地眨着眼。
“我……”秦司傲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出,“我不是那种会以私事影响公事的人,你老实说。”
“以后也不会赶我出府吗?”漓儿就怕离开秦府,瞧这府邸里看她最不顺眼的应该就属大少爷,只要他答应不赶她离开,她就可以彻底放心。
“不会。”他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得太快,“不,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
“大少爷,你想食言吗?”像是怕他反悔似的,漓儿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
“食言?!当然不是。”
“太好了,谢谢大少爷,那你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赶我离开了?”她直对他点头道谢,“这次的酱菜真的很重要,我明天一定会去东菲苑的。”
漓儿说完后,便缩着脖子,逃也似的躲进厨房。
“你——”秦司傲还想说什么,可见她就这么跑了,还真是懊恼得无法言喻。
真不明白爷爷是何居心,竟然派这么一个诡怪的丫头给他!
或许他之前所想象的趣味,完全不是这么好玩的事了。
漓儿将腌了一夜的菜心、萝卜装入陶罐,又小心翼翼的将它放进两个竹篓内,一共排满六大罐之后,便将竹篓挂在扁担两头,挑着离开厨房。
“漓儿,等我,我跟你一块儿去。”刘婶追了出来。
“不用了,我从今天起暂时不能过来帮你了,你会很忙,就别帮我了。”漓儿回头对她笑说:“况且晌午的天气挺凉爽,没事的。”
“真的可以吗?那东西很重呢!”
“我绝对可以。”漓儿对她保证一笑后,又继续朝前走。
“这丫头还真是的,每每为了乌巷的事,总是奔波忙碌。”刘婶摇摇头,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
漓儿瘦弱的肩膀承受这沉重的担子,但她丝毫不觉痛苦的持续往前走。
就在她走出后门的同时,秦府三少爷秦非凯远远的瞧见她,好奇的走过去,“你是在灶房干活儿的唐漓儿?”
“三少爷!”她赶紧放下担子,朝他屈膝行礼。
“你扛着这些是什么?”
“这是酱菜。”
“难道这就是做点心的秘方?”他一心想向她打探些消息。
“不是,这就只是一种配菜而已。”想起做“点心”的事,她就想起大少爷,因而心虚的抬不起头来。
“别隐瞒了,不过我也不怪你,毕竟你得帮你自己。”秦非凯撇嘴笑笑,然后转个方向离开了。
“怎么搞的,老爷子想吃点心的事一公布,四位少爷都变得怪怪的。”漓儿耸耸肩,又继续挑着扁担离开了。
秦非凯来到大厅,巧见大哥正坐在里头喝茶,“大哥,你在这儿?”
“我在等二伯,他听说爷爷不舒服,捎了信说会过来探病,今天应该就会到咱们镇上了。”秦司傲解释着。
“二伯不是住得挺远,他还真有心。”秦非凯挑眉冷哼。
“你这口气有点怪。”
“哼!他向来对我们家的事不闻不问,就算碰了面也净说些尖酸刻薄的话。”说起这位二伯,秦府四兄弟皆有不满。
然秦司傲毕竟是老大,尽管心知肚明,他还是得以礼相待,“所以了,我们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他以为爷爷亏待了他,想来争取些什么,我就等着看他又要胡说些什么。”
“大哥,真服了你。”秦非凯撇嘴一笑,“对了,刚才我看见那位叫漓儿的婢女扛着沉甸甸的东西出府,她说是酱菜,我压根不信,老实说,该不会是做点心的秘方吧?”
“你说什么?她扛着酱菜出府?”这丫头,居然又没去东菲苑。
“嗯,从后门出去的。”
秦司傲立刻站起来,对他叮咛道:“三弟,接待二伯的事就交给你了,我有事得出去一趟。对了,千万别让二伯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我怕爷爷会受不了刺激。”
“大哥,这你放心。”秦非凯疑惑的看着他急促离开的背影。
秦司傲走出后门之后,寻了一段路,终于在三叉路口前看见漓儿!
就见她扛着东西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捶捶肩,然后继续走……难怪这条路会走这么久!
“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秦司傲眯起一双利眸,打算跟上探个究竟。
走了好一会儿,他就目睹漓儿步进一条暗巷内……这条巷子非常阴森,还有股霉味,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再往内走几步,他发现眼前是一幢幢破旧的矮房舍,里头住着一些老人。
“奶奶,您身子骨好些没?”漓儿走进第一间屋子。
“漓儿,你来了。”李奶奶一见是她便开心地说道:“我最近还不错,你别为我担心。”
“那就好,这是我做的酱菜,可以配饭吃。”她放下扁担,打开竹篓,先拿出一罐酱菜搁在桌上。
“每次都让你这么辛苦,真不好意思。”李奶奶感激地说。
“快别这么说,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漓儿看看天气,想起大少爷交代的事,“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多聊了,我去将酱菜分给其他人。”
接下来的时间,漓儿便一间间的送酱菜,除此之外,篓子里还装了些白米与新鲜炖肉,她也都一一放在每间房的菜柜中。
叮咛他们要早点食用之后,她才安心地离开这条漆暗的小巷。
“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就不过是名婢女,居然看起来比他还忙碌。
漓儿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秦司傲,乍见他时她赫然震住,“大少爷……你、你……”
“你也会结巴?不是完全不把我放眼里?”他微蹙眉心。
“对不起。”
“我说唐漓儿,这两天你对我说了几次对不起了?”他就快受不了了!
“我现在马上回东菲苑,材料我已经托人替我准备好了。”她赶紧解释,那噘起小嘴的模样,还真是让他说也不是、骂也不是。
“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他得先弄清楚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里是乌巷。”
“乌巷?!”
“对,因为这里一向都是乌漆抹黑的,所以大家都喊它乌巷。”她小声解释着。
“里面住的又是些什么人?”他微眯起眸问。
“一些独居的老人,因为年纪大了,大多行动不方便……所以我就过来帮帮忙。”想起那些老人,她就挺担心的。
终于,他懂了,昨儿早上见她买菜斤斤计较的,原来都是她自己出的银子。
“没事了,回去吧!”这算是好事,他又能说什么呢?
纸扇一挥,他便迅速回秦府,漓儿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后,也加快脚步紧跟在后。
到达东菲苑的厨房,漓儿拿出一袋刚刚请刘婶的新帮手小月准备的食材,开始研究起老爷子所形容的口味。
秦司傲则坐在一旁,一边算着酒楼的帐本,一边监督她。
只要想起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得像个保母似的,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他便感到非常无奈。
但为了难能可贵的长假,他愿意牺牲一下。
“你到底会不会做?”亏她平常还伺候过爷爷的膳食,居然连简单的味道都调不出来,就看她味道不对就洗锅,锅底都洗得发亮了!
“老爷给我们的菜单是‘鳝鱼糊黄金塔’,刘婶曾说过,这道料理首重糊的黏稠度与味道,我当然得先调配好。”
“那我请问,哪时候你才调配得好?”秦司傲皱起眉,“不曾做过这道点心吗?”
“没……但我做过清蒸鳝鱼。”这糊到底是什么味道才对呢?漓儿已是满脑子浆糊了。
“算了,干脆先杀了那些鱼吧!”总得将食材先弄好吧!
“什么?杀生!”
“你在灶房待了这么些年,难道都没杀过鱼?”这种反应居然会出现在一个在灶房里干活的人身上,还真绝哩!
“我从没,都是刘婶杀鱼的。”她小声道。
“你还真厉害,杀生的事都交给别人做。”他冷哼。
“才不是,因为我只要对着活生生的东西拿刀就会变得笨手笨脚,所以——”
“不用辩解,快做你的事。”他用下巴点了点装着鳝鱼的水盆,“动作快点,天都要黑了。”
“是……”她看着在里头钻来钻去像小蛇般的鳝鱼,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少爷——”
“又怎么了?”他不耐地抬眼。
“这些鳝鱼……还真滑溜。”她伸手想抓鱼,可它们钻来钻去,又滑不溜丢的,真难抓!
“不灵活就不叫鳝鱼了。”他只回她这么一句。
“可……我不会抓,这鱼好滑,又黏呼呼的。”她呆站在那儿,一副无措的模样,还真让秦司傲……想杀了她。
“你该不会又要告诉我你没抓过鳝鱼?”
“我怕蛇……”她都快哭了。
“这是鱼不是蛇!”他把帐本往案上重重一搁,然后走了过去。
“可它们真的很像蛇啊!”漓儿指着水盆内的鳝鱼。
“真拿你没办法!”他卷起袖子,将手伸进盆里,没想到这些鱼还真滑溜,的确难搞。“真是找死。”他赫然抓住其中一条鳝鱼的颈子,直接让它毙命。
“你、你弄死了它?!”漓儿捂着脸惊呼。
“不弄死能吃吗?”秦司傲没好气的反问。
“可是我不敢这么做。”漓儿摇摇头,“也没这样的力气。”
光瞧大少爷手掌用力一掐,原本活蹦乱跳的鳝鱼就不再动了,可见那力道有多大!要她这只手……怎么可能?
“说得也是,看你害怕的样子,要你这么做实在太勉强。”秦司傲双手叉腰,指示道:“去把水煮开了。”
“做什么?”
“直接烫死它们。”看样子只有这样做比较快,否则甭说一个月,就算一年后这些鳝鱼还好好的活在盆子里。
“不行的,这样就熟了,到时候任何佐料它都吃不进去。”漓儿不停在脑海搜索,却怎么也想不起刘婶是怎么对付这些“小蛇”的。
“行,那你自己来。”他没好气的又坐到一边重新打开帐本。
漓儿噘起小嘴儿,这事又怎能怪她,谁要老爷子拿这么一道点心考她。
眼珠子四处瞟了瞟,她突然直盯着一样东西瞧,原本下垂的嘴角也渐渐上扬。
“就试试看这个办法吧!”她走过去拿起酒,往锅里猛倒,接着又找到一双粗麻手套戴上,闭起眼将鳝鱼抓起往锅里一扔,连忙盖上锅盖。
只听见锅里传来一阵蹦跳的撞击声。
天,还真吵!秦司傲完全不能理解漓儿到底是来做料理,还是来捣蛋的?
“等一下、等一下就好。”她直朝他眨着大眼,“这个方法一定可行,请大少爷相信我。”
他靠在椅背上,冷眼睇着她,果然,锅里的声响愈来愈微弱,接着居然静谧无声。
秦司傲好奇的走过去,掀起锅盖一瞧,这才闻到浓浓的酒味,而里头的鳝鱼全都醉倒了!
“你用酒醺鱼?”天,他抚额一叹,看来这种怪方法大概只有她想得出来,不过效果还不错。
“这时候杀鱼味道会太呛,得等一会儿再动手,不过……杀鱼的事要请大少爷帮忙了。”她双手合十请求着。
他摇摇头,无奈一笑,“杀生可不是小事,你要拿什么报答我?”
“报答?!那……对了,我还有一罐酱菜,本想自己留着吃,就送给大少爷啰!”她说着,就赶紧从随身带着的袋里拿出酱菜,“这可以保存很久。”
“你自己留着吧!”他轻吐了口气。
“我看我还是搁在这儿,大少爷想吃就过来拿。”
就担心他又会要求一些她做不到的事,她赶紧用酱菜去抵,然后指着开始有点儿动静的鳝鱼,“大少爷……快呀!鳝鱼又开始动了。”
秦司傲半眯眼望着她,此刻在他眼中,她就像那一尾尾看似不起眼,却滑溜刁钻的鳝鱼……气人哪!
第三章
秦大刚晚上带着独生子秦伟翰一块儿来到秦府。
秦司傲与三位弟弟在大厅门口迎接。
“二伯、伟翰,不是白天就要到了,怎么到现在才来呢?”秦司傲客气地道。
“半路上马车出了点问题,不过没有大碍。”秦大刚笑说:“对了,我爹呢?我想先去看看他。”
“爷爷已经睡了。”老二秦易乔回道,“二伯,很不好意思,可能得明儿一早才能让你见爷爷了。”
“爷爷这么早就睡了?”秦伟翰似乎不相信。
“堂弟,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老三秦非凯旋即说道。
“这……”
“我看三位大哥就陪二伯聊聊,我带堂哥去爷爷的寝居绕一圈。”老四秦振沙对长他一岁的秦伟翰扯唇一笑,“堂哥,这边走。”
“好,我过去看看。”秦伟翰遂道。
两人走出大厅,在经过中庭长廊时,秦振沙故意问道:“你我多久没见面了?”
“大概……七、八年有了,说真的,我都认不太出你了。”秦伟翰望他一眼。
“也就是你和二伯已经有七、八年没来看过爷爷了?”他这话反问得极讽刺。既要尽孝,何必等到人病了才来假意关切。
“呃!”秦伟翰一时哑口无言,久久才说:“因为路途太遥远,这一趟可是花了三天的时间呢!”
“哦!不过为了爷爷,一年花个三天时间并不为过吧?但是你们却隔了这么久才来。”他继续调侃。
“振沙,你这是什么意思?”秦伟翰老羞成怒了。
“堂哥,你该懂我的意思,我们走吧!”
秦振沙便将秦伟翰带进爷爷的寝居,两人静悄悄的来到床边,望着爷爷一会儿后,秦伟翰才不得不死心的离开。
“对了,你和二伯这次打算待多久?”
“我爹正好要到柳阳镇谈生意,所以待个两三天就得离开。”秦伟翰心想,若不是为了要爷爷让出在原北山的矿山,他们也不会过来。
“才两三天呀?那一定要让我们好好的招待你们。”秦振沙又哪会看不出他们的心思,不过早点走也好,耳根子可以早点清静。
就在这时候,漓儿正好从东菲苑出来,一见秦振沙立即行礼道:“四少爷。”
“你就是漓儿?”最近为了做点心一事,大家都对兄弟们的婢女有了一番认识。
“是。”
“刚从东菲苑出来?”他看看她手上的东西,“这是?”
“这是做失败的食材。”漓儿无奈一叹,正准备将这些食材拿去灶房,好想办法利用,否则扔了太浪费。
“失败了?别气馁,不过刚开始而已。”说起这事,秦振沙自己这边也不顺利。
“谢谢四少爷,那我先走了。”漓儿又看看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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