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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小魔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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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顾一切又奔回家中,想探探爹亲情况如何,结果……她陪着爹一道走了。”他深深地凝睇她,眸中全是歉意。“后来我回去马厩找你,没想到连你也不见踪影,再次相见竟是十六年,大哥对不起你。”
  “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作自受太爱哭了,这才会与你分散,而且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我相信大哥吃的苦头也不会比我少。”她拍拍他的手反过来安慰他。
  虽说对他的好感重新凝聚,但最重要的答案她可还没听到。
  “皇甫大哥,你的故事并没有提到柳大哥的事,那你怎么会说柳大哥是害得我们皇甫家族家破人亡的凶手呢?”真是的,这个是大哥、那个也是大哥,两个大哥分别称呼起来真是麻烦,媛媛突然扭起手指儿思考这个烦人问题,这才没瞧见偷偷伸了伸舌头的皇甫少君一脸心虚表情。
  是呀!太专注投入了,差点被媛媛点出破绽来。
  “你以为那群攻击我们的匪徒是谁?有人亲眼目睹带领这匪徒的头头正是柳随风之父柳世诠,所以我指责柳随风是凶手并不为过,阻止你和凶手之子在一起更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转得好轻松。
  “你一定弄错了,当年目睹的人肯定是个瞎子,要不然就是老眼昏花、指鹿为马,我敢用生命保证,柳莹山庄的人和皇甫家人一样,全是好人。”媛媛踩在凳子上,激动地据理力争。
  “你已经被他所迷惑,整颗心全向着他,我是你亲大哥,没有理由看你陷于不孝而置之不理。”
  “我聪明得很,没人可以迷惑我,倒是皇甫大哥年长我十岁,却不明事理,比我笨得多,我这个做妹子的人决定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学学什么叫做分辨是非,你等着。”媛媛从凳子上跳下来,冲出玉楼,找她的方法去。
  皇甫少君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
  能找到这种个性奇特的妹子倒是件挺有趣的事。
  他吁了一口长气。分散十六年,好不容易乍然相逢,心中这一份喜悦根本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
  这些年来他未能尽到为人兄长的责任,如今相认,他肩上就背负着一项不能抗拒的命运,那就是要好好照顾她。
  而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让她和柳随风这份情缘能维系得长长久久。
  那该怎么做呢?
  仰天再叹一声,皇甫少君喃喃念道。
  媛媛,你可知晓?没有经过风浪历链的爱情是很难坚贞的,为了你今生今世的幸福着想,做大哥的只好出此上策,希望你会明白大哥的一片苦心。
  忽尔!他又邪邪地笑起来,那抹古怪模样竟和媛媛每回决定恶作剧时的神情如出一辙,恐怖极了。
  第九章
  “如果依照皇甫少君所言,这个皇甫家应该就是当年那个皇甫家,照这个样子来断,这皇甫少君所说的话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唉!不对!不对!他说的话简直是狗屁不通,老庄主的为人众所皆知,皇甫少君的指控太过牵强,不足采信。”秦观山不安地在书房里踱过来踱过去,双手不断搓揉斗大的脑袋,拼命思索着。媛媛身世之谜揭开本是件喜事,却出乎意料地又扯到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这对金童玉女为何老是碰上折磨人的麻烦,气煞人也。
  “十六年前我年纪尚幼,山庄内的事物更不曾参与了解过,为了确定皇甫少君所说的话是否属实,抑或另有蹊跷,只好请秦叔和刘总管回忆往事过滤一遍,看看能否找出蛛丝马迹来。”柳随风并不烦心,反正结果如何他都不可能放弃媛媛的,现在他想弄明白的是,皇甫少君的指控真相为何?他不愿媛媛心存疙瘩。
  “这老庄主与皇甫参知政事相识这点我敢确定,但他们交情究竟到何种程度这我和刘总管并不了解。”秦观山在抽丝剥茧下先理出头绪来。
  “我倒记得一事。曾有一日,老庄主急忙出远门,因他行色匆匆,我们也来不及细问,又因山庄遭逢事故,所以我们才未伴随老庄主前去,现在回想起来,再把日子推算回去,是和皇甫少君所说的日子相去不远,这似乎又证明老庄主和皇甫家的变故该有某种关联。”刘总管又道:“但要把这些巧合判断成老庄王是凶手的结论,则是万分之万不可能。”
  “当然!”柳随风说道。“此事自一开始我就未曾怀疑过爹的人格,我只是觉得奇怪,这皇甫少君为何要坚持柳家与皇甫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并不像是那种不分是非、乱入人罪的昏庸之辈。”
  “人不可貌相。即使他外表看来精明睿智,但谁晓得他脑袋里装的会不是稻草脓包,他一出现,就猛咬柳家人是凶手,还努力挑拨媛媛不许和你亲近,彻头彻尾我都看不出他聪明在哪儿。”秦观山气冲冲地道。
  柳随风笑了笑,颇不赞同秦观山对皇甫少君的论断。
  “他没有你批评得那样无能。”
  “是吗?”
  “当然!”他望向窗外,突然说道:“知道吗?对皇甫少君,我总是有一股奇怪感觉。”
  “什么奇怪感觉?”
  “他……”柳随风又突然顿住,随即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我多心。”闭口不再言。
  会有这种事吗?没有理由因为是同胞手足兄妹,所以就会出现相同毛病来。
  但——为什么?他又曾见过皇甫少君的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光彩是带有那么一点点的促狭意味。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只不过把好不容易寻找到的亲妹妹当成游戏对象,这又似乎违反常理,这皇甫少君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偷偷地、慢慢地,一颗漂亮的小头颅从门扇细缝里探了出来——
  水灵灵的一对眼珠子乌溜溜地左瞧瞧、右探探,当确定四周没见着那只碍眼的苍蝇后,小身子才走出那间关了她三天的小屋子。
  缓缓地、轻轻地、踮着脚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绕过花园,走出曲折的回廊,眼看即将大功告成,终于可以逃出那只苍蝇的管辖范围时……蓦地——
  “媛媛,你想上哪儿去呀?”
  噢,完了!前功尽弃,再一次被逮着。媛媛不禁哀叹一声!也在此刻痛恨起这个嫡亲大哥那一身通天的好本事来。正因为他那一身出神人化的武功,叫她计划半天的逃脱企图又再次受挫、失败阵亡。
  不行,不行了,她实在忍不住了,无论如何她都要逃离这个人的眼界之外,她不能再让自己陷于见不着柳随风的痛苦深渊中,她必须反击。
  媛媛打定主意后,将小身子转了过去,娇俏的五官写的全是“不满”这两个大字。
  “我想上哪儿去,完全不、干、你、的、事。”她不客气地回答他。
  “怎么会不干我的事呢?”皇甫少君无视她高涨的怒焰,依旧堆出一脸沉稳笑容。
  “因为你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子,是个心术不正的小人,我好后悔当初把你带进柳莹山庄来,这才惹出这些风波来。”
  “媛媛,我可是你的亲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呢?”他无辜极了。
  “为什么不能?”她恶狠狠地跳到他跟前。“亲大哥又如何?我们认识对方也才十天又两个时辰罢了,但我认识柳大哥的日子却已经过了一年二个月零九天又五个时辰,两相比较起来,谁跟我比较熟稔,你应该会算吧,所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比你来的深得多,而十天前你指控污蔑柳大哥的那些谎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
  皇甫少君脸色一凛。“你真的一心只信他?”
  “当然!”发亮的瞳眸全是不可质疑的坚定信念。“当时,要不是他在街上捡到我、又肯收留我,我一定还在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你以为你会有妹妹好认吗?”眼眶虽红,她仍沉着声继续道:“要不是他带我回柳莹山庄,栽培我、教导我,现在的我肯定还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搞不好已经变成了江洋大盗,成了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女飞贼。”积习难改,诉说当中,仍不忘把自己的本事捧上一捧。
  皇甫少君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也还好啦!”小鼻头吸了吸,将过往的辛酸全吞回肚里去。“我很聪明的,想欺负我也不是件简单的事。虽然那时候的我三餐不济、衣穿不暖,但我总算也是捱过去了。”
  皇甫少君疼惜地牵握住她的手,柔声地对她道:“媛媛,跟大哥一同走吧,大哥保证从今以后,绝不让你吃上一点点的苦头。”
  “我现在住在柳莹山庄里,也没有吃苦呀!”她忿怒地甩开他的手。“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要把我带离开柳随风的身边,你不晓得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吗?”
  “媛媛,听我说……”
  “我不要听!不要!你别靠近我……”如旋风般地,她那俏丽的身形如躲鬼魅似的飞奔出去。而这回,皇甫少君也没有拦她了。
  “我是不是扫把星?否则为什么总是带回一大箩筐的难题来烦恼大哥。从一开始认识你到今天,短短一年多时间,我惹上的麻烦用十根手指头加上十只脚趾头也不够数,如果再继续下去,拔光头发来算大概也不够用,我觉得好惭愧。”她坐在秋千上,长长的黑发让风吹得飘呀飘,如同婴儿般纯真的白嫩面庞完全没有笑意,反倒是一层眉宇深锁的愁容。
  “又胡思乱想了,大哥都快说破嘴,你怎么还往牛角尖里头钻,难道说你对大哥没信心、看不起大哥。”柳随风蹲在她面前说着。
  “不!没这回事,大哥是顶天立地的少见英雄,我现在是反省我自己……自己不配和大哥在一块。”
  “不许你说傻话,你很好,天底下再没有一位姑娘可以比得上媛媛了。”他抓过她的小拳头合在他的大掌中,深情款款地说:“记住!男子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所有问题大哥会一肩承担,你不必心烦。倒是你开始会替大哥着想,大哥很欣慰,也很高兴。”
  “真的?”她黯淡的眼又染上光彩。“大哥不会因为皇甫大哥的事情讨厌我,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好不好?我也要尽一份力量帮大哥查明事实真相,秦伯母教过我的,夫妻是同林鸟,夫唱妇要随,我不能只让大哥一个人操心,自己老做个没事做的人。”
  “好!大哥会让媛媛帮我分忧解劳,做个真正成熟的大人。”
  “好棒!”她跳了起来,紧紧抱着他。她何其有幸,遇上一个能了解她、纵容她、深爱她、保护她的好男人,这辈子她是不松手了,就算背着个不孝罪名,她也认了。
  这种甜蜜气氛,好希望绵延不绝。
  “喂!喂!一炷香了,你们还要抱多久才甘心,我看都看烦了。”皇甫少君煞风景的声音突然介入,弄得媛媛脸红心跳地退了开去。
  “皇甫兄……”
  “别叫那么亲热,我承受不起。”他悠哉悠哉地从角落走出来,但表情却显得很生气。“还有,你不是答应过我,在事情尚未解决之前,不会有任何逾越举动,结果,你竟然诱拐媛媛。”
  “他没有。”媛媛停止脸红心跳挺身而出,她想起刚才说过要替柳随风分忧解劳的,现在是个表现机会。“不是大哥诱拐我,是我诱拐大哥,我高兴抱他你管得着吗?我想抱谁就抱谁,没人能拦我。”一边说还身体力行,像只八爪章鱼一样黏在柳随风身上。
  皇甫少君一看根本分不开他们,忿忿地道:“随便你,反正剩下这七天随你尽兴抱个够,七天后,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我哪儿都不会去。”她眸里泛出熊熊怒火,表明她不惜一切的决心。
  “由不得你。”
  “皇甫兄,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为何我给你的解释你一概不听?查明真相的时间又只限短短七日,你如此一意孤行于理不通,这反倒叫我怀疑你是否另有目的。”柳随风送给他一道适可而止的眸光。
  皇甫少君倒也不慌不乱,沉稳回道:“我会有什么目的,难道不想冤家变亲家这也不行!”
  老天!游戏该不会那么快就玩完了吧?精彩的剧情可还没上桌呢。他是不是太小觑柳随风的能耐,低估了他的聪明才智——皇甫少君嘀咕着。
  “总之,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内拿不出证据证明柳家无辜,我会带媛媛走,反正这丫头古里古怪,也不是做妻子的材料,凭你柳随风的本事,弄个适合你的如花美眷易如反掌,没有必要一定要招惹她。”
  “你这不只侮辱了我,也侮辱了媛媛。”他睇望媛媛后,郑重地撂下一句永不更改的话。“没有人能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媛媛将是我永远的唯一。”
  两眸相视,语音凝噎,一片深情尽在不言中。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都已经够忙了,偏偏临时又跑出个混蛋来找碴,找碴也就算了,又选在这最忙的时候,真会挑日子。”秦观山手持一张拜帖,气呼呼地在回廊边走边骂着。
  “秦叔叔好大的火气,谁惹你生气了?”媛媛俏美的脸蛋,清脆的嗓音自后头扬了起来,精灵似的大眼非常非常关心地注视转身回头的秦观山,她想知道山庄又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她要努力实践为大哥分忧解劳的诺言。
  不忍拒绝她想关心的好意,秦观山扬了扬手上拜帖说道:“京城来的巡按大人向天借胆,居然开口要山庄献上万两黄金做为通行过路费,你说可不可恶?”
  “这么嚣张,以为他官大权大就能为所欲为,他凭什么能耐恐吓大哥?真不知这人是个傻子,还是个自大狂。”媛媛最受不了这种不自量力的人。
  “他不是傻子,也不是自大狂,这巡按钦差身边带着一对龙虎兄弟,这两人在京城是颇富盛名的高手,所以他认为自己有恃无恐。”
  龙虎兄弟?哼!我打得他们变成猪狗小弟……媛媛心中暗付道。
  “秦叔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这个人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所以处理起来比较棘手一点,我得先去找庄主来商量。”说完,就往书房去。
  “秦叔叔,你等一下。”媛媛唤住了他,笑咪咪地要求道:“这拜帖交给我,我帮你送去给大哥好不好?”
  “你……”
  “是啊!让我跑跑腿嘛。”她乞求着。“这几天为了皇甫大哥丢下的问题,大家都忙得团团转,在这种节骨眼上,送信这种小事让我来做就成了,好不好?”
  这小妮子在良心不安?秦观山微笑起来。
  也好!只不过转交一张拜帖而已,简单小事媛媛当然没问题,那就顺她的意,扫除她的罪恶感。
  “嗯!帖子交给你,对了!庄主若有任何决定,你要赶快转达给我知道。”
  “没问题,我一定做得妥妥当当不让人操心。”拜帖捧在胸口,她慧黠的眸子鸟溜溜地转呀转,开心极了。
  初上的月被层层乌云遮掩住。
  雨——倾盆狂下泻落,敲在琉璃屋瓦上叮叮咚咚地,一如清脆乐曲响着。
  皇甫少君闲闲懒懒地坐在檀木椅子上,啜了一口茶之后,挥了挥手,先发制人地说道:“我说七天就是七天,哪怕只是一刻钟我都不会答应延缓,你死了这条心,不用求我了。”
  “我不是来求延缓日期,我只是有一事想请教。”柳随风轻轻说道。
  皇甫少君的心脏“咚”地好大一下,糟糕!他该不会已经探查出他真正的目的,今天是准备兴师问罪来着。
  “没有东西可以请教,事实的真相就如同我所说,你爹是那群匪徒之首。”他决定继续坚持,弄不好这柳随风只是在试探他。
  “你当真确定?不过我这里倒有一个后续的故事可以告诉你。”他轻轻道着。“令尊舍去性命死守的那份奸佞证据,在皇甫家遭逢变故后的第十五天已经转承给朝廷忠臣徐明远查办,那帮卖国匪徒在三个月之后判刑确定全部遭受砍头死罪。”
  皇甫少君不禁暗暗咋舌,那堆奸佞之徒早已作古,了解真相的徐明远也在十年前辞世,当事者已全不在这人间,此事也在时间的流逝下被人淡忘,而他居然能在短短时日里摸索并查出来,这柳莹山庄果然不是普通的厉害。
  “你说的这些事我全知道,但这跟你父亲的清白又扯上什么关系?”
  “有关系,还是重点。”柳随风梭巡着他的表情。“把这份证据交给徐明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这答案可以说明我爹绝非是那群企图毁灭证据的凶手匪徒。”瞧他仍七情不动,柳随风续道:“据我所知,你也曾经巡访探查过事情真相,所以这段经过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要颠倒是非、诬陷我父亲,拿此事阻止我和媛媛的婚事?”
  完了!完了!预测正确,他果然是来兴师问罪。
  皇甫少君无奈地瘫在椅子上,悻悻然地说:“剧情都还没步入精彩阶段,游戏就玩完了,真没意思,哎!跟太聪明的人打交道果然没有乐趣可言。”
  天啊!柳随风差点从椅子滚下来。什么叫玩完了?这么说来这场风波全是他存心的恶作剧。
  “喂!别瞪我,也别生气,还有!更不可以打我,我可是你未来的大舅子。”他连忙抬出身分压他。
  亏他还有脸说,要不是柳随风修养好,准会两拳一起挥过去。
  “跟媛媛失散十几年,好不容易相遇了,再怎么寒酸也要送个见面礼给她,在知道了你跟她有了白首之约后,当下决定,就来考验考验你们这段感情是否禁得起挫折,再把这项试验结果当为贺礼。但要怎么考验呢?制造冲突一向是最有效的方法。”皇甫少君毫无愧疚之色,还头头是道地说道:“爱情没有经过磨链是很容易变质的,所以我好心地帮你们测试,如今测试通过,我这个做大哥的人可以很安心把宝贝妹妹送给你了。”
  又是个怪论调,柳随风实在好气又好笑,这对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兄妹……哎  !真服了他们。
  “少爷,你怎么坐在这里?”秦观山从门外经过,见他和皇甫少君齐坐凤楼花厅,吓了一大跳。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儿?”秦叔这话问的唐突。
  “你不是出去打发那个巡按钦差?怎么……”秦观山白着脸,媛媛在搞什么?
  “什么巡按钦差?没有人来告诉我这回事。”
  “完了!”秦观山惨呼一声。“媛媛呀,那小妮子说已经通知你了,怎么你完全不晓得有这档事?她还告诉我,说你独自一人前去处理就行了……原来……原来……她是骗我。”他懊恼极了,早该知道会变成这样的。
  “秦叔,把话说清楚。”柳随风脸色凝重地站起来,秦观山立刻简洁分明地重述一次。
  “我这宝贝妹妹肯定想替你分忧解劳,决定自己处理了。”皇甫少君也忧心地站起来。
  “快去看看,或许来得及阻止她。”虽然紧张,柳随风仍有条不紊的。
  “庄主,媛小姐带了三名青龙武士策马出庄,我们拦不住。”门外又有人急切来报。
  老天!可别出什么差错来。柳随风和皇甫少君旋即冲出找人去。
  滂沱大雨依然继续下着,昏暗的草原早有一排人等在那儿。
  “柳随风呢?竟敢不来?”那趾高气扬的巡按钦差肥得跟头猪一样,一看便知是专门捞油水的人,真令人不耻。
  “杀鸡焉用牛刀?我来就成了。”媛媛人小鬼大,一点都不含糊。
  “你敢藐视朝廷重臣,你知不知道,单凭这句话,我就可以判你十年刑期、流放边疆、死……”
  “大人,别跟个小角色计较,银两要紧啊。”龙虎兄弟附在巡按耳旁说道,柳随风不出面,这才好脱身。
  “嗯!听你们的。”他望向媛媛吼道:“带来了没有?”
  “带了!一万两嘛,你们抬去称称看。”
  “去搬过来。”他吩咐差官。
  “是!”三个大箱子一下便扛到巡按面前。
  一万两黄金、一万两黄金耶,这箱子里装的是人们最爱的金银珠宝,巡按及龙虎兄弟满心欢喜地迎接黄澄澄的金光映入眼中的那一刻,想着这辈子不愁吃穿了。
  箱盖一掀,没有期待的金色光芒射出,反而是一片浊黑,仔细一瞧,竟是黑压压的各式石头。
  “可恶!你……你……竟敢戏弄朝廷重臣。”
  “为什么不敢戏弄,我还要教训你,让你知道鱼肉百姓的下场。”她迅速自背后抽出一根铁棍来,猛地朝巡按身上猛敲捶打,媛媛决定让他三年下不了床。
  龙虎兄弟及一班官差被媛媛带去的青龙武士围攻猛剿,根本分不开身拯救被打成满头包的巡按大人。
  “救命啊!”肥头猪脑的脸因逃命而一边滴油、一边滴水,累得喘息不止,湿滑的泥泞地令他跑起来好辛苦,再加上左边又是个断崖绝地,他还得小心翼翼地才不至失足滑落,这要摔下去可是会粉身碎骨的。
  “跑!我看你能跑多远。”媛媛毫不放松地继续追打。
  “救……救……命啊!”他无力地呼救。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又一棒下去,巡按额头立刻又多了一个包。
  “大人,撑着点。”龙虎兄弟之中的龙兄终于摆脱柳莹山庄青龙武士的缠斗,冲去拯救那位再也跑不动的巡按大人。
  而不远处,同时也传来马蹄急嘶声。
  媛媛从风雨中眺望去,原来是大哥来了,她兴奋地丢下铁棍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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