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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亨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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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表示,他们会竭尽全力,出色完成县领导交给的任务,保证在暑假前,完成教师节的组织任务。

会议刚刚结束,胡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胡斌一看原来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一看是这个号码,胡斌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嫂子,什么事儿。”

“胡斌兄弟,你快点…快点…回来吧。”保姆的话有点语无伦次。

“嫂子,什么事儿,你不要紧张,慢慢说。”

“胡斌兄弟,大叔他不好了,刚才吐了一口血。”

胡斌就吓了一大跳。

“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昏迷了,已经不省人事。”

“我马上回去。”

胡斌就挂了电话。

几个人看到胡斌打电话时候,慌慌张张的样子。

都问道:“胡局长,怎么回事儿。”

“我爹病厉害了,我马上回去,你们着手工作吧。”

“胡局长,我们和你一块儿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说完,胡斌就走出了会议室,开车回家去了。

一出了县城,胡斌就加速急驰起来。

从电话里保姆那一份紧张的样子,胡斌就知道,这一次,父亲一定不好了,如果不快速回去,就见不到了父亲了,这对父亲和自己都是一种遗憾。

所以,五六十里路,胡斌用了二十几几分钟就到了家里。

一进家门,就感觉情况有点不妙。

因为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呢,街坊邻居,本家的族人,满满地站了半院子。

胡斌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屋子里。

进屋一看,父亲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母亲和保姆坐在一边,哭得泪人一般。

村医生拿着听诊器在胸脯出仔细地听着。

屋子里有半屋子人,都是关系好的村民和族人。

胡斌来到父亲的窗前,低头对父亲说:“爹,我回来了,你醒醒啊。爹,你和我说一句话啊。”

一连喊了数声,也不见爹睁开眼睛。

村医生听了一会儿,就取出了听诊器放在了药包里。

胡斌说:“我爹他怎么了。”

村医生说:“已经不行了。心脏停止了跳动。”

胡斌趴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他娘住在床上,也失声痛哭。

族人晚辈的也跟着都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从外面就走进了几个人。大声说道:“都不要哭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先把亡人打发安生了,再哭不迟。”

进来的村支书和村长,他们带着村干部们进来了。

胡斌哪里制得住悲痛,又哭了一阵子,就被众人劝住了。

于是,在村支书的安排下,大家就都忙了起来。

买寿衣的买寿衣,搭灵棚的搭灵棚,糊灵幡的糊灵幡。因为是热天,还派人拉来了冷冻棺。

在乡下办丧事,和城里的规矩不同,往往是半个村子里的人都来帮忙,而且事主还得管饭。

所以又在院子里,造了几口土灶,租赁了锅碗瓢勺。

胡斌对这事一点不懂,就全靠村干部了。

胡斌说:“大叔,我什么规矩也不知道,我爹的丧事就全靠几位叔叔了。”

支书说:“胡斌,你就什么也不要管了,有我们呢。”

胡斌就拿出了一万块钱,交给了支书。

支书就叫人买了二十几条子香烟。

别人家里办事儿,都是抽五块钱一盒的烟。因为胡斌是局长,办孬了面子上不好看,就全抽十元一盒的红塔山。

那些帮忙的一人一盒,所以他们都乐于帮忙。

半晌工夫过去,什么事也办完了。

寿衣买来了,给胡斌爹穿了上去,抬在了冷冻棺里。

灵棚搭好了,前面还放着灵幡。

一切做好之后,家人和族人,就一起跪在灵前哭了一场。

之后,就派人到亲戚家里报丧。

胡斌则披麻戴孝守在灵前,一切的事儿,自有管事人为他打理。

胡悲痛之余,心里想,父亲去世,这也是大事,所以必须通知单位里的同事们知道,还要通知关系不错的熟人。

胡斌于是就掏出了手机。

先和梁局长打了一个电话。

梁局长在电话里说:“胡斌,大伯怎么样了。”

胡斌就泣不成声地说:“我爹他…他不在了。”

“胡局长,有道是阎王路上没老少,想来大伯也就是这么大的寿延吧。胡局长你也不要过于悲伤。”

梁局长就在电话里,代表全局职工对老人的去世表示哀悼。并说,明天他们局领导就其拿来吊唁。

之后,胡斌和陈洪波打了一个电话。

陈洪波说:“胡局长,大爷的病好些了吗。”

“洪波,你大爷好不了,他去世了。”

“那我马上就过去吧。”

“不,你不用来了。”

“我没有最后看上大伯一眼,真遗憾啊。”

“不但你没有看到他,我也没有看到啊,回来之后,你大爷就不行了。”

胡斌说着,就哽咽了起来,说不下去了。

陈洪波安慰他说:“胡斌,你也不要过分难过,你一直伺候大爷了,你做到了一个儿子给做的。胡斌,我准备再和他们说说,让大家都过去。”

“洪波,你千万别那么做。”

“这你就不要管了。”

和陈洪波打完了电话,胡斌又和牛蛋打了一个电话。

牛蛋说:“胡斌,我已经听说了,大爷去世了,我心里正难过呢,我明天就回去,最后送送大爷。”

“我希望你回来。”

“怎么能不回去呢,咱们跟拜把子有什么区别呢。”

胡斌本来想和丈夫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一声,但是觉得那样,县里的领导就知道了,他们知道之后,不来啊,面子上不好看,来吧,又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也就没有和他们说。

到了傍晚,陈洪波就驱车过来了。

他现在胡斌父亲的灵前痛哭了一场,又瞻仰了一下老人的遗容,之后就被叫到一个房间里。

陈洪波对胡斌说:“局里的中层领导和职工都通知了,还有各个学校的校长也通知了。”

胡斌说:“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呢,现在都是这个。明天我早早过来,小刘和小宋还有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也过来。”

“好吧,洪波,叫你费心了。”

“胡斌,你说是那里的话,你家的事儿就是我家的事儿。”

陈洪波又说了一会儿话儿,就开车离开了。

晚上吃过了饭。

支书和村长又来了,他们找胡斌商量,丧事应该怎么办。

胡斌说:“两位叔叔就看着办吧,我年轻,不知道给怎么办。”

支书说:“你爹一辈子也不容易,给你爹唱几场大戏吧。”

胡斌说:“叔叔说唱戏,就唱戏吧。”

村长说:“明天就联系戏班子,找一台好戏,要把村子里所有的戏都盖了。”

“叔叔做主就是了。”

支书说:“还要放放烟火。”

“行,只要事儿办得风光,我不在乎花钱多少。”

两个村官说:“那明天我们就安排唱戏了。”

“一切听叔叔的。”

“还有,当天的烟要上档次。红塔山有点儿次了,得用黄鹤楼。”

“就用黄鹤楼。”

两个村干又说一会儿话儿,看看到了深夜,就离开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死个爹,买部车

到了第二天,陈洪波早早就过来了,同来的还有胡斌的司机小刘、通信员小宋,局办公室里也来了两个人。

因为今天教育局的同志们要过来吊唁,各个学校的校长们也要过来,他们提前过来,是帮助接待的。他们来的时候,开来了两辆车,以备家里办事之须。

九点钟的时候,前来吊唁的人就络绎不绝地到家里来了。

有亲戚,有街坊,这些人来后,烧几张纸,哭几声就走了。

接着,机关里的人就来了,有教育局的人,有各个学校的校长们。

站在村口,向着远处一望,只见通往村子的窄窄的水泥路上,不时的有小车开过来。

这些车就是来胡斌家里的,每一个车上都载着花圈儿。

到了胡斌的家门口就停下来,由于来的人多,门前,车都停满了,只好向着大街两头儿延伸。

村子里看热闹的老人,看得眼馋坏了。他们心里说,这老子子算是出足风头了,活着虽然没有享什么福,死了却是如此地风光。

每来一拨人,就拿着花圈和白布走进家里。

就有村干部们,急忙迎接,然后让他们站在灵前,村干部就大声喊道: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致哀完毕,这些来人,就来到一个桌子前,每个人就掏出钱上礼。

在桌子拜年,有四个局里来的年轻人,两个人负责收钱,两个人负责记账。

上过了礼,来人还要来到胡斌身边,叮嘱胡局长不要过分悲哀,注意身体。最后好药问胡局长,还缺少什么。

胡斌说什么也不缺了。

来人于是就离开。

整个一天,来人不断,因为来人多,车辆多,所以前来吊唁的人,和胡斌说上两句话,就不得不快点离去,要不大街上的车就没有地方停了。

中午,牛蛋带着几位弟兄来了,他们进来之后,就趴在灵前哭了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似乎死的不是胡斌的父亲,而是他自己的爹爹。

在众人的劝拉下,他们才止住了痛哭。

牛蛋就代表大家上了两万元的礼。

然后来到胡斌跟前,说了一些节哀之类的话。

就让弟兄们都去帮忙,他自己也按照儿子的礼数,披麻戴孝,和胡斌坐在一起,在灵棚前守灵。

这样子,一直忙到了傍晚时候,教育系统的人也就来齐了。

到了傍晚,陈洪波小宋等人,就来到胡斌跟前,向胡斌交账。

胡斌说:“这几天,你们辛苦了。”

“胡局长,不要客气,这是今天的礼单。”陈洪波说。

胡斌就接过了传播递过来的礼单。

小宋说:“胡局长,钱都在这里,我们数了好几遍,又对了账单,一共十一万六千。”

小宋就把一个大包递给了胡斌。

胡斌说:“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陈洪波说:“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就到县城了,到那里吃饭吧。”

“那我就不拦你们了。”

“胡局长,明天什么事儿。”

“明天你大伯要去火化。”

“那得用很多车呢。”

“明天让小刘开车过来就是了。”

“胡局长,今天我已经和校长们说,要他们明天让他们的司机开车过来。”

“哪里用那么多车呢?”

“用不用让他们来了再说,大伯一辈子的人了,风光体面一回。”

见陈洪波说到了这里,也就只好随他了。

之后,陈洪波他们就开车离开了。

他们走后,村支书和村长,就来到胡斌跟前对胡斌说:“胡斌,戏班子已经联系好了,是县青年豫剧团的,唱得很好。就是戏价贵了点,一场两千。”

胡斌说:“钱不算什么。唱得好就行,我爹在世的时候最爱看豫剧了。”

村长说:“明天上午就搭戏台子,戏台子正对着灵棚,你们从火化场回来,你爹的骨灰就放在棚子里。明天下午就开始唱,下午一场,晚上一场,后天是出殡的日子,上午唱一场,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很好,大叔,你们真是辛苦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是村干部,这样的事儿我们不管谁管呢。”

两个人就在胡斌家里吃了饭,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家里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大家就忙开了。

村干部们,和村民早早地就来到了胡斌家里。

在支书和村长的安排下,兵分两路,各干各的。

一路搭戏台子,一路忙着在戏台子的对面,搭起了新的灵棚。

而胡斌的族人亲戚,则都到火化场地去了。

这只队伍好不威武,去的车前后有几十辆。打头儿的是一辆皮卡,点炮的人坐在上面,之后火化场的火化车,之后全是一溜儿小轿车。

陪同火化的亲戚族人们,都住在小车里,因为车多,最后的几辆车里居然是空的。

随着几声震天的礼炮声想过之后,伴随着哀乐声,打头儿车辆就缓缓地开动了。接着其他的车就一辆辆地开动。整个小道儿上,排满了车辆,前面的车都上了大路,后面的车还没有出村儿。

那场面好不壮观。

上了大路,这支车队就风驰电掣地朝着十几里外的火化场奔驰而去了,一路上,炮手儿不停地点炮,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

中午过后,火化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进了村,胡斌就抱着父亲的骨灰盒,无限悲伤地进了新建的灵棚。

灵棚的前面,摆满了花圈,花花绿绿的有几十个。还有悬挂起来的白布,有好几十匹,看上去,白茫茫一片。

而在灵棚的对面就是搭建起来的戏台子。

下午,第一场戏可是演出,戏台子下面,人山人海,是来观看演出的本村和周围村子的老百姓。

看到这阵势,他们一个个除了叹服还是叹服。

心里说,养个有本事的儿子就是好啊,就是死了也这么风光。

到了晚上,又是一场戏。

在演出之前,还要放烟火。

早在下午,烟火就拉来了,胡斌花了一万元,用两辆车拉回来的。

晚上吃过饭,本村和四邻八舍的村民,早早地就来到了戏台子前坐好,准备看戏。

这个时候,戏台子不远处的空地上,随着几声震耳的响声,就放起了烟火。

霎时间,天空中就绽放起了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如天女散花,有的像孔雀开屏,有的如珍珠撒泻,有的如落英缤纷,异彩纷呈,绚烂无比,把大半个天空辉映得如同白昼。引起人们一阵阵的欢呼。

烟火放了有一个多小时,而且越往后,就越好看。

到了最后,十几个烟火一起在空中绽放,其绚烂之状,不可描述。

烟火散尽,演出开始……

第二天,上午继续唱戏。

在悠扬的戏曲上中,亲戚街坊前来上祭祀。他们来时拿着成筐的馒头,大块的猪肉,还有鞭炮。

中午时分,亲戚到齐。

演戏结束,准备出殡。

于是,一顶轿子抬到灵前,戏班子的后台里抽出了四五个鼓乐手儿,站在轿子前,吹起了唢呐。

帮忙的把胡斌爹骨灰盒放进轿子里。

管事儿的一声吆喝,轿子抬起。

于是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就向着坟地出发了。

最前面的是炮手儿,他们一路上,不停地点着礼炮和二脚踢。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村子的上空。

之后是吹鼓手儿,他们鼓着腮帮子,起劲儿地吹着唢呐。

后面是族人里的少年,他们有的拿着纸糊的车马和楼台,还有金山银山,之后是两辆车工具车,上面放着花圈,再后面就是放在胡斌爹骨灰盒的轿子,最后面就是送殡的队伍。

一行人出了村,就向着坟地里浩浩荡荡地进发了。

到了坟地,亲人们痛哭了一阵子,然后就把胡斌的父亲下了葬,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就入土为安了。

回到家里,家里的人也就做好了午饭。

于是就在胡斌的院子里大摆筵席。

因为是丧事儿,不宜喝酒,家里就熬了几大锅菜,煮了两锅肉,所有帮忙和送殡的人,就都吃了起来。

饭后,村民们又帮助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家了。

胡斌看到家里还剩下那么多的馒头和生肉,就让族人和帮忙的人一人拿走一块肉,一兜子馒头。

吸不完的烟也分了下去。

还有父亲住院时,拉回来的东西,也分给了众人。

大家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至于村干部们,和族里的几位长辈,还有村医生,因为这一阵子,他们给家里出力不小,胡斌就专门为他们几个人安排了一个酒宴。

让他们好好喝了一次,临走的时候,又一个人送了两瓶酒,一个人两盒黄鹤楼。这些人就满意地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胡斌就陪着母亲说话,又到坟地给父亲的坟培了土。

之后,胡斌觉得自己应该回局里了。

但是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又不放心。于是就决定让母亲到县城里住几天。

胡斌就和母亲商量道:“娘,我不得不去上班了。”

“斌子,你去吧,你耽误的时间不少了。”

“可是让你在家里,我有点儿不放心,我的意思,你随我到县城里住几天,新鲜新鲜。”

他娘说:“我不去,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了,我住不惯那地方。再说家里有你嫂子呢。”

保姆也说:“胡斌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有我呢,过几天我就搬过来,和大妈住在一起,好好照顾大妈。”

看到母亲真的不想离开。

胡斌就对家里的保姆说:“嫂子,那就辛苦你了。”

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三千元钱,递给了保姆。

“胡斌,你这是为何,大妈已经给了我这个月的钱了。““这个是另外加的。嫂子,你拿着吧,你家里紧,就填补一下吧。”

胡斌的娘也说:“拿着吧,这是你兄弟的心意。”

保姆只好拿着了。

胡斌就决定,在家住一个晚上,明天就回县城……

不过胡斌举得,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房间里熟悉的一切,肯定就会想起父亲,她心里会难过的。

再说,家里实在也是太破了,胡斌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的房子,如今而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破得不成样子。

自己在县城住着楼房,却让母亲住这样的破房子,外人看着也不像话。现在自己有钱了,不如就把破房子推了,盖一座新房子,再按上空调,冬暖夏凉,让母亲安度往年。

主意已定,就准备和村支书和村长打一个电话啊,让他们过来,因为他们手下就有一个建筑班子。

没有想到,还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却到家里来了。

胡斌急忙倒上了茶,递上了烟。

胡斌说:“两位大叔,我正要和你们打电话呢,你们却来了。”

支书说:“什么事儿,胡斌,你说吧。”

胡斌说:“我很快就得回县城了,想让母亲一块儿过去,我娘死活不想去。我就想,既然母亲不想去,家里的房子破成这个样子了。不行就把家里修建一番吧。”

支书说:“胡斌,你说的对,是该修建一下了,要不外面来个人,看着家里这么破,也不是回事儿啊。再说新房子你娘住着也顺心。”

胡斌说:“两位大叔看这样好不好,让我娘先住在陪房里,把堂屋拆了,盖一座高达宽敞的,盖好了,我娘住进去,再把陪房拆了,院子也大了,种点花草。”

“这想法很好,胡斌,我们支持。”

“那两位叔叔就承包了吧。”

“胡斌放心,两个月里叫你娘住上新房。”

胡斌站了起来,出来的时候,就摆出了五万块钱。

说:“两位叔叔先拿着用,建好之后,我再追加。”

支书说:“胡斌,你这样不是寒碜你叔叔吗。快收起来,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三间房子,叔叔还盖不起吗。”

“那怎么行呢,我家的房子,怎么能让叔叔出钱呢。”

村长就避实就虚说道:“胡斌,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去了。”

“明天就回去,再不回去说不过去了,我快二十天不上班了。”

村长说:“胡斌,回去之后,有什么活儿多想着叔叔点儿,咱的班子现在活不多,你帮助叔叔两个一下。”

胡斌说:“这个好说,我回去看看,有什么活儿,就让叔叔做了。”

“你管着那么多学校,随便动动脑筋,就是活儿。”

“那我就给叔叔找个活儿。”

支书说:“胡斌,你家的房子,叔叔两个人包了。”

“谢谢叔叔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儿,就离开回家去了。

这里胡斌也回屋休息……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城

胡斌回到了局里,就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似地,心里轻松,心里一放松,就觉得很疲惫,一连睡了两天。才恢复了精力。

看来这一阵子,为了父亲的病和丧事,他真的累得不轻。

休整过来之后,胡斌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就召集副局长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

他首先关心的就是,教师节的组织和授奖教师的名单如何了。

几位副局长一一做了回答。

一个副局长说:“教师节的组织安排,已经研究出了方案,就等胡局长回来,最后确定了。”

说完就递过来了拟定的方案。

胡斌看了几眼,感到很满意。

梁局长说:“各个学校把优秀教师和十佳班主任授奖提名送来之后,我们组织教育局相关部门的同志们,经过演讲,现场打分,已经产生了正式授奖名单。”

胡斌说:“很好。”

业务局长说:“中考结束后,分数一出来,教研室就把各科前十名的名单产生出来了。高考方面,一中也把奖励名单送了过来。”

见任务已经完成,胡斌心里很高兴。

他说:“这一段时间里,各位真是辛苦了。今天晚上我就请大家吃一顿饭。”

局长们说:“大伯才去世,这样不好吧,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胡斌说:“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老人在世的时候,你只要尽到了孝心,也不在乎你遵守哪些陈年旧规矩。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顿饭,大家都过去。”

之后,碰头会就结束了。

胡斌看看日期,再有一个多星期,就要放暑假了,所以必须把教师节的组织安排和名单送过去。

胡斌于是就和司机一起到县委去了。

见到了万书记,胡斌就把打印的材料交了上去。

万书记简单地过了过目。就交给了自己的秘书,要他以县委县政府的口气,整理一份县政府关于奖励优秀教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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