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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恋火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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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敌在瞧右看之后,才道:“耳上三公分。”
干么啊!他以为是在设计发型吗?火疆朝天翻了翻白 眼。丑不拉叽的西瓜皮!
前所未有的寒意自背脊窜了上来,恐惧紧紧攫住他们的 心,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地猛打颤。
这四个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像极了恶魔一般,人命之于 他们只是游戏的筹码。
火夕一口应允,“没问题。”随即举枪瞄准。
她对自己的枪法有十足的信心。
“等……一等。”有人出声了。
她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
带头的男子转头怒瞪了出声的男子一眼。
一声枪响随即响起。
霎时,只见带头的男子捂住耳朵,哀号了一声,“啊——” 鲜血自他的指缝淌下。
“如何?”火夕朝火敌投去一瞥。
“准。”他只有一个字可说。
若说夕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一点儿也不为过。
“再来。”
火敌摸着下巴,打量了好一会儿,喃喃地自语着,“手掌还 是膝盖,或者是胃?”
冷汗一滴滴地流了下来,他们所能承受的恐惧已濒临极 限——“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说、我说。”男子颤抖的声音 几近破碎。
火夕收起枪,仍是不发一语。
“是我们……砍伤一个金发的外国人,是我们做的。”男子 承认伤人。
“你们和他有仇?”她的语调轻柔得十分危险。
男子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攻击他?”黑眸转沉,透射出的森然阴光令人不寒而 栗。“一时兴起?”
“不不不……”他连忙迭声否认,“是有人雇用我们去杀那 个外国人的。”
不出她所料。火夕泼墨般的黑眸散发精光,“是什么人要 你们去杀他?”
雇用这些小混混模仿残虐飚车族无故持刀砍伤路人的手 法要杀掉役展,是想要掩饰这是一桩谋杀。
“也是一个外国人,但是,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是真的。” 他不敢有所保留。“他已经先付给我们一百万的订金,余款四 百万等完成任务之后再付。”
外国人?!火夕沉吟着。
她的心中已经隐约有个概念了。
见面前额上有四簇火焰纹印的俊美男子沉默不语,他立 时慌张了起来,“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火夕淡淡地道:“那个外国人是什么模样?”泼墨的眸子像 两潭深幽的湖水,深不可测。
在这种情形下,她不以为他还有勇气说谎,除非他已经有 了必死的决心。
“我不知道,真的。”他的语气慎重无比,目光不自觉地飘 向一旁捂着耳朵的男子。
她立时明白他那一眼所代表的意义,目光随之一转冷淡 地对上了耳朵受伤的男子。
耳朵受伤的男子立时浑身一震,忍不住心头的恐惧像魔 网当头罩下,紧紧揪住他的每一根神经脉络,冷汗飙得更多更 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另一边完好的耳朵。
这个额上有四簇火焰纹印的男子太恐怖,他即使有十条 命也不够玩。“那个外国人浓眉大眼,皮肤比较黑,还留着一 头长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再多的钱也比不上他的命重要。
浓眉大眼?皮肤较黑?留着一头长发?
听完他的描述,火夕的脑海中立即现出伊本﹒宾﹒赛德的 模样,果然是他!
他也来到台湾了?
为什么要杀役展?他该怨恨的人是她才对。
毕竟毁了他一切的人是她啊!莫非他还不死心?
火却忽地冒出一句,“是伊本。”
肯定不会有别人了。
活得不耐烦的人亲自把命送来了。火夕漫不经心地收起 手枪,杀机悄然升起。
在阿曼,她已经破天荒地饶他一命,这一回他铁定是要魂 断异乡了。
她并不嗜杀,却乐意送该死的人下地狱去。
火敌眼露不解,夕为什么把手枪收起来?他一直以为夕 会亲手杀了他们,因为他们伤了役展。“你不杀他们?”他很意 外。
“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一发子弹解决似乎太便宜他 们了。
闻言,四人俱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但是,火夕的下一句 话立即将他们打入地狱——“两个选择,一是放逐在埃塞俄比亚,终生不得离开,另一个就 是死。”她的唇角勾起,形成一抹魅人的笑。
她很仁慈的,还给了他们二选一的机会。
四人俱是面色如上。
不论一或二都是折磨,让人畏惧。
火疆谈笑。
火敌击掌赞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火却则是一脸爱莫能助的遗憾表情,忍不住的笑意悄悄 自眼中泛滥开来。
死刑和终生监禁在埃塞俄比亚都是折磨。
惹上夕,怕是没人救得了他们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伊本﹒宾﹒赛德肯定是被他自己巨大的 野心给蒙蔽了眼睛,才会认为只要除去了韩役展,夕就会是他 的人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他想要除去役展的愚蠢举止无异是在自掘坟墓,这会儿 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火夕率先走出房间,迎向门外的韩役展,俊美的脸一瞬间 褪去淡然,换上温柔的关切,“你身上有伤应该多休息,我会把 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你的。”
韩役展还不及回答,火敌便已先发出不平之鸣,“夕,你真 偏心,我是你二哥耶!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你这么关心过我!”
火疆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会他。
火却则是笑睨了火敌一眼,“人家夫妻在培养感情,你凑 什么热闹啊!”
火敌理直气壮地回道:“我也需要和夕培养一下兄妹的感 情啊!”不然,夕老是爱玩弄他!
“我比较想和小幽培养感情。”火夕反将他一军。
又想卖弄她的斯文温柔,来迷惑阿幽了!火敌闷哼了一 声,“役展,你要管管你老婆才行。”
韩役展聪明地保持中立,不介入他们兄妹之间的拌嘴,免 得两边不讨好,然后迅速地转移了话题,“是伊本﹒宾﹒赛德想 要杀我。”
“嗯!”火夕深邃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一抹杀机,而后迅速地 消失。
“他仍是不放弃你,是吗?”他可没忘记在阿曼时,伊本曾 想对夕霸王硬上弓。“为了得到你和‘冬火保全集团’,他不惜 要杀掉我!”
“显然是如此。”火夕颔首,额际四簇霸道狂猖的火焰纹印 由浅浅地散发出杀气。
姑且不论她爱役展的事实,即使她此刻是单身也不会喜 欢上伊本﹒宾﹒赛德,更何况这辈子她只爱役展。
而他竟想伤害她爱的人,她会要他付出代价的。
“他一定已经从报纸上得知我并没有死亡的消息。”那意 谓着事情仍未结束。
他相信伊本不会轻易罢手,所以,还会有下一次的行动。
“我们可以恭候他的大驾或者是他的侍从和士兵。”她显 然和他有相同的看法。
事情得要有个结束,真正的结束。
伊本﹒宾﹒赛德的野心太大,不会放弃拥有她和“冬火保全 集团”,所以,事情结束也意谓着生命的结束。
她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第十章
半夜的医院静悄悄地,长廊上不见半个人影,住院的病人 也都在各自的病房内沉睡着。护土站里有个值夜的护士小姐 专注地看着小说,看到有趣的地方还不直觉地微笑。
蓦地,有四名握着灭音手檐。行动敏捷的黑衣男子迅速无声地一闪而过直奔楼上。
护士小姐似有所觉地抬起头张望了一下,没有瞧见任何 动静,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回书上。
那四名黑衣人上到八楼,毫不迟疑地便往挂有韩役展名 牌的房间而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四人立即举枪朝床上射击,一连开了十多枪才有人抬起手阻 止。
“不太对劲,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其中一人压低声音以 阿拉伯语道。“去看看。”
一名黑衣人领命上前去察看,走近床边伸手大力地将棉 被掀了起来。
众人全部盯着病床上猛瞧。
棉被底下有一条卷成长条形的棉被,没有韩役展的踪迹。
“人呢?”
“对方早已有防备了。”
“快撤。”
四名黑衣人转身想走,却突然响起数声细微的“咐咐”声, 随即他们感到握枪的手被震得一麻,灭音手枪全都应声落地。
“你们不是来找我的吗?”韩役展自对面的病房走了出来, 身旁还跟了火夕。
火夕的手上握着枪,枪口还冒着烟,“艾德希,没想到我们 这么快又见面了,而且还是在台湾。”唇畔挂着一贯的温柔浅 笑。
而八楼的长廊上已悄悄聚集了另一批黑衣人,是“冬火保 全集团”旗下的佣兵。
“火四少!”他知道逃不了了。
“若非早有防范,此刻我大概变成蜂窝了。”韩役展的视线 越过他们,投注在满是弹痕的棉被上。
艾德希没有说话。
事实就摆在眼前,毋需再多说什么,他们的确是奉命来杀 韩役展的。
“你们的任务失败是阿曼的幸运。”火夕笑笑他说,轻柔语 气却让人胆战心惊。
艾德希的心猛地荡了一下,“火四少的意思是……”一股 寒意贯穿了他,该不会……
“你保住了阿曼的未来。”她依然笑容满面,语调更加轻柔 悦耳。
挑战她的容忍限度是很不智的,不会有人想见识到她冷 血的一面。
火四少的言下之意是假若韩役展死了,她会要整个阿曼 王国陪葬——而那对“冬火保全集团”来说是件易如反掌的 事。
艾德希机价伶地打了个寒颤,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确是该庆幸没有完成任务,否则赔上的便会是整个 阿曼王国的一切了。
不该惹上“冬火保全集团”的,不该妄想得到火四少,偏偏 王子犹在作着那一相情愿的美梦,不肯放弃,他不敢想象事情 将来会如何收场。
这一回怕是连国王都无法救得了王子了。
阿拉真主,请保佑我阿曼的子民!他只能在心中虔诚地祈祷了,祈祷奇迹出现。
火夕随意地摆了下手,一旁守候的黑色佣兵立即上前押 走艾德希等四人迅速地离去,一如他们来时的无声无息,恍若 鬼魅一般。
深夜的医院始终是宁静的。
“夕,阿曼的人民是无辜的,没有理由让他们为了伊本的 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不希望你因此大开杀戒。”韩役展知道 夕是因为他受伤才会发怒。
她笑了笑,“我不爱杀人,但是,我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一旦你遭遇不测,阿曼便会从这世界上除名……”忽地,一名 黑衣佣兵去而复返。
“怎么了?”她瞟了过去。
黑衣佣兵躬身回禀,“有三个阿拉伯女子想要见四少一 面,要让她们过来吗?”
阿拉伯女子?是阿伊沙公主和她的女仆吧!
“让她们过来吧!”特地从阿曼来这儿找她,势必是为了伊 本﹒宾﹒赛德。
“是。”黑衣佣兵领命而去。
韩役展微蹙起眉宇,瞅着火夕俊美的容颜,“那个公主追 你追到台湾来了?”
该不会又是另一个“沉由恩”吧!
她听出了他语调中的怀疑和不悦,不过更多的是浓浓的 醋味,她忍不住笑了开来。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咕哝了一声,刚毅的下巴微微 绷紧。
她噙着笑说明,“阿伊沙这一次远从阿曼来台湾找我,肯 定是为了她大哥的事,不是因为她喜欢我。”
听完解释,韩役展的眉宇才舒展开来。
而同时,三名穿阿拉伯长袍的女子快步地走来,气息相当 急促。
“四少。”果然是阿伊沙﹒宾﹒赛德。
火夕释出一缕淡然的笑意,“这么急着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阿伊沙公主。”她四下瞧了瞧,“艾德希带人来过了吗?”幸好韩 役展看起来似乎没有再次受伤。
“是来过了。”不过是来得去不得。“除了把好好的一件被 子射成蜂窝以外,倒也没有其它的伤害。”
“对不起、对不起……”阿伊沙﹒宾﹒赛德迭声道歉。
“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必要道歉。”韩役展打断了她的道 歉,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
“是我大哥对不起你们,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她 一得知大哥雇人杀韩役展的事便立即赶过来了,虽然还是来 不及阻止艾德希的行动。
但是,不幸中的大幸,艾德希的任务失败了,否则,后果恐 怕不堪设想。
“进来里面谈吧!干嘛净站在走廊?”而且,役展身上还有 伤,该多休息。
韩役展就在火夕的催促下回到床上坐着,躺着会压迫到 背部的伤口,他尽量避免。
看着四少不觉地流露出深情的关切,还有两人在一起时 所营造出来的甜蜜氛围,阿伊沙﹒宾﹒赛德真的认为大哥不应 该硬要拆散他们两个,把四少抢过来。
所幸,大哥听从了她的劝告,决定不再继续错下去。
但是,不知道四少是不是愿意接受大哥由衷的道歉,并且 原谅大哥所做的错事?
“四少,我知道我大哥做了不少过分的事,尤其是想杀韩 先生的念头更不可原谅,但是,人都会犯错,只要能够改过,就 可以被宽恕。”她不能不为大哥求情,“他真的已经省悟了,请 你原谅他好吗?”
省悟了?火夕很是怀疑。她可没有健忘到连方纔艾德希 奉命来杀役展的事都不记得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相信阿伊沙不会欺骗自己。
那么,伊本是真的悔悟,而痛改前非了吗?或者只是为了 保命的权宜之计?
“我现在来这里就是要阻止艾德希的行动,希望不要铸成 大错,虽然我来晚了一步,但是,幸好艾德希的行动失败了。” 阿伊按﹒宾﹒赛德相信事情还有转宥的余地。
火夕思忖着。
“四少,韩先生,请你们宽宏大量地原谅我大哥一时的偏 执,他真的决心改过了。”
伊本他差点害死役展,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会不会太便宜地了?她原本可是打定主意要送他下地狱去的。
“他是真心悔悟了?”韩役展若有所思地问。“是什么让他 想通了一切?”
他并不是非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可,若伊本是真心悔 悟,他倒也愿意原谅他。
他只想生活回复平静,过他和夕的日子。
经过这一次的受伤事件,他和夕都会更珍惜相处的时间。
“真的。”阿伊沙用力地点头。“得到你们的谅解之后,他 就要和我一起回阿曼去。”
韩役展笑了笑,毫无芥蒂地道:“过去的事就算了,只要他 别再犯,我们就不会再追究,是吧?夕。”他转头征询火夕的意 思。
事情能够和平的解决也没什么不好。
阿伊沙屏息地望着火夕。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同意。”她其实是不想轻饶 伊本﹒宾﹒赛德的。“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若是再犯, 任谁也救不了他。”
“谢谢。谢谢……”阿伊沙﹒宾﹒赛德感激莫名。
总算是保住大哥的一条命了。她一颗是荡在半空中的心 终于落了地,踏实了起来。
不经意瞟见墙上的时针正指着三,她才意识到自己打扰 了韩役展的休息时间,尤其他还是个病人,“对不起,这么晚了 还打扰你,我们该走了,请好好休养,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谢谢!”他颔首。
这么晚了,让她们三个弱女子这样子回去似乎不太安全。 火夕随即起身,“我送她们回去。”
韩役展点点头,“小心些。”
“不用麻烦了,我们……”阿伊沙﹒宾﹒赛德想婉拒火夕的 好意。
“没关系,走吧!”她率先走向门口。
医院里外都有“冬火保全集团”旗下的佣兵隐身在暗处守 卫着,韩役展的安全无虞。
她去去就回。
韩役展恼火地瞪着人去楼空的饭店房间,紫色眸子里窜 起了熊熊火焰。
桌上还摆了三杯茶,显示出昨晚夕送阿伊沙回来的时候, 还进来喝了杯茶,而问题肯定是出在茶里头。
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吗?包括昨晚阿伊沙去请求他们原 谅伊本的事?
该死!着了伊本的道了。
夕肯定是被他掳走了。
“役展少爷,四少已经不在台湾了。”黑衣佣兵迅速查清情 形回报,“昨晚搭阿曼的专机离开了。”
果然是回去阿曼。
看来伊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韩役展眼中的怒火愈加 炽烈——“到阿曼去。”
“可是,您的伤……”
“别管我的伤了。”他铁青着一张脸,连一秒钟也不能等地 迈开步伐。
老婆都被人掳走了,他哪还有心情养伤!
这一回,伊本死定了。
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又一下,然后徐缓地扬起,露出深邃 的眼眸,火夕瞟了瞟四周。
又回到阿曼来了,她一点也不意外。
依稀记得送阿伊沙回去的时候,伊本说要当面向她道歉, 请她进屋内喝杯茶,她太大意了,所以,才会着了伊本的道。
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不必确认也知道白己动弹不得,伊本不会让她有机会 脱身的。
门忽然打开,走进一脸愧疚的阿伊沙﹒宾﹒赛德。
自己看错她了吗?火夕直直地望住她,表情仍旧是一派 的淡然,“你也是同谋吗?”
“是我害了你。”她几乎无地自容。
是她让四少又再次受制于大哥,虽然她并非蓄意或预谋, 却脱不了干系。
她没有想到大哥只是利用她取信于四少,让四少疏于防 备,好让他有机可趁。
自始至终,大哥都没有放弃想要得到四少的念头,而她在 不知不觉中当了帮凶。
火夕看出她眼中真诚的歉意,霎时明了了一切,很显然 的,阿伊沙也被伊本的演技给骗了。“算了,不怪你,是我自己 大不小心了。”
阿伊沙使劲地扯了扯铐住火夕的手铐,“要怎么样才能弄 开这个手铐?除了钥匙以外。”钥匙在大哥身上,她根本没有 机会拿到。
“用枪打坏它。”火夕据实回答。
不过,她很怀疑阿伊沙会使用手枪,更不敢冀望她会有好 枪法了。
“枪啊?”阿伊沙怔了一下。自小到大,她经常看见士兵们 身上佩带的枪,但是,不曾有机会使用,她真的可以吗?用枪 来打坏手铐?
管他的,先拿到一把枪再说吧!伊本立即旋身走向门口, 打开门,对着门外守卫的士兵命令道:“把枪给我。”她必须帮 四少,不仅因为她曾经喜欢过四少,也因为要救大哥一命。
“公主,这……”士兵没有料到阿伊沙公主会提出这种要 求,一脸为难,“那太危险了,没有王子的命令,恕属下不能遵 命。”
“把枪给我!”他们仍旧动也不动,让她有些生气了,“你们 敢不听我的命令吗?”
“没有我的允许,他们是不会把枪给你的。”伊本﹒宾﹒赛德 的身形自转角处走出。
她吓了一跳,“大……大哥!”
“你要枪做什么?”他瞪着她。
“大哥,你应该赶快放了四少,不然……”她的话只说了一 半便被打断。
伊本﹒宾﹒赛德粗声地道:“够了,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把火 夕抓回阿曼,你想我会轻易地放了她吗?”
“大哥,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他不理会她,退自下令,“送公主回去,往后没有我的陪 伴,不准让她单独进去见火四少。”
“是。”
“大哥——”阿伊沙身不由己地被带走。
伊本﹒宾﹒赛德关上门,大跨步地走向床,“现在没有人会打 扰我们了。”
“然后?”火夕不动声色地问。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她的处境相当危险,如果伊本打算霸 王硬上弓,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然后就是你成为我的人。”他已打定主意。
火夕扯了扯嘴角,“就算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你永远也 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仍旧是一派令人心折的镇定冷静, 却止不住心底泛开来的慌张,一想到她可能会被伊本强暴,她 就几乎想吐,还有想要杀人的强烈欲望。
“我有根多的时间可以等你爱上我。”他是要跟她耗上一 辈子的时间了。
爱?她轻嗤了一声,“等再久我也不会爱上你。”有哪一个 女人会爱上强暴自己的男人?
“不论你会不会爱上我,这辈子你都得和我在一起了。”他 怎么也不会放掉她。
“你想囚禁我一辈子?”火夕冷眼看他。
他的手探向她的衣襟,解下领带,然后是钮扣,“那是最不 得已的情形,我也不想那样子对你,只要你肯试着爱我,我们 也可以过着幸福的生活。”
“爱?你爱的只是我背后的权势和财富。”她的眼底悄悄 地凝聚骇人的风暴。
他这种人只爱权势财富,只爱他自己,不会爱上人,也不 配谈爱。
伊本﹒宾﹒赛德眼神炽热地凝视床上罗衣半褪的火夕,逐 渐漾深的眸子泄漏出明明白白的欲望,他的手抚上她的腰、平 坦的小腹,徐缓地上移。
火夕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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