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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牵情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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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头取笑她:“等你醉了,我大概看起来更可爱。”
  “你本来就很可爱。”酒给了她胆子,她醉眩眩地眯着眼睛,微侧着头,肆无忌惮说:“你看你的眼睛长得多好看!这张脸要是去当电影明星,一定迷死很多女人。”
  “包括你吗?”他的语气里含着笑意。
  “是啊。”她喝酒喝得红通通的脸上,有着正经八百的神情,她是真的惋惜,“如果你个性好一点,不要老是骗我的话,多好!”
  “哪里好?”璟瞿带笑追问。他发现织菁喝醉酒时其实还满不错的,至少会酒后吐真言。
  “当然好啊。”璟瞿想听真心话,织菁就乖乖说了。“你不知道我多为你的外表着迷,如果你的内心也可爱一点,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辛苦什么?”他几乎是在引导她说出更多平常摆在心里,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话。
  “在这里犹豫啊。不晓得是该理你呢,还是该不管你,继续跟那个梁中书混下去……”织菁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坦白过。她说了这么多,等她清醒之后,肯定后悔。但她现在正酒醉中,浑然不觉地继续大叹:“所以我现在就只能卡在中间,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寂寞。”
  这些状况,其实璟瞿大概也猜得到,只不过从织菁口中说出来,所造成的震撼更大。她的无奈与烦恼,都让璟瞿心疼,他虽然明白这不是说真话的好时机,但他仍忍不住想向她表明他的身分。
  “你不必再犹豫……”
  璟瞿才说了个开头,就被身边一阵陡起的噪音打断。坐在他们身后的一桌子人,不知是喝醉酒了抑或怎地,竟翻脸吵起架来,吼得大小声,争得脸红脖子粗,拍桌子的拍桌子,骂人的骂人,其中一人弄翻了水杯,水溅出来,刚好泼到织菁的鞋子。
  织菁陡地站起来,瞠目开骂:“喂!你吵架就吵架,干什么把水往我身上泼啊?!”
  吵架的那人,火气本来就已经够大,哪能忍受挨织菁骂?当场转移目标:“妈的!不过是溅到几滴,你凶什么凶啊?!”
  织菁瞪大了眼睛,反口正要给他一顿教训,没想到同他吵架的另外那人率先发难:“本来就是你错,你这人就是这样,该说对不起为什么不说?!”
  被骂的那人气得眼睛都红了,手一抬,一拳就挥了过去,对方当然也不示弱,立刻回他一脚,当下全武行上演,吓得其他顾客都不由自主地往墙边躲,酒保和服务生想来劝架也不知从何劝起。织菁嫌恶地看了打成一堆的男人,正打算离他们远点,没想到那扭打的两人忽然又往织菁这方向一扑,害织菁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没事吧?”璟瞿赶紧去拉她起来。
  被璟瞿拉起来站好的织菁,简直就快气炸了!她甩开璟瞿的手,随手拿起一杯水冲过去往那打架的一堆人一泼,尖声叱:“你们打你们的,惹我干什么?!”
  打架的人莫名其妙被泼了水,火气不只不灭,反而更高涨,转过身来大骂:“你这臭女人,敢泼我水?!”
  说着就要往织菁这冲过来,好在另一个打架的人又救了织菁,他从背后趁机补了那家伙一脚,那家伙当场又摔了个狗吃屎。
  这实在是既荒谬又无聊的闹剧,墙边的顾客已经有人在掩嘴偷笑,有人则摇头离开。璟瞿实在很怕织菁等会也去跟那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他当机立断拉起织菁,“走吧,我们出去了。”
  “走什么走?”织菁还想甩开他的手。“我要讨回公道!”
  “都醉成一堆、乱成一团了还讨什么公道?走吧!”璟瞿强硬地钳制住她的手臂,几乎是半拖半拉,在混乱的状况中,硬是将织苦拽出了店门,直到走离这家Pub一百公尺远,他才松开了她。
  在路上走路有点像在太空漫步的织菁,却忽然神经兮兮地咯咯笑了起来。
  “还笑得出来?”璟瞿半宠半摇头地斥。
  她一脸小女孩似的淘气样,“我从来没跟人打过架耶。”
  璟瞿更加只有叹气兼无奈。
  “打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好不好。”
  织菁陡地发现新大陆似地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喂!我们刚刚没付钱就出来了耶!”
  “啊,对!糟糕,真的忘了付钱。”璟瞿懊恼地应。刚才一团混乱,他只顾着把织菁拖离那是非之地,服务生们又忙着劝架,竟就这样糊里糊涂放他们走了。
  “没关系,谁叫那Pub要让人打架,”织苦笑嘻嘻地哼着。“算他们请客。”
  璟瞿倒不是太在意忘了付钱的事,因为他是那家店的常客,下次去再补就行;令他伤脑筋的,还是眼前的织菁,酒精作祟,她的行为思维都反常了。
  “你真是喝得够多了你。”他皱眉头,“我送你回家吧。”
  “谁要回家?”织菁用那种好不以为然的眼光瞟他。“我才不想回家,今天周末耶。”
  他的车就停在前面,但他不能硬把织菁塞进车里载她回去,只得耐着性子:“那你想去哪?”
  “随便。”织菁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道:“我们去夜游,去看星星。”
  好吧,星星就星星,横竖璟瞿也不可能放心任她一个人,势必得陪她。
  看星星得空旷的地方,璟瞿挑了个最方便的地方:山上。台北四面都是山。
  车往内湖的方向跑,很快就进了山路,一阵曲折回旋,车在山顶停下。
  “哗,还有夜景可以看耶!”织菁像个小女孩一样叫起来,快乐地望着前面挡风玻璃外的一片台北灯海。璟瞿还没熄火,她就迫不及待开车门,闯了出去,然而她才下车,就打了个寒颤,
  “噫,好冷。”
  春初,夜晚仍有些凉意,两人没料到会在这么晚还跑到山上来,自然没准备什么保暖的衣物;璟瞿还没下车,遂在车内向她喊:“那就别出去吧。”
  织菁是真的怕冷,她缩回车里来了。车里有天窗、暖气,收音机里还轻声播送着音乐,他将椅背往后倒,面向天窗半躺着,笑道:“这样也能看星星。”
  织菁嫣然一笑,也学他的法子卧靠在椅子上,立刻,满天的星空便呈现在她眼前。
  天窗的范围虽然小了一点,但直接与户外相连,没有什么隔阂,依然是如假包换的夜空,仿佛唾手可得的星辰。
  “嗯,真好。”织菁舒服地躺在车椅上,很满足于这样的安排。她转头抛给他一个灿灿的笑容,“我不知道你这么浪漫。”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了。”他缓缓地说。她妩媚的笑容摄走他的心,他无可自拔地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直到他发现自己总不可能永远盯着她不放,这才收了收心神,半开玩笑道:“怎样,我是不是渐渐合格了?”
  织菁忽然凑过来,淘气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还没,只有四十分。”
  她调皮的举动让他的心思又荡了荡,“剩下的六十分是什么?及格的四十分又是什么?”
  “那六十分是你的坏纪录,让我不敢相信你。”因酒而迷醉的织菁,其实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她看着他充满男性魅力的外表,赞叹似地叹了口气,作梦般的口吻说:“那四十分则是你结实的肌肉、你的身材、你宽阔的肩膀、你的眼睛……又漂亮又迷人的眼睛,还有你的嘴……”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轻摩挲他的唇。
  “让人幻想你的吻……”
  这不算是勾引,因为她的行为不是预谋也没有计画,完全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然而那自然而纯真的态度依然勾惑了他,他凝着织菁,流连在她身上的眼光仿佛沿途留下一道火迹,她裹在衣服之下的肌肤似乎全燃烧了起来,她心跳怦然,恍然间意识到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她只听见他低低呢喃了一句:“你不需要幻想。”旋即,他吻住了她。
  她刚刚吞进去的食物和酒在胃中作怪,心跳的速度在狂翻,她僵硬地绷着唇,而他温柔地在她绷紧的唇上游栘,灵矫的舌尖采进她嘴里温存地撩拨,她在迅速的软化。
  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欲望在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流窜,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放肆的情潮仿彿要将她淹没。
  她的胳膊已经攀住了他的颈子,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抚触着她柔软的肌肤,火样的激情在车厢中燃起,那狂野的热力简直足以让整个车厢变成烤箱,她全身强硬却又柔软,每一吋的肌肤都贴上他的每一吋,魅惑的身体挑逗着他,她的手爱恋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欲火同在两人的体内迅速燃起,蔓延、燎原……
  他俯身向她,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绑住了。他猛然发现是车上的安全带勒紧了他,他竟然忘了解开安全带!
  他诅咒一声,扯下安全带,织菁则因为这小插曲而咯咯发笑,直到他用唇堵住她的,那甜蜜的热力,她再度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声轻柔而虚弱的投降。
  他伸手解她针织上衣的扣子,可是那细细的小扣子一整排,解得累死了,她忍不住又笑,索性往头上一扯,当套头毛衣似地整件拉了下来,他的视线像磁铁一样地定在她身上,胸膛因急遽呼吸而起伏,迷醉的双眸渴望、强烈、狂野。
  猛地一声恼人的乐音──
  “天……”她捂住了耳朵,嫌弃那突然变成吵杂广告歌曲的广播电台,他皱眉头反手关掉音响,几乎给了那开关一拳!
  安静了,也没安全带了,她害羞的轻笑像是种邀请,延续他的欲火,他将她放倒在躺平的椅子上,用唇探索着她的喉咙、酥胸,隔着内衣挑逗她的欲望。她兴奋地轻颤、喘息,昏眩地用手攀住他的双肩,拥吻的两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尝试着翻身,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在叫──
  是哪个人的脚踩到了车喇叭?织菁偷空瞥了眼方向盘,看到自己的脚。
  不管了,喇叭叫就叫吧,他的手在她身上游栘,摸索着她的身体、肋骨、圆翘的臀,她猛然倒抽一口气,那绝妙的感受令她几近昏厥……
  卡滋、卡滋,一阵又一阵,规律而机械的声音,织菁猛然推开他,惊问:“那是什么?”
  “雨刷,我碰到了开关……”他咕哝着吻她,没时问去顾雨刷,于是那机械式的噪音便穿杂在他们的轻笑、低喘、呻吟声中……
  陡地,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拧眉怀疑,“我们的车是不是在动?”
  织菁眼珠子转了转,歪了歪头。“好像是。”
  什么好像是?根本就是!他骤然跳起来,发现手煞车不晓得什么时候又被他们撞开了,他急忙重新拉起开关,车才停了下来。
  她卧躺在椅子上,吃吃娇笑。他们太激动了吗?这车子好像快被他们给拆了。
  他笑着吻了她一下,边脱下自己的衬衫,她怔怔地望着他健硕的身躯,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结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一个活生生的诱惑……
  她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气,呆怔了两秒之后──
  她忽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仅令璟瞿傻眼,更教他手足无措,他完全呆住了!
  怎么?他的身体这么令她失望吗?居然他一脱衣服,她就哭了?!
  “我怎么会这样?”她边哭边说:“我一向对爱情很认真的啊!就算我对你的身体再饥渴,也能忍耐的呀,我从来不想要什么一夜情……”
  她用手去抹眼泪,哭得好伤心。
  “难道我真的寂寞到这种地步?”
  还好,她哭不是因为他的身材。璟瞿自嘲地苦笑了两声。奇怪的是,他很能理解织菁此时的心情,是因为对她的了解吧?她是这么样一个敏感而纤细的女子呵。
  她今天反正是醉了,那么一切行为举止,也都没有常理可言了,他似乎不该利用这样的时机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但他刚才实在是受不住诱惑。
  出自一种怜爱与疼惜的心态,他揽着她的肩,将她纳入怀里,紧紧地拥住她,安慰她:“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她泪落不止,觉得自己可怜,觉得自己悲哀,反正一切负面的情绪都在这时涌上来……而他温暖的胸膛却像提供了一种安定的力量,她偎在他怀里,渐渐觉得好过些了。
  “别哭了,乖。”他拍拍她,细心地替她把衣服穿回去,她却不想离开他的怀抱,总觉得依在他的胸前好舒服、好平静……她似乎一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他不得已推开她,好替自己穿衣服,但她立刻又眷恋地偎进他胸怀中,他没奈何地笑了笑,只得维持拥着她的姿势,就这么坐了好一会。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轻轻推推她,温柔地说。
  “唔。”她漫漫应了一声,快睡着了。
  第十章
  那天晚上织菁最后的记忆,是璟瞿送她回家,然后她一到家倒上床……就人事不知了。
  直到她隔天起床,看见自己一身皱巴巴的外出衣服竟还在身上,还有点错愕,随即宿醉之后的头疼……一点一点将她昨夜的记忆唤回。
  老天爷!
  她昨天怎么会醉到那种程度?竟然有胆子向卫璟瞿说出那么露骨的话,还做出那么离谱的事?!
  她伤脑筋地敲敲自己的头,即使只是面对自己,她都羞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这世上当然没有地洞好让她钻,而且她还得出门去见人。快八点了,她得赶去上班。
  她连忙进浴室去冲了个澡,那冲激的水流,让她的思绪清晰了许多,她想起璟瞿。
  他倒像是个不错的男人呢。至少昨晚还很维护地照顾她,而且他也算是个君子,他大可趁她昏醉的时候对她为所欲为。
  织菁想起她的临阵脱逃,不知是否害他欲火难耐?她想着想着,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织菁挤了一把沐浴乳在身上搓揉出泡泡,想起璟瞿,还是没来由地要笑,心有那么一丝甜甜的。水有些凉了,她伸出左手去扭热水,却楞了一楞──
  奇怪,她的镯子呢?
  不在手腕上。
  怎么可能?!
  这下非同小可了!织菁立刻忘了璟瞿,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冲出浴室,在她昨天的衣服、皮包一阵乱找……当然没有。镯子一向戴在她手上,哪可能会在皮包里?
  那么,会是掉了?织菁车祸住院之后瘦了几公斤,手腕也变细了,以至于原来戴起来刚好的镯子,现在变得有点松动,很轻易地一拉就退下来了。
  会是因此而掉了?
  织菁扔下皮包,开始在家中翻找,地上、沙发上……还找出门去,一路寻下楼……没有。
  怎么会这样?!织菁懊丧极了!会在哪里掉了?这镯子戴在手上虽然松,也不到走着走着就晃掉的地步,除非有拉扯……
  拉扯!织菁陡地想起昨天晚上在Pub的那场混乱,她想起自己还摔了一跤!
  有可能是在那时候掉的,或者碎了。虽然说这镯子坚强得很,这么多年来都好好的,她上回车祸也没摔碎掉,但就算它这次碎了好吧,至少也该有尸体。
  她匆匆地换了衣服跑出家门,在路上打电话去公司给河童张请了两小时的假,然后直奔那家Pub。
  Pub当然已经打烊了。心急的织菁等不到它晚上再开门,直接在店门口又是按门铃又是拍门的;也算织菁好运,Pub里竟有人在,织菁吵了大概有十分钟,那铁门终于呀地一声被拉起来了。
  一名睡眼惺忪的男子茫然看着织菁,织菁连忙迎上去,诚恳地说明状况。
  那男子便是昨天店里的那位酒保,也正是这家店的老板,就住在楼上。他当然清楚昨天晚上的吵闹,也还记得织菁,不过他在打扫的时候没有看见什么玉镯子。
  “可不可以让我进去找找?”织菁恳求地。
  店主还算是个好人,让织菁进门去了。
  织菁一进去,就地毯式地搜索了整个空间,只差没把家具整个翻过来!然而令人沮丧的是,没有镯子的影子。
  织菁无可奈何地谢过店主,却还是不死心,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拜托店主问问是否有哪位客人捡到镯子,麻烦通知她。
  失望地离开Pub,织菁随手拦了部计程车赶去上班。车上,她迷惘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心里只是不断地在想:镯子会在哪?被谁捡走了?
  猛然一个人跃过她的脑子:卫璟瞿。
  是啊,为什么不可能是他?他最有嫌疑了,因为他是那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那只镯子,而昨天是多好的时机!她醉得整个人笨笨的,他要取她手上的镯子,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会是这么卑鄙可耻的人么?织菁怀疑。
  她考虑着是否该去找他问个清楚,但如果真是他拿的,她能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她的心情顿时往下坠落了百八十公尺,十分低落。会是他吗?织菁打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遗憾的情绪,她并不希望是他。
  然而织菁一进公司,就看到她桌上的留言。璟瞿阳明山那家饭店的案子,请她下午如果有空去谈一下建材的问题。
  也好,她想,去探探他的口风。
  下午,她依约到了饭店的办公室,接待和参与会议的是主管的部门和建材厂商,织菁并没有见到璟瞿,然而在会议结束后,璟瞿却走进了会议室。
  与会的人都走了,织菁则在看见璟瞿之后停下了脚步,会议室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璟瞿一看见她就笑问:“你酒醒了?早上起来头痛不痛?”
  织菁回答得很冷漠:“还好。”
  织菁的平淡反应让璟瞿错愕,他十分不解,明明昨晚还那么甜蜜融洽,怎么今天就变了一个人,冷若冰霜?
  他正想开口问,织菁却按捺不住肚子里的话,直截了当告诉他:“我的镯子不见了。”
  璟瞿一听大惊,“怎么会?!”
  “我不知道,昨天不见的。”织菁沉声说。“不晓得……”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有没有看见?”
  璟瞿本能反应:“我以为镯子一直在你手上。会掉在哪了?”
  “也许在Pub,但我早上去找过,没找到。我留了电话给Pub老板,请他帮我留意。”织菁缓缓地说。
  她虽然只是诉说一个过程,但那故意放缓的语气,似乎透露着另一种意思,璟瞿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霎时他的睑色全变了──
  “等等!你怀疑我?”
  “我没说。”织菁口中否认,眼神却直直锁着他的,似乎想看出他说的是不是实话,要他在她眼中无所遁形。
  璟瞿气极,直觉被羞辱了,他斩钉截铁地说:“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他的脸色铁青,为织菁竟然怀疑他而大发雷霆。织菁叹口气,实在不知该相信他还是继续拿他当嫌疑犯好,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织菁接了电话,声音不大,璟瞿听不清她说什么,只见她的脸色一下子焕发起来,几近笑逐颜开,随即立刻又黯淡下去,然后愈来愈低沉,愈来愈凝重,再也提不起劲……终于,她结束了通话。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镯子找到了。”找到镯子应该是件快乐的事,然而织菁的口气却很沮丧,完全没有该有的喜悦。
  璟瞿洗刷了冤屈,虽然气消了些,却还不太能原谅织菁对他的不信任。他的语气不是太开心:“镯子在哪?”
  “被Pub的一个服务生捡到了。”织菁肩膀一垮,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他要我拿一百万去换。”
  “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叫。
  织菁软软地跌坐在会议桌旁的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他说他拿去给人估过,知道镯子是个古董,可以卖个几十万,如果我不拿钱去换,他就拿去卖掉。”
  “怎么有这么可恶的人!”璟瞿咬牙切齿地骂,心里却十分明白织菁遇上了这种事只能自认倒楣,因为织菁完全没有办法证明这镯子是她的。
  但是,难道就任这差劲的家伙趁机敲诈?
  “你跟他怎么说?”他问。
  织菁软软地说:“我说我考虑考虑,再打电话给他。”
  璟瞿当机立断:“把他的电话给我。”
  “你要干嘛?”织菁嘴里问着,然而他那有把握而自信的语气,却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拿电话。
  他接过电话,笃定地说:“我去帮你把镯子要回来!”
  织菁即使答应了要让璟瞿帮她找回镯子,自己却还是放不下心。也难怪,除非镯子真正回到她手里,否则她是一定不安的。
  几乎是当天晚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事情进行得怎样了。但璟瞿总不可能廿四小时跟她报告进度是不?她只得命令自己别担心别担心……撑到了隔天。
  第二天一早,她忍不住打电话到公司给璟瞿,秘书的回答是他不在;织菁又没有他的手机号码,只得每隔两小时又去烦他的秘书,居然找了他一天,都没找到他!
  织菁更担忧了,到底璟瞿找到那敲诈的家伙没有呢?
  织菁也明白,既然她答应了让璟瞿帮忙,就该相信他。可是他一天一夜的无消无息,又让她忍不住怀疑起他来。
  她忍不住提醒自己:他比她还想要这镯子,既然如此,他当然可以趁这机会把镯子从那敲诈的家伙手中买走,她根本也拿他们没辙。
  璟瞿会这么做吗?
  往坏处想,是有这可能性,织菁不得不提防。紧张兮兮的她,甚至打了通电话给她姑姑,试探性地问:“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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