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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秘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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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南屏理不出个头绪来,乾脆先搁着不去想,待他多观察几天,再来下定论吧。
发动引擎,推至D档,车子才刚起步,猛地有个小人儿冲到车子前面,吓得他连忙踩煞车。
“想死啊……彤云?”他忙放下车窗,朝两手张开,站在车子前方的女孩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脑袋有问题吗?突然冲到车子前面是不想活了吗?如果我来不及踩煞车,你就死定了!”
“总经理!”练彤云来到车窗旁,两手抓着下降的玻璃,“你会把我开除吗?”
“什么?”开除?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开除人了?
好吧,他以前的确常将这句话放在嘴边,大姐几乎只要一接到他的电话,问候语都是——又要开除练小妹了呀?
“我很需要这个工作,如果没了工作我就要喝西北风了!”练彤云希望她的眼神够诚挚,双眸够水汪汪,有那种所谓的“楚楚可怜”的fu。“我每个月都要寄一万块回家,还要付房租、交通费用跟保险费,身上没有多少存款,我是连一个月的待业都不行的!拜托你不要开除我!我会更用心工作的,谢谢你!”说完,她忽地觉得有些心虚,紧张的情绪让她手微颤。
她是小孬孬咩,要对着猛狮般的虔南屏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扮演可怜兮兮的小女子,让她紧张得犹似血糖过低,随时会昏倒。
她退后一大步,朝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后,转身跑走了。
“喂……”该死的安全带,让他无法第一时间就下车追人。“练彤云!”虔南屏火大的扯开扣环突然压不下的安全带,匆匆下车追了上去。
哪有人话说完就跑的?
好歹也要等他回应啊!
虔南屏追到电梯旁,电梯在一楼停顿一会儿后,继续往高楼层而去,他暗骂了声,转身走向安全梯,三阶当一阶的大跨步跑上一楼。
来到一楼的大门口,却没瞧见练彤云的身影。
去哪里了?
他在附近找了一阵,还是没找着。
没关系,他知道她家在哪,直接上门逮人!
火大的再回到地下停车场,却愕然发现他的车子竟然不见了!
车子呢?虔南屏左右张望,就是看不到他那台银色的PEUGEOT!
不会吧!他愕愣住了。
他的车子被偷了?
他听到她那一段“感人”的陈述,应该会慈悲心大起,暂时打消开除她的决定吧?
下了公车,走在回家路上的练彤云得意的想。
为了预防再让虔南屏不爽,她今天非常谨慎小心的把所有公事都安排妥当,一点可拿来大做文章的小错都未犯。
但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内心深处那小小的恶作剧坏性子又蠢蠢欲动,于是她告诉自己,她是在测试。
早上她窝在办公桌下找着不存在的开除通知时,那照理会朝她大吼大叫,然后随便拿起桌上东西扔上她头顶的男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只是口气不佳而已,并未做出任何暴力行为,说不定,她昨日的“讨厌宣言”反而让他深深明白自己有多讨人厌,所以有所节制了呢!
于是,她故意忘了在他习惯的“咖啡牛奶”里放糖跟牛奶,并放在他除非特地转过头来,否则瞧不见咖啡颜色的左手边。
那人很习惯在忙的时候,仅用眼角余光确定位置,手就伸过去了,所以她的奸计非常容易得逞;而那男人果然不出她所料,怒言明明很想冲口而出,却还是有所节制的克制了。
所以练彤云坚信,她适才那不顾性命的拦车恳求必定能牵动他的恻隐之心,不只不会开除她,以后还会对她友善也不一定。
她还是先点了两滴眼药水才冲过去的呢,必定唱作俱佳的让他感动得泪光闪闪,以为她真的没这份工作会死。
练彤云,你是天才,万中选一的天才啊!开心的她脚步轻盈得好似随时会飞起来。
行经住家附近巷道,大狗的汪汪声突然传入耳膜。
出神中的她被骇了一大跳,差点摔倒在平坦的柏油路面。
练彤云十分不悦的转头瞪着铁门里龇牙咧嘴的大狼犬。
这户人家的看门狗实在很讨厌,只要有人经过,不管认识的还不认识的,都像对待贼般汪汪叫个不停。
尤其它未被炼住,就算知道铁门关上,还是让人心惊胆战,所以小朋友都不太敢走这条巷子。
那黑得发亮的毛皮,高壮的身子,常让她联想到虔南屏——他也常常这样对着她吼叫不停。
“以后你就不会再对我汪汪叫了!”她将大狼狗当成虔南屏的得意扬笑,大作鬼脸,“你其实嘴硬心软对不对?所以你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很过分,老是欺负一个弱质女孩是件羞耻的事!”
与它直视的眸,嘴角那充满挑衅的微扬,让狼犬吼叫得更激烈了。
它抬起前脚,抓着镂花铁门。
“你出不来的,那门是关着的……”呃,她是不是看到铁门在摇晃?
不会吧!那门平常不是都锁着的吗?
它若真的冲出来,她怎么可能挡得住那条站起来几乎快跟她一样高的狼犬?
尖尖的犬齿在发亮,她几乎可以感觉得到当它咬在她皮肉上时会有多痛!
主人呢?它的主人在哪?
练彤云脸色发白,心头惊惶得想逃走,可是双腿像被钉子钉住了,动也不能动。
她张嘴,以为自己正大声呼救,其实也只有气音发出而已。
狼犬发现铁门其实未关妥,气势汹汹的撞开门冲了出来。
她要被咬死了!
惊骇得泪花乱转的练彤云连忙两手护头,二十四年来的一切在脑海中如跑马灯般掠过。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女儿要先走一步了!
亲爱的姐妹们,希望你们帮我捡尸的时候,能忍受被咬得稀巴烂的尸体!
还有讨人厌的总经理,我不该恶整你的,虽然时光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一样不会放过每一个整你的机会……
突然,她觉得有股强劲的力道圈上她的头,她以为是扑上来的大狼狗,吓得呼吸瞬止,眼泪滚落两腮,然而她不只未感到任何被咬的痛楚,脸颊还贴上了一堵富有弹性的硬墙,接着听到一种很像哀号的凄惨叫声。
“该该……”
这是大狼狗哀号的声音吗?
“混帐!想咬人?主人呢?主人在哪?再不出现,我踹死你家恶犬!”
这是……
练彤云讶然抬头,瞧见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以狰狞的表情怒吼逞凶不成的恶犬。
明明夕阳已快西下,挂在远方的天空,余晖温柔,但她却仿佛在他头顶看到正午的炽热太阳,散发着难以直视的强烈光芒……
哈利路亚!
第6章(1)
大狼狗垂着尾巴,匆匆忙忙奔回庭院。听到吼叫的主人忙开门出来,瞧见豢养的狼狗一脸受到欺负的委屈模样,立刻不爽的对“凶手”大吼。
“你干嘛?你踹我家的狗吗?”
“恶人先告状!”虔南屏往前跨出一步,怀里仍搂着簌簌发抖的练彤云,“你家的狗差点咬伤这位小姐了,怎么,要上法院吗?要告人吗?来啊!我的律师团等着你!”
一听到要上法院,狗主人的气势立刻弱了一大半。
虽然常有邻居抗议他的狗太凶,让人害怕,但他养狗就是要看门的,不凶怎么行,而且养了半年多,也没看它咬伤过人,所以他还是依然故我,不将狗炼起来,只是将铁门关上。
“我又没说要告,”狗主人咕咕哝哝,“踹狗是不好的行为,不应该虐待动物!”
“那你就可以放狗出来咬人?”
“我没有!”狗主人一脸冤枉的否认。
“不信你问她!”虔南屏将怀中人儿苍白的小脸面向狗主人,“刚那只狗是不是要咬你?”
“它……”练彤云颤抖的双唇勉强发出声音,“它刚刚冲出铁门,我好怕!”
“听到了没有?”虔南屏再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以绝对保护者之姿护卫着她,“就算你没放狗,但铁门未锁好,狗未炼起来,这跟放它出来咬人有什么差别?”
“好啦!”狗主人撇撇嘴,挥挥手,“又没真的咬……”
“等真的咬了,我告死你!”
狗主人慑于他的气势,摸摸鼻子,将铁门关好,确定有锁上才进屋。
狼狗在铁门里踱步,一双黑色的眼睛不时瞟向门外,就是不敢与虔南屏直接对视。
“喂,你还好吧?”虔南屏一松开她,虚软的膝盖撑不住身子,直直往下掉。“还真吓得腿软。”
她两手攀着粗臂,惊魂未定的小脸苍白,芳唇颤抖不只。
虔南屏见状,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包包勾在手臂上,往她家的方向前进。
“放我下来!”练彤云红着小脸嚷着。
“你根本就走不动。”双臂一震,将她抱得更高,好方便施力。
“我……”她想说会被路人看到,很丢脸,但出口的却是——“我很重!快放我下来!”
“你轻得跟羽毛没两样。”他还状似磅秤的掂了掂,“信不信我一只手臂就抱得动你!”
“怎么可能……”她话尚未说完,他就将她的身躯调转方向,圆臀置于他的臂弯中,还当真用单臂抱着她走。
她暗暗惊呼,没想到他的力气这么大,无怪乎不只不怕那只大狼犬,还一脚踹掉它的凌人气势。
“你怎么会来这里?”该不会他这附近有熟人吧?
“有人话说完就走,我不来问个清楚,行吗?”
她说得那么快,他根本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为了找她还丢了台车,更让他决定把话问明白。
一做完笔录,他就匆匆忙忙搭计程车过来,还好他来得快,要不她就要被大狼狗咬死了!
还好他来得快……
左胸下的心脏因恐惧而颤抖了下,他以额头轻触她的臂膀,万分庆幸。
“咦?”他是在说她吗?“问什么清……”
“大门钥匙。”他指着关起来的大门。
感觉双脚已经恢复力气,但是不知怎地,心跳还是十分急促,像谁偷偷装上了金顶电池,耐力不只超久,还得了躁郁症狂跳。
“在包包的外袋。”她将包包拿上来,掏出钥匙,开了门。“可以放我下来了。”她红着脸说。
“我抱你上去吧,免得你又腿软。”不想放开是因为他的惊惧尚未完全平抚,只要一放她下来,就有她又要陷入危机里的错觉。
“真的不用了,我好了。”她微微挣扎。
虔南屏不顾她的意愿,仍是抱着她进入公寓,踏入电梯。
电梯内有一名住户,瞧见练彤云被他抱着,不由得投来好奇的眼光。
“你怎么了?”邻居问,“生病了吗?”
“她被前面的大狗吓到了。”虔南屏替她回答。
“那只狗啊!”邻居一听就晓得他指的是谁家的狗。“那只狗超凶,长得又吓人,我家小朋友也被吓到好多次。”
“刚刚那户人家的铁门没关,狗冲出来吓到她了。”
“真的假的?”邻居忿忿不平,“我一定要去跟里长说,叫他警告那户人家,一定要把狗炼好,不然等真的有人受伤就来不及了。”
练彤云偷偷仰眸望着虔南屏方正的下巴,暗自庆幸若不是他刚好到来,她此刻的下场难以想像。
他又保护了她一次。
小脸微垂,深浓的红晕染上雪嫩的双颊。
电梯到达住处的楼层,虔南屏抱着她走到大门口,举高手中钥匙,问哪一支是大门的。
“我家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从被他抱入怀中开始,小脸一直是红通通,不曾退过红潮。
这个人明明很讨人厌,为啥怀抱这么温暖?害得她全身热呼呼的,好似站在正午的太阳底下。
“哪一支?”他未如她所愿,强硬的询问。
练彤云有些无可奈何的拉出正确的钥匙。
他俐落的开门,熟门熟路的来到走廊最底的房间。
坐在床沿,她吁了一口气,虔南屏则是瞪着她诡异的房间蹙着眉。
“嗯……谢谢你救了我。”
虔南屏靠在五斗柜旁,问她,“你冲到我车子前面说了些什么?”
练彤云讶然张眼,“你没听到吗?”她用尽所有勇气说的耶!
他摇头,“你说得那么快,最好我听得清楚。”
他根本没心理准备会有个人冲到他车前,又抓着他的车窗连珠炮说了一串话,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她来示威抗议的……
抗议?
“你来抗议我的?”他恍然大悟。
“啊?”什么意思?
“我说,”他一字一字说得清清楚楚,“你来跟我抗议的?”
“我没有啊!”好像也不能完全否定,“也不能算是……”
“那到底是什么?”他因心急,音量又大了些许。
一听到他吼叫,练彤云的小脸立刻紧绷,以上班时的业务姿态,略显冷淡的迎视他。
虔南屏在豁然间发现这点。
他常觉得她的神色冷漠,是因为他常对着她大吼,如果他用平和的态度对待她,她就会跟刚才一样,像个可爱的小女人,脸儿红,神情俏,令他心猿意马,心跳加速。
他懂了,懂得怎么跟她相处。
“咳!”他清了清喉咙,声线维持平稳,甚至还带着温柔,“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次。”
“就……”刚刚讲的那一大串,毕竟是编出来的,讲完她就忘得差不多了,“就我负担很重,请你不要开除我。”
“你负担很重?”他只注意到前面那一句。
“我每个月要给我妈安家费,还有房租、交通、保险费等费用……”应该都讲到了吧?“我只要一个月不工作,就要喝西北风,所以老板,请你不要开除我!”她用力眨眼,想眨出泪光闪闪,但努力了老半天,眼眶还是未湿润。
“这么严重?”他摸着下巴沉思。
“是啊,很严重!”她用力点头,在他思忖的面容下,瞧见了希望之光。
“我明白了。”他指向床铺,对仍惊魂未定的练彤云轻声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
明白是什么意思?是说不会开除她了吗?练彤云还未开口问清楚,虔南屏就走了。
“啊,对了!”他突然去而复返,自门口探头进来,“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你是不是常整我?”
“什么?”被发现了?练彤云大惊失色。
“你平常那些凸槌的行为,其实是在整我吧?”
“没……没有啊……”她惊慌失措的连否定都说得结结巴巴。
自她的惊慌神色中得到答案的虔南屏嘴角撇了下,再瞥一眼房内诡异的布置,迈步离开。
完蛋了!练彤云两手压着嫩颊,做出“孟克的呐喊”。
他临走前那意味不明的表情,更是让她有种人生从此一片黑暗的预感。
她无力的整个人侧倒在床上,心想,她真的得去展颜的餐厅端盘子,当工读生,又要开始她的打工生涯,过着收入不稳定的日子了!呜……
一大清早,天气和煦,初秋的凉爽让人精神愉快,然而,练彤云的心情却丝毫未受到好天气的影响,头顶不只乌云密布,还下着倾盆大雨。
同坐一车的室友们知道她暗整虔南屏的事情,被当事者发现,仅能用同情的眼光偷睨她,谁都无能为力。
第三个下车的练彤云才推开车门,坐在前座的秦展颜忍不住转头道:“别想太多,他若真的开除你,就来我餐厅上班,我会叫领班帮你保留位子。”
“谢谢你,展颜。”练彤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垂头丧气的走进公司大楼。
进入大厅,管理员朝她招了招手。
“有什么事吗?”她问。
“你家总经理的车子找到了吗?”
“他车子怎么了?”
“他车子昨天被偷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拦车……昨天下班的时候,还看到他开着车要离开啊!”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偷?
“对啊!就是那个时候,他说他下车到一楼找人,没想到回去的时候,车子就不见了。”
一抹不祥的预感掠过练彤云心口。
“找什么人?”该不会是……她吧?
“我不知道。”管理员摇摇头,“他说他急急忙忙的忘了上锁,一回去车子就不见了,报警做笔录还忙了一会儿,员警还跟我调了监视录影带去看,确定他不只没上锁,连车门都大开,贼人就这样大刺剌的坐进去把车开走了。”
练彤云感到一阵晕眩。
她真的死定了!
不只被发现她暗整他,还因为她的关系车子被偷走,这下真的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她心情郁闷的来到办公室,重叹了口气后才打开电脑,两眼无神的望着萤幕,手指无意识的依着平常习惯,先点开email。
收件匣倾刻间挤入大量信件,九成都是垃圾信,防毒软体以极快的速度过滤掉大部分的垃圾邮件,在仅存的邮件中,一位寄件人的帐号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人事部……”她全身一阵紧绷,连主旨都来不及看,就迅速点开信件。
第6章(2)
总经理秘书,练彤云小姐敬启,恭喜你自这个月开始加薪一万元整。
请感谢总经理德政。
人事部&会计部经理虔秋江
咦?
她揉揉眼睛,难以置信的再看了一遍、两遍、三遍……
“加薪?”她惊愕高喊,“怎么可能?”
再朝主旨定睛,上头果然写着“加薪通知”。
她不只未被开除,还加薪?
太不可思议了,那个超会记仇,而且有仇必报的大暴君竟然恩仇尽泯,她怎么都不知道他其实度量跟海一样广大啊?
而且她还可能害他车子被偷耶!
他是怎么了?昨天回家时突然被雷打到,性情大变,成了左脸被打右脸也要凑过去的超级慈善家吗?
阿爸,我出运了!
正欲振臂高呼,眼角余光不期然瞟到离她约十步远的虔南屏,那略显扭曲的五官,似乎正强忍着什么。
“总经理……”她忙放下手臂,“早。”
“早。”他淡应一声,踏入办公室。
练彤云不假思索,起身跟了进去。
“刚刚我收到人事部……也是会计部的虔经理的email,她说我加薪一万,这是真的吗?”
“既然是会计部的通知,那应该是真的。”
若不是虔秋江信末提到这是“总经理的德政”,他那淡漠的回答态度,真会让她误以为这事与他无关。
“你是因为我昨天的那些话,才加我薪水的吗?”
“加薪是会计部决定的。”他还是回得云淡风轻。
“虔经理说,这是你的授意。”
闻言,坐入办公桌后的虔南屏猛然扬首,心中大骂嘴巴不牢靠的大姐数百遍。
该死的,他明明叮嘱过她,别把是他的授意告知练彤云,没想到这大嘴巴竟然说漏嘴了!
他那被说破的微窘神情,说明他原本是想把这事当秘密,不让她知道的。
为善不欲人知?为什么要这么做?练彤云不解。
“你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些话,才加我薪水的吗?”她追问。
虔南屏吞了口口水,才若无其事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发的薪水,竟然让你存不了半毛钱。
她的薪水的确不算太优渥,但她也不是用钱无度的月光族,而且她其实毋须给母亲安家费,那一万元,事实上是她每月的存款值。
她突然有种欺骗了好人的愧疚。
可是能因此加薪又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害得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是该跟他道歉,说明真相,还是厚着脸皮接受?
可若道歉的话,他就知道她又骗他,说不定真的会被开除啊!
厚着脸皮这样接受,又觉得心虚,就怕晚上会做恶梦,梦到他拿着大狼牙棒,凶神恶煞的来讨钱!
怎么办呢?
练彤云不知如何是好的两手交握,微垂着头,目光在地板上游移。
她的无措态度让虔南屏误以为她不想接受,口气不自觉的凶了起来。
“你不想加薪吗?”
“我、我没有这意思!”谁不想加薪啊!
“那你干嘛很困扰的样子?”他火大的站起,有种好意被丢在地上踩的恼羞。
“我只是想不要丢工作就好,没想到还能加薪而已。”
“那你应该感到开心,你保住工作还多了薪水。”
“但是……”她良心过意不去啊!
人干嘛生良心这种东西呢,害得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马的,练彤云,你真是令人火大!”虔南屏走上前来,猛地攫住她的双肩,“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对你好也不行,对你不好也不行,你是想怎样?”
那愤怒的脸庞就近在咫尺,练彤云俏眸因不知所措而不断眨动。
“就因为你很讨厌我,所以连我的好意也要抹煞吗?”
她没这么说啊……
“要讨好你怎么这么困难?我都已经这么克制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克制什么?克制脾气吗?但他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气得跳脚啊!
“干嘛不讲话?”他咆哮。
她她她……她被吓到开不了口啊!
此刻的他就像昨天那只骇人的大狼犬,最可怕的是,大狼犬的脚都搭在她肩上了,只差一口咬断喉咙这一步了!
“你……”虔南屏为她的沉默气结,“该死的,你要讨厌就让你讨厌到底算了!”
他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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