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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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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就如同上回撞上石磊般,又撞进某个人的怀中,她惊喜地抬起头来希望这回依旧是撞进大石头的怀中。可当她接触到一双冷漠的眼时,她的心都冷了,这不是大石头!
  后头的追逐声逼近,她甩开那个人的怀抱继续往前奔去,而那人却伸开手臂又将渡情拉回来,并压低她的头沉声地说了句:“别动!”
  她满腹疑问却不敢再出声,因为她感到身旁正有奔跑的脚步声越过,想是刚才追逐的人群。
  不久,那男人放开她,她抬起头来才发现他是个约五十出头的男子,他一身华服以及尊贵的气势令人产生些许距离感。
  渡情还来不及细想为何觉得他有些儿眼熟,两臂便被人给勒住,她惊慌地吼着:“别抓我啊!大石头快来救我啊!大石头……”
  “闭嘴。”身旁的人喝道。
  她不理会地继续吼叫、踢打,傻瓜才闭嘴哩!
  待会儿被他们抓走了,大石头怎么找得到她?
  由于刚才的奔跑以及她胡乱地踢打,使得原本藏在怀中的玉佩掉了下来,身旁的男子将它拾起,交给刚才那位男人。
  “喂,不准动我的东西,赶快还给我!”渡情大叫着,这可是大石头给她的,说什么也不能弄丢。
  想到此,她又踢了身旁的男人一脚试图摆脱男人的箝制。
  而为首的男子盯视着玉佩怔了征,开口命道:“放开她。”
  渡情搓着被扯痛的手臂走近刚才那位男人,而他身旁的护卫又立即上前挡住她。
  她瞪视着他,“把东西还给我!”
  一把剑立即抵住她的喉头喝道:“不得无礼!”
  她惊吓地两眼发直,这是怎么回事啊?
  师父说得一点都没错,外边的人全都不讲理的。
  “你与石磊是什么关系?”男人开口询问,同时欣赏着她赛雪的肌肤,以及如玉一般的碧眸。
  他愣了一下思忖,世间怎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见过此女之后,顿觉他的后宫佳丽全失了颜色。
  他贵为皇上,当然不比一般市井小民,明白世上仍有许多不同的人种、不同的眼眸,自是不会被她的碧眸所惊吓。
  “大石头?”渡情愣了一下,以食指及大拇指小心地拿开抵住她喉头的剑。“原来你是大石头的朋友,早说嘛!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放心了。”她大而化之地说着。
  “大石头?是指石磊吗?”男人的眉头挑了一下。
  “是啊!”她心无城府地回答。
  男人沉思地看了看渡情,而后将玉佩还给她。“姑娘怎么称呼?”
  渡情接过玉佩赶紧将它重新带上,这是大石头给她的宝贝,她可不能弄丢了。
  她随口答道:“渡情。”
  “渡情?满特别的名字。”男子笑了笑,“姑娘,我想你应该是与石磊走散了是不?”
  渡情忙着点头,“是啊、是啊!你知道大石头现在人在哪里吗?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她央求。
  “好。”他温和地笑道,转身命人备轿。
  “姑娘,要找石磊还需费些时间,不如先与我回府等他消息可好?”
  “这样啊!那好吧。”
  跟他回去等石磊,总比又被那群人逮着好吧?她如此想着。
  于是渡情就这么上了轿,这么莫名其妙地卷入一场即来的风暴中……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有人劫马车……这是她昏倒前仅有的记忆。
  待她睁开双眼时,接触到的是一张看似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脸庞。
  “情儿,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
  “我是你的父王耶律和,你忘了吗?”
  “父王?耶律和?”
  是啊!他是父王耶律和,难怪她会觉得他看来熟悉。
  他张开手臂想要揽住她,她却刻意避开。
  一直盼着父王前来接回她,等了十年他终于来了。可来的时机不对,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石磊的爱,怎么他又来破坏?
  “看见我,你不开心吗?”
  沉思了会儿,渡情没打算骗他。“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父王来得不是时机。”
  “为了那个汉人?”
  “他名唤石磊。”
  “不许是汉人,你忘了汉人毁我家园,杀我同胞吗?”
  “父王,您这么说不公平。师太也是汉人,当初是你将我交给师太教养,为何那时你没想过她是汉人?”
  他盯视着她,叹了口气。“你大伤刚愈,想必累坏了,父王不打扰你了。”
  她看着父王领着若干随从踏出门槛,又瞧了一下金碧辉煌的房间,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石磊啊!
  她茫然地注视着胸前垂挂的玉佩。
  她想他啊!
  那个尊贵的男人不是要带她去找石磊的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石磊呢?
  石磊人在哪里?
  大厅之上正在大举庆功,说是掳获了不得了的人物。那会是谁呢?渡情好奇地往石牢走去。
  石牢阴冷潮湿,渡情小心地避过水洼看清被困之人。
  这不正是昨日在大街遇上的男子吗?原来他与她全被父王劫了。
  她走近他的身旁问:“你到底是谁?父王为什么要抓你?外头的庆功宴显然是为了你而设,为什么?”
  男子盯视着她,发现她换上回族服饰。“你是耶律和的女儿?回族公主?”
  她点头回应。
  男人盯了她良久,而后叹一口气。
  原来她是个回人,那么有关石磊意谋造反的传闻,就非谣传而是属实了。
  他心痛地说:“我是石磊的爹。”
  渡情愣了愣,“大石头的爹?”说完,又仔细地瞧了瞧他,“难怪我会觉得眼熟。”她自顾自的说着。
  陡地,牢房外头一声短促的哀号声响起,即见牢房内奔进两名蒙面人,看来应是劫狱,其中一人快速挥剑刺向渡情。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被困的男子出声喝止:“别杀她,将她一并带回。”
  蒙面男人明显地一愣,随即听命的点住渡情的昏穴,将她一甩背于肩头,一起带出石牢,并于离去时放一把火炬,将整个回营焚成一片火海。
  第7章(2)
  狄府的大厅上弥漫着一股窒人的气息,只见大厅之上正坐着一脸肃杀之气的石磊与眉头紧蹙的狄艮。
  “你真打算回去?”狄艮打破沉默的开口。
  “明日起程。”石磊沉稳的声音,冷冷的开口。
  “为什么?明知回去是死路一条,你也要回去吗?”狄艮按捺不住性子地大吼。
  石磊的眼神中有抹绝对的阴冷以及森然,“我没得选择。”
  没得选择?
  看来情儿那丫头,果真在他心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想当初太子妃背叛他时,他也只是冷冷地抛了句:随她去,便一走了之。
  而今日换成渡情,他竟愿冒着谋反的罪名回京,这之间存在着何等差异,不须外人多加揣测即可明了。
  “不好了、不好了……少主,你快来看看!”小石头由前院直冲进门,一路踉跄地直奔而来。
  “什么事?”石磊闻声站了起来,满面焦灼,似有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皇榜上写着,三日后处决情儿。少主,这下该如何是好?”小石头担忧地看着石磊。
  “三日?”石磊整个心都纠结了,“小石头快备马,咱们立即起身,不得再有延迟。”
  狄艮原想再说些什么,但见石磊焦灼的神情他也就不再多说了。
  石磊走出大门后,又想起一事,遂回头道:“小石头,你留下。”
  “为什么,我也要一起去!”小石头难得地反驳他。
  “你留下来帮狄艮寻找耶律和,现在只有耶律和才能证明我与情儿并非篡谋,情儿是他的女儿,他不会坐视不管。”
  狄艮点点头,他能明白石磊的深思熟虑,这一趟回京风险是必然有的,若万一失败也得有人出面证明他俩的清白,否则任谁也无法平反这冤狱。
  “招是不招?”大牢内,凄厉的鞭打声震天地充斥着。
  渡情双手被铁炼铐上,双脚跪于铁炼之上,在这百般折磨之下,清丽如玉的容颜沾满了泥尘,雪白的回族服饰上净是血迹斑斑。如今的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原是如玉般灵动的碧眸,此刻早已木然失神。
  “说,石磊是如何计划篡谋行动,如今他人又在哪里?”
  “说什么呢?我不懂啊!什么篡谋、什么计划?我全不知情啊!”她申吟着、哀号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不说他是大石头的爹吗?既然是大石头的爹为何会对她用刑?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要她招什么呢?她真是不明白啊!
  “你还是不肯招吗?来人啊,给我上夹棍,看你招是不招!”
  顿时,她的手被解下手铐,换上夹棍。
  她惊惶地注视着她的纤纤十指被置入竹棍之中,她颤声地求饶着:
  “饶了我吧!我真是不明白要招些什么,求求你,我再也受不了了!”虚弱的声音听来格外引人心怜。
  “你只要在这上面画个押,就可不必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说着,便递上一纸罪状要她画押。
  她痛得迷迷糊糊,原是任人拉着手就要盖下印,却猛然瞧见状纸上有着石磊的名字。
  她一把抢过状纸,仔细一瞧,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泛泪。
  “你要陷害大石头?与回族公主篡谋大宋?哈哈哈!这不是笑死人了吗?我算哪门子的回族公主?我自七岁以后,便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汉人亦或回人,篡谋大宋?我呸!你想利用我陷害大石头,门儿都没有。”忍着痛楚,她愤慨地说着。
  “不招?好,你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给我收!”
  一声令下,夹棍一阵紧收,只听见几声嘎嘎声响,渡情十个手指头血迹斑斑,痛楚自手指蔓延开来遍及全身,她死盯着胸前垂挂的玉佩,大石头!你人在哪呀?
  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号:“啊……”
  惨叫声在大牢内回荡着,令人不忍闻之,就连看守的狱卒,亦露出不忍的神情。
  一阵哀号后,她痛昏了过去。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咱们明日再来吧!”
  在用刑的人走后,大牢内走进另一个人。
  “太子妃?”守门的狱卒愣了一下,怎么太子刚走,太子妃又来了?
  太子妃对着颓然卧倒的身影,摇头叹息。
  “取水来,叫醒她。”
  “是。”
  很快的,狱卒提来一桶水往渡情身上泼去,口中嚷着:“渡情姑娘,太子妃来看你了。”
  她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眉峰拧了一下,蒙胧中看见一名美艳的少妇正盯视着自己。
  太子妃打量着她,尔后缓缓地开口:“听说你与石磊感情甚好?”口气听来有些酸涩。
  渡情的唇角泛着冷笑,“怎么,你也是来问刑的?”
  “姑娘莫误会了我的来意。”说着便走近她,拿出手绢为她轻拭唇角的血迹。
  渡情圆睁着眼,注视着她温柔的举动。
  “你识得大石头?”她抱着一线生机的问着。
  “大石头?”
  太子妃一愣,随即轻笑出声。
  当她见到渡情的一刹那即被她的美丽所震慑住,但这会儿听她的谈吐,心想:也不过是个粗鄙女子罢了,石磊没理由会看上她。
  这么一想,心也就放宽了些。
  太子妃喃喃念道:“看来,太子想以她为饵诱回石磊,怕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是过度担心了。”
  “太子?这儿究竟是哪里?大石头到底是什么身分?”
  渡情愈听愈是胡涂,太子要诱回石磊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连石磊的真实身分都不明白吗?看来皇上这回是真胡涂了。”太子妃不禁摇摇头。
  石磊不可能为了一个连他的身分都不清楚的女人回京,而只要石磊一日不回京,也就不会有命危之忧。
  “告诉你吧,石磊是位落难皇子,而我还曾与他有过婚约,这些你都不知道吗?难道石磊从来就不曾与你提过?哦!对不起,失言了,或许你们的交情不深吧。”
  由于女人的妒忌天性作祟,让太子妃当场就想给这位貌若天仙的蠢丫头来点下马威,让她知难而退。
  渡情脑袋嗡嗡作响,她只是睁大眼晴,拼命地听进太子妃的话,努力地想整理出这一团紊乱,可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怎么?大石头原来是位皇子?
  而这位太子妃曾与他有过婚约,这是怎样的情况,怎么大石头从来都不曾告诉她?
  一句“或许你们交情不深吧”,让渡情跌入万丈深谷……
  第8章(1)
  刑场之上,阴风肃肃。
  刑场四周到处悬挂着白色布条,看来令人不由自主地窜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刑场中央,是位清丽脱俗的美人儿,她身着白色的回族服饰,穿戴着阳关玉做成的手饰,如墨玉般黑亮的发在阳光下闪动,碧绿色的眸清澄晶莹,她神情自若地跪在那儿,恍若无视于死亡的恐惧。
  “你招是不招?”主判官例行公事的再一次询问。
  渡情嘴角泛着冷笑,眼眸死盯着胸前的垂玉,低喃:“别了,大石头!”
  卫兵早已在刑场四周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石磊前来劫刑。
  台上,刽子手已经就绪,鼓手也手执鼓槌,站在那面大鼓前准备击鼓。台下挤满围观的群众,大家议论纷纷地讨论着死刑人与落难皇子的传奇故事。
  “怎么办?怎么办?这会要不要救她啊?”玉女仙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地踱步,不时地往下头探去。
  白马嘶叫一声,懒懒地开口:“急什么呢?她是仙子,死何足惧?大不了早点了结尘缘,早日回天庭罢了,你穷紧张些什么?”
  “了结尘缘?”玉女仙子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般哇哇大叫:“这怎么可以,那不是没看头了?不行、不行,我得再动点手脚才行!”
  白马瞪了她一眼,“你如此多事,小心王母娘娘到玉皇那儿告你一状。”
  玉女回瞪它一眼,“那么怕事,当初就不该跟着我!”说着,她随袖一挥,引来一阵狂风吹起……
  眼看时辰将至,擂鼓大作,刽子手高举大刀就要落下。
  怎知,突起一阵狂风,吹走鼓手的鼓槌,吹散四周的白布条,吹落刽子手手上的大刀,吹得刑场东倒西歪……
  就在人人惊慌地护住身子免于狂风袭击时,刑场之外一匹骏马奔来,马上的人一跃上台,在混乱之中快速地解下渡情手脚的铐环,拉她起身。
  “大石头”渡情惊喜地叫喊出声。
  这时,一把飞剑自渡情身后射来。
  “小心!”石磊将渡情挡于身后,闪过那把飞剑。
  而原本潜伏一旁的卫兵这时也奔上台来,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饶是石磊身手再敏捷,也敌不过重重的封锁包围。
  只见他奋勇抵抗,节节逼退拦截的官兵,可在刀光剑影中,他为保护渡情也身受两道剑伤。
  渡情见他为她挡下两剑,胳臂上的衣服已被染红一大片,她不禁惊呼出声:“大石头,你受伤了。”
  石磊眉峰一蹙,拉紧身旁的渡情。“小伤,不碍事……情儿,抱紧,不准松手,听到了没有!”
  渡情见他要应付蜂拥而上的官兵,又要担心她的安危,且身受两道剑伤已让他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知道他已经筋疲力竭。
  突见他背后又是一剑,她的心猛地一跳,心口疼痛难当,大喊着:“大石头,你快走!别再管我了,只要你能活着,我死而无憾。”
  “闭嘴!不许胡言。”他怒斥道。
  他见包围的官兵愈来愈多,心知再耗下去,他将会与她一起被捕。
  于是,他微一提气,长剑一挥,排开挡于身前的众人,动作敏捷地飞离刑台。
  众官兵立即追了上去。
  他揽着渡情身手敏捷、疾如雷风般飞踏着树梢往郊外逃去,而后头的追兵亦不肯轻易放过他们,急追直上。
  忽地,一个转弯,突见一辆豪华的马车。
  车夫示意他们快速上马车,上了马车后才发现车内坐着正是太子妃。
  太子妃以食指捂住红唇,比了比车外,示意车外正有追逐的官兵。
  “这是谁的马车,停下受检!”官兵们大喝。
  渡情下意识地紧靠石磊,石磊则冷眸如寒光地盯着马车的车门。
  “大胆,车上坐着正是太子妃,怎么,连太子妃的马车也得受检吗?”车夫机警地喝道。
  “太子妃?太子妃的马车为何会出现在这市郊?”官兵中有人提出质疑。
  石磊手握长剑,准备出去决一生死,渡情却紧紧地拉着他,见他胳膊淌着鲜血,她泪流不止猛烈地摇着头,含泪的眼眸似在说:她不要他这么出去,死也总得死在一块她才甘心。
  太子妃见状,喉头哽咽难言,她清了清喉咙,温柔的声音缓缓地流泻而出:“外头怎么了吗?扰得本宫难以休憩。”说着,她便探出一颗头,让车外的人看清她的面容。
  “太子妃恕罪,小的不知是太子妃的坐驾,因追查钦犯下落冒犯了您。”
  “哦!那本宫是否需要下车让差爷们查上一查?”
  “小的不敢。”
  “既然差爷们肯放行,本宫这就不耽搁差爷们的时间了。”说罢,放下车帘坐回车内,再唤:“起轿。”
  于是马车哒哒地越过官兵而去……
  石磊收回冷厉的目光,转向太子妃平淡地开口:“多谢。”
  太子妃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千言万语全在他木然的表情下退却了,半晌后,她幽幽地道:“谢什么呢?合该是我欠你的。”
  渡情看着太子妃流动的眼波里尽含情意,想起了大牢之内,太子妃曾说过与石磊是未婚夫妻,不自觉地从石磊怀里挣开。
  石磊原是搭在她身上的大手紧了一紧,睨她一眼,似乎在问她怎么了?
  “唉!”渡情叹了一声。为太子妃,也为自个儿,头愈来愈痛了。
  “怎么了?”他关怀地低头询问,以为她方才受了伤,于是仔仔细细地在她身上瞧了一遍又一遍。
  “没……”
  第8章(2)
  渡情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太子妃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唉!”
  她与石磊同时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眼角噙着泪,哀怨地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在那儿等着只是一种情绪罢了。”她含怨的目光瞧着一身白衫的渡情,“为什么呢?我不懂,当初你若对我有这份心,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的下场。”
  想到她自嫁入宫中不久即失宠,太子朝三暮四,佳丽宠妃不断,泪便不自觉地扑簌簌而下。
  “都过去了,别再提了。”石磊打断她的哀怨,轻抚渡情的发。
  好舒服呵!
  呃……太子妃在瞪她吗?她说了什么吗?脑袋嗡嗡作响,她听不清太子妃究竟说了什么?
  现在她可管不了那么多,眼皮好重啊!
  太子妃噙着泪道:“不,我不甘心啊!我一共错了两次,一次与你毁婚,一次改嫁太子,可我这次总算做对一件事,是不?你原谅我可好?”
  “太子妃言重了。”
  太子妃见石磊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聪慧如她深知这事急不得,于是她改口道:“现在外边全是太子布下的人马,我想你们必然无安身之所,不如就让我为你们安排吧。”
  “不劳太子妃费心。”石磊断然拒绝,同时也发现渡情正发着高烧。
  “情儿!不舒服吗?”他紧张地搂紧她,她身上并无外伤啊!怎会突然发高烧?
  “没事。”她掀了掀眼皮,但实在是困极,于是很快地她又睡着。
  他的忧心看在太子妃眼里,颇不是滋味。
  “你可以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可你也能不在乎她的安危吗?”
  一句话压下石磊的坚决,他不再出声反对。
  太子妃眼里闪过哀戚,他真是那么重视她吗?难道她真的比不上一个粗鄙的回族女子?
  微风轻拂,吹皱如镜的湖面,引起湖面阵阵涟漪。
  渡情睡得酣然,恍惚间似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在不安的睡梦中叹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将身子更往温暖处紧靠。
  一种舒服的、安全的感觉在她混沌的意识中蔓延,似乎有一抹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脸。
  温热的气息搔得她由睡梦中醒来,在睁开眼的一刹那,她迎上一张熟悉带笑的脸庞时,她一时间愣住了。
  “醒了?”那张脸遮去他身后的骄阳,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自马车上昏睡到现在已两天,高烧早已退去,想必是这些天来她情绪太过紧张与疲累才引发这一场疾病。现在看来她的精神好多了,他宽慰的注视着她。
  她碧眸眨了眨,混沌的脑袋瓜终于记起所有的事情。
  盯着眼前这张俊颜仔细地瞧着,这是她爱上的男子,一个有着大宋皇子身分的男子,一个因她背负叛国篡谋罪名的男子,一个她至死也不会放弃的男子!
  天啊!这是怎番的混乱?
  石磊望进一双蕴含百种情绪的眸子,他怔了怔轻声道:“这几日,苦了你。”语气是极度的温柔。
  渡情含怒地瞪视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皇子?”
  皇子!大宋皇子,她的敌人!
  她可是堂堂的回族公主啊!
  心中某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她,眼前这个人是杀她族人、毁她家园、害得她流离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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