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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贼偷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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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和亲
  终日看山不厌山,
  真山终待老山间;
  山花落尽山长在,
  山水云流山自间。
  ——王安石游钟山
  “我看你们往哪里逃?”那头头追得满头大汗,心中好气这娘儿们居然搞得他们兄弟手忙脚乱的。
  “我劝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浣矞却不怕死的净说着挑妞的话语。
  “格格,别再说了!”不然她们小命难保呀!
  “秀美,本格格的面子全让你给丢光了!”真是个无三小路用的丫头。
  “然后再去出家吃斋吗?”头头哈哈大笑的取笑着浣矞的建议。
  “不!佛界应该也曾以你们为耻的。”浣矞一说完,便自袖中取出预备好的细粉,快速的往空中一撒。
  “咳咳……这是什么。好痒!”顿时,他们人仰马翻,但也有了危机意识。
  “臭娘儿们要跑了!”
  “秀美,你先躲好。”她是浣矞的累赘。
  “哈!捉到你了,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不——”秀美见状,吓得大叫。
  这下玩完了!浣矞等着架在她颈子上的刀刮出血口,此时,她的脑中什么也没
  想,她只知她不要死得这么没有尊严又平凡。但接着的发展却令她讶异的“咦”了一声。
  怎么那把刀子迟迟没落下,而头头的手下们又全都作鸟兽散?浣矞不禁狐疑的以食指往头头的头一推,他他他……居然就倒了
  
  “哇~~天啊!原来我有一指神功?!”怎么她自己到现在才发现!
  “早知道你会被我的真气吓到。那我何必逃得这么辛苦?”浣矞觉得无趣的踢踢那个头头。
  然后,她听到秀美惊骇却又惊喜的声音。
  “这位大侠,多谢您的相救之恩!”秀美低着头。往浣矞的反方向跪扑下去。
  “秀美,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这人是让我制伏的。我……是你!”浣矞一抬头,立时张大了小嘴。
  “很吃惊吗?”骁翔不理会秀美,径自对着浣矞开口。
  “是谁让你插手管闲事的?”害她方才沉醉在以为自己有一指神功的美梦中,丢死人了!
  “我也不想管啊!毕竟,刚刚的大对决还真是很精采呢!”他语带调侃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看了很久。却没出手相救?”她气得都快吐血了!
  他挑挑英挺的眉,“你不是要我别管你的闲事吗!”
  “你!”浣矞被他的话顶得为之气结。
  “不过,你出暗招的手段倒是令我大开眼界。”她身上怎么会有痒粉?哦,,他记起来了。她可是大名鼎鼎详曌王爷之女。当然会有那些有的没的。
  每次他都把她的话堵得死死的,“你若要试试看,我也不反对!”她仰起脸蛋挑衅的看着他。
  骁翔出其不意的伸手拍拍她柔嫩的侧脸,“别太忘恩负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浣矞挣扎的撇开脸。“你少动手动脚!”
  “咦?你的意思是我轻薄你了吗?嗯,,你长得是有点姿色,难怪那群流氓会盯上你。”
  “你这个可恶的登徒子,上次的帐我都还没跟你算呢!”他干嘛老是气她?
  “格格……”对方可是王爷耶!
  “你这奴婢也真是不太中用,每次有难就拋下你,我看早点把她卖掉,或许还能小赚一笔。”他话是这么说,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浣矞。
  浣矞的内心理悸了一大下。他的眼神好深邃,看得她好不自在,不但心跳加快,脸庞和耳根也都快速的发热……可恶!这一定又是他的什么计谋。浣矞甩甩头不想理会这种感觉。
  “格格,奴婢、奴婢……”
  “秀美。本格格是不会中了他的挑拨离间计,你不过是一介凡人,危险时只想到自己又没错!”她才不会听他的胡言乱语呢!
  “好感人的对白喔!只是,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欠缺大脑的人。遇到危险时还拚命刺激歹徒!”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命啊!
  “本格格可是冰雪聪明,哪容得了你这般毁谤?”她最禁不起人家激了。
  “冰雪聪明,有谁说过吗?你是自言自语吧?”他继续污辱她的美。
  “其是可恶狂妄到了极点啊你!”她气得哇啦哇啦直叫。
  “无论如何,你欠我一个人情。”他擅自做下决定要她欠他恩情。
  原来这人是人面兽心。半路救人还要逼着人还。“休想!详曌王府绝不会付你半分钱!”她气得朝他大喊。
  骁翔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支起她的下巴,自已的唇则往她红冉冉的樱唇、印了上去,啊~~好吸引人的芳香,但他并未多加留恋,因为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采撷。
  时间彷佛在瞬间定格了,浣矞一动也不动——事情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你这么沉溺其中?”
  是那恶魔的声音!“你居然敢吻我!”他这是在干嘛?调戏她吗?他简直是罪不可赦!
  “嗯~~这次的救命之恩可是要你以身相报!”难得他好心,先提点她一声。
  “你去死啦你!”她气得不顾礼节的乱乱骂。
  骁翔的唇往上扬!“看不出你这么快就爱我入骨了?”
  “太卑鄙下流了你!”她气得口不择言,而这还是她头一次这样,她可是个格格,谁敢招惹她,绝无好下场,只是这男人……该死的!
  “无所谓,只要你记着我就好。”这样一点也不难吧?
  “我巴不得忘了你!秀美。咱们走!”她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不!她注定是他的,因为他对她有兴趣。“浣矞。”他低沉的叫道。
  浣矞似乎是被电电到似的,她浑身颤了一下。“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还叫得这么顺口!
  “因为我手上有你的定情之物。”他亮亮手绢。
  “还给我、还给我!”她立刻扑了上去。
  他扬高手,“你又要对我投怀送抱了?记着。这个嗯,我要你以身相许!”她果然好香。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你作梦!”她恨恨的说。
  “咱们后会有期。”他淡然的道。凌空便向东跃去。
  把手绢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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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觉得心神不宁?还烦躁得坐立难安、状况百出!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时常浮现他那恶奸般的微笑?为什么她似乎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冀望他能再次站在她的眼前?
  她一定只是为了要讨回一口气、要跟他分一个高下,才会撞得这般失常,一定是的!
  “格格。这曲是慢扳,不是愉悦的快曲,手指要这样往上弹,格格、格格……
  啊~~她又在神游太虚了,快回神。“不是这样弹?”不然要怎样?真是麻烦。
  “所谓轻弹慢捻抹复挑。第三拍就是要这样继续弹。”琴师谆谆教诲。
  “哎呀!不弹了。”她对这种东西既没兴趣又没天分。
  “不行!格格,您一定要学。”
  要学是吧?浣矞将中了邪的手指放上琴弦,一阵随心所欲的乱弹,顿时。彷如魔音传脑,各个琴师纷纷捂住耳朵。
  “要不要我停止?J她早知自已没音乐细胞,要她弹奏乐章简直要人命!
  “格格,住手__”没有人受得了这种折磨。
  但对浣矞而言,要她安安静静的坐着,学这种她根本搞不来的琴艺才是折磨。
  “浣矞,你又调皮了。”她刚站起来想离去,身段就传来她阿玛的声音。
  她硬着头皮转过身,吐吐粉红色的小舌。“阿玛!”
  “详曌王爷,你家格格果然与众不同。”那低沉的声音充满轻佻与调侃之意。
  浣矞盯着他,怎、怎么他又出现了?她的梦想成真……等等,她何必一副急着想见他的模样,哼!他以为他是谁?
  “小女失礼了。”
  “阿玛,浣矞才没有失礼呢!”她为自己辩护。
  奇怪?他竟然还可以公然的登门入室。他究竟是谁?而他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不知为何,她忽然拄得局促不安起来。
  “浣矞,他可是骁王爷,说话不可以如此狂妄!”详曌王爷赶紧提醒。
  她狂妄?拜托!很他相比,她根本就算是微不足道好不好!“阿玛,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怪了。连阿玛也一副要敬他三分的模样。这让她一看就觉得可恶万分,所以她故意要漠视骁翔。
  “皇上要骁王爷马不停蹄的过来接收外务金印,阿玛就留骁王爷下来参观参观。顺便查巡你的学习状况。”
  “非常另类的学习方式。”骁翔又插嘴表示他的意见。
  “干你什么事?”她回避他的眼。
  “十分相关。”他倒是不避讳的回她的问话。
  “浣矞,你和骁王爷竟是这般的有话聊。你们认识吗?阿玛真是太意外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不认识!”他只是个偷亲她的好色鬼!
  “有数面之缘。”骁翔却说出实话。
  浣矞这下克制不住了,“喂!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还讲违心之话,分明是要和我作对!”她气的嘟起小嘴。
  “太好了,小女与骁王爷彼此打过照面,这真是小女的荣幸。”
  阿玛干啾如此的抬举他?“阿玛!”她不依啦!
  “浣矞,你什么也不用多说,那些秋娘们我已诘她们回去了,你上起妆来远比她们美艳。”
  “那琴是不是也可以不必学了?”她兴致缺缺的问。
  “你身上无才又无艺,那你还有什么用处?”骁翔又讨人厌的多嘴。
  哦!他真是讨人厌、“又不要你娶我。你何必管那么多?”她不甘示弱的反驳。不行!她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敢情你是忘了上次……”
  “怎么你们两个斗了起来?骁王爷,小女和你有什么过节吗?浣矞,上次怎样了?”详曌王爷不明所以的盯着他俩。
  “那全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糟了!她忘了阿玛也在场,可恶啊他,居然还敢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
  她赶快截断他的话,“住口!你快跟我走。阿玛,那个什么大学士不是要来找您吗?现在恐怕已经在大厅等候您了呢!”
  “浣矞!”她在搞什么把戏?
  详曌王爷才张开嘴,还来不及问个仔细,浣矞已拉着骁翔走远了。
  直走到人烟罕至的后林,浣矞才停了仃来。“你到底要怎样?”她开门见山的问。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问你吧!”是她拉他来这里的耶!
  “少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她退了一步,小脸仰起四十五度的看着他。
  “哪件事?”真好。她的小手到现在还捉着他不放。
  他的心中升起了有趣的感觉,这女人还真是丝毫不矫揉造作。直来直往的个性全浮在小脸上。他根本不用窥探、就能将其一览无遗。
  “难不成咱们之间还有很多事吗?”她没好气的问。
  “确实是这样。只要我一扯,咱们就注定得一直纠缠下去。”怎么?她以为他是在吓唬她吗?他向来有十成十的把握才会将话说出口。
  哦——“为什么你那么厚颜无耻?”
  骁翔耸耸肩。“你这话我不予置评!”
  “可那些全是针对我的耶!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你到底有何目的?”她叫嚷着。
  “你这是和恩人说话应有的口气吗?”他凉凉的提醒遵。
  他又用这个威胁她!“我不欠你。”她恶狠狠的大叫。
  “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他更一副早知你会如此的表情。
  如此一来,就好象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似的,好!算他厉害,说话不带脏字却能影射她的行径。“上次我的确是靠你出手相救,但你若真有君子风范,就该知道施恩不求报偿的道理。”
  好奇怪。只要一和他讲话,她连日来感到的窒闷之气就宛如泄了气股,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什么道理?她不懂。
  “倘若我没有呢?”他等着她的回答。
  “我可以付钱给你。”她出手可是不会小气的。
  可一听他这话,她马上心忖,原来他是这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是她看错他了,唉!亏他长得一表人才,虽然心眼壤……但她在失望个什么劲啊?好象她与他的交情果真匪浅……去去去!才下是那样的,她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
  “你没听清楚吗?我不要钱,我要你以身相许。”他说的斩钉截铁。
  浣矞的脸色当下变得绯红,“放屁啦你,咱们的谈判明显破裂。”她要走了,咦咦!她的手怎么动不了?
  “女子出言不逊。有失礼仪。”他教训她。
  哼!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他有意见吗?“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们有暧昧呢!”届时,她就有理说不清了。
  “是你把我拉来这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故意小小声说:“这里人烟罕至,是掩人耳目的好地方!”
  “掩人耳目?你要做什么?”浣矞被他暧昧的话语吓得当下变了脸色。
  他挨近她,执起她的柔夷轻抚。
  哦‥…他的大掌好粗糙,她心中的小鹿跳得好快,怎么办?
  “以……身他故意将语音拉得长长的。
  “以身相许个头啦!”她赶快截断他要脱口而出的话。
  “你好象很害怕?”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哦……浣矞恨死了自己的智障,他这人是用器宇轩昂来隐藏他心仪不轨的行径,而她却笨笨的演出羊入虎口的戏码,这下包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废话!你不要乱来。”这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已走到绝路,会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英俊诱人的唇角上挂着一抹恶意的笑。“没必要害怕,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放手!不要碰我。”她只觉得浑身窜过一阵电流。
  “你抖得好厉害,看来,还没有别的男人这样碰过你。”她的小脸蛋粉红艳丽,教人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L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看进他那深不见底的眼中。他脸上那两潭黑潭不只深邃,还会乱人心思、会蛊惑人,她要是不小心误闯。就会无法自拔的跟他……“不用你管!”所以。她只得用无礼应对了
  “你还在死鸭子嘴硬?说!到底有没有?”他要答案。
  “没有啦!”他不要再靠近了啦!
  “很好。我很在意。”他迟早会来取回属于他的“东西”。
  “你在意?”她喃喃的重复他莫名的话语。他是什么意思?随便说句话想要搅乱她的心扉吗?哼!门都没有,她平静的心湖是不会随便跟着起涟漪的……绝对不会。
  可她心中现有的是啥感觉啊?她玩遍大江南北,不是没跟异性交往过,可那些都是君子之交;如今遇上他,地的手脚似乎就乱了分寸,心脏也不听从使唤。而她的脸颊更是热辣得要命!
  骁翔对她的自言自语置若罔闻,他向来话只说一遍,而他要再确定一件事,“可是,你与男人相处的态度似乎大而化之了些。”
  咦?他这是在污辱她吗?把她说得像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一样!“你问这么多干嘛?我没必要回答你。”她这才记起她早已下定决心要同他反抗到底。
  “你似乎又变回先前那个不听话的浣矞了。”
  “你该称呼我一声格格!”她骄傲的告诉他自己尊贵的身分。
  “人小志气运满大的,你不说吗?那好,我这就拿着你的手绢去找你阿玛。”这招展试见效。
  “你…‥要我说什么啦!”心不甘、情不愿的口气。
  “你识得不少男人吗?”这点他很介意。
  “那又怎样?”咬她吗?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怎么样!”但从认识他后就不准。
  好痛啊!这人真无耻,说不过她就使用野人的蛮力。“我说我说。如果你是大内的臣子就该知道。我阿玛是在外的官员,自小我就跟着他走遍大江南北,见识虽不多,但各种人当然看得多……”这样够了没?真不知他是哪根筋接错了,没事问她这么多问题。
  “难怪碰上困难的时候。你总能临危不乱。”没有人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即使被比她大五倍的马匹冲撞时、连一声尖叫也不发出。
  他该称她一声奇女子吗?嗯一一这让他更想要她了。
  而且,她的自尊心高得要命,明明被他捏得很痛。她也抵死不出声求饶。于是,他松开手指,见她这才松开始终蹙紧的黛眉。
  “该说的我全说了,现在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她不高兴的问。
  “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问你?”
  浣矞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很可恶!。”
  “怎么可恶法?”他很好奇。
  “我不说,要不然你又会对我动手动脚!”她又不是傻子,那种祸从口出、自讨苦吃的苦差事她才不干。
  “你不怕我现在就对你踰矩?”她是很聪明。但却不用大脑,以致时常挖井自跳,失误百出。
  “要做方才你就做了!”她哪会不怕?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被他瞧扁了。
  看来她又在死撑了!“是吗?”她真是不了解男人。“我可以一时兴起。”他目光的焦点全放在她娇艳欲滴的芳唇上。
  “不!你不敢……”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骁翔已高举起她,特她小小的柔夷放在他的颈上。天……她的脚凌空了!
  她还来不及低呼出声,他的薄唇已掳掠住她的,开始浅浅的品尝、紧紧的纠缠!
  他真可恶……人家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耶!但是,一抹羞惭的感觉突然闪过她的心头,她‥…居然喜欢这样!
  他雄伟昂阔的男性气息重重的包围住她,天!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让人迷惑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与其它人不同?为什么他不像那些只觊觎她美色、觊觎详曌王府权势,竭尽所能地讨好她的低贱男子般……哦……她就要招架不住了!
  “还是坚持不搂我吗?”他故意将身子摇晃了一下。
  浣矞的脸色顿时刷白。“放开我!”好高!
  他的唇又意犹未尽的啄了她几下。她四处闪躲,却突然被他磅礴的企图心给震住了,他铁定是故意的。而她……居然知道他要她!
  骁翔放下她,“这只是以身相许的前戏。”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像这样接触。
  浣矞这才自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她捂住狂跳的心口,“你居然敢轻薄我!”
  “轻薄?你确定!”太不诚实了这女人。
  连她自己也忍不住指责自己的口是心非,“再、再也不准你碰我!”也不准接近她,他最好离她远远的,虽然她的语气听起来很没力。
  “很难。”他轻描淡写的说。
  但那拒绝的话语听在她的耳中,却是比炸弹之威力还猛烈。“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她挣扎开他的箝制。
  可她不知的是,他若不放手,天涯海角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以后你会常常见到我的。”他像是在宣誓般。
  他太危脆了。“我听你在鬼扯!”她再也受不了他的眼神,感觉她就要沉沦了……她扭身使尽的跑,像是在逃亡似的。
  虽然此举并不符合她坦荡荡的作风。但她还是做了。
  骁翔对她鸵鸟般的行为不禁笑了。只要他要她,她是逃不掉的。
  浣矞边跑边想,最近她的手常会不知不觉就抚上自己的红唇,那酥麻的感觉总是令她难以忘怀,像是他已在她的心中画下一条深深的刻痕,让她无时无刻不记起他的一切……
  一想到此,她连忙甩甩头,怎么她又要失常了吗?她烦躁的拨着长发,最近她老是吃不好、睡不好,又坐立难安,这全都是拜他所赐,只因她日日夜夜记起的都是他,他将她纠缠得好紧,浣矞漫步在庭院里,不断的自问她为何这般感到浑身不自在?她不能再放任自己陷在骁翔的箝制中,那样她会输得一败涂地,不行!她要振作才行!
  她心忖,先去同阿玛、额娘请安吧!近来地实在有失子女的孝道,只顾着思索自己的私事,而把疼她的至亲给忘了!
  阿玛最宠她,要是她再多撒撒娇,说不定阿玛的态度就会软化,以飞鸰传书把她的春风奶娘追回来,让她带着她一起远离这块是非之地,那她就再也不必见到那个浑蛋骁翔了。
  可一想到她会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居然立刻悬起一股失落感!。她来到大厅,发现秀美挡在门口。“格格吉祥!。”
  “秀美,和我不必太多礼,我不是老早就告诉你过了吗?一浣矞不厌其烦的纠正她。
  “格格贵为千金,秀美不能以下犯上。”她的思想根本就是老古板。
  “好了,你今日讲话特别文诌诌的!”听起来不太顺耳。
  “那个,格格……”
  “秀美,你别拦我。我要去同阿玛和额娘请安!”说着她就要进去。
  “不行啊!格格。”秀美拖住她。
  “你是想要造反了吗?”居然敢和她作对!
  “奴婢不敢!”格格整人的法子可是从来没人敢恭维呢!
  “那就放开我!”怎么现在所有的人都喜欢和她唱反调呢?
  秀美欲言又止。“格格……是王爷和福晋严禁您接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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