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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贝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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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瞥,他确定少女便是那天在河边偶遇的小姑娘。
  这时,寻芳的富人还未发现有人进来,一脸狎笑,“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滚开!”少女羞恼地大叫著。
  寻芳富人嘿嘿一笑,扑上前去,而同时,琮祺一个箭步上前,擒住了他的衣领——
  没有了盘缠,宝儿饿了两天的肚子来到扬州城。
  身娇肉贵的她饿坏了也累坏了,但心高气傲的她不愿向人乞讨,她想,只要愿意工作,要吃要睡应该不成问题,这扬州城这么大,总有她能做的活儿。
  于是,她沿著街,挨家挨户的询问,这时,一个大叔趋前告知她有份供吃供住的活儿,问她肯不肯做。她喜出望外,连声答应,然后跟著大叔来到这处大宅。
  虽然进来时走的是后门,但她隐约可感觉出这应是比她徐州老家还富裕的大户人家。
  大叔待她很好,不只填饱了她的肚子,还让她沐浴更衣,给了她一间干净又舒适的房间住。而她因为太累,吃饱暍足后就呼呼大睡。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摸进她房里,她一醒来,只看见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男人挨在她床前。
  “唉呀,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你……你是谁?!”她惊醒,又害怕又生气。
  “我当然是你今晚的相公啦。”一向钟爱处子的王老爷说。
  “相公?”她一震,惊疑地,“你胡说什么?”
  “你待会儿就会明白的……”说著,王老爷将手伸向她。
  她拨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跳下床。他动作迅速地拦住了她的去路,隔著桌子,她闪躲著他。
  像玩鹰抓小鸡似的,他们绕著桌子跑来跑去,几张椅子都倒在地上,她还让椅子给绊倒。
  见她跌倒在地,王老爷立刻欺近。
  “你走开,不要过来!”她尖叫著。
  “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滚开!”惊恐又愤怒的她对著他怒斥,但他还是扑了上来。
  她吓得紧闭双眼,惊声大叫。
  但突然,他砰地一声摔在地上,那巨大声响让她惊疑地睁开眼睛——
  此时,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三十不到,身形伟岸精实,面貌俊挺,气宇不凡,而且……很眼熟。
  宝儿惊讶地看著他,唇办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谁?”见房里突然多出一个男子,又神情冷峻地瞪视著自己,王老爷惊恐的问。
  “她可不是心甘情愿卖身的。”破门而入的琮祺说。
  “什……”
  此时,王八也跑了进来。见王老爷跌坐在地上,立刻趋前扶起他。
  “这是怎么一回事?”被人打断了兴致,王老爷气愤地质问王八。
  “这……”王八不甘又无奈地看著似乎不好惹的琮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琮祺直视著王八,“你拐带少女,这可是要进牢的。”
  “拐带?”王八理直气壮的反驳,“是她自己跟来的,我可没有骗她。”
  “她自己跟来的?”琮祺瞥了宝儿一眼,“是这样吗?”
  宝儿点头,诚实地说:“这个大叔说要给我活儿干,供吃又供住。”
  “你瞧,我不是说是她自己跟来的嘛!”王八说。
  “你没说是来干这种活儿!”宝儿气呼呼地瞪著他。
  “你也没问啊!”王八强词夺理。
  “什……”宝儿气恼地冲到他面前,“大叔,你摆明了骗人!”
  “是你这丫头蠢,到了这种地方不是卖身,难道是教你当少奶奶吗?”王八反问她。
  “你……”宝儿气愤地,“真想不到扬州人这么坏。”
  “喂,现在到底要怎么办?”王老爷给了钱,却没得到他要的,很是懊恼。
  王八皱皱眉,“王老爷,您梢安勿躁,我来想办法……”
  说著,他转而看著琮祺,“公子,你是这姑娘的谁?”
  “谁都不是。”琮祺想也不想的回答。
  王八闻言露出得意神色,“既然你跟这姑娘非亲非故,就不要管这闲事。”
  琮祺撇唇,冷然一笑。“这事,我管定了。”
  听见他这么说,宝儿既惊又喜。方才听他说他谁都不是时,她还以为他打算不管这事了呢。
  不过,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又为什么要对他伸出援手?
  “这姑娘吃了我的,穿了我的,就是我鸣春楼的人,你若要强出头,可是得付出代价。”王八仰仗著鸣春楼有扬州城的达官显要们罩著,说话也特别大声。
  “如果说她穿了你的衣服就是你的人,那么她跟我的关系可又不同了……”说著,琮祺笑睇著宝儿,“姑娘,我给你的斗蓬还在吧?”
  宝儿微怔,然后欢喜地,“在,还在!”说完,她转身跑向床边,把搁在床上的斗蓬紧抱在怀里,然后跑了回来。
  琮祺唇角一勾,“看见没?在她穿你的之前,已经先穿上我的,这么说来,她是我的人。”
  虽然知道他这句话是为了堵王八刚才的那句话,但听见从他嘴里说出“她是我的人”这样的话,却敦宝儿心头一悸。下意识地,她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她吃了你什么,我赔你。”
  “什……”王八恼怒地,“你说陪就赔,把鸣春楼当什么?”
  “鸣春楼说穿了不过是高档的妓楼,就算有人撑腰,也得讲法。”琮祺唇角看似在笑,但眼神却惊猛骇人。
  说完,他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从容地搁在桌上。
  见他出手就是这么大一锭金子,王八吓了一跳。
  “这应该够赔你的衣裳跟吃的了吧。”话罢,他伸手拉住了宝儿的手,“走。”
  “什么?”王八一个箭步挡在前头,狐假虎威地说:“鸣春楼有总兵大人撑著,你说走就走?”
  “总兵大人?”琮祺冷哼一记,眼中射出一道冷冽的锐芒,“我要走,谁都拦我不得。”
  “你!”因为面子挂不住,王八忘了刚才在外头曾吃过他的亏,再度冒然出手。
  琮祺一手抓著宝儿,一手直探王八咽喉,指尖一掐,镇住了王八的喉咙。
  “呃!”王八一惊,疼得皱起眉头。
  “哼!”琮祺冷冷一瞪,震开了他,“敬酒不吃吃罚酒。”语罢,他拉著宝儿步出厢房。
  离开厢房,走出月洞门,琮祺见那候著他的汉子还在。
  汉子见他从月洞门里走出来,后头还拖著个年轻的小姑娘,不觉一怔。
  “让你久候了。”琮祺说。
  “她是……”汉子疑惑地看著他身后的宝儿。
  “她?”琮祺微皱起眉头,“只是个上当受骗的傻丫头。”
  “什……”听见他这么说自己,宝儿很不服气,“你说谁是傻丫头?”
  什么跟什么?要不是他害她搞丢了盘缠,她会这般狼狈的在街上游荡,然后被拐到这儿来吗?
  “不是你是谁?”他挑挑眉,睇著她,“有家不回,学人家闯什么江湖?”
  “我才不是闯江湖!我只是想……”
  “想啥?”他打断了她,“想试试自己有多大能耐?”
  迎上他锐利又强势的目光,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回家去吧。”琮祺把锦囊塞到她手心里,“拿著,够你回徐州了。”
  她一怔,然后倔强地瞪著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把锦囊丢还给他。
  琮祺浓眉一拧。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吃了一次亏还不怕吗?
  “你身无分文,到处游荡,难保不会再落人有心人的陷阱。”
  “我不是傻丫头。”她直视著他。
  看著她,让他想起了他那个倔强又傻气的么妹喀伦,她们都要人疼要人哄,天生吃软不吃硬。
  “别以为你帮了我,就能指使我,教训我。”宝儿当然知道若没有他出手相救,此时的她恐怕已失去了她的清白之身。
  她感激他,但她不许他教训她。
  他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家,她不是想闯什么江湖,而是不想接受父亲所安排的亲事。
  女人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她得跟对人,也得跟著自己喜欢的人。
  “我不是想教训你,只是你跟舍妹年纪相当,所以我……”
  “你当我是你妹妹?”她一怔,惊讶地看著他。
  不知怎地,她对这件事介意极了。妹妹?她才不想他拿她当小妹妹看。
  “谁要当你妹妹?”她略显激动地瞪著他,然后将手里的斗篷丢还给他,“还你,我才不是你的人!”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琮祺一怔,末加思索地拉住了她——
  她一愣,惊疑地看著他。“做什么?”
  “你上哪儿去?”她在这偌大的鸣春楼里乱闯,要是再遇上刚才的王八,岂不是又一次落人狼爪?
  “你管我!”她气呼呼地。
  “爷,”这时,一旁的汉子开口了,“我们家主子等著呢。”
  琮祺想了一下,紧紧攫住宝儿的手腕,“跟我来。”
  “什……”她一震,“跟……跟你去哪里?”
  “请带路。”琮祺不理会她的质疑,转头要汉子带路。
  汉子犹豫了一下,“这……好吗?”他们办的是正事,是秘密的事,多出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妥当吗?
  “有我担保,你只管放心。”琮祺说。
  见他坚持,汉子也不好说什么。“好吧,请跟我来。”说完,他转身往前走。
  琮祺拉著挣扎著的宝儿跟在后头,对她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怪物,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放我走!放我走!”
  宝儿又叫又跳,但还是挣脱不了他,最后她累了也放弃了。
  终于,她乖乖的跟著他,在汉子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处隐密的厢房——
  这里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男人守著,而厢房里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虽然是第一次离家,也从来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宝儿还是嗅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息。
  看这些人种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她突然好奇起来。
  房里是谁?正等著拉住她不放的这个男人吗?付著,她下意识的看著他。
  他是寻芳客?不像,真的不像。只不过男人进妓院,图的是什么当然也相当清楚。想到房里也许正有姑娘等著他,不知为何,她的心突然一阵揪紧。
  这时,汉子敲敲房门——
  门打开,探出头来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丫鬟。“客人来了?”
  “是的。”汉子点头。
  “等等。”丫鬓返回房里,须臾又走了出来,“海棠小姐请客人进来。”
  汉子轻点下巴,转身看著琮祺,“爷,里面请。”
  琮祺点头,“请帮我看著这位姑娘。”
  “唔。”汉子点头答应。
  这时,房里的另两名丫鬟先后走了出来,而琮祺则走进房里。
  丫鬟关上了门,退到离房门三尺远的地方。
  看房里的人全部退到门外,只留下他及那个名叫海棠的女子,宝儿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是来寻芳的。而且从这阵仗看来,这海棠姑娘还是个不得了的红牌……
  想著,她不觉心火沸腾。
  原来不只是那种一眼就知道是色胚的男人喜好此道,就连道貌岸然的男人,都离不开这种销魂窝。
  既然他是来找他相好的姑娘,为什么要拉她在这儿等?他疯了不成?
  她崔宝儿不是笨蛋,绝不会在这儿乖乖的等,她转身就要离开。
  “喂!”汉子趋前挡住她的去路,“不准定。”
  “凭什么?”她气愤地瞪著他。
  “我答应看著你。”他说。
  “我跟他非亲非故,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有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汉子坚持,“总之我答应看著你,就不准你离开。”
  “什……”她气得咬牙切齿,“我想上茅厕都不行吗?”
  “你别要这种小伎俩。”汉子一脸“我知道你想玩什么”的表情。
  “人有三急,你没听过吗?”古灵精怪的宝儿理直气壮地质问他,“难道你要我在这儿拉屎?”
  听她说话粗鲁又不文雅,汉子不觉皱起了眉头。“你这丫头真是……”
  “我闹肚子,我要上茅厕。”宝儿像个吵著要糖吃的娃儿似的。
  拗不过她,汉子投降了。
  “春杏,”他转头吩咐一个丫鬟,“你跟她去。”
  “是。”春杏一脸不耐,但不敢违命。
  就这样,春杏监督著宝儿来到了茅厕外。
  “你进去吧。”春杏语气不悦。
  宝儿咧嘴一笑,进了茅厕,关上门,假意如厕。
  一会儿,她大声喊著外头监视著她的春杏,“唉呀,这里面没草纸了,是哪个缺德鬼把草纸全用光了?”
  听她大呼小叫,春杏十分懊恼,“到底怎么回事?”
  “没草纸了。”她好声好气地哀求,“春杏姐姐,你能帮我去拿几张草纸吗?”
  虽然不太愿意,但又不能敦她不擦屁股就穿裤子出来。于是,春杏没好气地,“你等等。”说罢,春杏转身离开。
  听春杏的脚步走远,宝儿立刻从茅厕里出来。
  “哼,我崔宝儿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得意的一笑,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第三章
  琮祺走进这雅致的闺房里,见帘后坐著个女子。他想,她应该就是汉子口中的主子,老鸨儿所说的海棠姑娘。只不过,她究竟跟伏慕书是什么渊源?
  他先前还以为伏慕书是想借名妓的妆阁与他一会,但现在看来,这香闺里除了帘后的女子,再无他人。
  这些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他们跟皇上所要的“东西”有何相干?
  “公子……”此时,帘后的女子开口了。
  他凝神,注视著帘后的一举一动。
  女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她约莫二十五岁上下,端庄秀丽,柔美动人。
  她浑身上下嗅不出一点在风尘中打滚的味儿,反倒像是出身良好家庭,有著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
  “约我一会的就是海棠姑娘?”
  “正是小女子。”她点头一笑,“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我以为海棠姑娘跟你的手下已经摸清我的底细。”他语带消遣。
  海棠莞尔。“请公子见谅,为了自保也为了保密,我们不得不小心。”
  “你们担心的是皇上亲交任务的我,可能会拿这秘密掐著谁的脖子?还是担心我其实是皇上派来对付你们的?”
  海棠气定神闲地一笑,“后者倒不担心,前者的话……我们还要观察。”
  “皇上要我取了‘东西’就尽速回京,不知道你们还要观察多久?”他直截了当的问。
  “皇上急吗?”
  “信息是你们给的,皇上急不急,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他说。
  “公子知道皇上要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只负责跟你们接头,然后将东西原封不动、安安全全的带回京城,其他的不归我管,我也没兴趣知道。”
  听他这么说,海棠嫣然一笑,“公子果然足快人快语,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
  “罗琮祺。”他说。
  “罗琮祺?”海棠微顿,“你在宫里负责的是……”
  “在下是神机营的御前带刀侍卫长。”在他还未摸清对方底细之前,当然也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
  再说,他能顺利完成任务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他是什么身分,对方应该也不在意。
  “皇上将此重任交付与你,想必十分器重信任你吧?”她问。
  “皇上相信我也许是因为我不会好奇。”他的言下之意是“东西快给我,其他的就废话少说”。
  海棠是个聪明的女子,当然听出他话中意含。
  “很抱歉,”她笑睇著他,“东西并不在我身上。”
  他微怔,但旋即反应过来,“在伏慕书手上吗?”
  她点头,“我今天是受伏分舵主之托会你一会,至于东西什么时候给你,在哪里给你则是伏分舵主的事……”
  “分舵主?”他挑眉一笑,语带试探地,“看来这事跟天地会扯上了边。”
  她微微一笑,“罗公子也知道皇上跟天地会的渊源?”
  “我说过了,我不好奇。”他重申自己只办事,不问事的立场。
  “罗公子接了这命令,就已经陷了进来了,不是吗?”
  “我是否身陷其中,姑娘不必为罗某担心。”他直问:“我什么时候能见伏分舵主?”
  海棠顿了一下,“这我得跟他谈谈……”
  “那好。”他明快地,“等你们谈好了再差人来找我吧,反正你们知道我住哪儿。”说罢,他拱手—揖,“罗某告辞。”
  “海棠不送。”她笑睇著他,依旧是一派轻松,“客人要走了。”
  琮祺转身走到门口,外头的人已将门打开。
  他一出门口就见到那汉子,但他托汉子看管的丫头却不见踪影。
  他微怔,“那位姑娘呢?”
  汉子面有难色,与一旁的春杏互觑了一眼。汉子名叫苫骅,是海棠的护卫。
  “实在抱歉,”苫骅抱手一揖,“苫某让那姑娘给跑了。”
  琮祺眉头一拧,没说什么。
  这时,春杏连忙解释,“是我大意,才让她给溜了。”
  “怎么回事?”海棠缓缓走了出来,“谁溜了?”
  “小姐,”春杏怯怯地,“刚才这位公子将一个小姑娘托给苫大哥看管,谁知道她假借要上茅厕,使计支开了我,结果……”
  这会儿,海棠已约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公子,”她转而询问琮祺,“那位姑娘是你的……”
  “萍水相逢。”他说,“我见她落难,于是出手相救,她让鸣春楼的王八拐了进来,我怕她又落人王八手中,才要这位兄弟代我看管。”
  “原来是这样……”她忖了一下,“这样吧,如果罗公子信得过我,那么找这位姑娘的事就交给我吧。”
  琮祺沉吟片刻,“只怕麻烦了姑娘……”
  “她若跑出了鸣春楼,我也无能为力,但若是她还在鸣春楼里,我保证她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那就有劳海棠姑娘了。”他一揖,“告辞。”
  “苫大哥,送送罗公子。”
  “不,”他婉拒,“请留步。”说罢,他转身离去。
  目送著他离开,海棠若有所思地。
  “分舵主……”苫骅悄声问道:“你觉得他如何?”
  海棠沉吟了一下,“他是个高深的人。”
  “那么你要将‘东西’给他了吗?”
  “不,让我再观察他一阵子。”海棠神情严肃,“我爹临终前要我将陈老爷的手札原封不动的交到乾隆手里,我不希望搞砸了。”
  “这手札事关重大,确实马虎不得也急不得。”苫骅深有同感。
  “苫大哥,”海棠微笑地望著他,“麻烦你找一些面生的弟兄轮流跟著他,千万别教他发现了。”
  “属下知道。”他抱拳一揖。
  隐身于鸣春楼的海棠姑娘,真正的身分是天地会扬州分舵的当家。她本名伏慕书,父亲伏天青是前任分舵主,深得天地会总舵主之信赖及重用,而这也是陈世倌亲笔手札最后会交付到他手里的主因。
  伏天青半年前因病过世之前,将手札交给唯一的女儿,并嘱咐她务必将手札送到乾隆手里,而这同时也是总舵主生前的遗愿。
  总舵主希望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过去了之后,这个秘密就成为永远的谜。其实他也可以毁了手札,一劳永逸,但他希望乾隆不要忘了他的本,他要乾隆在看见手札之后,接受这个他一直不愿接受的事实。
  如今,归还手札的重责大任落在伏慕书身上,而她希望自己能不负父亲的期望,将此事办得顺顺当当。
  只是,乾隆为什么派来一个神机营的御前带刀侍卫呢?他为什么相信一个侍卫能将此事办妥,并将东西安全送到他手中?难道他不怕这侍卫起了异心,拿这个秘密来要胁他?
  罗琮祺?他足个什么样的人?一个普通的御前带刀侍卫,如何得到乾隆的重用及信任?
  他真的只是个侍卫?还是他跟她一样,都有著双重的身分?
  突然,她想起他直视著她时的深沉眸光:心头不由得一悸——
  秀眉一拧,她懊恼地转身回房。
  翌日,琮祺在客栈里点了几样菜裹腹,吃完正准备回房去,突然听见小二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去去去,这里不缺人……”小二哥似乎在驱赶著谁。
  “小二哥,你行行好,帮我问问掌柜的……”那是个女孩的声音,带著哀求,“我什么活儿都能做,拜托你。”
  这声音,琮祺觉得熟到不能再熟,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跟他碰上两次也吵上两次。他转身望向门口,看见了穿著一身漂亮衣裳的她。
  真是个傻瓜,穿著鸣春楼王八给她的漂亮衣裙,哪里像需要活儿做的可怜人?
  “你真是……拜托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小二哥,我只要有吃有住,不发饷也行的……”
  “就说不行了,你走吧。”小二哥态度坚决。
  其实琮祺可以在这时对她伸出援手,但他突然想看看这丫头究竟能好强到什么地步。
  此时,他发现坐在靠近门口的一桌客人正窃窃私语,不知在计画著什么。
  咕哝了几句,其中一名男子站了起来,并走向门口——
  “小二哥,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呢?”男人拍拍小二哥的肩,“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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