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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贝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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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她因为震惊,因为怀疑,因为不确定而努力思索著的同时,琮祺的双臂匆然往前一扣,紧紧地拥住了她。
  她瞪大了眼睛,心里满是惊羞。
  “真的不怕?”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问道。
  她倏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不知不觉中变得很重要的人?他指的是……她吗?
  “即使跟著我没有明天,你也不怕?”他的语调越来越显低沉。
  感觉到空气里弥漫著一种微妙的,难以形容的气息,她心跳骤狂。
  “就算我是土匪强盗杀人犯,你也不在乎?”他抓著她的肩膀,将她转向自己。
  迎上他炽热而锐利的目光,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宝儿,突然娇羞起来……
  低下头,她涨红了脸。
  “我去哪里,你都要跟著?”他轻端起她的下巴,凝视著她。
  她抿著唇,怯怯地,却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在这一刻,琮祺心里有了打算。他不再逃避既定的事实,不再逃避他真正的感觉,也不再对她的感情及存在视而不见。
  “我有件事情得回京去解决,你能答应我什么都不问?”
  她用力地点点头。
  “你信得过我的任何安排吗?”他直视著她,“你能接受我的所有安排吗?”
  她微皱起眉心,犹豫了一下。
  “行不行?”
  “你的安排是丢下我?”
  “我不会丢下你,除非……”
  “除非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浓眉一叫,“你刚才答应过不问的。”
  她秀眉一蹙,有点忧心的低下了头。
  “看著我。”他再一次捧起她的脸庞,“你要跟著我,就得答应我所有的条件,行吗?”
  她咬著唇,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有了她的保证,琮祺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低下头,他情难自禁,发自真心的在她沁凉的唇上吻了一记。
  宝儿一震,惊羞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撇唇一笑,抚摸著她的脸庞,“那么现在就乖乖听话,回床上去躺著,好吗?”
  那轻柔的一吻就像颗定心丸般教宝儿的心情沉淀了下来,她不知道是自己走回床上去躺著的,还是他抱著她回到床上,总之这一切就像场梦,一场教人不想醒来的美梦……
  “罗公子,”伏慕书将一只木盒慎重地交到琮祺手中,“麻烦你了。”
  琮祺接下这个隐藏著大清正统及血脉的秘密,心里无比沉重。
  “这手札是先父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送到皇上手中的东西,也请你务必要将它原封不动的交到皇上手里。”
  “那是当然。”他撇唇一笑,“对我来说,这东西像是烫手山芋,我恨不得立刻跟它撇清关系。”
  闻言,伏慕书蹙眉笑问:“你这么说不就表示你知道它是什么样的东西?”
  “我从不否认我知道。”他说,“我只是对它没兴趣也不好奇。”
  “想必皇上就是因为这样,而将此事交付予你……”
  他淡然一笑,话锋一转。“总之这段时日叨扰伏分舵主了。”
  “别这么说,你我相识也算是一个缘分。”想到他即将离开,伏慕书的落寞全写在脸上。
  琮祺对她脸上的怅然视若无睹,他知道当他无法回应一个人的感情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佯装从来不曾发现。
  “你与宝儿打算何时启程?”她问。
  “明日一早就动身。”他说。
  “你……决定带著宝儿回京?”她语带试探,“先前你不是……”
  “我想过了,”他打断了她的话,平静说道:“与其让她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发生我预料不到的事情,不如把她带在身边。”
  伏慕书落寞地一笑,“那倒是,我看宝儿她心意已定,就算是跟著你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会退缩。”
  琮祺笑而不语。
  “那好吧,”她抬起眼帘凝视著他,“我今晚要兼程赶赴苏州,明天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谢谢。”他拱手一揖。
  第十章
  一大早,琮祺就带著宝儿,两人单骑的上路了。
  即使任务已算完成了一半,但身怀皇上身世秘密的他,实在轻松不起来。要不是有宝儿相伴,这趟路程必定很苦闷。
  他们不断的赶路,然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当初他们初次邂逅的河边。
  琮祺停下马,准备在此小歇片刻。这匹良骏虽是万中选一,却还是需要适时的休息。
  下马来,他牵著马走到河边,然后对著马背上的宝儿伸出手……
  “休息一下吧。”他说。
  看著他伸出的手,再迎上他温柔深邃的眸子,宝儿突然满脸羞红。
  先前大剌刺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娇羞。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自从他在她唇上吻上那么一记后,她突然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这一路上共乘一骑,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随时处在一种急促的、不规律的、强烈的狂跳状态之中。几次,她觉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了……
  不知不觉变得很重要的人……在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要飞上天似的。
  那已经是一种承诺了吧?他不会放开她,不会离开他,除非……
  除非什么呢?他那时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他说他有件事要办,可能会拖累她,到底是什么事?
  突然,她忧心起他的安危。他究竟面临著什么样的危险,为什么他那么的小心谨慎?她好担心,好想知道,但她已经答应过他绝不发问,绝不好奇。
  “你发什么愣?”见她在马背上发起呆,琮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
  当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又是一阵心悸。
  站定,他看著她。
  “你的脸……”他似笑非笑地睇著她,“好红。”
  迎上他的眸子,她娇羞地以双手覆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我……天气太热了……”说著,她转身跑向了河边。
  “小心。”他提醒她,“别又跌跤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著他,绽开了灿烂开朗的笑容,“没关系,你还是会救我的,对吧?”
  他撇唇一笑,慢慢地走上前,与她一起蹲在河岸边洗洗手脸。
  一阵黄昏的风吹来,沁凉如水。他看著身边的她,心里难得的平静。
  如果任务完成、如果他能平安的出宫,如果他还有机会再见她,那么他希望能带著她浪迹天涯……
  虽说他习惯了一个人的旅行,但他想,有她做伴,想必会有另一番趣味。
  感觉到他的视线,她转过头,迎上他的目光,她的脸又是一阵潮红。
  “呃,”她的目光被他攫住,躲不开却又羞于迎上。“我们是不是该……”
  “宝儿。”他直视著她,“怎么了?不敢看著我?”
  她、心头狂悸著,“没……没有啊……”
  见她羞怯得几乎快抬不起头来,他突然想捉弄她一下。“因为我吻了你?”
  “啊?”她一震。
  他挑挑眉,轻叹一记。“这怎么行呢?你要跟著我,却只是一吻就教你不敢正视我?”
  “我……”她心慌意乱地。
  是啊,她真是太大惊小怪了。哭得死去活来的说要跟著他,却因为那轻轻一吻就……他一定觉得她像小孩子吧?
  “幸好我只是亲了你一下,要是我再多做一些什么,往后你可能得蒙著眼睛跟我在一起了。”他取笑著她,但语带怜爱。
  她一怔,疑惑地望著他。“多做一些?什么啊?”
  她一脸天真无邪,反倒教他说不出话来。他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点?在遇见他之前,她可是被养在深闺里的干金女啊。
  他眉头一叫,神色有几分苦恼地。“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说……再多亲两下……我们走吧。”
  他将她抱上了马背,“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镇上投宿。”说著,他跃上马背。
  掉转马头,他驾地一声,策马前往十几里外的小镇。
  来到小镇时天色已晚,但市集上还算热闹。
  向人打听了投宿的地方后,他们来到一家名为“云来”的客栈。
  将马匹拴在店外,他们走进了客栈并来到柜台前。
  “二位客倌,请问是投宿还是……”
  “投宿。”不等掌柜的说完,琮祺已打断了他,“给我一间上房。”
  “喔,好的。”掌柜招手唤来店小二,然后笑问:“你们兄妹二人要上京吗?”
  宝儿一听,立刻挽住了琮祺的手,一脸懊恼地瞪著掌柜,“我们不是兄妹。”
  什么兄妹?她已经十八了,难道看起来还像个孩子?站在琮祺身边,她不像足以与他匹配的“女人”吗?
  见她生气,掌柜十分尴尬,“这……二位看起来有那么点神似,所以……”
  知道她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琮祺勾唇一笑,“她是我末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的妻子?宝儿怔住,脸儿刷地一红。
  “喔,原来是这样啊。”掌值的咧嘴笑笑,“真是失礼了。”
  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二位客倌,请跟我来。”
  “有劳。”琮祺点头,拉住了宝儿的手,随著店小二往上房去了。
  进到上房,琮祺搁下手边东西,先打开了窗。
  “这儿挺清静的……”站在窗边,他回头看了宝儿一眼。
  宝儿脸上的表情有点紧张,紧抿著唇,像是想放轻松却又轻松不了。她杵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足,两只手背在身后,十只手指头交缠在一起。
  琮祺很快地就看出她在紧张什么。也是,她虽然是个大刺剌的傻妞,但一想到今晚得同宿一间房,也够她紧张的了。
  “宝儿……”他走了回来,在她面前站定。
  她拾起眼帘,羞赧又不安地睇著他。“啥?”
  “要不……我再跟掌柜的要间房?”
  “咦?”她一怔,“为什么?”
  “我看你心慌得很……”他笑睇著她,“我走惯了江湖,这些细节没注意到,也忽略了你的感觉。”
  “呃……不……”她是有点紧张,但绝不是怕。
  再说,她都说了要跟著他,又怎么会在乎跟他同房?她之所以觉得忐忑难安,是因为刚才他跟掌柜说的那些话。
  末过门的妻子?他是说真的,还是只为虚应掌柜的呢?
  “你刚才说的……是真?”她怯怯地问。
  他顿了一下,旋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宝儿,”他深深凝视著她,神情认真却又温柔,“我现在还不敢跟你保证什么。”
  她微怔,疑惑地望著他。
  他伸出手,轻柔的抚摸著她的脸庞,“我希望我做得到,但我不确定……”
  “要等你的事结束了才行,对吧?”她想起他绝口不提的任务。
  那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任务呢?看他那么慎重又那么神秘,她不禁觉得害怕。
  那个她所不知道的任务,对她来说,就像只会吃人的老虎,她好伯他一回京,就会被那只老虎吃了……想著,她忍不住眼眶一热,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答应我,你绝对不会丢下我。”
  他先是一怔,然后温柔的环抱著她。“别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抬起脸来凝视著他,眼底泛著泪光。“你发誓?”
  他点头,“当然。”说著,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记。
  她的脸儿又是一阵潮红,然后满意的、放心的露出笑容。
  “你先歇会儿,我去把马匹安顿好。”
  “嗯。”她点头。
  “这地方陌生,别乱跑。”说完,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琮祺离开后,宝儿一个人坐在床沿,觉得有些无聊。突然,一只猫眺到了窗台上……
  “ㄟ?”看见小猫,她立刻站了起来,走向窗边,“小猫咪,来……”
  小猫喵地一声,转身跳开。见状,宝儿玩兴顿起,立刻打开房门追了出去——
  两道黑影从打开的窗口一前一后的飞进了房里,站定,其中一人拿下脸上的蒙面巾,一脸惊疑地看著空无一人的房内。
  这黑衣人不是谁,而是陆振德。
  他从春杏那儿得知琮祺带著宝儿上路的消息之后,就一路跟随并等待下手的机会。
  他们一直在客栈附近监视著,直到看见琮祺一个人在门外喂马。料定他将马匹安顿好需要一些时间,他们便决定趁著宝儿落单时,掳走她并用以威胁琮祺。
  岂料进到房内,却连个鬼影于都没有。
  “怎么没人?”陆振德疑惑地翻翻桌上的东西,并没看见传说中的手札。
  也对,那么重要的东西,琮祺绝不会离身。
  “方才我们明明看见那姓罗的独自在外头喂马……”另一人不解地说。
  “怪了,那丫头呢?”
  “大哥,现在可怎么办?”另一人问道,“我看那姓罗的很快就会回来,难道我们今天晚上所布署的一切都白费了?”
  陆振德沉吟一下,“不,我们就赌它一把。”
  “大哥的意思足……”
  陆振德拿出预先准备的字条,往桌上一搁,“虽然那丫头不在咱们乎里,但那姓罗的一看见这张字条,铁定会立刻赶到树林那边……”
  此时,远远的传来脚步声,陆振德与手下互觑一眼,很有默契地先后跳窗而去。
  安顿好马匹,琮祺回到房间。
  一进门,不见宝儿踪影,又发现桌上的东西被翻动过,他心头一震。
  “宝儿?!”他冲到桌旁,看见桌上的字条。
  欲见佳人,镇外十里树林见。
  又来了?他有个不好的预感,那就是宝儿又被掳走了。上次她被掳走是徐大鹏为了报复而以她做为威胁,这次她被掳走又是为了哪桩?
  莫非是……跟那东西有关吗?先前伏慕书曾提醒他有人觊觎这关乎大清皇帝身世之谜的手札,难道留下字条的人,掳走宝儿为的就是……
  这就是他一直拒宝儿于千里之外的原因,他知道他的任务会拖累她,他知道那东西不只会使他身陷险境,也会教接近他的人遭遇不测。
  现在他只希望宝儿没事,要是这班人敢动她一根汗毛,他绝不轻饶他们。
  拳头一捏,他狠狠的将那张宇条揉在掌心里。
  转身,他如一只迅捷的豹子般冲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不久,手里抱著小猫的宝儿,气喘吁吁却满脸笑容的进来了。
  “你真是不乖,跑那么远,害我都差点儿迷路了。”她对著怀里的小猫嘀嘀咕咕地。
  在桌边坐下,她边逗著小猫,边等待著琮祺。“怎么这么慢……”
  此时的她,浑然不知在她离开房问去追猫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镇外十里的树林之内,陆振德已在此布署了十名在明,二十名在暗的三十个手下,就等琮祺带著“东西”送上门来。
  不多久,琮祺单枪匹马的赶到树林。
  见为首的陆振德是个生面孔,琮祺在心里猜测著他的身分及来历。他跟天地会有关吗?
  “你来得还真快。”虽然没逮到那丫头做为人质,但显然地,他这把是赌赢了。看来,那丫头在他心日中的地位还真是不得了。
  “人呢?”末见到宝儿的身影,琮祺劈头就问。
  “你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把你的女人还给你。”陆振德说。
  琮祺哼地一声冷笑,“真让我料中了……”
  “姓罗的,”陆振德双臂环抱胸前,“虽说身在宫中,但你不过就是个当差的,何必为了乾隆卖这种命?”
  居然连他姓“罗”都知道,显然他不只是天地会的人,还可能与伏慕书身边的人有所勾结。
  “你把东西交出来,将来有好处少不了你一份。”陆振德诱之以利,“到时,你不只生活无忧,还能带著你心爱的女人双宿双飞。”
  琮祺冷冷一笑,“别作白日梦了。”他若是会如此轻易就被诱惑说动,皇上也不会将此重任交付给他。
  见他不为所动,陆振德一脸恼怒,“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忘了你的女人在我手里!”
  “她早知道跟了我有这等风险。”他鸳猛如鹰隼般的目光直射向陆振德,“倒是你,要是你敢动她半根头发,哪怕足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都不会放过你。”
  闻言,陆振德心里一惊,但还是装腔作势地,“你在威胁我?”
  春杏跟他说过这京城里来的御前侍卫,为了那个叫宝儿的丫头,不只犯下了杀人重罪,甚至差点儿连命都没了。他以为拿那丫头来威胁他,绝对是十拿九稳,却没想到……该死,难道他这步棋下错了?
  利诱他不成,威胁他也不成,看来只好硬干了。
  “她在哪里?”琮祺沉声喝问。
  陆振德哼地一声,“她在黄泉路上等著你。”
  黄泉路上?琮祺胸口一揪,浓眉叫皱,难以置信地瞪视著陆振德。“你说什么?”
  威胁利诱都无法策动他,陆振德亦是一肚子火,这会儿虽然手上没有人质,却还是故意撂下狠话激他。
  宝儿死了?他只不过是去安顿马匹,她竟然就被这些人给……
  “你说的是真的?”他眼底进出两道令人震慑的寒光,直直地射向陆振德。
  迎上他骇人的目光,陆振德心头一惊,但他好歹行走江湖多年,总不可能因此就露出惧色。再说,他今天带著三十精兵,绝对有把握从这御前侍卫手里,抢下那足以教他后半辈子富贵荣华的东西。
  “废话少说,既然给你好处你不要,那么我们兄弟就来硬的了。”说罢,他一个手势,跟在他身边的十个人立刻散开,将琮祺团团围住。
  琮祺不动如山地站著,神情冷肃,目带杀气。这些人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毒手?为了那东西,他们丧心病狂也丧尽天良。他饶不了他们,一个都饶不了!
  “一起上吧。”他肃杀的目光扫过他们,“那些藏著的也一起来,免得浪费了我的时间。”
  闻言,陆振德一怔。“哼!”知道他已发现尚有伏兵,陆振德也不想否认。“都下来吧。”
  话落,原先藏在树上的二十人,几乎在同时一跃而下。
  琮祺什么都不想多说,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宝儿的身影。那个天真的、爱笑的女孩,她……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吗?
  他的心一阵强烈的揪痛,又像是有人拿了柄尖刀狠狠的刺戳著他般。
  “你们这些……”他阴惊的目光一扫,“该死的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他已如一道闪电般直扑陆振德而去。
  陆振德纵身后退,其手下迎上前来挡住了琮祺的去路。琮祺身手犹如苍鹰捷豹般,夺下了其中一个的兵器,快窜几步,直逼陆振德咽喉。
  陆振德的功夫也不差,再加上有二三十个高手相劝,一下子就又远离了琮祺刀锋所到之处。
  琮祺满腔的愤怒及仇恨,恨不得立刻就将陆振德给大卸八块。但他知道要擒杀陆振德,就得先解决这班挡他去路的人。于是,他飞身而起,挥动手中长刀,以狂风扫落叶之姿,迅速地直取众人要害。
  只听哀叫声此起彼落,不一会儿工夫,就见有人倒的倒,闪的闪,不是手腕血流如注,就是脚踝遭到刺穿……
  见状,陆振德大吃一惊。眼见自己绝非他的对手,陆振德转身便想丢下同伙逃跑。
  琮祺的目标是他,哪能眼睁睁地让他从自己眼前逃跑。他腾身一跃,手抓长刀,直向陆振德飞去。
  刀光乍闪,他在陆振德背上划了长长一道。他哀叫一声,仆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还击,已吃了琮祺狠狠的一脚,整个人翻了过去。
  “啊!”未回神,那冰冷的刀锋已紧紧抵住了他脆弱的颈项。
  他拾起眼帘,看见了站在他面前,冷冷地、恨恨地瞪著他的琮祺。
  琮祺目露杀机,手起刀落,欲取其性命——
  “刀下留人!”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喊著。
  闻声,琮祺的手在半空中停下,而此时,几道人影从树林的另一端飞窜而来。待他们来到近处,琮祺赫然发现他们竟是伏慕书及苫骅等人。
  “伏分舵主?”琮祺微怔,“你怎么会……”
  “我启程前往苏州其实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找出天地会里的害群之马。”伏慕书续道:“我发现春杏背著我暗中将消息告知陆振德,也知道陆振德会在途中伏击你,所以才会兼程赶来。”
  “原来是这样。”
  “罗公子,请你将陆振德交给我。”伏慕书趋前,“他是我天地会门人,清理门户之事,应由我天地会来做。”
  “其他人都能给你,唯独他……”琮祺断然拒绝,冷冷地瞪视著表情惊恐的陆振德,“我饶不了他。”
  “罗公子……”
  “伏分舵主,”他打断了她,“恕难从命。”
  见他如此坚持,伏慕书不解。“罗公子为何如此坚决?”
  “我要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宝儿。”他一字一字,恨恨地说。
  闻言,伏慕书陡地一震。“什么?你说宝儿她……”
  “不,没有,没有啊!”此时,陆振德为了保命,急忙澄清,“我没杀那丫头。”
  琮祺一震,“你说什么?”他把刀一丢,一把掐住了陆振德的脖子。
  “我……我没杀她……”
  “那么她在哪里?!”琮祺激动地喝问著。
  “她根本不在我手上。”
  他瞪大了双眼,半信半疑地瞪著陆振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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