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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福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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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别提她们夜探定海府失败,现在她们连十三阿哥的把柄都没有抓到,就遭人活逮,只怕是已闯下大祸。
  她一醒来,竹影兰乐均不见踪影;她们会不会出事了?都怪她太过于天真的主意……
  “啊呀!”她还没跨出房门,冷不防一双炽热铁臂扣住她纤腰,教她整个人被扯落不知名的强健怀抱里,动弹不得。“你——”
  “没得我允许,谁让你走的?”
  永 冷傲的声音松雪头上飘落,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紧紧盯牢怀中那仿佛一捏就碎的清灵美人。
  他本来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个企图攀权附贵、妄想飞上枝头的女人。
  但听到大夫说出“无能为力”四字,加上看到她竟然拖着虚弱身子准备离开,他忽然紧张起来。“定海府岂是让你说来就来、要走就走的随便地方?”
  松雪一愣,抬头迎向他。“您救了妾身,妾身定当报答,当下妾身不走不行。得趁尚未惊动十三爷之前……”
  永 不理睬她,径自回头唤住收拾东西正要告退的御医。
  “端木大夫,她哪儿受伤了?情形如何?”
  “我没事。”松雪羞红双颊,试着脱出他钳制。虽然她不讨厌他,可当着外人面前和夫婿以外的男人搂搂抱抱,仍是不成体统。
  “没事?”永 冷哼一声,对于她企图隐瞒的举动开始恼火。
  他不许她有任何事瞒着他。他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你当我是睁眼瞎子吗?那你衣裳上的血是从哪儿来的?”
  想到这一点,睡眠不足的御医就心有不甘。
  “回阿哥,这位姑娘不过是适巧初潮,喝些炖品补补气血也就够了。”觉得有点无力的御医呐呐回禀。
  他大半夜被紧急召唤前来,看十三阿哥心急如焚的模样,他还以为是什么“急症”,结果不过虚惊一场。
  因为初潮而血流不止,就算让他来,他也没辙啊!
  “初潮?这……”永 无言,挥手屏退御医,再直视她,托起那如丝光滑的细致小脸;心上一块沉重大石总算放下。她没事就好。
  他望着怀中娇软小佳人突然想到,她,已经是个能孕育子嗣的女人。倘若他愿意,那她立刻就会是他的人;光只这么想,对她的渴求便瞬间窜升。
  “就说我没事,你可以放我走了吧?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放手。”看到他无端变得沉黯的眼神,松雪的身子陡然发烫。
  “夜半擅闯定海府的女人会担心声誉?”他讥讽说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嫁给十三爷?蒲松雪?”
  “公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松雪愕然问道。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为何私闯此处?”
  “我没必要向外人解释。”她顽固的转头不看他,使劲的想推开他。
  “你不管那两个愚蠢婢女的死活?”他扳回她的小脸。
  忽然发现,她总让他移不开眼的理由,不光是她的娇荏令他难得主动想爱怜一个女人,另外她的倔强也更激起他征服欲望。
  驯服这样的女人会是项挑战,一个乐趣十足的挑战。
  “她们怎么了?”
  “她们擅闯定海府,自然是被监禁在地下牢以防逃脱,等天亮,我就将她们送交衙门听凭审判。”
  “是我决定要来,不关她们的事。”松雪不免急了。“好吧,我说了,我来此地确实是为了十三爷,这样公子满意了吧?”
  当然不能坦承她是来抓人家小辫子的。
  “还没过门,就急着来讨好夫婿?”他意有所指的指掌轻轻摩挲着她如雪细嫩的下颌。
  她和其他人都是同样心思,眼中只有名利富贵?他想鄙夷这样的她,却又不愿相信勾起他注意的她会是如此肤浅的女人。
  “不,我是要他退婚。”
  松雪没注意到眼前的他神色益发阴沉,却察觉他碰触过的肌肤起了点点战栗,不是因为恐惧,却是因为奇妙的欢愉。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连忙撇过头,她自顾自的坦然相告。
  “这种与盲婚哑嫁无异的婚事谁能心服?”
  “你不想嫁给十三阿哥?”剑眉淡扫,永 胸中燃起无名火。
  “换成是你,你就甘心娶一个未曾谋面、不知是圆是扁的妻室?”
  “我确实不甘心。”可就算永 不愿屈服皇帝指婚,但从来只有他不要女人,他高傲自尊哪能容得女人不要他?
  她夜闯他府邸,他都还没追究呢,而这个该死的蒲松雪,竟敢当他的面率先抗婚?他也没应允娶她呢!
  可恶,他非得让这女人自动臣服他!
  “这不就结了?”蒲松雪很满意又找到了个自己的支持者。
  不过说了半天,他——是何身份来头?他既能在定海府行动自如,会是十三阿哥的亲信?
  “公子,还请您高抬贵手,在惊动十三爷前,就让我们主仆离去,松雪会感激您的。”回头她再另寻退婚的方法便是。
  “你要如何感激我?”
  永 故意收紧双臂,炙热的指尖暧昧的捕捉她俏脸,在她樱唇来回轻抚梭巡。
  他是没打算娶她,可有机会享受这美人……又何必错失良机呢?“你的要求简单,假使你能让我满意,我会考虑放了你们。”
  他希望她怎么做,不言而喻。
  心头虽然领悟他意有所指,可既非夫妻,松雪哪会轻易依他?曾经让他平白轻薄一次,她自有对策应付。
  “公子行事光明正大,一向宽宏大量,助人必不求回报,松雪深知公子心意,也只好以满怀赤诚聊表感激。”她一面尝试挣脱他,一面屈身要行大礼。“松雪就先、先谢过公子。”
  她巧妙的拿着一堆高帽子为他戴上,压得他不能动弹。
  “哼,又用同样这一招,你想点别的花招吧。”他不怀好意的再次圈住她,凑近她耳边轻吹口气,欣赏她敏感地猛然打颤的旖旎媚态。
  “松雪,即使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你要我帮忙,该收的报酬我一样也不会少拿。你自己说,该给我什么好呢……”
  知道无法继续混水摸鱼,松雪只好把话挑明。“什么都不——”
  霎时一个有力的吻攫住她小巧檀口,将她的抗议尽数吞没,狂浪汲取她樱唇醉人花蜜,霸道地封住她呼吸,未经人事的她却被他半逼半诱的引领她生涩回应,未曾有过的激昂感受险些令她窒息。
  松雪明明该是惊慌失措的,可当她藕臂抵在他胸膛想抗拒时,却半分力气也施不出。
  随着他大掌自她雪嫩颈间游移至她光滑背后轻柔挑弄时,那一波波酥麻的感觉一下子抽光了她所有力气与反抗意志。
  少顷,松雪飘然的脑中什么也不能想,只能随他予取予求。
  许久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满意的凝视她在他怀里那星眸迷蒙、娇颜染艳的诱人妍丽。
  “既然你始终不表态,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有多少诚意,我照单全收!”
  直到永 将瘫在他怀中几近失神的松雪,搂抱上一旁方桌让她端坐着,一手揽着她纤细柳腰防止她倒下,另一手却邪气的解开她胸前盘扣时,松雪才好不容易回复了一丁点的意识。
  “住、住手!我们不是夫妻,不能逾矩!”她惊叫出声。
  她何时起竟容忍他对她诸多的不轨之举?即使他接连救了她数次,而她也并不讨厌他,但是……
  “不是夫妻?”他轻笑起来。“早晚会是的。”
  对,他决定了。
  他的确不想要平白多个女人于涉他的行动,但他倒不介意要了她。她会是他的女人,在他厌倦前,就让她当他的福晋也无不可。
  “我不可能嫁你。”松雪不免惊慌失措。
  赫然发现眼前的他,早已不似先前冷傲,伟岸身躯散发着难以反抗的雄浑气势就这样将她镇住,更糟的是,当他忽然出现前所未见的温柔笑容静静看着她时,她霎时呆然。
  她早知他俊美罕见,可她从没料到自己也会着迷。
  那股不能控制自己心神的恐怖感倏忽笼罩她全身,她娇躯一抖,从他眼中看到两簇狂烧烈焰教她心惊。她怕他的逼近,也怕自己会为他失去理智,但,这是为什么?
  “我、我已被指婚给十三爷……”当他强硬进占她双膝间时,松雪不由得脱口而出推托之词。
  “但你自个儿说了你想退婚,不是吗?”
  “我,我改变主意了,我会嫁他,所以你快放我走。”
  “那就更不用放开了。你承诺在先,既是夫妻,就可输矩。”他再度以吻封缄她徒劳无功的微弱辩解。“所以你就别再搪塞什么烂理由推拒我,因为我就是十三爷,你的夫婿。”
  “你是十三爷?不可能。”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松雪悍然使劲一推,当真将他推得连退数步。
  “你大可叫进这府中任何人,不论是谁都能证明我的身份。”他好整以暇,等着看她的反应。
  完全忘了身份之差该有的礼节,松雪双手紧紧抱胸护住被解开的衣襟不走光,又气又恼的瞪他。“你怎能骗我你只是府中的差使?”
  “是你误解在先,况且我有必要对一个夜闯府邸、和刺客无异的宵小之辈解释吗?”
  永 一面调侃松雪,一面不可置信的欣赏怒上心头的她,美得无以名状。
  怪了,她嘟着小嘴的模样也十分吸引人;即使现在,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渴求依旧有增无减,但他心情豁然好了许多。
  瞧她气成这模样,他怕是无法继续品尝她的柔顺依人;再说,今晚她身子也不适。罢了,先就此收手,反正来日方长。他开始期待新婚夜。
  “自始至终,你没问,我没答,何来欺骗之说?”永 突然发现,逗弄她也挺有趣的。
  “你明知我想退婚,你还要占我便宜?”松雪不愿相信她芳心暗动的第一人,竟是如此厚颜无耻!
  “想退婚就能退婚,你当圣旨赐婚是儿戏?”永 不再隐藏自己的心意,说开了反而无拘无束。“我也不爱这桩婚事,可皇阿玛圣旨已下,我非娶你不可。”
  他原来打算逃婚,但如今既知这婚事附带了这么甜美的赠品……
  成婚,又有何不可呢?反正不过暂时而已。
  “娶我对你而言是委屈,你不爱娶,我不爱嫁,既然、既然非娶不可,你大可以过阵子休了我啊?”
  听到他毫不迟疑的否决这桩婚事,瞬间,松雪的心像被人狠狠拧扭了下。
  她还以为,先前那些亲昵举动,或多或少是他也喜欢着她才出现的;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原来在他眼里,她仅是让他随便玩弄的女人吗?
  一度仿佛萌芽的渺小情芽就这么被摘下。
  他挑了挑眉,对于她几番顶撞不再介意。“我确实如此打算。”
  “十三爷既已英明的对这桩婚事作出裁决,那么请容松雪就此告退。”
  蒲松雪努力维持自己平稳口吻,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分毫脆弱,堂而皇之就要离去。“还请十三爷释放松雪两名婢女,松雪不胜感激。松雪今夜对十三爷失礼了。往后不会再犯。”她诚心道歉,试图将所有纷争就此了结。
  既知他对这桩婚持有同样的看法,相信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
  终归无法交心……做对名义上的夫妻也罢;忍耐着几个月后,了不起被休离回娘家,她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就当成从不相识吧!
  “我没有放过她们的理由。”永 强自压抑满怀无法释放的火热,对于她三番两次擅自撇清两人关系的举动渐渐无法忍受。
  “但是你都已说开我们……我们是未婚夫妻,就不能不追究她们的过错吗?我都向你赔了不是,你还要如何?”她总觉得永 根本莫名其妙。
  “我说过,你能让我满意,我无条件放人。可惜,松雪,我非常的不满你的诚意。”
  “你不愿娶我,又说要休离我,如果不要我又何必戏弄我?”松雪都要被他弄糊涂了!
  永 邪魅目光锁住她周身,别有深意勾唇一笑。
  “谁说我不想要你的?”
  十三阿哥想要她?可是他不是已经“不行”了吗?
  松雪怔在原地,须臾,头也不回转身跑开。十三阿哥究竟想怎么样?
  任凭松雪怎么捣住耳朵,也挡不住身后传来那强而有力的宣告。
  “别忘了,你的奴婢们还在我手中!要想保住她们……大婚之日,你自己斟酌该怎么做!”
  第四章
  富丽堂皇的安静内室里,摆满奢华点心的圆桌上那对炫目闪动、喜气洋洋的龙凤花烛此刻在蒲松雪眼里竟显得格外刺眼。
  被送进新房不消片刻,她便让侍女退避;紧接着她果决扯掉盖头,跳下喜床,一把解开身上累赘喜服。
  令人诧异的是藏在那华丽嫁裳下,竟是一套墨色夜行服。
  松雪身手虽不够利落灵活,可至少也懂得在晚上行动不宜太过招摇的道理。
  她美目精灵溜转,竖耳倾听确认这四周毫无人声动静时,才探头探脑的推开新房大门,蹑手蹑脚走上回廊。
  “既无心于我,就休想我嫁!永 ,你也别小看我蒲松雪!”
  那一夜,原企图潜入定海府探听情报却失风被擒的松雪,贴身两婢反遭永 监禁;为此,她不得不认命嫁给十三阿哥。
  “婚仪前失踪会殃及阿玛额娘,可现在我人都已嫁进定海府,逃跑该没关系了吧?”
  被强逼着成婚,松雪当然不甘心;思量几天之后,她决定救出兰乐和竹影,主仆一起游走天下算了!
  现在前厅婚宴还热闹进行、府里戒备正松,不趁现在救人,更待何时?
  之前她就交代好梅乡与菊音,先雇好车辇候在定海府外,准备她一救出人就随时动身往江南躲藏。
  时间急迫,永 随时可能回房,于是她片刻也不敢多耽搁,速战速决,第一步便是到书房看看有没有府邸配置图,先找出地下牢的位置再说。
  “呵呵,十三阿哥永 ,今宵大喜之日,你就去抱枕头睡死吧!”
  正打算回房享受快意新婚夜、急着趁早卸掉一身英挺新郎衣装的永 陡然停下脚步,锋利视线紧盯着远方回廊转角处一道纤柔身影闪过,那张才因为应付嘈杂人群而变得冷硬的俊俏面容忽然泛起笑意。
  他轻轻一扬手,果决对着亦步亦趋的黏人侍卫们下令。
  “皇甫 ,秘密传令下去,撤走内府里所有的侍从奴婢,任何人均不得接近这里。”
  果真如他所预期,蒲松雪确实是个静不下心的女人啊!
  她想玩?可以。为了让他及早成婚,皇阿玛收回他手中兵权,不让他出征,他这阵子正闲的发慌呢!他暂且陪她好好玩玩也无妨!
  “新婚夜,我可不能让娘子不满。”
  思及那即将手到擒来的美妙战利品,永 跨前的步伐越走越坚定也越急切。他承认松雪与众不同,让他的注意力全系在她身上,可她终归也只是女人,哪里能逃出聪明不可一世的他掌心?
  “我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看来今夜,将会是个特别的夜晚!
  “一般府邸主人书房不都在中府吗?怎么不见出路呢?”松雪细碎叨念,觉得这定海府还真是大得将她弄糊涂了。
  她出身学士府,家中也算得上是颇具规模,可一与定海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先别说这府里庭院所建亭台楼阁多得不像话,光是内府转了半天仍找不着路通往中府,松雪就够头疼了。
  “怎么回事,府里似乎有点儿冷清?”
  又走了没多久,松雪忽然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就算大伙都往前厅瞧热闹去,她也不该连个乘机摸鱼偷间的下人也没遇上……
  这周遭未免安静的太过诡谲。
  还有另一个问题是,从前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身上仿佛被一道火热视线盯紧缠缚,但她屡屡回头探看,就是没别人形迹,可无论她绕了再绕,却甩不开好似正受人监视的心焦不安。
  “难道被发现了——”
  松雪才又停步、转身往后方瞧去;可这次仔细一听——绝对没错,她身后突然传来急速接近中的刚毅脚步声!
  “呀!有人来了!我得快找地方躲起来才行。”
  松雪完全不管身在何处,随意推开左手边的门就溜窜进去,迎面而来一阵烟雾弥漫。
  “唉呀!”她双眼被雾气薰得一时睁不开,只能急忙轻声掩上房门,有些疲累的靠在门扉上揉着眼睛,周身能感到有强大热流拂动,而直到习惯这儿的异样高温后,她才有办法睁眸看清这里,是……浴池吗?
  数十个大型描金屏风围着圈子层层排列着,挡住了正中央的景物。
  不过加上微弱流动水声,以及还有不少矮凳子小方桌排列墙边,有的桌上放了好些毛巾、纱巾、素净单衣及毯子等线索来判断,此处该是府里主子专用的温泉浴池无疑。
  呃?她怎么钻到这地方来了?
  被热气薰得有些晕眩的松雪,只能一面心惊胆跳听着脚步声逼近,一面颤抖着合掌喃喃祈祷。“老天,那人千万别停在这,千万别发现我……唔!停下了!”
  她匆匆跳开门边,赶紧小心地往内钻到那些屏风后头;还好她逃得快,恰恰就在浴池入口大门被推开的同时,她也刚好绕过浴池一大圈,躲进最里边的屏风后面蹲了下来;她大气也不敢喘,蜷着身子闭上眼睛。
  来人会是……
  “谁在后头?”
  沉稳男声宛若惊雷,吓得松雪心跳乍停。
  “大伙都在前厅忙活,谁敢躲在这里偷懒不做事?给我出来!”
  要命!那声音偏是她即便想忘也忘不了的亲爱夫君。
  为何她在此刻竟撞见永 ?婚宴这么快便结束了?那他还不快回新房,在这里蘑菇什么?慢着!要是他现在回新房、不就会立刻发现她逃跑了吗?
  她应不应声都是难题。所以,她干脆装聋作哑,硬是不答腔。
  “不论你是哪房的奴才丫头,现在我不追究你失职,可你最好趁本爷现在心情好,立刻出来伺候我净身沐浴;给我听清楚了?”
  永 音量响亮的保证松雪绝对能听得一清二楚。威武的声音在浴池里回荡着,更具多重魄力。松雪汗颜的低头看看身上夜行服,现在这模样她能出去吗?
  “还不过来吗?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接着松雪听见豪爽的几道飒飒风响,同时瞄到新郎倌袍服及里衣从屏风另一头闪电飞出被抛得大老远,然后紧接着又有哗啦水声传入她耳中;即使松雪不偷看也猜得出永 八成正光裸着坐在浴池中等着她去“伺候”。
  一想到那场景,她双颊就难为情的飞上红霞。
  她她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呢!
  自知正面与永 冲突她绝对毫无胜算,但趁这时松雪若想逃出这房间该是最适合不过;永 再狂妄大胆,总不会抛了颜面追着她裸奔吧?
  不免有些庆幸自己好运,松雪才刚想站起身子逃跑——下一刻却突然克制不住惊叫出声。“啊呀!”
  只因方才冷不防有一个什么东西急速刺穿重重屏风,巧妙划过她俏挺鼻尖,深深钉进一旁厚实墙壁中,足足陷入有三分。
  松雪受到惊吓,整个人跌伏在地,摸摸鼻尖上热烫的刺痛处,唉?流血了呀!还好伤口浅,该还不至于会破相;但她还是被吓得泄了行踪。
  好不容易她恢复理智,抬头定睛一看:不会吧!那瞬间划伤她肌肤的竟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丝巾而已?
  她再转头看看丝巾飞来处,至少有四层檀木屏风全无故多出一个个整齐的镂空大洞;偷偷从洞中瞄了一眼,恰恰可看到他。
  此刻叫她不怕永 一身凌厉功夫也难。他……果然是个练家子。
  “丫头!”永 的耐性只剩两字。
  “马、马上就过去……”松雪心里明明想拔腿就逃,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畏惧他天生王者威势,乖乖的暂时听令于他。
  她故意将回话音调拉高,变得尖锐而几乎辨认不出她原来的声音。
  松雪不能被夫君发现她离开新房,所以得小心不让永 看到她样貌;趁着此处烟雾浓厚,先伪装成侍女保命,等会她再趁其不备偷跑就万事如意。
  这么一想,她便手忙脚乱的抓起旁边桌上的白色单衣换上,随手选了一只丝巾缚住口鼻,再拿着毛巾乖乖的走出屏风。
  可她才一看到永 大剌剌的张开双臂、头仰躺着倚在浴池边半坐卧着的强健背影,便已经羞得快无地自容。
  松雪好歹也是官家千金、黄花闺女,叫她当他的奴仆实在不成啊!她匆忙拿手中毛巾遮住眼眸,可又悄悄挪下了那么一点点……
  “唔!”再怎么说,她毕竟是好奇心旺盛的蒲松雪,说不想看永 另一番的面貌……还真是骗人的。
  就见他宽广厚实的背上几道颇让人怵目惊心的伤疤,想来是在战场上留下的英勇纪念,可见他并非一般好逸恶劳的皇族子弟;雄浑结实的伟岸体魄逸散着霸气与不羁,仅仅只是这样,却让松雪瞬时瞧得有些呆了。
  威猛无双的健硕身躯,早不知慑服多少女人芳心暗许;而松雪她……
  望着他闭目沉思的模样,她不免咽了咽口水。说正格的,只要他别露出目空一切的自大模样对着她冷嘲热讽,他的俊俏还真会让人着迷的呀……
  “看够了吗?怎么还不过来帮我刷背,连这点小事也要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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