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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擒君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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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小姐,你好!”
  正在起居室闲聊的三人见到她出现,立即起身问好。
  “你们好。”邬晶遥在他们面前缓缓坐下,迟疑地问:“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邬小姐,是这样的,我们有些事,想跟你谈谈。”齐洛首先道。
  “什么事呢?”
  “我们想跟你聊聊烈崴的事。”倪晏禾笑容可掬道。
  邬晶遥微微变了脸色,勉强笑了笑,道:“我和他已经分开很久了,我想他的事,和我应该没有关系了。”
  “不!邬小姐,你不了解,其实烈崴他——他是喜欢你的。”樊翼急忙道。
  “喜欢我?”邬晶遥讽刺一笑。“是啊!看得出他很喜欢我,即使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依然可以对我不闻不问,难道这就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当然不是!伹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烈崴的过去,他冷漠、不信任爱情的性格,全和他童年时的遭遇有关。”
  “童年的遭遇?”
  “没错!邬小姐,你知道烈崴来自什么样的家庭吗?”
  “我曾经问过他,不过他好像不喜欢别人问,我只要一问起,他就会生气的走开。”
  “他的确不喜欢别人问,我们也是冒着他生气的危险,问了很多次,他才告诉我们的。”
  “他童年时,发生什么事了吗?”即使嘴里说与佟烈崴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听到他的事,她还是难免紧张担忧。
  “他小时候,曾经受到严重的虐待。”
  “虐待?!”邬晶遥倒抽一口气。“是谁这么残忍虐待他呢?”
  樊翼停顿了会儿,然后叹口气告诉她:“他的母亲。”
  “不!怎么可能?”邬晶遥不敢置信地惊呼。
  “是真的。你看过烈崴的背吗?他的背上,是不是有很多疤?”
  “嗯。”邬晶遥轻轻颔首。
  “那些全是他母亲的杰作。他父母婚姻不合,每当他母亲心中怨恨不平时,就把烈崴当作报复的工具,竭尽所能的责骂他、毒打他。有一次他母亲失去理智,差点把他活活打死,邻居看不过去报警,他才终于逃过魔掌,再也不用忍受母亲的折磨。”
  “不……”邬晶遥听得心口揪疼,泪水不住地流。
  他母亲怎么舍得这样伤害他呢?
  她也即将成为一个母亲,现在她满心所想的,是如何平安生下孩子,尽心尽力教养他,让他获得世上最好的一切。她怎么也无法想像,居然有人忍得下心伤害自己的孩子,还差点把他打死?
  她替他感到心酸、难过,难怪他不相信女人、不相信人性,原来,他的疏离冷漠、冷性绝情,都是其来有自,经历过这种创伤的人,怎么可能再对人性存有任何希望呢?
  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了!
  上天没有给他一个好的家庭,已经亏待了他,她怎么忍心再苛责他?他畏惧家庭、不想要孩子,她也不会再怪他。等孩子出生之后,她还会告诉他,他有一个很棒的父亲。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她抬起头,对坐在眼前的三个男人温和一笑。“我已经了解烈崴的过去,我不会再怪他了,你们安心吧!”
  “其实我们今天来找你,并不只是为了请你别再怪他,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想请你帮帮他。”
  “帮他?我?”邬晶遥哀凄地摇头一笑。“我能怎么帮他呢?我已经尽我所能的爱他、付出我的所有,然而,他却依然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他——根本不需要我!”
  “不!并不是这样的。邬小姐,刚才我说过,烈崴是爱你的,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发觉,但我们知道,他真的很在乎你。这阵子你一直没出现,他表面上看起来像松了一口气,但他不论到哪里,眼睛都会四下张望,你猜他在干什么?”倪晏禾故意问。
  “我……我不知道。”邬晶遥隐约猜到答案,但她不敢纵容自己去想,她不敢自作多情,怕只是空欢喜一场。
  “他在找你!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寻找一个总是跟随在他左右的身影。”
  邬晶遥哭了。“我以为……我以为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他只是笨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他打小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所以他鄙视婚姻、唾弃家庭,以为自己这辈子绝不需要这些害人的东西。他没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他真正渴望的,其实就是一个温暖的家。”
  齐洛接着说:“我们就是因为看出这一点,了解他真正需要什么,所以才来找你谈谈,希望你不要放弃继续爱烈崴。”
  “是啊!”樊翼也道:“烈崴一直就是那副死样子,你不要以为他是因为讨厌你才摆出那张臭脸,其实他对谁都是这样的,你该知道,烈崴也挺有女人缘,他对不喜欢的女人,是连瞧部不瞧一眼的,根本当人家是隐形人,哪会在乎人家有没有跟着他?唯独你一出现,他显得特别暴躁。”
  “当然了,因为他特别讨厌我。”邬晶遥苦涩一笑。
  “非也非也。正因为烈崴特别在意你,所以你一出现,他才会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应。”
  “真的吗?”邬晶遥难掩喜悦之情,粉腮微红,双眸莹灿水亮,娇美的模样叫在座的三个男人险些看痴了。
  “唉!要是烈崴错过你,他肯定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他们有志一同的发出肺腑之言。
  “啊?你们说什么?”邬晶遥没听懂他们的话。
  “没什么!邬小姐,那么你的决定?”
  “我……”答案早已在邬晶遥心中,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他们。“为了烈崴、为了孩子、为了我自己,我愿意再试一次!”
  “太好了!”樊翼等人立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轻松笑容。
  “不过——邬小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这是一场不好打的硬仗,烈崴的心结太深,不是一朝一夕化解得掉的,你可能得忍耐更多失败与挫折,他才有可能真正敞开心胸,接纳你和孩子。”
  “我明白,我没那么容易被打败,我会尽我所能,让他获得幸福。”她坚定地微笑。
  既然决定爱他一生,那么她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走,不会回头。
  “那么,我们就把烈崴交给你了!”
  樊翼与好友相视一笑,这下总算安心了。
  这阵子,佟烈崴心情恶劣至极,只要问问与他共事的属下,就可略知一二。
  他每天上班,总是绷着一张万年不化的寒冰脸,无论跟谁说话,都是毫无情绪起伏的平板调,听了真是叫人寒毛耸立。
  虽然他平常就是这副样子,像尊雕像似的,只是最近似乎有渐趋“恶化”的倾向,与结冰的雕像共处,难怪他的下属想丢下辞呈落跑。
  其实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打算找谁开刀,但那张脸就是让人不敢亲近。
  这样有个好处,就是工作效率突然变得很好,他交代下去的工作,往往都能在很短的期限内达成,佟烈崴的空闲时间也因此增加了。
  只是没有工作分散注意力的他,经常会想起邬晶遥,和她腹中的孩子,情绪就会更烦躁,员工因此变得更怕他……如此恶性循环,公司里已被搞得鸡飞狗跳,他们多希望能有个人,来解救他们脱离这个地狱。
  那个人很快出现了。
  这天中午,因为属下提前完成工作,手边暂时没有其他工作的佟烈崴心想:既然心不在公司,那么干脆提前下班。
  他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到立在公司门前,假意欣赏路旁行道树的纤姿丽影。
  他目光一沉,大步走向那名穿着嫩粉印花洋装的女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抬头看看天空,现在是正中午,太阳毒辣得连习惯在阳光下工作的人都直呼受不了,更何况她这个娇滴滴、粉嫩嫩的小女人?她是嫌皮肤太白,想来场免费的日光浴吗?
  邬晶遥转过粉颈,晶亮的双眼望着他。“如果我说,我是正好路过这里,你信不信呢?”
  “当然不信。”鬼才会信!
  “唉!”邬晶遥轻叹了口气,无奈的嘟起嘴。“我就知道。”
  “我再问一次,你在这里做什么?”佟烈崴浓眉竖立、大眼直瞪着她,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黑眸,正饥渴地暗自打量她,汲取她娇俏可人的甜美。
  她好像清瘦了点,却依然明艳照人,附近路过的男人,哪个人不回头多看她一眼?
  他打量她一回,视线忍不住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
  按照她上回来找他的时间推算,她应该已经怀孕将近四个月,小腹却完全没有隆起,而且人又消瘦了……
  “你把孩子拿掉了?”他尖锐而急促地问,这是他唯一所能想到的可能。
  “没有,宝宝还好好的在我的肚子里,你不必担心。”邬晶遥笑着轻拍腹部,脸上满是慈爱的母性微笑。
  “我才不担心!孩子在或不在,都与我无关,我根本不在乎。”佟烈崴嘴硬地冷哼。
  “是吗?”邬晶遥一点都不生气,依然温柔地笑着。“对了!这是我前阵子去产检,医生帮我照的超音波。你看——这就是宝宝,他好可爱对不对?”
  邬晶遥从皮包里,取出一张超音波照片,献宝地递到佟烈崴面前。他草草瞄了一眼,只见黑白的扫描照片上,有个蚕豆模样的小胚胎。
  这个小怪物,就是他的孩子?他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脸上的表情,惹得邬晶遥发噱。
  “这只是孩子三个月的模样,等孩子一个月一个月慢慢长大,就会愈来愈漂亮了。”
  “你不必特地来跟我说这些!我说过,你若执意生下孩子,那么他的一切与我无关。”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让你知道。烈崴,我不会再怪你为何不肯付出,我终于明白,你为何总是这么冷漠、为何不相信人性,我不会再逼你一定要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排斥让我接近你,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和你分享孩子成长的喜悦。”
  佟烈崴眯眼审视她,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把戏,然而除了一片真诚,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就算她的眼神再真诚,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我没兴趣!”他冷冷扫她一眼,然后神色漠然地走开。
  邬晶遥只是微笑,并不生气,她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让畏惧爱与家庭的他,重新相信人性、相信爱,并非一件容易办到的事,她已经做好长期抗战的打算。
  她只希望他能尽快想通,别等到孩子长大成人之后才幡然醒悟。
  四个月后——
  佟烈崴走出办公室,毫不意外的看见腹部浑圆的邬晶遥,坐在秘书室的沙发椅上,正在翻阅手中的婴儿杂志。
  每回看见这个景象,他就忍不住暗骂自己没原则。
  一开始,她只是站在门口等他,但是慢慢的,她开始以各种藉口和理由,入侵他的地盘。
  首先,她说太阳太大,于是从外头走进办公大楼内避暑;接着她又说累,要找椅子坐,直接登堂入室,来到他的秘书室。
  他的墙头草秘书,知道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不但帮她准备了柔软舒适的椅子,让她可以长时间坐着等他,还擅自以公司的名义,帮她订了婴儿杂志,让她阅读解闷,甚至还有一套她专用的茶杯,以免她使用其他客人的茶具而传染疾病。
  除了直接走进他的办公室之外,她几乎已经把这儿当成她自己的家了。而最令他生气的是,这一切他都知道,却从来不曾阻止过!
  “烈崴!”
  邬晶遥一看见他出来,双眼立即发亮,她笑眯眯的起身,一如先前几个月,将产检的超音波照片递给他。
  “烈崴,你看——这是刚刚我去产检,医生帮我照出宝宝的模样喔。”
  佟烈崴状似不经意的瞄了眼,照片中的小小人儿,已经不再是个看不出形体的小胚胎,他像只蜕变的小蝌蚪,长出小手小脚,各项器官也已发育完全,是个相当健康的男宝宝。
  佟烈崴皱眉转开视线,不太想多看这个诡异的小东西一眼,他根本不愿细想,这个小生命是他制造出来的!
  他转而注视邬晶遥,她虽已怀孕八个月,依然美丽如昔,红艳的唇、粉嫩的皮肤,水汪汪的眼睛,漂亮得完全不像个身怀六甲的臃肿孕妇。
  他不清楚别的孕妇情况怎样,但邬晶遥毫无疑问,是他见过最美的孕妇。
  据他所知,目前就有几位男士,不介意她未婚怀孕,积极展开攻势,希望获得美人心。
  他冷哼了声,拒绝承认自己的心口酸得紧。
  有几个人追求她,又或者她要和谁交往,那都是她的问题,与他无关!
  “你要我看的照片,我已经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他依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脸孔,随便瞄了眼超音波照片就打发她走。
  邬晶遥苦笑了下,将宝宝的超音波照片收进皮包里。
  “烈崴,我现在怀孕已经三十二周,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我想问你——到时候你能来医院陪我吗?”她渴望地问。
  今天医生告诉她,她生产时依然会有很大的危险,要她特别当心留意。
  早在她怀孕后没多久,医生就检查出她是前置胎盘,在生产时可能会因为大量出血而发生危险,并建议她最好用剖腹的方式生产。
  这些事她并没有告诉佟烈崴,因为她不想用这些事情博取同情,或是强迫他对她付出关怀,那都不是她所愿意的。
  “我说过——”
  “这与你无关。我知道。”邬晶遥叹了口气替他回答。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允许你走进我的地盘,已经够宽容了,不要得寸进尺!”
  佟烈崴厌恶她利用孩子来勒索他的关怀,她简直贪得无餍!
  他厌烦的表情,让邬晶遥陡然瑟缩了下。
  看来,他依然不肯接纳她和孩子!
  她真的很想继续等他,直到他愿意诚心接纳他们母子,然而她怕自己等不到那个机会。
  如果在生产的过程中发生意外,那么——她和孩子都极有可能丧命!
  她真的好害怕,然而心中的恐惧,佟烈崴根本不明白。
  他可知道,只要一有闪失,她和孩子就会永远离开他?
  第九章
  “哈啰,烈崴!”
  佟烈崴走进餐厅,远远就看见三位好友朝他招手。
  “你们最近似乎很闲,经常有空约我吃饭?”他在他们面前的椅子落坐,神情显得有些不耐。
  “我们关心你嘛,想知道你近况如何呀!”他的好友早看惯了他的臭脸,一点也不以为意。
  “哼!”佟烈崴从鼻孔里哼了声,两眼怀疑地来回梭巡三位好友。
  他们愈是亲切和蔼,他愈是心生怀疑。他们把老婆丢在家里不管,特地约他出来吃饭,到底在搞什么鬼?
  “对了!你和那邬大美女进展如何?再过两个月,孩子就要生了吧?”这才是他们真正所关心的。
  “她的一切,与我无关。”他用一贯冷漠的言词回答。
  “欵——你怎么这么说?邬小姐不是每个月都把产检的结果告诉你?”
  樊翼一时不察,说溜了嘴,看到佟烈崴倏然眯起的眼,他想把话吞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她每个月把产检结果告诉我?你们暗中监视我?”
  佟烈崴的三位好友,不约而同靠拢在一起,以抵挡即将刮起的冰风暴。
  “我们……是因为关心你……”倪晏禾呵呵干笑,企图化解好友的怒气。
  “没错!我们确实在监视你。”个性粗犷的樊翼讨厌做别扭的事,索性全盘揭露。“不只如此,我们还到邬小姐家,劝她跟你复合,千万别放弃你。”
  “你们什么?!”佟烈崴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本来就是!你不能怪我们插手干预,谁叫你丢着老婆孩子不管,我们看不过去,才去找邬小姐,打算助你们一家团圆。”已经豁出去的樊翼,连先前的罪行也一并坦承。
  “我和她团不团圆,与你们何干?你不觉得你们干涉得太多了?”
  佟烈崴这句话,同时引来三位好友的抗议。
  “烈崴,你这么说太过分了!”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难道是假的?”
  “我们希望你获得真正的幸福,难道也有错吗?”
  他们一人一句,轰得佟烈崴满脸狼狈,直到他开口道歉。“抱歉!我承认我失言了,但我从没要求你们管我的事。”
  “我们知道。只是我们看得出来,你其实很在乎邬小姐,为何你不愿老实的承认?”
  “我完全不在乎她,又何必承认?”
  “烈崴,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邬小姐虽然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但还是不乏青年才俊追求,你不要等到她被人追走了,才来懊恼悔恨。”
  佟烈崴听到好友们的警告,心中的妒火再度燃起,然而他却嘴硬的不肯承认。
  “她高兴嫁谁就嫁谁,我没那闲功夫理会。”
  “你真是冥顽不灵!”
  好友们正为他的顽固气结时,忽然从他们后方的餐桌,传来嚣张的狂笑。
  “那邬晶遥算什么?我三两下就能把她弄到手!”
  佟烈崴等人,不约而同回头去看发话者,那是一个外表看来约二十六、七岁,衣着讲究却模样轻浮的年轻男人。
  “他是最近追邬小姐,追得很勤的霸王实业第二代少东,名叫周承霸。”倪晏禾解释。
  佟烈崴沉下脸,不发一语。
  “哎呀!听说她已经是个大肚婆了,你还追她干什么?”与周承霸搂搂抱抱的妖艳女子娇瞠问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她是邬氏企业的财产继承人,只要娶了她,就等于娶进一大笔花也花不完的财富,傻子才会放弃!”
  “可是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介意吗?”
  “哼!反正我要的只是她的钱,就算她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也没关系。等那野种生下来之后,我会马上把他送走,谁也不能跟我抢邬氏企业的产业。”
  “哟!她现在可还在怀孕哪,‘诸事’不便,像你这么好色的男人娶了她,不怕憋死呀?”妖艳女子咯咯笑。
  “没关系,我有你们这些宝贝解闷就够了。再说——那邬晶遥虽然大腹便便,但还是挺诱人的,我从没玩过孕妇,或许大着肚子的女人尝起来,别有一番不同的风味。”
  “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哪!”妖艳女子酸溜溜地道。
  “她都让人弄大肚子了,岂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女?说不定她还会感谢我排解她的寂寞!”
  周承霸将舌头探进妖艳女子的耳洞里,色情地舔舐她敏感的耳廓。
  “呀!你这坏东西……嘻嘻……”
  他们笑闹成一团,没发现愈听脸色愈黑的佟烈崴突然站起来,浑身杀气的朝他们走来。
  樊翼等人在后头窃笑,等着看好戏。
  还说邬晶遥的事与他无关?不过听了这番浑话就受不了,他们就不信他真能眼睁睁看她被别人追走。
  “宝贝……”周承霸旁若无人的与妖艳女子热吻,直到有人拍打他的肩膀。
  “是谁——”他才一回头,下巴就莫名其妙挨了一拳。“啊——”
  他惨叫一声,椅子砰地往后倒,人也飞了出去。
  “你——你是谁?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周承霸的牙齿掉了一排,满嘴鲜血,口齿不清地质问佟烈崴。
  “我就是邬晶遥腹中孩子的父亲,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侮辱她或孩子一个字,我就打断你所有的牙!”
  佟烈崴高大的身体,像座山似的伫立在面前,再加上面色铁青、双目圆瞪的暴怒模样,宛如地狱来的索命无常,将周承霸吓得手脚发软,他飞快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
  “周大少,等等我呀!”妖艳女子高喊着追出去。
  佟烈崴转动眸子审视四方,原本正窃窃私语的顾客纷纷转回头,假装热烈地谈论他们原先的话题。
  想到刚才周承霸那张淫邪龌龊的嘴脸,佟烈崴不悦地抿起唇,他决心去找“某个人”,有些事他们得好好谈一谈。
  邬晶遥躺在床上,舒服地睡在柔软的被褥里,听着优美的抒情音乐,宛如倘佯在温暖的海洋里,身心舒畅极了。
  因为前置胎盘的缘故,医生吩咐她多卧床休息,因此现在除非必要,否则她几乎不下床,乖乖地躺着休养。
  忽然,卧房门外传来喧哗声,声音愈来愈近,她眨眨眼,正想起身一探究竟,卧房的门就被人打开,接着看见佟烈崴面色阴У卮沉私础
  她立即坐起,双眼因惊奇而大睁。
  “烈崴?”
  “小姐,这个人硬要闯进来,我们拦不住他……”佣人气急败坏的向她告状。
  “没关系,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先下去吧!”
  “是。”
  佣人退下后,邬晶遥关掉音响缓缓下床。
  “烈崴,你来找我有事吗?”
  “你跟我走!”佟烈崴拉起她的手就住外走。
  “你要做什么?”邬晶遥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拉着她要去哪里。
  “你赢了,我带你去公证!”他不情愿的同答。
  他只要想到那些下流龌龊的男人,正日夜觊觎着她,妄想染指她及她的家产,他就坐立难安。
  他怎能安心将她交给这种男人?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将她交给其他人!
  他终于肯对自己承认:他在乎她!
  他无法坐视她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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