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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色的情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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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不是?!”难道还有更可恶的原因。
  “我们今天离婚了。”
  “离婚?”阿彻不自觉地惊叫出来,惹来PUB里的客人侧目的眼光。
  “我以为棐若爱的人不是我,而是苏恺若。为了放她自由,我才会作出这样痛苦的决定,放了她,也等于放了我自己。现在我知道我错了,错得太离谱。”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苏恺若以最快的速度赶到PUB,听到的就是沈桀说的话,二话不说地就给他一拳。
  被突如其来地打了一拳,沈桀一个重心不稳跌落在地  …亡。
  阿彻见状赶紧跑过去拉住阿苏,否则以他的个性,不把沈桀给揍个半死才怪。“阿苏你冷静点。”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早知道他会不要棐若,当初我就不应该劝棐若为了孩子,没想到……”若不是阿彻拉着他,他铁定又会送上一拳给沈桀。
  “现在不足责备他的时候,该好好想想若若会去哪里。”阿彻转身和吧台里的人交代几句,又转回去,“到楼上我住的地方,坐下来看要怎么找她。”
  阿彻带他们俩一起回到住处,打开电灯开关,他随意将门钥匙往桌上一丢,“先坐吧!”然后走到开放式的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三瓶啤酒,一人丢了一瓶。
  “沈桀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棐若哪里做错,你要跟她离婚?”苏恺若的怒气一直没消。
  “阿苏,现在不是责骂他的时候,而该是如何找若若。”
  “阿彻你和若若从孤儿院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她的个性吗?她今天离婚,却没有找我们,那是她存心要躲起来,不让我们知道她去哪里。虽然说T市并不大,但要在二千一百万人中找一个人,也有如海底捞针。”
  “那也要想找她的办法?”沈桀自责又担心地忍不住吼着。
  “你吼什么?若若是被你赶走的,就算找到她,我也不会让她再回去让你羞辱、怀疑,她因为爱你,却被你们父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这种爱,她再也要不起。”苏恺若怒骂回去。
  “我知道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她,那也是因为我爱她,爱到不信任她。而且会发生今天的事,你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并不是他故意要推卸责任。
  “我又哪里惹到你?”苏恺若不懂,他都已经退出这场战争,棐若也嫁给他那么久,又怎么会牵扯上自己。
  “好,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约棐若吃饭,她为什么还要吻你?”
  “我请她吃饭是要谢谢她这阵子的帮忙,同时也告诉她我想离开这里到外国散散心。她吻我只因她觉得她亏欠我太多她还不起的情。”如果他只因为这些莫名的因素就和她离婚,他铁定会再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企划是她写的?”
  “你疯了,你把广告交给格罗做,我们又怎能让你知道这点子是出自你老婆之手。那你们干脆自己做就行了。”他不会这么智障吧!
  “桀你不会真的只为了这个原因就和若若离婚?”阿彻问。
  沈桀点点头。
  “她知道你与她离婚的原因吗?”
  “不知道。”
  “唉,现在除非她自己出现,否则谁也找不到她。”阿彻也不想再去责怪他,或许只能说他们之间真的无缘吧。
  沈桀站起来,“无论她去哪里,我一定会找到她,如果找不到,我也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等她回来。”他走了。
  第十章
  两年后。
  棐若抱着满两岁的儿子,走出邮局。离开北部,她带着刚出生一个礼拜的儿子,来到乡下的一个小渔港住了下来。
  或许因刚离婚,又带着一个小孩,初来到民风淳朴的乡下,大家总会对她指指点点。但她总是以最和善的笑容、最亲切的态度来待人,后来大家也渐渐地接受她这个外来者,当她是这小渔村的一分子。
  棐若为了不让人找到她,另外她更想亲自将孩子带大,所以她并没有出去外面工作,而是利用以前的积蓄,买了一部笔记型电脑,开始她创作的生涯。平常有空的时间,她也会义务地帮村中的孩子补习,教他们功课。
  这样的生活或许平淡,她却感到十分的满足。现在她的心十分的平静,如果在写作的过程中碰到瓶颈、低潮时,只要看看儿子纯真的笑容,便是给她一个最好的原动力。
  她看看怀中的宝宝,已可看出俊秀的五官,这孩子的长相简直是他父亲的翻版。或许在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她对他只有一股恨意,恨他的冷酷、恨他的无情。但时间经过愈久,心里的那一股恨已荡然无存。
  她不是不知道沈桀在这两年中,用尽各种办法找他们母子。他也几次在报纸上刊登寻人事,用尽各种借口,甚至曾经用楚院长病危的消息。她也的确赶回孤儿院看院长,只是还未踏进孤儿院之前,她便在镇上看见院长健健康康地与人交谈。在看见楚院长身体无恙之后,她便又带着孩子回到乡下,并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回去过。
  后来他又登了几次的报纸,她总会请人先帮她打个电话探探口风,才得知一切都只是他的借口。
  当他们回到家门口时,看见几个邻居站在她的门前。
  “刘大婶,你们有事吗?!”
  “阿若,你可回来了。”刘大婶拉着她的手,交给她一份报纸,“听说又有飞机掉下来,我们都不识字,你看看说给我们听。”
  “好,我先看一下。”
  她放下儿子,让他站在她的脚边,自己再慢慢地看着新闻的内容。当她看到罹难者名单时,脸色霎白,她不相信这会是真的。然而报纸上,白纸黑色写着“沈桀”,会是他吗?还是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她的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泪模糊了她的视线,然而那三个字却无法在她的眼前挥去。
  几个邻居看见她忽然泪流满面,不禁有些担心。刘大婶问:“阿若,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这次的罹难者中有她的亲人或朋友?不过她并不敢问出来。
  “刘大婶,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打个电话?”
  “可以。”刘大婶忙不迭地点头。
  棐若抱起儿子,打开门走进去,原先在外面的邻居也跟进去。
  她拨了沈氏企业的电话,电话接通时,她将听筒交给刘大婶。她专注地看着刘大婶,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话就被挂断。“怎么样?”
  “那边的小姐说他确实在昨天的空难中罹难了。”刘大婶说出刚刚在电话中得到的消息。
  “罹难了!”她的脑海里轰然一声。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一定又是他耍的手段;目的只是想逼她出来。
  “阿若他是谁?”
  “他?他是我的前夫。”
  “那你是不是要赶快带孩子回北部,毕竟孩子也是他的骨肉,该给他送送终。”另一位大婶提醒她。
  “回北部?”对,她必须马上赶回北部。
  当棐若带着孩子一身黑衣黑裤地出现在沈家,出来开门的陈嫂一见到她,惊讶地叫了出来,然后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下来。
  “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
  “陈嫂,对不起。”棐若苍白的脸,哭肿的双眼再也流不出泪。
  “进去吧!”
  棐若随着陈嫂进去,看见沈则刚夫妇哀凄地坐在客厅里,两老都憔悴、衰老了许多。她走到他们的面前,双脚“砰”的一声跪了下来,“爸、妈,对不起。”
  “棐若是你。”江茹仪一把拉起她。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桀也不会死。”棐若将桀死亡的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傻孩子,这怎能怪你。”她看见一直害怕站在门口的孩子,“他是宝宝?”
  “嗯,”她转过身,叫唤儿子,“小安,过来。”小安乖巧地走过,“叫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小安听话地叫。
  “来,来爷爷这边。”或许经过儿子去世的打击,原本意气风发已不如往日,他的脸上此时刻画的只有无限的后悔和伤心,“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沈佑安。”一向怕生人的小安,竟不会怕第一次见面的爷爷、奶奶,或许是血缘的关系,让他能乖乖、安静地待在沈则刚的胸前。
  “棐若,谢谢你。”沈则刚诚心地说。
  或许是这两年中,看着儿子对她的思念,及太太的苦口婆心,才让他看清楚自己过往的愚昧昏庸。阅人无数的他,竟还会存有愚蠢的门第观念,害得儿子失去这生的最爱。虽然从不曾听过桀的责怪,但他能看得出来,桀从不曾快乐过。若不是失去了棐若,他这两年的时间也不会将所有的时间、精神全投注在工作上,当然也不会赴上这趟的死亡之旅。
  棐若对沈则刚突如其来的道谢感到莫名的心惊,如果只为了她带孩子回来,那根本不需要。或许桀他曾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亲骨肉,但这孩子也确实是他的孩子。
  “妈,我想带小安去给笠桀上个香,让他见见他爸爸最后一面。”
  “不用了。”沈则刚说。
  “爸,你真这么恨我,恨到连让我去跟他上个香都不准。”
  “棐若你别误会。”扛茹仪安抚着伤心欲绝的她,“是我们根本不相信桀已在空难罹难,所以在未搜寻到他的遗体之前,我们不会为他设置灵堂。”
  “妈——”
  “我们只知道航空公司的名单上有他的名字,甚至已经找到他的公事包。但是在认出的遗体中,却没有一个人是他。我们才会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他并没有搭上这班死亡班机。”
  “如果他真的没搭上飞机,是不是早该拨个电话给你们报个平安。我不相信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会不知道。”经过一天的时间,棐若已接受桀已经罹难的事实。只是这样的事实是那般的残忍,她的心也在知道他罹难的那一刻跟着他死去。
  虽然从他们相识到现在的近十年中,总是因为太多的阻隔,让他们无法真正地相守在一起。但起码知道他仍旧好好地活着,快乐地活着。但是如今……她不禁悲从心中来,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棐若,你别再伤心了。就算桀真的罹难了,那也是他的命,不能怪任何人。”江茹仪反倒是安慰着她。
  “可是他不能如此不负责任地丢下我们母子呀!我爱他,一直都爱他。不论是爸逼我离开他,还是他不要我,我从不恨他,我恨的只有我自己,无法让他真心地爱我、信任我。”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对你的爱不比你少,从你带着孩子离开他的那一天晚上,他就知道他错了。他用尽所有办法找寻你们母子,但是你们就像在这个世界平空消失般。他在报纸上登过无数次的寻人启事,只是从没有回音。”
  “我知道他在找我,也知道他用尽所有他所用的借口。我曾经回过孤儿院,看见院长身体无恙,才又离去;也知道你们登了他出车祸的事,我曾经请人帮我打电话问,知道那是假的。这两年我都待在乡下的一个小渔村,平常就靠着写作过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没以前的富裕,却很平静,很有尊严。”
  “原来是这样,难怪大家找不到你。”
  棐若充满愧疚,默默看着沈则刚。眼中的哀凄让他在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再看他紧紧抱住小安,好像在茫茫的大海中抓住一根浮木,有了一丝的希望。她不禁悲哀地想着,这个孩子曾是他要她去打掉的一个生命,如今又好像他的一根支柱。
  她该走了,这个地方从不曾真正地属于她,不管是在桀生前,或是桀死后,她都只属于一个过客。她走过去,抱过儿子,“爸、妈,我该走了。”
  “你要走?”沈则刚不相信地问她。
  “嗯,我从不真正属于沈家的一分子。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忘记小安是沈家的骨血,我会常常带他回来看你们的。”
  “棐若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们丧子之痛,留下来陪我们。还是你到现在还恨我,恨我当年用权势拆散你们。”沈则刚知道会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从没恨过您,这一切都是我的命,我不会去怪任何人。”从小她就是一个十分认命的人。
  “棐若,留下来吧!”江茹仪也加入了挽留的行列。
  “你们不要为难我,现在的我没有任何资格留下来。”棐若十分为难。
  “怎么会没有资格,单凭你是小安的妈妈,还有其实你和桀并不算离婚。”
  “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书。”
  “那又怎么样?桀他一直没有到户政事务所登记,所以说你们并没有真正的离婚。”
  “这怎么可能。”
  “不管怎样,在还没找到沈桀的遗体之前,你和小安就留下来陪我们两老,好吗?”江茹仪对她动之以情,她知道棐若一直都是最善良的女孩,“留下来吧!”
  棐若看看她,又看看沈则刚,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世上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悲哀的事。而今他们不过想留下惟一的血脉在身边,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他们,她点点头,“好吧,我让小安留下来陪你们,我过些日子再来接他。”她把孩子交给沈则刚。
  “你误会我们的意思,我们并不是要跟你抢孩子,我们希望你也一起留下来。”沈则刚抱过小安对她解释。
  在一旁的江茹仪也颔首。
  “好吧!我留下来。”
  “你和小安就住你原来的房间。”
  “嗯。”
  “你们坐了一整天的车先去休息,晚一点我让陈嫂煮点东西,再叫你们起来吃。”
  “谢谢你。”
  棐若抱着小安,踏着楼梯,进到她熟悉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有她最美好的回忆,然而今天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整个空难搜寻告一段落,仍旧未寻获沈桀的遗骸。
  沈则刚夫妇和棐若商量之后,决定找一个时间为他办个告别式。时间拖得愈久,大家所抱的希望也愈小,直到整个搜寻救难结束,他们才彻底地放弃希望。但一想到他连一个完整的遗骸都没有,让人想起不禁又再度泪湿衣襟。
  今天沈家聚集了许多人,大多是沈家的亲朋好友,也有一些是沈氏企业的高级主管。另外杜为路、阿彻也到了,原是十分宽敞的客厅,此时却显得有些狭小。
  大家讨论了许久之后,决定在下个礼拜三为沈桀办个告别式,楚棐若也将以未亡人的身份为他穿上丧服。
  就在大家商量得差不多时,屋里的电话响起。
  离电话最近的陈嫂赶紧接起电活,这阵子有太多慰问的电话打来。或许是沈则刚在商界的名号,让许多人为他感到难过。
  大家也不是很在意地继续讨论着。
  陈嫂接起电话之后,神情恍惚地不到一分钟就挂断电话。
  江茹仪问:“陈嫂,电话是谁打的?”
  “是医院来的,他说有一个叫做沈桀的现在被送到长庚医院,要我们赶快去。”她重复了刚听到的话。
  “桀?”棐若惊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大家别急,我们赶到医院一趟就知道。”杜为路说。
  “嗯,我们赶快去医院。”
  一群人分乘了三部车,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医院。他们在急诊室的服务台询问了医护人员,从他们的口中知道沈桀已被送入手术室做紧急的急救。他们又移到手术室外等待,希望在里面急救的真的是桀,而不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
  时间悄悄流逝,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终于手术室的灯熄了。从里面走出满脸倦容的陈吴阳,全部的人都迎上去,焦急地问:“阿阳,他是桀吗?”
  他就是在美国拿到博士学位的陈昊阳,他一回国就在这家医院服务。当他得知被送来的人叫沈桀时,他就自愿当他的主治医生,他也希望沈桀就是和他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后来他更要护士小姐赶快通知沈家的人。
  他点点头。
  “他呢?情况怎样?”沈则刚问。
  “还好送到得快,没事了。”
  “他为什么会被送到医院?是病了?还是受伤了?”
  “这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从机场送来的,好像是在国外被杀伤。而在国外的医院没有处理好伤口,才会引起这么大的感染。”
  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推着一张病理床出来。
  棐若赶紧地靠过去看,眼泪霎时如喷泉般涌出。是他,真的是桀,他没死,他还活生生地在她的眼前。虽然他身受重伤,但至少他还活着。
  “妈,真的是桀,他没死,他还活着。”棐若语涩哽咽地说着。
  早巳围过来的人,当然看见躺在上面的人是那逃过一劫的沈桀,悲伤的神情早已转为高兴。虽然现在的他毫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然而没关系,至少他会痊愈的。
  “是的,是桀。他没死,他活着回来了。”沈母也早已成泪人儿,她心疼地拥住棐若,感谢老天垂怜。
  “让护士小姐推他去病房,待会我去帮他办个住院手续。”
  “谢谢你,阿阳。”
  陈昊阳只是笑了笑地往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
  沈桀眼睛一张开时,看着一切陌生的空间。他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他想起来了,无意间扯动,胸口传来的一阵痛,让他又躺回去。
  哦,想起来了,想起自己在一阵慌乱之中被人猛刺了一下,然后手中的公事包就在瞬间被抢走。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刺杀,是意外?还是有预谋?
  他的手稍稍移动,好像触摸到一个细柔的东西,他想转头看,奈何全身痛得动弹不得。他只好再用惟一还能动的手去感觉那是什么?
  睡梦中的棐若,感觉到被人用手抚摸时,她已经惊醒。当她抬起头时,看见从手术之后又昏迷了三天的桀醒来,她担忧地起身问他:“桀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这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熟悉,他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她,是他找了两年的棐若。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不知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只是他的梦境。他又勉强地要坐起来,想更清楚地看她。只是他全身实在没有一丝的力量。
  棐若看清他的意图,赶快绕到病床尾,将床渐渐地摇高,让他能舒服地坐着。
  “这样可以吗?”
  “棐若,真的是你?”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棐若走近他,“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他提出了他的疑问,如果没错他应该还在印尼。
  “这里是医院,你在三天前被送回来。”
  “三天前?那我是不是昏迷了三天?”
  棐若按下床头上的唤铃,“先请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陈昊阳被护理站的护士通知沈桀已醒来的消息,马上放下手边的工作赶过去。
  “你终于睡够了。”陈吴阳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他还真怕他就此一睡不醒。
  “阿阳是你。”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
  “如假包换的陈昊阳。”
  “昊阳,你先帮他看看。”棐若打断他们。
  “你别担心,阎王爷看到他都会一个头两个大,哪敢收他。”话是这样说,他还是让跟着他进来的护士先帮他量了血压和体温。然后自己又问了几个问题,看看他胸前的刀伤。然后对他们说:“你没事了,不过还是得多休息,他那刀伤很深,不会那么快复原。还有汜得暂时别洗澡,只能用擦拭的,一定要避免二度感染。”
  “阿阳谢谢你。”
  “你别忘了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更何况你是我的兄弟。”
  “嗯,是兄弟。”
  “对了,你怎么会受伤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正要赶去机场搭飞机回来,没想到就让人莫名其妙地往胸口刺了一刀,公事包也被抢。至于我怎么回来,还有我到底昏迷多久,我完全不知道。”沈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那你知不知道你胸前的那一刀救了你一命。”看来他还真是福大命大,如果不是莫名其妙被刺一刀,现在他或许已经躺在棺材里。
  “救了我一命?”他差点就一命呜呼哀哉,还说是救他一命。
  “你知不知道你原先预定搭乘的那班飞机,发生空难,机上两百多人全部罹难,没有一个人生还。当搜救小组找到你的公事包,大家几乎要接受你也罹难的事实。原本商议在下礼拜三就要帮你举行告别仪式,没想到……”
  “听你的口气好像我没死,有点可惜。”听他这番话,他也会气死。
  “是有那么一点。如果你真的发生不幸,那我就有机会追棐若,当然也会善待你儿子小安。”他从美国回来之后,听了母亲说了一切有关他所有的糊涂事,而这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棐若竟又愿意带着孩子回来穿麻带孝。虽然相处才短短的一个星期,他也能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亏他和棐若相识、相爱了十年,竟会不了解她、不信任她。
  “你想都别想。”沈桀占有性地用没吊点滴的手,紧紧握住棐若的手,“我已经因为自己的愚昧失去过她两次,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了她,除非我死。”
  “哈、哈、哈。”听到他这话,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待陈昊阳离去之后,棐若挣开被他紧握的手,“我去端水,帮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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