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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色的情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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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院长心疼地执起她纤细的手,心疼地握着,“这几个月来,孤儿院里固定收到沈氏的一笔十万元的捐款,其实也是你寄回来的吧。”
“嗯,是桀给我,我用不着,院里的孩童却非常需要,所以……”
“告诉院长,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他?”
“我爱他,真的很爱他!虽然他对我有所误解,对我充满鄙视,也已经不再爱我,但是我就是爱他。我会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几个月,从此以后我们无法在一起,却也足以让我回忆一辈子,这样就够了。”棐若说这话时,脸上不自觉地散发出甜蜜的笑容和满足的神情。
“如果我没看错,我相信沈桀也非常爱你,只是他被自以为是的恨给蒙蔽。你要有耐心,等他了解他自己对你的爱。你也不要再为了别的原因轻易地放弃他、离开他,除非他亲口告诉你,他不再爱你,否则你没有权利再离开他,知道吗?因为你欠他的爱太多,你必须花更多的爱来回报他。”
棐若无依地靠进楚院长的怀里,头倚在她不再坚挺的肩膀上。她还是一个坚强的母亲,当她的儿女遇到困难时,她永远扮演着一个倾听者,一个解惑者,默默为她的儿女付出最大的支持与关怀。
她的爱才是最无私,最伟大的。
沈桀正和一群公司里的高级主管在会议室里开着研讨会议,研讨下半年度公司的营业目标和营业方针。虽然他强迫自己专心听着大家提出的各种方案和建议,可是一颗心却无法自主地飞到另一个地方,想着另一个人。
想着一个礼拜前,要求着自己让她回到孤儿院看院长、陪陪那些和她一样可怜的孩子。他的心也因她的离去,显得孤单、寂寥。这几个月里,他已经习惯有她的陪伴,虽然他们的相处模式是争吵多于温馨。然而在这几天独处的夜晚是那般的寂寞难耐,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想抱抱她、想亲亲她、想和她说说话,真的好想。
好不容易结束会议,他回到办公室,把所有的重要的文件锁进保险箱,然后交代秘书一声,马上飞车驰骋上高速公路,一路狂飙到南部。从北部到南部的路程需要近四个小时,他竟然只花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来到位处在中部,一个人间仙境般的地方,也是棐若从小生长的家。
他一停好车,马上走进孤儿院里找寻她的踪影。哪知她却不在院里。他从其他老师的口中得知棐若到一处的溪边,正想依着指示去找她时,才看见棐若挽着楚院长的手臂往这边走来。
楚棐若挽着院长的手慢慢地沿着羊肠小径回到院里。离孤儿院的竹篱笆前约十公尺,看见一部醒目亮眼的保时捷跑车。她的一颗心不禁沉重地落下去,紧接着她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挺拔身影。
他来带她回去?才短短的五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来带她回去。难道连最后一天都不愿再施舍给她吗?
楚院长鼓励地拍拍她的肩膀,“过去吧,他在等你。”然后自己先进去。
楚棐若的步伐如铅般的沉重,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她走近他,“你不是答应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
“如果我说我想你,你相信吗?”他说这话时,语气相当的认真。
楚棐若听着他的回答,苦笑着。她多么想相信他的话,然而心底深处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她不该存有太多太多的美丽幻想,因为当这一切的幻想破灭时,也就是伤得最重的时候。
沈桀听不见她的回答,却看见她的苦笑,“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棐若又笑了笑,“我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相信虽美丽却无稽荒谬的谎言呢!”
“你为何会觉得我的话是无稽?是荒谬?”听着她对自己真心的话,感到无稽和荒谬,真令人感到心痛和歉疚。
“你大老远地跑来这里,该不会就只是要和我讨论这不具任何意义的问题吧!”她转过身背对他,“如果你是来带我回去,那就走吧!我进去整理一下,马上就可以上路。”
沈桀拉住她的手,“我们不回去,我想要在这里住两天,看看这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你应该会是个好导游吧?”
他话一落,不理会棐若的惊愕,便大跨步地走回院里。
留下不知所措的楚棐若。
这样的沈桀对她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五年前的他就是这样一个随兴的人,让人常常意测不到他到底想做什么,往往他又会做出令人既难忘又甜蜜的事。陌生的是再度重逢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只有仇恨、只有嘲讽、只有羞辱、只有命令,这样的沈桀从未再出现过!他的葫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她该怎么来待他呢?
她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沈桀真的在这个地方住下来,隔天他便要求楚棐若陪他四处走走、看看。棐若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只是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擦得光亮的跑车,却迟迟不愿坐上车去。
沈桀坐在驾驶座等了一会也不见她上车,感觉有些沮丧和生气。他不得已只好下车,绕到她的面前,不解地问她:“我请你陪我到处去走走,是令你这么痛苦的事吗?”
“不——不是的。”
“那又是怎样?”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对她必须要有耐心。
“假如我们只是在这附近逛逛、走走,或是到镇上去,那你开着这么一部醒目的跑车在这个淳朴的地方,似乎不太适合。”她稍作解释。
“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他将手环在胸前,等着她说。
“或许我们可以向程老师借部机车,这样想要悠闲地穿梭于田野也方便些。”
“就依你。”沈桀连想都没想的就配合她的建议,反正他也好久没骑机车了,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在这样一个与北部比起来有如人间仙境的地方,享受着骑着车、迎着清凉的徐徐微风,拂面而过的舒服感觉。
“好,你先把车停进去,我这就跟程老师借机车。”棐若快乐地踩着轻盈步伐飞奔而去。
待棐若和程老师借了车骑出来时,仍看见沈桀倚靠在跑车旁,双手悠然自在地环抱于胸前,表情轻松自若地等着她。
“你怎么不把车子开进去?”
“里面是孩子游戏的地方,如果将车开进去,那不是占了他们游戏的空间。”沈桀对她解释着。
“可是如果你不把车开进去,停在外面,被刮伤了怎么办?”
“你不是说这里是个非常淳朴的地方,我想这种事不会发生的,你放心吧!”沈桀说完,自己牵过机车,跨上去。“上来吧,我也好久没骑机车,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这样一个空气清新的地方。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那种微风拂面的感觉,回忆一下往日的美好时光。”
是吗?难道你还会记得那些往日的美好回忆吗?还记得我们共同骑着车、吹着风、淋着雨、晒着太阳的美好感觉吗?
不,他不可能会记得的!
“你怎么了?还有问题吗?”他皱皱眉,不懂她怎能随时都在发呆。
“喔,没事。”棐若甩甩头,暂时抛开一切。她跨上后座,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走吧。”
沈桀在她的手环上他的腰的刹那,有些满足地微笑,没想到她还能这般自然地搂着他。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那么糟。
在这两天里,楚棐若带着他走遍了附近,包括她一个人常去的溪边,还有埔里的镇上,他们共同骑着一部车,穿梭在山野间;手拉着手走着路,流连鸟语花丛里。好不快活、惬意地享受着这短暂的时光。
在第二天的午后。棐若带着他来到她的私人天地,她脱下鞋子,将双脚浸泡在清澈冰凉的溪水中。对于这两天来沈桀对她的呵护她该感到满足,有点眷恋,有点奢求,希望时间可以在这一刻停住,即使短暂的停留也好,让地球忘了转动,一切就此静止。
只是期盼只是期盼,奢求也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怎么还傻得会存有这样的梦呢!
沈桀也脱掉鞋子和袜子,在她的身边坐下来。一起感觉沁人心扉的冰凉,享受着宇宙万物赐与他们大自然中最美好的环境。
这两天来和棐若愉快没有压力、没有争吵的相处,让他感觉他们好像又回到五年前一样的甜蜜快乐。他真的希望这样的感情、这样的相处方式能继续下去。为了爱她,他可以忘记她曾经的背叛;为了爱她,他可以不去在乎她不爱自己的事实;为了爱她,他甚至可以说谎欺骗自己棐若也是爱他的。
他牵起她细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移到他的胸口。“棐若,让我们忘了一切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棐若转过头不相信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他说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是的,重新开始。”他轻叹着,“这几个月来我知道我做了好多残忍混账的事来伤害你,说了极尽狠毒的话来羞辱你。我承认这一切都只为了要报复你所带给我的伤害和痛苦。我无法忍受在我那样深情付出之后,得到的竟只是你满口的谎言。但是你可明白,在伤你的同时,我的心伤得更重。看着你流泪、受屈辱的眼神,我恨不得一头撞死。虽然如此,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伤害你。”
棐若抽回自己的手,“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能怪你。”
“棐若,我感觉到你还爱我,我也爱你,让我们回到从前,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沈桀俯首,擒住棐若微启的唇,细细品尝着她的甘甜。
棐若的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她的双手紧紧地攀上他的脖子,深情回应他。
沈桀感应到她的热情,从温柔转为激烈、狂猛,如果他们现在不是在外面,担心会忽然有人冒出来,他会就在这里要了她。
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时,沈笠桀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甜美的唇。他把她的头压在胸口,让棐若的耳朵可以听见他猛烈的心跳声。“听见了吗?每一个心跳都在说着爱你,它是为你才继续有生命地跳动。”
棐若惊吓地离开他温暖安全的胸膛,紧闭着眼,摇摇头,“桀,你的爱我要不起,也不敢要。”她的心比他更痛。
“为什么?”这句为什么,沈桀是用呐喊出来的,“我毫无保留地表白我对你的爱,你还是拒绝我?”
“桀,你该认清我们身份的悬殊,你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我却是一个连父母都不要的孤儿,也许我的父母是个作奸犯科、社会所不容的大坏蛋;也许我是个别人不要的私生女;也许我是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不敢担保哪一天我的父母会突然地出现,到时损失将不止有五百万,而是一辈子的纠缠。”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她的泪流下来,“或许相爱只是你我的事,但我却不能自私地没有考虑到你的立场。你们沈家交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非富即贵。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的把柄落在别人的口中,我更不能不考虑到你父母的立场。”
“我说过我不在乎呀!”他激动地抓着她纤细的肩膀,摇着她,“你为什么只在乎这些微不足道的外在因素,却从不在乎我对你剖心掏肺的爱。”
“桀,你该看清现实,婚姻关系着你整个世界,我怎能不在乎。”
“不——”沈桀愤怒地推开她,穿起鞋子,“如果你真的在乎这一些,为了你我可以放弃眼前的这一切。”
棐若也套上鞋子,急急追上去,“桀,你不能这样做,就算你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我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那又是为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到底还要怎么伤害我,你才高兴?”
“就算你放弃一切,你却不可能不要你的父母。这辈子你父亲是永远不可能会接受我这样一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呀!”想起自己和沈则刚的约定,她怎能再对他失诺。
棐若不自觉地将双手抚上平坦的肚子,想着在这个肚子里已有一个流着他的血的生命慢慢地成长。为了他、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为了沈则刚,或许她该提早与他结束他们的一年之约。也罢!就算他要恨,就让他再恨吧!
“我会说服我父亲。”
“桀,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回北部去吧!”棐若率先离去。
沈桀只能懊恼地跟在她的后面回到孤儿院。
棐若一回到孤儿院便回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当她再提着小旅行袋出来时,楚院长有些不舍地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嗯,我也回来一个星期,足够了,我该满足了。”棐若的言语中充满认命的语气。
“如果你想多待几天,你就多住几天,下礼拜我再来接你。”沈桀说。
“不必了。”她委婉地拒绝他的好意,她是不可以贪心的。
“随你吧!”沈桀宠溺随着她。他接过她手中的旅行袋,搂着她的腰,然后向楚院长辞行,“楚院长,我会常常带她回来看您的。”
“回不回来看我倒是无所谓,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待她就好了。”她真的希望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能够有个美满的归宿、快乐的生活。也只有沈桀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和快乐。
“您放心,我一定会用我的一生让她得到幸福。”沈桀很自然地对楚院长说,却也是间接地说出他对棐若的承诺。
楚棐若在一旁听着他告诉院长的话有些感动,也有些想笑。他实在没有必要对院长说出这样的承诺。他的一生指的是多久,这一分钟?一天?还是一年?她根本不敢妄想会是一生一世的遥远呀!虽然刚刚他在溪边已经说出他仍旧爱她的事实,但是他的父亲,沈则刚……
楚院长相当满意沈桀和上次截然不同的回答。
她牵起棐若的手,握在手中,“好好用心去感觉一切,不必太在意过去的一切,重要的是未来。你懂吗?”
棐若舍不得地紧紧拥抱楚院长,“我知道,您多照顾自己,这些可怜的孩子还需要您的爱和照顾。”
楚院长心疼地拍拍她的背,才慢慢地推开她,“回去之后,如果有见到为路和阿彻让他们有时间也回来走走,叫他们别为了工作累坏身体。”
“嗯,我会告诉他们。”楚院长虽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对他们付出的爱和关怀却绝不比一个为人母的还少。
沈桀和楚棐若告辞了楚院长和充满爱心的老师,还有那一群可爱的孩子。踏上了归途,而这条漫漫的人生旅途上,他们将会携手一起走完全程,不会任由任何一方往不同的方向逆道而行。
第六章
一路上,楚棐若始终望着车窗外,一个人沉默不语。沈桀也不想去打扰她的沉思,他要她自己去想清楚。由于他们提早上路,一路上都没有塞车,他们在八点之前就回到北部。沈桀并没直接开回家,而是来到阿彻开的PUB。
棐若不解地转过头来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三个多小时,你终于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沈桀没回答她,反倒自嘲地说。
“为什么不直接回家?”她再问一次。
“楚院长不是说当你见到他们时,告诉他们多回去走走吗?刚好我也觉得好久没来,所以就来了。”他活一毕,先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另一侧,为她打开车门,“下车吧,进去坐坐,晚一点我们再去吃饭。”
棐若真不知该下车?还是不该下车?正当她犹豫不决时,沈桀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拉着她下车,挽着她走进 PUB里。
沈桀带着荣若坐在一向惯坐的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带着笑容对忙碌的阿彻说:“一样,给她一杯柳橙汁。”
“不——”棐若一口否决他,“阿彻,我也要跟他一样的白兰地。”
“不行。”
“我要。”她倔强的脾气也出来了。
“你——”他啼笑皆非地望着楚棐若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情。
阿彻在他们僵持不下,动作迅速地先倒了一杯白兰地递给怒气冲冲的沈桀,放在棐若面前的既不是白兰地,当然也不是柳橙汁,而是一杯适合女孩子喝的“红粉佳人”。然后便把其他的工作交给另一位调酒师,洗好双手,回到他们的面前。“你们怎么会一起来?”阿彻故意装着不知情,怕棐若会难堪。
棐若无所谓地说:“我既然都已经当他的情妇,又何必去在乎别人对我异样的眼光。”
“若若!”阿彻叫出来,因为他已看见沈桀乍变的脸色。
“当我的情妇对你来说真是这样一件羞耻的事吗?”沈桀听见她的活是既心疼又心痛,心疼的是她的无奈,心痛的是她竟然认为是羞耻。
“是不是都不重要。”
“当然重要!”沈桀几乎是用喊出来的,同时也惹来不少其他客人好奇的眼光,“我要你是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棐若听着他的话,不禁有些失笑,接着更是直接地狂笑,“心甘情愿!是你用格罗的合约逼我心甘情愿!是你用我欠你的五百万逼我心甘情愿!是你用我欠你的情逼我心甘情愿!”
“我逼你?我为什么要逼你,因为我的不甘心,不甘心我对你付出那么深的爱,你却弃它如敝屣,为了五百万,你能毫不眷恋地将我的爱给出卖!”
“我……”
“你敢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
一直在一旁的阿彻,看着剑拔弩张、争执不下的两人,正不知该如何规劝,却看见站在门口铁青着脸,走过来的苏恺若。
“阿苏。”
听见这一声阿苏,棐若迅速地转头看他,“阿苏。”她也轻唤一声。
苏恺若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唤,奔了过来对着在高脚椅上的沈桀倏然猛力挥出一拳。
“阿苏……”阿彻来不及阻止。
“阿苏……”棐若更是惊叫出声。
沈桀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猛烈打了一拳,打得他从椅子上跌下来,额头还撞到了一旁的桌角,稍稍地渗出一丝丝的血丝。他用手轻轻抹过,然后再站起来。
苏恺若在他还未站稳之前,又是一拳落在他的腹部上,接着第三拳、第四拳,无数的拳头落在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阿苏住手,快住手呀!”棐若急得快哭出来,她是心疼被揍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沈桀,又对始终对她情深意重的苏恺若充满愧疚。
既气愤又伤心的苏恺若怎么停得下来,他已失去所有理智地猛挥着拳头。楚棐若一个挡身,苏恺若狠狠的一拳便击中在她的肩膀上,痛得她整张脸扭曲在一起。
沈桀抱着为他挡下一拳的棐若,心中的痛比身上的痛来得深、来得烈。他之所以不愿回手,并不是自己会打输他,只是觉得自己欠他。没想到棐若竟会傻得替他承受苏恺若的愤怒、心痛下的痛击。
苏恺若在看见棐若奋不顾身地挡在沈桀的前面时,已经来不及收手,重重的拳头,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他自责不已,担心她如何受得住那一拳。
“若若!为什么?他如此待你,你却甘愿为他挨拳头!这三年来我对你付出的真心你却视若无睹,狠心地不告而别。若你为何如此残忍地伤我?”苏恺若真的是伤心极了。
在一旁的阿彻何尝不能体会出他的伤心,因为他也曾经被棐若拒绝过,只是他后来选择了当她一辈子的朋友。苏恺若无法自情海中跳脱出来,他才会变得这般痛楚。
“阿苏,你冷静一点。”阿彻只能尽量地劝他。
沈桀不是傻子,他早在刚回国,看着他们…起挽着手走进凯悦参加沈氏三十周年的庆祝酒会时,就看得出来苏恺若对棐若的一片痴心。
然而柒若对苏恺若又是如何?他真的想知道。
楚棐若看一眼三双眼睛同时看着她,等着她回答的人,她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呀!
“阿苏,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他?”
“我——”她该如何说出口呀!
“说实话!”
“好,我说,我是爱他,一直都爱他,从来没变过。阿苏,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但是我不值得你这样待我。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孤儿,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不知道我的身世是怎样?或许我的父母是个人人唾弃的杀人犯也说不定。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来爱你。”
苏恺若踉跄地向后退了三步,“哈、哈、哈,我早该清楚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用我的真心必能让你感动,终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没想到还是输了,你连让我和他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就宣判我输。”
“苏先生……”刚刚被打的沈桀走近他,“你并没有输,我只是比你幸运地早遇见她。如果今天我们的角色对换,输的人也会是我。”
“是吗?”他依然苦笑,除了苦笑他还能怎样,难道痛哭流涕?“阿彻,如果你不介意是否可以给我一瓶酒。失恋的人应该有权利买醉吧!”
阿彻依着他拿了一瓶酒和一个酒杯放在吧台上。苏恺若酒一到手中,一打开瓶盖倒了满满的一杯,然后一仰而尽。或许烈酒很苦,但他的心更苦呀!
沈桀也坐到他的旁边,拿起刚刚斟过的白兰地的酒杯,再次斟满酒。他端起酒杯,对着苏恺若说:“想要爱上棐若并不是一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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