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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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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哪里不同嘛?我想不出来了。”
风筝撒着娇,要他直接公布谜底。
“神差跟你一样——是个女孩,所以鬼使会喜欢她是很正常的事。”神出对她所有的疑问做出合理的解释。
“什么?”风筝的朱唇一张一合,却没再吐出半个字眼来。
神差她……是个女孩子?她认识神差算算也有百来个时日了,她竟然迟钝到完全没有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还误认她跟鬼使是同性恋,她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会感到讶异的原因了吧?”神出抚弄着她的秀发,语中满是爱怜。“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说这件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觉了。”
“这哪算快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幸好我没当神差的面说出来,不然以后我拿什么脸见神差?”风筝一张白皙的脸红通通的,难为情得很。
“不过,你为什么那么确定鬼使喜欢神差这件事?”神出不着痕迹地将话锋一转,让她不再为她的失误耿耿于怀。
“白翼说的,鬼使离开泰国的前一晚去找他,他拜托白翼要照顾神差,然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她把听到的对话一一转述给他听。
“嗯。”神出咀嚼着其中的含意。“这么说来鬼使是把神差交给白翼喽?”
“或许吧。”
“欢迎你加入天堂风云。”神出凝视着白翼冷淡的表情,有一瞬间,时光仿佛回到最初,白翼的影像不自觉地与神工重叠。
他心中的不舍与难过只能摆在最深处,不为人知。
“谢谢。”白翼淡然地响应:“如果我不适合这里,我是不会久留的。”丑话说在前头,以免到时候大家都觉得难堪。
“我相信你的能力。”神出不以为然,他可以体谅他的心情。“有任何问题随时沟通,这段适应期就由神差陪着你,应该可以吧?”
“嗯。”他没有异议,低头享用“玉皇夫人”
为他们准备的早餐。
“神差,这趟任务你做得不错。”神出叉了一片火腿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一直没有开口的神差抬起眼来,随即又颓丧地低下头去。她知道玉皇一定还在怪她跟鬼使闹成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
“鬼使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请地狱鬼众的人打探他的消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鬼使到底去哪里了。”神出看穿她的心思。
鬼使会选择离开应该只是暂时的决定,他疗好伤之后就会回来了。
“对不起,让你烦心了。”有了地狱鬼众的帮忙,她就放心多了。
地狱鬼众专司消息买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他们。
神出明了地点头,“待会儿你就带白翼到总部了解一下营运状况,顺便介绍一些高层干部让白翼认识。”既然是牵扯上感情的事,他也就没有道理怪罪谁。
“好。”神差的视线掠过鬼使空荡荡的座位,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朝她席卷而来,让她差点不能呼吸。
最近她想了很多事,鬼使的不告而别让她体会到她一直把鬼使的付出当成习惯,虽然鬼使不是会计较的人,不过她却怎么也过意不去,甚至连跟他说声谢谢的时候都不多。
是她太粗线条了,自神工出事后,鬼使就一直默默地陪着她度过每一个她无法从罪恶感中跳脱出来的夜晚,她把鬼使的体贴当作理所当然,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鬼使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回来接受她的道歉?
“神差,你不舒服吗?怎么都不吃东西?”
风筝自厨房走来,眼尖地发现神差盘中的食物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
神差收回恼人的思绪,抬眼对上她关爱的眼神,“我没事,不自觉就发起呆来了,没事的。”她赶紧拿起叉子翻动盘中的食物。
风筝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目光没有离开过神差忧郁的脸孔,“你……在想鬼使,对不对?”她现在才发现神差的五官是如此柔美,当初怎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误把她当成男人那么久?
“我——”神差眼见心事被拆穿,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的确想念鬼使,但,那又如何?他不会知道这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听她的解释,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鬼使会回来的。”昨晚她听到神出跟鬼斧的对话,虽然鬼斧没有明确说出鬼使到底身在何方,不过,从鬼斧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已经掌握鬼使的行踪了。而且鬼斧再三向神出保证,鬼使没多久就会归队,事情应该不会有变卦才对。
“嗯。”她知道风筝是在安慰她,怕她难过。
神出挑眼觑着身旁的风筝,低声道:“你……好像很有把握鬼使一定会回来?”想必昨天她偷听了他跟鬼斧的谈话。
“我……”风筝吐吐舌头,同样小声地响应:“我只不过不想让神差烦恼,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呢?”
神出的神情高深难测,“我有我的考虑。”
他希望鬼使归队的时候可以调理好自己的心情,虽然他也希望鬼使跟神差能有好的结果,但,感情是勉强不来的,他也只能当个旁观者静待其变。
“你说什么?你答应过我要保守秘密的,你怎能说话不算话?”鬼使气急败坏地从弹簧床上跳了起来。
“我并没有出卖你啊。”鬼斧坐在一旁支着下巴,淡淡地澄清。
“你向玉皇说了我的事这不叫出卖是什么?”鬼使质问的眼神紧锁在鬼斧的娃娃脸上。
鬼斧悠闲地啜了口茶,完全无视于鬼使那两道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凶恶眼神。“我有必要让玉皇别再为你的事担心,况且,我又没说出你在这里的事,这样还算对得起你吧?”
“你——”过于激动扯痛了他脸上尚未愈合的伤,他抚着颊上的痛处却仍死命地瞪着鬼斧。
“反正话都说出去了,我又不能让玉皇丧失记忆,你生再大的气也不能挽回,别生气喽。”鬼斧的娃娃脸笑容可掬地瞅着他。
鬼使气闷地转过头去,不打算再搭理他。
看来他得另寻他处了,不然,玉皇很快就会到这里来找他了。
“你到底想要躲多久?我听玉皇说神差为了你失踪的事很自责,你忍心让你喜欢的人为了你伤心难过吗?”鬼斧看出他想一走了之的想法。“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也不是禁不起打击的人,为什么你要选择逃避现实?如果这个幸福真的不属于你,你也应该拿出风度祝福神差才对。”
鬼使沉默了恍如一世纪之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或许真的不是神差的幸福,至于你说的祝福……我会尽力开口说出来。”
神差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好不容易才从失去神工的伤痛中走出来,他不希望看到她为了他的事再度落人痛苦的深渊。
鬼斧的笑意漾开来,“这才是我所欣赏的鬼使。”
“欣赏?”鬼使回过头来,俊美的五官皱得厉害,“喂!虽然我失恋了,可我还是不会接受男人的感情的,你别想趁人之危。”
鬼斧一口茶喷得老远,“你省省吧,真想不到你跟鬼魅一样不知羞耻。”鬼魅那家伙老是以为全世界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会爱上他。
说到鬼魅……“对了,你能不能替我跟鬼魅要一个通讯器?”有些话他想跟神差说清楚。
鬼斧探手自白袍的口袋中拿出一个锦盒扔给他,“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鬼使打开锦盒一看,一个通讯器完好地躺在其中。“你设想得可真周到。”
“当然喽,我是妇产科医生呀,不细心怎么行。”鬼斧话中有话。
鬼使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强调这里是妇产科,我会终身难忘的。”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子,竟会窝在这个“产妇病房”里,叫他如何能忘怀。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鬼才相信你的话。”鬼使嗤哼了一声。
有了先前的例子,他不再相信鬼斧那张嘴会有多紧。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西班牙?”鬼斧转回正题。
“想好祝福的草稿后随时都能起程。”他调侃自己。“哪天你门一开没见到我,就是我回西班牙去了。”
鬼斧的笑容隐没,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鬼使隐藏在心中的痛楚,但此刻再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多余。
假以时日,他会平复的。
神差无精打采地坐进柔软的沙发中,柔细的发丝显得凌乱。“风筝,你找我?”贴着椅背,她的神情有些疲倦。
“你没睡好?”风筝递了杯咖啡给她,眸底掠过一丝不忍。
“嗯。”一个礼拜过去了,鬼使依然无声无息,叫她如何能够安心入睡。“别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神差……”风筝坐到她的身边,“我可以跟你们成为一家人也是受到你不少的照顾,我希望自己可以帮你一点忙。”
“帮我?”神差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要帮我什么呢?”
“如果你信任我的话,你可以把内心的事情说给我听,我可以给你一些意见。”她是真的想要略尽绵薄之力。
神差苦笑了一下,“倘若你是指鬼使的事,那我可以告诉你——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担心鬼使的安危罢了。”她连自己的感觉都弄不清楚了,如何能够说出口请别人帮她的忙?
“我们都是女孩子,我可以体会你的感受。”风筝不因为她的拒绝而灰心。
“女孩子?”神差扬起眉梢,有些诧异地瞅着她,“你现在知道了?”
自从加入天堂风云之后,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女孩子的事了。
“是玉皇告诉我的,你为什么都没告诉我这件事?”只要一想起她出的丑,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里面,永远不要出来。
就口喝着香醇浓郁的咖啡,神差抿抿唇露出浅浅的笑意,“那个时候我的性别根本不是重点,我跟你提这个干嘛?光是烦恼你跟玉皇的事我就头大了,哪里还有时间去解释那么多。”
两朵红云瞬时飞上风筝的双颊,只要谈起当时跟神出的情事,她还是会不好意思。“就因为你当时帮了我那么多忙,所以我也要回报你。”
神差眯起带笑的深邃瞳眸,“我真的没有你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你也喜欢鬼使吧?”见她仍是不肯妥协,风筝索性单刀直人地说出她想了许久的疑问。
神差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道:“我当然喜欢鬼使了,他是我的好伙伴。”
风筝闻言皱起眉头,“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指的是什么。”
放下咖啡杯,神差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她的心很乱,她真的无法理清自己的感觉。
“记得当初我跟玉皇也是绕了一大圈后才顺利在一起,那都是因为我们没有早点认识到对方对自己的重要性,难道你也想这样吗?如果这段期间鬼使爱上了别人,那你可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鬼使爱上别人?她从来都没想过鬼使的身旁会有别的女人出现,那种画面光是想就让她觉得难受。
“鬼使的感情是他个人的事,我没有权利管他。”她消极地选择忽略内心的感受。
她的回答让风筝大失所望,“你真的这么认为?”她以为事情说开之后会有转机,怎知还是于事无补。
神差沉默以对。
“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后悔,我去准备晚餐了。”风筝长叹了口气,垂下头挫败地走往厨房。
神差闭上眼思忖着一切,混乱的思绪依然无法理清,她已经分不清她跟鬼使之间的感情究竟该归向何方。
“神差……是我。”没预警的,耳环上的通讯器传来鬼使低沉的嗓音。
“鬼使!真的是你?”神差的疲惫全都一扫而空,她雀跃地捂着耳垂上的耳机,生怕漏掉耳机中传来的一字一句。
“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鬼使的声音中有着歉意,更多的是思念。离开的这段日子,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想念她。
“我、我没事,你在哪里?”听到鬼使的声音让她烦乱许久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你快回来,好吗?”
鬼使沉寂了半晌始终没有出声。
“喂喂,鬼使,你说话啊。”神差急了,她怕鬼使又这么消失无踪。
“过几天我就回去。”他答应过鬼斧也向自己做过承诺,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于接受事实不再逃避。
“真的?”神差扬起音调,欣喜若狂。
“咳咳、你……跟白翼都还好吧?”虽然白翼说过神差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过,神差喜欢他那张脸毕竟是事实。
她跟白翼?“还好,白翼还在适应当中,你呢?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里了?玉皇也一直在找你。”
“我现在在新加坡,回去之后我会亲自向玉皇请罪,请玉皇别担心我。”
“你在新加坡?”他现在所使用的通讯器……“你去找冥王他们?”她怎么会没有想到鬼使会到新加坡去呢?
“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难过,尤其是在她的面前。“我只是想先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又胡思乱想。”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任性惹你生气的,不然,你也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去。”神差说出放在心中许久的道歉,她一度以为这句道歉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与你无关,我只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情。”
虽然他不确定此刻心中的伤口是否已经愈合,却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伤害了她,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一切。
“对了,有关白翼——”
“回去再说吧。”
“喔,你回来时我去机场接你,好不好?”
她原本想告诉他是因为巴特隆对她下降头的关系,她才会说喜欢白翼的事……算了,等鬼使回西班牙再说也一样。
通讯器的另一头传来鬼使淡然的声音:“不用麻烦了,既然白翼尚在适应阶段,你就多花点时间帮他,我会照顾自己的。”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鬼使冷淡的口吻让她无法再多说什么,只能不舍地结束通话。鬼使可能还在生她的气,等他回来她再好好跟他赔罪好了。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风筝伸手在神差面前晃了晃。
“是鬼使,他要回来了。”神差回过神,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真的?太好了,鬼使还有没有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风筝也一样开心,至少,鬼使不再避不见面了。
神差摇了摇头,“鬼使他还在生我的气,没多说什么。”
风筝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事情总会过去的,既然你对鬼使没有感情,就让时间冲淡这件事带来的伤害,鬼使他最关心你了,他会谅解的。”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算她有多希望鬼使跟神差能有好结果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她也不是讨厌鬼使,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工作上的好伙伴,神工是,鬼使也是。她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所以她也乱了头绪,不知所措。
“鬼使会回来就证明他看开一切了,不是吗?”
“风筝,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做错了?”
风筝笑着摇头,“只要你认为鬼使真的不是那个适合你的人,没有人会说你的选择是错的。毕竟,你选择的人是要陪你过一辈子的,除了你之外没别的人能替你做决定。”
过一辈子?她一直以为他们会就这样过一辈子,不过风筝的话倒提醒了她,鬼使也会娶妻生子,届时,如果鬼使要以家庭为重,选择退出天堂风云,那他们……
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她不想失去鬼使。
难道……这就表示她真的爱上了鬼使而不自知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八章
鬼斧身着一袭白袍在各个产房内巡视,每天的这个时刻是他们主治医生探视产妇的时间,他也不例外地前往他所接生的产妇房内探视复原情况。
“如果伤口比较不痛就早点下床走动,这样会恢复得快一点。”轻声掩上房门,鬼斧双手插进白袍外套的口袋内,转身往三楼的特等病房走去。
叩叩!
鬼斧伸手敲着房门,等了半晌仍是没有响应之后,索性直接推门而入。
折成方形的棉被整齐地放在病床上,空荡荡的病房里没见着鬼使的踪迹。
“鬼使这家伙……真的回西班牙了?”要走也不说一声,真是无情。
不过,这样也好,他跟神差的事情总是要做个解决,只希望听见的是好消息。
神差坐在床沿,目光一一掠过房内整齐的摆设,“神工,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好吗?”这是从神工失事以来她首次走进神工的房间内,她一直害怕去面对没有神工的空寂房间。
虽然她还是不愿承认神工离开的事实,不过,她也清楚她自欺欺人的行为是改变不了现况的。
“你跟鬼使都对我那么好,我却害你坐上失事的飞机,也让鬼使伤心难过地离开西班牙,我真的不想要事情变成这样。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好不好?”神差对着空气吐露她压抑在心中的所有感情。
响应她的当然只有静默。
她的眸底有泪水在转动,心中的滋味更是五味杂陈,她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也因此伤害到鬼使,此刻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不对的,她的心好乱啊。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她掩着脸难过地啜泣。
“那就忘了一切,重新来过。”鬼使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个声音……“鬼使?”神差仰起脸来,带着泪痕的脸庞满是不敢置信。“你真的回来了?”
鬼使点点头,他不喜欢看到她哭泣的脸,那会让他心疼不已,“我答应你会回来的,我没有食言吧。”
“对不起。”神差起身上前一把拥住他,“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鬼使被她的举动骇了一跳,没来得及避开。“我……没在生你的气,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他像尊化石般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
“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地一个人去新加坡?”她抱着他的双手仍是不肯松开。
“我……”他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向你道歉,你别再这样吓我了。”神差频频地向他表示歉意。
“你真的这么在乎我吗?”鬼使脱口而出。
“什么?”她没听清楚他的话。
“没事、没事。”他甩甩头,退了一步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拥抱。
他在说什么啊?打从他决定回西班牙时,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就已经不在他身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他还在奢望什么?
“你的脸怎么了?”她注意到他颊上覆着纱布的伤。
“不碍事。”鬼使故作轻松地挥挥手,不想让她为他担心。况且,伤口有鬼斧替他处理过了,更不可能会有问题。
“你跟别人打架了?”她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别问那么多了,玉皇跟其他人呢?我进门之后都没看到半个人,他们去哪里了?”他迅速地转移话题。
“总部今天开会,玉皇应该待会儿就会回来。”神差的视线停留在鬼使脸上,脑中的思绪也不停在运转。眼前这个男人对她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她认为的伙伴吗?还是另有其他更重要的身份?
鬼使也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他别开脸回避她的注视。“既然是开会,为什么你没过去?”基本上总部开高层会议是不能缺席的,他不在国内缺席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为什么神差没有出席?
“以我现在的情况,就算我出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我就向玉皇请假了。”神差抿抿唇,鬼使的闪躲虽然极为技巧,可他的举动仍旧刺伤了她。
他对待她的方式好像不再像从前一样,而是像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一般生疏,她不要他用这种方式对她。
“你怎么了?白翼不是已经跟你一起回来了吗,你还有什么事好操心的?”纵然打算把对她的感情深埋心中,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流露出真心的关怀。
她定定地凝视着他,要说的原因已经清清楚楚地写在她的眼里。
“我知道你担心我,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放心了吧?”他清楚她对他的关心都是出自友谊,他不该再有所遐想。
不过,他发现愈是要装出豁达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就愈沉重,这样的情况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也没有把握。
“鬼使,我……”神差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她想把她的心思告诉他,又怕到时候会弄巧成拙,毕竟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对他的感情,她还能说什么?
“别想太多,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他发现要把对她的感情放在一边真的是件很困难的事,但他没有反悔的权利。一切的痛苦都由他来承担,他不想因为自己一厢情愿的感情伤害了她。
像从前一样?“真的可以吗?”相同的陌生感依旧横越在两人之间,像道鸿沟般难以跨越。
这回换鬼使语塞了,他也这么问自己却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我明白了。”神差强忍住随时都可能会溃堤的泪水,勉强堆砌起不完整的笑容,“我们一样是好伙伴。”
“嗯。”他没有异议地点头。
只要能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不敢也不能再奢求其他。
晚餐时刻,鬼使主动下厨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等其他人回来。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再跟躲在房内的神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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