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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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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佣人早早就将周遭打理好,绝不会让主人看到一丝灰尘,这是他们份内之事,否则会被扫地出门,回家吃老米饭。
  “嗄!你不知道……呜……”它为什么还不走,蛇视眈眈的盯著她不放。
  “我看你自己去拿好了,顺便教教我什么是扫把。”他是好学的好孩子。
  学而不实习之,不易悦乎。
  意思是不去实习就不容易快乐,因此他有冒险犯难的精神要让自己快乐。
  “好,我来拿……啊!不行啦……它在……瞪我……”哭得快断气的巫婆……呃,是邬小姐瞠大眼,手软脚软地抓著苍蝇拍“防身”。
  “蛇会瞪人吗?老师没教过。”他记得蛇没有眼睑,所以只能睁大圆滚滚的眼睛。
  “会啦、会啦!你快把……把它赶走……”她不要这工作了啦!一下子蜘蛛一下子蛇,她一定活不长。
  没意思,这样就吓傻了呀!“别忘了你是我爹地高薪聘请来的保母兼家教,是你要保护我才对耶!”
  “可是合约上没说……啊!蛇呀!”她不敢呼吸的盯著爬到脚边的鲜艳小蛇。
  我知道那是蛇,有必要一再尖叫著告知吗?小男孩装傻的托著腮,眼底有著不屑,无毒的环节腹蛇都不认识还敢来教他。
  不自量力也该有个分寸,一看到他爹地有钱又长得帅,便自告奋勇地贴过来,放弃好好的国小老师不做,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现在的老女人怎么都这么傻,没听过后母难为呀?他的妈也不过才死了五个月,这些女人就厚颜无耻地送上门当后补,也不看看凭爹地的条件还怕娶不到老婆。
  真是一群笨乌鸦,他没同意,谁都别想坐上他后母的位置。
  “问云,你又在顽皮了。”一道戏谑的男音由玄关处传来。
  十岁大的小男孩先是吓了一跳,接著高兴地投入来者敞开的臂膀。“小叔,你来了呀!有没有礼物?没礼物不许进门哦!”
  “叔叔就叔叔干么加个小字,真没礼貌。”明朗的男子抓抓他腋下搔痒。
  “我要一台电脑当生日礼物,我们明天去买。”他像小霸王一样的索取礼物。
  “小土匪客气些,你的生日刚过少打劫,我最近很穷。”应该说他常常闹穷,可是又有骨气地不拿家里一分钱。
  因为家里的人不赞成他目前吃不饱、饿不死的工作,逼著他要改行。
  “小叔,你怎么老是很穷,要不要爹地借你钱?”好可怜哦!这件衣服他上次来的时候就穿过,破洞的地方还在。
  滕尔南一脸窝心的拍拍小侄子的头,“我看你先同情自己吧!你爹地快停好车了。”
  “什么,你们一起回来?!”不好,他的乖乖还没收。
  小小的影子像一道飞箭般急忙地跑向前,一把抓起蛇头往口袋里塞,手法显得十分熟练,哭得花容失色的邬小姐这才明白被个小鬼捉弄了。
  她很不甘心平白受惊,一瞧见轩昂的身影进来,连忙起身告状。
  “滕先生你要为我作主,小少爷真的太顽劣了,你必须严厉的惩罚他。”
  “他又做了什么?”冷峻的眼神一睨,心虚的小男孩向小叔靠去。
  “他根本就是个小魔鬼,先是在牛奶里放蚂蚁要我去解救它们,然后把蜘蛛放在毛巾上……刚刚又拿蛇吓我……”她滔滔不绝的说著滕问云三天来的顽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故作娇柔。
  滕尔东语气一沉的打断她的抱怨,“你可以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我手上哪有东西……”往下一瞄,她尴尬地将苍蝇拍放下。“呃,我打蛇、打蛇啦!”
  “用苍蝇拍打蛇?”滕尔南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尔南——”
  “我什么都没说,我打喷嚏而已。”他只是没法理解那支小小的苍蝇拍能有多大的作用。
  打蛇?不被蛇反咬一口才怪。
  “问云,你跟我进来。”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滕问云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爹地,我……”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母鸡一般的邬小姐得意扬扬的抢话。
  “滕先生,不是我带不好小少爷,是他实在太难管教了,要不是一向认为爱的教育才能感化劣童,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这小鬼欠揍。
  膝问云不齿的一觑,心里想著:说大话的巫婆。
  “我儿子不是劣童。”没人可以说儿子的不是,虽然他的确顽劣得难以管束。
  邬小姐脸色一讪,自知说错话了,试图改成委婉一些,“我是指他太调皮了,无法无天使人生气。”
  “你说完了?”
  “呃,我……说完了。”一看他严厉的神情,就算她有再多的埋怨也不敢急于一时全部宣泄。
  “很好,我会把支票寄给你。”意思是她可以走了。
  但是听不出他语意的邬小姐不解地一问:“现在发薪水是不是早了些?”
  她一说完,一旁的滕尔南已然放声大笑,“你被解雇了还弄不清楚。”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滕先生,你不能开除我,我没做错……”
  背向她的冷漠男子提步朝二楼的书房走去,没有任何转还的余地,她的错是未善尽职责,让他的儿子变本加厉的戏弄她。
  她——不及格。
  第二章
  “什么,后母联谊俱乐部?!”打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也没听过这种事。
  周慷文捂住双耳,“小声点,你想把飞机震垮好下海喂鲨鱼呀!”也不想想自己分贝有多高,音波功震耳欲聋。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过往神明别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她疯了。”而且疯得无可救药。
  “拜托,我都二十五岁了,你要我返老还童二十年吗?”有这么超龄的儿童吗?
  巧莉没好气的一瞅,“你都知道自己高龄二十五岁,就别说些童言童语,我怕把牙笑掉了。”
  “那是你假牙没装好该换个牙医了,少去奢望人家的老公。”她少说了一个字,老公公。
  那位老牙医今年七十有三,退而不休地开起个人诊所为老病人看牙。
  “周慷文,你在胡说些什么!”真给她气死,开口没一句正经话。
  “哪有,我等著你请我喝下午茶。”再一个小时飞机会在中正机场降落。
  两个偷空聊天的空姐挤在窄窄的厨房,提高警觉以防座舱长的“临检”,她们已经被抓过好几次了,可是仍不怕死的开小差。
  站太久会种出萝卜,所以她们只要一有机会休息,就赶紧释放自己的小腿,管他被申诫几次扣薪水,漂亮最重要。
  “你好意思要我请客,小富婆的你打算吸穷人的血吗?”她的薪水是用来付房租、买化妆品的。
  “小姐,你太小气了吧!一杯珍珠奶茶吸得了你多少血。”五十元有找。
  “早说嘛!我以为你要到晶华丢人现眼呢!”巧莉取笑的松了一口气。
  想起上次聚餐的事就叫人难堪,明明是要到五星级饭店用餐,可周慷文她大小姐居然穿了一件破洞的牛仔裤来,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们那桌送。
  虽然没听见别人议论的内容,但是光看窃笑的表情,就不难猜测到人家说了什么,害她羞愧得只想走人。
  “吃一顿饭干么要盛装出席,我肯赴宴老耿就该偷笑了。”至少她服装整齐,没趿双布鞋。
  老耿是航空公司的董事之一。
  巧莉有些嫉妒的一瞪,“为什么你的运气就是比我好,人家瞧上你而不是瞧上我?”
  “好个……呃,春秋大蒜,他又不符合我的标准。”她本来要说好个屁,但是一身空姐制服,让她自动自发地收回不雅字眼。
  尊重制服嘛!不能破坏空服员给人的印象,一旦在飞机上就是以诚待人、微笑服务的高级女佣。
  “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耿董的条件还叫不好?稳重、年轻、多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未婚,你到底懂不懂把握?”要换了是她,早生了好几个小孩,哪会放过他。
  周慷文揉揉发酸的小腿道:“他没小孩呀!”
  “你、你这个疯子,没小孩才好呀!白痴才替别人养孩子。”
  人家没结婚当然没小孩……噢!不会是她的烂想法在作祟吧!
  “你没听过白雪公主的故事吗?”眨了眨眼,她表现出小女孩的天真神色。
  “小姐,人人都想当白雪公主,而不是后母皇后,真想不通你的脑子到底装了什么?”叫人匪夷所思。
  “没办法,我太崇拜她了,你不觉得她很有个性吗?完全服膺了蛇蝎美人的形象,美得阴险、美得残忍。”越说她脸上的光彩越明耀。
  故事中她最欣赏的一段,是后母皇后浸泡毒苹果,要如何的聪明才智才能做出一半有毒、一半没毒的苹果呢?而且更厉害的是自己不会吃到。
  像白雪公主就可怜了,光有容貌没有智慧,除了长了一张世界上最美的脸以外一无可取,简直和智障没两样,进了小矮人的家就乱动人家的东西,根本没有公主应有的修养。
  尤其是爱吃得要命,一颗苹果就忘了毒梳子的教训,最后还噎死了,真是最佳草包美人的代表。
  更夸张的是王子,他一定是虚有其表的色鬼,一瞧见白雪公主的美丽就想带她回宫,丝毫不在乎她是否表里如一的美丽。
  所以呢,她要当天下第一聪明的美丽后母,想尽办法收服蠢得要命的白雪公主,让她日日夜夜的拖地、打扫、洗衣服,看她还能不能美丽得起来。
  没有公主会有一双粗糙生茧的手,再把她弄得蓬头垢面,养成痴肥相,不相信王子看了还会一眼就爱上,只怕逃都来不及。
  后母厉害,后母伟大,后母万万岁。
  “停,你别害我想跳机,你心理不正常。”下了飞机得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是思想独特、目标宏伟,你应该鼓励我朝梦想前进。”她说得益发慷慨激昂。
  “梦易碎……”咦?不对,她好像……“慷文,你请长假的用意不会是要逐梦而去吧?”
  “哇!知我者,巧莉也。”猜得真准。
  她不太敢问是哪个倒楣鬼。“你可别去当第三者破坏人家的婚姻。”
  “他老婆死了好几个月了,现在乘虚而入刚好。”悲伤期一过就要振作精神找第二春。
  “乘虚而入!”巧莉喃喃自语,自觉心脏无力。“你挑上了谁?”
  她的确有当坏女人的本质,居然想得到乘虚而入,万一对方有一大堆情妇呢?她送上门岂不是自讨没趣。
  周慷文拿起一本杂志在她面前晃,“喔,就是……他!”
  巧莉一看快要晕倒了,不敢相信她竟然挑上他——
  外传有同志倾向,导致妻子外遇的冷漠总裁,她的志向确实宏伟,向不可能的任务挑战。
  她会死得很惨。
  “很感动对不对?他没有老婆有一个儿子耶!我实在是太满意了!”她可是挑了好久才选上他。
  太老了怕那方面力不从心,她不喜欢偷腥,所以先剔除了一大半,太年轻的又担心对方心性不定爱拈花惹草,因此也去掉了几个。
  有病的啦、孩子一大箩筐、分居而未离婚、与前妻藕断丝连的一律淘汰,甚至秃头的她也不考虑。
  挑挑捡捡终于选定了目标,她的心愿一定能达成,她要成功地当名标准后母,老的小的一把罩,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她才有身为后母皇后的成就感。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使唤他们做牛做马,皇后的责任是下命令,国王和王子负责办事。
  “我是感动地很想拿棒子打醒你,你居然白痴到这种地步。”以他的身分,她一辈子也接近不了他。
  “钦,其实你是羡慕我立下伟大志向,将来有机会我会带‘儿子'搭乘由你服务的班机。”瞧!她多关照好朋友。
  “自己生不是比较快……”巧莉忽地闭嘴,表情局促有些不自在。
  “你们两个摸够鱼了吧!要不要我点个精油让你们更舒服?”机舱里忙得要命,这两个摸鱼大王倒是轻松得很。
  “座舱长。”两人撒娇的一唤。
  “少来,我纵容你们几次了,没一次听得入耳。”真拿她们没办法。
  左耳进、右耳出,再多的训词是浪费口水,她们还是会明知故犯。
  周慷文故作无辜地说!“座舱长,你不能怪我,商务舱有一半是日本人,你要我去吗?”她是不介意为慰安妇讨回一点公道。
  对付色狼最好的方法是在其重点部位倒一杯热咖啡,然后将罪名推给飞机遇上乱流,与她无关。
  “慷文,控制好你的冲动,现在给我去头等舱服务,再有不小心扯掉旅客假发的事情发生,经济舱的缺额就由你补上。”她话说得铿锵有力,眼底却闪过一丝好笑。
  “是的,座舱长,我会反省。”俏皮的吐吐舌头,周慷文越过巧莉走向头等舱。
  “这丫头真是没分没寸……巧莉,你要去哪里?”方向不对。
  “呃,座舱长,我去参观一下头等舱的厕所。”她牵强一笑,大叹流年不利。
  “嗯哼,回你的工作岗位,我不想再看见有漏网之鱼在厨房游荡。”她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吗?
  “不公平啦!座舱长,为什么我要去应付那一群变态的欧里桑?!”
  这班由香港飞台湾的班机内有批日本客人,不过说是日本买春团还差不多,他们清一色都是男人,由澳门玩到香港,再由香港入侵台湾,企图一网打尽当年未完全征服的殖民地妓女。
  “不公平吗?”
  她语气一轻,巧莉连忙摇头。
  “公平、公平,怎么会不公平呢!总比去经济舱打杂好。”那真不是人干的工作。
  空间狭小气味杂,三教九流的怪人都有,还以使唤空服员为乐,点心饮料点个不停还私放入背包内,水准低得没话说。
  尤其是有一团来自屏东乡下的观光客,一上机就大呼小叫搞得像菜市场一样,她要去了待不了十分钟准犯头疼。
  巧莉瞄了一眼杂志上的封西,心想自己若是这多金总裁的老婆多好呀!不用辛辛苦苦的服侍人,只要坐在头等舱享受香槟、鱼子酱。
  唉!
  但思绪转回来,想想还是守著小开男友比较稳当,说不定总裁真如杂志所言是个同志,嫁给他不等于守活寡!
  脚踏实地才安稳。
  静。除了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几乎听不见半点声响,四周静谧得恍如连一根针掉落都清晰可闻,但没人怀疑这出奇的静有什么问题。
  蓦地,一阵高跟鞋答答的足音响起,刺耳得叫人不能忽视它的存在,让人不得不停下手上的事。
  “有事吗?总裁。”坐在他身旁的秘书江瑞香发现上司突然抬起头来,职业化的问道,不知他有何吩咐。
  他顿了一下又低下头看文件。“没事。”
  “喔。”既然没事她也不多话,转而译起手中的资料。
  答答答……答答答……
  咖啡香味四溢,眉峰一拢的滕尔东下意识的递出杯子让空服员斟满,然后又是一阵答答答走道声。
  不自觉的他发出轻噫声,没心思处理公事地端著咖啡一啜,引起江瑞香的注意,基于职责所在,她只好再问一次。
  “总裁,你有事吗?”
  “我没……”话到了舌尖,他适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要你找的保母找得如何?”
  “有一百三十一名专业保母来应徵,三百七十五位自称非常有爱心的求职者,一千多封推荐信函……”
  “给我一个答案就好,不必细节。”他开口打断她的详细解说。
  当初录用她的原因是她工作认真,不议人是非、正直,而且已婚,不会对他有半分遐想,事实证明他没看走眼。
  但现在他却觉得她太冷静,全无属于人的感觉,像部上好油的机器,没有瑕疵。
  诸如答答的脚步声是如此的吵人,而她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工作。
  “是的,总裁,这里有一份名单请你过目,上面十个人选都是享有名声的好保母。”她筛减掉一千多名应徵者才选出其中的精华。
  他看了看履历及经验评比分数,“我要的不是好保母,而是能管得住问云的人。”
  “小少爷聪明伶俐、活泼外向,我想没几人管得住他。”她回答得很实在,不带奉承。
  “我想是顽劣难驯,过于好动。”是他的疏于管教才导致儿子益加放肆。
  江瑞香闻言,嘴角牵动一丝笑意,她太了解过动儿的难带,家里那一个不也如此。“总裁,你决定要谁担任保母的工作了吗?”
  “你认为谁较合适?”毕竟她面试过这些一人,对对方个性、能力会比他来得清楚。
  “我是觉得……”她还未指出十位人选的优劣点,名单忽然不翼而飞。
  答答答的足音消失了,是一位身材玲珑的空服员抽走他们讨论的名单,大致的瞄了几眼后她露出得意笑容,不疾不徐的将名单撕成两半。
  “小姐,你……”
  “你们已找到全世界最优秀的保母,这些小虾米可以放回大海里慢慢腐烂。”上天给的机会谁都不能抢。
  江瑞香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以眼神请示上司。
  扰人的高跟鞋答答声的主人终于现身了,一脸严肃的滕尔东端起审查目光正视,他不得不说眼前的空姐十分亮眼,浑身散发著一股闪耀的自信。
  不知是哪根搭错的心弦拨弄了一下,他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像是要找出她一身活力的泉源。
  “你在自我推荐?”他生起一股期待的心情,他有预感儿子将会遭逢极强的对手。
  他嗅得出她身上那股不驯的野性,正好和问云的个性不谋而合。
  只希望不致天翻地覆。
  “要写履历吗?”周慷文不屑的看了看那堆媲美写真集的应徵者相片。
  有人徵保母还附上三围吗?一个个穿著似在比清凉,台湾几时缺布缺得这么严重,相信非洲某些部落会以为她们是自已族人。
  因为几近上空。
  “你有过当保母的经验?”
  “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学的是幼保科?”
  “不是。”她的学历说出来会吓死人,来当空姐只是想把母亲气得半死。
  想来她也算是不肖女,空有傲人学府的文凭却不务正业。
  “教过小孩子?”
  “不曾。”喔!有过,她家的周义军,用拳脚教育过一阵子。
  滕尔东的眼底浮起笑意,“嫌目前的待遇不好,想换工作?”
  “我不想遭天打雷劈,工作不到二十天月薪六万七还不满意,会被台湾的蓝领阶级追杀。”她做了个非常逗人的表情,表示她深知民间疾苦。
  一旁的江瑞香忍不住发噱,发觉她挺有意思的,像块黑色的岩石,表面黯沉却也发光。
  “那你会做什么?”他有些怀疑她是另一个对他怀有目的的女人。
  可是奇怪得很,他竟少了以往排斥的感觉,因为她的表现太正大光明,让人找不到厌恶的理由。
  打小孩。“服侍人。”
  剑眉一蹙的滕尔东觉得怪异,“我所需要的是一位能兼任家教的保母,而不是佣人。”
  “先生,你此刻不是正在接受我的服侍?!”她自嘲地再为他添了些咖啡。
  空服员的工作是表面风光,高薪、周游列国,可以穿上炫人的制服,见识到各式各样的达官贵人,周旋于名流仕绅之间,也许如外人所羡慕的还能钓到金龟婿。
  但是飞机上形形色色的乘客可不一定是贵人,脑满肠肥的投机客,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傲慢自大的二世祖,专吃空服员豆腐的好色之徒等等不胜枚举,想要从中挑个顺眼的还真不容易。
  穿著光鲜亮丽,每天带著一张和太阳同等灿烂的笑容,做得还不是和KTV小妹一样的工作,换换毛巾递递茶,嘘寒问暖地忍受不被重视的对待还没小费拿。
  若不是为了实现她打小立下的志愿,老早窝在酒店当公主让人争风吃醋,哪会像候鸟一般东飘西荡,今天曼谷、明天雪梨的总在天空上飞。
  “你一向都这么不知分寸的骚扰乘客吗?”她的直接让他有著不快。
  骚扰?!
  周慷文差点将手中的咖啡往他头上淋下,心里尖叫地要将他千刀万剐。
  她可不曾向人低声下气过,若非看在他有个天下第一皮的儿子,能成全她伟大的后母心愿,她一定会在下机后狠狠踹他一脚。
  什么东西嘛!不知好歹,多少人期望她“骚扰”。
  “我是提供你选择的机会,不些拉倒。”她作势要离开。
  聪明的女人懂得迂回前进,此路不通另寻途径,还怕多走几回会走不出一条羊肠小径通罗马吗?后母皇后的脑子里可是装满邪恶。
  他最好自动认栽,否则等她发功就有苦头吃了,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为达目的她向来是不择手段。
  这是新时代女性的剽悍作风,敢爱敢恨不畏缩,勇往前进,绝不让阻碍的小石子挡路,炸药一丢,开出平坦的康庄大道。
  “等等。”滕尔东的手自有意识的一抓,不愿放掉这只不可一世的青鸟。
  “啊!小心,我的咖啡。”周慷文非常小心的用另一只手扶住咖啡壶,而且不多不少的溅出三滴落在魔掌之上。
  不信他有子弹打不穿的恐龙皮。
  可是她料错了。
  “总裁,你的手……”
  江瑞香的惊呼随即消失,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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