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标准岳母-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眼神交流。
  周义军吹了声口哨扬高两眉,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不舍,毕竟她是他“相依为命”的不肖姐姐,他已经习惯了被蹂躏的日子。
  不过他也忧心,万一姐姐的计画曝光要怎么办,是死棋还是将军?
  “喂!你们未免太过分了,到底是谁提议要来野餐?”一张灰头土脸的小脸蛋凑了过来,神情十分气恼。
  “她。”两只没义气的手指同时一指。
  周慷文不在乎的舔掉嘴角的饼乾肩。“你们有谁反对了?我接受申诉。”
  “老姐,有没有秋后算帐?”先问清楚再开口,以免遗憾终生。
  “你认为公鸡会下蛋吗?”她大叫地跳上他的背,身手非常俐落。
  这是两姐弟常玩的,可是看在某人眼中却是十分刺目。
  “慷文,下来。”不成体统。
  “不要。”周义军的背又宽又厚好好趴,她干么要下来走路。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滕尔东上前走了两步,作势要扯她下来。
  她娇媚的朝他一笑,试探的道:“不然换你背我。”
  “好。”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连自己都惊讶不已,更别提另三个近乎呆若木鸡的人,瞠目结舌地望著他。
  不过周慷文真的厚脸皮地像只山猴子,由弟弟的背跃向他后背,双手双脚如藤蔓般缠上他,口吐热气地吹向他耳朵。
  “其实你的背比义军的温暖。”她轻声附在他耳畔呢喃。
  滕尔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暖的笑意,心甘情愿的背著她走向正在抢救焦肉的一大一小身影,考虑要牺牲谁的胃。
  今天,风很轻、云很淡。
  而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有些事的确是金钱买不到,错过了会终身遗憾,他很高兴放弃上亿的合约换得此刻的幸福感。
  他们多像一家人呀!
  “喂!小鬼,那只鸡腿是我的,你不准咬。”
  “谁说的,这只鸡腿是我烤的,我吃给你看。”嗯!味道真棒。
  “老板,你儿子欠揍。”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尊贤。
  滕尔东捏了捏她小腿,“叫我的名字。”
  “好嘛、好嘛!尔东大老板,你教教他女士优先的礼节。”他太没礼貌。
  “我们这里有女士吗?”他好笑的假意四下张望。
  “我不是人呀!”真想往他后脑砸下去。
  周义军俏皮地拿著一串烤肉比画。“不,我们只看到一只母猴子。”
  笑声轰然而起,传遍了四野。
  快乐,真的能单纯的拥有。
  “周义军,你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
  第六章
  当一张酷似滕尔东亡妻的脸赫然出现众人面前时,打翻水桶的打翻水桶,掉抹布的掉抹布,人人脸上都有见鬼的惊恐神色,以为夫人回来了。
  来人身著凡赛斯设计的典雅服饰,足踩银白色的夹脚高跟鞋,一条具有历史价值的钻石脚链环绕著足踝,衬托出腿部线条的优美。
  顺著曲线往上瞧去,面容妆点得雅致略显艳色,稍一观察即能分辨出其与亡者的不同,温婉中带著强烈的掠夺性。
  她的美无庸置疑,眉、眼、唇都散发致命的吸引力,宛如一朵黑色的蔷薇在深夜里绽放,让人想摘撷又怕夜色昏暗扎了手。
  浑身散发出自然天成的娇贵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她,养在玻璃房里日夜照顾,绝不叫曦露毁了她的颜色。
  文嘉丽人如其名的艳光四射,其具有四分之一的西班牙血统,是已故夫人文嘉娜的异母妹妹,个性十分传统不似外貌般招摇。
  唯独性情古怪了些,认定了某件事就不轻易更改,旁人怎么劝说都没用。
  “我说你们这些人全傻了不成,没瞧见有客人来要招呼吗?”一道尖酸的女音在她身后窜起,众人才恍然大悟的回过神来。
  原来是错认了。
  是二小姐带人回来。
  忙著收拾水桶、捡抹布,将地拖乾净,佣人们手忙脚乱的怕怠慢了客人。
  走在文嘉丽后面的女子大约三十岁上下,瘦削长脸上有双内勾的刻薄眼,嘴唇非常薄而且有点尖,眼一晃过会当是鸟喙。
  托化妆品的福,三分长相七分妆扮,昂贵的人工美倒也装扮出一张贵妇脸孔,风姿绰约中流露出一份盛气凌人。
  所谓龙生九子各不同,有钱人家子女难免养成骄奢之气,一进门的趾高气昂充分显现出她的骄矜,即使是属于不受欢迎的那一群,但是没人敢去拦阻。
  因为她是滕尔西,滕家排行老二的小姐。
  “尔西,你没通知姐夫我们要来的事?”怎么除了佣人外没见到主人相迎。
  至少小孩子会在家。
  “我哪里晓得,打他电话老是占线,要秘书转达又说他在开会,我以为他今天应该不会出去。”天晓得男人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像她家那个死人就老是不见踪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大半时间花在公事上,想要见他一面还得透过秘书预约,偶尔夫妻享受一顿烛光大餐,频频响起的电话也会叫人失去胃口。
  她早就不存有个体贴丈夫的想望,他只要别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小老婆,逢场作戏的交际应酬她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他去,只要他还记得回家。
  商业联姻的夫妻能有多少真感情,能惦著家里就不错了,他虽然不算是个好丈夫,但是不失为疼孩子的好父亲,在上流社会里实属难得,挑剔太多人家反而笑她不知足。
  “星期天他也要工作吗?”微显失望的文嘉丽沉下清艳娇容。
  “哪有那么多工作做不完,说不定上哪儿玩女人。”滕尔西夸张的扬手划了张大饼。
  文嘉丽娇俏一笑,“瞧你胡诌的,整个社交圈谁不晓得他不玩女人。”
  这也是她心仪他的理由之一,洁身自爱不沾女色。
  “也许他玩男人呀!”她刻薄的诋毁一向和她不亲的大哥。
  有钱人家的小孩感情特别疏离,父母不在身边少了家的感觉,再加上各自的保母不对盘,自然而然地就疏远了。
  “瞧你这张莲花嘴越说越离谱,难怪坊间的不肖杂志总是报导些姐夫无中生有的负面消息。”全是周遭人的胡言乱语。
  她不信滕尔东真有同性恋倾向,至少她从未听闻他和男子有什么不清不楚。
  一切臆测都是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的流言,人只要行得正就不怕暗箭伤身,时日一久恶言便会消退。
  “又不是我爱说他是非,哪有成功的企业家身旁没一、两个女人陪伴,像他这种孤僻性格谁会不怀疑。”根本是不正常。
  滕尔西的话引起文嘉丽一阵维护,“并非每一个企业家都重色,姐夫的个性是沉练、稳重,注重企业形象,不像一般人爱胡搞瞎搞。”
  “啧!我说嘉丽呀!你也未免太吹捧我大哥了吧!情人眼中出潘安呀!”女人一旦陷入爱情中,万般缺点皆是好,没有一丝犹豫。
  “你又在消遣人了,姐夫本来就很好,是少儿的企业人才。”她毫不掩饰心中爱慕。
  爱就爱了还怕人家知道,她早就爱了他好多年。
  当年若不是她体内四分之一的外国血统因素,嫁给他的人会是她,异母姐姐所凭持的福气不过是拥有纯正血统而已。
  这点让她相当不服气,仅因那无法更改的血统决定了两姐妹的一生,为此她消沉了几年,直到听闻两人婚姻不甚和谐时才又振作起精神。
  她知道政策性婚姻离婚的可能性不大,但她有的是耐心等待,总有一方会忍受不住的求去,到时就是她的机会,她所需要是时间。
  所幸老天爷体谅她的心意成全了她,以“意外”结束了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该是她获得幸福的时候了。
  曾经被夺走的一切都将还给她。
  “少来了,你还口口声声姐夫姐夫的装什么蒜,你早想喊他名字对不对?”滕尔西取笑的扬扬手上的大钻戒。
  脸颊浮现暗红,文嘉丽笑得腼然,“还要看他心意如何,总不能贸贸然的示爱吧!”
  “用不著装羞了,大嫂都死了大半年了,大哥若再娶无可厚非,你要是不加把劲到时错失良机,可别怪老同学不帮你。”大哥可是人人争得头破血流的抢手货。
  “你一天不损我会不舒服呀!我想姐夫没那么快找到好对象。”目前配得上他的名媛淑女并不多。
  她和尔西从高中认识到现在,算是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此她从不隐瞒心事地悉数告之,希望能多个出口宣泄不甘。
  另一方面也是欲借助她打入滕尔东的世界,就算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最少她也能得知他的近况是好是坏,聊慰相思。
  “那可难讲了,他这一阵子特别忙,可是没传出他有大宗的合作计画要进行,我想……”她故弄玄虚的顿了一下没下文。
  紧张万分的文嘉丽连忙抓住她的手追问,“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发生吗?”
  “哎呀!你抓痛我了,手先放开啦!”真是的,瞧她急成什么样。
  “尔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歉笑的放开手,心里有著不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我准翻脸。”她的脾气可不是对每个人都能容忍。
  “好啦!是我太急切,你好心点透露一、二。”她软下语气地恳求。
  拿乔的滕尔西刻意一叹,“有人说大哥并非不近女色,而是他早把心上人安排在身边咯!”
  “把心上人安排在身边……”文嘉丽心慌意乱地强迫自己回忆他身边曾出现过的女子。“有吗?最常和他同进同出的只有秘书……”
  冷抽了口气,她想到那位美丽不下于她的冷傲秘书,那份清冷气质著实是一大隐忧。
  “喔!看来你是不胡涂,马上明白我指的是谁。”他们两人若没有一丝暧昧谁相信,连出个差都形影不离。
  “江秘书不是结婚了?”她心里祈祷这只是猜测而非真实。
  “结了婚就不能偷腥吗?而且结婚也是她嘴上说说,有谁真看过她老公,说不定她女儿是和大哥偷生的。”危言耸听是三姑六婆的专长。
  而她偏巧是其中一员。
  “什么?”文嘉丽惊讶一呼。
  “所以我说你呀!别太自信了,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女人准备和你抢男人,你自个多提防点。”口有点渴,怎么茶还没送来?
  “那位秘书小姐真是姐夫的地下情人?”看来她是该琢磨琢磨,别太肯定。
  “你得去问他了,我可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控他的行踪。”近水楼台可好办事了,门一关爱怎么翻云覆雨也没人知道。
  男人不都爱搞那一套,利用职权行利己之事,最方便的偷吃对象莫过于一门之隔的秘书。
  “尔西,以你之见有可能吗?”文嘉丽看似温和的眼底快速闪过令人来不及捕捉的阴沉。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过你用不著担心,凭她的穷酸样是上不了台面,门当户对才是你的致胜法宝。”而她顶多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是不是该找她谈谈……”她低声自问著,不期望有人回答。
  此时捺不下性子的滕尔西没听见她的自言自语,神情不悦的拍桌子,“你们这些下人是死到哪去了,泡杯茶泡到非洲去了不成。”
  一个瑟缩的女佣这才探出头来呐呐的道:“我们正在大扫除,所有杯碗锅盘都浸在肥皂水里没法用。”
  “你们当是大过年呀!没事清什么清,嫌日子过得太快活找事忙啊!还不想法子弄杯解渴的饮料来。”不知道变通的死脑筋。
  “喔!马上来。”
  她的马上的确很快,两罐冰的可口可乐随即奉上。
  “这……你拿这是什么东西给我喝,这种平民饮料配得上我的身分地位吗?”居然拿廉价品来搪塞她。
  “可是冰箱里只有这些易开罐饮料呀!”有得喝还嫌弃。
  “冰箱……”她神情古怪的一睨。“几时我大哥允许问云喝……恶,这种没营养的饮料。”
  女佣小心翼翼的回答,“那是慷文……呃,保母买了一箱冰在冰箱里。”
  方便大家取用,谁渴了谁去拿一罐。
  “小小的保母也未免太胆大妄为,我非叫大哥开除她不可,根本是贬低我们滕家人的格调。”滕尔西轻蔑的一睥,强要下人泡杯上等摩卡来。
  “主人也喝呀!”另一位女佣忍不插嘴。
  “什么,你说我大哥也喝低等人的饮料?”滕尔西惊讶地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低等人”偷偷地用白眼一瞪,随即低下头佯装做事。
  “姐夫呢?我是说你们主人何时回来?”文嘉丽安抚好友的问起下人。
  “不知道,大概傍晚吧!”
  “既然不知道怎么会说是傍晚,他吩咐过要回家用晚餐吗?”她心里浮起好几个疑问。
  “没有,不过海水浴场的营业时间只到六点……”
  女佣尚未说完,一旁的滕尔西像是撞到冰山般尖叫。
  “我大哥到海水浴场干什么,他想在附近盖度假饭店呀!”天哪!海水浴场多脏呀!
  “当然是去玩,他们一大早就带了泳衣和救生圈出门了。”所以他们趁机打扫一下,免得角落的灰尘积得太厚。
  “他们?”
  “主人,小少爷和保母。”三个人。
  文嘉丽稍微放心的拍拍老同学的手。“你别大惊小怪嘛!父子俩出游是平常事。”
  她根本不把保母当是威胁,潜在的优越感自然认为对方只是随侍在侧照顾小孩子的下人,不足为惧。
  “对别人而言是正常的事,对大哥来说可是破天荒的怪事,他哪有时间陪小鬼玩。”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她总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股市大崩盘也许她还不至于这么惊讶,滕尔西心里直忖度著,向来一丝不苟的人怎会到人挤人的海水浴场,他受得了人潮的嘈杂吗?
  越想越不对劲,偏偏想不出哪里有异,一大一小外加一个保母应该相安无事,只是她实在没办法想像严谨的他和一群人泡在海里的画面。
  就好比跟发现活恐龙一样属于不可能的事,令人难以处之泰然的看待。
  正当她仍处于震惊之际,一阵笑声由外传了进来,有女人,有小孩,还有……
  大哥的笑声?
  “真是扫兴极了,玩得正高兴居然飘来了一具浮尸,海岸巡逻队是乾领薪水不做事呀!”不晓得尸斑会不会传染,她要赶紧用消毒浴盐洗净身体。
  “慷文,别再说了,你会吓到孩子。”瞧问云嘴唇都泛白了。
  周慷文发出不屑的嗤声,“真是没用的小鬼,色大胆小怕狗咬。”
  “我……我才没有,你少乱说。”他只是没看过那么丑的死人,全身浮肿、眼珠子还被鱼啄掉了一颗。
  当初母亲死的时候他到殡仪馆看过一眼,妆化得很漂亮像睡著一般,一点也不吓人,只觉得有点陌生,不像是她。
  他对母亲没有怀念,有的是逐渐淡去的记忆。
  “哈!哈!哈!我看你一直在发抖还不承认,少ㄍ—ㄥ了啦!”顶多让她笑三天而已。
  他倔强的抿起嘴,“我说没有就没有,你少三八兮兮好不好。”
  “你说我三八?!”还没当后母她已经很有后母架式。“你怎么看浮尸不像看穿比基尼的美女一样快把眼睛看凸了,瞄了一眼就吐了一地。”
  “我……我吃坏肚子不成呀!谁像你有一个垃圾肚,什么东西装下去都能消化。”他是欣赏风景又不是小色狼。
  “讲话客气点,小鬼,我这叫铁胃,你用不著羡慕我。”她得意扬扬的大笑。
  静静瞧著两人斗嘴的滕尔东会心一笑。
  “谁会羡慕一肚子垃圾的人,你早晚会吃成大胖子。”他比著肚子划一个大圈,做出气喘吁吁的迟钝样。
  死小鬼敢咒她。“我偏要气死你,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怎么吃都吃不胖。”
  “骗人,哪有人吃不胖的,我被你喂了一个星期的垃圾食物都胖了三公斤耶!”害他小脸肉肉的。
  “因为光是打小孩,整天想著要如何整得你死去活来就胖不了。”她朝他挥动著拳头。
  “哇!爹地你看她终于露出坏女人真面目,你一定要保护我免遭她的毒手。”滕问云躲到父亲身后继续示威。
  “滕尔东你走开,我今天绝对要打到你儿子,否则我跟你姓。”敢向她挑衅,真是不知死活。
  跟我姓?他嘴角一扬的大笑,“听起来真不错,你的建议深得我心。”
  所以他只好做一次“坏人”,保护儿子咯!
  “不许笑,你笑起来真阴险,我说了什么让你开心的建议吗?”可恶!父子俩成一阵线反抗她呀!
  她是美丽坏女人,可不是肥嘟嘟的神仙教母,逆她者天理不容。
  “你不过说要跟我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一件小事罢了。
  原来她的嘴巴这么老实呀!一开口就懂得耍心机。“喂!警告你别老占我便宜,小心我告你性骚扰。”
  他拉过她对著她唇上一印。“这才叫性骚扰,你又搞错了。”
  “你……你乘人之危,我要讨回来。”踮起脚尖,她两手往他颈项一圈的吻上他。
  她什么东西都吃就是不吃亏。
  结果讨来讨去讨得吻缠舌绵,浑然忘我,根本忘了到底是谁主动谁被动,两个不知节制的人热烈拥吻,火热得叫太阳含羞。
  顶著三十四度的高温仍然忘情的不能自己,无视体热引起的化学变化,只想将对方揉化成水,然后融入身体内。
  直到一道水柱朝两人一冲——
  “滕问云,我要宰了你!”她的头发好不容易才晒乾了。
  “你……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是在帮你冷静。”他脸上一讪地退了几步。
  “你看我像君子吗?我现在是想杀人的小人。”周慷文一脸狰狞地张牙舞爪。
  没风度的坏女人。“救命,爹地,疯女人要抓狂了,你赶快救救我……”
  “别跑,小鬼,我要把你放进油锅炸,又香又嫩的小鬼肉。”她抹抹嘴像是流口水的追著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绕著滕尔东转,女人的狂笑声,小男孩尖叫的嬉闹声,沉著浑厚的男子笑声,好一幅和乐的天伦图。
  这一幕看在久候不得人入门的文嘉丽眼中十分刺目,没想到奔出来迎接的开心竟得到如此回报。
  她从来没看过他笑得这么开心,像是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发笑,没有一丝烦恼地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可他怎么能允许另一个女人让他发笑?
  随后而出的滕尔西则错愕地差点撞上柱子,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开怀大笑的男子是她大哥,傻楞楞的张大嘴不知作何反应。
  但是,当乱扬乱喷的水管也淋了她一身湿时,那习惯予取予求的娇贵性子当下发作了。
  “大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室外的温度实在太高了,站在那说话只会把自己搞到中暑。收起笑脸的滕尔东换上一张严谨脸孔带头走入屋里。
  身后紧跟的是怕晒黑的滕尔西,以及神色阴晴不定的文嘉丽,她若有所思的回望著身材高佻、容貌姣好的“保母”,脑子里转著外人所不知的思绪。
  这女人凭什么窃取她的幸福,她等了十年还不够明白表达出她的决心吗?为什么还要来考验她?
  这是属于她的幸福、她的男人,甚至是她的儿子,一个小小的保母不能介入,他的笑语和热情该是属于她,谁也不能抢夺。
  阴沉的一瞥让周慷文莫名的打了一阵寒颤,明明是大热天为什么觉得寒意迫人,难不成她中暑了?!
  不去理会无缘无故的突来感受,还不想进屋子的她脱下鞋子赤足走到水龙头旁,扭转开关清洗脚上的沙子,浮尸的出现让大家没心情顾及其他,再加上警方的管制及驱散也让他们没空清理自己,只好带了海里的沙回来。
  忽然,她感觉到身后有物体在移动,回头一看,“哇!小鬼,你躲在我后面想吓人呀!”老掉牙的把戏,他的功力退步了。
  “才不是呢!我是想来洗手。”一说完,他嘟著嘴和她抢起水龙头。
  “喂!膝问云,你在发什么神经?”他很不对劲呐!该不会和她一样中暑了吧?!
  滕问云像是被她吓到的往后一跳。“你干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胆小鬼,叫你名字有什么不对?你妈没生胆给你呀!”她没啥顾忌地戳了他额头一下。
  “我没问,等你死了以后再去问她。”他一副落落寡欢的模样。
  本来要发火的周慷文一瞧见他没精神的样子,欲推他肩的手改为揽肩,和他并肩坐在水龙头旁的矮堤上。
  “天塌下来有你爹地扛著,你在给我伤什么春秋大事?”小孩子的责任就是玩,以及让自己快乐。
  他的表情非常的沉重。“你能不能说一句像大人的话,跟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孩。”
  她神情扭曲地似要狠狠揍他一顿。“先生,你只有十岁,基本上你就是个小孩。”
  “可是你比我更像小孩,我的心智比你成熟。”他少年老成的道。
  “请问你哪里成熟了?我眼拙看不出来。”她轻蔑地瞄瞄他尚未发育的儿童体型。
  被一个身高不到她肩头的小鬼说她像个小孩子是极大的侮辱,她从脚到大脑哪一处不像女人,不然他那个死板板的老爸怎会动不动的抱著她又亲又吻。
  没有审美眼光的小鬼不列入评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