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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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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城下的声音立刻变冷,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道。
不一会儿,一支响箭带着文书和手令射上了城楼。
孙代山验看无误,忙命令守军开门,自己陪着笑脸在楼门处恭候。
城门一或,城外的骑兵呼啦一声,一拥而入。入城后,立刻堵住了大门
“徐将军,末将职责所在,刚才冒犯失礼了。”孙代山将徐明谦迎入城门,再三解释道。
“这里是军事重地,你奉命行事,本将军不会介意的。”徐明谦摆了摆手,转过身,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吹号角,让城外的弟兄们跑步前进,快点入城。”
“徐将军,这次催粮怎么带了这么多人马,以往可不是这样。”孙代山疑惑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最近山里来了一股光复军,叫什么独立旅的,杀官夺城,十分凶悍,中丞大人怕路上有失,所以才让本将军多带了些人马。你以后也要多加小心才是。”徐明谦答道。
“大人,又有一支人马向城门开来。”城楼上突然有守军大声喊道。
“什么?”孙代山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有什么光复军独立旅来攻打城池了吗?
徐明谦向身后望了望,身后的步兵已经上了吊桥,正向城门处跑来。
还没等孙代山对城上的呼喊作出反应,徐明谦的弯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老子是光复军独立旅的统制陈豫强,萍乡城,现在回归大宋了!”
城墙上,独立旅士兵抽出利刃,与守军战在一处。城门口,独立旅士兵调转刀头,将守军一一戳翻。
五百多步兵冲进了城,迅速控制了城门,手雷的爆炸声和士兵的喊杀声在城上响起。
“下令投降,都是汉人,凭什么给蒙古人卖命。反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陈豫强冷酷的声音在孙代山的耳边回荡。
残阳西照,晚霞如血。
第二十九章 敌后战场(二)
望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萍乡城,骑在马上的孙代山心里慢慢变得轻松。他当年是夏贵大人的部下,随着夏大人跟蒙古人打了几十年。到了最后,七十五岁的夏贵投降了元朝,几十年中战死的英魂,不过是换了夏贵一家的富贵荣华。
现在他终于不用再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夹着尾巴做人了,再也不用对着鞑子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了,他这回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就象独立旅统制陈豫强说的那样:为了不给鞑子当狗的尊严而战,为了自由平等而战。
他麾下那几千名新附军也大多选择了投降,重新站到了大宋旗下。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身上穿着新发的戎装,怀里揣着从府库里补发的军饷,背上背着从辎重库里取出来的罗圈重甲、角弓、弯刀,居然焕发出些许精锐之气,连走路的步伐,都是从没有过的整齐。
有不愿意从军的,独立旅从府库里取了银两、兵器发给他们,让他们各自回家。全城百姓,也按人头计算,统一发了足够吃的粮食,并留下了一部分钢刀、弓箭,让他们自己重新炼了打造农具。
独立旅押运着剩余的粮草军资,带着投降过来的新附军的家属,向着茫茫大山中开进。
“孙将军,要离开萍乡暂时到山里过苦日子了,现下有何感想啊?”独立旅参谋长刘忠军催马上来,打趣般地说道。
“刘大人说笑了,人苦心不苦,孙某在蒙古人手下度日如年,如今也算是解脱了。”孙代山恭谨地答道:“再说,刘大人不也是说只是暂时的吗?”
“呵呵,孙将军不必如此拘谨。”独立旅统制陈豫强也凑了上来,“在光复军中官兵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孙将军诚心诚意地打鞑子,能立下战功,在光复军中可没有谎报和冒领军功的规矩。”
“诚心,诚心,孙某以后定当全心全意地打鞑子,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孙代山慌忙表白道。
“你这么想就对了,想当年随许大人在戴云山起兵的时候,老陈也不过是个伍长,现在都成了独领一旅的统制了,*的就是实打实的军功,那个杀人王索多就是被老陈一刀剁了的。”刘忠军笑着说道。
“哦,是陈将军杀的索多。”孙代山惊讶地望向陈豫强。
陈豫强的黑脸上竟然有些发红,“别听他瞎说,当时索多被打得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过是俺捡了个便宜。”
“孙将军,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咱们这支人马叫江西独立旅,作战是以骚扰和游击为主,用兵书上的话就是避实击虚。许大人关于这个战术有专门的教材,等回去后你好好读读,肯定会有所领悟。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与周围的百姓打成一片,让他们与咱们一条心。孙将军镇守地方,也知道老百姓的想法。他们不过是想过几天太平日子,没那么多的大义与忠心。如果咱们心里装着百姓,事事为百姓考虑,并且给他们些实惠,他们就会向着咱们。鞑子要是来剿灭咱们,兴许刚刚出动,便有人来给咱们通风报信。”刘忠军正色对孙代山说道。
“多谢大人教诲!”孙代山拱手答道,“昨天大人开仓放粮,并给百姓发放兵器,便是争夺民心的意思吧?”
“不错,不错。”陈豫强瞪大眼睛,赞赏道:“以前在福建时,许大人也是这样做的,还跟我们说,打仗是为了国家百姓,要是百姓们能在打仗中得到好处,自然支持咱们去打。如果还象朝廷和元朝那样,一打仗,百姓便要承担更多的赋税,损失更多的利益,谁还支持你打呀!”
“呵呵,许大人的想法果然,果然与众不同。”孙代山笑着说道。
“许大人与众不同的地方多了,够咱们捉摸一辈子的。”陈豫强满怀崇拜地说道:“老孙啊,你在江南西路也呆了好几年了,对周围城镇和守军的情况都比较了解,回去后多讲讲情况,咱们还得继续挑软柿子捏呀!”
“这没问题,孙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孙代山爽快地答道。
独立旅首战告捷,解决了粮食军资问题后,开始在孙代山的指点下,频频出击,专捡元军守备虚弱的城镇,罪大恶极的地方官,投*北元的豪族下手,打完就撤,从不做长期占领地池的打算。在茫茫深山之中忽隐忽现,更显得独立旅行踪飘忽,神出鬼没,在江南西路的大后方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由于每战必将战利品分出一部分留给当地百姓,使得独立旅深得人心,到后来,竟然不时有百姓来山中通风报信,要求独立旅攻打自己居住的城镇,惩治那些作威作福的北元官员。独立旅在百姓的配合下,往来驰骋,屡战屡胜,负责弹压地方的新附军鬼缩在城市中,根本不敢进剿。
由此也带动了各地的豪杰义士,他们趁乱而起,渐呈燎原之势。
“这伙鸟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达春看着各地送来的匪情文书,暴怒地骂道。
自从他收缩兵力,重组防线后,表面上已经勉强抵挡住了光复军发动的攻势,虽然每天前线还小仗不断,但光复军似乎兵势已疲,攻势已经不象开始时那么凌厉。他正准备从后方再抽调兵力,等北方的援军一到,便要开始反攻,收复失地,并且要给敢于攻入江南西路的光复军一个教训。
可现在,后院却起火了,达春怎么能不暴跳如雷。先是萍乡城堆积如山的粮草物资被劫掠一空,再是独立旅频频出击,袭击小股元军,攻打县城,拦截驿使,把达春的后方搞得是鸡飞狗跳。更有甚者,陈豫强似乎玩乔装改扮上了瘾,隔三差五便有伪装成元军的独立旅士兵到城门口叫门,弄得各守城元军是疑神疑鬼,风声鹤唳,已经发生了好几起真假不辨,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闹剧。
“爹,何必这么烦。让女儿带着兵去剿匪。您尽管在这里,放心与光复军军周旋。”达春的女儿塔丽从后面抱住了父亲了手臂,安慰道。
“兵啊!我哪来的那么多兵,指望那些新附军吗。再说你一个女孩家,不要成天地喊打喊杀。”达春郁闷地说道。
达春知道自从胡力其格死在邵武后,自己的这个女儿就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整天想的,就是如何与光复军作战,以报未婚夫之仇。
“爹!”塔丽继续求道,“咱们蒙古人没那么多规矩,女人一样可以骑马打仗,您可以从广南和江南西路的交界处抽探马赤军回来,只要五千人,女儿保证把这个什么独立旅剿灭。”
“军中的事情,你别跟着搀和。”达春安慰地拍拍女儿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爹事务繁忙,已经很累了,你别再给爹惹事了。”
“爹!”塔丽转过身,扑进了父亲的怀里,试图作最后的努力。
“好了,你年龄不小了,老跟在军中,也不是长远之计。我托了伯颜大人,在年青一带的蒙古英雄中,给你寻一个合适的丈夫。”达春继续说道。
经过反复权衡,为了确保后方的安定,达春只好将自己的战略重心,从收复失地向维持地方治安转移。探马赤军、汉军和战斗力较强的新附军陆续从江西和广南交界处被抽调回来,拼凑了一支万余人的剿匪队伍前往萍江等地剿匪。
光复军前敌指挥部敏锐地觉察到元军的异常调动后,立刻向陈吊眼的新四军增兵,加强了对江南西路的攻击力度。使得达春顾此失彼,疲于应付。新一军,新四军,独立旅三支力量,开始了对江南西路元军的持续折磨,你要安定后方,派兵剿匪,新一军和新四军便从江南西路的两个方向加强攻势;你要增兵稳定前线,独立旅便趁机而动,频频出击,搅得你后路不宁。
第三十章 免费的礼物
送走了前来诊视的大夫,许汉青喜孜孜地往内宅走去。中奖了,中大奖了,自己要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要不是府内人多,许汉青真想大喊两声。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许汉青轻轻掩上了门,微笑地望着刘馨儿的背影,刘馨儿的身材苗条,再者怀孕时间不长,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依然保持着纤细的体形。
刘馨儿此刻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不时从果盘里取个山楂葡萄之类的塞进嘴里。
“馨儿,”许汉青柔声唤道。
刘馨儿身子一震,转过头,嗔道:“夫君,你吓了妾身一跳呢。“
许汉青走向前,轻轻的从后将头轻*在她的肩膀,一边用着手撩拨着她的头发,一边用脸颊紧贴着的她的脸摩擦着。
刘馨儿微微仰头,闭上眼睛,惬意地微笑着享受着温存。
许汉青看着这个闭着眼露着满足笑容的小女人,不禁向她的香唇上吻去。咸猪手开始伸入袍子里,仔细抚摸着细滑的肚皮,又向上握住那柔软嫩滑的一团,不停地转动着小小的蓓蕾。
“喂!……喂!”刘馨儿呼吸有些急促,含糊地轻声叫着。
刘馨儿慢慢地张开眼睛,害羞的轻轻推开许汉青,“大夫不是说过,不能这样吗?夫君最坏了。”
“呵呵,大夫是说不能那样,又不是这样。”许汉青调笑着说道。
“什么这样那样的,夫君弄得妾身很难受呢!”刘馨儿在许汉青手上轻掐了一下,娇嗔地说道:“妾身这里不方便,夫君应该去好好陪陪姐姐,再说陈姑娘到了泉州,妾身约了她要好好聊聊呢!”
“哦,陈亚茹怎么不到福州去见陈先生,到泉州干什么?”许汉青疑惑地问道。
“国栋就我这么一个姐姐,陈姑娘不和我聊和谁聊,女儿家的事你别打听,去,去找姐姐说会话吧,陈姑娘可能一会儿就要到了。”刘馨儿笑嘻嘻地将许汉青向外推。
“我还是国栋的姐夫呢,为什么赶我走呀,见见未来的弟媳妇有什么打紧?”许汉青兀自争辩道。
太阳刚刚下了地平线,软风一阵一阵地吹上人面,痒痒的,浮云在湛蓝色的天幕上丝丝棉棉地飘游着。
晚饭过后,许汉青和夫人在房内边喝着茶,边闲聊着。许夫人在历史上也是一位很能打仗的女将军,现在是泉州警备军的指挥,这也是许汉青刻意的安排,自己的出现使这位巾帼英雄没有了用武之地,这也算是一点补偿吧,这样许夫人也不必整天呆在家里,太过气闷了。在许汉青心中,感觉始终与许夫人似乎有着一种隔阂,那就是关于皇帝和行朝的问题,虽然两个人尽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但这种矛盾又能遮掩到什么时候呢?
“夫君,听说您给陈先生去信,要用福州那边闲置的宫殿,建个人民英雄纪念馆。”许夫人问道。
“恩,是有这么回事。”许汉青点了点头,“这是那些为国为民,流血牺牲的英雄们应该得到的荣誉,在那里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兵,凡是为国捐躯的,都会有一席之地,世世代代受后人瞻仰纪念。”
“可建纪念馆不是非得用福州的宫殿不可吧!泉州的蒲家花园成了军校,福州的宫殿再被占用,万一行朝来福建路驻骅,也没个象样的地方住了。”许夫人委婉地说道。
许汉青皱了皱眉,耐心地解释道:“你也知道福建路为了安置四处来投奔的百姓,财政已经非常吃紧了,这个时候哪有钱再大兴土木呢,只有因地制宜,能省就省了。再说,行朝什么时候来福建路还是没准儿的事,即便来了,整个福建路还找不出一处安置他们的房子吗?”
唉,许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默怪异。
许汉青也有些郁闷,外面的议论与诘骂他还能忍耐,可家里却还有这么一个坚定的保皇派,就真的有些让人头痛了。怎么这么长时间的潜移默化就起不到应有的效果呢?
“许大人,敌情司韩大人有要事禀告。”门外传来的亲兵的通报,暂时打断了屋内的难堪气氛。
“哦,我知道了,让韩大人到书房等我,我马上就来。”许汉青就势站起身,向屋外走去,走到门口,转身对许夫人说道:“碧娘,你先歇息吧,不用等我了,不知道又有什么大事要我处理呢?”
许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夫君自管去,不用担心妾身。”
“许大人,那个芙蓉班又回来了。”许汉青一进书房,韩庆玉便上前禀告道。
“芙蓉班?这次他们又回来干什么?”许汉青示意韩庆玉坐下,开口问道。
“本来他们回来就回来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这次他们随船带来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进港时被我们的人发现,他们又闭口不言,只说等见到大人才能说。”韩庆玉坐下身来,继续说道。
“上次说是要送钱给咱们,我已经拒绝了呀!”许汉青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回真送来了,他们人呢?”
“那个李义泉和朱帘娣被属下带来了,正在府门口。”韩庆玉说道:“其余的人都被看押起来了。要是大人不想见他们,治不了他们的罪,就把他们赶出福建路好了。”
许汉青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既然已经带来了,就见一见吧,要是还是上回的事,就把他们赶走,再不准他们来福建路。”
和上次见面时差别不大,还是那几个人。朱帘娣稍微瘦了一些,脸上带着风尘,紧紧抿着嘴角还是那样的成熟与坚强。李义泉的胡子似乎很长时间没修理了,显得更加沧桑。
“都是老熟人了,有什么话也不必拐弯抹角,便敞开来说吧!”许汉青笑着说道,顺便眼光还在朱帘娣的胸前扫了一下,这回会不会再从里面掏出什么东东来呢?那股女儿香还是很好闻的呢!
“前些日子草民等说过要送许大人礼物,今日便是特为此而来。”李义泉依旧是不卑不亢地拱手说道。
“上次说送礼物的时候,不是带着附加条件吗?”许汉青摇着头说道:“那些条件恕难答应,你们便是送来金山银山也是没用。”
“草民们这次是没有条件的,难道大人也不肯收下吗?”朱帘娣接口问道。
“哦,没有条件,那是为什么呢?”许汉青疑惑地问道。
咳,咳,李义泉不由得咳了两声,瞅了朱帘娣一眼,似乎怪她嘴太快了。“是这样的,也不一个条件没有,但这个条件许大人一定会答应的。”
“说得这么肯定?”许汉青不由得很好奇,“说来听听,这个条件是什么?”
“这个条件就是在许大人北伐中原的时候,能让我等效犬马之劳。”李义泉郑重地说道。
“北伐中原?这似乎有些遥远吧?”许汉青向椅子上*了*身子,严厉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老提到中原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能说实话吗?”
李义泉与朱帘娣对视了一眼,朱帘娣坚定地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民女乃是原大元江淮大都督李璮之后李芳凝,恳请许大人能给民女报父仇,雪家恨的机会。”朱帘娣突然跪在地上,深深地向许汉青叩首,泪流满面。
“李璮之后?李芳凝?”许汉青一下被搞愣了,望向韩庆玉,发现韩庆玉也是皱起了眉头,一副苦苦思索的神色。
第三十一章 红豆无言
李璮这个名字对于许汉青来说并不陌生,自从上次芙蓉班走后,他曾经查阅了关于山东方面的资料,这不仅仅因为芙蓉班的原因,更因为山东沿海所处的渤海湾将是下一阶段海军重点骚扰的地方之一。
李璮是元朝与金、南宋之交盘踞淮北山东的豪强李全之子,1211年,蒙古开始大规模攻金。山东各地豪杰纷纷乘势攻劫州县,反金自雄。1214年,李全起兵于潍州,后与杨妙真所部红袄军合并,转战于鲁南、山东沿海岛屿历数年。后李全率军投降了元朝,受蒙古山东淮南楚州行省之职。
李全死后,益都行省之职即由李璮继承。随着势力的增长,李璮在北方诸侯中表现最为桀傲不驯。中统二年(1261)冬,忽必烈再次率军亲征漠北,李璮抓住这个机会策动叛乱。李璮称乱后即传檄各路,结果却是应者寥寥,其他汉家世侯非但不起来支持,而且多在元廷督责之下带兵参加对他的围剿。李璮把成功的赌注完全压在不切实际的空想上,结果一步步地将自己引向坐而待毙的死路。
后来济南城溃,李璮手刃爱妾,乘舟自投城内大明湖中,因水浅未死,被元军捉获后残杀。
许汉青慢慢把李璮的事情想了一遍,抬头问道:“那个朱…不是,应该是李姑娘,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如何报父仇雪家恨呢?据我所知,当时下令杀害你父亲的应该是史天泽吧,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史天泽死了,可他还有后代,还有当年那些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世侯大家,现在不都享受着荣华富贵,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吗?我要他们也尝尝众叛亲离、家破人亡的滋味。”李芳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汉青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个李芳凝从小便颠沛流离,确实吃了不少的苦,长久以来压抑的仇恨和苦痛让她心理有些扭曲,可惜自己不是心理医生,这个时代也根本找不到。
“照这么说来,连忽必烈也是你的仇人喽?”韩庆玉在旁接口问道。
“当然,希望这个狗鞑子不要死得太早,本姑娘要他亲眼看着他建立的大元朝是如何土崩瓦解,烟消云散的,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吧!”李芳凝说着说着有些神经质的笑了。
“你们送来的金银珠宝是哪来的?都是李璮留下的吗?”许汉青赶紧岔开了话题。
“是的,当年我家主公在济南被围前,命令我等将这些金银珠宝带走埋藏起来,以备事情不顺利时使用。没成想,局势变化太快…我等只好隐姓埋名,藏匿起来。五年前,我等终于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小姐,这才以芙蓉班为掩护,四处发展人手,以图东山再举。如今在北方,我们已经发展了很多内线,只要许大人一句话,所有人都愿为许大人驱使。”李义泉如实说道。
辽金以来,以宋为正朔的观念在北方淡漠已久,况且蒙古人占据此地时日已多,此地的汉人已经甘心臣伏于大元朝,不遇大乱,难以有造反起义的。因此在北方不管是恢复宋室还是自立为王,都很难有多少感召力,这也难怪李芳凝将希望最后寄托在南方的光复军身上。
“你们的金银珠宝足够安身立命,享受富贵,为何李小姐还执着于旧日的仇恨呢?”许汉青笑着问道。
“钱财不能洗刷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的苦痛,仇恨更是深深地印在心中,不敢忘记。请许大人一定成全民女的心愿,即使让民女为奴为婢也没有怨言。”李芳凝坚定地说道,重重地叩下头去。
“是这样啊!”许汉青暗自摇了摇头,“李小姐,你们先下去休息。这件事,我还要和手下商量一下,请耐心等候。”转头又对韩庆玉说道:“庆玉,你找个人先给他们安排住处,不可怠慢。我在书房等你回来。”
等众人都退出了书房,许汉青开始仔细衡量起这件事情来。
按现在情况来看,光复军只占据了一个福建,别说北伐中原,就是解放江南恐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任务。在别人眼中,接受这笔巨额财富,答应李芳凝的条件,是一件只赚不亏的事。但在许汉青眼里却有些不同,毕竟他的思想和眼光比其他人长远,在他心里,北伐中原,统一中国乃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如果贸然答应了这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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