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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不良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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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别再说了,回去就回去。”她漂亮的眉儿一撩,如秋水般的盈盈双目直勾睇着曲袖风那张无表情的脸,就在这一刻她已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弄懂他这个人不可!
  首先,她要知道这男人究竟是打哪来的?爹爹又是怎么认识他?而他又为何确信爹不会赶他走呢?
  当晚用完晚膳之后,金可儿便找上她爹,见他正和帐房在书房内看帐,她于是待在外头等着。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帐房终于离开了,金可儿这才走进书房内,微笑地望着正在拨弄算盘的父亲,“爹,您还在忙吗?”
  “不,不忙了。”金丰在拿起毫笔记下数字,抬头一笑,“快过来坐,这时候你来找爹一定有事了。”
  他顺手将油灯挪近一点儿,天色已渐渐暗下,他希望能将女儿看得更清楚些。
  “对,我是有事想问您。”
  “很重要的事吗?”金丰在扬眉笑问:“听柳伯说你下午去镇上走走,怎么样?咱们麒麟镇和数年前有很大的差异吧?”
  “嗯,的确变了不少,店家变多了,但店老板也变得不老实了。”想起先前的事,她便忍不住抱怨。
  “谁……哪家店老板不老实?”这个镇上还没人敢不卖他金丰在面子。
  “算了,是我笨,连珍珠的好坏与价值都瞧不出来,难怪被骗了。”她噘起小嘴儿,又说:“爹,您知道是谁护着我出府的?”
  “谁?柳伯倒是没提。”金丰在笑了笑,难得与女儿这样谈心,他可开心了!
  “就是那个曲袖风。”
  就在金可儿报出这名字的瞬间,金丰在的脸色突地一变,“你……你让他陪你出府?那么他可答应了?”
  “我的命令他能不从吗?”她得意一笑。
  “你……你这孩子还真是!”金丰在摇摇头,一副有苦衷的模样,“爹希望你以后别再去找他,有什么事交代柳伯就行了。”
  “为什么我不能找他?”她之所以现在来见爹爹,就是想问问关于曲袖风的事,如今听他这么说,她更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儿,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府邸里有许多事不是你懂得的,就听爹的吧!”金丰在可以想象倘若这事让女儿知情了,八成会有非常激烈的反应,不管是对她或对曲袖风都没有好处。
  “爹,我就是不懂才要弄个明白。”她深深地望着父亲,“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当初离家的十二岁小女孩,您该告诉我才是。”
  “可儿……”他眉心一蹙,“这事让爹再想想。”
  “别想了,您不说我今天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金可儿只要想起曲袖风的脸孔,就可以猜出他心底一定藏着许多秘密,而她此刻最想做的就是把他的秘密一一挖出来。
  金丰在看着女儿执着的小脸,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你呀!真像你娘,凡事都要追问到底,真是说不过你。”
  “那爹您就说呀!”
  “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金丰在闭上双眸,回忆起当时,“那年你才不到两岁,巧遇你外公五十大寿,我和你娘带着你坐马车赶往湘省张家口去祝寿,却在半路上遇到盗匪,盗匪为了抢夺财物杀了所有的下人……”
  “天!我怎么从没听您提过?”金可儿惊愕不已,“后来呢?”
  “那件事对我们来说是场噩梦,没有人愿意再提,更不愿说出来让你害怕。”金丰在望着她,“后来是曲袖风的爹经过,凭一己之力将数名匪贼给制伏,这才救了咱们一家人。”
  “什么?他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她当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事。
  那么她之前对曲袖风着实太不礼貌了,只不过他若是他们金家的救命恩人,爹又怎会让他待在府里当下人?
  “他爹救了咱们一家人,还将咱们接回家中暂住,两天后又雇了马车送我们继续赶路。”金丰在望着出落得娇美动人的女儿,“咱们待在曲家那两天,当时才八岁的袖风还帮忙照顾你,非常的贴心懂事,让你娘和爹很感动。”
  “原来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爹说的这些事给了她相当大的震撼,对曲袖风这个人更有了不同的想法,他非但没有提及他家对她的恩情,还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是呀!也因为如此,你娘当时就和曲家订下你和袖风的婚事。”说到这里,他立即接收到金可儿震惊的眼神。
  “爹!您……您说的是真的?”金可儿瞠大眸子。
  “可儿,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不过这都是真的。”他拍拍女儿的肩。
  “这……这怎么可能?我之前从没听您提过,娘去世前也没跟我说呀!”她不愿意相信。
  “五年前你还小这才没告诉你,现在你不是知道了?”金丰在为自己解释。
  “如果我不逼问您,您也不肯吐露不是吗?”金可儿却不明白他的用意,“您为何要隐瞒?他爹既是我们家的恩人,而他又是我的未婚夫婿,怎么会成为府里的下人?”
  “因为婚约已经不存在,其它的事你就别再追问了。”他蹙眉说着,旋即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告诉爹,是哪个店家不老实?”
  “这不重要,现在我想弄清楚这整件事。”金可儿瞧出爹的心思。
  “这事还是别弄懂的好,既然你不想说,那爹还得去忙呢!”就怕被她逼问下说溜了嘴儿。
  “不,没有弄个明白,我是不会放弃的。”可儿拉住金丰在的衣袂。
  “别逼爹,这事实在难以启齿。”他怕女儿承受不住,是决计不能说,“爹真的还有事要办,先离开了。”
  轻轻推开金可儿,他走出书房,任她怎么呼喊都不敢停下脚步。
  第2章(1)
  金可儿没想到爹居然会拒绝她的请求,怎么都不愿意将整件事告诉她,既然爹不肯说,她决定隔天午膳时间直接找曲袖风问个清楚,她相信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隔日午时,她来到下人的膳房,却不见他的人影。
  “你们看见曲袖风吗?”她问着还待在下人房的下人。
  “小姐,他不在这里,刚刚离开时他提及要去柴房劈柴呢!”有人想起这事。
  “现在不是用膳时间吗?”金可儿疑问道:“他干嘛急着干活儿?”
  “曲袖风这人就是这样,一向闲不下来,好像他的身子是铁打的似的,可以不用休息。”有人提及。
  “好,我这就去柴房看看。”金可儿朝他们点点头后便转往柴房。
  就在接近柴房的路上,她远远听见一声声从柴房的方向传来的劈柴声响。
  循声而去,没多久就在柴房门口看见赤裸着上身用力劈着柴火的曲袖风。
  瞧他结实挺拔的背部线条,她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来此的目的,猛回神后她连忙深吸口气,忍不住暗骂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被一个半裸的男人给吸引了注意力?还真是不害臊!
  仿佛听见背后的声响,曲袖风回头一看,问道:“小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有话想问你,你先将衣裳穿上。”她一抬头又对上他结实的胸膛,小脸蓦地一红,心跳也赫然加速!
  “是。”他转身拿起挂在一旁树上的外衫穿上,“好了,小姐有事吗?”
  “咳……”金可儿轻轻咳了两声后才慢慢旋过身来,“你可不可以跟我到偏厅一趟,这里不好说话。”
  “小姐先过去,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他看看散落一地的木柴。
  “可以,我等你。”
  金可儿立刻走往偏厅,待在那里等着他,片刻后曲袖风也到了。
  她望着他刚冷的五官,指着对面的椅子,“你坐下。”
  “不必,晚点儿我还要去干活,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他的表情很明白的写着“他很忙”。
  “有什么事比我问话还重要?”她不悦地拧起一对眉毛。
  “小姐的书柜不是急着用?我等等还得备齐木料。”他认真的回道。
  “那个已经不重要了。”
  “好吧!小姐想问什么?”曲袖风依然没有坐下,而是笔直的站在她面前,形成一股迫人的压力。
  “我……我想问……”天,这种事要如何开口呢?可不问清楚她又非常难受,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后问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想问你……听说我们自小订有婚约是吗?”
  曲袖风的表情有些微的波动,须臾后才开口道:“是老爷告诉你的?”
  “对,是我爹说的,但他并没说为何后来我们的婚约取消,你告诉我吧!”金可儿见他不肯坐下,便也站起。
  “是我想要取消婚约,才找上老爷谈论此事。”既然她是他爹帮他订下婚约的对象,是不该隐瞒她才是。
  “为什么?你另有喜欢的姑娘?”虽然取消这门亲事是不错,但是由对方开口是不是太丢脸了?
  “没有。”
  “那为何?”
  “我有自己的盘算,并不想太早成亲,又怕耽误小姐的青春,前思后想许久便决定这么做。”曲袖风并不认为自己这么做错了。
  数年前他便听说金家大小姐个性叛逆、不听父训,为了一男子任性地离家,表面上是习医,实际上是为了喜欢的男人出走,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女子,而这样轻浮的女子更不可能于日后支持他的志向。
  “你这是借口?”她并不相信他的话。
  “难不成大小姐愿意嫁给我?”他半眯起眸,眼神幽然地望着她,“听说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这事怎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然就是你已对那个男人失去兴趣、不喜欢了?”他撇撇嘴,冷然一笑。
  “你到底在说什么?”金可儿愈听愈迷糊。
  “算了,这已事过境迁,就别提了。”说完,他便要离开偏厅。
  “等等。”她伸开双臂拦下他,“我要你说清楚。”‘
  “难道我不想与小姐成亲让小姐很不开心?更或者才短短数日,你就喜欢上我了?”瞧她居然还大胆的拦住他,他对她更加排斥了。
  “当、当然不是。”他那是什么话?“我只是想弄清楚,你就这么擅自毁婚不怕伤害对方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姑娘家。”
  “我知道是我的错,所以已和老爷达成协议了。”他朝她拱起手,“还请你见谅。”
  “是什么样的协议?”金可儿坐直身子,眸子射出一道寒芒。
  金可儿没想过爹娘会在她小时候就为她订了婚约,接着爹爹又背着她将婚约给解除了,而她却从来不知道这一切,就好似被人掌控的傀儡戏偶,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当我提出这个要求时,老爷非常生气,甚至可以说是震怒,但见我心意已决,于是出了道难题给我。”
  “什么样的难题?”
  “他要我在府中做满两年的下人才答应我的请求。”他望向她如花般却狠狠震住的小脸。“你要问的我都回答了,那么我去做事了。”
  “曲袖风——”金可儿不知道自己为何一而再的叫住他,然而无论如何他不能丢下这句话就这么走掉。
  仿佛她有多么糟糕,再度被他给丢弃似的。
  “小姐,还有什么事?”他回头阎道。
  “你……你说你有自己的盘算,到底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到底是什么事比终身大事还重要?
  “我想去从军。”他看向窗外远方,“如今漠北与西域都有外患来袭,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家有危难,自己却仍过着安逸的生活。”
  “没想到你倒是挺有爱国心的嘛!”金可儿冷冷哼笑,“这么一来你要我怎么恨你?”
  再次仔细看向他,除了拥有一副好体格之外,他还有张极为好看、深具男人味的刚毅脸庞。
  当然,还有一股再明显不过的高傲气息!
  “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改变你对我的想法,你可以继续恨我。”
  听着他淡漠的话语,她眉心轻蹙道:“你似乎对我存着偏见,关于你刚刚提及的我的心上人,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说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除了主仆的身份外已没有其他关系。”他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好吧!这个谣言我自已会去查,现在我只想知道最后一件事,你的两年期限还剩多久?”
  “三个月。”他想都不想就说出口,可见期望这一天的到来非常久了。
  “三个月……”
  金可儿喃喃念着,轻叹口气,“好,我知道了,你既然觉得劈柴比较重要,就去吧!”
  曲袖风朝她一鞠躬,“那我退下了。”
  金可儿看他就这么不赏脸的离开,让她又气又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挽回颓势。
  曲袖风,你不要我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态度对待我,甚至把我说成那种轻浮的女人,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自从知道曾经订了亲又莫名其妙被退亲的事实,金可儿心底就好像搁着一块大石头,闷闷不乐的,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里发着呆,足不出户。
  金丰在知情后,立刻去她房里问道:“可儿,你怎么了?海棠说你一连几天都没踏出房门,用膳也都躲在房间用,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只是不想出去。”她突然好怕别人看她的眼光,被退婚的女人真的很悲哀。
  另外,她也担心是不是别人也抱着与曲袖风对她一样的误解?倘若真是如此,那她真的是恶名昭彰了!
  “是不是爹还没为你寻觅诊铺的地点,所以不开心了?”他可以瞧出她不愉快,前后想想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这种事急不得的,趁这段时间再多看些医书也不错。”她晃了晃手上的书册,“瞧,我现在不是正在看书吗?我没事。”
  “真的?”见她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无法不担心呀!
  “当然是真的。”
  “对了,听柳伯说你要的书柜已经做好一半,再过几天等人搬进你房里,你这一箱箱医书就有地方摆了。”
  “不用,别把它送来,我想再换个样式。”那书柜是曲袖风做的,不就等于要她日后天天看着书柜就想起自己的悲哀吗?她才不要。
  更或许,他做的书柜根本不符合她的要求,那日她故意拖着他到处走,他还能记得她要的尺寸与样式吗?
  “换个样式?”金丰在非常不能理解,“那可是依你的交代去做的不是吗?何况袖风花了那么多心思——”
  “爹,求您别再提曲袖风了好吗?”她突然出声喝止道。
  “可儿,你怎么了?”金丰在直觉不对劲儿。
  “爹……我都知道了,曲袖风都告诉我了。”她虚弱一笑。
  “什么?他……他怎么可以……”
  “是我逼他说的,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是……只是心底不舒服。”说着她竟红了眼眶,“可他还说我有心上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八成是他想毁婚故意找的借口!”
  “心上人?”金丰在这才明白原来当初的流言传进曲袖风耳中,他才会想解除婚约。
  “是呀!爹,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太明白,爹会找他问问,说不定真是借口。”怕事情愈描愈黑,金丰在决定不再在这件事上打转,“不过你不用为这事担心,除了我和曲袖风之外,府里没有人知道你们曾订过亲的事,就连柳伯我也没向他提过。”
  “是吗?那就好,不过爹您别担心,过一阵子我会想通的。”她垂着脑袋,难过的揉揉眉心。
  金丰在理解的点点头,但还是想安慰她,“其实你不用太早嫁人爹也开心,像你这么漂亮还怕自己嫁不出去?”
  “爹,我哪是担心这个,再说我也不想这么早嫁人。”瞧爹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她非巴着那个臭男人不可!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莫名其妙被一个男人安了个坏名声,还被恶意退婚,好似她是个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难道她真的这么差劲儿?
  就算要退婚,也该是她提出呀!
  “你不嫁人!那想做什么?”他担心地问。
  “我只想做个大夫,救人济世的大夫,一辈子不嫁人。”哼!他有志向,她也有。
  “这……可是成亲之后你依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金丰在现在唯一挂心的就是她的终身大事,如果不能将她嫁给一户好人家,他如何向死去的妻子交代呢?
  妻子生前老是提及曲袖风,总是说能将任性骄纵的可儿嫁给他,她就算死了也无仿!万万没想到她说了这句话不久便因病去世,更想不到事后整件事会演变成这样!
  “爹,您想这世上有哪个夫家愿意自家媳妇抛头露面的?”她微微一笑,“好了,爹,我心意已决,就这么决定了。”
  “可儿……”
  “爹,我突然想出去走走,您陪我好吗?”她笑着勾住金丰在的胳臂。
  金丰在先是一愣,接着也笑道:“当然好,咱们父女俩已好久没一块出去走走了。”
  “还记得以前府邸后面有片竹林,还在吗?”走出屋子,他们便朝后门而去。
  “在,那片竹林现在更茂密了。”他拍拍她的小手,“要去看看吗?”
  “我开口这么问就是有这个打算。”在她的记忆里,小时候爹娘经常带着她在竹林里玩耍,当时爹的生意还没做这么大,也比较有空闲,常和娘带她去散步玩耍。
  那段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好,爹就陪你去走走,咱们找护院周庆一块儿去。”
  “为何要找周庆?”
  “竹林里近来有流民出没,得当心点儿。”
  “流民,为何会跑来咱们麒鳞镇?”她问道。
  “唉!这几年来西北边境除了战乱外,还干旱不断,从那里逃难而来的流民大多来到麒辚镇,想咱们麒麟镇特别受老天眷顾,雨水充沛却不致酿灾,因而收成自然好,于是他们就认为逃来这里一定不愁吃喝。”
  “衙门不管吗?”
  “怎不管呢?衙门知情后想与爹一起帮助他们在镇上集体落户安居,可这些人已经不信任朝廷,说什么都不同意,已变成麒鳞镇的乱源。”他一边解释一边往后面走去。
  就在这时候,有下人匆匆跑来。
  “老爷,县太爷派人来找您。”下人急急说道。
  “县太爷找我做什么?”金丰在与县太爷目前就为了安置那些流民而伤神,他想县太爷找他八成是为了这事儿。
  “他说要您过去一趟,想与您谈谈上回提过的事。”下人又道。
  果真是为了那件事,“可是……”
  金可儿看出爹为难的样子,于是开口道:“爹,您别管我,这就去吧!”
  “可是你不是想去竹林吗?”女儿难得的要求他却没能做到,真是对不起她。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
  “那好,我让周庆陪你去,他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爹,我只是去走走,不打紧的。”她掩唇一笑。
  “不成,爹绝不让你单独去竹林。”谁知道那些流民发起狠会做出什么事来。
  “您不知道,女儿在习医时练过一些拳脚,自保还行。”她仍想说服爹。
  “可是……不行,爹还是担心,还是让周庆跟着你,不肯的话你就别去。”金丰在难得如此强硬的表示。
  见爹如此坚持,她也只好先顺着他了。“那……好吧!您就让周庆来吧!”
  “这才乖,爹会派人把他叫来,你在这里等会儿。”既然女儿答应了,他也可以安下心来。
  等爹离开之后,金可儿只能安分的等着周庆过来,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坚持,答应爹爹做做表面工夫,不过是让他安心罢了。
  片刻后,周庆来到她面前,“小姐,小的收到指示过来护送您去竹林。”
  “呃,不了,我不去竹林了,突然感觉有点儿累想回房歇息,你也回去吧!”
  金可儿微笑地对周庆说。
  “这样吗?需要小的送您回房吗?”周庆又问。
  “不必,我自己会回去。”
  “好,那小的退下,如果小姐还想去竹林可以派人来叫我。”
  说完,周庆便领命退下。
  第2章(2)
  金可儿眼看他走远之后,便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站在后门外,她望着眼前这条小径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清晰,忍不住泪已潸潸。
  这就是她与娘之间唯一的回忆,是她仅仅记得的一切,刚为娘去世时她才五岁,很多很多事都己模糊,只有与爹娘手牵手在这条路上开心散步的情景深刻在心扣。
  沿路看着周遭风光,她继续往前走,听着小径两旁竹子随风摇曳摩挲的沙沙声响,她忍不住闭上眼,想寻觅那段久远的记忆。
  娘呀!您为我选的夫婿误解我是个不具妇德之人,还与爹爹做了这么可笑的协议,您说我该怎么办?
  她想听爹的话不去想,装作没有这回事,但她就是做不到,最近夜里只要闭上眼,她的脑海里就会浮现他嘴角那抹嘲讽的笑。
  此时,一阵凉风拂面而来,她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她霍然震住!
  “哇……好美的姑娘呀!”
  金可儿睁大双眸,当看见三名衣衫褴褛的男子远远朝她走来时,她心中升起警戒。
  “你们是?”她往后退几步。
  “我们是从焦县来的,听说麒麟镇上的人都很富裕,而看你的打扮就像是富有人家的大小姐,希望你能给点银子让咱们兄弟花花……”
  “我身上没带银子。”她眯起眸,“你们如果愿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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