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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圈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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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恶魔的圈套
  作者:宝贝
  男主角:君猷
  女主角:悠幽
  内容简介:
  他分明就是个恶魔,
  不分青红皂白就依造反罪将她全家关进宛如地狱的东狱里,
  任谁都知道东狱是进得去却出不来的坟场啊!
  她不在乎自已的生死,却不愿让家人含冤莫白。
  而他明明看出她的满腔恨意,竟还将她放了出来,
  摆出一副不服气就来找他算帐的讨厌样,
  接下战帖,她决心找出证据为家人平反,
  但天不从人愿,她被迫住进他府里,
  她以不吃不喝来表达抗议,
  他嘴上冷嘲热讽的,
  却亲自为她端汤送药,还默默守了她一整夜,
  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存着什么心……
  正文
  楔子
  东狱,不是一般人可以来的地方,更不欢迎好管闲事的人,一旦命令下来,东狱的人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犯了大罪的人,无论那人怎么逃,最后仍会被逮到。
  传说,进入这里的人都没好下场,凡罪大恶极的人最后全命丧于此。
  掌管东狱的人是个权位很高的男子,他武力高强,接二连三收拾了几个恶名昭彰的恶贼,因此受到世人瞩目。据说,三藩之乱中的吴三桂并不是自刎而死,而是命丧他手中。
  是不是事实不得而知,但朝廷及民间百姓莫不对他这个人议论纷纷。
  传说他十分冷酷,习惯独来独往,有些人连经过他的府邸都不敢,宁可绕道而行,只因听说他把屋子漆成一片黑,里面放的全是死人的骨头!
  他不是神、不是鬼,而是莫测高深的恶魔!
  第一章
  夜里,雪不停下着。
  一名憔悴的妇人牵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步履蹒跚的走着,好不容易定到王府前,力气都快用光了。
  “孩子,你一定很饿了!来,只要进了这王府,认了你爹——该叫阿玛了,你就下用再挨饿了!咳咳咳……”妇人止不住的咳,咳出了血,染红地上雪白的雪。
  “娘!我不要,你病了,我们去找大夫!”小女孩拉着母亲,眼中含着泪。
  妇人知道自己气数已尽,揉揉女孩的发,“傻女孩,娘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得去认爹,但愿他飞黄腾达后会认你。从你出生到现在,他都还没抱过你呢!”想起爱人,妇人脸上下禁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小女孩流着泪,敏锐的猜到母亲恐怕是病入膏肓,“我可以照顾你。”
  “跟着你爹比跟着我好。我千辛万苦才打听到他的消息,如今他已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啊!”妇人有感而发地低叹。
  王府的门打了开,王爷、福晋及两名女孩正要搭马车出游。
  “熙平——”妇人喊着,不顾侍卫们的驱赶。
  “走开!滚!”
  “娘……你推倒了我娘!”小女孩赶紧探了探跌得四脚朝天的母亲。
  这时,马车里探出颗头,熙平王爷瞥见有人跌倒,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可以对一个妇人动粗?”
  打扮娇艳的福晋道:“熙平,别管了,孩子们迫不及待的要去赏花呢!”
  “熙平、熙平——”妇女这么一跌,病情更加严重,昏迷中仍喃念著曾经海誓山盟的男人的名宇。
  “阿玛,在叫您呢!”两名探头探脑的小格格天真活泼的道。
  福晋脸上的笑容退去,“叫你?你在京城识得谁?你不是名孤儿吗?”
  “我也不知道啊!”熙平仔细看那面如死灰的妇人,不禁大骇,“天!”连忙下了马车。
  妇人艰难的抬起手,“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找到了你……”
  “熙平,她是谁?你们干什么握着手?”福晋尖锐着嗓音兴师问罪。
  妇人眼角淌下泪,“看来你在京城过得很好,亏我还傻傻的在家乡等你呢。”
  熙平惭愧的低下头,“她是王爷的公主,我投效大清后,就入赘王爷府了。”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他实在是过怕了,更何况他若想一展长才,就得把过往全都舍弃!
  “我不怪你,也不该给你添麻烦,但我真的不行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求你收留她,对她尽点做父亲的责任。”妇女匆地猛咳,咳出一大摊血。
  “什么?熙平,你——”福晋气煞。
  熙平看看妇人,再看看轿子上的福晋,一个是他的至爱,一个是能助他鸿图大展的女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我反对!熙平,这妇人居心叵测,别答应她啊!”福晋急得跳脚。
  妇人急促的喘息着,“我明白你有你的难处,但是我已别无他法,你可以忘记我们曾有的海誓山盟,但不能不顾我们的女儿……”
  一阵狂咳,妇人握着女孩的手,还想说些什么,但一口气喘不过来,眼角含泪的凝着心爱的男人死去。
  “不——”熙平大喊。
  “娘!”
  冰冽的风如刀划过,有人哭了,有人心碎,但事实还是无法改变,女孩多舛的命运就此开始……
  为了这名唤悠幽的女孩,也就是熙平的私生女,整个王府几乎闹得鸡犬不宁。
  “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不是说你两袖清风,没有亲人吗?原来你骗了我!”福晋忍无可忍地举起手怒打熙平。
  熙平为了现实只有容忍她的放肆,任她打骂,成了名副其实的懦夫。
  可是,现下孩子都送上门了,他怎能不想办法留下她?
  “她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弃她于不顾啊。”熙平握住辐晋捶打的手。
  “当初是你骗我,你还敢恬不知耻的要留下那孩子?”福晋无法忍受,熙平只能是她的,只能由她控制!
  “没错,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但当时我也是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策!”熙平哀痛的道。
  当年他由家乡负笈北上,怀抱着远大的梦想,而支持他的唯有家乡心爱的女人阿丽。他穷得娶不起她,但她却丝毫不嫌弃他这个穷书生,为了凑足他上路的旅费,甚至还去当歌妓。
  他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却饿得昏倒在街上,让王府的下人捡了回去。
  后来他高中状元,终于可以衣锦还乡,但王爷却要他入赘,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王爷一直很赏识他,打算招他作婿,但考量他的身分地位太低下,只好用银子贿赂科举的试宫,让他高中状元。
  熙平接受了,从此失去自我,像只任人唤来唤去的狗,至于阿丽,已是他遥不可及的梦了。
  可如今阿丽已死,还亲手把女儿交给他!
  这样仁慈宽厚的阿丽,让他记起好久好久以前,阿丽总是在寒夜里端着热汤陪伴他;而今,他每天早晚却得为福晋洗脚。
  不,他得为阿丽做些什么!
  “你是说,你入赘是迫于无奈?”福晋气愤难奈的甩开他的手,“假如阿玛还在,你必死无疑!”
  提起王爷,熙平就一肚子怨气,当年要不是他,即使自己没中状元,考中个明经也不是什么难事。但王爷从中作梗,用权势富贵拷住他的手脚,使他脱不了身。
  他名义上是驸马,实际上却比个奴仆还不如,妻子一生气就拿他出气,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但他除了忍气吞声也别无他法。
  假如当年他只是个明经,俸禄虽少,至少有个温柔娴淑的妻子对他嘘寒问暖,可如今这个梦是圆不了了,阿丽已死,就连他俩的孩子也不能留吗?不!他要留。
  熙平大吼,“别跟我提你阿玛,我受够你了!随便你要怎么样,总之小孩我是留定了,你若不答应,我就带孩子走!”他终于展现男子气概。
  “你——”福晋从没见过他这样,顿时吓了一跳,熙平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纵然她瞧不起他,但她不能让两个孩子没了父亲,自己也不能没有丈夫,这个脸她丢不起!
  “如何?你决定了吗?”熙平豁出去了。
  他竟敢对她大吼大叫?“你抛得下一切吗?”福晋仍然反对,但气势已减弱,“你如果还想当额驸,就快把她赶走!”
  “把她赶走,她能去哪儿?你不要逼人太甚!”
  “叫她去死啊!说不准她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还乐得当冤大头咧。”福晋口不择言地嗤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孩子的娘的人品我再清楚不过,她这一生都在为我牺牲!”是他负了阿丽啊!思及此,不禁悲从中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为你牺牲?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福晋冲向他,又想捶打他。
  熙平制止她,再也受不了的吼道:“你为我牺牲什么?你只给了我无止尽的羞辱!”
  福晋瞪大眼,“你以为阿玛不在,你就可以造反了?我照样可以让人杀了你!”
  “你威胁我也没用,这孩子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我一定要留下她!”
  福晋放声大哭,将触眼所及的瓷器统统摔到地上,她不想留下那女孩,也不想失去熙平啊!
  风暴渐渐平息了,悠幽站在门外,打从心底感觉寒冷,她忍不住瑟缩起身子……
  悠幽终于得以留在王府里,但福晋却刻意孤立她,只让她在王府的一角活动,让熙平无法接近她,而熙平为了顾悠幽周全,只好顺从。
  日子一久,父女俩的感情也冷冷冰冰的,像冬日的雪般让人冷到心底……
  寒冷的夜晚,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正在打盹的守门下人惊醒过来,抹了把脸喳呼着,“这么晚了,谁呀?”
  对方还是一直敲门,也没回话。
  “到底是什么事?急成这样。”仆人不耐烦地叨念。
  “快开门!”来人粗鲁地推开大门,“来人哪,全进来!”带领的人大声吆暍。
  “喂,这里可是王府,岂容你们放肆!”守门的下人赶忙制止。
  带领的人揪起守门人的前襟,拿出一张令牌,“你家王爷被查出有造反的意图,皇上下令将王爷、福晋和格格们收押起来,并查封府里的财产,所有下人发配边疆。”
  看门的下人张目结舌,整个人无力的滑落地上。
  带领的人手一挥,一批士兵迅速拥入,一瞬间,平静的王府被破坏殆尽。
  熙平及福晋在睡梦中惊醒,急急忙忙套上外衣奔向大厅。
  “这是怎么回事?”福晋花容失色的叫着。
  熙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一名少女缓缓的定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们不是普通人。”平常不多话的她竟没由来的这么说。
  福晋出声讽道:“你又晓得了?少装作一副博学多闻的样子!”话锋一转,“王爷,你快去阻止他们啊!天子脚下,他们居然敢这样撒泼,简直就是在抄家嘛!”
  悠幽凝住他们,今夜,冷得人直发抖。
  两名小格格跑了出来,嘟着嘴道:“额娘,好冷,人家想回床上睡觉。”
  福晋宠爱地道:“那就回去睡呗!自个儿的家还下能睡吗?”
  “可是宗人府的侍卫不让我们睡,还把咱们赶下床。”其中一名小格格生气地道。
  “宗人府?”熙平眉头紧蹙。
  不远处,带领的人看见了他们,手一挥,几名侍卫立即奔来,将他们一家五口团团包围住。
  熙平不平地道:“我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堂堂的王爷啊!”
  带领的男子扬高皇令,“看清楚了,这是皇令,至于你犯了什么罪,恕不奉告。 ”
  “到底是什么罪,竟然严重到要抄家?”福晋不能忍受,“把我们府里的宝物都放下!”她十分在意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
  两名小格格给吓得哭了出来,霎时又是争吵声又是哭声,差点把王府的屋顶给掀了。
  “不要吵了!”带领的人大吼,“熙平王爷犯的罪岂只是抄家而已?恐怕要诛连九族!”
  福晋闻言张大眼,熙平则是不敢置信地道:“属下根本没犯什么错,皇上,还我公道啊!”语毕,跪了下来。
  带领的人嗤了声,一名侍卫在他耳旁咕叽了会儿,旋即递上一个手掌大的锦盒。
  “熙平王爷,这是你的吗?”
  熙平瞪着那锦盒,“不是我的!”
  “在你的床塌下找到的,你还否认?这锦盒下面刻有‘耿精忠”三个字。“
  “你诬赖我!”熙平大喊冤枉。
  福晋低下了头,半句话也不敢说。
  “都人赃俱获了,你还不承认?”门口走来一名高大的男子,他一逼近,所有人都倒抽口气,只闻其声竟也不寒而栗。
  “我熙平为人坦荡荡,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熙平原本说得理直气壮的,可—见到来人竟也开始发抖。
  他居然亲自出来擒拿!
  熙平感觉自己这下必死无疑了,君猷通常是擒拿重大罪犯的!
  君猷一眼就瞧出端倪,“你没有,并不表示你的枕边人没有!”他瞧了面无表情的悠幽一眼,她宛若天仙的美貌令他的视线多停留了一会儿。
  史无前例地,他将她的绝色容颜记住了,还有那白皙如雪的肌肤……
  君猷嫌恶的抿抿唇,这样的他太不寻常了。
  而熙平正因君猷的话震惊下已,瞪住早已同床异梦的福晋。
  “是你吗?是你!”后一句几乎是肯定的。
  福晋花容失色,抱住自己的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当初高超群拿给我时,他说那是奇珍异宝,价值连城——”
  “所以你就收下了?该死的!你会害了整个王府!”熙平气得想动手打她,老天,他从前怎会受制于这样利欲薰心的女人?
  “阿玛,不要打额娘,不要打额娘!”两个孩子围上去,护住平日相当疼爱她们的额娘。
  “滚开!”熙平气急败坏。
  领头的白桦,也就是君猷的手下,听完福晋的话不禁冷笑。
  “高超群?你是指刑部大臣,那个嫉妒贤能、欺善怕恶的小人?”
  “可恶,我要找高超群来对质,看看他到底是何居心?居然如此陷害我!”福晋叫著,她才不管高超群怎样,只要能洗刷自己的罪名,谁下地狱都无所谓。
  “哈!”白桦嘲讽道:“高超群因为毒死千公主的小贝勒,被内务府查出,皇上早下令将他斩首祭坟了,如今死无对证,你们当然可以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死人身上。”
  “什么?高超群死了!”熙平大骇。
  “不!我还得靠他还我清白,他不能死,叫他活过来啊!”福晋崩溃的拉住白桦。
  白桦推开她,“锦盒底明明白白地写有‘耿精忠”三个字,这可是谋反大罪,诛九族还太便宜你们了!“
  “废话少说,把人统统带走!”君猷下了命令,他没有立即走开,似乎只为了多看悠幽一眼。
  顿时,整个王府陷入愁云惨雾中,王府上上下下哭天喊地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熙平,你要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耿精忠的宝物,我从没发现锦盒底下有玄机。”福晋开始懂得害怕了。
  这不是寻常的牢狱。
  阴冷、潮湿,满地都是让人沭目惊心的白骨,像是在警惕囚犯,如果妄想逃走,只有死路一条。
  孩子们都吓破胆了,好不容易才静下来睡着。
  “闭嘴!你害咱们害得还不够惨吗?你自以为得到宝物就欢天喜地了?那是祸不是福啊!”熙平痛心疾首,根本不想再看到她。
  他的一世清白全毁了!熙平后悔莫及,是他太贪心了,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心爱的人,而今终于得到报应了!
  “都是高超群害的!他要死不会晚些死吗?”福晋咬牙切齿。
  熙平吼她,“你还怪别人!要不是你贪心,怎会有今日的下场?还连累无辜的孩子们受罪!”
  “好了。”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你们再吵也没用。”开口的正是悠幽,“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洗刷冤屈,而不是吵吵闹闹的。”
  福晋一看见她就讨厌,进王府四年,悠幽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令京城里的公子哥们倾心不已。
  “你有什么资格讲话?”福晋驳斥。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要在这里闹意见?”熙平忍不住爆发了,“这是牢里,不是王府,皇上若是一下令,咱们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
  “我只是无法忍受她那副死样子!”福晋气呼呼的。
  “你还说——我真恨不得掐死你,好一了百了。”熙平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悠幽悠悠的道:“那你们干脆自相残杀好了,这样倒省事。”
  “你——”两人异口同声。
  悠幽原本想当个哑巴,但目前情况十分危急,她得尽点心力。
  “不要再怪罪高超群了,他人已死,再提他不过会让人笑话罢了!何况依他的个性,即使他还活着,也会反咬姨娘。”这是悠幽对福晋的称呼。
  “悠幽说得对,高超群就是看准你贪婪的个性,要是他还活着,一旦东窗事发,他一定会拖咱们下水。”熙平附和。
  福晋无话可说,充满敌意的瞪着悠幽。就凭她,能救他们一大家子?往常她苛刻的待她,她真的不记恨?但悠幽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却是他们无法得知的。
  四年的时间,悠幽努力的读书识字,默默的观察人性,如今,她已不是当初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孩了。
  “把来龙去脉全说出来,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若你想瞒天过海,罪刑只会更重。”悠幽一语点出重点。
  “可是,皇上会明察秋毫,放我们回去吗?”如果能保住全家的性命就谢天谢地了。
  “对,我还想回王府,我有好多珍藏的骨董宝贝在府里呢!”福晋依旧舍不下那些身外之物。
  “这是不可能的!”悠幽微愠,福晋一心只想到那些宝物,根本没想过她的孩子。
  “你住口!”福晋气得扬起手想甩她一巴掌。
  熙平及时拽住福晋,“这里容不得你撒泼!让悠幽把话说完,或许她有法子救大家。”
  悠幽的声音没有高低起伏,“皇上最忌讳的就是‘造反”两个字,自皇上登基以来一直遭逢叛乱,现在居然发生王爷接受叛乱者的’贿赂‘一事,皇上可能会连查都不查的直接定罪,诛九族是在所难免。“
  “胡说八道!不许你触咱们霉头。”福晋指著她破口大骂。
  不管她信不信,悠幽仍继续说:“替两个小格格想想吧!若要保全她们的性命,只有实话实说了。”
  福晋如当头棒喝般,是啊!若连自己的孩子也保下住,她还算是个娘吗?
  熙平也静了下来,他晓得要回复原来的权势地位难如登天,若能顾全一家子性命,他已别无所求。
  熙平和福晋都愁眉苦脸的,只有悠幽张著明亮的大眼,若有所思。
  第二章
  狱里冰天冻地的,他们已在此过了三日,一大早,福晋和熙平即被拖出去审问,两位格格全病了,哭着要额娘。
  悠幽只有尽量安抚她们,可她的内心其实是矛盾的,两位格格平日和她并不亲近,有时还会连同额娘一起取笑她,她理应不管她们的。
  但孩于又懂什么呢?
  约莫过了十个时辰,福晋披头散发的回来了。她的脸肿得不成人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显然被狠狠的鞭打过。
  居然对一个女人家动粗,君猷也的确是残酷无情。
  “我全招了,他们还是打我……”福晋哭花了脸,对方才的遭遇心有余悸,全身抖个不停。
  另一个呢?
  悠幽正想开口,就见熙平被架了进来,满脸是血,眼神涣散,像是丢了三魂七魄。
  “放开他!”悠幽正气凛然的叫着。
  但侍卫理也不理她,迳自架着熙平往深处走去,让他站着拷在墙上。
  “你们都审问完了还这样对待他,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悠幽失控的叫着,捶着铁牢,“他伤得很重,不赶快疗伤会死的!”
  可他们还是置若罔闻。
  这时,一道诡谲的笑声传了进来,悠幽往后退了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君猷!
  “在东狱,刑求犯人是理所当然的。”君猷刚到,刑求之事向来不是他在执行,而是白桦。
  “他们是冤枉的!”
  君猷冷冷的瞅过去,从没有人敢如此顶撞他,而这看来弱不禁风的少女竟敢公然对抗他。
  “福晋都招了,物证也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像是要争一口气,悠幽辩驳,“那熙平王呢?他全然不知情啊!况且福晋只是个妇道人家,她能有什么阴谋?”
  “他们是夫妻,熙平无法证明自己没参与其中。”君猷匆地跨前一大步,“至于女人能干些什么大事……你不是读过不少书?该不会不知道女人光用身体就能颠覆整个社稷了吧!”
  他调查过她?否则怎知她闺房里满坑满谷都是书?
  他有什么企图?
  “她不过是贪心了点,如果皇上英明,就该查清楚。”
  君猷淡淡的勾起唇角,“这招是没用的。”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打开牢狱的门。
  福晋骇得往后退,两名格格则瑟缩在墙角,唯独悠幽动也不动的。
  他一进来,牢里的空间变得狭窄,整个牢狱似乎变得更加寒冷。
  下一秒,他把她拖了出去。
  “你可以走了。”他突地道。
  “我不走,让两位格格出去。”悠幽暗暗咬牙,他的力道可真不小。
  “她们还那么小,你要她们流落街头,向人乞讨?而且,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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