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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好讨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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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低切地问道:
  “你爱我吗?君柔。”
  “我当然爱你啊——”他的样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诱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们立刻结婚,好吗?”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两片柔软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开始“蒙难”,不禁慌乱起来。
  “我们现在就结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转,无力反抗;一方面又温柔霸气兼俱地挑开她包里住两处浑圆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双手代替胸衣,覆盖上去、包里住它们,时而轻柔、时而蛮横地摩挲,惹得从君柔浑身好似着火般轻颤,体内仿佛装满炸药、即将爆开。
  从君柔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已无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过她并不讨厌,因为雅治对她很温柔,只是即将失去童贞的事实,让她有些恐惧无措。
  南宫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虽未放慢进行的步调,却又更温柔了些。
  他轻轻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处遁形地裸裎于他眼前,属于处子的纯洁无瑕,令他心动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变得急促,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拥抱她略微僵硬、不断轻颤的双腿,将自己烫热的侧脸轻轻贴在她膝部的内侧,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轻抚着她僵硬抖颤的双腿,想借着温柔的抚触令她不再紧张恐惧。
  从君柔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尤其被雅治抚触的部位,有种难言的欢愉与舒适让她全身经飘飘,彷如置身云端。
  不知何时,她感到雅治在她耳畔轻吹着热气,以令她全身酥麻的性感嗓音不停地低喃着:“我爱你,君柔!”
  然后,她感到一阵激烈的奇妙电流侵入她的身体,令她失控地低喘呻吟:
  “啊——啊——”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听到任何声音,除了雅治那一声声的︰
  “我爱你,君柔!”
  当一切从激情归于平淡,从君柔知道自己已蜕变成真正的女人,虽然失去属于少女的纯洁令她有点感伤,但她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中成为完美的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只爱我,别再爱沈俊之,好不好?我们立刻结婚,别再管沈俊之,好不好?答应我……”南宫雅治旧话重提。
  “我——”她顿时明白他突然变得古怪的原因。
  可是南宫雅治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再一次夺去她的唇,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以火辣热情的方式进行他们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们立刻结婚,答应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又展开了他们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
  在欢偷的低喘呻吟中,从君柔已弄不清楚雅治究竟要了她几遍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酥麻瘫软,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可是雅治都还在继绩,就是不肯停下来给她应允和解释的时间,真是恼人。大笨蛋、大醋桶、大色狠——不过感觉倒是很舒服#  ……
  所以说:被爱好讨厌哦!
  婚礼前夕……
  近一个月来,“傲龙岛”因为“邪狼”南宫雅治和从君柔的婚礼将届,而一直热闹滚滚、喜气洋洋。
  这次婚礼筹设会的主要负责人,不用说就是“七匹狼”的其他六个成员。
  一个月来的奔走忙碌终于让婚礼能如期在明天盛大举行。
  在婚礼前的最后这个深夜,六个好伙伴再一次聚集,为明天婚礼最压轴的一幕做最后的密商。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恶狼”向剑尧向同伴们做最后的确定。
  “那当然,我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婚礼的总负责人“女色狼”曲洛凝非常坚决的肯定。“你们自己也说过一定帮我,难道想阵前倒戈?”
  “不是啦,我是怕雅治不上当。”向剑尧立刻澄清。
  “这倒也是,雅治那家伙心里一定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让他轻易过关,只怕早有防备。”“黑街之狼”安承羽就事论事。
  “雅治是会有防备没错,但他也知道婚礼一定会举行,所以这回他是栽定了。”“沙漠之狼”雷御风非常有把握。
  “我赞成御风的看法,雅治这回是注定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背水一战了。”做坏事,“狼王”展少昂永远不落人后。
  “影子之狼”伊藤广季照例和展少昂一个鼻孔出气。
  就这样,六个不安好心眼的好伙伴,继续口沫横飞地商议着他们的伟大阴谋,期待明天的到来。
  Poor南宫雅治!不知道他看到明天婚礼宣告完成时,庆贺的拉炮所飞洒出来的纸片,竟是一张张他和新娘子火热缠绵的“春宫照”缩小版时,会是什么表情?
  第十章
  “海蓝,你醒醒。”
  向剑尧对昏迷不醒的毕海蓝频频呼喊,毕海蓝却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回事?”南宫雅治见状连忙凑过来,“怎么我去应个门就发生这种事?”
  “让开,我看看。”硬挤开南宫雅治和向剑尧的男人,就是按门铃的访客……曲洛希。
  “洛希,你来得正好,快帮海蓝看看。”向剑尧催促已在替毕海蓝做初步诊断的曲洛希。
  “别紧张,没事的。”曲洛希和他那个“神医”老爸一样,是世界有名的脑科权威医生。
  “地下一楼有完备的手术室和医疗设施,快送她下去,给她最好的治疗。”不知何时下楼的雷御风,冷着一张没有温度的酷脸,用力抓住曲洛希的手臂,以不容拒绝的霸气命令。
  “你的女人?”曲洛希感觉到被握住的手臂,传来强烈的抖颤。
  “废话少说,救她!”雷御风看来像要杀人。
  “我明白了,雅治,你进来当我的助手。”在救人第一的考量下,曲洛希末再和雷御风多做争执。
  当手术室的红灯亮起,留在外面等待的是雷御风和向剑尧。
  眼看雷御风面罩寒霜,一副他从末见过的森冷凝重,同剑尧不禁道:“你真的很在乎海蓝的,是不是?”
  回答他的只有冷凝的空气。他不死心的又说:“你应该是爱海蓝的,是不是?只是你不肯承认,因为这世上不该有能令你心动的女人,是不是?”
  响应他的是比先前更具毁灭性的冷冽,这一次向剑尧不再多言。并不是畏于雷御风的慑人气势,而是不忍见他那被逼进绝境的模样。
  “有洛希在,海蓝不会有事的,你和我一样清楚。”
  明知道雷御风听不进去,向剑尧还是忍不住安慰好友,究竟毕海蓝受伤打击最大的还是雷御风。
  曲洛希果然不负“神医”世家的美名,三两下就搞定毕海蓝。
  “她很幸运,没有撞到头,只有右脚和左手有点瘀青破皮。”曲洛希宣布诊治结果,“只不过,她的记忆会有一点小瑕疵。”
  他不怀好意的盯着雷御风冷笑。
  “什么意思?”雷御风眼带杀气。
  “意思就是说:我对她的记忆动了一点手脚,所以她会有人为的选择性失忆,而你很不幸的正好是她选择性失忆的那个‘失忆’。”
  “你是什么意思?”
  “她会忘了你这个人,而且把你不存在的部份所造成的矛盾合理化,其它的都和平常一样,你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曲洛希笑道。得自“神医”老爸真传的“催眠术”一直是他得意的秘密武器。
  “为什么这么做?”若非家族血液作祟,雷御风已经将他碎尸万段。
  “你知道我是绝对女性主义者,所以我当然帮着女人。不过我这个人挺有良心的,不会把人逼进绝境,我可以告诉你解开暗示的关键语。”曲洛希恶劣的卖弄人情。
  雷御风并不领情,死瞪着他。
  曲洛希无关痛痒、自顾自地宣告答案:“关键语是‘我爱你’,只要你对那位小姐连说三句我爱你,催眠暗示就解开了,否则她将会一辈子都不记得你,你好自为之。”
  南宫雅治和向剑尧人吹口哨,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雷御风全身散发杀气,其中又以集中在南宫雅治身上的最多。
  “别瞪我,这个主意是少昂出的不是我,我只是加以执行,请洛希跨刀助阵罢了。”南宫雅治才不会笨到自己独扛罪状……“东邦家训”可没教他们要这么有担当,遇难还是把死党拖下水比较实在。
  “你是谁?”毕海蓝醒来,见到雷御风的第一眼,果然是预料中的陌生。
  雷御风冷着一张莫测高深的酷脸,一言不发,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如曲洛希所言,毕海蓝果然记得所有的事,独独忘上雷御风,而且还把雷御风不存在所造成的记忆矛盾,无懈可击的合理化,一点怀疑也没有。
  当南宫雅治一行人和毕海蓝寒喧完散去,房间里只剩雷御风和毕海蓝。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从刚刚就一直一张死人脸,连话也不吭一声,一直凶凶酷酷的瞪着她,好象看仇人似的,敢情她得罪过他而不自知?
  “嘿,你干嘛一直瞪着我看,不觉得这样看人很失礼吗?”毕海蓝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说。
  雷御风依然没有动静。
  “我在和你说话,你聋了不成?”她抬眼瞪回去,却在目光交会的剎那,慌乱的收回视线,垂下酡红的脸,心跳快得像擂鼓。
  老天,这个男人看起来好酷、好危险,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雷御风依然闷不吭声,动也不动。
  “听说你叫雷御风,是雅治、剑尧和洛希的朋友,也住在这里,只是你刚回国,所以找才一直没机会认识你,是吗?”她并不想象只呱噪的鸭子矶矶喳喳个不停,可是不一直说话,她会感到十分紧张不自在。
  这男人带给她的压迫感太重了,迫得她心跳不已、喘不过气,浑身都感到不对劲,很想不去在意他,偏偏办不到。
  砰……咚……!
  该死的男人,居然渺视她的发言,不声不响的带上门走人!
  毕海蓝气得目瞪口呆,不过压力倒是一下子减轻不少。
  只是,在他背向她离去的剎那,她竟有一丝难言的心痛。
  已是夜半三更,毕海蓝依然辗转难眠。脑海里浮现、心坎里您的都是那个傲慢无礼的雷御风。
  她是怎么回事?干嘛一直想着那个态度恶劣、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难不成她对他一见钟情?
  不会的,这太可笑了。她自认不是那么天真浪漫的女人。可是,雷御风的身影偏在她的心中愈扩愈大,简直嚣张得恼人。
  骛地,她感到黑暗中有所动静。
  “唔……”毕海蓝正想提高警觉,已被人从背后制服,口鼻被迫吸入刺激的药味,按着便不醒人事。
  沙漠的风,依旧吹送着属于它特有的热情;沙漠的太阳也依旧狂傲霸气,散发着炙烈的光采。
  “御风……”毕海蓝昏昏沉沉地梦嚷着,渐渐从睡梦中苏醒。
  映入惺松双胖的景象好陌生,是她从末见过的摆饰,很有阿拉伯王族的味道。
  毕海蓝赫然清醒,从床上跳了起来,慌乱的四处张望,愈看愈不对劲。
  这是哪里?她记得她正在她的床上辗转难眠,然后在黑暗中遭人袭击,醒来后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飞奔到窗口往外眺望,竟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景致。
  “不会吧,我应该已经从中东旅游结束,回台湾去了才对呀,怎么还会往沙漠里?”而且置身在这座非常气派华丽的阿拉伯宫殿之中。她不记得上回旅游有来过这里啊!
  门被重重的打开,进来的是一身黑色阿拉伯服装束的男人。
  “雷御风?”毕海蓝惊愕不已,心跳又开始呈不规律鼓动。
  奇怪,她怎么对他这身装束有着难言的情嗉,却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袭击我的人是你?也是你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究竟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快回答我!”
  毕海蓝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大吼大叫。
  雷御风不禁轻笑两声,“人家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果真不假。”
  “你在胡说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笑什么,不过她老觉得他是在嘲笑她,真是奇怪又讨人厌的感觉,偏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里是阿拉伯的沙漠,这座宫殿城堡是我的私人别墅,我们会暂时住在这里。”雷御风依然维持贯有的狂傲,语带嘲讽的宣布答案。
  “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在这里?!快放我回去!”毕海蓝变得急躁不安,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面对这个男人她就会浑身不自在、变得好激动。
  回答她的是雷御风霸气蛮横的热吻,“我说过我的女人必须柔顺听话。”
  “谁……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胡说……”她喘着气结结巴巴的说。
  这男人真可恶,居然敢强吻她:更气人的是,他的吻技好到令她忘了生气和反抗,甚至还期待他继续吻她。
  更怪的是,这种心态和际遇好象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来。
  她那看陌生人似的眼神,令雷御风不由得怒火中烧,很想缬捏死地。
  “你不但是我的女人,还和我共浴、共枕过,就在这片沙漠里,你最好尽快想起来,否则我就把你卖给奴隶商贩。”他并不想恐吓她,可是内心的气愤和打击却令他失控、不由自主;而失控的感觉令他更加生气,态度愈变愈强悍。
  “你……”毕海蓝又气又惊又怕,居然说不出话来。
  雷御风又吻了她,并极具侵略性地抚弄她,逗弄得她完全无抵抗能力的瘫软在他霸道的臂弯中喘息,藉此来发泄心中的气愤与不安。
  “听着,在你没有想出我们之间的事之前,别想离开这里。”他不是那种会把爱挂在嘴边的男人,所以,要解开催眠暗示只有另寻它法。
  “我们会有什么过去……你别胡说……”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尽说些古怪又惊人的话。可是,被他拥吻抚弄时,有着强烈的熟悉感却也是真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知她是因为催眠暗示才忘记他和他们共有的记忆,可是面对她忘记他的“事实”,他却无法自己的感到愤怒,刚铁般的自制力已荡然无存。
  “不准你忘了我!”他含恨地将她丢上床。
  “不要,你想做什么?!”天啊,连这份挣扎都有一份熟悉感?!
  “我想做什么?”他压住她,咧嘴冷笑……气到极点的冷笑,“你一直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的,不是吗?”
  雅治和剑尧并没说错,他确实爱上了这个毫不起眼、胆小怕死的小东西:只是高傲的自尊不许他承认,这世上不该有能左右他情绪、令他失控的女人存在才对。
  所以他才会拒绝面对自己真正的感情。
  现在,他承认了。在她摔下楼,他却来不及救她的剎那,他发现自己很怕就此失去她,于是不再拒绝面对自己真正的感情。海蓝在他心中确实是不一样的存在,很重要,和东邦家族对他一样的重要。
  可是,就算他不再否认这份感情,并不代表他会像傻瓜一样,对她说:“我爱你!”
  他绝不是那种会坦率表白自己的感情,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男人。
  但他更不许她忘了他,就算是因为催眠暗示也不行!
  他不会向催眠术屈服的!
  “放开我……不许你碰我……”明知反抗铁定无效,毕海蓝依然不死心的做着傻事。她真的如他所说,和他有着这样激情的过去吗?她怎么不记得?
  如果不是,这份感觉怎么会这么熟悉?而且在心醉中还夹杂着酸楚,为什么?
  对不习惯沙漠生活的人而言,面对沙漠的夜晚,总是会对它特有的神秘和宁谛感到害怕,尤其夜风不时送来的猛兽嘶鸣,更会让人毛骨炼然。
  在有人陪伴下,已经够恐怖了,今夜,毕海蓝却是一个人独自面对沙漠的夜晚,自然更感恐惧,尤其她又比常人胆小了些。
  雷御风到底死哪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存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孤立在沙漠申的城堡里吓死不成?害她整晚都坐在床上,里着被子,动也不敢动一下。
  好差劲的男人!万一有野兽或沙漠盗贼趁夜入侵,那她怎么办?
  才想着,整座城堡的灯光突然全灭,整座城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啊……”毕海蓝吓得躲进被窝猛发抖。一定有盗贼入侵,怎么办?!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突然袭向她。她似乎曾经历过类似的恐惧,同样是在沙漠中,一个密闭的室内,灯也是突然袭灭,然后她便被人劫持。
  那是什么记亿?此刻居然如此清晰地浮现脑海。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遭遇过那样的经历。难道是在梦中?不论是真是梦,都让她愈来愈害怕。
  救我……谁来救我……
  她感觉到黑暗中有人正笔直的疾速接近她,她怕得连气都不敢吸吐。
  她真的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恐怖,不会错的!
  “啊……”入侵者已经攫获她,和着被子从身后制住她,“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被卖……不要……”她想起来了,她曾在沙漠旅行于民房借宿时,被入侵的人口贩子劫走,抓到奴隶市集拍卖。
  没想到现在又给她遇上沙漠盗贼,她为什么这么不幸?这么倒霉?
  抓住她的入侵者将她扯下床,扛在肩上,看来是要带走她。
  “不……放开我……我不要再被卖了……救命……”她上次被卖时也曾向人求救过,那人是谁?!
  入侵者已经开始移步,毕海蓝吓得放声嘶喊:“御风……救我……快来救我……你死哪里去了……快回来救我啊……”入侵者不顾她的嘶喊,摸黑沿着楼梯疾步往下走。
  “不……”在即将被扛出大门的剎那,她忘情地大喊:“雷御风你这个大浑蛋,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不是沙漠之狼吗?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及时赶来救我……大浑蛋……我又被坏蛋抓到了,你知不知道?快来救我啊……大浑蛋……”过度的恐惧让她拾回所有有关雷御风的记忆,绝望得拼命哭喊求救。
  入侵者闻言,突然放下她,狠狠的抱住她,毕海蓝吓得差点昏死过去,“放开我……别碰我……御风,快来救我……御风……”她是想起了坠楼之后的一切,但那又如何?她已经逃不掉了,这次她一定会被杀,不然就是又被卖掉;御风再有本事,也不会知道她被劫到哪里去,所以根本不可能赶去救她的,她死定了!
  “御风……快来救我……我不想死,你快来救我……救我……御风……”明知已毫无希望,毕海蓝依然不死心的拼命哭喊。
  她知道自己在御风心中举无轻重,可是在濒死的这一剎那,她依然无法忘情于他,既然已死定了,至少也要将她的爱意勇敢坦白的吶喊一次,即使这份彻骨彻心的吶喊,根本无法传达给御风,但至少还有天知、地知,她比较能死得甘心些,于是她泪眼婆娑的嘶喊:“御风……我爱你……你听到没……”“你已经想起一切了?”入侵者雷御风好不容易从过度的激动中平复,才以一贾的强悍语气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为了让她摧毁催眠暗示,恢复记忆,他才煞费苦心地设下这棋局,总算奏效了。
  “呃?!”毕海蓝一阵惊愕。这盗贼的声音怎么和御风一模一样,而且和御风一样说着清晰悦耳的中国话?
  常听人说,绝望濒死的人经常会产生幻听,她可能就是。
  此时,雷御风按下腰间的遥控器,城堡内顿时重见光明。
  “不抬头看看我吗?”雷御风深遂的眼胖盛满柔情,可惜螓首低垂、不敢抬眼的毕海蓝没机会看见。
  又是幻听!看来她真的离死期不远了。
  雷御风见她全身僵硬颤抖、死不抬头,索性自己动手,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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