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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好讨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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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金毛丑女也配叫美女?雅治的审美标准怎么这么差,难怪会这么迷恋她这个超级美人。不过以雅治这样的审美标准,能引起他注意的“美女”太多了,她可要多留点心才行。
  “Dean,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不待从君柔摆出笑脸寒暄,伊莎贝拉已冲到敞开的车边,杀气腾腾地对车厢里的南宫雅治质问。
  一双喷着火焰的褐眸倒是不忘掠取南宫雅治性感的裸体之美。
  死色女,胆敢当着我的面“视奸”我的雅治?!从君柔气极,偏碍于立场不好出拳揍伊莎贝拉,于是改攻为守,火速地帮南宫雅治把上衣穿好,胸前的钮扣如数扣上,几秒间就把南宫雅治包里得密不通风,一滴春光也没能外泄。
  怎样?没冰淇淋吃了吧!从君柔洋洋得意地丢给伊莎贝拉一朵挑衅的可恶笑容。
  要不是南宫雅治定力够好,早给她的举止逗得笑翻。
  可惜从君柔错估伊莎贝拉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倾身,用结实伟大的双峰将从君柔顶开,狂野地吻上南宫雅治的唇,而且是个深吻。
  “我好想你呢!Dean!”伊莎贝拉双手勾缠住南宫雅治的颈项,用浑圆坚挺的屁股进一步将正想反攻的从君柔撞到一边,强行霸占南宫雅治的大腿,以妖媚诱人的姿势坐定。
  从君柔才不会轻易示弱,立刻从头发扯下两条弹性不差的橡皮筋,将它们缠在一起,瞄准伊莎贝拉的屁股用力一弹——
  “啊——”伊莎贝拉尖叫一声,反射性地跳出车厢。
  从君柔趁机夺回“宝座”,抢白道:
  “雅治,你不抱我进门吗?”
  一来是腰痛不能自己行动。
  二来是想向伊莎贝拉炫耀自己的小鸟依人,多么适合被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雅治泡在臂弯呵宠。
  哪像她,都快一百八了,身材又魁梧,雅治若抱她不全身骨折才怪!
  南宫雅治没让从君柔失望,轻轻松松便抱起她钻出座车,对鲍伯和伊莎贝拉道:
  “我们进屋里再聊吧!”
  一进屋内,南宫雅治便把从君柔抱到摆满餐点的桌旁坐定,帮她拿了两大盘的各式点心,和三种口味的饮品,附耳对她轻轻呢喃︰
  “我们去应酬一下,你先在这儿吃东西,嗯?”
  从君柔在这方面挺明事理的,并未多加阻拦,不过也不忘提出唯一的警告,目光灼灼的逼视南宫雅治︰
  “我会扮好你未婚妻的角色,所以你也得扮好未婚夫的角色,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热给我丢面子、没立场,听见没?”根本是针对伊莎贝拉而说。
  “我明白,你放心吧!”他可以把她眼里燃烧的火焰当成妒火暗自窃喜吗?
  “等一下!”从君柔又想到什么,突然猛拉他的领带迫他俯下身,拿了一杯冰水给他,“漱口!”
  “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极:
  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拋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理想对象,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有,你不可能爱她的。”伊莎贝拉自认是南宫雅治身边的众多美女中,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一个,怎么可能接受败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手下?
  “你该知道,感情的事很难说,无关家世与美丑,完全是感觉的问题罢了。”这倒是他的肺俯之言。
  “难道以往在你周遭的女人,你都对她们没有感觉?”这点打死她也不信,Dean令女人疯狂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对交往中的情人都非常诚恳真心。
  “当然有感觉,没有感觉就不会交往,只是没有一个感觉像对君柔这样,强烈到让我有想结婚的念头,而且还想不择手段的把她娶到手。”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不可能,这不像你会讲的话,世界上也不该有会令你如此着迷的女人,绝对没有,你一定在说谎!”伊莎贝拉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伊莎贝拉,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用力推开他,火速逃离。
  南宫雅治无奈地低叹,但并未追上去,而是回到从君柔身边。
  “抱歉,让你久等了,会不会无聊?”一见从君柔的脸,他的神情便不自觉的放柔。
  “不会!”看了那么“精彩”的亲热镜头,她还会无聊才有鬼!
  “你在生气?”他嗅到火药味。
  他一倾身,伊莎贝拉残留在他身上那股香气便袭向从君柔,从君柔忍无可忍地拿起满杯的冰咖啡,狠狠地泼了他一身。
  “君柔?”南宫雅治一阵惊愕。
  从君柔却状甚无辜的道歉:
  “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了,都是我不好。这样吧,你抱我到男用盥洗室去,我帮你擦拭干净。”选男用盥洗室那个金毛丑女就没法当跟屁虫了!
  男用?南宫雅治恍然明白她的心思,非常合作的抱起她,浅浅一笑︰
  “那就拜托你了!”
  于是,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朝男用盥洗室移步,留下满厅的惊愕。
  第九章
  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问道︰
  “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拭?”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
  “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事先就猜到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要你当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说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泄了底。
  “那是为什么?”她需要更强烈的理由说服自己相信。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本来打算慢慢攻掠她的,无奈事况有变只好改弦易辙。
  “真的?怎么证明?”她是听得很心动,却有种上当的不信任感。
  “你以为我没事替你父亲还债干嘛?”他提醒她。
  “那你干嘛不挑明跟我说?”
  “我早就说过,结果你说我太丑,说我要追你只能采取超级银弹攻势,所以我就当真这么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们。
  南宫雅治想开门,从君柔死命制止他,“不准开!”
  说不定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怎么可以让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宫雅治深谙她的心思,轻笑道︰
  “是我要人帮我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是你要我裸着上半身出去见人?那我也不会反对。”
  “那怎么成?快开门。”既然不是那金毛丑女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门方开启,从君柔即刻后悔至极。
  “嗨,我帮你拿衣服来了。”伊莎贝拉一见上半身全裸的南宫雅治,瞬间化身章鱼贴上南宫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女色魔,敢情想男人想疯了以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宫雅治温柔却力道十足地摆脱伊莎贝拉的纠缠,严肃认真的道︰
  “伊莎贝拉,别这样,我想我刚刚已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伊莎贝拉热泪夺眶泉涌。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泪,这招一定可让Dean心软。
  南宫雅治果然很温柔的为她拭泪,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她,只是歉然的说: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对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说辞,但他也只能这么说。
  “这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爱,我只要你!”伊莎贝拉又想投奔他的怀抱,偏又被拒。
  “别这样,伊莎贝拉。我爱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请你谅解。”南宫雅治实在不想伤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义者。
  “我不谅解,我要你爱我!”她不死心的想强吻他。
  “别这样,住手!”南宫雅治来不及闪躲,只好使劲推开她。
  伊莎贝拉因而踉跄地撞上门,南宫雅治深感歉然连忙道︰
  “抱歉,伊莎贝拉,你要不要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会只站在一旁以口头关心,你会二话不说的将我拥抱入怀,温柔至极的呵宠……不是像现在这样……”伊莎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决心。”他对女人虽温柔体贴,却不曾让女人来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挥泪逃逸。
  “伊莎贝拉——”南宫雅治只是满心歉疚的呼唤,并未追上去。
  “那么舍不得就去追啊!”从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怎么可能丢下你去追她?”南宫雅治立刻表态。
  “是吗?那可难说,搞不好你现在心里已经在后悔。或者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不好去追?”从君柔知道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坏嘴。
  “君柔,别这样,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生气无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他两手撑在她的双腿侧,表情非常认真的逼视她。
  从君柔不但未放软态度,反而更夹枪带棒地吼嚷︰
  “我干嘛生气?我只不过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可别因此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告诉你,你根本连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举无轻重!”不是的,她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雅治当着她的面对伊莎贝拉那么温柔,又听到伊莎贝拉说以前雅治对她的种种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横生、胡言乱语。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值?”心脏很痛,比上回见她被朱平庸踹得遍体鳞伤还痛,除了痛,还有更多的愤恨。
  “对!”其实自从雅治出现后,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尔想起也是因为歉疚而不是爱。
  “在你心中,我真的连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对!”
  “即使我这么爱你也不改变?”
  “对!”
  “很好,那我们就问你的身体!”才说着,他已经夺走她的唇,没有以往的温柔、更没有怜惜,而是粗鲁、蛮横地吮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
  雅治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她知道!
  “说你在乎我!”他发出最后通牒。
  “不……”她倔强地自绝生路。
  “很好,有志气!”
  南宫雅治蛮横地箝住她的双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裤直至双膝。
  从君柔见状不觉惊呼︰
  “不!你不可以这样……”一股原始的恐惧令她本能地挣扎。
  “那就说实话!”他威胁着,态度十分强硬。
  “实话就是如此——啊——”
  他气愤得将她的裙摆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将外泄,从君柔不禁失声叫嚷,想挣扎却碍于腰伤而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她是护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坏事。
  “快说实话!”
  “不——”
  南宫雅治气极,一口气掀高她的裙摆至腰,纯白的里裤和白皙无瑕的双腿完全裸裎。
  从君柔霎时双腿一片烫热,难以自处。
  虽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温柔,她虽然害羞却不会害怕,甚至还怀抱着兴奋的心情和雅治闹着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温柔,有的只是强悍粗蛮,让她深切感受到他是个男人,有着男性绝对强势的气息,以绝对的力量制服她,以绝对的侵略性焚烫她的心,让她感到无端的恐惧。
  “告诉我,说你是爱我的。”他的身体霸道地分开她的两膝,一手护住她受伤的腰,一手依然强悍地控制她的双手,烫热、吐着危险气息的唇逼紧她微颤的嫣红。
  “我不……”从君柔紧闭双眸不敢面对他。
  “说!”他作状拉扯她不堪一击的纯白色。
  “不——住手……”
  “那就说!”
  “我才不要说……你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泼,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你要我如何相信……”说来说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内疚松手之际,她的双手强力挣脱,重获自由,随即粉拳紧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谒骂:
  “你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惧全数凝聚,和着泪水恣意宣泄。
  南宫雅治赎罪似地紧抱住她,任她捶打泄恨,低低的重复着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
  “你坏……你好坏……”
  “对不起……”他掳获她含泪的唇,温柔地吮吻,不再粗鲁、不再狂暴。
  温柔与热情交织,烫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触动她的心弦。
  “如果你爱我,就要把全部的爱给我,不准对别的女人温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离开我,我不要残缺的爱,你听到没?”
  “我明白,我只爱你,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有第二个伊莎贝拉事件。”过去,有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要求,他从不曾为了掳获哪一颗芳心而许下如此的承诺。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愿地许诺,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语的承诺,我要事实证明。”从君柔一点也不让步。
  “我懂,我会努力证明。”连她这份倔强都令他疼惜。
  然后,他以吻发誓。
  重返大厅,南宫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围。
  这回从君柔不再紧迫盯人,她决定试着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门突然被撞开,和乐的气氛被迫中断,五个蒙面歹徒一眨眼已占尽优势,控制全场。
  “别动,这是抢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质正好是行动不便的从君柔。
  从君柔吓得说不出话。
  “住手,别动她,她腰部受伤禁不起折腾,放开她,我来当人质。”南宫雅治出面和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谈判。
  “不行!”
  南宫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听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纽约人,拿的枪是‘傲龙记’九七年制的PK–2I型连发手枪,我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在五分钟内查明你的身份和枪支来源,你今后将会成为‘傲龙记’永远的仇人,被傲龙记追杀到天涯海角,你换是不换?”
  “这——”劫持从君柔的歹徒没了主意,转而向同伴求援。
  五个歹徒面面相觑,开始紧张起来。
  南宫雅治乘隙扑向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从君柔,歹徒大为慌乱,不慎失手朝南宫雅治开了一抢。
  “住手,不准打伤雅治漂亮的脸蛋!”从君柔顾不得会不会下半身残废,忍着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脚,歹徒的子弹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宫雅治顺势漂亮地制伏他,同时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擦肩之际对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让你们的主子成为全场嘉宾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对方一听,连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窜。
  南宫雅治并未理会逃逸的歹徒,由鲍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够,他全副心力都锁在怀中的从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紧?”
  “没事,”其实痛毙了,“你的脸呢?”
  不好,刚刚情急之下好象说了“漂亮”两字,希望雅治没听到。
  可惜天不从人愿,南宫雅治听得一清二楚,邪里邪气的问:
  “你何时把我从‘丑男’升格为‘俊男’了?”
  “我哪有?”从君柔心虚地嗫嚅。
  “没有?那你干嘛那么关心我的‘丑脸’?”
  “我是怕你变得更丑就不好了!”
  “听说说谎鼻子会变长。”
  “那只是童话。”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变长了。”
  “啊——”从君柔脸色大变地伸手去摸鼻子。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南宫雅治被她的狼狈相惹得失声大笑。从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这种幼儿园等级的当,不打自招,真△  ……
  仅管不甘心,从君柔还是不忘表明心态:
  “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并不是只爱你那张脸。”
  “我了解,我并不是除了脸蛋就一无是处的花瓶男人。”这点他相当自负。
  “臭美!”幸好雅治没误会她的心意。
  “Dean,请你和你的未婚妻过来一下。”鲍伯面色凝重地接近对南宫雅治悄言请求。
  南宫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可是——”鲍伯恐慌起来,得罪“傲龙记”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别乱想,那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吗?”
  “但是——”他还是无法宽心。
  “哎呀,你就别婆婆妈妈了,Dean这么说就是这么样了,还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儿为她一手编导的这场歹徒入侵戏自杀谢罪?”从君柔挑明说。
  “你——”怎么知道?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一样惊讶。从君柔瞟了南宫雅治一眼,没好气地道:
  “干嘛那样看我?还是你以为只有你够聪明、够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为我那么小心眼?对手下败将仁慈一点不好吗?”
  南宫雅治浅浅一笑,轻吻她噘起的红嫣,衷心地赞许︰
  “你果然是全世界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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