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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公子V.S俏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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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说假话的,你难道不知?”
  “那我真的不用去背棋谱,不用去苦学围棋之术了?”阿棋急切地寻求保证。
  “反正你学也学不会,不想学便不学了。”他叹了一声。
  “那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偷懒睡觉了了!”
  “反正,你以前便是‘正大光明地偷懒睡觉了,以后还能再正大光明到哪儿去?”真是服了她!
  “嘿嘿,至少不会被吼被骂了嘛!”这才是要紧之处。
  “我吼我骂你就听了?”少说得那么可怜!
  “嘿嘿,小女子哪敢不听啊?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少来了!”他忍不住咬咬牙,“别太得意忘形,小心我反悔。”
  “嘿嘿,您是堂堂的尉迟三公子,怎会出尔反尔哩!”阿棋忙讨好地替他倒杯酒。
  “你呀,只会拍我马屁!”但心却被她无赖地捏在手里,他无可奈何。
  “您又不是马,奴婢哪里拍得到马屁啊!”她继续嘿嘿奸笑。
  “又找骂!”他没好气地睨她一眼。
  “才不想哩!”她皱一皱小圆鼻子,吐一吐粉粉的小舌,“我最不想做的便是挨尉迟的骂了,怎又会去自找哩?”
  “好了,小马屁精!”他没好气地拍她一掌,“陪我喝一杯,我便不再骂你。”
  “谨遵上令!”她笑咪眯地拿了一只酒杯过来,倒满清酒,举杯一笑,“我不会喝酒,你是知道的,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啦!”她仰头一口喝尽。
  哇啊——辣!辣!辣死了!
  火热的感觉,一路从唇狂烧至心肺之间,令她欲哭无泪。
  “活该!”他哼一哼,总处于下风的郁闷,梢稍瓦解了一点点。
  “嘶——”她不住吸气,“尉迟,我就知你没安好心!我不过是睡过了头,你竟然这般整我!”她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要走了!”话落,起身,离座。
  “好了好了,又要小孩子脾气。”他扯住她,笑了又笑,“谁叫你一饮而尽的?吃了苦头,干嘛总往我身上推?”小霸道女!
  “难道是我的错?”她抓起衣袖,抹一抹被呛出的泪珠。“是哪一位混蛋让我陪他饮一杯的?”
  “是我。”他乖乖承认自己便是“那一位混蛋”。
  “那你干嘛又看我笑话?”抓住你尾巴了吧?
  “我没看你笑话好不好!”帽子可不能随便乱戴。
  “没看?没看你笑什么呀?”现在换人吼了!
  “我没笑。”可唇边愈漾愈明显的笑纹,显然无法摆脱嫌疑。
  “你睁著眼说瞎话呀?”气极,又辣极,她忍不住上前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出一口恶气。
  尉迟闻儒一边拚命忍住不笑,一边从怀中掏出碎银扔在桌上,接著双手如抱婴孩般,抱起已有醉意的小女子,从敞开的窗内跳了出去。
  虽然两人身处酒楼二层一角的雅问,并无闲杂人等旁观,但照这小霸道女目前的情景看,还是早走为妙。
  他真的没料到,这小丫头竟这般没酒量外加没酒品,看来,以后还是不准她沾酒的好。
  不过是区区一杯竹叶青而已,怎会这样呢?
  瞪著在自己怀中开始呜咽的小醉女,他无力地叹了又叹。
  顺著河畔石径,踏过积雪,藉著河畔民居中隐约透出的光亮,他抱著心爱的小女人,慢慢前行。
  颈间柔顺的秀发、胸前甜蜜的香躯、怀问温暖的触觉、耳旁不住的呢呢喃喃,这种感觉,这无法用言辞描绘的感觉,该称之为什么?
  幸福?满足?开心?
  似乎是全部包括了吧!
  想这般紧紧地拥著她,想这般轻轻地抱起她,想这般亲密无间地搂著她,想这般不被人打搅地静静偎倚著,想这般永永远远地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
  这种渴念,有多久了?
  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被她的棋艺所折服之时?是他发现她不懂棋艺,却没有一丝上当受骗的感觉时?或者是从他持之以恒地敦她认识围棋时起?
  他早已记不起了。
  他只知道,当他习惯了身边有一个她,当他习惯了眼前有一个她,当他拿教会她围棋之艺作为长久的奋斗目标,当他轻轻松松不设心防地与她闲聊,当他的年少时代不再孤独时,他的心里,便有了一个她……
  是她,让她第一次注意到,人生之中除了围棋之外,还有其他的乐趣;让心高气傲的他遭遇到了头一回的碰壁;让他尝到了什么是挫败、什么是几不从心……
  许许多多他生命中从不曾出现的感觉,自从身边有了一个她,他开始慢慢品尝。是她,让他开始像一个正常的人。
  自从他一出生起,他所背负的,便是爹爹的无尽期望,期望他能胜过两位哥哥,不只会读书,还能继承起尉迟祖上流传下来的围棋之艺,并使它重振声望,称雄中原!
  他喜欢围棋,乐意为它献出所有的时问、精神,一了爹爹的期望。
  若没有她无意中的加人,他的一辈子,除了与围棋相依为命、除了永无止境地钻研围棋之艺外,便没有其他了吧?
  可当她出现后,他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他的观念,一下子被推翻了。
  当爹爹问他,要不要再找一个懂棋艺的侍童,将她丢开时,他想也不想地使摇了头。
  在不知不觉中,他已将她的笑、她的娇、她的恼、她的倔,她的一切一切。全郡地装进了自己的心,再也无法驱离。
  这一辈子,他的心中除了围棋,便被她霸道地占满了全部。
  爱棋成痴。
  他,爱棋,早已成痴。
  深蓝的天幕,点点的紧星,无风的暗夜,寂静的河畔石径,陪他无语漫步的,有她……
  “尉迟,呜……好麻。”
  低低的微弱抱怨,发自他紧拥的怀问。
  “忍一忍,过一会儿便好了。”他爱怜地将唇印上她的发,低声安慰。“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抬起圆脸,圆圆的杏眸中蕴著委屈的水气,藉由不远处民居中微泄的灯光,清清晰晰地映在他眼前。
  “好,再也不喝了。”他看著她说。
  “尉迟,我不习惯这样的你。”她嘟起红唇,喃喃低语。
  “不习惯我这样对你?”坐在河畔的石椅上,他与她面面相对。
  她点头:眨一眨杏眸。
  “可你不是抱怨我总吼你吗?”善变的小丫头!
  “你吼我是因为我总惹你生气呀!”
  “哦?”他挑眉。
  “反正早被你吼惯了,也没什么了。”她吸吸鼻子,缓一缓口中的火烫以及麻辣。
  “为什么突然这样子待我?我睡懒觉你没吼醒我,我去书坊你不再阻止我,相反还热心地开始询问经营事由。”以前他从不问不管的。
  “今天你没吼我骂我,而是对著我笑了一整天!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怎样对你,不用经过你的同意吧?”他学她的样子皱皱鼻子,年轻俊朗的脸庞上满是笑容。
  “可有些事必须经由我的同意,你才能做!”论口才,她又不输他,谁怕谁?
  “例如?”他虚心求教。
  “那天你、你、你……吻了我!”脸发烫,口气依旧凶巴巴的。
  “你还记得?”他故作惊讶。
  “我记性那么好,怎会忘掉!”况且,即便她想忘掉也很难嘛!
  “怪不得那几日你总躲著我。”他捏捏她皱皱的脸蛋,“原来是大姑娘害臊了。”
  “你少避重就轻!”她扯下他的手,用力瞪他。
  “好,我正面回话,行了吧?”他叹气,乖乖投降,“你有没想过,我为什么亲你?”
  “我、我哪里知道。”她低首,把玩著他热热的大掌,不肯望他。
  “因为我喜欢阿棋。”他也垂首,贴近她,小小声地,第一次明白表示自己的情感。
  “真的?”她一下子抬起头,迎上那细长的风眼,圆脸被染得通红,“可,为、为什么?”
  他悄悄地抱紧她,脸,也微微红起来。
  “没有原因?”她睁圆杏眸,显然很是怀疑。
  “没有。”他很乾脆的回答,“反正从小到大,会让我气得牙痒痒的,只有一个小丫头;整日跟在我身前身后,无时无刻都烦著我的,也只有一个丫头。我能怎么办?只好喜欢她。”似乎甚是认命。
  “咦?听起来很不甘心嘛!”她圆圆的眸用力地一眯,“我又没逼你喜欢我,你委屈什么?”
  “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委屈。”他晶亮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住那圆圆的杏眸,“阿棋,你呢?你喜欢我吗?”心,开始不受控地狂跳了。
  “我、我哪里知道!”圆圆的眸一下子溜到了别处,原本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开始左躲右闪,不肯正面看他,“我还小啦!以后再说。”
  “十七、八了还算小?”他怪笑一声,大掌不依地固定住她左晃右摇的脑瓜,逼她跟自己对望。
  “喂,麻烦大姑娘你用一点心思,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快点给我讲出来!”她若瞻敢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哼哼,回家立刻准备一百本棋谱伺候!
  “我偏不讲给你听!”
  她拍开他的大手,朝他挤一挤杏眼,得意洋洋地道:“以前你吼我骂我罚我,我才不会忘记哩!你以为现在对我好一点点,我便会告诉你我喜不喜欢你?哼哼,不讲便是不讲,你能拿我怎样?”她又不是小狗,哄一哄就好!
  “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因为害羞了,对不对?”他不怒反喜,“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我就喜欢我,说不说并不太重要。”
  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呕得要死,总算稍梢体会到为何聂修烽会患得患失了。
  “我才不是害羞呢!”她鼓起双颊,“我整天忙东忙西,又不是您尉迟少爷,可以闲来无事胡思乱想浪费光阴——我哪有时间想什么喜欢不喜欢!”
  她这可不是在抱怨哦!而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竟敢这么说!”尉迟闻儒立刻恶声起来,“你阿棋姑娘整天不是忙著睡觉,便是忙著吃喝,你才是浪费光阴哩!”
  可恶的小女子,每遇到不想思考的事,便言不及义,不肯正视。
  “你到底在怕什么呀?有什么好不敢说的?胆小鬼!”
  “你管我!”她更是不甘示弱,“说就说,我今日便明白告诉你好了,我喜欢你!我就喜欢你!那又怎样!?谁胆小啦?”
  “你喜欢我?”他心中一荡,凶恶的表情却依然如故,“不是应付我?”
  “你无聊呀?”她扔了一枚白眼给他,才不屑他脸上凶神恶煞的模样,“你不是说喜欢便是喜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你喜欢我哪里?”他立刻开心得想飞。
  “反正从小到大,我看顺眼的男人也只有你这么一个,虽然整天骂我,但总的来说,还算可以凑合,既然我习惯了这种生活,就没必要去自找苦吃。重找一个陌生男人过下半辈子。”她的小算盘拨得可精著哩!
  “就这样子?”他挑眉,“只因为你赖我赖惯了,所以只好认命?”
  早知这小霸道女没有时下女子的忸怩作态,只要明白自身的心思,便会明白表示出来,虽然还是死鸭子嘴硬。
  “反正、反正我被你亲过了,又、又、又同床共枕过——我能怎么办?”
  她不认命也不行啊!
  “哇哈哈,阿棋呀阿棋,你也会奉节守礼?”他开心地笑,躲过恼羞成怒的一拳,“好了好了,咱们既然永结同心了,就不要再打闹,行不行?”
  他才不管阿棋说什么,只要肯明白表示出喜欢他就好。
  “谁与你永结同心了?”阿棋嘟嘴睨他,“你是主子,我是丫头,三公子忘了?”
  “喂,麻烦你棋大姑娘扪心自问,咱们在家谁受欺?谁又最大?平日里,我是吼你骂你没错,可你还不是照样嚣张地骑到我头上?”
  “我骑到你头上?”她用力瞪了他一眼,“麻烦你尉迟公于扪心问上一问,咱们在家,是谁整天吼叫?谁又整天被骂得狗血淋头?”“是我骂你,那又怎样?”他理直气壮地承认,“亏得我吼你骂你,不然你不就真踩到我头顶了呀?”
  “好,就算是如此那又怎样?”她也哼哼地担起责任,“亏得我骑到你头顶了,不然我不真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呀?”
  两人谁也不肯示弱,圆圆的杏眸紧瞪住细长的凤眼,甚有大打出手的意图。
  “算啦!”尉迟闻儒举手竖起白旗,不想挑起无谓之争,“谁叫我喜欢你喜欢得紧,让你一步又何妨?”现在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刻才对吧?
  “喂,输便是输了,少讲得这么冠冕堂皇。”圆圆的杏眸眯一眯,困意涌起,“算了,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让你抱我回家好了。”
  她打一个小小的呵欠,算是放过战败之人。
  “有没有……搞错?”抗议在杏眸的瞪视下转为小声地抱怨,“咱们才刚互诉情衷,你不要睡,奸不好?”
  谁叫你骗我喝酒的?“她才不理他,双手揽住他的颈肩,将圆脸贴上他暖暖的胸,”快走啦!我要回家去睡。“
  他能如何?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抱著他的小丫头,重踏返家之路。
  唉……一辈子便这么被怀中的小小人儿捏在手中,他只能认命喽!
  第五章
  “不去。”拒绝得十分乾脆。
  “喂,你给我专心一点!”斜卧软的尉迟闻儒警告似的,用书卷敲一敲那颗埋首看帐本的脑袋瓜子。
  “我很专心呀!”安抚地抬头瞅自家主子一眼,阿棋又埋首帐册中,“可你也要体谅我一下,眼看已经到岁尾了,书坊的事情多如牛毛,我查帐都快没时间了,哪里有时问陪你去尉迟府瞎逛?”
  她是苦命的丫鬟,可没他三公子的闲情逸致。
  “又在胡说!”索性伸臂夺了她手中的帐册,尉迟闻儒叹一口气,“尉迟府也是咱们的家,回家一趟怎会没时间?又怎会是瞎逛?”
  “四年前那里便不再是你的家了。”阿棋小声低喃一声,倾过身子想抢回帐册。
  “又说什么?”伸臂格开阿棋的手,再一圈,便将小小的身子揽进怀间,“好了,咱们好好说话,不要再分心。”
  “二心二用也很好啊!”无奈她现已身陷敌手,只能听从人家的命令。
  “自从四年前出府,你再没随我回府过。”
  尉迟闻儒将那颗左顾右盼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腿上,逼阿棋安安分分地躺好,与高高在上的他四日相对。
  一不管大哥二哥怎样对我们,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闻不问。~是人家对咱们不闻不问吧?“翻一翻白眼,阿棋无力道:”三公子,请您老人家用一用脑子,四年前是谁被一脚踢出尉迟府的?是尉迟望儒还是尉迟念儒?好像是您尉迟闻儒老人家吧!“
  “又皮痒了。”拍一拍乱挥的素手,尉迟闻儒不在意地一笑,“什么叫被一脚踢出门?是我自愿搬到这里来的,与大哥他们无关。”毕竟是一母同胞,亲情总是有的。
  嗤!一皱皱小鼻子,阿棋哼一哼,“只可惜我是一个小心眼的小女子,没有您三公子的伟大襟怀!”
  “又胡说!”好笑地低头啄吻嘟起的红唇一记,在她瞪眼的同时又飞快地移开,“就算不去拜访他们,你也该去拜一拜爹娘吧?”
  “家里也有老爷夫人的灵位,我在这里拜也是一样。”自从四年前从那座尉迟府搬出,她这一辈子便不想再跨进去半步。
  “不一样。”他挑眉。
  “哪里不一样?”心诚便好。
  “尉迟历代祖先的祠堂设在哪里?”
  “尉迟府。”哪又怎样?她又不认识尉迟家的祖先们。
  “所以你要陪我去祭拜。”
  “为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也要拜一拜祖先吧?“小笨女一个!
  “丑……丑媳妇?”杏眸一下子瞪圆,“你看我耳垂——”偏过头,摸摸圆圆的元宝耳,“又大又厚,是不是?”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是——”叹口气,他知道祸从口出了。
  “这耳垂,很有福气吧?”说得很是得意。
  “福气多得不得了。”不然他怎会栽倒在这“厚耳垂”手里?
  “你再瞧我这宽宽的额头、圆圆的杏眼、圆圆的红唇——是不是也很有福气呀?”一脸笑嘻嘻的。
  “是,阿棋是世上最有福气的人了。”因为有他宠啊!
  “像我这样福气大到了不得的人,任哪一个人捡到了,也会视若珍宝耶!怎会是‘丑’?”“是,是,不丑,不丑。”他安抚地刮刮她那皱起的小鼻头,“天底下我的阿棋最美丽了!”
  “你明白就好。”她很开心扳回了一城。
  “可就算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媳妇儿,也该去拜一拜夫婿家的先人,是不是?”话转回先前的话题。
  “啊……”圆圆的杏眸眨一眨,阿棋虽不甚心甘情愿,但还是举手同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了,只不过是回主府一趟而已,干嘛这般不情不愿?”他低首,吮住鼓起的红唇,将炙情尽悉注进心上人儿的胸腔,“等告知大哥他们,咱们便拜堂成亲。”
  “不、不急啦!”突如其来的亲密,她依然在适应之中。
  “怎不急?急得我心都疼了。”绵绵密密的吮吻轻缓而有力,温炙的大掌紧拥住身前的人儿,一意要将他的阿棋带往爱的激情之中。
  唔……其实,成亲也不错啊!
  “棋姑娘?”
  她从帐册中拾起头来,漾笑的杏眸对上桌前的男人,“齐先生,您好。”
  一看姑娘似乎春风满面。“齐先生仔细地瞄桌后的小女子几眼,语带探谊。
  “真的吗?”笑漾得更开,阿棋站起身来,“齐先生,您请坐。”“多谢。”齐先生揖一揖,并未落坐,而是上前一步,紧临书桌,手指一指桌上摊开的帐册,“棋姑娘还真有法子,两万两银子说一说便轻松到手了。
  “哈,阿棋有什么法子?不过是三公子的面子罢了。”有几个狐朋狗友,用处还是有的。
  “姑娘太自谦了。”齐先生眼中含有热切,“以前对姑娘有些不敬之处,还望姑娘勿见怪。”两万两银子,天文一般的数字,可不是说借便可以借的。
  “齐先生哪里的话。”圆圆的杏眸笑咪咪的,“阿棋先前也有冒犯先生之处,也望先生海涵。”
  虽与这位齐先生不太合得来,但终究是共事伙伴,人家今日这般主动示奸,自己再摆架子,便说不过去了。
  “姑娘客气了。”齐先生愣了片刻,忽又道:“齐某有几句心里话,今日想与姑娘聊一聊,不知姑娘可有闲暇?”说得诚意甚足。
  “齐先生尽管道来,阿棋洗耳恭听。”虽不知平日这位看不起她的齐先生,今日为何会这般不同以往,但依然爽快地应了声,“先生请坐著说。”
  “哦,好。”退了两步,坐在桌侧的大椅中,齐先生笑得不太自然,“若是唐突了姑娘,姑娘莫怪。”
  “怎会呢?”阿棋一笑,“先生有话尽管讲。”
  “那……恕齐某冒昧地问一句,姑娘已过二八年华了,是吧?”
  阿棋微一愣,虽不解这位齐先生为何突发此语,但依然立即作答:“过年该十八啦!”
  “姑娘也未曾婚配。”这回是肯定语气了。
  “身为人家的下人,哪里有暇管这事。”阿棋皱一皱眉,心生不悦。
  再怎样,一名年轻男子也不该如此对女孩儿家直言!不想再听齐先生说话,她笑了一笑说:“时候不早了,阿棋该回府了,三公子还在等我回去呢!”
  草草收起帐册锁回柜中,她便要离开。
  “姑娘且慢!”快走两步,齐先生站在门前,阻住了她的去路。
  “齐先生还有事吗?”虽不耐,但终究还要共事,不能失了礼貌,“至于阿棋的私事,不劳齐先生挂心了。”
  “此事齐某本不应插手,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齐某身为大丈夫,自当尽力。”他双手向后一甩,搁在背后,煞有其事。
  “齐先生到底还有何事?又何谓受人所托?受托又为何事?”被阻了去路,她只得站定,耐心听他讲。
  “齐某今日受托向棋姑娘说媒。前几日有一位老爷看上了姑娘,不嫌弃姑娘奴仆出身,愿意迎娶姑娘为继室,享受富贵荣华。”他略显尖瘦的脸往上一仰,高高在上的语调,甚是瞧人不起。
  看上了她?
  好狗胆的口气!
  阿棋冷冷一哼,“不劳齐先生费心,阿棋暂时还不想嫁为人妇。”要嫁,人选也早已有了。
  “可姑娘也该明白,你早已过了婚配之龄,出身又卑微,若无贵人出手相助,姑娘以后顶多是被主子许给下人小厮罢了,而今有位爷肯点头娶你,又是正室——这等天大的好事去哪里寻?”
  “出身卑微又如何?那些出身高贵的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棋姑娘真会说笑。”齐先生撇一撇唇,“其实姑娘的心思,齐某明白得很。”
  “哦?”
  “姑娘是想攀上枝头做凤凰,对吧?”
  “对又如何?不对又如何?”阿棋双手在袖笼中,渐握成拳。
  “没错,这几年来姑娘是风光得很,有三公子宠着,以一女子之身掌管尉迟书坊。可姑娘也该知道,奴才便是奴才,这阶级之分是无法越过的,即便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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